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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不懂,人家在拍戏,他突然闯进来干吗呀。
柴泽摆完甜品居然顺势坐下来,仰头好整以暇地笑望傻站着不敢坐的女人,温柔说:“小姐请坐。”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场外也没人请他出去,黄小善的额头开始冒虚汗,赶紧向场外的副导演投去“无所适从”的眼神,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黄啊,这场柴老板和你坐一桌,你演好自己的就行。”副导演完全体会不到黄小善操蛋的心情,话虽然是对着她说的,但语气中的谄媚显然是冲着金主大人去的。
黄小善懂了,这位大马富豪也想体验一把演戏的快感,他投资了那么多钱,剧组还不得对他唯命是从。
金钱果然是万恶之源,而这个大马富豪是“万恶之源爸爸”。
黄小善有气无力地跌坐下来,握着小餐叉低头搅弄甜品,死活不给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个正眼。
她和老情人干过那么多次深入浅出的肮脏勾当,居然还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不说话,老情人就会不说话。
柴老板是干什么的?开酒店的!迎来送往靠的就是这条三寸不烂之舌。
“小黄,我问过才知道原来你跑来剧组当龙套啊。”柴泽背对镜头,所以只要压低声音不妨碍拍摄,他想在嘴里含条鸡巴也没人敢说什么。
黄小善不理他。
“小黄,你平时为了我们的地下情变着花样地骗家里的男人还不能满足你的表演欲啊。”
黄小善忍他。
“小黄,你爱演戏的话,不如我给你当金主,为你砸钱拍几部剧。现在不是流行抱干爹吗,我也不占你便宜了,这么着吧,你潜规则我几次吧。”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点歌,今天终于有人花钱希望被潜规则了。
黄小善的手已经在发抖了,柴泽心里好生得意。
“小黄,刚刚我跟剧组说也想进来客串一下,你猜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他们居然想安排个有男人的桌子让我坐,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然后就来你这桌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坐怀不乱,人家送男人给我赏心悦目我都不要。”
狗日的,哪位借条鸡巴给我堵住这个男人的嘴啊。
“你别说话了,现在在拍摄,你想害死我啊。”黄小善抿着嘴,从唇缝中发出投降的讯息。
柴泽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了,“那你等下拍摄结束后去上去找我。”
“不去。”
“我们有情人分隔几周,原来你这么想听我动听性感的声音。你不上去我就一直说话,我有信心能从一只勺子聊到帝国的覆灭。”
“去,我去啦。”
这样看来黄小善是不是特没出息,这么想你就错了。
她以前没出息是真的没出息,现在多半是装的,心里想上去问清楚早上的美少年是谁又拉不下脸,非得柴泽胁迫一下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戏。
柴泽这下真的安静下来,然而问题又来了,黄小善发现让他安静还不如让他说话。
他不说话,拍摄又还没结束,试问他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只剩下干看她了。
你们让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干看十五秒试试,不会害羞的妹子注孤生。
如果是家里的五指山拿这种深情又吃人不吐骨头的眼神看她,不出五秒她就得羞得钻进他们的怀里。
可这位大马富豪占着正在拍摄中,使贱招,用眼睛一个劲儿的电她,而她还不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作者说】
美少年是后面才会出场的人物,正好这里需要一个男人激发小黄的醋意,再写个人不如让他提前出场,对剧情也没什么影响。
大家踊跃投珍珠啊,踊跃加作者菌的微博@作者晓空残月





乱男宫(H) 第四一六章 大谎话精
柴泽只和黄小善打情骂俏了一场戏,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上午拍摄结束,黄小善使了招“尿遁术”,成功退出大众视野,鬼鬼祟祟从楼梯间爬上二楼,再从二楼乘电梯到柴泽位于高层的总裁办公室。
和老情人幽会而已,也不用这么刑侦。
大家都在吃盒饭,没人注意你。
到地方后黄小善用脚尖搓着地、矫情一下后才拧开老情人的洞门,进去第一眼没看见人,“喂,我来了。”
老情人的总裁室富丽堂皇又很有亲和力,她边转脑袋观赏边想:果真是那只狐媚妖日常办公的房间,满屋骚味,香气逼人,尤其是门后这个地方……
她关上门,迅速闪到旁边,让躲在门后意欲偷袭她的男人扑了个空。
反将他一军让黄小善很爽,叉腰哈哈大笑,双瞳溢满满足的愉悦,明媚的笑靥晃得柴泽睁不开眼,无时无刻都在牵动他的神经。
柴泽双眸闪过一抹暗光,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勾起下巴仔细端详阔别几周的笑靥。
黄小善在男人炙热的眸光中慢慢笑不出声了,不自然地咽咽口水,想推开他。
“如果看我出糗能让你忘记前几周我对你耍混蛋的事,能让你笑容常驻,让我出糗一百遍我也乐意。”
下巴在他手里,黄小善目光闪躲,说:“你以后可以换个人耍混蛋,比如今天早上那个。”
“今天早上那个?”柴泽寻思片刻,恍然的同时倍加亲热地磨蹭她的面颊,“我说早上下台阶的时候浑身不对劲儿,原来是我身体里的心肝在吃醋。”
“谁是你的心肝,你少胡说了,还不快放开我。”黄小善咬住下唇,激动的情绪更显得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柴泽紧抱她的手臂,“心肝别吃醋,早上那个是我弟弟西亚,也就是你未来的小叔子,他学校放假来香港找我聚聚。”
“西亚,你弟弟……”黄小善想不到真相这么狗血,却还死鸭子嘴硬说:“我不信,你弟弟怎么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
“唉,这说来话就长了,牵扯到我们柴家在马来西亚的繁荣与兴衰。”柴泽从她腰肢上分出一只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让美娇娘坐在他的大腿上,“话说我爷爷的爷爷,也就是你未来的祖师公公……”
黄小善一听连“爷爷的爷爷”都出来了,她就知道这人不想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说些不痛不痒的家族兴衰史忽悠她。这要让他开了话头,一天一夜都不够他说的,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张口就来你爷爷的爷爷,难道不怕亵渎了祖先吗!”
柴泽舔弄她的手心,黄小善惊呼一声缩回手,捏成拳头贴在胸口,显出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态。他心随意动,吻一下她的额头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琼鼻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红唇说:“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让黄小善委屈极了,不高兴地说:“你说你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
“不懂哄女人,但懂怎么哄你。”
“你还说你要操我两个日夜!”
“这个绝对是我的真心话。”
他嬉皮笑脸,真是碍眼,黄小善一拳捶在他心口上,他做作地捂住心口痛吟。
“少装蒜。”
“不装蒜,你摸摸我的脸,现在还疼呢。”柴泽抓起她的小手压在脸上,可怜巴巴说:“是不是因为我是外头见不得光的男人,你对我下手就特别狠?”
黄小善底气不足地说:“我那会儿,我那会儿太生气了嘛,打完你的脸我的手还疼呢。”
“你手疼,又怎么比得了我手疼?”柴泽亮出手上被她咬的一圈伤口,一下子让他站在受害人的至高点上,态度非常之高傲。
黄小善完全没底气了,捧起他的手抚摸好得七七八八的伤口。
“亲我,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来不及了,她的小嘴已经落入狼口。
柴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黄小善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两人就又如胶似漆地黏到一起,吵架这茬算是在这里翻篇了。
晚上,黄小善一家六口和和美美地吃晚餐,因她白天和闹掰的老情人解开心结,所以胃口大开,饭菜砸吧砸吧大口吃,汤水吸溜吸溜大口喝,五男都以为是她去剧组打酱油太累导致的。
老幺从欧洲捕猎回来,大赚一笔,金钱让他容光焕发,犹如春风化雨露,美死个人。
他说:“我去欧洲的时候回了一趟旧东家,见到几个杀手界的后起之秀,虽然远远不如我,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黄小善从狗盆里抬头:“你用这么多成语,到底想说什么?”
老幺翘起下巴:“房子后面那块草坪放着也没用,我要改建成室外靶场。”
黄小善大手一挥:“no problem。”
老幺小心翼翼地试探:“钱你出?”
黄小善豪气说:“当然是我出,我就没指望你能掏出一分钱。”
老幺喜上眉梢,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黄鳝,我喂你。”
什么,他喂!
“行了,我自己吃。你啊,要我花钱的时候才急匆匆地讨好我,早干吗去了。”黄小善直接就着老幺的餐具吃饭。
近横从她“不拘小节”的生活作风中联想到他通过她这个媒介都与多少个男人间接接吻了,整个人瞬间呈旋转式掉入无底黑洞,生无可恋。
这就生无可恋了,那你以后与他们共饮一口井水的时候怎么办?
苏爷见她大方得很蹊跷,问:“什么事情让你高兴到大把撒钱也不眨一下眼皮。”
黄小善的小心肝重重一跳,“哪有什么事,我只是因为在剧组碰见很多明星,心里高兴,才……不管我高不高兴,只要是小鸡巴想要的东西,我能买的通通买给他。”黄小善回头啵一口老幺的小嘴,“你说是吧,小鸡巴。”
朝公子放下筷子,问:“我今天下班早,开车去影视城打算等你回家,听人说整个剧组都搬迁去森美兰华出外景,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事先跟我说,请黄小姐解释一下。”
“森美兰华”这四个敏感的字眼牵动了阮颂的神经,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黄小善,而黄小善听到“森美兰华”后也第一时间看向阮颂。
两道各怀鬼胎的视线撞在一起,做贼心虚的黄小善总觉得阮颂的视线如尖芒一般刺人,像被恐怖片里吃人肉的怪兽逼到死角一般叫她胆寒,连忙错开眼。
阮颂在吃人的西黎王宫摸爬滚打十多年,早练就了一眼看穿人心的本领。他预计黄小善已经和柴泽对上头,并且和好如初。
唉,喜欢的人耳根子太软也很让人头疼,这就听听她如何跟朝逆解释吧。
黄小善说:“我去那里只是打酱油和打下手,一整天都待在酒店一楼的大堂,忙得团团转。”
这个谎话,演戏演上瘾了,真以为自己是影后!
“有没有碰见柴先生?他有没有为难你?你别因为人家救过你一命就任人宰割。”朝公子话是关心她的话,语气却有点咄咄逼人。
他一直都没有理由地反感柴泽私下见黄小善,柴泽是同性恋的事实也不能让他减轻这种反感。
“呃……”黄小善拼了,“见过,我在忙,我看他也挺忙的,就互相没搭话。”她说完偷偷瞄一眼阮颂,见他正小口小口地喝汤,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她心里才松口气。
就连八卦绝缘体的近横与这帮人混久了都知道森美兰华与朝公子的“渊源”,还知道这家酒店与其老板在朝公子这里绝对是违禁词。当初发现酒店老板的住处离这里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朝公子爆发起来差点连几亿买下来的黄宅说不要就不要了。
黄小善被他逼问得畏缩在老幺怀里,怪可怜的,可事关朝公子的绯闻,谁跳出来帮她救场都不合适,只能闭嘴看戏。
其实他们就是想看戏。
然而他们想看戏,朝公子也得肯。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作纠缠,朝黄小善摊开手掌,说:“给我看看你打酱油以来拍的明星。”
“呃……好嘞!”逃过一劫的黄小善大喜过望,掏出手机放在男人手心,兴奋说:“我拍了好多明星,以后里面的哪个死了,那张照片就会像坐火箭一样飞速升值。”
五男齐齐翻她白眼,电得黄小善浑身酥酥麻麻,一下子就忘记了被朝公子提审的事,不停叫他们再整齐地翻她一个白眼。
朝公子点开手机屏幕,“哟,还设密码呢,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我的手机里都是关于你们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密码是123456,你们都听见了,以后谁想看自己上不上镜就自己拿去看。”
朝公子脸热,啐了她一句,不好意思马上看她的手机了。
而和黄小善一路货色的老幺直接大发娇嗔:“什么嘛,你都放手机里了,万一哪天手机丢了我该怎么办呀!”
黄小善笑嘻嘻地蹂躏他的脸颊,“骗你们的,我把你们的小视频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小地方,偷摸着拿出来欣赏。”
“真人就在身边,干吗看视频。”老幺媚眼如丝,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不小心”就滑进了她的腿心,“藏在这个‘小地方’吗?”
“呀,你别乱摸,很痒。”黄小善又笑又躲,试图从腿心拉出他的手,反而让他的手越陷越深。
他们大庭广众开搞,其他人都习以为常,唯独近横很看不上眼他们。
他就想不明白了,手伸进腿心里到底要怎么弄才能让她笑成这幅仿佛被人强奸了一般的德行?
嘿嘿,是呀,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出这种效果呢。




乱男宫(H) 第四一七章 小七半裸聊
晚上八九点,黄小善照例去阮颂的房间报到。
他浴缸自杀未遂事件让风寒加重,因为身体底子弱,一个风寒硬是调养了十多天才见好转,黄小善也就陪睡了十多天,她才发现原来她可以和一个男人盖棉被纯睡觉这么多天。
甚至于后来阮颂风寒好了,黄小善获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里留宿了,她也因为害怕哪天自己一个无心的疏忽又让这位敏感的王储寻死腻活,便每晚都来他屋里温存两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风和睦地进去,却愁眉苦脸地出来,人显得很沉郁,难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开心?
晚餐时她当众说白天去了森美兰华,而阮颂早就奉劝过她对柴泽要当断则断,不难看出,黄小善问安阮颂的时候他一定拿黄柴之间的地下情当武器暗暗逼迫她尽快跟外面的男人做个了断。
想想看,和柴泽在风水林中私会那晚,黄小善连“分手”的“分”都没说出口,光有个念头就被柴泽修理得那么惨,这段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成死结了,解不开了,怎么分,根本分不了。
黄小善没法给阮颂一个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只能受制于他。
其实全家最难做人的就是她,家里家外都难做人,她现在是在结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脚下哪块冰厚、哪块冰薄。
黄小善脸朝房内,冲里面的阮颂强颜欢笑,慢慢带上门,然后背抵着门板耷拉着脑袋。
她今晚要去老幺屋里过夜,他刚从欧洲回来,人瘦了也黑了却神采奕奕,更加耀眼了。
而且刚回来也不休息,满屋子叽叽喳喳说他在欧洲怎么样怎么样,和老朋友再聚首怎么样怎么样,黄小善听得多了心里难生出是自己将他束缚、关闭他飞向广阔天空的窗户的想法,这就又是另一件令她致郁的事。
真操蛋,做女人难,做一群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男人的女人更难。
黄小善站在阮颂门口闷闷不乐地用脚尖踢了会儿地,拾好心情后才发现隔壁近横的房间居然这么早就亮起了灯!
他是个科学狂魔加工作狂魔,几乎是不到夜里十二点不会从工作室出来。
本来人长期维持在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身体肯定会拉红灯,但这位科学狂魔累的时候就给自己打一针,立刻神百倍。
据说他还将这种无毒无害的“兴奋剂”推销给黄家另一位工作狂魔苏爷,可惜被苏爷否了。
苏爷说自己疲惫的时候只要操一下黄小善就能恢复元气,为此近横还不服气了一段日子,他觉得自己亲手配制的药比黄小善管用。
近横洗过澡坐在桌前,桌面摊了十来本与英汉大词典一般厚的书籍,手眼频繁地在这些书之间翻翻看看,然后在笔记本上涂写。
黄小善踮脚踩着小碎步偷偷靠近他,猛得生扑到他背上,脸压在他的肩膀上撒娇般地磨蹭,“阿横,阿横……”
近横并不吃她这一套,将人从身上轰走,“你安静点,别打扰我工作。”
黄小善撒娇遇冷,跺了下脚,“哼,你跟工作好去吧,我不跟你好了。”说完自己将自己抛向近横的床铺,脸朝下趴在床上挺尸。
她自己心里添堵,却把脾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
她跑自己房里没头没尾唱这么一出,近横想无视她都不行了,望着她的后背心想你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还有什么可烦的,烦也该是他这个身为她的预备男人烦才对。
被其他男人欺负了就跑他屋里撒野,他这里可没有治无病呻吟的药。
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某人过来哄她,只好自己从床铺里抬头冲他娇嗔:“你不是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吗,还傻坐着不过来抱抱我、安慰我。”
不懂哄女人的男人,再聪明世界上也只是多了根棒槌而已。
她的脸被闷红了,娇憨又倔强,近横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去陪她,非得被她穿小鞋不可。
他放下手头的笔,听话地起身坐到床边,边抚摸她的后背边问:“在心烦什么?跟我说说。”从安慰人的动作到语气都显得十分生疏。
黄小善扑哧一笑,点点他的鼻尖,“就你这张爱搭不理的脸,会有人乐意跟你倾述才怪,不会哄女人还硬哄的阿横真可爱。”
近横马上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扭了下屁股拿后脑勺对她,“嫌我脸冷就去找你的阮阮倾述,你不是刚从他屋里出来吗?”
黄小善不吭声了,重新将头埋回床铺上,整片后背都透着怏怏不乐。
近横回头见她要死不活的,还真像是被什么事难住了,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看见一张愁闷的苦瓜脸,温柔问:“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阿横,你躺床上来。”黄小善拉拉他的手,“我想抱着你和你聊聊天。”
近横依言靠坐在床头,黄小善捣腾着爬起来,先脱光他上身的衣服,近横知道这人有些不良的习性,便皱着眉头忍了,等黄小善着手脱他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压住她的手,说:“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吗,现在在干吗!”
“对啊,”她摆出一张理所当然的脸,“他们和我聊天都是光着身子的,美其名曰:裸聊。”
近横拨开她的手,“鬼话连篇,你别以为我跟他们走得不近就打着他们的名义骗我,他们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谁会光溜溜的跟你聊天!”他歇了歇,又补充说:“就算会,那也不是聊天了,而是以聊天之名行苟且之实!”
黄小善肮脏的私心被无情地拆穿,连忙举起双手,“好好好,裤子我不脱了,我们就半裸聊吧。”
她深知做人要懂得进退有度,太激进的话只怕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丢出门外,别说裸聊,恐怕连上身的皮肉都摸不着。
近横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保守,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她,不然就是间接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怀里,便半推半就同意了半裸聊。
黄小善抬起男人一条手臂环在自己肩头,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闷闷说:“阿横,我犯了一个错……”
女人不安分的发丝搅弄着近横的胸口,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近横淡漠的双眸慢慢浮现暖意,手心不由自主地摩挲她的肩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你犯过很多错。”
黄小善抬头看他一眼,又压回到他胸口上,“阮阮发现了这个错……”
近横没问她犯了什么错,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噢,我猜他利用这个‘错’在你这里兑换了许多好处。”
难怪近段时间她看似对阮王储唯命是从,原来有小辫子被他抓住了。
“唉,阮阮对我大可不必这样。我心疼他的身世,是真心让他住进来养病的,他不需要使用附加的手段我也会对他很好,可他好像手里不握着别人的短处就没有安全感似的。我明白他这种不安全感跟他恶劣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可一想到我居然跟他王宫里的那些人一样让他没有安全感,我胸口就闷闷的。”
近横勾起嘴角,轻声细语说:“你这颗脑袋也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不乐意被他威胁,就强硬一些,不做他威胁你做的事不就行了。”
黄小善摇摇头,“我对阮阮好、悉心照顾他,并不是受了他的威胁,是出自我的真心,他让我想起我妈,但他大概觉得拿我犯的错威胁我,我对他的好才有保障,唉。”
近横的嘴角弯不起来了,“你好像忘记我也是你的预备男人之一,在我面前多次吐露对另一个预备男人的真心,而且还是一个威胁你的男人,就不怕我会触底反弹?”
黄小善伸嘴亲一记他的薄唇,凉凉的,很爽口,她又亲了第二记,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亲他,这在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谁也没说,只跟你一个人吐苦水,你要触底反弹,我以后就只敢跟你说甜言蜜语了。可恋人之间若一方只听得甜言蜜语,听不得牢骚,互相之间又怎么能够推心置腹,这样的关系是走不长远的。”
“呵,现在轮到你威胁我必须全盘接受你的‘苦水’,必须善解人意,必须笑着听你对其他男人大表真心,若是有一点点异议,我们的关系就走不长远了,是不是这样?”近横冲动地抬高她的小脸,大力吻上她的唇瓣,生涩地又吸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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