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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一上午揭过不提,时间走到下午三点,近横本打算第一个到温泉房躲进水里,避当众脱衣遛鸟的尴尬,尤其他这只鸟还光秃秃的。
怪他过于在意身体的事以致于心神不宁,从工作室动身要走的时候不慎扫落一瓶药剂,等他拾完再赶到温泉房,拉开日式木门,一眼看见四个男人泡在温泉中各据一方,心想:真糟糕,预定第一个来结果变成最后一个,气死人了。
四爷展开手臂搭在温泉沿上,背靠石壁,脑袋后仰,悠闲地倒着看最后一个来的近横。
苏爷说:“你来晚了。”
“嗯,工作室有事耽搁了一下。”近横局促地走进来关上木门。
除了阮王储,他与其余三人的关系都半生不熟的,就这么给他们看了身体,真有说不出的怪异和难为情。
他们又不是黄小善,等下如果嘲笑他的话,他是要忍还是要一声不吭地走人还是要喷回去再走人?
总,总不会好奇地一个个排队来摸他的下面吧!
应该不会的,他们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至于这么没下限。
近横果然与他们半生不熟,这么不了解他们,摸个鸡巴而已,再没下限的事他们也干过。





乱男宫(H) 第四二一章 五美共浴2
朝公子说:“脱衣服进来泡泡吧。”
“好吧。”近横望向更衣室的门,又见他们的衣服都是散乱地披在四处,如果他进更衣室脱衣服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笑话他像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于是他快刀斩乱麻,背过身迅速脱光衣服。
与当初黄小善第一次看见近横裸体时的情况相同,除了早就知道他身体秘密的阮颂,三夫看见他白皙光裸的后身,也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等他转过身,他们看见他的下体后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脑袋后仰的四爷看见一条倒立的、光秃秃的鸡巴,猛地从水中翻了个身,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一眨不眨地仔细看近横的无毛。
别看他杀人如麻,可除了家里这几位,他从来都不屑去看其他男男女女的丑陋身体,无怪乎反应比当初的黄小善还大。
东西宫互相对视,心中了然黄小善手机中的艳照并非是近横的,也侧面印证了朝公子的猜测,一家之主在外面养了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会把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会变态到修剪自己的阴毛,这个死女人找男人从来不会找正常的!
温泉水中的朝公子周身笼罩在一团阴影里,对近横一毛不拔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兴趣。
苏爷见多识广,除了刚看见时有一点点意外,现在和朝公子一样,也在想那张艳照的事,但他心里的波动并没有朝公子那么大。
阮颂自始自终没有看近横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事情。
只有四爷一个人显得兴致勃勃,眼睛黏在近横下体上直到他踏进温泉中还没坐稳,他便迫不及待抓了一下他的鸡巴,惹他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大喝道:“你干什么!”
四爷对他涨红的脸视若无睹,自言自语说:“不扎手,不是刮的!”又突然抬起他的手臂,发现他腋下也光溜溜的一根腋毛都没有。
近横着了他两次道,气得甩开他的手,黑着脸游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苏拉问:“身体无毛是天生的吗?”
近横不情愿地说:“是天生的。”
四爷接在苏拉后头似嘲非嘲说:“难怪她一心要得到你,原来把你当宝贝了,我们哪有你新鲜有趣。”
近横想起昨晚黄小善就是撇下他跑去这个人屋里的,现在又平白无故遭他一顿奚落,隔夜气在他肚子里发酵,非常少见地抨击过去,“她也是前几周才知道我身体的事,为什么追求我你得去问问她是怎么想的,管不住她找男人是你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有种你再说一遍谁没本事,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四爷猛然从水中站起,凶神恶煞地趟水过去要揍近横几拳。
沉郁的朝公子拉住他,“你坐下,近横说的是事实,管不住她是我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哼。”四爷瞪一眼近横,“我们没本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还不是她勾勾手指头就住进来,早就和她做过了吧。”
阮颂听到这心里一痛。
近横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没做过,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她不要我,我还不想要她呢!”
阮颂心里又不痛了。
众夫讶然一家之主在见过这么奇特的一条鸡巴后居然忍得住不向它伸出魔手,这不像她的作风啊。
魔手和魔口都伸过了,差个魔洞而已。
因为近横欲求不满的一吼,老幺没趣地努努嘴,不与他交战了,温泉沉寂下来,几个男人也终于能够相安无事地泡汤。
苏拉闭目享受泉水的高温。
朝公子想来想去理不清黄小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外养男人的。
四爷无聊地划拉泉水,后悔没带游戏机过来玩。
近横背对众人在面壁思过,责怪自己不该失态,不该沉不住气和第四吵架,他再讨人厌也不该和他吵架,这下把自己和她的事全给抖出来了,干脆以后都躲在工作室里别出来见人算了!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阮颂问:“苏拉,我接到消息说r集团内部正在搞分裂?”
苏拉睁开眼,慵懒的双眸滑过阮颂的脸后重新闭上眼,“呵,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r集团不会分裂,只是将萨霍分出去而已。放心,我承诺给你的军火一颗子弹也不会少。倒是你心系天下,又是远程操纵西黎王宫,又是闹自杀逼善善就范,连我r集团内部的不和也了如指掌,我都有点怕你呢。善善让你来香港养病,你这么操劳,病什么时候才会好?你可别辜负她的一片好心啊。”
苏爷像只假寐的狮子,阮颂笑了笑,说:“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这得看李医往后会不会真心为我治病了。”
被点到名的近横很烦,心想干吗又扯到我身上!反唇相讥说:“你不一个病找两个医生看,我肯定会按照合约的内容,尽我所能将你的病治好。”
“你每天足不出户待在工作室里搞科学研究,原来知道我找备用医生的事,真不能小瞧了你呢。”
“呵,我检查一次你的身体就能看出来。我劝你别因为着急和她行房就乱吃外面医生给你开的增强体力的药,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行房,这个温泉不错,你没事可以多来泡泡。”
近横提了阮颂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事,而且还是在他们面前提,阮颂很难堪,在水下捏紧了拳头。
偏偏这时最不懂看人脸色的四爷扑哧一笑,说:“增强体力的药,那不就是‘壮阳药’,哈哈哈,黄鳝胃口可真好,什么弱鸡都要。”




乱男宫(H) 第四二二章 泻火(H)
朝公子确认过艳照并非出自家里,家外头的范围又太大、不好撒网,于是他将重心移向容易露出马脚的黄小善身上。只要她一出现在他的视野内,他就倍加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有时见她掏出手机低头看得传神,他便假装玩闹一般抢走手机,一面怪她将手机看得比他还重要,一面迅速扫看她的手机,发现原来只是推销产品的垃圾短信,这人居然也能看入迷!
黄小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朝公子当成犯人对待,手机被抢后照常哇哇怪叫地跳到他身上与他玩闹。
她眼底清亮,眼眸弯弯,笑得像满脸开了花,朝公子不知道她在外面藏汉子还好,既然知道了,她笑得越美他就越生气,总会忍不住地心想:在外面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单独对某个他不知道的男人也笑得这样美。
几次下来,朝公子没能从她这里找到奸夫的任何蛛丝马迹,而发到她手机的电话或短信无非就是一些班级的活动短信或一些剧组招募群演的短信……
等等,班级!
会不会是裴远?
他马上又摇头否认了,裴远一看就是个还没开荤的大男生,龟头应该是粉粉嫩嫩的,而照片上的龟头又大又红,都不知道是几手货色了,更别说他还有修剪阴毛的习惯。
单就这个习惯,他就对黄小善养在外头的姘夫没有好感了。
有件事朝公子一直想不通,黄小善怎么可能有多余的时间在外头养男人?
家里的男人经常是一个或几个环绕在她的身边陪伴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后除了陪他回朝家住过一晚,她从没单独在外头留宿过。
每天的行程干净简单,她到底哪来的时间不声不响地结识男人,进而不声不响地发展出奸情?
从没见她对哪个喜欢的男人可以沉得住气,都是时隔不久就哭着喊着求苏拉或他让她人,所以家里的这些男人没有一个不是闹哄哄迎进门的,这次可真反常。
该不会她养在外头的是个死老婆的鳏夫,又或者是个离过婚的男人!
这两人可真是对夫妻,记得黄小善也这么诅咒过柴老板。
总之朝公子这次是铁了心要抓奸抓双,不为别的,就为近横说的那句:管不住她找男人是你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可恶,看他有没有本事把奸夫揪出来!
朝公子心头火烧火燎,不能正面向黄小善发泄,自然要从其他途径发泄,比如捅洞洞游戏。
因为白天黄小善看出朝公子郁郁寡欢,所以天一黑她就跑他屋里,打算扮丑逗他开心。
不料她一现身就被男人压到床上蹂躏,简直拿她当牲口操弄,他嘴角下压,明显心情不爽,所以黄小善在狂风暴雨中抖得跟小鸡似的也不敢叫停他。
大概心中对她有太多不忿,朝公子很快操泄她一次,自己的鸡巴却仍旧一柱擎天,龟头肿得紫红紫红的,仿佛一碰就能炸开花。
高潮后的黄小善浑身香汗淋漓,双腿挂在男人肩膀上,怜爱地抚摸烫手的龟头,“阿逆,你今天为什么不射出来,你平时都喜欢跟我一起来的。”
朝公子想质问她为什么一而再地找男人,但他忍住了,他希望经过调查后能发现一切都是他的疑神疑鬼,正如苏拉所说的那只是一张鸡巴图而已,她没有在外面再找男人。
可他这次的预感非常强烈,她的手脚一定不干净。
朝公子眼中闪过痛苦之色,阴茎肿胀却不得宣泄所带来的痛苦,龟头被她摸得酥酥痒痒所带来的痛苦,以及她太多情太招蜂引蝶所带来的痛苦。
他狠了狠心,扣住身下女人的纤腰,一阵天旋地转和女人的惊呼后两人变成男下女上的体位,将她的下体对准早已蓄势待发的热刃,狠狠放下去……
“啊!”
龟头狠狠分开穴肉,整条肉道塞满他的热刃,黄小善快被他捅死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痛得弯下腰。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是何等敏感,他又不是莽撞青涩的小男生,怎么能胡来。
黄小善坐在阴茎上粗喘连连,下体含着阴茎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吐纳,光这样坐着她的洞穴就涨得要命。
朝公子挺了挺腰,听见女人发出小奶猫似的呻吟,于是掐住她的腰肢,更加大力地挺动腰杆,自下而上肆意狂放地顶弄,恨不得次次将她顶上天。
“嗯嗯……不行,太重了,嗯嗯嗯……”
黄小善被迫在他身上弹跳,每当屁股下落时他就故意往上一顶,这样的折腾令她欲仙欲死,也就任他将她的肉体抛上抛下,任他粗大的阴茎不断刺穿她的肉洞。
朝公子喘着粗气问:“你说,我身上的这根东西你是不是用腻了,觉得它不如某些人的光头鸡巴好用!”
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眼瞳中水光潋滟,被他插到有点恍惚了,“阿逆怎么知道阿横的鸡巴没有毛毛?”
“下午我们五个去泡汤,将李近横的身体看了个遍。”朝公子掐着她的腰身摇转她的屁股,让龟头狠狠刮擦她的花芯。
“啊!”她浑身发颤,闭上眼感受这份又疼又痒又舒爽的快感,拳头杂乱无章地捶打他的胸膛,“我不干,你们故意在我有课的时候一起泡汤,我不管,你们再泡一次,这次要有我在场!”
那可是五个极品男人一起浸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啊,杀千刀的,她长这么大没经历过的香艳场景就这么白白从指缝溜走,时间就在下午,就在几个小时前!
黄小善坐在朝公子身上被他捅得双乳翻飞,吵着闹着不肯罢休,洞穴涌出大量蜜液,被捣成飞溅的白沫。
她尖叫着,这一夜被朝公子操得很惨。




乱男宫(H) 第四二三章 花就是奸夫,奸夫就是花
第二天是周末,黄小善趁男人还没醒,扶着腰逃也似的爬出这间魔窟。
在男人胯下躺一遭,她现在无比地肯定,自己绝逼哪里不小心得罪他了,否则洞洞怎么会惨遭他的毒的虐待。
黄宅客厅中,黄小善拿着喷壶给蝴蝶兰喷水,边喷边全方位地自我检讨:我最近经常跑去剧组玩,在家时又拨出很多时间陪阮阮,难会顾此失彼,阿逆肯定是埋怨我冷落了他,而且听他昨晚提及阿横鸡巴时的语气,他肯定也吃阿横的醋了。
你这份检讨好像并不是很全方位啊,不如换条思路检讨,比如往送你蝴蝶兰的柴老板身上想想。
黄小善给蝴蝶兰喷完水,顺便也给并排摆在一起的仙人掌喷了点水,种仙人掌的花盆还是阿泽赔给她的,蝴蝶兰也是他买的。
他们一路走来,关系好比坐过山车,最初像这盆仙人掌,互相充满尖刺,为了争风吃醋,恨不得抱在一起刺死对方。一通胡搅蛮缠后现在化干戈为玉帛了,化成一盆红色蝴蝶兰了,缘分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
阿泽也比之前更少提及朝美人了,哈,她是不是快要把他掰直了?
柴老板有没有被你掰直不知道,但你的自信快要崩盘了倒是真的。
朝公子走在客厅门口,听见黄小善轻快哼歌的声音,清晨睁眼发现怀中人不翼而飞时涌起的紧张感顿时松懈了些。
走进客厅,看见某只正在哼歌的小猫咪背对他婷婷玉立地站在两盆植物前给它们喷水,他微微勾起唇角,双眸荡漾着温柔的光芒,不动声色地靠近她。
仔细想想,这人在外面偷汉子毕竟只是他的捕风捉影,只要一天没见到人,他就不该像犯人一样对待她。
昨天还恨不得将奸夫淫妇大卸八块,结果睡了淫妇一夜,朝公子看待问题的态度就反差这么大,看来这场火泻得很成功。
果然,男人心火和欲火的宣泄通道是同一条的,还真不能小看了黄小善的黑风洞。
朝公子走到触手可及黄小善的地方,不料他还没下手,一直在哼歌的女人突然转身举起喷壶喷了他一脸水。
他想套路别人,结果被反套路了。
“昨晚把老爷我当面团捏扁搓圆,大清早还敢偷袭老爷,胆大包天,就不怕老爷我一气之下将你扫地出门?老爷我的洞洞都被你弄肿了!”黄小善叉着腰,高举水壶对准男人,只要他敢妄动一点点,她就有借口喷他个够,为洞洞报仇。
朝公子不管脸上的水珠,环住她的腰将人狠狠撞进怀中,暧昧地与她咬耳朵,“昨晚坐在我身上大喷特喷,今天就又有了,老爷的‘水’真多。”他张大口,“老爷往我嘴里喷吧。”
黄小善难为情地跺脚,用手肘捅了一记他的小腹,“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不知节制,我哪里会流那么多,我要是干了,你们通通守活寡去吧。”
“我们怎么会守活寡,你干了,再找一个不干的就是了,没了你地球照样转动。”
“你们敢,我干了就把你们阉了。”
“阉了泡酒喝吗?”
“朝大公子你好恶心。”
两人抱在一起笑语连珠,气氛融洽,朝公子把手伸进她的裤中覆在温热的肉丘上轻轻按摩,“昨夜害惨你了,可是真的很爽。”
黄小善脸颊枕在他的肩头上,捶了他两下,“你还说,我想你开心才任你宰割的,我不管,你欠我的,所以你得叫他们再泡一次汤,不然我就天天在你耳边唠叨这件事烦死你。”
朝公子抽出手舔舐喷香的指头,心想你要是知道召集他们泡汤的目的是什么,你肯定不会这么兴致勃勃地纠缠我。
“是苏拉召集的,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叫得齐所有人。”
“啊,是拉拉啊!”黄小善一下子就蔫儿了,胡搅蛮缠的气势来得快,去得更快。
朝公子刮刮她的鼻子,“你啊,专挑我这种软柿子捏,碰上苏拉这种硬茬,屁都不敢放一个。”
黄小善摸摸鼻子,捶着胸口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他们也快来了。关于聚众泡汤的提议我会在人齐的时候郑重再提一次,家里怎么说都是我做主,没道理他们听拉拉的却不听我的!”说罢将喷壶重重放在朝公子手上,潇洒地甩头踩着老爷步,先他一步走去餐厅。
朝公子笑着摇摇头,转身将喷壶搁到盆栽旁边,窗外吹进一阵风,红色蝴蝶兰随风摇曳,引起他的注意。
经过小善的悉心照顾,这盆蝴蝶兰越长越旺盛,颜色又浓又纯,没有一点杂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捏一片花瓣揉搓,越看这盆蝴蝶兰越觉得自己遗漏掉某些重要的讯息。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
小善买这盆蝴蝶兰的时间跟艳照上面的时间是一样的,因为那天房地产公司的人来家里讲解别墅,所以那天的事他记得特别清楚。
她说这盆花是自己买的,当时他就奇怪她刚住进来,对附近的道路根本不熟,怎么会一大早无缘无故跑出去买花。
但他虽然困惑却也没去深究,直到现在从她手机中发现了艳照,他九成九肯定这盆花是外头那个男人吩咐大浪湾花店送过来祝贺她乔迁新居的!
藏在外面的姘夫见不得人,她就把花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还照顾得这么茁壮,每天与它朝夕相处,她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映在朝公子眼瞳中的红色蝴蝶兰变成两簇火焰,越烧越旺,昨晚泄掉的火又死灰复燃,而且火势更加迅猛。
餐厅中的黄小善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外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哐当”声,她一惊,赶紧跑出去,看见上一刻还好好的蝴蝶兰盆栽这会儿却躺在地板上“家破人亡”,花盆碎成几片,而朝美人正拎起蝴蝶兰打算把它扔进垃圾桶。
她不作细想,小跑过去从男人手中接过“被抄家”的蝴蝶兰放在地上,捧起他的手紧张地翻看,又蹲身抚摸他的鞋面,抬头关心地问:“阿逆,有没有被花盆砸伤?”
黄小善第一时间跑到朝公子身边关心他的行为非常可圈可点,二十几岁的男人也因为她相较于一株植物来说更关心他,心里勉勉强强好受了些,说:“地上脏,还不快站起来,蹲在我脚边像什么样子。”
黄小善一骨碌弹跳起来,捏住他的下巴摇了摇,“小变色龙,怎么又不高兴了?”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朝公子扫掉下巴上的手,“我不小心把你的盆栽碰掉了。”话里没有一点歉意。
“掉了就掉了,小事而已,心肝没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黄小善话说得漂亮,其实并不相信朝公子会随随便便碰掉一盆起码有一二十斤的盆栽,八成是他故意的。
可她不懂朝美人干吗跟一盆花过不去,养了几个月都没事,之前甚至夸过这盆蝴蝶兰漂亮呢。
“花盆都碎了,把花也扔了吧,我给你再买一盆。”朝公子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的蝴蝶兰,前一刻还红火妖娆的蝴蝶兰现在因为沾上泥土而显得灰头土脸,他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黄小善往旁边移了一步,挡住破败的蝴蝶兰,“只是花盆碎了而已,花还没死呢,我回头去花店再买一个花盆移栽进去。这花我养了几个月,舍不得扔了。”
她就花论花,可话传进朝公子的耳中就全变味了。
花就是奸夫,奸夫就是花,她舍不得花就是舍不得奸夫!
一盆花养几个月你就舍不得扔,更别说偷养了几个月、活生生、会发鸡巴图挑逗你的骚男人!




乱男宫(H) 第四二四章 黄朝柴聚在一起(二更)
自从朝公子无缘无故摔碎蝴蝶兰盆栽后连续几天都情绪不佳,看黄小善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甚至有点将她当仇人看待。
于是黄小善为了家庭的和睦,决定这次剧组到森美兰华出外景结束后就光荣息影,反正她也玩够了。
她要老实镇守在家里逗逗各屋男人,多多陪伴他们在黄宅的各个地点玩乐,比如温泉房、游泳池、风水林、篮球场、沙滩上……只要心中有激情,处处都是席梦思。
森美兰华大堂,黄小善正在帮场工举反光板,因为太无聊而哈欠连天,靠胡思乱想才勉强清醒些。
场务小头目因为一直没亲眼目睹太子爷的真身来剧组接黄小善,他想一步登天的心也越来越凉,对黄小善太子妃的身份不再有任何怀疑,百分百认定她就是个穷鬼打工妹,也就不再给她开小灶了。
于是乎,一直被其他龙套诟病有潜规则嫌疑的黄小善在剧中打酱油的次数越来越少,直至彻底变成在剧场内外的打杂人员。
她之所以没有拍拍屁股走人,完全是因为剧组人手紧缺,她出于人道主义的奉献神和柴老板的威逼利诱不肯放她离开森美兰华,才继续留下来当苦力。
原来这厮不是主动息影的,是没影给她打酱油了,差点就信了她大义凛然、为陪朝公子而息影的鬼话。
黄小善因公时常来森美兰华报到,她见不得光的老情人酒店老板龙心大悦,大笔一挥,准许剧组可以在他的酒店里多逗留几天,剧组全体成员士气大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是沾了柴老板情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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