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嗯嗯嗯……阿逆,好喜欢你的这根鸡巴,和你的人一样,我好喜欢你……啊啊!”黄小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勾魂媚态,红唇因欲火焚烧而干燥。
朝公子伸出舌头舔弄,加快操弄的速度,“有比苏拉的喜欢吗?有比伊米的喜欢吗?有比阮颂、李近横的喜欢吗?”
黄小善微微皱眉,双眸半睁半闭,神恍恍惚惚的,将她操到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是她最说不了谎的时候。
“我没看过阿横的鸡巴……”
“哦~那就是有看过阮颂的了。”
朝公子缓慢地在她的洞穴中抽插,深深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乳头滚动,或吸或咬,这样她的洞穴就会流出更多的汁水,而洞里的嫩肉也会紧紧夹住他的鸡巴。
“看过……一次……”
黄小善扭摆屁股,湿淋淋的洞穴一紧一松地吸吮他的大鸡巴,慢慢品尝他每一次抽插产生的摩擦所带出的美感。
“哼,口口声声说追的是李近横,结果和他的病人搞得火热!量你的胆子也不敢对人家王储有什么非分之想,八成是那个小国的王储先勾引你的,看脸就知道那个王储比李近横会来事儿。外加一个裴远,一口气就招了三个男人在门外虎视眈眈。”
他越说越气,鸡巴对准洞穴里的敏感点狠狠刺入,在黄小善的莺啼声中展开剧烈地撞击。
黄小善发出酣畅淋漓的吟叫,双腿盘绕在他的腰盘上,双手搂住他的臂膀,不停挺动屁股,更不时地将大龟头深深吸进她的花芯里,转动屁股让龟头绕着花芯研磨。每当他的龟头碰到子宫时,她就会狂乱地抓挠他的后背。
不一会儿,黄小善的身体急促地耸动,双眸紧闭,面颊酡红,洞穴里滚烫的汁水冲击朝公子的龟头。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无限的销魂。朝公子知道她泄了,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而是长时间、持续地操弄她,直到他射出今晚的第二次液。
肉体的刺激让两人陶醉在交欢的淫乐中,这一刻的黄小善被性爱带给她的甜蜜、舒畅和满足俘虏了。她放开四肢,软绵绵地瘫在朝公子身下,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光芒。
朝公子将柔若无骨的胴体拥入怀中,紧手臂,“老爷,累不累?”
声音柔柔的,带点宠溺的意味,听在浑身酸软无力的黄小善耳里无比的受用,她的心都软了,“嗯,只有一点累,就是浑身是汗,被你这么一抱,粘乎乎的。”
朝公子在她耳边呵呵轻笑,笑声让她非常的安心,手臂忍不住缠上去回抱他。
男人的大手盖在她的左胸上,“老爷每次高潮后心脏都跳得很快,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好像你的心脏跳着跳着就能跳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说什么傻话,抱我去洗澡。”
“遵命,老爷。”
黄小善四肢攀附在朝公子身上,洞穴里的液从他的身上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去。
两人进了浴室,很快传出哗哗作响的水流声,朝公子的双手在水流中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取下花洒,掰开她的洞穴,用水柱冲洗残留在穴里的液。
细密的水柱冲刷娇嫩的洞穴,水花飞溅,水流涌入她的穴里,两片敏感的阴唇有规律地一一放,将刚刚灌进来的水挤出体外。
“啊,给,快给我……”
黄小善主动将双手撑在墙壁上,弯下腰,翘起屁股,朝公子的手指伸到前面,中指捅进洞中搅动。
她湿淋淋的屁股不断向后磨蹭男人的三角地带,“阿逆,快,进来吧……”
朝公子扶好她的腰胯,拍打两下湿淋淋的屁股,鸡巴用力往前一挺,从后面将她贯穿。
两人站在花洒下忘情地交媾,朝公子的动作逐渐粗暴,鸡巴每一下都深深刺激她穴里的兴奋点。
云消雨散后,两人又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温存了好一阵子才由朝公子抱着黄小善从浴室里出来。
时至深夜,运动过后的小两口神饱满。黄小善缠着他说要看小阿逆,朝公子便翻出两本相册,抱着她靠在床头,给她说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逆儿,”黄小善学朝老爷那般喊他,喊完吃吃笑,耳朵随即被咬了一口,“你吃饭的时候干吗那么粘我?你身为富家公子的矜持呢。”
“不粘你,爸妈怎么会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怎么会重视你?”
黄小善听出他云淡风轻的话中有古怪,回头咬一口他的小嘴,眯眼说:“你其实早就想好要去当小官僚的吧。”
“嗯,这你能看出来,也算没白睡我。”
灯光下,男人英俊的脸庞很祥和,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
黄小善盯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转回头“切”了一声,“我最开始可能没看出来,但当我让你去考试的时候,你答应得飞快,这我要再看不出点猫腻,那岂不白瞎了我在床上跟你学的那些阴谋诡计。”手指头抚摸照片上秀美的小阿逆,她不解地问:“你想从政就跟父母实话实说嘛,干吗一直拒绝,圈子兜来兜去,最后兜到我头上。”
朝公子敲一记她的狗头,“我不兜到你头上,爸妈对你的态度怎么会这么快转变?没有我的苦心安排,你真以为爸妈对你的好是天上掉的馅饼?”
黄小善回头据理力争,“怎么不是馅饼!刚到家的时候你爸就对我挺好的,还把《茶经》给我看,还教我下棋,还让你妈找出版社让我进去学习,这些可都是在你爸叫你去考试之前发生的。”
“那他们这么对你,你高不高兴?”
黄小善咧开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高兴,他们要能一直对我这个态度就好了。”
“你高兴就对了。因为你高兴了,我才能高兴。他们对你的好是在为之后提出让我去参加公职考试做铺垫,他们认为我一高兴,就会乖乖去考试。”
经他这么一分析,黄小善心里有点堵堵的,转回头,一点一点起上翘的嘴角,“所以说,你爸妈纯粹是为了让你乖乖去考试才喊我回家吃饭,才对我态度那么好。”
朝公子没看见她冷掉的表情,继续说:“妈让我带你回家,应该是听了麦大师的建议。”
麦大师?那个朝家的御用神棍,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
“我被你说糊涂了!”
“之前麦大师来家里看风水,进屋走香的时候你没跟进来。当时我在屋里拜托他,要是妈向他说起我从政的事,就趁机提一下你,这才有了今天这场家宴,以及之后爸妈对你360°转变的态度。”
黄小善觉得很不可思议,“麦大师怎么说也是你爸妈这一辈的家臣,居然这么轻易就帮你骗你妈,而且你怎么就断定你妈一定会相信麦大师的话?”
“神神鬼鬼这些东西呢,你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我妈老派,向来都信这些东西。她因为不喜欢你,一开始肯定不愿意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但只要我多磨她几次,加上考试的日期快到了,她最后没办法了就会找你试一试。至于麦大师,搞不好他真的算出我从政的时机在你头上,帮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哦吼,原来今晚这场家宴其实是朝美人心策划的一场局中局,她和朝家一对王炸全是他的局中人。
虽然黄小善是这场局中局的受益人,但她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而且越想越可怕。她只知道朝美人擅长阳谋,没想到阴谋也一样玩得很溜儿。没事的时候温润如玉,有事的时候连亲爹亲妈也算计个透。
能在白月光和黑心肝之间自由切换,试问他不当官僚,谁当官僚。
凭朝美人的情商和智商,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她和追求他的柴老板在暗渡陈仓,这不得不说是个迷啊。
谁说朝公子没怀疑过你们,只因为他太聪明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得太多,所以才漏了你们这两颗遗珠。
朝公子用力抱住她,让她柔软的后背紧密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爸妈一直不认同你,你知道我有多发愁吗。这才略施小计,让他们先对你改观一些,以后的路好不好走就看你肯不肯为我努力了。”
“阿逆,你这么阴险,我好怕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会被你整得生不如死。”
黄小善愁眉苦脸的,朝公子以为她的言外之意是在说裴远,哼了哼,说:“所以我才说‘我不要你争气,我只要你安分守己’。如果你真的无意于裴远,回头就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别跟我提什么朋友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这是拿来骗小孩的。你不跟他说清楚,我就把事情捅到苏拉那里去,让日理万机的苏拉去跟裴远说清楚。”
黄小善缩起脖子,边抚摸照片里的小阿逆边怯怯说:“好,我知道了。”
小美人呀小美人,你那会儿可知道长大后会落到我的手里,又可知道长大后的你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
真想穿越到阿逆小时候,妻纲教育还得从娃娃抓起啊。
不然看看我现在的德性,阿逆声音拔高一点,我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乱男宫(H) 第三八二章 一语成谶
黄小善随朝公子从朝官邸打道回府,车子在路上奔驰,她人却还陷在朝公子为她心安排的局中局中云里雾里。既感动于男人为打好她与公婆之间的关系所的苦心,也失落于公婆是因为儿子才勉强对她另眼相待。
她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矫情了一路,连开车的朝公子问她话也爱搭不理。
她离开朝家时把《茶经》也一并带走了,朝公子就明白她其实接受了自己的用心良苦,只不过心里还有点小疙瘩没消罢了。
虽然尽心力绕了一大圈,但不可否认,目前父母对她仅有的一点好感是建立在他的设计之上的,她纠结的应该就是这个。
连黄小善自己都没从矛盾的心情中绕出去,朝公子就将她矛盾的心情摸得透透的。
他眉眼含笑,愉悦地开车,没帮她梳理心情,反而开玩笑说:“是不是昨晚小奴没满足老爷,老爷才一大早横竖看我不顺眼?”
感情深厚到他们这个份上,没必要有一点小摩擦就紧张兮兮的,有些事说说笑笑之间就能翻过去了。
“别,以后你别自称‘奴’了,我怕折损了你朝大公子的气节,被你算计到窑子里卖了都不知道。以后我是‘奴’,‘狗奴才’的‘奴’。”黄小善一张苦瓜脸,往车门边缩了缩,摆起谱来了。
正好等红灯,朝公子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使出一指禅去戳缩在车门边摆谱的女人,一连在她腰间的软肉戳了好几下都不消停。
黄小善被他戳火了,拍开他的手指,气急败坏地低吼:“你别弄我!”
“真生气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你是我妈行了吧,我妈也隔三差五就说‘我都是为了你’。”
“行呀,我当你妈,这样辈分就比家里所有的男人都高,他们都得孝敬我。”
黄小善无力地塌下肩膀,想气都气不起来,只能笑骂一句:“你羞不羞?”
“你啊,别在意开头是怎么得到我爸妈的青睐,关键要想想怎么在这层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不然就算我帮你起了个好头,你不努力,没过多久也会被打回原形的。”
黄小善心累,垂头丧气说:“大户人家就是事儿多。”
这话朝公子不爱听了,“是啊,像老四那样无父无母的,不用瞻前顾后,只管和你厮守缠绵,多方便啊。”
黄小善正了正脸色,严肃说:“阿逆,你可千万别在小鸡巴面前说‘无父无母’这种话,他人前无所谓,人后心里肯定会难受的。”
“瞧把你紧张的,我是那种说话不知分寸的人吗!哼,那么袒护他,把他惯得无法无天,我等着看你哪天被他反噬。”
黄小善被他说得心里毛毛的,满口说不会的不会的,结果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朝公子一语成谶了。
到家后两人下车,朝公子在前面走,黄小善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一阵抓耳挠腮后快走几步拉住朝公子后背的衣服,别扭地说:“有空教我下围棋。”
朝公子明媚的双眸,含笑看她,摊开大手,黄小善就笑嘻嘻地将手重重放上去。
“我不仅要教你下围棋,以后你学车也由我来教,不劳驾他人了。”
“好,我听你的!但教我开车的时候要把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不然容易重蹈覆辙。”
朝公子没好气地用拳头拧一下她的脑袋,“你啊,以为我多稀罕和你在车里开小灶似的。”
黄小善臭屁地翘起下巴,“你就是稀罕,你们都稀罕。”
小两口勾肩搭背地路过东宫时,意外看见本应该身在国外的苏爷正交叠双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边喝咖啡边听站在一旁的阿曼达汇报工作。
“拉拉!”黄小善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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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刚好汇报到席东的部分,苏爷敛了敛脸色,向他送去一眼。阿曼达立刻心领神会地噤声,在黄小善奔过来前利索地拾摊在苏爷面前的几份文件,后向苏爷弯弯腰,夹起文件退出去。与黄小善和朝公子错身而过时,皆面不改色地与他们点头示意。
黄小善没心没肺地同他打招呼,倒是朝公子敏感地多看了他一眼。
黄小善从苏拉背后扑上去,“拉拉,你去意大利的工厂这么快就回来啊。”
苏拉的面孔恢复和蔼,侧目看黄小善的眼眸也露出可亲的光芒,说:“凌晨的时候回来,没在屋里看见你。”
朝公子抢先说:“她和我回了趟家,和我父母补了顿过年没吃上的团圆饭。”
二爷明显不想跟大爷多提娘家的事,黄小善连忙“是呀是呀”地附和他。
苏爷也没有八卦二爷父母与黄小善之间婆媳问题的心思,下巴往对面沙发一指,“坐吧,我们聊聊小岛的建设。”后又将趴在他肩头上的王八轰下来,“你也一起坐过去,提不出什么好建议就干听着,什么力气都不出就知道坐享其成。”
刚回来就被东宫扔了颗炸弹,黄小善讪讪地缩在朝公子身边,从包里取出从朝家带回来的围棋,“拉拉,我,我边听你们说边捣鼓这个哈。”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苏爷大为嫌弃地扫她一眼,懒得说她了。
黄小善用手机搜了些围棋入门的知识,边看边照着摆棋子,朝公子说话的间隙也会从旁指点一二。
这么友爱的日常,一直持续到黄家老幺背着手从天而降,款款走向黄小善,二话不说,一脚踢翻棋盘。
顿时,黑白两色棋子天女散花一般撒得黄小善满头满脸。
乱男宫(H) 第三八三章 比不要脸的更不要脸
朝公子受到棋子波及,不屑地勾起一边嘴角,冷眼看这位脾气顶天大的幺爷又闹得哪一出,总不会是昨晚与他拌嘴两句的气发酵到现在吧。
苏爷的脸色不红不白,耐着性子坐看事态的发展。
伊米莫名其妙踢翻棋盘后气焰依然嚣张,黄小善愠怒,抖掉身上的棋子,抬头视线紧紧锁住他,问:“你又怎么了?我就一晚上没陪你,脾气就这么大了?”
“我没怎么了,我就是想给黄鳝看样好东西。”他歪头甜蜜蜜地笑,说话时别提多阴阳怪气了。
黄小善的危机感大爆发,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强装镇定地问:“什么东西?”
伊米甜笑的面目逐渐狰狞,手臂在她眼前一晃,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就被狠狠甩到她脸上,然后落到她的腿上,黄小善当场呆怔。
“乌龟王八蛋,下流中的极品,比不要脸的更不要脸,胆小的时候只扒家里男人的内裤,胆肥了就在枕头底下藏外头野鸡穿过的脏布!你也不怕藏在枕头里一久养出虫子,染上不干不净的脏病!”
老幺大发神威,粉嫩嫩的小嘴倒豆子一般,什么脏话、毒话都能往外倒,气势比泼妇骂街更胜一筹。
黄小善默默将落在腿上的原味内裤卷成一团握在手心里箍紧,低眉顺眼地、老实巴交地将老幺难听的骂街话一字不漏地消化。
伊米还在骂个不停,“家里男人的内裤哪条比阮颂的臭了,让你嫌弃到去外面找野味。”
黄小善忍不住好奇心,微微抬眉,小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阮阮的,你闻了?”
伊米一脚踩在她的心口上,“我呸,拿枪指着我的头我都不会去闻外头野鸡的下脚料。”
黄小善缩回眼睛,恢复成鸵鸟状,只敢在心里嘀咕说:你当初也是从野鸡扶正的,谁比谁高贵呀。
老幺抓住黄小善一条“偷腥”的罪证,显得特别骄横和盛气凌人,场中的两男一女就看他一个人表演,他摇身一变,成为这场家庭纷争的主角。
“你身边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男人,还会是谁的!”
“这么小,一定不是苏拉的;”
“二哥哥喜欢穿四角的,也不会是他的;”
“三哥哥跟你拜拜了,而且依他的性格会从法国给你寄内裤就怪了;”
“我喜欢穿丁字裤,自然也不是我的;”
“那个哑巴医生被你亲一下都要赏你巴掌,怎么可能给你寄内裤,还是穿过的内裤,给你寄巴掌还差不多;”
“数来数去,也就只剩那个喜欢用生病博取同情的病痨!居然好意思将自己穿过的内裤寄给你,是想害我们全家人也生病吗!”
黄小善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小鸡巴,你骂我我就乖乖让你骂,怎么还越说越难听了,而且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再叫阮阮病痨、叫阿横哑巴的。”
伊米加重踩在她胸口的脚劲,一口咬定说:“我没答应!”
黄小善抱住胸口细嫩又白净的脚,在脚背上摸来摸去,伊米不自在地往回了脚,却也没真的回来,让她继续又抱又摸。
“那你现在就当场答应我呗,内裤的事我跟你道一万遍歉,只求阮阮他们来家里之后你千万要口下留德啊。”
她丢出个地雷,场中三夫都炸了: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异口同声,震得黄小善耳朵轰隆响。
原本她计划先斩后奏,等阮阮来香港后,他们哪怕不同意,但人家来都来了,不同意也只能同意了。
可现在她很庆幸提前支会了他们一声,否则凭他们现在的反应,不提前说,等阮阮来了之后他们极有可能做出关门放狗的举动。
伊米大为光火,也不跟这只狗客气了,回脚之前给她的胸口来了那么一下,将人踢倒。
朝公子想起昨晚她说看过阮颂的命根,之后偷偷藏他的内裤不说,还打算瞒着大家接他回家里住,太可气了,他抓起几颗落在手边的棋子丢她。
黄小善瑟缩了一下,看看他,主动捡起几颗棋子放到他手里,朝公子反手又丢她。她再放,他再丢,再放,再丢……
伊米就是不喜欢心眼又多又百病缠身又不讨喜的阮颂,他叉腰思来想去,这时眼尖地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的手机,一把拿起来点开通讯录,翻找阮颂的号码。
黄小善一看,大事不妙,赶紧跳起来去抢手机,“小鸡巴,你要干吗啦,把手机还给我!”
她真给这把苏爷送的贵族手机跪了,风头都快盖过她这个小说的女主角了,阿逆抢完小鸡巴抢。
“我要给病痨打电话!叫他识趣点,别来人家家里打扰人家的生活。”
“那由我来说嘛,你现在在气头上,会吓到阮阮的,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大事呢。”
“哟,情种啊,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会不会吓到人家。”伊米将手机抛给她,“快拨,我们三个在一旁听着你说。”
黄小善缩在沙发上,目光从三夫脸上一一扫过,大家都默不作声,她没辙了,只能将泼出去的水回来,拨通阮颂的电话。
苏爷扶额摇摇头,他当初恢复跟阮颂的合作,一大半原因是不想阮颂有借口再接近黄小善。
他经历过这么些男人,早该有所觉悟的,就算墙里的女人安分守己,墙外的男人也会想办法勾引她,要甩掉谈何容易啊。
此时的阮颂正在西黎王宫里一边忍受王后娜塔言语间的骚扰一边和她讨论国事,阿庆像门神一样守在他身后,故而娜塔只在口头上过过瘾,手脚还算干净。
在王宫众人眼中,阿庆就是王储的死侍,断了条手臂也灭不了他对王储的忠心。
娜塔记恨他屡次坏她的好事,又感慨当今这种世道还能出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杀了着实可惜,加上不想因为杀他而跟阮颂撕破脸,逐渐的便忌惮他三分,有他在的时候就不对阮颂动手动脚了。
阮颂的手机一直放在阿庆身上,口袋中手机震动,他拿出来扫一眼来电显示,面无表情地替阮颂挂断。
黄小善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咦,阮阮怎么挂我电话?是不是在忙?”
伊米用脚踢踢她,“别耍花招,再打!”
黄小善迫于压力,只能又拨一遍电话。
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阿庆的脸皮抽了抽,被细心的娜塔看出端倪,笑问:“什么电话不敢在我的面前接?”
“阿庆,把手机给我。”阮颂接过手机,一看是黄小善打来的,落落大方地在王后面前按下接听键,阿庆的眼皮跳了一下。
“阿善,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黄小善情急又尴尬,一时没听出阮颂不比平时绵柔的腔调,“没,没什么,想起你来了就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阮颂心里甜蜜,不觉在娜塔面前放柔声音,说:“我会按照约定去你那里的。”过几天就能看见我了,想什么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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