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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苏爷喝口红酒,睨一眼自动自发坐到他对面的萨霍,说:“没关系,他们是我的手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
小忠侧目去看正在给自己倒酒的萨霍,心想这算哪门子的手下,但大先生发话,他也只好退下去了。
黄小善看着萨霍小声跟苏爷说:“拉拉,我先下去了。”她的二皮脸太搞笑了,和苏爷的龙颜叠在一起,怕会拉低他的首领威严。
“不用,就坐在我腿上。”苏拉圈住她的腰,不准她移动一点。
萨霍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入座,自己倒酒,自己夹菜,颇为自得其乐,操一口西语与苏拉开始交谈:
“苏拉,这就是你在香港的爱情小窝?真不错,难怪力排众议,决计要在香港定居几年。”
“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个食客。你的教养没有跟你一起离开墨西哥吗,连下人通报一声后再进来也等不及?”
“我以为这是你的房子,我去你家从来不需要通报。”
“你去我家不是不需要通报,而是你想当然地认为不需要。”
“你父亲是我父亲的手下,墨西哥可没有哪个传统说主子去下人的家还需要通报。”
“他们都死了,你要沾他们的光一辈子吗?认清现实,现在你才是我的手下,这是父亲当众宣布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讲得飞快,黄小善听得吃力,索性大概的意思能听懂:苏爷正在教二当家做人呢。
萨霍轻蔑地冷笑,喝一口红酒,抬手摔碎酒杯。
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响起,黄小善也吓得抖了个激灵:看来,苏爷的教育效甚微。
“你也配叫我爸爸‘父亲’?”
“叫十几年了,难道那些年你的耳朵都聋了?”苏拉手按在黄小善打颤的肩头上,亲一口她的面颊安抚她受惊的情绪,不满地说:“没看见这里有女人吗,你的教养没留在墨西哥而是被狗吃了吧。”
萨霍犀利的眼神扫一眼黄小善,“看你对付席琳的狠劲儿,原来你也会怜香惜玉啊?”
苏拉明白二当家今晚为谁而来了,“你和席家父女有交易?不然她变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他们在谈席琳!
黄小善努力当个透明人的同时也不忘力地听懂他们讲得飞快的西语,然而她耍小聪明的时候总逃不过苏爷的法眼。
苏爷将她从大腿上抱起放到旁座上,拿起餐巾擦拭嘴角,说:“我女人看到你的脸都吃不下饭了,有什么事上楼去谈。”
萨霍正有此意,抛掉刀叉,起身走之前又扫一眼黄小善。
如果将他的眼神比作一把菜刀的话,从他出场到离席,一直用刀背去刮黄小善,之所以没用刀刃,皆因为她有个护身符苏爷。
上次见面他还能和她假笑、搭讪、亲手背,今天的态度却一下子跌到零度以下,反差这么大,一定跟席婆娘有关。
她是不是又当恶人眼中的恶人了?
真伤脑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苏爷这块价值五千万美金的大美玉,趁早把他卖掉得了,她留条百万钻石完全够用了。
人走茶凉,餐厅一下子只剩黄小善一个食客。她听从苏爷走之前的命令继续用餐,然而吃了两口,味同嚼蜡。
萨霍带了两只虾兵蟹将来助阵,她的男人却单枪匹马,她还吃个屁饭,赶紧打电话给gerry,让他过来应援啊。
打完电话,黄小善跑到户外,背着手走来走去,直到gerry带了一串小弟赶来,她才稍稍安心。
随后站到小天桥上仰望苏爷的书房,透过书房的窗户看见苏爷和萨霍正在面对面交谈。
黄小善看得投入,正在听萨霍讲话的苏拉心弦一动,顺着心动的方向与小天桥上的女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偷看人家谈话被发现,黄小善不跑还笑给高处的男人看。
苏拉打断萨霍的话,走到窗前,抬手驱赶黄小善,然后拉上窗帘。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谁爱看了!一群男人关在屋里,群p我都不稀罕看!
她回房缩到床上,掏出枕头下的原味内裤,闻一会儿就忍不住担心r集团的正副首领会说着说着就大打出手。
好在冰雪聪明的她给苏爷招来了一众手下,就算打起来萨霍也讨不到好处。
黄小善闷闷不乐,将内裤塞进枕头套里,侧身双手枕在头下,听海湾淅淅沥沥的波浪声,看远空大如玉盘的明月,想苏爷快点回来抱她。
萨霍,大傻货,你爹把位置传给我们家拉拉,你不服气你下去找你爹哭去啊,干吗老跟我们家拉拉过不去,而且不是给你副首领当了!我啊,读了十几年书,连个副班长都没混上,给你一个黑暗帝国的副首领当你还嫌了,不乐意换我来当。
试想,黑暗帝国的正副首领,人前势不两立,人后暗通款曲,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大喊驾驾驾……
脑洞大开的女人用被单捂住嘴巴,激动得眼冒红光,在床上又滚又踢被单。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她仅凭意淫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从而完成自体繁殖。
黄小善左等右等等不来苏爷,倒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睡了。
可悲的女人,在梦中多喊几声驾吧,现实中你只有被苏爷骑的份。
夜空清冷,皎月在云中穿行,月光、户外的灯光明晃晃的,将床上熟睡的女人映照得一片晶莹。
夜半三更,黄小善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站在床尾的男人脱光衣服,爬上床,跪趴在她身上,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地毯上。
他看一眼身下女人香嫩的身体,胯下的阴茎就变长一截。
终于,地毯上的黑影挺起腰,他的腹下也挺起一根长条形的棍影。他抬起女人的两条腿,她的睡裙滑下去,脱掉内裤,屁股前冲,长条形棍影立刻消失在女人的两腿间。
熟睡的黄小善倏地睁开双眼,朝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才撑起身体察看半夜闯空门的男人。
阴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没做前戏,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淹没在月光中,男人上身藏在黑暗中,黄小善看不见他做爱时的神情,肉洞被粗暴的阴茎刮得火辣辣的,好在洞穴很快湿润了。
她从月光中坐起身,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洞穴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撑开个浑圆的大口子,粘糊糊的肉棒在快速地挺进抽出。
她跨坐到男人的肉棒上,双腿圈住虎腰,两人紧密地抱在一起,宛如连体婴。
“嗯……拉拉,你心情不好?”
“对,我心情不好!所以,我要操烂你!”
苏拉一棍子捣进去,龟头直接轰在黄小善肉穴尽头一团软绵绵的肉球上,那是她的穴芯,是她身体最娇贵的部位,被轰击后她的身体瞬间就麻痹了。
“呜……轻点,洞洞疼。”她更紧地夹住苏拉的腰,真怕洞洞被他捅烂了。
“不疼,怎么叫操烂!”
苏拉压倒黄小善,疯狂啃咬她的身体,近乎残暴地将她一对软绵绵、白嫩嫩的胸脯抓捏变形,粉白的乳肚上被抓出几条红痕。
“是不是萨霍欺负你了!”
“呵,世上只有你能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确定是我?那现在被你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苏拉不语,抓下腰上的两条腿放到肩上,让黄小善的身体彻底弯成一团,屁股上翘,洞穴被抬得很高,几乎与双腿齐平,这种姿势让她的洞穴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被操的份儿,方便他进行最猛烈的抽插,像野兽一样,发泄最原始的性欲。
无论男人怎么蹂躏自己,黄小善都毫无怨言,吐出丁香小舌给他咬,怕他不尽兴,不时说些下贱话刺激他的情欲、配合他的动作。
苏拉的鸡巴宛如一条蟒蛇,使劲钻进她的洞穴,猛烈地攻击,不留余地,每次都把她的穴芯撞成一团肉饼才肯罢休,粗暴的大龟头硬生生将她的子宫口顶出一个小洞。
黄小善痛呼,眼泪、口水、性液一并涌出,像一片被狂风席卷的树叶,十指紧抓床单,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
终于,在苏拉猛烈的抽插下,大龟头轰进她的子宫,被紧紧夹住,那种紧俏无比的感觉将他的关打开。
急射而出的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黄小善异常敏感的子宫壁上,她松开紧攥的被单,整个人晕厥过去。





乱男宫(H) 第三六九章 艰难的决定
黄小善晕过去又被做醒,苏拉充满生命力的粗大性器在她身体里粗暴地冲击,让她溺毙在快感的波涛中窒息地呻吟。
滚烫的汗水,火热的龟头,残虐的夜晚,她几度花开花谢,身心疲惫地横陈在苏拉的身下悠悠睡去。
再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而是趴在苏拉的胸肌上,两人纠缠在浴缸的高温热水中泡澡。
臭老外,一定是发泄过兽欲,惊觉她被操得半死不活,才良心发现,抱她进浴缸泡个高温澡,给她舒筋活络。
总之,最后还是叫她泡成了鸳鸯浴。
“醒了?”
黄小善不愿动,嗯了一声,换了边面颊枕在他的胸肌上,再度闭上眼。
苏拉的大手从她露出水面的臀峰,沿凹凸玲珑的后背,摸到她的娇嫩脸蛋,小力地拍打。
黄小善蹙起眉头,没有说话。
某人不知适可而止,贱手一直在骚扰她。
她火大地抬头,“干什么!我脸不是肉做的是吧,打起来不疼的啊。”
换句话说,她不要面子的啊。
苏拉愉悦地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完美,全无一点深夜时暴戾的影子。
他心情回温,黄小善松一口气的同时没好气地斜睨他,眼眸却是含笑的。
“给我刮胡子。”
男人将剃须刀塞进她手里,不容违抗圣旨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让人燃起一股想造反的冲动。
黄小善翻个白眼,心想等她媳妇熬成婆,一定会造反一次!
她边在苏爷的下巴上抹胡须膏边问:“拉拉,昨晚和萨霍谈崩了?”
“我和他就没谈拢过。”
“你们昨晚谈了什么让你动气,连累我遭殃。”
岂止是遭殃,说是惨不忍睹更贴切。
她一身细皮嫩肉,被啃出花样繁多的淤青,吻痕一片叠一片,胸脯也盖上一对大红手印,乳头红肿,到现在也没消。
上半身的战况尚且如此,下半身的黑风洞她是没有勇气去拜访了。
“我喜欢你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我喜欢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说着大手伸向黄小善泡在水中的黑森林。
他在回避她的问题,不想跟她提及昨晚和萨霍的谈话。
黄小善气闷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这一套愚民政策,不说拉倒,我瞎操个什么心,我只管被瞎操就好了。
抹好胡须膏,她冷脸给苏爷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肉缝上滑了两下,突然整根捅进洞里,黄小善惊呼,破口大骂:“死人,死人,不说一声就进去,没看见我手里拿着剃须刀,你破相了想恶心死我啊!”她在男人身上乱扭乱打,发泄愠火。
苏拉双眸变柔,笑得更加开怀,中指在水帘洞中缓慢耸动,没几下怀里疯魔的女人就软了小蛮腰,嗯嗯呜呜地吟哦起来。
胡闹完,等黄小善有力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还有一丝寒意,她穿上一条束身长裙,将头发高高挽起,去前厅吃早饭。
糟蹋她的臭男人开工去了;
朝美人估计直接从娘家去学校上班了;
小鸡巴?小鸡巴八成天亮前已经翻窗回房,这会儿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单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厅中,看看四周,觉得黄宅不该这么冷清的。
于是决定饭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顺便拿回之前近横给她涂抹淤痕的膏药,修补一下这身残花败柳。
当黄小善推开老幺的房门,房中的景象简直了,满地狼藉,感觉这间才是昨晚她与拉拉的战场。
床上的鸡巴趴着睡,面颊陷进枕头里,被单揉成一团盖在身上,手脚那个长的哟,黄小善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叉腰来回巡视凌乱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长枪,又是插着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种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带这么多东西在身上,被发现了逃跑的脚程都没人家快。
黄小善从一地的物什之间蹦跳到床边,抖开被单重新盖在老幺身上。老幺嘤咛一声,脸往枕头深处钻。她笑笑,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给他拾一地的残局。
捡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发现皮衣正面有几道喷溅的血痕,已经干枯,有黑色打掩护,不近看不会发现。
黄小善总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狗血、猪血、鸡血,但,她还是选择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这把步枪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发子弹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爆。
她一个无知无畏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怕,下意识地把该枪看作游乐场里打气球的塑料枪,竟想单手捡起来,这把步枪可不是她一介弱质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来的。
果然,她捡的时候没料到一把瘦长的手枪会这么重,枪身抬起一点,又被反压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颤动,跃身而起,杀意立现,房中的温度骤然降低。
黄小善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是我啦!”
看见没有,坏人的睡眠质量都不好,睡觉都得小心防备。
“黄,鳝。”伊米的杀气一瞬间又消得干干净净,腰一软,瘫回被褥里,脚还蹬了两下床垫。
黄小善抬不起步枪,便不去管它了,拾完其它后坐到床沿,将老幺的头颅挪到她的大腿上。
喷香的女人味缠绕在伊米的鼻息之间,他深吸一口气,环住黄小善的腰身,往她腿心钻了钻,陷入深沉的睡眠。
黄小善慢慢抚摸睡梦中男人的后背,他全身仅著一条丁字裤,从背后看,跟全裸一样,皮肤干爽丝滑,十分好摸。
这么美丽的鸡巴,就是给她暖床的料,怎么就是不肯老实待在她身边吃吃喝喝,偏要出去打打杀杀。
她干坐着,凝视伊米的睡脸,思考昨晚与苏拉的对话。
等伊米睡醒,已是饷午十分,他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伸个懒腰,呼出一道悠长的酣眠鼻音。
“黄鳝,你一直陪着我?”他扑倒黄小善,头颅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撒娇。
“你再不醒,我的腿就要废了。”黄小善难得深情一回的下场就是大腿被他的大脑袋压到没有知觉。
“嘻,我帮你揉揉。”睡饱的老幺特别好说话,动手又动嘴,舌头像猫舔水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荡黄小善的嘴巴,估计是想赶在黄小善为他昨晚的打猎动怒之前讨好她。
他这么在意自己的情绪,黄小善心里多多少少宽慰了一些,说:“行了行了,别忙活了,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骂你。”
伊米乖巧地眨动蓝眸,怯怯说:“真的?”
“不是真的还是煮的不成,”黄小善拍拍他美丽的脸庞,沉吟片刻,说:“以后晚上出去不许穿丁字裤,我不喜欢你的屁股蛋在死人面前晃来晃去,哪怕外面裹着一层皮裤也不许穿。”
伊米乍听这话有点懵,怀疑不是自己没睡醒就是黄小善没睡醒,不然一向阻挠他打猎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黄鳝,你是不是昨晚没洗成鸳鸯浴太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嘛,来,我们现在就去泳池泡日光浴。”伊米抱她起来,却又被推开,然后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宝相庄严;一个穿着丁字裤跪坐在她对面,诚惶诚恐。
谁都知道他们夫妻俩向来是男的管撒气、女的管受气,第一次正反颠倒,场面当真十分怪异,完全可以载入老黄家十大诡异事件名簿。
黄小善也无意将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她酝酿了一下,说:“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再横加干预,事后也不念你了,但要注意安全。”
“黄鳝,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伊米脸上的一对窟窿眼立刻变成两片汪洋,眼泪凝聚的速度堪比戏。
当初他进门的条件之一就是心甘情愿被她绑在身边,现在她让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不是不要他了是什么!
“你哭什么!来,把眼泪擦一擦。”黄小善用衣袖抹去他的眼泪,伊米顺势靠在她肩头,“你呀,你生来就是给我暖床的,我能赶你去哪里?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和拉拉聊了你几句,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反复琢磨拉拉的话,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我知道你从小接受杀手的严酷训练,自己也喜欢干这行,让你年纪轻轻就完全放弃这份职业很不现实;而且硬逼你从良,你不高兴,我也不想你老后埋怨我。所以从现在开始到你40岁,你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吧,我不再干预了。但你40岁之后就要放下手枪,乖乖待在我身边到死。”
黄小善正儿八经说完,垂眸观察肩头上老幺的反应,他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要说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反应,要不是两颗眼珠子睁着,她还以为他听着她郑重其事的决定听睡着了。
,他会不会嫌到40岁太短了,故意表现得这么丧气,好以此跟她讨价还价。
不,她绝不妥协,说40就是40,再往上他年纪就大了,在床上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黄鳝,你是认真的?”
很好,有反应了。
黄小善咳了咳,展现出一家之主的风范,庄严地抬起下巴,做作地点了点。
下一秒,被高兴疯了的大猫反扑,什么风范都消弭在他的下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帅不过三秒吧。




乱男宫(H) 第三七零章 你脱衣服干什么!第三七一章
黄小善放下硬逼伊米弃恶从善的执念后夫妻二人的感情日渐甚笃,她自己也乐得轻松,还与阮颂敲定了来港时间,她的冰美人近横也一并同行,黄宅近期要再添两名新丁了。能不能摸摸亲亲倒是其次,单纯摆在家里也很赏心悦目啊。
她诸事皆顺,走路带风,就差个郑伊健的亲笔签名了!
该死的房地产小哥是不是诓她,浩南哥真的会每天一大早去沙滩晨跑吗?怎么她蹲点几周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她只是单纯地想偶遇个大明星,讨个签名再合个影,拿到班里臭屁两天,贼老天连这点小愿望也不帮她达成!
怎么,难道还要她杀鸡宰羊祭天不成?
签名还不够,你还想要和郑伊健合影?黄小善,你把自己杀了祭天吧。
这一日,她起了个大早,囫囵吞了一碗肉粥,嘴一抹,骑上小电驴,向黄宅后头的风水林挺进。
途中迎面撞上晨跑回来的二爷,二爷刚要开口问她去哪里,不想车上的女人快手掏了一把他的老二,然后举手高呼:“哟吼,热热的”电驴运着大呼小叫的女人驶向风水林。
二爷羞煞之极,咬牙说:“肯定又去碰瓷了,真是不撞南墙心不死!”
瞧二爷这乌鸦,呸,瞧二爷这金口玉言,风水林中当真有堵有粗有长,呸呸,当真有堵又宽又厚的南墙在恭候黄小善的大驾。
这片风水林对黄小善来说就是片乱葬岗,埋葬的都是她的贞操。
话说,这女人有贞操吗?
小电驴的轮胎在枯枝败叶上行驶,发出的声响。驶到黄小善和老幺车震的地点时她还放慢车速,露出猥琐的笑容,扭头看过去,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前方树后人影一闪,走出来一个叼烟的公子哥,抱胸肩头靠在树杆上,极其潇洒地吞云吐雾。
林风从公子哥向黄小善方向吹,扑在还留恋那块污浊之地的女人脸上,她抽抽鼻子,太过熟悉的气味叫她为之心颤,遂敛笑脸转回头。
小电驴一直在行驶,厚重的枝叶在她头顶移动,亲眼印证心里的不祥之兆后她来不及细想,先来了个紧急刹车。
车轮刚好在男人交叉在一起的长腿前刹住,将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你想死吗,没看见我车子冲过来。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碍眼!”
她双脚着地,推着小电驴打算用前轮去撞一脸优哉游哉的男人,还虚张声势地叫嚷:“我撞了啊,我真的会撞哦。”
柴泽吸口烟,张开腿,夹烟的手指向自己的裤裆,“来,往这里撞,撞坏了我就废了,你领我进门后就不怕我祸害你家的鸡群了。”
他们从美国分别后在香港初次重逢,柴泽想极了这冤家,却没有第一时间扑上去,而是一动不动地让她撞自己。
黄小善也早知道这位富豪邻居有一天会找上门讨债,要不是她的车技出神入化,差点就从他讨债变成她偿命了。
她将车头拐个弯,从男人身边绕过,边走边嘟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很忙,别挡道。”
柴泽抓住小电驴的后座,长腿一抬,跨坐上去,四肢将黄小善缠得密不透风,口中的烟雾从她耳后往前喷,“瞧你这话说得多没水平。谁不忙呀,我一个大老板百忙之中守在这座破林子里轰了一小时飞虫才逮到你,你不心肝宝贝的甜言蜜语两句,拍拍屁股就想走?情夫和正夫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谁让你等了!”一个身高180+、身强体健的大男人压在后座上,重得黄小善车都扶不稳,冲后座怒斥:“下去!自己走回家,你家离这里不远。”
柴泽快嘴在她脸颊上偷口香,了然地说:“原来没忘记我的追爱小屋在哪座山沟沟里啊。既然知道,那就劳烦你捎带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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