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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老爷边听她的话边夹了片秘制醉鲍鱼盖在米饭上,再用鲍鱼片包起一些米饭,送入口中徐徐咀嚼,一副家长问子女功课的样子,黄小善顿觉自己与公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她看看自己堆满饭菜的碗,再看看朝老爷的,想给人家夹菜吧,又很不好意思,而且也不知道夹哪道合适。
这时候帮助外人攻克自家人的朝公子又出马了,贴在她耳边说:“爸喜欢那道鸳鸯戏水。”(其实就是烧鸡)
黄小善忙不迭地点点头,斗胆夹了块成色好的鸡块送到朝老爷手边的碟子里。朝老爷一声不吭,夹起来吃了。黄小善咧开嘴,在桌下摸了摸朝公子的小手,夸他干得漂亮。
朝老爷又问:“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黄小善有模有样地说:“毕业后想往插画师这方面发展。”
朝公子很意外她竟然对未来有明确的发展规划,这人一向表现出来的气质就是专注修炼“吃喝玩乐”这四项技能,高兴了才用自己的老本行画两张不成体统的裸画。
如今她有规划也不跟他商量,也许他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遂哀哀怨怨地说:“你有职业规划了也不跟我说。”
黄小善靠过去悄悄说:“我也是最近才定好方向的。”还是经裴远提点才认真想了想未来的职业。
而她今晚似乎成了朝老爷眼前的红人,一发不可拾地问她问题,“平常有为未来的职业积累经验吗?”
黄小善放松些许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含糊说:“一直都有在画画。”
有时候“爆红”并不见得是好事,她表面强行稳如狗,实则内心在疯狂地哭天喊地,求朝老爷千万别细问她画画的具体内容。她那些画真心不适合在这里说,会污了这间古色古香的仿古小厅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只见朝老爷拿起酒盅,淅淅沥沥倒了一小杯酒,问:“平时都爱画些什么?”
黄小善额头直冒虚汗,这要她怎么回答?
说她是个画人体仿真图的?再没有比这更寒碜的了;
说她就爱画些花花草草的实景图?万一朝老爷关心儿子的交友状况,提前派人把她调查个底朝天,那她的瞎话岂不是撞枪口上了,今晚努力得来的分数也将全部清零,一夜回到解放前。
黄小善甚至怀疑朝老爷的问题是有针对性的,不然哪能这么巧,问题千千万,他偏偏就问了她最羞于启齿的问题。
她给朝公子使眼色,眼角都快抽筋了也没见他伸出援手,只知道在一旁抿嘴偷笑,风凉得很。
这个死男人!
黄小善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拼了!
敢画就敢说,在香港画工口又不犯法!
换个思维想,她要连这都敢说实话,保不准还能给人家一个老实巴交的印象。
“我,目前在外头的画社里兼职画些成人图画。”说完她就把脑袋深深埋进乳罩里,不敢看一对王炸的表情,旁边的死男人也终于憋不住“扑哧”一声。
朝夫人又发出一道浓浓的后鼻音,朝老爷的老k扑克脸没有半点笑意,端起小酒杯,酌一口,沉默半晌,沉沉说:“年轻人还是应该多画些积极向上的东西啊。”
朝公子又“扑哧”一声,靠过来闹她:“听见没有,以后画些积极的东西。我的话不顶用,爸的话你总该听吧。”
黄小善没好气地轰开他,你个小荡夫,晚上有你好瞧的。
朝老爷一口饮尽杯中的白酒,对老婆说:“阿珍,去打听个像样点的出版社,让她进去多学习学习。”
朝夫人心里虽有一百个不愿意,为了大局,便也忍了。
中了头的黄小善满心欢喜地跟朝老爷承诺会在里面好好做人,呸,会在里面好好学习。
正如她前面说的,她争点气,阿逆在父母面前才能有底气!
朝老爷肯给她个成材的机会,她应该抓住这条绳子勇攀高峰。
黄小善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这会儿也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得七荤八素,只顾伸手捡便宜,却不动动她“聪明”的狗头想想香港一把手对她的态度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她也就算了,朝老爷优秀的亲儿子也是全程哈哈哈,不去细想老爸耐人寻味的热情。
这对夫妻今天回娘家是来秀智商下线的?





乱男宫(H) 第三七九章 两王一后一狗蛋3
香港一把手亲口安排了黄小善的出路后,这顿饭达到了某种分水岭,两对老少夫妻再没有什么大的交流,相互间好好吃了会儿饭。
朝家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体贴入微地关心女朋友汤喝得太急、肉咬得不够烂、青菜吃得不够多,没当二十四孝儿子前先给生养他的父母看他结婚后是怎么当二十四孝老公的。
朝夫人这心里的气呀,怎么都捋不顺,又不能发作,只好一直灌白开水。朝老爷酌着白酒,包住老婆放在桌面的手,安抚她躁动的心气。
黄小善看见这一幕,暧昧地弯起双眸:大官与娇妻的甜蜜日常,这把狗粮她吃了。
这时手机嗡嗡响,她以为是寂寞的老幺发来的撒娇短信,遂掏出手机,点开短信的同时听见朝老爷问儿子:“听说你在美国期间住在柴理事的酒店里?”
“柴理事”三个字听得黄小善的心肝怦怦直跳,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朝老爷成仙成佛了,因为担心儿子在她手里吃亏,才专门下凡考验她。
“住了,不过我倒宁愿不住。”谁叫他只是个二爷,人微言轻做不了主,只能是人家怎么安排他怎么住了。
黄小善的脑袋快钻进桌底下的手机里了,对朝公子刻意说给她听的话没及时做出反应,等她删完短信,一抬头,一扭脸,与男人搁在她狗头旁边的脑袋撞个正着。她心里有鬼,连惊带吓的,把手机都吓得掉到地上了。
朝公子长臂一捞,手机落入他的手中,黄小善不知道他挨在自己的狗头边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短信的内容,只能佯装若无其事地伸手去接回自己的手机。
朝公子换一只手将手机远远地拿开,他突如其来的调皮让黄小善猝不及防。
她的手臂不及男人长,也不敢明着和公婆的儿子打情骂俏,这样容易拉仇恨,只能扯扯男人的衣袖,边看王炸的脸色边低声下气地诱哄他们的儿子说:“你别闹,快还给我!”
朝公子回一点手,当她快要够到手机时,又调皮了一下,拿手机的手伸向更远处,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
这要在黄家他敢这么造次,屁股必定是要吃黄小善一顿打的。
不过没关系,这顿打先记在账上。
五分钟、十分钟还不能成功夺回手机,将黄小善的痞性给激发出来了,她在桌下使了招猴子偷桃,趁朝公子岔气哼哼的时候,从他手中抠回手机,赶紧藏口袋里!
然后媚眼如丝、威风凛凛地看向战败的男人:小样,你皮那一下很有意思是吧。逼急了,姐们儿我当着公婆的面也敢恶向胆边生,我臊死你。
朝公子垂眸,如玉的面庞凭空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她那一下让他酥了半边身子。夹起桌下的双腿搓了搓,又不好在父母面前与她痴缠,只好情意绵绵地捶打一记她的大腿,抓起湿布巾丢过去,羞恼地说:“擦擦你油腻腻的脏手!”
今晚一直鸿运当头的黄小善爽得忘乎所以,渐渐放开胆子,言行也有点耍无赖的踪影,边擦手边说:“大概刚刚摸了什么脏东西吧。”
接下来两口子在桌上恪守男女之间的礼仪,桌下的四条腿却缠缠绵绵到一处去了。
而他们明里暗里的小动作也被对面的王炸看得透彻,他们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家涵养极高的儿子会公然与女友调情,戎马半生的二尊也算大开眼界了。
早先朝家的御用神棍麦大师从黄宅作完法事回朝家复命,朝夫人对一栋区区几亿港币的黄宅毫无兴趣,独独询问了麦大师自己儿子踏上官途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来。
麦大师也表现出一个神棍应该有的素质,他只喝茶不放屁,故弄玄虚到朝夫人不耐烦了,才神秘兮兮地小露了一把天机,说:“那位黄小朋友既然已经是小逆的女朋友了,夫人何必一味反对,偶尔让小孩子回家和大人吃吃饭培养下感情也无妨嘛。”
这话分明就是说黄小善是自家儿子踏上官途的契机,朝夫人很不喜欢底层人民出身的黄小善,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轻易妥协。之后单独叫了几次儿子回家,跟他谈进政府工作的事,好话坏话说了一箩筐,甚至保证只要他乖乖去朝老爷手下工作,朝连两家联姻的事可以再缓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能软化儿子的态度。
眼看香港夏季的公务员招聘考试就要临近,朝家一对王炸夜里躺在床上聊了几句,一拍即合,由朝夫人出面让儿子带女朋友回家吃饭,再由朝老爷唱红脸,当着儿子的面对黄小善释放出善意,由此引出今晚这顿饭的主题。
朝老爷提了一嘴柴老板后还想再提一嘴,朝夫人眼见对面儿子的心情正处在最澎湃的时刻,送了一道眼波给老公,暗示他说正经事要紧。
“逆儿,”这声称谓成功将对面小两口的目光集中到朝老爷身上,他继续说:“去报名参加夏季的公职考试,我会让下边的人贴出政务司办公室的职位空缺。”
香港的公务员考试在每年的夏、冬两级举办三场,其中一场在境外的七座城市举行。按朝老爷的预期,儿子去年研究生毕业一回香港就应该去参加当时秋季的公职考试,然后进入司长办公室任职,由他亲手培养朝家在官场上的第四代接班人。谁知道二十好几的儿子在这种时候突然变成叛逆期的少年,自己偷偷跑去申请了大学老师,还搞出师生恋败坏门风,浪了一年大好的时光。
他为儿子准备的那张办公桌可还没撤呢,今年夏季的考试他就算拉下老脸也非要让儿子去参加不可。
朝公子兴致缺缺地说:“我要授课,没时间准备考试。”
他老子将又脆又薄的小酒杯往桌面一拍,沉声说:“不需要准备,你只要出席考完试就行了。”
“爸,你这是要带头徇私舞弊吗?”
“如果你认真对待考试却考不过人家,那自然就是能者居之了。”
“我的心不在官场,您就挑个‘能者’好好培养吧。”
“你……”
朝夫人眼见这对父子的对话又开始散发出火药味了,连忙碰碰老公的手臂,眼尾往黄小善处挑了挑。
而这时候的黄小善呢,在大口大口地扫荡餐盘里的剩菜剩汤。
她自认为官僚资产阶级的内部争执跟她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反正他们说他们的,她吃她的,尽量降低存在感才能在阶级斗争中留条狗命。
不过要说她对这场父子间的对话没有一点想法那也不尽然,要她说啊,朝美人就听老爸的话去考考也没什么。
香港政府向来奉行的是“高薪养廉”,公务员的薪金福利稳定又丰厚,每年都有大把大把的人挤破头颅去竞争一个职位,更别说像司长办公室这种核心部门的职位,肯定有千军万马的高手玩了命去争抢。
朝美人一直百般推辞,搞得好像只要他一去考就能考上似的。你朝大公子是人中龙凤,可香港又不止你一条龙,能不能考上还两说呢,有本事上考场跟人家比划比划。
你一直被人捧着,偶尔也要被人家暴击一下,这样才有利于身心的健康发展。
黄小善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块接一块往嘴里塞烧鸡,心里分析得头头是道,吃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听见朝夫人突兀地问她:“小善支持逆儿去参加公职考试吗?”
一声亲切的“小善”叫得她心惊肉跳,别说她犯贱,她真心觉得朝夫人还是喊她“这种女人”听着比较顺耳。
管她老大是不是真心想听她这个小人物的看法,黄小善都郑重吐出嘴里的鸡骨头,诚心实意说:“可以去考考,没考上的话就在学校里继续当老师,没损失的。”
她私心肯定是希望朝美人能考上,这样老黄家自她这一辈起就要出大官了。
不过,她也就说出来意思意思,没有自大到认为阿逆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跑去考试。
阿逆一直对从政兴致缺缺,再爱她,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她从不强求他未来的职业,祖国园丁虽然没有当大官威风,却也是一份受人尊敬的工作。
就是学校里老有一群小迷妹借着问问题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马蛋,她上了十几年的学,还真没见过除了考试周以外有几个学生会去问政治老师问题的,那么爱学习啊!
黄小善啊黄小善,你睡了百八十回的男人,却还是看不懂他布的局。他在父母面前演了一晚上二十四孝男朋友,等的就是你让他去考试这句话。
朝公子白皙修长的手搭上她的肩头,直觉有事要发生的黄小善莫名其妙地回视他,听见他深情款款地说:“既然小善叫我去考,我就去考考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场中的局势斗转星移,朝家二尊看黄小善的眼神都变了。




乱男宫(H) 111
只因为朝公子听从了黄小善的建议肯去参加公职考试,这让尽口舌也未能如愿的朝家二尊对她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质的变化,还高看了她一眼。
具体表现在朝夫人之后又勉勉强强喊了她几声“小善”,吓得黄小善连剩菜剩汤也不敢去碰一下,唯恐这种来自小门小户的恶习玷污了从她老大尊口喊出来的名字。
真别说,从上流富太太嘴里吐出她的贱名,名字像镀了层金子似的,听起来沉甸甸的,倍儿有面子。
而她整晚掉线的智商也回温了一点点,察觉出朝公子肯定憋着一肚子不可告人的坏水。不然他和家里抗争了一整年的事情,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放弃?
天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顿饭在朝公子答应参加公职考试后又进入另一个分水岭,桌上的餐盘被撤下去,泡上朝老爷私家珍藏的茶叶。
黄小善闻到从茶壶嘴里飘出来的一缕清香,就知道这茶绝非凡品。以她的脑容量是绝对猜不出它价值几何的,不过肯定比她这个人贵。
惊悚的是,朝夫人居然亲自给四口人倒茶,没错,四口人,包括黄小善。可把她吓坏了,朝夫人倒完便小鸡嘬米似的谢个不停。
朝夫人淡淡说:“不用谢,我和你朝叔叔还要谢谢你呢。”
黄小善面红耳赤,这声“谢”她受之有愧。她始终认为这件事很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厚颜强笑,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撅着嘴吸溜色泽金黄的茶水。
啊,入口甘甜,回味无穷,口感跟五十块一斤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有得一拼。
她吸溜完一杯就自己再倒一杯,一杯又一杯。好像是她烧鸡吃多了后来剩汤又没喝上,这会儿口很渴。结果嘴上没了把式,灌了一肚子用朝老爷价值连城的茶叶跑出来的茶水,身体一动,肚子里就都是金钱流动的声音。
再晚些时候,茶盘也撤了,朝夫人欢欢喜喜让黄小善在朝家住一晚。是的,你没看错,是“欢欢喜喜”地留她。
黄小善被不像朝夫人的朝夫人搞得一惊一乍,寿命折了好几岁。赶紧和朝公子告别朝家二尊,手牵手走出小厅,乘着夜色,沿面积宽广的朝官邸散步。
朝夫人挽住老公的手臂,问:“明辉,你对她是怎么想的?”
朝老爷答:“静观其变。”
看看,说得多有水平啊,语言看似凝练,实则啥都没说。
朝夫人甩开老公的手臂,说:“凯莉好像交男朋友了,最近都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地找我撒娇了。”
“那不正好应了老麦的话,多跟眼前人培养培养感情。”
“哼,我得多跟其他有女儿的家族走动走动了。”
“你自己的公司也很忙,别瞎操心这些。”
“哼,公司哪有儿子的前途重要。”
朝老爷不响,只要儿子肯乖乖来他手下做事,他向来不太管小辈的儿女情长,交由老婆全权处理。
夜凉如水,晚风飒飒作响,朝官邸庭院的花花草草在路灯里落下细碎的影子。
朝黄二人缓缓走在用方砖铺就的小径上,黄小善忍到半路,等他们走到一处茂密的花坛时,便拉着朝公子的小手一头钻进去。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夜色,最适合用来偷香窃玉。
在别人家里,她也真不客气,上来就解开朝公子的裤头,将两只手都伸进他内裤的阴毛丛中,一只手握住鸡巴,一只手擒住裤底的蛋蛋,双管齐下地开搞。
鸡巴很快充血勃起,蛋蛋也膨胀变圆,龟眼流出少许性液。
夜色朦胧又是在花坛后面,朝公子兴奋的同时也有点难为情,欲拒还迎地推搡黄小善,“你把它弄起来了,等下我怎么回去?最坏的就是你,发情也不看看地点。”
“别装了,这是你家,什么地方隐蔽、花草多,你最清楚,把我往这边带不就是想被我使坏。吃饭的时候被我摸了一下,你的花花肠子留到现在才爆发。”她将内裤扯下一些,夜色里,一小半硬梆梆的鸡巴立刻弹跳出来,龟眼闪着水光,“才摸几下就这么大了,你还嘴硬说不想要。”
“你这张嘴,不说出来会死是不是!”
朝公子堵住她的小嘴,娴熟深情地热吻,与她口舌相交,津液互渡,鸡巴隔着衣裙磨蹭她两腿之间的山谷。
黄小善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产生反应,胸脯在他大手熟练的按摩下坚挺、膨胀,乳头也充血变硬,人逐渐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迷失在炙热的唇舌之中。
朝公子的手又从她的胸脯移下去掀起她的裙摆伸进去,抚摸圆润的大腿,揉捏包裹在内裤里的沟渠。
黄小善轻轻嗯哼,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更加深入地亵玩。
躲在花坛后偷欢的两人,身体在对方的挑逗下迸发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朝公子感受到鸡巴在她的蹂躏下里面血液流动的声音,变得更粗更硬,他心乱如麻地呢喃:“不行,不行……”
“都不堪成这样了还说不行。”
“我是说你光这样摸,我的,东西出不来……”
黄小善戏谑地调笑,朝公子恼羞成怒,在她脖颈上留下一口齿印,黄小善瞪他一眼,慢慢蹲下身体。
夜色下,他的鸡巴就杵在她的眉眼之间,那么硕大绝伦,那么血脉偾张,那么斗志昂扬。她一握住肉棍,朝公子就按住她的头颅,龟头强势地顶入湿润的小嘴里。
黄小善倒吸一口气,很快反应过来,蠕动舌头套弄嘴里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吞吃,舌尖舔弄他的龟眼,吸吮从小孔中分泌出来的性液。
朝公子手指插进她的秀发中,前后摆动屁股,鸡巴猛烈地在她的口腔中抽动,龟头次次顶进她的喉咙口,闭目体会那股包裹在鸡巴周身的快感。
黄小善从龟头开始,用牙齿一寸寸轻轻往下啃咬,轻微的痛楚混合强烈的快感,朝公子忍不住咬住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她抱住朝公子的屁股,张大嘴用力蠕吸,阵阵强烈的舒爽让他全身都摇晃了起来,抓住花坛中的枝叶,捏个粉碎。
口中的鸡巴一跳,黄小善就知道他快高潮了,更加卖力地吞吐,面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
强烈的快感弥漫在朝公子的下体,他浑身震颤,一股热流飞快穿过鸡巴,喷射在她的口中。
黄小善来不及吞咽,岩浆从口中流出来,浓浓的雄性气息挥发到空气中。片刻后鸡巴终于在她口中变软、变乖,而她的嘴角下巴全是浊白的液。她站起来,伸指将粘乎乎的液刮下来,吸干净,圈住朝公子的脖颈,说:“小荡夫,这下行不行?”
朝公子的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气息不稳地说:“还不行,我们回房。”




乱男宫(H) 第三八一章 大腹黑
朝黄两夫妻这把干柴烈火,从吃晚饭时在桌下搞小动作烧到黑灯瞎火的庭院花坛后面口交,最后烧回朝公子的卧房。
两人交缠在床上热吻了好一阵子,朝公子才从黄小善身上爬起来,先将她剥个光,再边欣赏她的胴体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黄小善仰躺着,自动起双腿,摆出“m”的姿势,用手拨开蓬户,恭迎男人的大鸡巴入驻。
朝公子跪在她的胯下,鲜嫩的桃源洞水光潋滟,他忍不住握着鸡巴用龟头顶在湿润肥美的阴唇上画圈圈。
“善,我要告诉你个小秘密。”
“嗯嗯嗯……我不听,痒死了,快插进来……”她的洞穴被鸡巴又磨又顶,汁水横流,“好阿逆,我真的痒,你进来嘛,是你说要回房搞我的。”
黄小善一声声娇媚地哀求,不停抖动屁股,恨不得他的大鸡巴立刻冲进来,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我只说要回房,我有说要搞你吗?”朝公子腹中的馋虫被她淫荡的骚劲挑动,体内的欲火也烧得正旺,于是屁股往前一挺,吼道:“我要插进去了!”
黄小善求之不得,粗长的鸡巴就着阴唇上的汁水,“滋溜”一声,插进她的桃花洞里。进去的瞬间,她十指揪紧床单,弓起了身体。
“啊,好涨……好舒服……阿逆,把我塞满……啊……把你的鸡巴插到最里面。”
朝公子听话地继续前进,她的洞穴刚进去时因为整条通道还缩在一起没有完全张开而有排斥感。当他的鸡巴插进三分之二后,仿佛有一股力量将鸡巴吸进去。当整根插进去的时候,洞穴里的嫩肉像欢迎鸡巴似的蠕动、盘旋。
朝公子被吸得很舒服,抱起黄小善的上身,四片唇瓣贴在一起,一边结合,一边亲吻。只要他们的舌头一交融,包裹鸡巴的洞穴就会紧缩一下,他就在这时候猛得将鸡巴抽出去,在穴口磨来磨去,再狠狠插入,直击花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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