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不会告诉他,不仅她知道他的追爱小屋在哪个旮旯里,她家那口子也同样知道。为了不与他碰面,朝美人开车出门从不经过他家门口,绕远路也不经过。他家所在的那片地儿已经被朝美人挂上禁止通行的黑名牌,避之唯恐不及。
而她牢牢听命于朝美人,吭都不敢吭一声,不然惹得他起疑心,又得让房地产小哥来家里一趟,她又要听一遍小哥的嚎啕大哭了。
想想柴老板也不容易,说到底他只是爱上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刚好是恋人关系而已。
黄小善的怜爱之心怦然而动,明知这“送一程”可不只是送到家门口就能了事的,必然还得进去喝喝茶、谈谈心、偷偷情,她心里还是鬼使神差地一软,决定送柴老板回他的追爱小屋,算是他们俩夫妻亏欠他的。
咦,是不是哪里算错了?怎么还变成他们亏欠他了。
黄小善力地在心里加减乘除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罢了罢了,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反正只要被他堵上了,她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她边开车边絮叨:“你比两袋大米还重,我认识的同性恋也不少,怎么里面会掺了颗你这样的坏胚,我也真是活久见了……重死了,你早饭吃石头啦!”
“没吃石头,只喝了杯早茶。”柴泽头靠在她的后背上轻声说。
“那就是你早茶里掺石头了……”
腰上男人的手一,抱得更紧了,黄小善两条细胳膊力地把控车头,抽空看一眼腰上的手臂,心里又心疼柴泽又深觉愧对朝公子对她的一腔深情。
黄宅最让黄小善不满意的一点就是离柴老板的追爱小屋太近了,一路上还都是下坡路,去一趟十五分钟的路程都不用。
当她慢悠悠地将小电驴驶到目的地,停好车,抬头仰望这栋别墅,忆起柴泽曾说过他是在这栋房子里对她生情的。
现在她人回到这里,回忆当初在里面发生的种种,心里当真五味杂陈,也将这栋追爱小屋视为“祸起萧墙”中的“萧墙”。
这时,她撇头看见停在大门口的豪车,脚腕恍惚一疼。
不,“萧墙”应该是这辆撞她的破车,“祸起”就是背后这位到家了还赖在她的车后座不肯起来的男人!
黄小善手伸到背后推他,“,是不是睡着了?你到了,下车。”
“小黄,掉头再开一趟,你的爱心后座我坐上瘾了。”靠在她后背上的头颅扭一扭换个位置继续享受。
“啊哈,我就知道送你回来你会耍赖,你个老赖,下车!我能送你回来是因为路上都是下坡,再回去就变成上坡了,你对自己的体重心里没个逼数吗!”
不想后座的男人被她一吼就下车,黄小善便也不好动火了,抿抿嘴,说:“那我走了,后会无期。”
说时迟那时快,未见柴老板如何出手,她人已经被打横抱起,强掳她的男人还美其名曰:“我们来重温昨日的旧梦,上次抱你入门,这次也沿用同样的手法。”
黄小善早有进狐狸窝的觉悟,她不吵不闹,独独一手指向撞她的豪车,说:“你能不能换掉这辆车,你一个大富豪老开同一辆怎么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结果,柴富豪说了句特噎人的话:“我不怎么开它,停在门口是停给你看的,膈应你。”
黄小善:“……”你个龟儿子的奸商,肯定从小缺爱,不然哪能这么无聊。
进屋后她被安顿在上次的沙发上,柴泽也像上次一样端来马来西亚的特色茶点。
黄小善心想这位爷可算正常了,垂眸脸上带点笑,新奇地拿起一块颜色层层叠叠、十分漂亮的娘惹糕,捏在指间细数糕身一共有几层。
“哇,居然有九层这么多!”她将娘惹九层糕一口塞嘴里,笑眯眯地咀嚼,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想说为这好吃的糕点也得夸他一句。
这一看,她差点没把嘴里咬得稀巴烂的娘惹糕喷出去。
他脱衣服想干什么!
完了,他想干她!
呜呼哀哉,她的屁眼终究躲不过这场人祸啊!
不得不说,柴老板轻解罗裳的画面真好看。他慢慢拉出裤腰里的衣摆,野性的双眸直视黄小善,一粒一粒解纽扣,不疾不徐,很会把控挑逗人心的节奏。一排纽扣解完,大手又摸向裤腰。
他裤腰上的纽扣是子母纽扣,一拉,“啪”一声,看傻眼的女人也跟着耸了下肩头。她吞下口里的糕点,一手掩住眼睛,一手摆出尔康手,连珠炮似的急呼:
“你又想捅女人屁眼了!”
“你是多没有身为同志的觅食操守,我在你眼里是有多随便!”
“快把衣服穿回去,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我太久没见你了,咱们先聊会儿天!”
“没有感情的爱爱都是耍流氓!”
第三七一章你牛,你懂得利用迷信的力量(一更)
鬼吼鬼叫的黄小善这时头顶被书本拍了一下,听见被她诬陷要捅她屁眼的男人说:“纸笔在这里,给我认真画。”
“哈?”
她将手从眼前移开,看看桌上多出来的一本绘画本,再看看已经坐下来、衣裳大敞、裤头大开、满脸促狭的柴泽。
原来是襄王无意神女有情,她,闹了个大红脸。
黄小善拿起绘画本抱在怀里,讪讪地问:“你在风水林中堵我,押我回家,就是要让我给你画肖像?”
“确切地说是遗像。哪天我被朝逆打死,这张画就派上用场了。”柴泽懒懒地斜靠椅背,把衬衣打得更开,裤头拉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
黄小善担心他再搞下去遗像会变成十八禁色情画,赶忙说:“别动别动,衣服脱到这种程度刚刚好,风情万种。”
柴泽从烟盒中颠出一根烟,示意她说:“不介意我抽烟吧,不然你画的时候我会无聊。”
“不介意,抽吧抽吧,你抽烟的时候更有风味。”
柴泽扑哧一笑,叩响打火机。
江山(屁眼)得保,黄小善的心态一下子又变好了,也重拾胃口。她往嘴里塞一块娘惹糕,拿起画笔,铿锵有力地说:“我要画了,你随意点,动动也没事,我都能画!”这厮不自觉地臭屁起来,她也就手里拿画笔的情况下最自信。
黄小善有一技傍身,故而黄家男人时常笑话她下里巴人,她也能清风拂面过、皓月当空去,通俗一点说就是心里有底气。
她从前是穷光蛋的时候为了多画两张图多赚点钱,练就了一手画画的好手速,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对面衣衫不整男人的雏形。
执笔为他作画的女人有股说不出的认真,柴泽心里的悸动尽都敛在眉眼之间,吁出一口烟雾,问:“给他们画过吗?”
他这一问倒提醒黄小善了,“呃,还真没有。”
柴泽顿觉自己与黄家正夫在她心中的差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什么嘛,你也不是很爱他们嘛。”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我的蝴蝶兰还好吗?”
“什么你的,现在是我的。在我的大宅子里每天喝我的洗脚水,长得可茁壮了。”
“那敢情好,你就这么一直喂它喝你的洗脚水吧。再过n年得道成了,变成一个光哧溜的美男人,寻到你,报答你的洗脚水之恩。”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你老翻白眼是几个意思?”
“因为你老说让我翻白眼的话。”
柴泽单手托腮,微笑地看认真为他作画的女人,喊一声小黄,等她抬眸时故意挑逗地舔弄红唇。
黄小善眼角抽搐,气闷地说:“我看你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找上我们家也不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挑事!”
“也许吧,谁知道呢,没准我真是什么怪的转世,找到你再续前缘。”
“哦,有意思。那阿逆呢,你怎么解释?”
“你是上世的情缘,朝逆是这世的情缘。”
黄小善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嗬,你这个解释很讨巧呀,正好囊括了我们俩。”
柴泽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因为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让我不得不相信人是有宿命的。”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呵,鱼儿上钩了。
“你不是老说我身上很香嘛。”
有些事,他一直想找个时机说给她听。
“对呀,刚刚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才挽救了一场‘车祸’,不然你真废了。”
“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从我体内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味,我全身的骨头都是香的。”
黄小善停下作画的笔,注视柴泽七分俊逸三分诡异的脸,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故事怎么从宿命的仙侠文变成恐怖的灵异文了?我胆小如鼠,你别吓我。”
“这就吓着了?那我再说些浪漫的事吧。”
黄小善继续作画,直觉他接下来的话浪漫不到哪里去。
“小时候,有个马来西亚的老巫师给我算过命,他说我是香骨体质的稀有人。”
稀有人?好像在哪里听过。
,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黄小善用笔头挠挠脑袋,听他继续说。
“老巫师还说我身上的香味世上只有我的有缘人才能闻到,连我自己都闻不到,还说我命中多兄弟,而这个兄弟是妻家那边的兄弟。”
故事结束,黄小善凝脸与柴泽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后莞尔一笑,大大咧咧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浪漫故事?你这明显是被骗钱的神棍坑了。以及,我严重怀疑你这个故事是根据我们老黄家的情况编的。我说,你想进我们家门想疯了?当初我们家老四为了进门闹得何其凶,也没像你这样胡说八道。你牛,你懂得利用中国迷信的力量,你比他一个小老外明。”她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柴泽。
柴泽往椅背一靠,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神态说不出的放松。
他心里的秘密事关他们两个人,凭什么让他独自压在肚子里难受。
不管她信不信她都听见了,她听见了她就一定会在意。
“你这个人真讨厌,老跟我说话,害我不能专心画画,罚你闭嘴到我画完。”
看,她已经在意了。
黄小善听了个迷信故事,之后的作画过程很不顺利。她啃咬笔头,眼珠乱转,一急,干脆将笔抛到绘图本上不画了。
不相信却又按捺不住地问:“你真的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吗?”
柴泽身体前倾,张口要回答她的问题。
他胸口的肌肤在黄小善的眼中无限放大、放大、放大。她并拢双腿,正襟危坐,两眼上下左右地乱转,就是寻不到一个可以停留的方位。
乱男宫(H) 第三七二章 信鸡巴,得永生(高H,二更)
柴泽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嘴角的笑痕更大了。
他脱下衬衣,勾在手指上高举,手指一动,衬衣飘飘摇摇地落下;指尖从胸口滑向腹肌滑进内裤,握住半硬的阴茎揉几下给黄小善看,然后脱掉外裤。
他走到黄小善面前站定,腿心的山包正好处在她的双眼前方。他一拉内裤,弹跳出来的阴茎就甩在她的琼鼻上。他左右扭动双腿,牵动内裤滑到脚脖,阴茎也就在她的脸上左右扫弄。
黄小善的脸一点都不疼,温热的阴茎让她的身子骨塌了一半,哪还有脑子思考柴泽诡异的身体之谜,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信鸡巴,得永生。
她抓住甩动不停的鸡巴,摸摸鸡头,摸摸鸡身,摸摸鸡卵,致使整根鸡巴膨胀了一倍有余。
柴泽难受地低鸣,抬起黄小善的下巴,看进她的眼中,“小黄,我真的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原本我一直不相信老巫师的浑话,可朝老爷寿宴那晚你说我身上香喷喷的,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震惊吗!我当时心里只有朝逆,你却突然出现印证了老巫师的话,我那会儿真是讨厌透了你。”
“你越编越真了。”黄小善含一口龟头后吐出来。
“哦呜”柴泽的两瓣臀肉变硬了,“小黄,我身上真的是腿里这根东西最香吗?”
“香,香死人了。”黄小善的鼻尖碰在龟头上,亲热地蹭了蹭,闻到从龟眼里飘出的香气。他还没兴奋,香气还只是一缕,等他完全动情,香气便犹如喷泉一般涌出来。
柴泽的大手扣在她的头顶上压了压,“那你还等什么?快吃了它。”
黄小善摸摸阴茎的皮肉,亲亲龟头,才张口含进半根阴茎,口腔一紧一松地吸吮龟头,爽得柴泽抱住她的脑袋拼命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哦呜小黄,我流水了,现在还香吗?”
黄小善吐出阴茎,仰首看头顶男人满足的浪态,搂住他的腰,手指在光滑的后腰间摸来摸去,“更香了,吸到嘴里像在喝香水。我哪天要找个空香水瓶堵住你的龟眼,接一瓶你的骚液,正好可以省点香水钱。”她噘嘴堵住龟眼,猛力一吸,吸出一溜儿生理液,砸吧砸吧嘴给男人看。
柴泽呼出一口热气,张大腿,将大腿根尽量贴近她的嘴巴,“小黄,让我泄出来。”
黄小善从沙发起来跪在地上,男人高高翘立的阴茎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动,像在挑逗她,她阖目压压砰砰乱跳的心脏。
柴泽等不及了,抓住龟头塞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退出一点,用点力,再深入一点,阴茎在紧凑、湿润的口腔中这样来回操作两三次,最终钻进她的深喉。当龟头吻到喉咙口的那一刻,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喉咙正在龟头上蠕动,软软的,黏黏的,包裹着龟眼,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气管被他的阴茎堵住,有点痛,黄小善皱皱眉头,抱住他的屁股,像吃雪糕一样吸吮阴茎,轻轻嗯哼。
柴泽恶作剧地用龟头抵住她的咽喉,一耸一耸地撞击她的咽喉口,再转圈滑动。
黄小善发出沉沉的闷哼,却依然含住他的阴茎不放。在他的眼下,粗壮的阴茎一进一出她的小嘴,吞没、抽出、又吞没,带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津液,裹在阴茎上,最后津液在阴茎的抽动中发泡成一圈圈白沫。
温柔的口交让柴泽的阴茎硬得发痛,“嗯,小黄,你的嘴吸得我很舒服,它要融化了。”
黄小善“哇”一声吐出阴茎,带出一泡吞咽不下的津液,复又吻住紫红的龟头,牙齿乱刮,舌尖顶弄龟眼,从龟眼沿肉柱舔到底部,含入一颗蛋蛋啃吃,过后又含住另外一颗。
手指在男人身上摸索他最容易被触发激情的地方,腹肌下面性感的下三角,浓密的阴毛下面,两条紧绷的长腿,柔韧的线条,诱人的色泽……
“嗯嗯嗯……小黄,我的腰好酸,它们好像要出来了。”
黄小善赶紧吐掉蛋蛋,“等等,憋着不许射!”
“狠心的小黄,你又想怎么折磨我?”柴泽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得缩起龟眼。
黄小善脱光衣服,捧起两座乳峰在手心颠了颠,露出狡黠的坏笑,“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跟你说过我胸口这对大白兔可以做什么吗?”
“记得,你说,它们可以乳交,啊,小黄,你要为我……”
黄小善托起两座乳峰,将他的阴茎包覆在丰满的乳肉之中,开始揉动挤压乳肉,感受阴茎在乳沟中跳动,不由痴媚地发笑。
“哈啊……小黄,女人的胸脯还能这么用……”柴泽的小腹一鼓一缩,拼命忍住那种干爽软绵的胸肉给他带来的舒适快感。
黄小善用手指戳一下他的小腹,惹得男人瑟缩了一下身体,“你别碰,它们在里面闹着要出来,我忍得很辛苦……”
他这么一说,黄小善便做出更为激烈的爱抚动作,握住他的阴茎,将龟头按在乳峰顶端的红樱桃上。
“哈啊……你的奶头……啊啊啊……不要……我会忍不住……”
鸡巴压住女人乳头的那种征服感有种说不出的美妙,柴泽舒服地吟叫,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情意。
她抓着自己从没碰过女人乳房的鸡巴,让龟头沿着粉红的乳晕绕圈抚弄,拍打坚挺的乳头,还不时用舌头扫弄龟头,加深他的快感。
不久,柴泽腰脊的酸麻越来越盛,终于忍不住喷射出一大股液在她的胸脯上,浸满液的乳头不停地往下滴奶。
黄小善松口气地瘫坐在地上,揉搓跪红的膝盖。柴泽坐到她身边,静静地缠抱她,好一会儿后细心清理她胸口的狼藉,与她抵额拥吻,吸足了她的舌头才将人抱到沙发上,说声我去去就回,然后光着屁股走去二楼。上楼梯时屁股随脚步上抬的动作左一甩右一甩,骚荡得很。
直到男人光裸的双脚消失在楼梯间,黄小善才回目光,抱着红肿的膝盖,下巴磕在上面发呆。
再回神时发现男人已经去而复返,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双手藏在身后,脸笑眯眯的,双眸流露出比被她乳交时还炙热的色泽。
黄小善往他背后看看,防备地问:“你背后藏着什么?我都帮你乳交了你还不满足,还在打我屁眼的主意!”
柴泽摇摇头,亮出藏在背后的东西,笑说:“小黄,给我开苞。”
乱男宫(H) 第三七三章 小五的开苞仪式(高H)
他手上拎着一条摇摇晃晃的阳具内裤,这玩意儿黄小善丝毫不陌生,她创作百合工口图的时候常有接触,在乔南的离骚中也摸过真品,就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到。
黄小善僵着脸,半晌不能言语,过后一把挥开阳具内裤,警告说:“你这个疯子,第一次就用这么大的尺寸,你会受伤的。”
既然是疯子,又哪里会乖乖听话。
倔强的柴泽充耳不闻,过去将黄小善起来的双腿硬拉出来,脸上笑眯眯,给她穿阳具内裤的动作却雷厉风行,任凭黄小善如何撒泼捶打、拒不配合,也通通不顶用。他就是铁了心要让黄小善长出一条鸡巴,给他的后庭开苞。
黄小善逐渐不反抗了,冷笑说:“不自爱的贱货,你可真是个基佬,我给你开了第一次苞,往后你的屁眼是不是就要肆无忌惮地在各种颜色、各种粗细的鸡巴里穿行!”
柴泽不接话,任凭她冷言冷语,他明白小黄是担心会伤到他嘴巴才变得这么恶毒。
给她穿好阳具内裤,他握住假阳具摇了摇看牢不牢靠。任他午夜梦回时如何幻想小黄变成男人的模样,也不如她真的长出阴茎后的半分鲜活,他快心动而死。
柴泽仿佛变了个人,变得柔情似水。他环住黄小善的腰身,握住她的阴茎,只把玩两下脸就红了,嘴贴过去想亲吻变成男人的黄小善。
黄小善眉头纠结在一起,撇开脸,躲避他的亲吻。
柴泽的吻落到她的面颊上,小心翼翼地柔声哄她:“小黄,你别生我的气,你就当了结我一桩心愿。我做梦都想你变成男人来操我,没人敢碰我的屁眼,我只留给你一个人使用。嗯?小黄,别生气。”
黄小善脸上微微有一丝动容,被眼尖的男人很好地加以利用。他不顾身份地位,弯腰亲吻黄小善的阴茎,侧过脸,用自己的面颊磨蹭阴茎,愉悦又享受地仰视她。
黄小善被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受态媚眼看得猛咽口水:这可真是只千年妖啊,魂魄都要被他吸干了。
“小黄,我最喜欢你的鸡巴了,你快用它给我开苞吧,我要把所有的自己都给你。”
嘣地一声,黄小善脑中的某根弦断了。
柴泽扳过她的身子,双唇吻上她的小嘴。当他发现她的唇齿间留有一个小口时笑弯了眉眼,他就知道这人嘴硬心软,拒绝不了一个男人要她给自己开拓屁眼的请求。
他的舌头滑进黄小善的嘴里,两条舌头激烈交缠,又将她的手牵到自己的鸡巴上,她的手马上习惯性地抚摸肉柱,他的手也按上她的阴茎,让两颗一真一假的龟头挨在一起摩擦。
“小黄,你的龟头好大……”
柴泽未饮先醉,醺醺然,搞不清真与假,固执地认为是老天爷垂怜他,让他喜欢的女人变成男人来爱他。
他将头枕在黄小善的肩头上,发丝撩弄她的面颊,亲昵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里,“小黄,你就当发发善心,我爱惨了你,我真的想你变成男人来操我。你有他们热乎乎的美丽鸡巴每天陪你睡,我就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小黄,你救救我吧。”
黄小善懊恼地闭上双眼,她活到这把年纪真是什么疯狂的男人都给碰上了!
再睁眼时,里面全是豁出去的气派。
sm是吧,老娘会玩!
黄小善一脸硬气,手指一挥,说:“去,跪到地上,把屁股露出来,我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出大姨妈不可。”
柴泽得令,笑得像个要到糖果的孩子,牵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先坐在宽敞的地板上,他反身取来一瓶润滑剂,跪在黄小善的阴茎前,露出羞涩讨好的笑脸,说:“小黄,我帮你抹。”
“算你还有点常识,我以为你真不要命了买这么大的尺寸然后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做。”黄小善抚摸他的俊脸,感叹要没有她这个人,他绝对是只小受的好苗子。
想她一个丰胸细腰的真女人在他跟前晃了大几个月,不但没把他掰直,她反而被掰弯了。他想给自己的屁眼举办个开苞仪式,她就得穿上这么个玩意儿给他开苞。有一就有二,她穿一次两次三次都没问题,反正事后可以脱下来。怕就怕这丫的被捅上瘾了,爆发了,觉得让一条活生生、肉乎乎、真材实料的鸡巴捅他比较得劲儿,于是把她迷晕,送上手术台,还美其名曰:太爱她了。
柴泽抹好润滑剂,背对黄小善俯身屈膝,翘起没有一点赘肉的结实屁股,回头羞羞答答说:“好小黄,给你玩我的屁眼,但你要轻轻地、慢慢地玩。它没被任何人碰过,还是块未开荒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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