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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结果,别说七祥云,连朵乌云都没有。
黄小善做梦也想不到,搅黄他们小两口好事的大功臣,竟然是苏爷的得力助手兼情感分析师gerry。
集团买卖堆积如山,二当家又虎视眈眈等着抓首领的小辫子大做文章,以gerry的立场,他当然得想办法让任性的首领老实待在大本营安稳人心,某个屁都不是的女祸害不见也罢,反正还没死呢。
但他是手下,肯定没资格当面干涉老大的行程,于是使了招曲线救国的策略。
苏拉不久前让gerry调查黄祸害的交友状况,他便利用这次奉旨调查的机会,淋漓尽致地诠释了自己忠仆的形象,把黄小善一干人等调查个底朝天,获不可谓不大,全都一字不漏地呈给自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主子。
gerry不仅有当管家婆的潜质,他更有当太监的潜质,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症候群。黄祸害有句名言:多管闲事多吃屁,非常适合他。
gerry立在一旁偷偷观察男人的表情,他连男人掀桌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这调查结果别说上座的当事人,连他都对香港女人的交友圈敬佩有加,她钓到的男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妥妥的人中龙凤,却甘愿围绕在她身边混日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gerry……”苏拉粗略浏览心腹手下呈上来的家庭调查报告,第一个反应不是发怒而是表扬自己聪明能干的手下,“我让你调查黄小姐上大学后交到的‘好朋友’,没想到你把我的命令执行地这么彻底,甚至连我想不到的方面都调查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对我和黄小姐人身安全的关心呢?”
报告的内容确实让他对家庭成员的混乱程度又有了个全新的认识,但由属下来告知自己的家丑,这多少让人心里膈应。
gerry心一凌,不敢邀功,赶紧单膝下跪认错:“属下多事了,但属下怕黄小姐身边的朋友会对首领造成威胁,连黄小姐……属下觉得也有问题。”
“她……哼,她的问题确实很多,最大的问题就是喜欢留阿猫阿狗,不管对方接近她有何目的,只要有脸有,她就照单全。”
改天我一定要找根金线把她两腿间那张合不拢的小嘴缝起来,再把她关庙里当几个月尼姑,给她清清肠胃。
看看家人名单,旧人依然风头无两,新人来势倍加凶猛。难怪他回墨西哥后太平的很,原来有个体贴的爱人帮他分忧解难,舍身让杀手与他成了兄弟,他安全了她也新添一枚男丁,一箭双雕,这个办法实在妙。
他是修了几辈子的“福”,这一生才遇着个如此“冰雪聪明”的浪女人。
新人先不计较了,小虾米而已。这个他回国前几天才进门的条子才给他莫大的惊喜,知道他是国际刑警,不想还是个专门负责调查他的国际刑警。他屁股后面跟着一溜儿的警界英调查他,这个条子算老几。
但还是得夸他一句聪明,为了调查他,又卖屁股又卖感情,双管齐下,由不得狗东西不上钩。
他很想马上与狗东西分享惊喜,但他偏不说,让她自己去一点点拆开惊喜,这样受到的冲击才够带劲儿。
别人跟她说一万句都比不上自己亲身经历悟出来的教训血淋淋。经历条子这件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去乱碰瓷,见着个男人冲她抛媚眼就张腿让人家往里送!
最后轮到二爷,啧,有男人喜欢了,长本事了,喜欢他的男人眼光怎么跟狗东西一样次,真低级。
苏大爷,你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更低级的事情呢,你就别挑剔了。
放眼老黄家,真正能入苏拉法眼的只有看似无可挑剔的二爷,其他人,不管是曾经刺杀过他的伊米还是调查他的展风,他都没放在眼里,所以浏览完这几张满纸荒唐的黄家成员调查报告,他除了心累并没有出奇的愤怒。
那,香港还去吗?
还去什么去!管她要死在哪条男人的鸡巴里。老子在墨西哥劳心劳力,她在香港的男人堆里风生水起。没炸她祖坟,算她祖宗积德了。
讲真,苏拉雄才伟略,但在某些细节上确实不如朝二爷,比如帮黄小善拉拢人心。当初朝公子带黄小善踏进朝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和朝家高资历的忠仆搞好关系,效果有目共睹,朝家两个大王不待见黄小善,起码底下的小妖对她客客气气,偶尔还能当个小助攻拉她一把。
黄小善也是真蠢,苏拉在香港时光顾着和他腻歪,她哪怕分出一点心力和苏爷的手下打好关系,今天也不会阴沟里翻船。还想见苏拉,你见鬼去吧。
gerry一直挺胸抬头跪在地上,苏拉念他逾规越矩是忠心在作怪,便摆摆手:“行了行了,起来吧,你最近膝盖越来越软了。”
gerry羞赧又转念心想:只要能让首领心里有个提防,他膝盖软一软也无所谓。
正要起身,阿曼达不敲门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目光凉凉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那眼神足以让gerry尴尬地想钻鼠洞。
“阿曼达,什么事?”苏拉笑看gerry出糗。
“首领,北欧那批货出了点问题,运货机在途中被土库斯坦发现,被迫下降并遭到他们的扣押,他们野蛮地要求机中所有军火武器以极低的价格转卖给他们还追加了数量,要求我们尽快交货。”
这批军火本来是卖给阿塞拜疆,现在却无故被阿塞拜疆的敌国土库斯坦扣押。
听过阿曼达的汇报,苏拉折断手中的金笔,“货怎么跑土库斯坦的领地去了!事先不是设计好运输路线吗!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批货数量何其多,出了岔子损失的金钱能买下一个小国!
没被黄家调查报告惹出怒火的男人,这下彻底发飙了。
阿曼达握紧拳头,稍有犹豫后据实汇报:“运货机的飞行员被二当家掉包成他手下的人,前方还传来消息,不仅二当家在阿塞拜疆,连,席东也在。”
席东!
苏拉明白了,定是席东被他断了军火心有不满,才跑去阿塞拜疆煽风点火再顺手捞点武器。
萨霍原先主张给打战的两国都出售军火,但苏拉认为做两头生意吃力不讨好,便否决掉他的意见。谁知他本份没几天,又开始跟他作对了。
苏拉断定萨霍与阿塞拜疆私底下一定有交易,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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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着急卖军火给他们。
抛掉手里的断笔,苏拉大手一挥:“去北欧!”
结果,本来要去香港与黄小善温存的男人这趟北欧之行一待就是个把月。
第一九三章我随便你爱,爱爱也可以
苦等不到苏拉的黄小善还不知道墨西哥那边已经变天了,她翻翻黄历,掐指一算,不得了,死鬼老妈的40冥诞要到了!
她近来走背字,霉运连连:恶婆婆、情敌、腰伤、脚伤、性命不保,再凑两个就能召唤神龙了,愿望都想好了世界和平!
啊呸,黄小善,你脸怎么那么大呢,建议改成死后可以原地复活一次,别问为什么,等你寒假去墨西哥后准能派上用场。
黄小善估摸着她转运的时机到了,计划拾一番去黄妈妈灵前尽孝,让她老人家显显灵给她指条明路。
冥诞当天,为让死鬼老妈在九泉之下能瞑目,黄小善特意盛装打扮,穿得花里胡哨,不像去祭拜倒像去大马路站街卖笑的。
祭拜这件事,家中的男人她一概闭口不提。主要怕他们大操大办,非得一家四口全挤在她妈的骨灰坛前,由她带头,他们三儿排排站她身后,一个个西装革履大长腿,怎么看怎么像香港的黑帮小弟给大佬尽孝。搞不好旁人还会以为他们是兄妹四人,她妈是儿子生太多给克死的。
好吧,上面都是她瞎编乱造,真相是她想跟死鬼老妈说些私房话,有爱人在一旁当电灯泡她会羞得难以启齿。
黄小善没脸没皮的原来还是个内骚型的软妹子,隐藏得好深。
不过,儿子生太多……噗哈哈……老妈哪有一点英雄母亲的面相,历史证明,她只有短命鬼的面相。
黄小善笑着笑着就哭了,埋怨起黄妈妈:年初时你逼我好好学习,我见你那么积极督促我读书,神头也好了许多,我本以为考个好成绩能给你冲喜,早知道冲喜变奔丧,我就交白卷让你多活几年了。
她凄凄艾艾一会儿,抹把眼珠子,把祭拜用的供香、水果点心、素酒等物利索地塞进布包,往肩上一甩,潇洒出门。
柴泽近来成为朝公子公寓楼前的常客,频繁驱车前来,然后停在不起眼的角落,遥望两个冤家日常进出公寓楼的短暂瞬间。他点一根烟,边漫无目的地等边吞云吐雾,颓废又怡然自得。
一根烟的时间里,被他逮到朝公子驾车外出。车窗未关,他深沉地注视男人转动方向盘时手臂扭动的幅度和隐含笑意的面容,眸低逐渐凝聚起难以捉摸的炽热。
车子在他视线里驶出一道圆弧轨迹,宛如黑暗中最锋利的钢刀划出的凛冽金芒,心动也就一瞬间的事。
他又等了会儿,呼出最后一口烟,弹掉烟头,心想:今天运气不佳,只见到一个。
柴泽心有不甘地仰望公寓楼顶层:朝逆外出,屋中必定只有她一人,要不要,上去找她讨杯茶水?
模模糊糊的,女人整具身子套进他衣服中的娇憨美态在他眼前闪烁,柴泽口干舌燥。
打开车门刚踏出一条腿,意外见到那人闪出公寓楼,遂把腿又缩回来。
朝逆刚走她就出门……
女人轻盈俏丽的衣着妆容,显然经过心打扮。难道,她趁朝逆外出,又要去找情夫幽会!
柴泽不悦,趁她拦到计程车前把车开到她背后按响喇叭。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外出开会的朝美人又折返回来,旋身却见到意料之外的男人。
她踌躇片刻,走过去弯腰叩了叩车窗。车窗下降,一股浓郁的魅香迎面扑来,夹带烟味,竟产生出诡异的化学效应。黄小善有一阵子没吸了,猛地给她来这么一下,心防差点丢盔弃甲。
护住心神,黄小善柳眉倒竖,责问:“不是警告过你来见阿逆的时候不准喷这个香水吗,你是要让我动粗才听得懂人话是不是!”
柴泽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来见朝逆?也许我是来见你的呢?”
黄小善翻白眼:“得了吧,你肯定是受不了相思之苦,跑来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一眼我们家阿逆,这种暗恋的小伎俩是我小学就玩剩下的老梗。”
“你真聪明。”柴泽打开副座车门,歪头示意说:“能赏个脸让我载聪明的黄小姐一程吗?我最近脑子被一些事纠缠,笨得很。”
黄小善断然拒绝,她若需要人载,家里男人多的是,没必要搭顺风车,更何况是情敌的贼车。
上次撞她的就是这辆车,她去祭拜就是去晦气的,更没理由要搭他的车。
拒绝后她不再说什么,自个儿往前走几步伸手招计程车。男人不死心,车头慢慢移到她手边,探头吆喝:
“小姐,要坐车吗?”他手伸出窗外拍拍车门:“进口名牌车,坐去约会保证给你挣足面子,外配一个年轻多金的司机,男友见了吃醋,闺蜜见了嫉妒。”
黄小善一脸见鬼的表情,看同类似的看突然耍贫嘴的柴泽,暗搓搓地想:这基佬怎么秒变逗逼了?
随后莞尔一笑,钻进车里,“好吧好吧,上过你一次贼车,我也不怕再上一次,不过我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别嫌晦气才好。”
柴泽像上次一样趴过去帮她系安全带,黄小善的反应也跟上次一样,嘴里叫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男人抬眸斜睨她,“你坐朝逆的车子也‘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吗?”
“嘿,那哪能啊,阿逆从来是系上亲个嘴儿,解下亲个嘴儿。”黄小善洋洋得意,故意透露她与朝逆的腻歪日常,让情敌知难而退,心机好深啊。
得意完才注意到男人深褐色的眼瞳里有一股扑朔迷离的诡光,以为他要效仿朝公子,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守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贞操。
盗亦有道,不是任何一个好看的男人就能随便亲她的。
柴泽呵呵笑,坐正身体开车,“你要去什么晦气的地方,墓地吗?”
“不巧,被你猜中了,我要去黄大仙区的墓地山。”
男人从她放在腿上的布包口看见冒出来的供香,随口问:
“祭拜?”
“嗯。”
“谁?”
“我妈。”
“不和朝逆一起去?”
“我们娘俩儿要说悄悄话。”
两人快问快答,黄小善脸淡淡的,柴泽空出右手去抚摸她的后脑勺,被拨开了,“干吗,可怜我啊。”
语气很冲,柴泽也不恼,突然伸出食指在黄小善脸颊上轻佻地划过:“去祭拜还化妆,看我一手的粉。”又扯扯她的裙摆:“去祭拜还穿这么隆重,让你妈看到还以为你去当流莺了。”
黄小善捂着脸,发现这个男人最讨厌不是和她抢男人,他最讨厌的是和他要抢男人的女人嘻嘻哈哈!
“你才流莺,我穿这样我喜欢,我妈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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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庆!”
“我又当不了流莺,最多当你上班隔壁的鸭公。”
黄小善被他气笑了,软绵绵捶他一记:“你是我的情敌,别对我嬉皮笑脸的。”
柴泽回眸咧嘴,送她一口大白牙,“我就笑,怎么,怕会爱上我?只要你把朝逆让出来,我就随便你爱,爱爱也可以。”
“讨厌,臭流氓。”
“我不臭啊。”他把手臂伸过去,“你闻闻,香得很。”而且只有你能闻到我的香。
他们一路嬉笑怒骂开些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挺长一段路,眨眼就到了。黄小善出门时还闷闷不乐,因这个男人的风趣幽默,到墓地后心情爽朗不少。
她下车矮身对车中的男人嫣然笑说:“谢谢柴少爷大老远地送我,下回我一定去森美兰华消,给你增加营业额。”
“带朝逆一起来,我给你打半折。”柴泽狡猾地抛出诱人的条件。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怼完又叮嘱说,“回程路上小心开车啊。”
黄小善挺直腰杆,眺望满山拥挤不堪的墓地,墓碑密密麻麻排满山坡,震撼是毋庸置疑的,也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连死亡也可以这么井然有序。
柴泽不忍她孤零零地行走在灰暗古旧的墓地里,却又找不到陪她走的理由,沮丧后将车开到墓地的停车场,下车靠在车门上吸烟。
第一九四章阴风煞煞,俊俏美男(一更)
香港墓碑山是公墓,一块墓地最低3万美金,并且要提前几年预约才能买到一块自己死后安身立命的地方,真唏嘘,人还没死就要忙着买坟墓。
黄妈妈死时老黄家一穷二白,哪住得起墓地,火化后装进坛子,摆进墓碑山骨灰堂的骨灰龛位中。
原本这个a4纸大小的骨灰龛位是小南的爸爸乔老爷子排了18个月的队,为自己买的安息之地。
黄妈妈死后剩黄小善一个孤女,看她可怜,老爷子二话不说把骨灰龛位拿出来给死掉的人先用,真是个怜香惜玉的老汉子。
黄小善感动地泪流满面,差点跪地磕头喊他亲爸了,还爽快地答应乔老爷子以后要是乔南一直gay下去,她就把自己的肚皮借给他们老乔家生孙子,乔老爷子得到她的保证,也是老泪纵横嚎啕大哭。
这一老一少,一个死了妈,一个儿子不肯阴阳交合,各为自己的伤心事抱在一起惨哭,乔南就站他们背后围观他们的闹剧,全程冷漠脸。
他才想通为什么老爷子要以死相逼阻止他变性,原来是盯上了黄小善的肚皮,要留着他的命根传宗接代。什么时候盯上的?大概是某天黄小善去他们家给他过生日,老爷子给她切了一块巨大无比的蛋糕时盯上的。
墓碑山四面坡体上能用的土地都排满了坟墓,所以骨灰堂只能盖在山顶,颇有一览众坟墓的气魄。
天朗气清,微风轻轻吹,阳光暖暖覆盖在众坟墓上,整片山的土下虽然躺着皑皑白骨,但墓地并不显得阴森恐怖。
黄小善脚踏台阶拾级而上,罗裙翻飞,聘聘袅袅;丹唇逐笑,顾盼神飞。两旁的山坡埋着尸体,让她感觉在踏着死人的骸骨前进。
行至半山腰,突然刮了股阴风,黄小善抖个激灵,腹诽:这些小心眼的阴灵,她一笑就刮阴风,难道非得哭丧着脸来祭拜才合规矩?!
一起歪心思,又刮来一道阴风,吓得黄小善闭目,双手合十虔诚地朝四面八方猛拜,阴风越刮越大,还送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她眯开一条眼缝,撞见前头路旁有个纤瘦的男人背对她坐着,披肩被风刮到地上也不捡,只一个劲儿地咳嗽。
她雷锋神发作,三两步跑上前捡起披肩拍拍灰尘,轻轻盖在他肩头,近看男人更纤细的不像话,浑身还有股药香。
病西施黄妈妈因长年生病,身上就带有药香,黄小善美男堆里躺半年,也被顶级男人香熏陶了半年,再闻到这股药味,恍如隔世。
她当下立断,瘦男人是个老药民。
“阿庆,东西买回来了吗?”男人以为披肩是属下帮他盖得,手捂着胸口顺气,没急着转头。
“这里冷,你生病就别坐路边了,找个避风处休息吧。”黄小善举目四望,漫山遍野的坟墓,根本没有避风处。
她抓耳挠腮,弯腰打算扶他一把,手刚碰到一点衣袖就被男人躲开了。
“你是什么人?!”
男人虚弱地质问,黄小善看见他的脸后自己也忘记她是什么人了。
第一次,她生出从不曾有的念头:就是使上千方百计,也要把他搞到手弄一弄,再一口吞了。
青天白日却阴风煞煞,满山偏野的坟墓堆里突现一个标致无双的俊俏美男,由不得黄小善不浮想联翩。
“啊?啊!”她回神,怕自己犯花痴的死狗脸会让人家误会她要在墓地里对他耍流氓,忙举起双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什么人都不是……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什么人……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因自己猥琐的内在导致外在言行的萎缩,越说越乱,索性闭嘴,手直接插入男人腋下,边扶边说:“我先扶你起来吧。”
“走开!”男人被陌生女人一碰,泛起一阵阵恶心,吊着一口气大力推开她,他自己也跌回地上大口喘息。
黄小善猝不及防被推,身子向后趔趄,差点没稳住身形像皮球一样从半山腰的台阶滚下去。
“好好,我走开我走开,你别激动。”
娇滴滴的男人被她吓得瑟瑟发抖,黄小善负罪感满满,走之前再捡一次掉在地上的披肩帮他盖在颤抖的肩头上。
男人捏着披肩调整呼吸,再抬头时,那莫名其妙热心肠的路人已经走到山顶。他因为风寒加重,刚到半山腰便体虚地支撑不下,像只孤魂野鬼,随地而坐。
她碰他的手很暖,甚至有些发烫,他心慌意乱才动手推人,这里是半山腰,幸亏她没出意外。
黄小善抵达山顶的骨灰堂,最先做的不是奔向黄妈妈灵前嚎啕大哭表孝心,她最先做的是扶着门框,贼头狗脑地俯看半山腰上的病美人是否安好。
男人垂头呆坐,遗世独立,宛如天地万物的弃儿。他给黄小善最直观的印象是洞,一口很深很深的洞,神秘黑暗又让人情不自禁往下跳。
“啪!”
她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回头扫一遍满屋的黑白死人照,断定自己是被鬼附身了才神神叨叨的,对一个陌生男人畅想什么屁洞理论。
说到洞嘛,家中哪个男人的洞最深呢,改天找根带刺的黄瓜量量。
轰隆隆一道晴天霹雳吓得黄小善腿软,她又甩自己一巴掌,抹掉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
半山腰的病美人正被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人搀扶,黄小善猜是他口中的同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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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心地回身靠着门框,又因自己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举动低头傻笑不止,等拾好心情再抬头就是满屋子面无表情的黑白照片冲向她,黄小善吓得后退一步,打个响嗝。
朋友们,你们想象一下整面墙上排满井然有序的黑白照片,几十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你,那酸爽……笔墨难书。
第一九五章骨灰堂一枝花和美女邻居(二更)
墓碑山的骨灰堂,算上今天这次,黄小善统共也才来过两次,却能轻车熟路地找到亲妈的骨灰龛位。
仔细擦拭贴在龛门上的遗照,轻轻摩挲黑白照片里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噙泪笑说:
“妈,生日快乐,我来看你了。”
从布包取出一小把花束,在遗像前晃动,“妈,这是桔梗花。我没买菊花,知女莫若母,你知道我对菊花比较敏感的。画呢,我还在画,你别生……”她鼻头发酸,顿了顿才接着说:“你生气吧,反正现在不会伤身了。”
她将花束插进龛位底部专门插花的铁环,嘴里絮絮叨叨说开了:“你说说你长这么漂亮,当年怎么瞎眼看上老爸那个败类!要是下海,没准儿还能傍上个大款享福,也不用这么早死……”
又取出糕点,呈给遗像看,“你看看你,穷酸一辈子,吃这种几毛钱一个的糕点吃到死,现在都没人卖了,我昨天让风开车兜了几条老街才找到一家,他说我口味复古,我没好意思说这是你喜欢吃的。”
摸了一阵子遗像,说:“妈,你待在这么窄的柜子里闷不闷,我开门让你透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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