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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沉默地将烫伤膏抹在她的肌肤上,半晌才闷闷说:“你陪朝逆的时间还少的话,那陪我的时间就更少了,也没见你为我忏悔过。他们知道了我身体的事,你也不过来问一下我的心情如何。”
“呃,呵呵呵,我,我也是……人太多了,我很多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又各有各的脾气……如果能天天大被同眠的话,我不就每个人都能照顾到了,你说是不是呀。”黄小善为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着想,逮着机会就给近横洗脑。
“你倒想得美。”近横的眸光在闪烁,“你们大被同眠,我去干什么,当观众吗?我有什么理由跟他们一起睡呀。”
“睡觉还需要理由?不就是躺上去,然后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近横将烫伤膏拍在桌面上,“我不给你抹了,你自己抹!整天要别人伺候,脑子都生锈了。”他气呼呼地走人,留她一人在房里慢慢折腾吧。
“,怎么这个也被我气走了?”黄小善抬起两边胳膊闻闻看身体有没有发霉,不然怎么这么倒霉,一个两个都不待见她。
她没闻到霉味,倒闻到了柴泽世上独一份的体香。
因为这份体香,她想气他也气不起来了。
虽说她和阿逆两人一起陪在他身边让他很高兴,可也别表现得像个花痴呀,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
说也奇怪,阿逆是何等敏锐的一个人,柴老板在约会期间失态好几次,他怎么都不怀疑她和柴老板的关系?
谁说朝公子不怀疑,他只是没将雷霆之怒表现出来而已,憋起来要放个大招炸死你。
朝公子回房后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手捂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整理黄小善和柴泽两人相识以来的时间线。
漫天的图像如雪花般在他的脑海中降落,一幕幕片段疯狂地翻滚。
他不想承认这两人有一点点不洁的关系,他不相信她会跟曾经咬牙切齿的情敌有染。
她多情,她一颗心要分给很多男人,他都能接受,但绝不接受她跟一个扬言喜欢他的同性恋有染。
他爱她,但不代表可以无底限的纵容她。
朝公子逼自己在一堆琐碎的日常中寻找他们暧昧的证据,第一个证据就是他曾经两次在她身上闻到属于柴泽的烟味。
记得去年她去半岛酒店和四弟幽会,隔天出车祸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那时他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烟味。
第二次是在赌城森美兰华闻到的,她当时身上穿着柴泽给她买的男装,他气不过还说要去找柴泽理论,却被她极力劝阻。
口红,还有她落在柴泽处的口红……当柴泽将她的口红交给他时,他第一次怀疑这两人有暧昧的关系,却因为瞻前顾后想得太多,认为他们绝对没有可能,殊不知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朝公子越想越痛苦,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这天之后的日子,除非有必要,黄小善真的没再往外瞎跑了,就乖乖守着黄宅里的各房男人玩耍。
而老幺的室外射击场也正好动工,她闲着没事一天能跑七八趟屋后的草坪,还美其名曰是去监工的,监工用得着她吗,分明是去碍手碍脚的。
一个月后射击场竣工,黄宅的上空也没变天,她预感自己会倒大霉的征兆也在安逸的日子里退得一干二净,直到有一天她居然接到前粉丝场务小头目的电话。
小头目在电话中说她打酱油的台庆剧杀青了,后天晚上会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上头让他把几个常驻这部剧的龙套演员也一起叫过去。
他还说黄小善之前在剧组又当龙套又当场工,给大家留下吃苦耐劳的深刻印象,让她务必赏脸去参加杀青宴。
电话对面的小头目可殷勤了,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大概是想为自己的前程再拼搏一把。
黄小善也有自知之明,什么吃苦耐劳,不就是以为叫她去杀青宴,影视城的太子爷肯定也会跟过去,想拍太子爷的马屁,就先来拍她的马屁。
去还是不去?
她举着手机苦思冥想:既然是杀青宴,肯定整部剧的大小演员通通都会在场,地点又是在森美兰华,她凑完热闹还能顺道去找阿泽耍耍。
三人约会一次吓得她整整一个月不敢跟柴泽联系,如今一个月过去,家里风平浪静,朝美人也不再阴晴不定,只是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老见不到人。
黄小善打定主意,愉快说:“我会准时到的,谢谢剧组还记得我啊。”
答应后她第一时间跟朝公子说了这件事,让他当天跟她一起去,朝公子却说那天学校有事抽不出时间。
她无奈地耸耸肩,心想可不是我没叫你们家太子爷,是太子爷公务缠身,没有时间去。
杀青宴当天,黄小善怕因为自己没请到太子爷,人家会给她一顿排头吃,便特意打扮得人模狗样,开上她的座驾阿斯顿马丁,直奔森美兰华。
为什么剧组的杀青宴舍得在豪华的森美兰华举行呢?
按黄小善的理解应该是森美兰华是电视剧投资方之一,这才让剧组捡了个大便宜。
总之她宅在家一个月,今晚能出来嗨,又有明星看又有好吃的,还能顺道慰问一下老情人。
“完美!”
黄小善咧嘴笑,敲着方向盘哼歌,不料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夜空骤然炸开一颗响雷,吓了她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劈里啪啦落在前窗玻璃上,雨沫也随风飘进车中,她赶紧升起车窗玻璃。
大雨伴随狂风,车外厚重的雨帘被狂风吹得左右飘摇,她以为是雷阵雨,下下就停了,可直到她将车驶进森美兰华的车库,这场瓢泼大雨也没有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可能因为杀青宴的缘故,车库中的车位剩得不多,黄小善以龟速开着阿斯顿马丁慢慢在车库中兜兜转转地找停车位,某辆豪车中一双阴霾的眼眸也来来回回地盯着她的阿斯顿马丁打转。
她找到车位将车停好,下车后直接从车库坐电梯到杀青宴所在的楼层。
电梯关上门,距离阿斯顿马丁不远处的那辆豪车也钻出一位男人,他穿一身考究的黑西装,身躯俊雅不凡,如诗如画的眉眼却一片阴沉。
男人昂首经过阿斯顿马丁时还居高临下地睨了它一眼,仿佛在说:等我拾完大的再来拾你这辆她的走狗。
阿斯顿马丁的车身抖了三抖,想报废的心都有了。
黄小善走进杀青宴会场,她换上“龙袍”,一众和她蹲在一起吃过盒饭的龙套们差点没认出她来,又因为她太子妃的身份,大家显得很拘谨,不敢跟她乱说话,脸还戴上了面具。
她在会场内无所事事转了一圈,觉得怪没意思的,便离开会场打电话给柴泽,问他在不在办公室?
他说有,怪她来酒店也不马上告诉他,还说要下去接她。
她说不用,要自己上去找他。
黄小善喜笑颜开,在电话中和柴泽一路掰扯到他的总裁室门口,跟他说一声我到了,然后挂断电话。
这时外面又打了个响雷,轰隆的声音听得她一阵阵心悸。她扭头出神地看向走廊尽头,慢慢的,脚也转过去,她感觉有个人躲在走廊尽头偷看她。
她来不及一探究竟,腰身就被从总裁室门后伸出来的手臂一把圈住掳进房内,人被柴泽压在门板上堵住嘴,吻得难舍难分。
走廊尽头,男人慢慢从拐角走出来露出全貌,他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总裁室门口,手心贴上冰凉的门板,两个都说过喜欢他的男女正靠在他手心后面抱在一起亲吻。
柴泽对黄小善一个月的相思化成激烈的欲火,托起她边吻边走向沙发跌进去,翻过她的身子,抬高她的屁股,掀起裙摆一把拉下性感的蕾丝内裤,掰开臀瓣饥渴地舔弄她的后洞。
窗外电闪雷鸣,他听着女人若有似无的诱人呻吟,解开裤头掏出红肿的鸡巴,将龟头顶在穴口小力地撞击。
黄小善两颊酡红,感觉有团火焰在她的后穴口燃烧,抓过一颗抱枕将脸埋进去,高高翘起屁股……
他们的情浓烈到深处,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总裁室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沙发上压在一起不堪入目的男女双双扭头看向门口。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黄小善看见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男人后,听见心墙轰然倒塌的声音。





乱男宫(H) 第四二八章 修理
他穿一身黑西装,内衬、领带、皮鞋都是黑的,肃杀而凝重地站在门口,形如宣判黄小善死刑的阎罗王。
黄小善的血液褪去温度,浑身阴冷,却仍以羞耻的体位跪趴在柴泽身下瑟瑟发抖。
不是她不想起来,是她动不了,门口男人死寂般的眼神令她动不了。
世界上没有藏得住的秘密,但她绝对不想以现在的姿态去伤害他。
朝公子阴恻恻刮了一眼柴泽堵在黄小善后穴口的阴茎,布满戾气的面庞在磅礴的雨声中显得分外恐怖。
柴泽是他们三人中第一个动的,他从恍惚中回神,连忙从黄小善背上起身,顾不上遮羞,而是先把她藏在自己身后,简明扼要地说:“朝逆,不关她的事,是我先喜欢上你,后来又喜欢上她,她看重你也怕伤害你,好几次要跟我分手,是我不肯,是我逼她威胁她,你有气就冲我来。”他又回头说:“小黄,别害怕,有我在。”黄小善却仿佛痴傻一般双眸空洞,他紧张地拍打她的脸颊,试着唤醒她,“小黄,看看我,别怕,别害怕……”
朝公子也从爬起来的柴泽胯间看见他一直在寻找的艳照里的阴茎,他气红了眼:
瞧瞧他们做爱的时候他把这根脏东西放在哪个地方,可真是个同性恋!
这个同性恋居然敢在他面前跟她说“别害怕,有我在”,他算个什么东西!
柴泽还在当着朝公子的面温言软语地安慰失魂落魄的黄小善,他这个连妾都够不上的情夫敢这样在西宫面前“耀武扬威”,这无疑是在西宫的心火上浇油。
朝公子一个跨步冲上去,抓起柴泽胸前的衣领将人提起,“喜欢我?”他抡起拳头狠狠揍向柴泽的脸颊,“这样你还喜欢我吗?”“喜欢她?”他又抡起拳头狠狠击中他的下颌,“这样你还敢喜欢她吗?”
柴泽半边脸痛到没有知觉,嘴角出血,盯着朝公子的眼睛说:“喜欢,都喜欢。”他等着向朝逆坦白自己对他们俩的感情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朝公子勾勾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扔垃圾一样扔开柴泽,高大的男躯撞飞名贵的摆设,发出哐当巨响。
黄小善被震醒,僵硬地扭动脑袋,看见倒在地上痛吟的柴泽,双眸逐渐有了焦距,“阿泽!”她从沙发上起身要去看受伤的男人。
这声亲昵的称谓无疑又在朝公子脑中扔下一枚炸弹,擒住她打颤的手腕,反手在她脸上落下清脆的一巴掌,力道很大,打得黄小善脑袋嗡嗡响,打得他痛彻心扉,但他不后悔打她,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朝逆,你疯了,你竟然打她!”柴泽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要从朝公子手中抢走黄小善,避她再受伤。
朝公子看准他扑上来的时机,一脚踹上去,正中柴泽的胸骨,他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胸口难受地咳嗽。
“阿泽!”黄小善跪在沙发上抱住朝公子,抬头哀求他:“阿逆,你别打阿泽了,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她还敢帮这个同性恋说话,一巴掌都扇不醒她!
朝公子高高扬起手,气得想再打她一巴掌,黄小善也抬高脸,心甘情愿让他打。
她半边脸颊红肿,半边脸颊苍白如雪,朝公子气得双眼喷火,巴掌落下去,却不是落在她脸上,而是粗鲁地将她套在大腿上的内裤提上去、穿好,拖着她离开。
坐在地上的柴泽脸上挂、狼狈不堪,黄小善看着他离开他的办公室。
她的双腿早在惊吓中麻痹了,踩在地上仿佛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酿跄地勉强跟在朝公子身后。
她早先的感觉没有错,走廊尽头有人在偷看她,这个人就是阿逆。
这段如龟壳般沉重的孽情终于被他发现了……
黄小善如释重负,同时又害怕会由此失去朝公子。
她可以承受他的所有怒火,只要他别离开她。
此时的朝公子被怒火蒙蔽了理智,黄小善的手腕快被他捏碎了,边追赶他的步伐边重重喘息。
电梯门一开,朝公子就大力地将她甩进去。
黄小善撞在墙壁上闷哼一声,弓腰缩到电梯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不想为自己辩解,阿逆要是能像打阿泽那样也狠狠打她一顿,她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朝公子太气太气滥情又不洁身自好的黄小善,怕控制不住自己在电梯中对她施暴,按下关门键后便捏紧双拳背对她。
电梯一直在下降,黄小善在角落缩了一会儿,忍着害怕,指尖慢慢伸向男人的后背。
朝公子从光滑的电梯门上看见她的举动,在她还没碰到自己前就骤然回身拍开她的手,大声怒吼:“再也别用你碰过同性恋的手碰我!我一想到你这双手在外面抱了同性恋回家又来抱我,我就恶心想吐!”
“阿逆……”黄小善连喉咙都在颤抖,咬牙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腰身,“阿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太廉价了!”朝公子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后背,汹涌地宣泄怒火,“世上男人千千万,你偏偏要和一个同性恋搞在一起,你下贱,你自甘堕落!你听听那个同性恋说什么,说喜欢我也喜欢你,这种话他也敢说、你也能信!和同性恋上床是不是比家里那么多正常的男人来得刺激有意思啊!黄小善,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你能不能有志气一点,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朝公子怒气冲冲拖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走出去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将人塞进去,动作非常粗鲁,将她当沙包一样丢来丢去。
黄小善后背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颊也又肿又痛,加上被男人丢来丢去撞出的伤,使得她浑身像散了架,可这些痛却让她心里好受多了。
朝公子大力甩上车门,启动车子驶出车库。
一上路,他不顾倾盆的大雨,狂踩油门,车子在大雨中像头暴怒的雄狮,吼叫着冲刺出去。




乱男宫(H) 第四二九章 车祸
柴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随着这场闹剧的结束、他们的离开,他的心也像被人削掉了一角,涌起深不见底的失落。
不是没想过朝逆知道后会何等的震怒和鄙视他,也一定会将她与他强行隔离,可想象总归比现实美好太多了。
朝逆是一个知道别人戏弄她一下也无法忍受、要找其理论的男人,刚才竟气到自己动手打她,那巴掌一定比打在他自己脸上还让他心痛。
他们恩爱的关系,全因为他搞砸了。
枯坐在地上的柴泽头深深地垂下去,胸口被朝公子踹出的伤钝钝的疼,他也不理会,许久后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
总裁室位于酒店高层,一条银白的闪电划过夜幕,随后响彻云霄的雷声将坐在地上颓唐的男人震醒。
他起身拾好衣物,快步走到窗前,扶着窗沿看外头的大雨。
一根根雨在酒店探照灯中宛如利剑一般疾射而下,更像朝逆的怒火。
下大雨,路面容易打滑,能见度又低,朝逆现在气得失去理智,他在这种天气里开车难保不会出意外,况且车上还有小黄。
柴泽越想越心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狂奔出去。
此时的黄小善坐在朝公子车里吓得头皮发麻,手心冒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阿,阿逆,你别开这么快,会出事的,你靠边停车让我来开吧。”他连闯好几个红灯了。
大雨抽打车顶,雨刮摇来摇去,车轮急速驶过的路面雨飞水溅,就算开了车灯,车头前方也是一片雨帘,还雾蒙蒙的。
黄小善被吓哭了,先前孽情被撞破,她被心爱的男人大骂、打脸,这些她都没有哭,但现在她哭了。
她让朝美人伤心太多次了,他的忍耐也终于走到尽头,他在向她讨债,讨必须用她的命才能还清的债。
“朝逆,停车,我害怕,会出车祸的,我们都会死的!”她抓紧安全带,先是啜泣,在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和车速未减一分后嚎啕大哭,好几次她甚至感觉车子是在海上冲刺的快艇。
拉拉,对,打电话给拉拉!
黄小善抹掉脸上纵横交错的眼泪,摸出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差点拿不稳手机。
她拨通苏拉的号码,抽抽噎噎地听电话中正在连接的信号声,不时观察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男人,说他被恶魔附身了她都相信。
谢天谢地,电话通了,“狗东西,我在开会,开完再打给你。”
“拉拉,下大雨,阿逆开车好快,我害怕,我好害怕。”苏拉沉稳有力的声音让她哭得更加大声。
苏拉此时远在哥伦比亚谈生意,电话中很嘈杂,既有雨声又有她的啼哭声还有车辆的鸣笛声,他马上联想到朝逆的反常和那张鸡巴图有关。
他示意gerry暂停会议,抛下会议室中几十号人物举着手机走出去安慰黄小善说:“善善别哭,你把电话拿给朝逆,我来跟他说。”
黄小善抽抽噎噎地将手机伸给朝公子,“阿逆,拉拉要跟你说话。”
朝公子不接也不听,唯一的反应就是更加用力地踩油门。
“拉拉,阿逆他不接电话。”
“开提。”
黄小善六神无主,一步一步按照苏拉说的去做。
苏拉咬着牙根,一字一顿说:“朝逆,我要你,现在,马上,把车速降下来,然后送她回家!朝逆,马上照我说的去做!”
朝公子有反应了,他接过黄小善手中的电话,黄小善松了口气止住哭泣抬手抹眼泪,却惊讶地看见男人将手机直接抛出窗外。
手机落到大雨中,被其他呼啸而过的车轮碾压成碎片。
苏拉这边的信号中断,他满脑子都是黄小善凄惨的哭声,当即唤来gerry,说:“马上准备飞机回香港。”
“可是这笔生意快谈……”
“回香港!”苏拉喘着粗气大吼。
gerry倒抽气,飞奔去准备飞机。
手机被扔,黄小善也来气了,气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朝逆,马上停车,我叫你马上停车!”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车头,朝公子猛打方向盘。
惊叫中的黄小善被甩到车门上,她感觉哪里不对劲,探头往窗外看,“朝逆,你疯了,你不但超速,你还逆向行驶!”
“我是疯了,你把我逼疯的!今天我们就一起下地狱重新投胎,看看下辈子你能不能对我一心一意。不,下辈子我再也不想碰见你,你去找那个同性恋,你去找其他男人,就是别来找我!”
朝公子气急败坏地大吼,他脑子昏沉,双目涣散,不断急转弯,转弯的时候因为车速太快,车子一度靠单侧轮行驶。
车子经过下一个弯道路口的时候,黄小善听见弯道后面传来卡车刺耳的鸣笛声,因为轮胎打滑,导致他们的避让出现偏差。
一道刺眼的车灯射到黄小善脸上,她来不及细想,猛扑到朝公子身上抱住他的头,在天旋地转的强震中失去意识。
他们的车头与卡车发生碰撞,车身被甩飞出去,撞到公路的防护栏上。
事故尘埃落定后,天地间只剩下倾盆大雨的声音。
车中抱在一起的男女生死不明,雨水渗进来,混合他们的鲜血后又从车缝流出去。




乱男宫(H) 第四三零章 乱成一锅粥
柴泽开车沿途漫无目的地寻找反常车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时车中广播播报前方路段发生交通事故,正在封路,还报了事故车辆的车型和车牌号。
柴泽知道,他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事故现场,两个交警一个在维护交通秩序,一个在拉横幅保护肇事现场。
他赶过来下车站在雨中,看见破损严重的汽车和从车中流出来的、一路蜿蜒到他脚下的血水,不顾交警的阻拦,冲到车前从车窗中看见抱在一起、满身鲜血、生死不明的男女,他心脏骤停然后急速跃动。
因为下大雨,救护车还没赶到,柴泽却一分一秒也等不了,一定要马上将他们从车里搬出来送去医院。
他们一直在流血,他怕他们不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两个交警不肯让他碰伤者,一起在大雨中与他撕扯,急红眼的柴泽冲他们怒吼车中生死不明的男人是谁,又怒吼他本人是谁。
两个交警被柴泽在大雨中爆发的嘶吼所震慑,朝公子的身份也给他们很大压力,地上的血水越积越多,流得到处都是,救护车又一直不来。
他们面面相觑后果断与柴泽,三人协力将昏迷的伤患从车窗缓慢地移出来,搬进柴泽的车后座,然后一个交警留在现场,一个驾驶柴泽的车赶去最近的医院。
柴泽也坐进车后座照顾满身鲜血的两人,他被吓得出气多进气少,他们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恐怕他也活不了了。
车中弥漫着湿漉漉的血腥气,开车的交警从后视镜中观察车后座的三人,那位自称是森美兰华老板的男人脸色青白,淌水的衬衣贴在身上,死气沉沉地垂头凝视枕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一只手还抓着朝司长公子的手,三人笼罩在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气氛中,怪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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