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但她一心向着自家男人,臭屁地噘嘴说:"当然是我家男人的身体天下无敌。"
乱男宫(H) 第三六五章 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单纯的
裴黄二人在操场练车到太阳落山,黄小善解开安全带打算去找朝老师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朝老师掐好时间来电说朝夫人降旨召他回家,他还要在朝官邸住一晚,目前正在去的路上,命令黄小善练完车就滚回家,不得在外乱晃。
黄小善毕恭毕敬地请心肝肉务必在老佛爷跟前多说她几句好话,万万别提、至少别主动提"黄宅"这两个字。
她的龟孙样被朝公子在电话对面好一顿嘲讽。
朝美人将黄宅过户到她名下这件事,她自己说起来都烫嘴。
朝美人要抛块石头给她,她就算被砸得头破血流也乐得伸手去接;但他要抛座大山给她,这就不是她头破不破的问题了,而是她死不死的问题。
莫非,老佛爷招他回宫就是要勒令他把名字回去,再不济也得添上他自己的名字。
朝黄结束通话,黄小善微微叹气,这时听见裴远说:"我送你回家吧。""好啊。"黄小善也不跟他客气,回家后她还要留裴远吃顿晚饭。人家无偿教她开车,你不得瓜田李下,呸,你不得投桃报李一下。
裴远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和她换了座位,听过她报出的地址后好奇地问:"你跟朝老师不是住在跑马地吗?"他是班长,手上有每个通勤生的校外地址。
"哈,我们搬家了,搬到离学校更近更大的家。"黄宅就属距离z大近这点最让黄小善满意。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z大位于沙田区,黄宅位于西宫区的大浪湾,这两个区都属于香港新界辖下的分区。
前文介绍过,在z大山顶的最高处有个名胜叫"海天合一",这里的"海"与黄宅门口的"海"是同宗同源。
黄小善某次路过"海天合一",多看了两眼,居然被她远远地看见隐没在山林之间的黄宅一角。
这么跟你们说吧,她要是骑电驴抄小路,20分钟就能到校。
裴远一路开,一路将从z大到黄宅的路线记下来。心想确实很近,这么近的话,他来沙滩游泳、冲浪,都可以路过她家。
故而他这趟车开得很欢欣,这份欢欣一直持续到小奥迪驶入高门大户的黄宅、他看见黄宅的露天篮球场上正在打球的颈长身影为止。
他怎么会忘记这个男人,这个他们班级唱k时在过道上拥吻小善的男人。
他和朝老师、小善一起住?
到家了,黄小善让裴远停车,手臂伸出车窗,将车门拍得噼啪响,冲篮球场吹口哨:"乖伊米,投个三分,我晚上重重有赏!"伊米看都不看场外的女人,潇洒地运球,高高举起,向上一跃,脱手的球在夕阳下划出一道美丽的圆弧,裴远心道进了,球果然准确地投进篮筐。
他低啸一声,脱掉t恤甩到地上,跑出球场飞向黄小善,直接将她从车窗抱出来,托着屁股,大口亲吻。
裴远下车,站在车门这边看车门另一边热吻的两人,比想象中的镇定。
倒是黄小善顾及裴远,亲两口意思一下后扯着老幺的头发拉开他。
这只猫儿平时就黏人,运动后流了一身汗,更加黏人。
天要下姨妈雨了,他居然没睡懒觉,在打篮球。
黄小善抹去老幺额头的汗珠,捏住他的鼻翼摇了摇,"我不知道你还会打篮球?""哼,我什么不会。"伊米翘起下巴指向裴远,问:"谁呀?"哟嗬,这人每天丑八怪、丑八怪地污蔑人家,合着连人家长什么样都忘了。
黄小善捧住他的大头,让他看仔细裴远的长相,说:"我班长裴远,你忘了?我最近在跟他学车呢。"伊米的蓝眸在裴远身上停了两秒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为裴远对他在黄家的地位构不成威胁,少见地没对他释放出敌意,倒是黄小善介绍的时候心里默默捏了把汗。
他颠了颠要下地的黄小善,翻着白眼往屋里走,嘀嘀咕咕地碎碎念:"回家不会打电话让我去接你?我们是能把你吃了还是撕了?这么怕跟我们学车。看他像你一样傻乎乎的,两个傻子凑到一块儿能鼓捣出个什么东西?"黄小善捂住老幺的破嘴,招手让裴远进屋。
裴远心里乱糟糟的,说:"我回学校了,明天见。"
"别呀,我还要请你吃晚饭呢。"她整句话还没说完,裴远已经坐进车里,启动车子开始掉头。不等她从伊米身上挣扎下地、跑去留他,人家已经绝尘而去了。
她气得去打老幺的嘴,与他边走边吵:
"在我同学面前你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小混球。"
"呸呸,拿开你的脏手。"
"对,是很脏,谁让这只手不是抓你的鸡巴就是抠你的屁眼还进过你的嘴,能不脏吗!""哼,人家跑了是因为我的话吗!难道不是因为暗恋你,碍于朝逆,不敢告诉你,然后载你回家得知你不止跟一个男人鬼混,对你大失所望才跑的吗!你现在还觉得他跑了怪得到我的头上吗?""什么暗恋!裴远是人好,他对谁都这样。警告你别到他们耳边吹风,搬弄是非。""哟,成天含着男人的鸡巴、在男人堆里打滚的你会看不出人家暗恋你,真新鲜,你这株狗尾巴草什么时候变成傻白甜的白莲花了。"黄小善撸撸鼻子,在老幺的尖牙利嘴下认怂,特不是面子地吞下他所有的吐槽,这就更验证了老幺说的确有其事。
如果是没有的事,被老幺这么诋毁,她早上窜下跳地跟他撕开了。
虽然她是诚心实意想请裴远在家里吃顿便饭感谢他的陪练,不过回头想想,他被吓跑了也好,断了对她的心思,去寻找白纸一样美好的女孩,而她都是五六手的货色了,实在配不上他。
他是个单纯的大男生,强拉他进来只会被家里的豺狼虎豹撕个粉碎,别到时候满心欢喜地进来,满怀恨意地离开。
黄小善真是杞人忧天,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单纯的,除非他还没遇上喜欢的人。
乱男宫(H) 第三六六章 原味内裤续
黄小善抱住老幺的手臂,依偎在他身上,服软说:"好了好了,人家就算对我有意思,现在也被咱们这一家子妖魔鬼怪吓跑了,这事就此打住,拉拉在顶楼开视频会议呢,咱们别吵到他了。"伊米揽过她的肩头,"哼,吵得到他吗。"
"你啊,以后就像今天这样多打打球,去海湾上冲冲浪,到山里跑跑步,别一天到晚睡懒觉、干坏事。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就乐意养着你这只大米虫。"伊米捂住耳朵,"哎呀,你又开始嗦了,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去把那个裴远喊回来,你才能闭嘴。""你别不听呀,对了,对了,"黄小善脑子灵光一闪,拉下他的手,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学校有进修学院,是夜校,你又是一只夜猫子,报名去上课吧,权当读来玩。你十几岁就当杀手,应该没上过几天学吧。趁我没毕业前和我一起去上学充充电,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打游戏吗,可以挑游戏相关的专业。要不咱们打开我们学校的官网,挑你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她越说越较真了。
"呸,你才没上过几天学,我早八百年就把该读的书都读完了。""哟嗬,书还有读完的时候,来来来……"她将手放在招风耳上,靠过去,"把你就读的学校名字大声地说出来吓死我。"伊米不客气地拎起她的耳朵,"听好了……"
这时黄宅中各屋的电灯错错落落地亮起来,他才留意到天色不是何时已经变暗,眼角默不作声地飘向大厅中的挂钟。
该死,光顾着和她拌嘴,没注意时间。都这个点了,再不动身,今晚打猎的最佳时机就要错过了。
今晚是只大猎物,他为了一举拿下,还提前打球热身呢。
伊米放开黄小善的耳朵,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嫌恶地说:"打完球臭死了,我要上去洗澡。""哪儿臭了,哪儿臭了,我闻闻……"不明真相的女人没有如期放人,反而狗鼻子黏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叼住一粒乳头吸吮,"心肝,去二楼房尾的小泳池,吃晚饭前我们洗个露天鸳鸯浴如何?"鸳鸯浴……
好久没和这个死人一起洗了……
伊米怦然心动,在钱欲和性欲之间摇摆,最终黄小善被金钱ko下来。谁叫她是一只被拴在家里的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留着他打猎回来可以慢慢洗鸳鸯浴。
伊米狠狠掐了后大腿一下,装凶骂她:"你身上都是姓裴的野男人的臭味,别碰我!"又横了她一眼,才骂骂咧咧地飘走。
搞得黄小善很莫名其妙,傻站在原地心想:鸳鸯浴都不洗,这货是不是傻?跟他斗嘴小半天也没能成功转移他对裴远的注意力,会不会几时一不高兴,就拿这事反咬我一口?
伊米一走出黄小善的视野,马上改走为跑,飞奔回房,钻进他那间大得跟闪灵迷宫似的衣帽间。
关上门,将某排衣架上挂的衣服扫到旁边,露出后面墙上的面部扫描仪。他将脸对上去扫描眼珠,之后整间衣帽间的家具开始挪动,慢慢露出藏在墙后的武器。
墙上挂着、抽屉里摆着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现代化枪械,像个大型武器超市。
有一面墙专门悬挂他打猎时穿的黑皮衣,十来套,每套看上去都一模一样,整齐悬挂在墙上,没有一点折痕,在顶灯的照耀下,森冷森冷的。
他安家之后不用再三不五时的换地方,于是趁黄鳝不在的时候将打猎的武器全搬到身边。苏拉改装自己房间的时候也顺手帮他的房间一并改装了,还赞助了很多新型武器。哈,今晚就用活人练练手。
伊米的蓝眸变深变暗,跳跃着蠢蠢欲动,他麻利地换上黑皮衣,戴上一副黑色阻击眼镜,再一样一样地往身上安装今晚打猎需要的弹药……装备完毕,衣帽间恢复原状,全副武装的杀手老幺站在他的服装王国里,总感觉自己永远少一件衣服。
啧,打完猎叫黄鳝给我买新衣服。
他打开窗户,纵身跃下,跑进漆黑的风水林,那里藏着他事先准备好的汽车。
黄宅说得好听点是黄小善的,然而这有什么卵用,她实实在在沦为看门狗了,里面都被不声不响地改装成八卦阵了她心里想的依然是鸳鸯浴。
话分两头,难伺候的老幺一走,小忠才敢从旁屋出来,手里捧着个盒子,对黄小善说:"小姐,白天有人送来这个包裹,指名要给您。""给我?"黄小善接过,因为柴老板的蝴蝶兰在先,她以为又是这位出手阔绰的邻居往黄宅撒钞票。
她摇晃包裹,这么轻,又是匿名的,这熟悉的寄件方式让她虎躯一震,赶紧将包裹摔到地上:
马蛋,不会又是无聊的席琳给我寄她的加料内衣吧!
上次给我寄了件加料的大奶罩示威,然后我和风两条命就差点交代在青马大桥上。
她在赌城的水池里还虐得我不够过瘾是吧,我刚回香港安生了几周,又寄来一件!人家神雕里的李莫愁每次杀人前会事先打下血手印,她倒好,杀人前寄大奶罩,很前卫很时髦啊。
黄小善用脚尖撩了撩包裹,纠结要不要打开。她胸前这对西瓜比席琳的小,十分不乐意接受一个胸比她雄伟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的侮辱。
但,也有可能不是她寄的……
女人的好奇心迫使黄小善捡起包裹,粗暴地撕开,瞧她拆包裹的手速像等不及被侮辱。
然而她打开盒子的瞬间,迎面扑来一股熟悉的药香,盒中躺着一件男士内裤。
这是……
她亲手寄出去的内裤,出国旅游一趟,现在又回到她的手中。
黄小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房间,锁上门,勾出盒中的内裤,看一看,闻一闻,得出结论:这是一条有灵魂的内裤,这是一条原味内裤!
想她小学第一次到学渣同桌情书时的心情都没像现在这样小鹿乱撞,她做贼一样,捧着原味内裤卷缩地坐在床头的地上,揉搓着内裤闻个不停。
阮阮给我寄他的原味内裤,他想干吗?想搞事吗?我那时候真的只是好奇才拿起他放在床上的内裤匆匆忙忙搂了一眼,真的不是什么有内裤癖的变态。
阮阮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哎呀,钻过王储胯下的内裤就是不一样,真好闻,真好闻。
我得把它藏起来,对,得把它藏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藏品,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连个线头都不会给我留。
藏哪里?
藏枕头套里?
枕着原味内裤睡,肯定能天天做梦摸天鹅的小手,运气好的话还能再摸一次天鹅的鸡巴。
黄小善脑子发热,心如捣鼓,无头苍蝇一样在屋中团团转,想不明白要把她的"小秘密"藏在哪里,做贼的心态让她觉得藏在哪里都会被黄家男人找到。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裤主来电。
乱男宫(H) 第三六七章 你真是小鸡巴的好大哥
黄小善举着手机,头歪向一边大力咳嗽了两声,清好喉咙后才按下接听键,故作正经地说:"阮阮,哈哈哈,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她明知故问后吸一口抓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的原味内裤。
黄小善,你真的够了,你想恶心死谁呀!
"阿善……"阮颂站在阳台上,指间拈着一片盆栽的绿叶,绵声问:"东西,你到了吗?"黄小善趴到大床上,怀里抱着靠枕,羞涩说:"到了。""我,昨天穿了一天,然后派人直接从西黎送去香港你的新家,没有用邮寄,这样快些。东西,会不会很难闻?"阮颂说时用指甲一点一点掐掉绿叶,他耳根发红,身子发软,晚风吹得他的身子越来越热。
"不会不会,很,好闻。"黄小善用内裤捂住鼻子,一听说这内裤昨天还在王储的胯下待过,她觉得更好闻了。
还是那句话,家里的原味内裤怎么比得上偷偷摸摸得来的原味内裤香,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黄小善更是个中的佼佼者,她改名叫黄贱贱好了。
"那,你喜欢吗?"
黄小善抱紧靠枕,磕磕巴巴说:"喜,喜欢。阮阮……""嗯?"
"为什么给我送这个?"
阮颂抿抿唇,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撕绿叶,"上次你闻我的内裤,我以为你喜欢闻男人穿过的……后来你回香港,我回西黎,你也帮我挽回了和苏拉的交易,我们再没什么可联系的瓜葛。我怕,我怕你会忘了我,直到你给我寄了盒内裤……"而且还给李近横寄了!
数目还比我的多!
款式还比我的性感!
还另外给他留了张纸条!
我再不做点什么,你就真的忘记我了!
阮颂动气,手下一撕,撕掉大片的绿叶。
"那个啊……我,不是看了你的,咳咳,看了你的内裤嘛。后来我越想越觉得这种举动很不妥,回香港后就给你寄了一盒新的当作赔罪。"黄小善怎么说得出口她是因为用阮颂当柴泽的挡箭牌,心里过意不去才寄内裤给他当作赔罪,只能还是拿上次的糗事来当寄内裤的理由。
"阿善,你为什么也给李医寄了?"阮颂明知故问,他就是要亲耳听她说寄给李近横是顺带的,假的他也爱听。
"阿横他跟你住在一起,我顺带着就一起寄了。"
阮颂心里舒坦了,"阿善,我想你,我去香港找你好不好?我把李医也带上。""好啊!"黄小善答应得太快,难为情地压了压激动的情绪,假惺惺地补上一句:"这样会不会太劳累了,你身体受得住吗?"阮颂按住下体软趴趴的性器,近乎赌气地说:"受得住,我现在的身体很好,真的,做什么都受得住!"黄小善拼命想对王储殿下发乎情止乎礼,可人家偏偏要拼命引歪她,不知道她的节操薄的像纸一样,一捅就破吗。
她仰躺在床上,将原味内裤摊平盖在脸上,说:"你别激动,我相信你。你想来香港就随时来,最好能住一阵子,来我家当公子爷,我给你养好身子再回王宫去打怪兽。"现在她有房有车,说话别提多有底气了。
阿善,叫我去她家当公子爷!
她要养我!
阮颂心花怒放,感觉从近横处扳回一城,来自近横的妒意也一扫而空,顺着黄小善的话应承下来。
他不单自己去,他还要将李医一并带去香港,和他捆绑在一块儿,阿善怎么样都会多在他身边转悠的。
还有阿善身边的男人,这次去香港看能不能拉拢过来助他一臂之力。
阮颂解决了苏拉军火供应的问题,现在有空打黄小善其余男人的主意了。
二人互相说着黏黏糊糊、暧暧昧昧的碎话,直到小忠敲响黄小善的房门,请她下去用晚餐,才结束这通郎情妾意却死都不捅破窗户纸的电话。
黄小善因为早先跟黄家男人提过想让阮颂来家里当公子爷的事,他们也说如果有地方给人家王储住就可以让他来。
这宅子有草坪、有树林、有沙滩、有小桥流水,给王储殿下住总不会辱没了他吧。
她随手将原味内裤塞枕头底下,轻快地飘下楼,嘴里哼哼唧唧地唱: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这首歌好应景啊。
黄小善到餐厅一看,咦,怎么只有苏爷孤家寡人地在吃饭?
阿逆回家了,可小鸡巴呢,他是在浴室生孩子还是淹死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不好,中了这条鸡巴的调虎离山之计!
气煞我也,杀人比跟我洗鸳鸯浴重要是吧!
以后我要再找你洗鸳鸯浴,我就跟你姓!
我不叫黄小善了,改叫小善邦乔西!
咦,好像还挺好听的。
黄贱贱也挺好听的。
黄小善虎虎生风地走到苏爷跟前,抱胸叉开腿,跺了下脚。
苏爷扭头温温地看她,"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呢。我问你,小鸡巴去哪里了?"
这条鸡巴有事情从来不跟家里的其他人说,就爱跟他的好大哥说。每次出去打猎都会跟苏爷报备一声,留个人知道他的去向,以防他出意外,有人给他尸!
还以为他可以无牵无挂地出去杀人,原来也怕被抛尸荒野,当孤魂野鬼啊!
苏爷揽腰抱她坐在大腿上,亲口小嘴,说:"他去旺角杀人了。""旺角晚上人那么多,伤及无辜怎么办!"
"他枪法不稳的话,那就只能伤及无辜了。"
苏爷说话稳如狗,黄小善没他那种境界,她思来想去,最后矛头直指苏爷:"你以后别给他提供技术加成,他嗜钱如命,考虑到买弹药要花钱,多少会敛点。""你错了,现在是他最敛的时期,他独来独往的时候才叫杀人如麻。"苏爷放下刀叉,转正黄小善,点点她的鼻尖,问:"听说之前的麦大师说这附近风水好,可以慢慢消去老四身上的杀气?"黄小善绞着手指头,点点头。
"所以你高兴极了,对他的看管变本加厉,一发现他出去打猎你就凶他,你想让他一下子就放弃引以为豪的事业。""我没有凶他,"黄小善眼神乱飘,小声说:"我都是好言好语哄着他,可他每次都敷衍我,也不知道我的话听进去了没有。"苏爷喝口红酒,用酒杯敲一下她的脑袋,"当然听进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安分。你知不知道他从现在到30岁,是身为一个杀手的黄金时期。要不是年纪轻轻就被你绑住,他何至于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推掉大堆大堆的订单,待在屋子里整天睡觉,尤其他还不是一般的杀手。你大概不知道老四在杀手圈里的等级和名声,你总得换位思考下他的感受。""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当初小鸡巴执意要跟我的时候是他自己叫我绑住他的,我做错了吗?他每次一出去我就提心吊胆,害怕他哪天技不如人,被反扑,被杀了扔到哪条臭水沟。要是痛痛快快杀了他倒还好,问题是他长得那么漂亮,最怕的就是被仇人抓起来折磨,生不如死,然后我还不在他身边。我不想他乱跑出去,我想错了吗!"黄小善越说越想,越想越怕,眼眶红了一圈。
苏爷夹住她的鼻子,"你敢为没有的事情哭一个给我看看,我这个口舌就是让你不要一下子把他逼得太死。他有技术,他有抱负,他像一只猫儿一样待在你身边,但不是真的猫儿,你不要打着爱他的名义将他逼到死角不能呼吸。"黄小善抬起手背揉眼睛,褒贬不明地说:"你真是小鸡巴的好大哥。""谢谢。"苏爷弯起嘴角,抓下她的手,亲吻她。
黄小善扑哧一笑,抡起王八拳打他,"我不是在夸你。"苏爷疲惫地叹气:"我在楼上开完大会,下楼还要跟你开小会,你啊,你就是生出来磨炼我的。""那,吃完饭我们去二楼房尾的小泳池洗鸳鸯浴,我给你做马杀鸡。"黄小善还念念不忘她的鸳鸯浴,可惜她今晚注定与鸳鸯浴无缘。
因为,从餐厅外传来小忠急促的阻拦声:"我还没请示,你们不能擅闯进来!"
乱男宫(H) 第三六八章 苏爷心情不好(H)
餐厅外响起两道脚步声:一道匆忙,显然是小忠的;一道踏踏响,听起来很沉重,且不止一个人。
坐在苏爷腿上的黄小善直起腰,目光灼灼地看向餐厅门后:谁呀,在人家吃晚饭的时候闯进来,时间拿捏得真。
待来人从门后闯入黄小善的视线,她瞳孔慢慢扩大,挺直的背脊一歪,差点从苏爷腿上跌下来。
好在她腿功了得,紧紧夹在苏爷的大腿,才避在r集团二当家面前出糗。
萨霍并两个手下大大方方走向苏黄的用餐处,两个手下弯腰问候苏爷。
小忠奔上前,惊疑不定地禀报:“大先生,对不起,我刚开门他们就不由分说地闯进来。”他的正牌主子回娘家了,便只能以苏爷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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