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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羡慕他们的心有灵犀,同时也加速了他想和黄小善更进一步的想法。
因为黄小善不能一直住在急诊室里,当天晚些时候她就从急诊室搬去这间小医院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病房。
四爷嫌这间小医院破旧,要带黄小善去香港最豪华的医院治疗。
近横说有他在,去哪里都一样,何况小医院还安静些。
黄小善因为朝公子在这里,也不肯挪窝瞎折腾,还说这家医院的护士长得都很勤劳朴实,她很放心让这群徒有其表的心肝们每天进进出出地来医院看她。
她受伤,最苦最累的人必然是近横。
围着她团团转不说,事事都要亲自去做,为了不让她身上留疤,他还得抽空配药。
老黄家大概集合了十八代祖宗的狗屎运,才能嫁接到这么一棵好苗子。
一周之后,黄小善在近横的细心治疗后可以下地溜达了,近横还让她没事多走动走动。
黄小善很听话,从病房走动到房外,再一路走动到朝公子的病房处。
她做贼一样左右看看,猫着腰从门上的小窗口一点点露出眼睛,想要偷看病房中的男人。
这一看,差点气得她吐血。
瞧瞧被她逮到什么!
连凯莉!
她不敢公布柴老板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什么!
就是怕心怀不轨的女配趁男主伤心欲绝的时候挖女主的墙角!
好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富家千金连凯莉,都跟萨霍出双入对了还不放弃当朝家少奶奶的春秋大梦!
这个萨霍是怎么搞的,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让她出来瞎跑勾引人家男朋友!
哇,连凯莉,你那碰过其他男人鸡巴的咸猪手放在我们家阿逆的哪里!(这句话对你自己同样适用)
黄小善听不见他们在病房中交谈的内容,只看见连凯莉用她涂着漂亮指甲油的手轻轻拍了拍朝公子的手背,她就气急了眼,在人家病房门口又跺脚又抓耳挠腮,整缸整缸地灌醋。
正当她准备以斗牛场愤怒公牛的势头冲进病房喝止这对狗男女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她回头一见来人,愤怒的公牛秒变温顺的猫咪,喵~





乱男宫(H) 第四三四章 顶罪
江湖有句黑话叫: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来人是谁?
不就是带刺的老玫瑰、彪悍的孙二娘、永远跟连凯莉一个鼻孔出气的朝夫人是也。
得,黄小善还没出手拆散屋里的狗男女,她自己先被铿锵玫瑰朝夫人生擒了。
她不敢造次,连忙退到门边,俯首贴耳说:“倪阿姨好。”
朝夫人翘着下巴将身穿病服的黄小善从头看到脚,还算客气地说:“跟我来。”她也不问问黄小善想不想跟她出去,说完就踩着细高跟扭着屁股款款而去。
黄小善心想她要是没跟出去,朝夫人回头没看见人,她会不会觉得很尴尬?会不会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会不会认为她这个没过门的媳妇脾气比婆婆都大?以后她生孩子会不会不给她过月子?
哎呀,不给她过月子事情确实很大条,要不出去会会她吧。(艺术家的发散思维发作起来真要命)
她临走时还不忘从窗口再勘察一遍病房中的情敌,见他们两人一个靠着床头看书一个坐在床边削水果,好一对才子佳人、好一幅岁月静好……我呸,连凯莉,你要再让我抓到一次乱伸咸猪手,我就打电话给萨霍,让他来治你!
黄小善追上朝夫人,两手插着病服口袋,趿拉着脱鞋,踩着小碎步跟在她身后。
她越看朝夫人坚挺的走姿越羡慕:都是当妈的,怎么朝美人的妈这么有气势、有派头,要是我妈有人家两分气势,死鬼老爸还敢在外面跟打工妹乱搞?扒了他的皮都算是轻的。
这种时候你就别想什么爸了,你想想朝家的宝贝独生子和你一起出车祸,朝夫人会不会扒了你的皮吧。
朝夫人将黄小善带到医院一处临窗又没人的走廊尽头,在窗下的长椅上坐下,睨一眼黄小善,说:“坐吧。”
“好,好的……”
黄小善小提一下松垮的病裤,缓缓将屁股放到长椅上,还不敢坐得离朝夫人太近,就坐在长椅尾端,低头扭扭捏捏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嘿,她敢让朝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小媳妇,朝夫人就让她变成小媳妇,她儿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天地良心,黄小善可从来不觉得朝公子好欺负过。
“你……”朝夫人顿了顿,“身体怎么样了?”
哇,朝夫人居然肯跟她讲客套话!
黄小善抖个机灵,诚恳地说:“伤口还是会痛,但好很多了,都是‘医生’技术好。”她答完反问朝夫人:“阿逆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是吗,他能出院了,真好……”黄小善怅然若失地说。
“本来要给他转院,但他不肯;问他为什么雨天违规超速,他也不肯说,只说心情不好。”朝夫人拔高音调,“我儿子自从跟你在一起后心情不好的次数可真多。”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黄小善弱弱地道歉。
原本就是朝公子超速驾驶害得黄小善受伤,朝夫人不跟她道歉,反而让她先道歉,过分。
朝夫人又说:“逆儿就快参加夏季的公职考试了,临考的节骨眼儿却发生这种事……”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黄小善猛地抬头问:“对呀,阿逆快考试了,违反交通规则会不会影响他考试!”
“当然会影响,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了!”朝夫人不满地斜看黄小善,好像这起车祸是她引起的一样,“我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警方延迟调查,要是逆儿因为这起车祸出庭,法官判他刑事处罚进而留下案底,对他未来的仕途会产生很大影响。别说今年不能参加公考,恐怕他未来三年都不能参加公考。”
朝夫人将事态说得很严重,吓得黄小善目瞪口呆。
她怎么忘记了,跟家里的小吵小闹相比,这起车祸对朝美人的社会影响可严重多了。
“倪阿姨,能不能想办法把这起车祸大事化小啊?”她心想朝家不可能连一起小小的车祸都不能瞒天过海吧。
“办法倒是有,就看你能不能为了逆儿的前途配合了。”
黄小善挺起胸脯,“什么办法?只要能帮到阿逆,我一定帮到底。”
“很简单,这几天就会有交警部门的人来问你车祸的详细经过,你就跟他们说车子是你开的,说你刚拿到驾照没多久,对道路不熟悉,所以才雨天超速逆向行驶,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黄小善明白得不能更明白了,朝夫人找她出来根本就不是要关心她的身体或臭骂她一顿,她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让她给她儿子顶罪。
既然有求于她,态度还这么强硬,可真是朵铿锵的老玫瑰。
黄小善虽然年纪轻轻,阅历有限,却也知道替人顶罪属于违法行为,她没有冒然答应,而是垂头思考。
她的男人里有人因为走私被国际刑警调查、有人喜欢杀人、有人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有人宫斗、有人喜欢解刨尸体,但她本人可一点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干过,顶多男女关系混乱点,可这又不犯法。
其实黄小善想也白想,事关朝公子的前途,她想再多、再惶恐,最后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她可以顶罪,但要顶就一定要顶成功,不然事情败露了,罪责更大!
于是问朝夫人:“阿逆车里有行车记录仪,警察肯定会调录像出来看,我当时坐的是副座,怎么顶罪?”
“记录仪已经损毁了,而且交警发现你们的时候你倒在驾驶座逆儿的身体上,也就相当于你在驾驶座上,只要你这边一口咬定车子是你开的,你们两个谁上谁下的问题很好处理。”
朝夫人为了儿子煞苦心将罪全推到黄小善头上的嘴脸真让她心惊,明明在做肮脏的事情,可她看起来依然那么高贵。
黄小善想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心中却又愤愤难平:阿逆是妈生的,她就不是妈生的吗!怎么使唤起她来一点都不心疼的。
朝夫人见她低头脸色变幻莫测,以为她在害怕,不肯李代桃僵,便将顶罪这种犯法的事情往小了说:
“你不用害怕,你刚拿到驾照,还在实习期,法官不会重判的,我们也不会让法官重判,最多罚款和履行社会服务令。”
“但逆儿是香港司长的儿子,他要是站在法庭上,法官就会从重处罚,这个处罚会跟随他一生,成为他人生的污点。这种污点平时看不出威力,但等到他将来选举的时候被政敌翻出来大做文章,对他是很致命的。”
“你身为他的女朋友,他好了你才能好,对不对?”
“你只要跟交警说车子是你开的,在交警部门出具的事故认定书上签字,后续的所有事我们朝家自会处理得妥妥当当。”
黄小善被朝夫人轰炸得受不了,很干脆地说:“倪阿姨,车子是我开的,这件事跟阿逆没有一点关系,他是受害者。”
朝夫人对她的识时务很满意,轻轻松松地站起身,“谢谢你的配合,这次的事情算我们朝家欠你一个人情,也希望你别跟逆儿提及我跟你见过面,逆儿那边我们会有另一套说词。”
“好的。”黄小善恭送朝夫人走后,一个人继续坐在长椅上认真琢磨顶罪的事。
朝夫人说得没错,同样一件事,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引起的后果差别会非常大。
阿逆是名门独子,她是市井小民,而且出车祸的时候车里只有她和阿逆,由她来顶罪最无懈可击了,朝家肯定也是想到这点才来找她的。
她欠阿逆太多了,给他顶个罪算什么。
罚款而已嘛,她有的是钱。
社会服务令而已嘛,她很久没为社会做贡献了。
一瞬间,黄小善的后脑勺射出耀眼的人性光辉。




乱男宫(H) 第四三五章 迟来的心疼
黄小善坐在长椅上将车祸顶罪这件事前前后后想了个透彻,一拍大腿,起身走回朝公子的病房外,扒着窗口往里偷看。
连青梅和朝夫人这对老少玫瑰已经消失在病房中,只剩朝公子一人在伏案看床上桌上摊开的书本。
电灯泡走了,她咧嘴比了个剪刀手,拉开病房门再关上,向一周未见的爱人走去。
朝公子翻过一页纸,头也不抬地问:“妈,怎么又回来了?”音色温和,可见一周前滔天的大火经过时间的冷凝软化了不少。
黄小善不声不响,站在床尾欣赏他伏案读书的美好画面,看一辈子也不厌。
来人没有答话,朝公子平静的心湖却荡起不一样的涟漪。
每次她一专注地看自己,这颗心就乱了方寸。
他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抬头,果然是她。
“你来干什么!”话一脱口,他便懊恼语气不该这么重。
“这不是明摆着嘛,来看我的小可怜身上的伤好没好。”黄小善笑脸对他,不客气地坐到床边上与他面对面,随手翻弄放在床上桌上的书本,都是关于公考的参考书,“我差点忘记阿逆要考试了,你有脑震荡,读书的时候会不会头晕眼花?”
朝公子讨厌看见她笑,也讨厌听她说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的话,将床上桌推开不让她碰书,躺下来背过身,说:“我要休息了,你出去。”但其实他的双眼锃光瓦亮地睁着,神得很。
“正好我从我那屋走到你这屋走累了,你这张病床挺宽敞的,我就在这躺躺休息一下再走。”黄小善蹭掉拖鞋,倒头与朝公子同躺在一个枕头上,发丝都扫到他的耳廓了。
朝公子猛地坐起身,耳廓通红,抽出她头下的枕头砸到她身上,指着病房门说:“你走!”
黄小善抱着枕头脸埋在上面闻,“真香,你把这个枕头给我我就走,不然整天见不到你,我会想你想得发疯,我得有个你的东西解解馋。”
“你会想我?你想的是那个同性恋吧!”
“你别同性恋同性恋的叫,气他归气他,也别降低了自己的素养。”
“你还帮他说话!”枕头被她抱在怀里,朝公子左右找不到称手的东西,便操起床上桌的公考书没轻没重地拍打她还未痊愈的伤体,“大烂人,你和那个同性恋搞在一起,你让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怎么做人!说什么见不到我会想我,你和他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
“是不是他说喜欢你,你就乐得晕头转向,拎不清是是非非。”
“你还把后面给那个同性恋用,你真下贱!”
“我真想出车祸一死了之,你为什么要扑到我身上!”
他的拍打牵动黄小善后背的伤口,她咬牙硬忍,让他发泄怒火,否则他没发冷静,也没法跟她好好说话。
朝公子终于想起她也是个伤患且伤得比他还重,举起书又要落下的时候注意到她疼得额头泌出细汗,嘴唇发白,惊得书从手中落下。
我不想伤害她,我只是气她意志不坚定,柴泽缠她缠得勤快了些,她就翘起屁股和他搞到一起去了,从不会考虑我的立场。
黄小善吁口气,他不打了,后背的疼痛也就淡了,撑着手肘起身靠近他,脸贴向他的脸,唇肉碰上他的唇肉。
朝公子一惊,想躲开,被她抓住手臂,吻上久违的红唇。
他没有反抗,闭上眼与她深吻。
她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柔嫩的唇瓣配合湿滑的舌头在他口中勾缠,听见她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鼻音,朝公子浑身泛起轻微的颤栗,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拥住她倒在床上,张大口整个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吸吮。
只有她想他吗!
他也很想她!
他甚至不记得上次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是什么时候,他好气好气她,却又好想好想她,只能看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分开没两天就得飞奔去找她,可她却隔了这么久才来找他。
以为她不准他转院,就会很快来找他,可等了一周才让他见到人!
朝公子的手伸进她的裤中,寻到那条裂缝,不停地抠挖。
阵阵快感迫使黄小善前后摆动腰肢去顶弄他的手指,这一顶,顶出问题了。
“嘶……”她在男人口中痛呼,病房play被她不争气的伤体耽搁了。
“善,伤口疼吗?”朝公子从她身上回所有动作,轻手将人翻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掀开病服,看见纤细的后背裹满绷带。
这一刻,他最恨的是平白让她受伤的自己。
“善……”朝公子心痛不已,手虚虚地碰触绷带而不敢完全放上去,唯恐自己手掌的重量会压到她的伤口,自我唾弃说:“我是个混蛋。”
黄小善下巴搁在枕头上,反手将男人的手结结实实按在自己的绷带上,“伤口快好了你才来心疼我,刚做完手术正是最疼的时候你却头也不回地抛下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迟来的心疼也是心疼。”
朝公子躺下与她共用一个枕头,两颗脑袋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我太生气了,包括现在依然在生气。”
黄小善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查看已经改用小块纱布包扎的伤口,“可喜可贺,你破相了,再也没人会要你这只丑八怪了,还是乖乖回到我身边凑合着过吧。”
“破相了正好,你去找柴泽取代我当你们家的二爷吧。”朝公子扫开她的手别过脸,马上又被黄小善捏着下巴转回来,“你是唯一的,没人能取代你。”
“你又哄骗我。”朝公子将她搂进怀里,“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你这话说得跟1v1小说似的,但我们这个是np小说。”
“胡言乱语,不懂你在说什么。”




乱男宫(H) 第四三六章 开诚布公(二更,微H)
小两口被这场风波折磨得偏体鳞伤,如今又能拥抱在一起,黄小善鼓起勇气说:“阿逆,我想心平气和地跟你聊聊柴老板的事。”有了前车之鉴,她暂时不敢在朝美人面前直呼柴老板“阿泽”。
朝公子闭上眼,黄小善紧张地注视他,就怕男人突然暴起一脚将她踢下床,让她麻溜地滚。
朝公子很矛盾,他想捂住耳朵任性地不听不想关于她和柴泽的任何一点事情,可理智告诉他,他们必须共同面对眼前这道难关。放着不处理,这件事、柴泽这个人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留来留去留成愁!
于是牵起她的手滑入自己的病裤中,说:“你抓住它,我才能心平气和。”
“可人怜的阿逆。”黄小善将手放在还没觉醒的阴茎上捏了捏,它马上长大一圈,再轻轻地抚摸,这种简单的手淫不能让他发泄欲火,却会让他很舒服。
“嗯……”朝公子咻咻地喘息,“你说吧,我听着。”
黄小善伸舌舔舔他的唇肉,试探地问:“是不是阮阮跟你说了我和柴老板的事?”她在养伤的这一周时间里反复推敲阿逆是怎么抓到她和阿泽的马脚,推来推去推到阮阮身上,怀疑是他暗中提点了阿逆。
朝公子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原来阮颂早就知道你们的事。”
这话的意思是……黄小善尴尬地讪笑,“不是他跟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是我月前在你手机中无意间发现一张下三滥的男人阴部图,怀疑你在外面藏男人。我问苏拉,他说不知道,之后我就着手调查你!”
“男人阴部图?”出乎意料的回答搞得黄小善一脸懵逼,想拿手机求证,无奈她的手机早就粉身碎骨去投胎了。
“呵,原来连你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张图存在。”朝公子取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那张他有留底的鸡巴图,“呐,就是这张。”
黄小善一看,慢慢瞪大眼,这张图,这张图是柴老板送蝴蝶兰的那天早上发过来调戏她的图!她当时也就随手那么一保存,说是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其实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因为她没几天就把这张图忘到太平洋了……
她明白了,她被自己坑了,她完完全全是自作自受,居然还好意思怀疑是阮阮在背后给她使坏。
黄小善蔫儿了,有气无力地扒拉小阿逆。
“哼,想起这张图了?”
“嗯。”
“还有话要说吗?”
黄小善摇摇头。
“那换我说。”朝公子要一层一层剖析给她听自己是怎么发现她在外面的那些腌事,“我通过图片上的日期得知那盆蝴蝶兰是你藏在外面的男人送的,又通过我们和柴泽吃饭时你和他的亲密互动怀疑你跟他有染。之后我为了捉奸捉双,特地出钱让剧组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并让剧组一定要请你去现场。那天我提前去森美兰华等你出现,我多么希望你不会去找柴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可你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黄小善越听他的陈述越心惊,才知道原来他为了捉奸做了这么多的前期准备。她还奇怪剧组怎么舍得花钱去森美兰华这种高级酒店举办杀青宴,以为酒店是投资商的缘故,结果居然是阿逆为她心准备的鸿门宴。
难怪他月前情绪阴晴不定,原来是得知自己的爱人在外面偷汉子……
黄小善比被打巴掌还狼狈,“阿逆,对不起,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可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今天这步……你怨恨我是应该的,我无话可说,你要离开我,我更无话可说。”
她自以为是的话听得朝公子心潮澎湃,翻身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拿眼刀狠狠地刮她,“放我离开?我一离开倒给你跟那个同性恋行了方便,可以继续跟他往来,你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黄小善眨眨眼,突然吃吃地发笑,用抓过他阴茎的手抚摸他醋意横飞的脸,“阿逆,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别用碰过我下面的手碰我的上面。”朝公子气呼呼地扯下两人的病裤,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高翘的阴茎对准她的肉洞,一鼓作气插到尽头。
狭窄充满弹性的洞穴满满地充塞着他的肉棍,粗大火热,硬中带韧,带给黄小善满满的充实感,也挑起了她的性欲。她的娇躯轻轻扭动,胸脯上下起伏,全身散发出撩人心魄的春情。
“阿逆,爱我,我好想你……”
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她的洞穴,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朝公子欲火焚身,埋在穴中的阴茎很硬很疼。
他如痴如狂地甩开阴茎,在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猛烈撞击敏感的花芯,结实的小腹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逆,我好爱你,我什么事都肯为了你去做。”黄小善抵死逢迎阴茎鞭打的时候喊出这句话。
朝公子处在亢奋状态中,没有听出她话中的不妥。
每插一下,她的洞穴就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销魂,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帮助他很好地释放连日来郁闷、烦躁、愤怒的情绪,他也更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近横久等不到出去溜达的黄小善回病房,他断定这厮能下地走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朝公子,便动身去朝公子的病房叫她回来吃药。
其实是怕她为了赎罪,傻不楞登地站着不动让朝公子打她。
等来到朝公子的病房门口,手刚碰上门把就听见从门板后传出慵懒的靡靡之音,他一怔,随即从门窗口看见房中病床上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
他的三观彻底被病房中叠在一起的两人颠覆了,心想她都道德败坏成那样了,居然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
这时房中传出一声高昂的吟哦,听得近横又尴尬又不自在,返身走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站到门口给里面的两人打掩护,担心有人靠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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