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这几个男生都是院篮球队的,刚和其他学院打完友谊赛,都还热血沸腾着。
裴远从巧遇黄小善中回神,想了想,打算体贴地把他们这群人带向远离她们的座位,偏偏搅屎棍沈超又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和稀泥。
他看见黄小善和水巧也在二楼吃饭,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揽住裴远的肩膀,带领他们这群人风风火火地走到黄小善的饭桌前。
众男停下一看,哦,原来是朝老师的相好啊。
“嘿,小黄,水巧,你们也在啊。难道提前知道我们赢球后会来这里庆功,特地早到为我们点好了菜?”沈超暧昧地拍拍裴远的胸膛,然后往菜盘伸手捡了块吃的扔嘴里。
他不知道裴远告白黄小善被朝老师当场抓包这茬,还以为自己在给单相思的裴远创造机会,以为自己在学雷锋做好事呢。
换个角度看,这傻小子也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总好不到点上。
因为这群人里有其他专业的男生,又都是打篮球的,各个壮得像头小公牛,黑压压挤在两个女生的饭桌前,生性腼腆的水巧低头缩着脖子,很不知所措。
沈超的脏手又要往菜盘里顺东西吃,被黄小善拿筷子抽了一下手背,疼得他哀嚎着缩回手。
“到别处讨饭去,满身大汗,臭烘烘的,把我们的东西都熏臭了。”
“小黄嫌我们臭,就朝老师最香。”
黄小善老脸一红,踢了沈超一脚,“没有你这张嘴‘香’,走不走?”
“不走。”沈超将裴远往前推了推,笑嘻嘻说:“小黄,我们拼桌怎么样?我们赢球了,正好需要两个美女来分享我们的喜悦。”
“叫你女朋友来分享。”黄小善看准他一只脚作势要踩下去,居然被沈超识破,怪叫着往后跳一步躲过去了。
裴远近距离看够了黄小善,才干涩地说:“你们慢吃,我们坐那边了。”后掐着沈超的后颈把人拖走,其余人也跟着走了个干干净净,她们这桌的光线才得以恢复亮堂。
水巧松口气,拍拍胸口,笑着小声说:“这么多高个男生站在一堆,还真挺吓人的,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们两个女生在跟他们约架?呵呵呵……”
“会的,会的……”黄小善心不在焉地说,沉浸在心事里的她并没有留意到裴远一直在偷眼看她。
乱男宫(H) 第三九五章 隔岸观火(微H)
近横在工作室中闭关一整天,等手头的工作暂告一个段落后走出工作室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玉盘似的满月挂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白净、皎洁,照得黄宅本宅、黄宅周遭的草木流水像镀上一层水银似的。
近横穿行在西宫中,打算通过空中天桥回东宫的房间休息。
黄宅夜深人静,偶尔有一两阵海浪声,加上赏心悦目的内部设计,所以他虽然身体劳累,但神上是享受的。
海湾的夜风吹进来,荡漾在近横的心里,他的心静了,心跳也缓缓的、悠悠的,有股说不出的舒畅,走动间五官不由得露出几缕淡淡的笑痕。
虽然她人不怎么样,好在房子给人加分不少。
听说是因为她没地方养男人,朝逆才花大价钱买下这栋别墅送给她养男人。
听说苏拉也在海外买下一座小岛,作为他们一家人未来的伊甸园,都动土建设了。他好几次看见苏朝两人坐在一起讨论小岛的规划,第四如果没睡觉也会挤过去指手画脚。
听说她大学毕业后就要搬去岛上生活……
都是他听说来的,重要的事情她一句也没亲口跟他说,是不是觉得没把他追到手之前跟他说这些是在浪口舌?!
呵,难怪敢肆无忌惮地搜刮顺眼的男人。
反正日后躲在岛上苟且偷生,还需要顾什么世间的礼义廉耻、人伦法度!
只要她乐意,只要他们不反对,他们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生活在私人小岛上,谁吃饱了撑的会去管!
近横轻快的步伐逐渐蹒跚,脸上的笑痕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苦恼、困惑……
如果,等她大学毕业后他依然不能接受与其他男人一起分享她,而她又搬去小岛,他们这一生是不是等于海陆两隔了。
最多她出岛放风的时候见一面,可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见。
虽然未来不可测,也许自己的观念会悄然发生改变,但至少他现阶段还是讨厌她一心多用。
或许他该感激她的一心多用,如果她要一心一意守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怎么轮也轮不上他的。要么是她爱到骨髓里的苏拉,要么是她又爱又怕的朝逆,哪怕是飞扬跋扈的第四……反正轮不上他。
他说讨厌她一心多用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笑他假清高,是不是在心里笑话他:要是我不多情的话,能有你什么事?
近横一路走一路想,脑子像陀螺一样飞速转动,即使是感情问题,他也能有条有理地抽丝剥茧,企图运用科学辩证法去解释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问题,然并卵。
他路过朝逆房间时,看见房门敞开,房中无人。
深夜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觉,那就只能是留宿在她的房间厮混了。
他一个每天与人肉打交道的科学家,实在想不通男女性交就那么有意思吗?
不就是男性把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通过抽送产生兴奋进而引发射。
这么简单的原理值得他们天天做吗?有时候还几个人一起做。
而且不尴尬吗?把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暴露给其他男人看,在其他男人面前与她做爱,让其他男人见证自己的生殖器进出她的身体……反正他做不出这种事,他认为做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
李大科学家啊,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很有意思,至少比你解刨人体有意思多了,不信你找黄小善试试。
近横一脚跨上空中天桥时,猝然撞见对他来说不可思议的一幕。
天桥对面就是东别墅,离天桥最近的一扇大玻璃窗内灯火通明,让他将屋内的人和他们正在床上做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四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绵在一起,苏拉和朝逆跪在她左右,一人分她一条手臂和大腿,手臂被压制,大腿被弯起掰得很开,腿心被跪在里面的第四身体挡住了,看不见第四在她腿心干什么,但从她咬唇的难受表情判断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乳房圆滚滚的,十分硕大,并且大得不像话,苏朝一人咬一颗她的乳头蠕吸,喉结还随着蠕吸的动作上下滚动,看得出一定有从她的乳房里吸出了东西。
难道……
这群人,这群人给小小年纪的她催乳,他们想喝她的母乳就胡乱给她催乳,这群人……简直乱来!
近横跨上天桥的脚又缩回去,站到门框后探出一只眼,玻璃窗倾泻而出的光影照亮他的眼瞳。他的灵魂被屋内交欢的四人吸引,脚步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只能像老鼠一样专注地偷看他们做爱。
他的视力很好,好到隔这么段距离也能看清玻璃窗内大床上他们四人的肌肤,尤其是她的。
她的肌肤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无不是白里透红、娇艳欲滴,抬起的小腿线条柔和,连卷起来的脚趾头都粒粒晶莹剔透。
他摸过不计其数的女尸,也不太能分辨世俗眼里的美丑。他知道自己应该是不丑的,否则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他知道她应该也不丑,否则他现在怎么觉得她全身上下迷人到极点,像夜空下从海平面冉冉升起的明月。
她在苏朝的嘴下快乐地扭动、曲意迎奉,一只手抓住一条他们的生殖器上下抽动。
近横自己裤中的生殖器也发出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却因为看得入神而浑然不知。
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一点寻欢做爱的声音。近横看见她突然像受了刺激,双腿乱踢,身体拼命往上缩,躲避跪在她腿心的第四,一定是第四对她的阴道做了什么激烈的事。他还看见苏拉吐出她的乳头,捏一把乳房,红肿不堪的乳尖就射出一道母乳。
近横扒在门框上的手指不断紧,呼出凌乱的热气。
他们想喝她的母乳也不能这么乱来,如果找他的话,他可以,他可以做出安全的药给她服用……
玻璃窗里,苏拉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向自己的阴茎。近横亲眼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曾经亲吻过他的嘴唇温柔地亲吻其他男人硕大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以一种吃饕餮珍馐的满足神情吃其他男人的龟头……
近横扶着门框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脸颊越来越热,下体一阵一阵地胀痛,不仅燥热还很空虚。
他不脱裤子也知道自己的生殖器是怎么壮大的,他托了托湿热的裤裆,里面的生殖器弹跳了一下。
这条长在他身上一直安分守己的生殖器在发情,它想脱离他的支配飞去他们的房间,飞进她的嘴里。
近横后退两步,转身往远离他们房间的方向逃跑。
乱男宫(H) 第三九六章 夜不眠
黄小善吐出苏拉的龟头,舌尖仔细地舔遍阴茎,再把龟头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吞下半根阴茎。
她的嘴受到来自阴茎的压迫,形成身上第三口巢穴,一连串的快感让苏拉发出愉悦的喘息。
黄小善香汗淋漓,身体又湿又滑,又香又甜,朝公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狂吻猛舔,过足了口舌之瘾。
“嗯啊啊啊,小鸡巴,你别用绳子弄我的洞洞啦!啊啊啊……”
被吸奶水,被舔身体,给苏爷口交,这些都不足以媲美老幺拿绳子凌辱她的穴户。又细又粗糙的尼龙绳陷入肉谷中间,经过老幺反复地前后摩擦,绳子陷入更深的穴肉里。
为摆脱绳子的折磨,黄小善翘起蜜臀上下左右激烈地抖动,穴肉与糙绳摩擦带出既痛又舒服的激昂快意。
伊米拉紧埋在肉缝里的绳子,有节奏地前后拉扯,“黄鳝,你乱动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受罪,乖乖的别动。”
“唔,很难受,怎么能……不动,啊哈,那里不行啦……”
他将绳子抽出肉缝,转而刺激露出阴唇的两粒肉芽,绕一圈,紧绳子,捆住红肿的肉芽,再张口含住,轻轻啃咬。
黄小善的双颊红得能滴出血,动用全身的力气去压制凌辱产生的痛感和口交产生的爽感交织在一起产生的快感,“呜呜呜,小鸡巴,饶了我,饶了我……”
脆弱的肉缝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得通红,蜜液亮晶晶的,伊米玩够了,将绳子抛给苏拉,双手捧起她的屁股,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臀肉里,绵软粉嫩的臀肉仿佛要在他的手中融化,鸡巴尖顶在她的穴口不进去。
苏朝两人联手用凌辱过黄小善穴户的尼龙绳捆绑她的上身,将她的双乳和双腕绑在一起。只要她一抬高手臂,绕在乳房上的绳子随即紧,乳房就会被挤压得更加挺拔,涨红的乳头像一粒大红豆,奶水小股地从乳孔流出来,奶香四溢。
苏拉捏一下乳头,黄小善立即如触电般抖个不停,发出被遗弃小奶猫似的呜咽。伊米则抓好时机贯穿她的身体,在深处粗暴地搅弄,突遭刺激的肉缝急速缩,紧紧吸附埋在穴里的阴茎。
黄小善胸口两颗充满奶水的大乳球被勒得难受,洞穴被操得难受,嘴巴还被塞进一条大鸡巴,外加身上一条无处不在的舌头在蠕动。小腹有股巨大的热浪在翻滚,一浪高过一浪,她感到深深的满足,失去理智地迎合他们,意识陷入情欲的狂潮中。
满月在云中穿行,皎洁的月光流水般穿过玻璃窗,将已经熄灯的房间照耀得十分明亮。
黄小善被热醒了,她抱着压在她身上的老幺挣扎片刻才认命地睁开眼。她热得不行,这个温度都能孵小鸡了,老幺还把她压得密不透风。
天气一天天燥热,一家人又急匆匆地开战,忘记将冷气开大点。她左右各摸一把苏爷和朝公子的肚皮,摸出一手汗。
真服了这三只,房间这么闷热,居然没把他们烤醒,是算准了她会醒来伺候他们?
黄小善艰难地从老幺身下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身体,身上少了一座山,她的心气都顺了。
轻手轻脚跨过苏爷香艳的身体,忍不住停顿多看了一眼。在毛毯上站定,没走两步就倒霉催的被丢弃在月光里、与她发生亲密关系的尼龙绳绊倒,双膝直接跪到毛毯上。
幸好地板上冬天的毛毯还没撤,不然在这样的月圆之夜,黄宅上空非响起一道悲情的“嗷呜”不可。
黄小善捡起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尼龙绳,洞洞后怕地一缩,气得她手一扬,将尼龙绳抛到角落,站起来走去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开大冷气。
满月月光的威力实在太猛,而且又正面照射这间屋子,有这个亮度驱邪都够了。
黄小善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又看床上三个风情万种的月光睡美人,她莞尔一笑,幸福感油然而生,轻脚走到玻璃窗边。
拉上窗帘前忍不住往窗外左右多看了两眼凌晨两点多的黄宅,这一看,被她看出问题了,她发现对面别墅尾端的泳池处亮着灯光。
她将眼睛贴到玻璃上眯眼细看,橘红色的亮光,不是月光,是灯光没错。
是忘记关了,还是遭贼了?
黄小善拿起平板,调出泳池处的监控,结果出现在画面上的居然是凌晨不睡觉、跑去泡月光浴的大科学家!
她又往窗外伸长脖子看看远处的亮光,后眼睛回到屏幕上,拉近监控镜头。
画面中的男人背对镜头,身体泡在水里,面颊趴在泳池沿上,脸颊下枕着手臂,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黄小善拉上窗帘遮住过分亮堂的月光,披了件丝袍,系好腰带,光脚走出房间,准备去叫大科学家回房睡觉。
她真是整不明白天才与凡人的分界线到底在哪里,阿横怎么行事古里古怪的。
夜深人静,池水又凉,就那么趴在泳池边上睡觉,人不慎滑进水里很容易溺亡的,泡芙这种死法可不适合阿横。
黄小善由此想起在美国时的惊情一幕以及那股在水中的窒息感,她条件反射地翻白眼、吐舌头。
话说,回香港将近三个月,席婆娘倒一直没来骚扰她……
“呀!”她惊了一下,“呸呸呸!”
刚刚想的不是席琳,不是席琳,不是席琳!
担心好的不灵坏的灵,黄小善激动地念经,企图混淆各路神明的视听。
她“呸”时刚巧从阮颂房门走过,而微不足道的“呸”在静谧的凌晨也显得特别清晰。
阮颂平躺在床上,双眼锃光瓦亮地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他虽然长期失眠,但来黄宅后改善了不少,而且今晚他也不是失眠,是被“吵”得睡不着……
原来黄小善一家四口开战,波及了整栋别墅的有心人,造孽。
黑暗中从门外传来黄小善的声音,阮颂立马欣喜地掀被下床,快步走去开门,正好看见她迈进拐角的一截小腿和光脚,他不假思索地尾随出去。
阿善是“做饿了”出来找吃的吗?
哈,等下他要突然跳出去吓她一跳,再拉她回房陪他睡觉,抱着她一定能一觉到天亮。
阮颂一路偷偷尾随黄小善一路期待着吓她后她露出见鬼似的呆傻表情,可惜等见到黄小善深夜出来私会的人后反倒是他呆了。
他躲在角落里偷看他们亲昵的互动,攥紧拳头,心凉如水。
乱男宫(H) 第三九七章 一定是月光太美
近横急于熄灭体内窜起的大火,径直逃往别墅尾端的泳池,衣服脱也不脱地扎头跳进水里,从午夜一直泡到凌晨。
他颓然地趴在泳池沿上,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化为一道迷茫地叹息。
这时脑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他转头赫然看见穿着丝袍、笔直朝他走来的黄小善。
近横的头随着黄小善的靠近逐渐抬高,直到她跪坐下来,勾起他的下巴,温柔说:“深夜泡月光浴,好雅兴,怎么不叫上我?”
她,她是真人!
近横慢慢瞪大眼,扫开下巴上的手游离她一些,在水中转身背对她,“叫你做什么!我担心你一见到我就吓得夺路而逃。”其实是他自己夺路而逃,但他却搬出前几日她在工作室吓晕的事情来颠倒是非。
身后传来衣服的落地声和入水声,他想都没想就要从水中撑起身体。
他不能跟她待在一个泳池里,今晚他状态不佳,容易被她的花言巧语蛊惑。
黄小善一见他有逃跑的迹象,娇叱道:“不许动!”
这三个字比定身咒还管用,近横将要跃水而出的身体果然移动不了分毫,只能泡在水里听耳后越来越清晰的划水声。
从背后伸出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腰畔,再来是两团浑圆压在他的后背上。她一丝不挂地抱他,就像躺在他们身下一样的一丝不挂,而他泡了一个多小时池水才冷却的阴茎又抬头了,胸腔也一阵强过一阵的悸动。
到底,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轻而易举的就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自己!
她是不是瞧不起他,认为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近横深呼吸,吸进谧凉的夜风,可对缓解自己的心火也只是杯水车薪,他想他至少得吃一斤苦莲芯才能镇压这股心火。
月光下的泳池中,两人抱在一起,黄小善的脸颊蹭了蹭近横的后背,娇软问:“阿横是因为我最近几天在躲你才生气的吗?”
他要真生气了,她反而高兴了。至少说明阿横在乎她,他们之间并不是她单方面地强塞感情给他,他勉强地接受,而是他也在对她释放感情。
近横稳了稳呼吸,说:“我真不明白你,只是几副死人的器官,怕就算了,还怕得晕倒,顺带连我也一起怕……”他抿抿唇,“这么害怕的话,还是别要我的好,得哪天被吓死了,我还得劲再造一个你出来赔给他们!”
该死的,天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她今晚躺在床上任他们亵玩的迤逦片段。
黄小善忍不住笑了,听他这股埋怨的酸气,是生气没跑了。
她紧手臂,重重抱他一下后放开,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扳了扳他的身体,“阿横,你转过身来,我们至少得面对面说话呀。”
近横在水中的拳头紧了又松,做好面对她赤身裸体的思想准备后才转身,可真正看见泡在月光下的赤裸女人后他的心神就完全溃不成军了。
这世界上能难倒他的1%的事情,一定都集中到她身上了。
黄小善从没有这么耐心又谨慎地对待一个男人,近横的神情虽然复杂,好在没出现反感的情绪。这给予她极大的鼓励,放心地抚摸他的脸颊,“阿横,我知道你很不习惯我光溜溜的样子。但我喜欢你,而你既然会在乎我怕你、躲你,说明你心里也不是一点没有我的,我们早晚要走到某个阶段,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摸摸小手的程度上。”
近横没有拿掉脸上的手,只是别过脸不说话,成为卸下所有铠甲的平凡男人,不再像冰一样坚硬。
黄小善猜是深夜的氛围弱化了他的防备,才变得特别好说话。
她试着在他的脖颈落下一吻,他虽然还是别着头,却很温顺,没有恼羞成怒。
黄小善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股强烈的感觉,感觉他们女追男躲的关系会在这个月圆之夜有所突破。
于是趁热打铁,哄着他说:“阿横,你能不能低下头,我想亲亲你。我一直在反省自己上次的鲁莽,这次我先问过你,你愿意才亲,你不愿意咱们以后再慢慢来。”
她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对他比对阮王储还小心翼翼,这反而显出两人之间的疏离,让近横很烦躁。
就你一个人在反省花房中的事情吗,我也在反省!
反省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你,让本来可以轻松相处的关系变得尴尬,你还老是表现出我一不高兴就会打你的神情。
不用黄小善动嘴,近横自己低头吻了她,湿润的唇瓣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杂乱地捏揉厮磨。
他突然发动的攻击让黄小善的脑子空白了一阵子,她整个世界都被近横独特的、冰晶一般清凌的气味淹没。
她以为是今晚以一敌三太疲惫了,才做了这场美梦,可近横差劲的吻技将她的嘴巴吻得很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黄小善用舌尖顶开近横的双唇,他毫无一丝抵抗的意愿,顺从地张口接纳她伸进来的舌头,放任她的舌头在口腔中活动,纠缠他的舌头,扫荡他的牙齿,甚至连他的唾液也吸得一干二净,他却因为不知道该不该吞下她的唾液而彷徨。
他从未发现与她接吻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以前是他一直在抗拒,现在又是他不愿意与她分开了。
他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来变去的,反倒是她一直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轻易地被他吓跑,只管耐心地等待他态度的软化。
她等到了,他的态度的确有些软化了。
一定是月光太美,而他又心火太盛,才上了她的贼船。
黄小善的双手在他后背乱摸,但他身上的湿衣让摸起来的手感大打折扣。她同时觉得眼下的气氛相当不错,小水泡着,小嘴亲着,再脱个小衣应该也不过分。阿横瞧着也很享受,如果因为她脱他衣服又打她巴掌的话,这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黄小善的手从近横的后腰不动声色地移向他的胸膛,还没脱之前就激动地手抖。
阿横今晚实在古怪,先是凌晨不睡觉在泳池泡水,现在又任她施为。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只认得一点,那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今晚顺利的话,他们的感情绝对连升三级不是问题。
为了给手上的动作打掩护,黄小善吻得更加卖力,把一嘴的功夫都用在调教这只小雏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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