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阿庆越过车头走到后车门,伞往下斜了斜。车门一开,此时黄小善的眼中,一团耀眼的白光从车里飘出,后又飘出另一团耀眼的白光,两团白光在雨中幻化成两个姿润天成的妙人,一个站在阿庆的伞下,一个自己撑伞。
阮颂银盘似的脸在雨帘中温顺又柔美,湿漉漉的双眸朝她眨了眨。
近横将伞往前倾斜,上半张脸遮在伞下,下半张脸看不出情绪。
黄小善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这两个妙人盼来了。她乐得都觉得天上下的不是大雨,是甜滋滋的糖水。
阮颂主仆跨上台阶,近横默默走在他们身后,经过门牌时两人都先后不着痕迹地斜看一眼。
几人自美国一别,今日又聚首了。
近横起伞,黄小善才得以看见他的全貌,他始终垂眸看台阶下噼里啪啦的泥水,神色淡淡的,说不上高兴或不高兴。
但只要人肯来,其他的就都好说。
黄小善二话不说抓起阮颂的手,亲亲热热地说:“阮阮,你来了。”
两人手上都有未干的雨水,碰在一起是一样的凉,可黄小善的声音在阮颂心里投下一片阳光,暖意融融,微笑说:“嗯,我来了。”
“这大风大雨的,把你们的衣服都打湿了,先进屋换身衣服吧。”她一只手被阮颂反握住,抽不出来,便用另一只手去接近横的伞,“阿横,我来拿吧。”
近横侧身躲过,低低说:“不用。”
混在雨声中,黄小善要不是看见他嘴唇动了,还以为他没说话。
近横不喜欢当众与人拉扯,黄小善便不去强抢,只冲他笑笑,将一行人领进黄宅,边走边有说有笑地介绍黄宅。
当说到黄宅由两栋子别墅构成时,阮颂随口问:“苏拉住在东边还是西边。”
“东边,家里的混世小魔头也住东边。”因为阮颂是来养病的,她便自动自发地将人领向安静的西边子别墅。
阮颂看出来了,捏捏黄小善的手背,犹犹豫豫说:“阿善,能不能让我住得离苏拉近些,这样我跟他谈事情也方便些。”
近横听见他的话,面上不显半点情绪,腹中却嘲弄道:什么谈事情,怕是不想跟心思与自己同样缜密的朝逆共处一窝,这样献身给某人的时候也容易些。
黄小善停住往西边走的脚步,一拍脑袋,“对呀,我差点忘了你跟拉拉有生意往来,那咱们往这边走吧。”
近横没有阮颂一来人家家里就拉帮结派的兴趣,前头的人怎么带路,他便沉默寡言地尾随其后。反正人都来这里了,等于落入她的掌中,住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真要让他选的话,他在车里时倒看见主宅旁边还有栋不错的小楼,想来是给佣人住的,他要能住到里面去,也省得主宅里的是非影响了他的研究工作。
但他肯定住不进去,因为她不会肯的。
四人路过黄家老幺的房间,不仅房门大敞,房里的窗户也大敞,空气流通,凉风满屋子乱刮,窗外的雨水也被刮进房中,地板湿了一大块。
老幺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皱得像梅干菜似的薄被单胡乱盖在身上,一头棕发在风中摇曳。
“大懒虫,明知会下雨,还这样睡觉!”黄小善啐骂一句,冲客人歉然一笑,指着屋内说:“我进去把窗户关上啊。”
阮颂识体地放开她的手,站在门口注意看黄小善进去后的每个动作。
她先去关窗,再走到床边弯腰捡起被单抖开,细致地为男人盖好。
被单离开伊米身体的瞬间,阮颂第一次看见他完整的后边身子,真是遍体生花,美丽细腻,任谁见了都会垂涎这么完美的身体。
若是早年他“亲爱的父亲”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也就不会打他的歪主意了,可惜。
且他小小年纪就能遇上一个对他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可恨。
黄小善轻轻合上门,继续领路。
阮颂见她没有再牵自己手的意思,遂主动将手钻进她垂在身侧的手心里。
黄小善低头看看手,再抬头与他相视一笑,顺从他的心意,握住他冰凉的手。
近横一直冷眼旁观他二人的互动:呵,口口声声说追求他,却只在门口干巴巴跟他客气了一句,之后就将他晾在一边。跟阮颂却一路眉来眼去个没完,都不用像在美国时那样回避了,这肯给她抓摸性器和亲个嘴就打她巴掌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最后黄小善将阮颂领进东宫除了苏爷那间外第二大间的屋子里,近横住他隔壁,阿庆住他对门。
苏爷那屋门开着,黄小善还听见他讲西语的声音。这人肯定听见他们几人的动静了,却连出来露个脸、打声招呼、做做表面功夫也不肯,像个小媳妇似的缩在屋里,没礼貌。
阿庆确认过王下的住房,心里有七分满意,向阮颂请示说要回去拿行李。
黄小善连忙叫来小忠,为两人做了介绍,再请小忠帮忙一起去拿行李。
他们走后,阮颂抓起黄小善的手往屋里扯扯,说:“阿善,我刚来,你进屋同我说说话。”
黄小善看向近横,想叫他一起进屋,却见人家的手已经搭在自己房间的门把上了。她张口想喊住他,心里又冒出另外的打算,遂改口笑对阮颂说:“那我就进去陪阮阮坐一会儿吧。”
近横原本放在门把上还有些犹豫的手,听见她的话后立刻坚定地拧开门把,坚定得近乎有些负气了。
乱男宫(H) 第三九零章 襄王有心,神女易撩
阮颂拉着黄小善一前一后进房,等他将门轻轻掩上后便一步也等不及走了,猛然回身拥住黄小善。
两人都被户外的风雨吹凉了身体,但进入室内后黄小善的体温回升得快,抱在怀里虽然有些湿气却暖融融的。
饱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经久不散的沁人体香,阮颂的面颊慢慢压到她的脖颈上,嘴唇痴迷地、贪婪地、若有似无地刮蹭她脖颈上的细嫩肌肤。
黄小善度过初时的愕然后会心一笑,拍拍阮颂的肩膀,轻声细语说:“阮阮,先坐下来吧,不着急现在抱的。”
阮颂紧了紧抱她的手臂,埋在她脖颈里的鼻子使劲吸几口,说:“不要,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黄小善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折中说:“那咱们坐下来抱吧,我让你来香港不是让你来罚站的。”
结果阮颂居然连从门口到沙发那么几步脚的距离也舍不得放开她,两人就以拥抱的姿势挪移,黄小善搁在他肩头上的大头充当他后脑勺的眼睛,指挥他移动。
“好,到了到了。”
阮颂慢半拍,又向后退一步,身体成功被沙发绊倒,抱着黄小善双双跌入沙发里。带出的震荡也没能让他拥抱黄小善的手臂松懈一点点,紧实地拥着,恨不得手臂融进她的身体里,从此与她成为连体婴。
这一摔把黄小善摔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不敢压在身娇体贵的王储身上太久。
阮颂瘦弱归瘦弱,毕竟是男儿身,岂有被她不到二两重的力道挣开的道理,且她的女体压在身上活动,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他也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心仪的女人,他生命力的来源,一见到她,他身上了无生趣的死气就烟消云散了。
她真不该让他进驻她的家里,他怕逗留的时间一久就死活不想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栋宅子随处可以闻到她的活力,他一走进来就呼吸也顺了,心跳也有力了,在这么潮湿的天气里神竟前所未有的好。
不出十天半个月,等他的身体更有力一些后,他就是百般算计、千般布营,也要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快活一夜。
黄小善虽然预料过阮颂离开那个乌七八糟的王宫来这里养病肯定会高兴,但高兴到要把她的老腰勒断的份上,就着实太抬举她这片一亩三分地的“小宅门”了。
她忧心地拍拍男人的后背,“阮阮,松松手,让我从你身上下来。我挺重的,别等下你刚到我的地盘就被我压出个好歹,阿庆掏出四十米的大刀,站在大门口不用走动就能把我削成肉泥。”
阮颂被她的俏皮话逗得嘴角弯弯地翘起,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她自由的意思,只稍微调了调她屁股在大腿上的位置,让她能坐得舒服些,“阿善不必对我过分小心翼翼,我虽然体弱,却是个血肉做的男人,不是玻璃做的,一点都碰不得。”
黄小善比着手指说:“但我也不好一直坐在你的腿上,我让你来香港是来当公子爷养病的,现在这样显得我别有居心似的。”
阮颂的头挨过去,与她的面孔贴得极近,双眸波涛暗涌,“阿善对我会有什么居心?这样的居心吗?”一张口,含住两片嫩唇,急切地吸吮。
黄小善是真没有半分占人家王储便宜的意思,至少在他刚刚抵达香港的今天没有这个意思。谁知她好不容易当一回良家妇女,结果良家妇男不干了,自己贴上来考验她易碎的贞操。
“阿善,开口让我进去。”
佳人有求,最喜欢怜香惜玉的黄小善断不会拒绝。她牙口一松,一条软滑的肉物嘶溜钻进她的嘴里,一与她的舌头交接上,两人在美国仅有的一次接吻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脑海。现实和回忆的感受相互叠加,她情不自禁哼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将嘴张得更开了。
黄小善自从得知阮颂是一国王储后心里对他的小九九就被吓得退缩了许多,接阮颂来香港也真的没存什么大的歪心思,她主要的歪心思还是放在与他同来的近横身上。
但光她一个人老实也没用啊,关键是阮颂也得老老实实的别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阮颂就是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毒物,他要真心想跟黄小善发生点什么,劝黄小善也别立贞操牌坊了,趁早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张开腿享受。
两人唇齿纠缠,越吻越起劲,阮颂裤裆中死气沉沉的阴茎也抬起龙头。他兴奋得想当场压倒她,挺身冲入她的身体,好在仅剩的微薄理智勉强牵制住他的冲动。
今天不行,今天他刚进门,如果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她发生关系,被其他男人知道后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感和戒备,以后他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阮颂抓起她的手放到裤裆的凸起上,不能真的和她成就好事,至少让她碰碰自己,望梅止渴一下也好。
黄小善蹂躏过一次他的器物,加上本身也没少干这种吻着吻着就对男方上下其手的事。所以她的手一碰上阮颂热乎的裤裆,便习惯性地握住,手法老练地搓揉,还知道在男人穿裤子的情况下怎么搓揉能直击他的爽点。
屋外,阿庆和小忠提着行李返回来,分别敲响阮颂和近横的房门。
阿庆敲一敲阮颂虚掩的房门,门就慢悠悠被推开一条门缝,刚好够他看见两条女人的腿压在王下的腿上,而王下的腿心还插有一条女人的细手臂,房中的两人在干什么“好事”自不言而喻。
他的头顶在冒烟,没有冒然推门进去,而是隔门说:“王下,我把行李拿来了。”
隔了几息,门后才传出阮颂让他进去的声音。
许久不曾听见阮颂发出这种压抑的声音,令阿庆脑海中闪现几幅十分糟糕的画面,头顶不仅冒烟,还有着火的趋势。
他平复下气息,推门进去,见坐在沙发上的阮颂抱一颗欲盖弥彰的抱枕在腿心,黄小善则局促地站在一旁,又见两人颜色相近的深色嘴唇……他面无表情,硬梆梆说:“黄小姐,王下要更衣了,请你回避下。”
“好的,好的……”亏心的黄小善不敢直视周身处在战斗状态的阿庆,面向阮颂说:“阮阮,你人既然来到这里,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来住,别把自己当外人,楼上楼下随便逛……”她想起老幺曾在电话里毒舌人家的事情,末了特意加一句:“要是碰见伊米,他跟你胡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就当他在放屁。他年纪小,为人处事向来有口无心的。”
阮颂执起她的手,仰头凝视她欲念未消的脸,美得像一朵刚经历过风雨的花儿。
黄小善不敢在阿庆面前让自己的狗爪在人家主子手里多做停留,赶紧抽出来,陪着笑脸退到门边,最后招呼一句:“离晚饭还有两三个小时,刚好够你们小憩一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哈……”她在自带的背景音乐下华丽退场。
阮颂伸长脖子往门后看了看,后不高兴地瞪赶走黄小善的阿庆。
阿庆不光气黄癞子,他连第一天到人家家里就把女主人搞到大腿上的阮颂一起气。黄癞子虽然为人不靠谱,可还没心急到这个地步,必然是自家火急火燎催他赶路的主子先起的头。
他从行李箱中取出一套睡服平整地放在床上,一板一眼说:“王下,您换下潮湿的衣物后睡一觉,把身子养暖和了,不然容易着凉,我去衣帽间整理东西了。”
对主子的情感世界,阿庆真有操不完的心,主要还是黄小善这个人的质量太次了。
黄小善一走,阮颂心里就空荡荡的,干坐着不愿动一下,大体看一圈自己以后要住的房间布局,后掀开一点压在腿心的抱枕。
一离了她的手,凸起的裤裆很快就平了,这根没用的烂东西!
乱男宫(H) 第三九一章 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
黄小善退出阮颂房间后并没有就此离开,她深深看一眼隔壁近横的房门,手放到门把上。
她因为想单独和阿横同处一室,说几句贴心的骚话去逗逗他,才没邀他一起到阮阮的房间小坐。
自从在美国偷袭过阿横的小屁股后,他小屁股的手感已经铭记在她的右手上了,右手威武!
等下进房后,再摸一次屁股啥的她也不奢求了,只求能在阿横被她搅乱军心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偷摸一下他的小手。
阿横性子冷傲,又极度反感她一心多用,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还无比聪明,所以跟他耍小聪明根本行不通,得用真情实意打动他。
她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感情最泛滥。
当然,好东西一旦多了就不值钱了。
但香港有句老话叫:一个便宜三个爱。
可惜阿横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
黄小善傻子一样站在近横房门口陷入自我肯定与自我否定之中,打从碰上近横后她就养成了吾日三省吾身的习惯。只要一对上近横睿智的双眼,她总能在里面看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这厮进黄家男人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这会儿她又忽略了近横现阶段还只是她的客人并不是黄家男人,所以自然而然地拧开近横房间的门把。
“阿横,这屋子你喜不喜……欢”乍见房中香艳的一幕,她咽下一口口水后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近横站在床尾,上身赤裸,手提着脱到臀峰的裤子。结实的肌肉,起伏的手臂线条,露出一半的屁股蛋像剥壳的鸡蛋般光洁玉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弹不弹牙。
他扭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当场怔住,高智商的脑子变成一滩浆糊。
黄小善争分夺秒地大饱眼福后才平地吼一声:“对不起!”摔上房门。
摔门声震回近横正遨游三界的灵魂,他茫然不知所措,机械地垂下头,从敞开的裤头里看见自己装在内裤里胀鼓鼓的一坨……
他瞳孔变大,脸颊发烫,嘴里尝到一股苦苦的味道,体内分泌肾上腺素,脸上的血管响应化学递质腺苷酸环化酶发出的信号,促使静脉血管舒张,从而加快血液流动和氧气运输,让更多局部血液流过脸颊的血管。
结论就是,他脸红了。
身子走光被人看见了,这位大科学家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见缝插针地卖弄一波学问!
近横不仅玉脸爆红,还一下子慌了神:她有没有看见我的……
很好,科学家先生总算有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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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后背抵着房门,小力地捶打胸口,既是在平复不齐的心率,也是在捶胸顿足:笨蛋,怎么不在门口多蹉跎个一两分钟再进去,搞不好就能撞见没穿衣服的小阿横了!
她悔恨地直捶手心:可惜,太可惜了,只看见半个屁股蛋。刚才就应该趁阿横猝不及防的时候赶紧跑过去抓一手再跑出来,没穿裤子的手感一定很销魂。
别看阿横性子冷冰冰的,裤子里居然别有洞天!
他裤子里居然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所以她才能看见他的屁股蛋。
啧啧啧,阿横外面的穿戴像风一样朴素,不用见人的里面却是小鸡巴风格的。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那一挂的,嘿,她就喜欢斯文败类。
再就是,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衬得他胸口的小肉粒异常的鲜嫩可口。
嘤嘤嘤,好想含一口,含一口也好啊!
呀,不好!
黄小善夹住双腿,捂住黑风洞: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咦,这句话真押韵,再读一遍: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嗯,确实很押韵,我才不会说我是在水数字。
话说,黄小善的雷达眼难道没看出近横夹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很眼熟吗!自己亲手挑的内裤,说忘就忘。
她误打误撞看见他正在换衣服后又退出去,近横没听见门外有响起离开的脚步身,也就是说她还站在门口。
自己半个身子都给她看了,还不快快走开,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近横又羞又气又慌,比起骂乱闯人家房间的黄小善,他骂最多的还是忘记锁门的自己!
这个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女人,阮王储勾勾手指就钻进人家的房间,阿庆还出去拿行李了,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哼,阿庆一去一回所花的这么点时间里,他们“大事”不好下手,亲亲我我、以解相思之苦总绰绰有余了!
近横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连身上这条她买的破布也一并脱了,换上他平日穿的正常内裤。
早上出门前他大概魔障了,鬼使神差地就换上她买的破布。
这下好了,被她看见了,她该得意好一阵子了。
黄小善拿捏好时间,敲响房门,“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近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胡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揉成一团,并将那条黑色破布揉在最里面,塞进行李箱里。
刚才那么尴尬,他有些羞于见她。正当他左右筹措时,门口的女人又请示一遍:“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他一甩手,气恼地坐下来:问个鬼,闯完门这会儿倒礼貌了,非要我开口请你进来不可吗!这是谁的家呀,想进来自己不会进来啊。
“阿横,我可以……”
“进来吧!”
得到佳人首肯,黄小善搓搓手,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再关起门。
近横心跳加快:她关门干什么!
黄小善笑吟吟地转过脸,通透明亮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近横的脸。他脸色腾地一下潮红了,尴尬地别过脸。
还有脸对他笑,脸皮真厚!
黄小善踮着小碎步移过去,不敢坐得离他太近,怕惹他气上加气,“阿横,刚才对不起啊,我着急见你才没注意那么多细节的。”
近横仍然别着脸,眼睛宁愿看死物,也不愿分一点给她,“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自然是想进哪间就进哪间。下次我会注意锁门的,这样你夜里摸黑找阮王储的时候就不会开错房门了。”
“我找阮阮为什么要夜里去找他?”黄小善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近横不想从自己嘴里详细地说出她夜里喜欢做的某些脏事,而黄小善也在等他给个准话,一时间两人不言不语,安静的房间生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她的目光留在近横身上越久,他越羞恼,先沉不住气了,偏过头讥讽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夜里去找他!”
“哈,肯正眼看我了。”黄小善雀跃地拍手。
近横一怔,又迅速地别过头,脸上冒出难堪的热气。打定主意,不管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予理睬了。
这个人,你越搭理她,她的脸越贴上来,难道他先前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黄小善看看要跟她划清界线的男人,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白皙的小手。
不用说,遭到近横“强烈”的反抗,“你要干吗,放开!”
“别动。”黄小善抓好他的手,嘴巴慢慢落下去。
近横恼羞成怒,“再不放开我要打你巴掌了。”
“你打,你打。”
近横当然不可能真去打她,脸红心跳地目送她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亲一亲,后左右摇摆嘴唇摩擦他的手背。
他整只手的神经都麻痹了,他……天杀的,房门再次被人突然从外面打开!
刚睡醒的伊米抱胸靠在门框上,挑眉笑对房中的奸夫淫妇说:“哟,刚来第一天就亲上了。”
近横迅速抽回手,一张脸青红交加:这家人进别人房间前从来不敲门的!
乱男宫(H) 第三九二章 迎新宴
客人入宅第一餐,黄小善满面桃花、笑意盎然,热情地给客人盛汤夹菜,她这种“喜新厌旧”的做法特别碍“老人”的眼。
为了综合掉她多余的热情,黄家三夫对客人的态度就略显冷淡了些。
黄小善才不管三夫明里暗里有几副面孔,自顾自又往近横碗里送了一筷子菜,刚好让他碗里的菜累成一座山头,连同样是客人的阮颂也没他这般风光。
其余四男难会不时地往近横碗里多送一眼,见识一下黄小善对他的偏爱程度。尤其是阮颂,面上虽然淡淡静静地吃饭,仿佛看不见黄小善的差别待遇,心里却极为不舒服,不仅不甘心,还咕噜咕噜地冒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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