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与他面对面,不卑不亢地摆事实讲道理,一来不愿背无妄的锅,二来重视朝公子、不想他为没有的事劳心伤神,三来希望这件事能够冷处理,不要闹到家里去。
朝公子深深凝视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蛋,抓过她的右手,摊开看她手心的纹路,无限惆怅地说:“我可以相信你吗?”
黄小善轻轻摩挲他的下巴,挑起来,看见他眼中的痛苦之色,“阿逆,你听我好好跟你说,我虽然知道裴远暗恋我,但并无意于他,所以即使一周五天都要跟他见面、偶尔还坐在一起上课,我也一直跟他保持着同学之间不可逾越的那条线。你是我们的老师,我们平时在学校怎么相处你应该最清楚。裴远他只和我当四年的同学,而你是永远要和我朝夕相处、一直到老死的爱人,你不相信我相信谁?”
你不相信我相信谁……
想起至今仍对他们这对情侣痴心不改的柴泽,黄小善讲这句话时才真的心虚到不行。
朝公子煽动睫毛,仍在郁郁不快。他在“假想情敌”裴远的面前装得有多大度,私下与她独处时就有多不堪,他真是恨透了这只处处开屏的烂孔雀。
处处开屏,处处给人家看她臭烘烘的屁股,惹来一群苍蝇。
“等下回家,我要让麦大师给你看看手相!”他大力拍一下黄小善的手心。
黄小善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等等,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你说回家,回谁家?”
“还能回谁家,当然是回朝家,妈叫我们回家吃饭。”
“啊!”
校园青春剧落幕,宫廷虐心剧紧随其后。
黄小善看看天色,等到达朝官邸,正好赶上十八点黄金档。





乱男宫(H) 第三七六章 小秘密被发现
因为z大离黄宅近,黄小善死乞白赖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去拜见大王和王后,却被朝公子泼了一头冷水。
“不用换了,你穿抹布还是穿金缕玉衣,在朝夫人眼里全都一个样。”
黄小善暗忖你妈眼里容不下我这粒沙子、只容得下连青梅,嘴上小声逼逼:“你要能买到金缕玉衣,我就敢穿上到你家门口站岗,让你家变成名胜古迹。”
朝公子转过脸,呵斥道:“你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黄小善悚然一惊,心道阿逆的气还没消!
“没说什么!回家啦,我换件衣服很快的。哪怕我在朝阿姨眼里有穿跟没穿是一样的,我也想好好拾自己。我争点气,你在父母面前才能有底气。”
“我不要你争气,我只要你安分守己。”
朝公子看向窗外,他对今天的事是不可能这么快消气的,只因今晚要带她回家见父母,才暂且压下这一茬儿。况且他是有多小肚鸡肠,难道是个男人就能让他大吵大闹吗。
黄小善转过他郁结的脸庞,靠过去想吻他,嘴唇快贴上时被男人捂住嘴巴推开了,嫌弃地说:“你想让我和学生间接接吻吗。”
“呃,哈哈哈……”黄小善错愕后捧腹大笑,不管他的小性子,扣住他的大头就是一通乱吻,直吻得朝公子百炼刚也化成了绕指柔,将今天的事暂且记为一笔糊涂账。
二人驱车回黄宅,黄小善回屋换衣服的空档里朝公子索性也回屋换掉一身“抓奸”后变得“污浊”的衣服。
这时候光着膀子、穿一条五分沙滩裤的老幺钻进一家之主的屋里。
黄小善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补妆,从镜中看见向她靠近的老幺,说:“我和阿逆晚上要去他家吃饭,可能还要住一晚,拉拉也去国外出差了,这栋大屋子今晚就都是你一个人的了。”
伊米从背后懒散地挂在她身上,闻到从她领口飘出的阵阵乳香,于是一只手伸进领口,推开乳罩,包住一只胸脯用力揉捏。
“哎哟,你轻点!”镜中的黄小善嗔怪地白他一眼,将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让他揉,补偿今晚让他独守空房。
“讨厌,你们都跑去玩了,早知道我就接笔单子也跑出去玩,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
“胡说八道,我看你在撒哈拉沙漠也能睡得像死猪。拿着,一只手在忙,另一只手也别闲着,帮我涂口红。”黄小善递给他口红。
“嘻,我先用口水给你润润嘴唇。”
黄小善向后仰起脸蛋,伊米的唇随即落下。他们缠绵悱恻地亲吻,吻到最火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之后越吻越笑,将笑声都笑进对方的嘴里。
朝公子换好衣服左右不见某人出来,便直接去她房里喊人,走到房门口听见从里传出她和老幺淫秽的嬉闹声。
他神色一黯:烂孔雀,见公婆之前还要挤出时间和小的温存,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朝公子火大地推门进去,见背对他的伊米一只手拿口红,另一只手在黄小善身上攻城掠地,而被他压在梳妆台上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像个妓院头牌。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分开两人,抽了两张纸,将黄小善太过浓艳的大红唇擦掉。
而大红唇是老幺的手笔,他被朝公子的举动弄得很不爽,“那是我涂的,你干吗擦掉!”
朝公子充耳不闻,只对黄小善说:“你是去卖笑还是去我家,口红的颜色不能比我妈的深,不然她会以为你有意要跟她较劲儿。”
“你妈事真多,黄鳝,我帮你重新涂回来。”伊米抓住黄小善的胳膊将人拽回自己身边。
朝公子黑脸了,一家之主赶紧跳出来充当和事佬,“好了啦,多大点事。阿逆,我这就换个浅色口红。”又轻轻拍打伊米的胸口柔声安抚他,“小鸡巴,你想玩涂口红,我们以后专门拨出一天时间玩个够。”
“哼。”伊米扭头不说话。
“走了,时间晚了。”朝公子没时间去照顾伊米的心情,抓起黄小善的手腕就往门外拉。
黄小善酿跄地跟在他身后,频频回头叮嘱老幺:“乖鸡巴,晚上我们要是没回来的话,你就早点睡觉啊。”
伊米始终扭头不看她,直到他二人走后才不爽地扑向黄小善的闺床,手脚并用,不停地在床上拳打脚踢。
可恶的白莲花朝逆,妈来妈去的叫个不停,欺负我是孤儿,没家能让黄鳝回!等着瞧,以后我要叫黄鳝给我生一堆孩子,然后唆使他们去群殴你的孩子!
他光躺着拳打脚踢并不解气,起身站在床上,抓起枕头往四面八方可劲儿挥打。
在发癫的时候,被他从枕头中抖出一条内裤,飘飘扬扬地从空中落到他的脚边。
去朝官邸的路上,黄小善一直惴惴不安。
原本她除了朝美人,从没拿过朝家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东西,因此以前可以坦荡荡、带着壮士出征的心态去朝家吃饭。如今大别墅在手,她还如何坦荡得起来。
她就像个穷女婿领着富家千金出身的媳妇回娘家,因为平时都是靠媳妇的娘家接济度日,所以腰杆都直不起来。
朝家对她如何冷嘲热讽都没关系,但连青梅是她的情敌。以前她可以凭一腔爱朝美人的热血与她硬碰硬,反正她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黄宅就是连青梅手中的尚方宝剑,以后吵架连青梅一落下风就抽出宝剑刺她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她的血条见底。
黄小善知道拿人家的手短,却依然纠结地抓耳挠腮,忍不住问开车的朝公子:“阿逆,连家今晚是不是也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扫了她一眼,说:“我们自家人吃饭,他们家来干吗。”
“自家人……”黄小善怔了怔,脑袋突然开窍了,慢慢咧开嘴,心里那个美呀,“对,我们自家人吃饭,他们家来干吗!哈哈哈……”
没错,朝家二老再怎么嫌弃她上不了台面,以后她跟阿逆结婚了他们也要变成她的公婆,她应该使出浑身解数讨他们欢心,整天老惦记着连青梅干吗,主次颠倒。忘记了吗,人家也有追求者。搞不好一拍即合,哪天订婚的请帖就飞到她,呃,飞到朝美人手上。
黄小善这厮说风就是雨,眼下又浑身充满正能量了。
“哎呀,阿逆,我去咱家都没提个瓜果饮料什么的,你快停车,我要去买。”
“又不是去探病,提那些干吗,家里多的是。”朝公子不知道原本愁眉苦脸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就乐观起来了,但他就喜欢听她“咱家、咱家”的喊,捏捏黄小善的面颊,说:“你别紧张兮兮的,带个笑脸去就行了。我们过年那会儿在美国,我估计妈叫我们回家就是想补顿团圆饭。其实她白天打电话给我,让我把你也带上的时候我也满讶异的。但回头一想,我好歹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再不喜欢你,态度总归会软化的,今晚就是软化的时候。”
“真会这样吗?”
黄小善对男人的话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强悍的朝夫人可并不是那种会轻易妥协的面相啊。




乱男宫(H) 第三七七章 两王一后一狗蛋1
打从朝老爷寿宴过后,今次算是黄小善第二次正式去朝家。
其实朝公子为了她能在爸妈面前多露露脸,每次回娘家,很经常的就会喊上她一声。结果,某个女人要么百般推脱,要么提前跑得不见人影,没良心。
小的怕老的怕得跟什么似的,老的又极不待见小的,朝公子夹在中间可谓是两头做思想工作。而某人呢,宁愿在男人推里开心地翻滚,也不肯多花点心思跟他的父母搞好关系。每当这种时候,朝公子就气得想一走了之,不让她再糟践自己。
也不知道这坏蛋是不是跟他通了心,他一有什么消沉的心思,她就嬉皮笑脸地摇着尾巴跑过来逗他开心,让他搞不懂是烦她多一点还是烦心软的自己多一点。
从黄宅所在的大浪湾到朝官邸所在的半山区,朝公子一路上都在自省加自我唾弃,黄小善则手持化妆镜在龇牙咧嘴,研究笑的时候要露出几颗牙齿才合适。
她的目的很明确:
她要让朝夫人对她“耳目一新”,再在“耳目一新”的基础上力争达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效果;
她要让朝夫人明白在当今这个猪都能飞的时代,不能再用老眼光去看人了;
她要让朝夫人用一顿饭的时间就跟她亲如母女……这,基本是天方夜谭。
哼哼,原来黄小善还在陆地上呀,还以为不切实际的幻想把她吹上天了。
人们总是想得太多而做得太少,这点在黄小善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夫妻俩抵达朝官邸,这次不是小忠迎接他们的,小忠眼下估计在黄宅给老幺做饭,这次是朝官邸的大总管迎接他们的,直接将他们迎向二楼的空中花园。
成功人士都喜欢将家建得不高,占地面积却很广阔,嘿嘿,黄宅就是这样。一屋子都是成功人士,外加一个成功人士的夫人。
黄小善在路上想得挺美的,准备得挺充分的,等真正见到朝家的一对王炸,她就开始尿频尿急了。她憋着尿道口,紧张得连事先想好笑起来要露几颗牙齿都忘了,本能地咧开大嘴露出整排牙齿,吞吞吐吐地说:“叔叔、阿姨好。”
朝夫人轻轻眯起眼,看黄小善时轻蔑的神态倒是比上次寿宴淡了一些。可以看得出她不太想回应这个“便宜媳妇”的问候,但顾虑到儿子的感受,才轻启红艳艳的嘴唇,气若游丝地说:“嗯,来了啊。”之后便围着儿子问长问短,只有当朝公子提到黄小善的时候才赏她半眼。
不过朝夫人对黄小善能有这个态度,却是比她预期好得太多了。
可能是因为连青梅不在,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做对比,朝夫人再看“自家孩子”就觉得“可爱”许多了。
朝老爷就没有自己老婆事那么多,他其实一直对黄小善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好的坏的都没有,只当她是个年轻人,激不起他心里太大的涟漪。大概等朝黄谈婚论嫁的时候,估计他心里就有想法了,好比“噫儿子怎么娶了个棒槌”之类的想法。
朝夫人拉着儿子闲话家常,工作上、生活上,事无巨细,通通问了个遍。
让黄小善不理解的是,她儿子前些日子就回过家,怎么才几天就攒了这么多话。有些私房话都是明摆着的,她觉得根本没必要问。
不过她的死鬼老妈身前也是这样整天念念叨叨,今天问在学校有没有好好听课,明天又问同样的问题,后天又问,一直反复问反复问,直问到她高考当天才换了个问题,叫她好好考,考完成绩公布后她就死了。
坐在朝公子身边的黄小善听着朝夫人刚柔并济的声音,悲从中来,鼻头发酸,赶紧扭头抠了抠眼睛,改看朝老爷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非在人家朝官邸洒猫尿不可。
朝老爷还是那么老来俏,每次看见他,不管是真人还是报纸杂志上的纸片人,她总忍不住想问他一句:您还缺孙子吗?
这样睥睨天下的气度,这样位高权重的大官,给人家当孙子她都愿意。
黄小善你啊,你还是给人家生个孙子吧,亲自上阵这辈子大概是排不上了。
朝老爷在翻一本残破的孤本古籍,万年不变的老k扑克脸上透着一股怡然自得。
黄小善无所事事之下便伸长脖子直勾勾盯着古籍上的字,了解一下成功人士都是看什么书的,她回去后也找本一样的拜读拜读,提高下自己的层次。
朝老爷眼波闪了闪,合上古籍,拿起来问黄小善:“你也懂《茶经》?”
香港政坛一把手的声音很浑厚,中气十足,不知道为什么,听在黄小善的耳里却像讨债的声音,把她都听懵逼了。
朝公子很高兴老爸肯和未来的儿媳妇说话,赶忙推推黄小善,她才手足无措地说:“懂,懂一点,都是阿逆平时跟我说的。”
这倒是真的,朝公子平时都是有目的地扩展她的知识面。
所以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朝公子现在尽帮着外人攻克自己的家人了。
听过黄小善笨拙的回答,朝老爷的扑克老k脸纹丝不动。大家连同黄小善自己都以为她与未来公公的第一次对话仅仅两句就夭折了,没想到高深莫测的朝老爷还有下文。
“拿去翻翻,年轻人多学点古人的东西。”他将残破的《茶经》递给傻了的黄小善。
高兴的朝公子在背后推她一把,说:“爸给你东西,接啊。”
“啊!”猛然回神的黄小善连忙弯腰,双手接过,说:“谢谢朝叔叔。”手回来的时候还有点小抽搐。
亲娘啊,你女儿我居然让香港政坛一把手等我去接书,老黄家的光宗耀祖排行榜又要添上浓墨重的一笔了。
黄小善人还飘在云端,不料行事变幻莫测的朝老爷又说了句话,直接将她拍回泥地里。
朝老爷对自己的老婆说:“给老连打电话,叫他过来陪我下棋。”
黄小善挺起腰杆,升起十二万分的警觉:老连不就是连青梅的老爸!老的一来,小的不得屁颠屁颠跟着来!不行,不能让老连来,我这刚得宠呢,不能这么快就凉了。
朝夫人扫一眼炸毛的黄小善,眉开眼笑地遵命。
黄小善眼见她拿出手机,心一横,牙一咬,脆生生说:“朝叔叔,不用麻烦别人了,我会下围棋,我陪您下。”
朝老爷:“你会下围棋!”
朝夫人:“你会下围棋!”
朝公子:“你会下围棋!”
读者:“你会下围棋!”
“我会下!”她斩钉截铁的口气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朝公子附耳小声问:“你到底会不会下围棋?”
黄小善实话实说:“会一点,我小时候放学经常窝在小公园里看老大爷们下棋。”
朝公子一拍额头,呜呼哀哉。
事实证明,黄小善将英明神武的朝老爷与退休老大爷相提并论的举动有多么不智。棋盘摆上桌,朝老爷与她仅仅对弈了三个棋子,就看出她是个什么货色,还问了一句和他儿子一模一样的话:“你到底会不会下围棋?”
黄小善的小身板抖了三抖,不敢在太岁头上动第二次土,脸红地低头说:“不太懂。”
朝夫人发出一声浓重的后鼻音,黄小善羞得想把脑袋埋进胸罩里,讪讪地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
大家连同黄小善自己在内第二次以为她和未来公公的对弈只下了三个棋子就夭折了,不料行事变幻莫测的朝老爷又说了句话,再次把她吹上了云端。
“行了行了,年轻人不会下围棋也很正常,拿起棋子,我从头教你。”
场中的三人震惊了,心道朝老爷今天是怎么回事,是变成天上的云了吗?变幻莫测得让人抓不着头脑啊。
受宠若惊的黄小善重重“哎”了一声,在椅子上扭扭屁股,坐正身姿,直接将整个棋盒抱在怀里,她画群p图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
这些人里面最高兴的莫过于朝公子,坐在她的身后体贴地抚摸她的后脑勺,这一幕让黄小善看起来俨然就是朝家的一份子。
朝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把黄小善一起叫来朝家吃饭是另有目的的,不是白白便宜她跟自己的老公、儿子的爸爸从零开始培养感情的。
众所周知,香港政坛一把手的朝司长生平有三大爱好:围棋喝茶搞gdp。要是有个人经常和他摆弄棋盘,那他们感情升温的速度比玩什么都来得快。
朝夫人赶紧趁火势还不大的时候从旁泼了一盆冷水,说:“明辉,别下了,该吃晚饭了。你不饿,孩子们也饿了,儿子这么久才回家一次。”
本来黄小善想顶撞朝夫人一句“我不饿”,以便趁朝老爷被鬼俯身的时候快马加鞭和他培养“父女情”。但听到人家最后那句“儿子这么久才回家一次”,她就萎了,就乖乖闭嘴了。
因为她经常缠着小忠给她讲朝家的事,也从他那里听了许多朝美人打从认识她之后和父母吵架的事迹,次数还很可观。
她今天能和朝老爷有这些交流已经够了,她赚了,就别不识好歹地在不喜欢她的朝夫人面前冒充大脸猫了,乖乖当只小猫咪吧,喵~
黄小善迅速附和朝夫人的话,“倪阿姨说得对,朝叔叔,我可以回家自学,您跟阿姨应该都饿了。”
朝夫人受用地翘起下巴,将老公手里的棋子抠出来扔进棋盒,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半扶半拉他起来,依偎在老公身边,两人率先走在前头。
王炸一走,黄小善的坐姿也变得歪歪扭扭。
朝公子好笑地圈住她的腰,做亲昵状。
偏偏朝老爷走着走着又杀了个回马枪,回头说:“,回去一定要学啊,可别骗我。”
夫妻俩齐齐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举止仍然亲昵。




乱男宫(H) 第三七八章 两王一后一狗蛋2
黄小善上次来朝家是参加寿宴的,因而不晓得朝家自己人是怎么吃饭的。
四口人共进晚餐时,她原以为像朝家这种历代为官的大名门,吃顿饭理应隆而重之,规格虽不用上升到满汉全席的地步,但也应该相去不远。
没想到用餐地点选在一间古色古香颇为复古的小厅里,厅中所见的桌椅一律是木制的方桌方椅。黄小善屁股一沾椅子就在菜香中闻到一股醇厚的木头香气,经久不散。
桌上已经摆好五菜一汤,一看就是朝家御厨做的,每盘的菜量都拿捏在他们四口人吃饱绰绰有余的量上。
朝老爷手边摆有一个瓷白的酒盅,黄小善知道这是用来装白酒的酒盅。香港人很少喝白酒的,一般喝啤酒、红酒比较多。
看看,正宗名门跟暴发户的区别就在这一日三餐之中了。她原以为朝夫人会极尽张罗饭菜来给她个下马威,现在的问题是人家吃着家常便饭照样能让她无地自容。
朝美人从小到大都在这样古色古香的环境下吃饭,也只养成个温润如玉的性子,他这是悟性不够,换她,早成仙成佛了。
黄小善到目前为止的表现都可圈可点,她不奢求接下来能有所突破,只求能维持目前的成绩不被扣分就好。于是紧伴朝公子左右,不探头探脑,不自以为幽默的说废话,非常安分守己地吃饭。
然而她和朝家三口谪仙一般的人物共进晚餐,在吃饭的气质上就有显著的区别。不怕丢脸的说,她和这仨儿神仙一起吃饭特别像跑错片场的《乡村爱情故事》的演员。
怕自己往日风卷残云的吃相唐突了朝家二老,黄小善今晚这顿饭吃得甚为拘谨,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可气的是,朝大公子居然不跟她一条心。发情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和不喜欢她的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来。不仅老给她碗里夹菜,桌下的手还不时地抚摸她的大腿,痒痒的,羞得她满脸通红,一口饭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来,多喝点汤,别光吃饭。”朝公子举止温柔体贴,双眼神采飞扬,毫不掩饰对黄小善一腔赤裸裸的深情。
黄小善在公公婆婆面前头都抬不起来,拧一把男人的大腿,求他适可而止点。她就奇怪了,朝美人在人前总端着神仙架子,不会这么黏人的。
明的朝夫人从对面两只小妖眉来眼去的举动中就看出他们桌下的端倪,哼,都是她年轻时和老公玩剩下的。
虽然知道稳重的儿子喜欢这个苦命出身的丫头,但喜欢到花巨资给她买了栋海边别墅,准备跟她长相厮守,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哼,她十月怀胎生下来、认真栽培二十几年的优秀儿子岂能白白便宜了这样一个女人。
正当朝黄小两口在桌下你来我往、小动作不断的时候,朝老爷突然开腔问黄小善:“你在学校学的是什么专业?”
啊,公公关心她的学业,这是好现象啊!
黄小善赶紧咽干净嘴里的食物残渣,正儿八经地说:“我是艺术专业的,主攻绘画。”
1...124125126127128...1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