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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乐了:“你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现在回去给你说说?”
“黄小姐,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认为我人尽可夫。朝逆依然是我的心头好,你那个让我移情别恋的计划可以宣布失败了。”柴泽不光说,他还嚣张地凑近去说,让她在雨声里听清自己发的每个分贝。
转小的骤雨如烟如雾,怀里的女人真实地让他想一亲芳泽,反正她身上哪处没被他看过?何必小心翼翼守着一条护城河,亲一个又何妨。亲了,有感无感大概就能明朗些。
没等柴泽下嘴,黄小善先发飙了。
她凶巴巴仇视近在咫尺的帅脸,未事先打招呼,额头猛然撞上他的,“力道够不够?顶得上阿逆在你心里的地位吗?下次嘴巴放干净点,想告白等我人死了,阿逆成鳏夫再说。”
柴泽一阵眩晕,咬牙切齿地说:“我小瞧了你,你居然还会江湖失传已久的铁头功,大侠,失敬了。”
“客气客气,本大侠在江湖中一向低调。”黄大侠“谦逊”地拱拱手,看见他额上被自己撞出的红痕,心里过意不去,担心他大富大贵的额头明天会肿起来。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额头也挺疼的,但她的狗头自然不能跟他比。
柴泽敏锐地看出她的愧疚,为她找台阶下:“大侠,快帮我揉揉,我明天还有个会议,不能破相,我的酒店全靠我这张脸才能勉强维持经营,快,帮我揉揉。”
他打蛇随棍上,帅脸又贴过去,还故意拿脸颊碰碰她的脸颊,催促她赶紧的。
男人脸上的体温让黄小善拧起眉头,神情古怪,但她觉得柴泽的言行举止更古怪,按说他不该对情敌这么热情的。
黄小善灵机一动:哦吼!这个心机婊改变策略,想通过套近乎跟她成为闺蜜,再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御,最后一举攻下她的心肝肉!就说这个大酒店的小老板闲的大老远开车送她来墓地,还叫他都不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看我看傻了!”柴泽翘起下巴,把脸调成45°仰望天空的角度,“看吧,从这个角度看我是最帅的!”
“你……”黄小善耸耸肩,想把他的手抖下去,“你是不是在讨好我,方便你以后接近阿逆?”
“你……”柴泽“傻眼”,把人搂得更紧,“难道那一撞把我的智商掉包进你的脑子里了,不然你怎么能看出来?”
他装疯卖傻,不知哪句真哪句假,有一点倒跟她很像睁眼说瞎话。
黄小善气馁,又捶几下他的胸膛,别说给他揉额头,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管他要套近乎还是要干吗,反正便宜她照占不误,但就是油盐不进。
呵,生气了。
柴泽护着她,把伞往她处挪挪,俯视怀中气呼呼严肃的小脸,大声咳嗽,轻佻地说:“看来我以后得在胸口垫块铁片才能扛得住大侠你的铁砂掌,不过我有个更浪漫的想法:你是不是想被我胸咚,才用打来提醒我?”
黄小善脸抽了抽,闭紧嘴就是不理他,这个基佬太能来事儿了。
真生气了。
柴泽不慌不忙,手从她的肩头滑过后背,穿越翘臀时在最丰满的臀峰上不着痕迹地压了压,最后滑到黄小善的大腿外侧,提起她的裙摆。
“死基佬,你有完没完,色胆包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周围都埋着什么,敢对我动手动脚!就不怕触怒亡灵,带一身晦气回去,你酒店还想不想开了。”黄小善按住腿上男人的手,憋不住最后还是开口骂了他。
“哈,终于肯说话了。”大掌在她手心翻了一面,让两只手掌心相对,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可惜瞬间被拍开了,他提起裙摆,“雨打风吹,你喜庆的裙子都湿了。”
黄小善低头确实看到大半的裙摆湿了,怯怯说:“那你说一声嘛,我自己提,你还乱摸我……”
“你跟我分的真清楚,跟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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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事事要自己来,安全带要自己扣、裙子要自己提!我是同性恋,但我更是个有教养的男人,我认为帮女士一些小忙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就算对象不是你,该做的我还是会做的,你不必每次都像只惊弓之鸟,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柴泽随口的侃侃而谈成功转移黄小善对自己被摸这事儿的注意力,看他的眼神都肃然起敬了,谁让人家不但说到点上还说到她的伤心处了。
她的确是太小市民、不够大方、上不了台面,才不受朝家二老待见。虽然这姓柴的是个基佬,但他两人一比,只要发脑发育正常的人类都会选他的嘛,毕竟阶级与阶级之间的鸿沟轻易跨越不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柴神爷”黄小善客客气气地恭维他:“我发现你是个智者啊。”
“哼,智者不敢当,比你多经历了些人事物而已。”柴泽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现在裙子还自己提吗?”
“不提了不提了,你来你来,给你当绅士。”
于是乎,男人三言两语就掌握了主动权,手臂横穿她整个后背提裙子,难会碰到她一小半臀肉,她走一步,臀肉就要挨着他的手臂摆动一下,柴泽心猿意马,不禁抱怨这条下山的路太短了。
“你说咱们同撑一把伞,像不像许仙与白娘子。”柴泽心情大好,话匣子也开了。
“妖孽,还不快快显出原形。”黄小善先抢当了许仙。
“凭什么我当蛇!”柴泽不满。
“因为你是蛇病。”
“你才是蛇病。”
“好啊好啊,咱们一人一条蛇,反正你是基佬,也算是我的同类。”
柴泽对“同类”很敏感,手掐了她臀肉一记。
“我的屁股是给我家男人享用的,你没事别瞎碰!已经被你占了一路的便宜,你还当面来真的了!”
她不仅古灵怪,还是个明白人,柴泽对她的性格倒挺欣赏的,手臂继续压她臀肉,笑说:“原来你感觉得出啊。”
黄小善推了推屁股上的手臂:“废话,我的屁股我能不知道?!还绅士呢,说的全是屁话。”
“哈哈”
男人一路笑到车前,打开车门,手自然地放在车顶,护着她坐进副座。
又到了绑安全带的问题,黄小善受不了旁边十万伏特的视线,两手一摊,“你来你来,别又说我小家子气了。”
“呵好,这回大气了。”捏捏她的脸颊,柴泽绑安全带的动作更大气,整张脸都快贴在黄小善被安全带勒出来的巨乳上了。
“,你说说就这么一段路,你都吃了我多少豆腐,幸亏我大度,换了其她女人早赏你巴掌了。”
“巴掌?”柴泽伸出食指,啧啧摇头,“她们只会让我多吃点豆腐,最好把她们蹂躏成豆腐花。”
黄小善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之前关系不好她也没好意思问,现在关系也不好,但她好意思问了。
“柴神爷,我想问你个私密问题。”她凑过去,一脸贱丝丝的。
“不许问,你的私密问题肯定很肮脏。”男人一口否决。
“你睡过女人吗?”她还是嘴快地问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睡过男人吗?”
“这还要问?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男,不知道屁眼松没松。”
柴泽目光闪了闪,启动车子,“就算我睡男人,也没人敢动我的屁眼,朝逆除外。”
“住口!我警告过你不许意淫我的心肝肉!”黄小善说翻脸就翻脸,她宁愿自己被吃豆腐,也绝不让外人觊觎老黄家的男人,哪个都不行!
柴泽斜眼看她,冷哼:“真深情,这么深情还出去找野味。”
黄小善不跟他逞口舌之争,扭头看窗外的雨景,一路安静。
柴泽也似有不郁,一直锁着眉宇,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却始终绕不过自己心里的纠结,将人安全送至门口,也不像上次那般缠着黄小善要上楼喝茶,车子调头就飞窜出去。
风驰电掣的车速,宛如一道光,黄小善忧心忡忡,立定在公寓楼前遥望男人车子离开的方向,直到朝公子来电,她才匆忙上楼。
第一九九章桌下有野兽(一更,微h)
十二月,天朗气清、北风飒飒,所有香港的大学皆陆续迎来一位迷人的小妖期末考。
上文提过香港下半年的课程十分短暂,短的好比太监裤裆里的小肉丁,太监有小肉丁吗?没有。
因此,广大祖国的老油条感觉自己还没看过几部剧、还没牵过几个姑娘的小手,甚至课本的封面还锃光瓦亮的能当镜子,期末考这只小妖就提着裙摆,妖娆、深情款款地走来。
“好,这学期的课程到此结束。”
朝老师放下马克笔,抬腕看表,顺便余光瞥了瞥第三排右手边第一个座位上奋笔疾书的某人,牙根发痒。
临时抱佛脚!平时拿他的课当绘画课,铅笔一握能握整节课,尽画些外头接的乱七八糟的外快,内容俗不可耐。他才知道原来香港不止她一个败类,犄角旮旯里的败类一抓一大把。
他的课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科目的课!
看罢时间,朝公子面向全班百来号学生,笑容慈祥,说道:
“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我知道你们都在等什么,你们是我当教师以来带的第一个班,我的心又比其他老师的软,现在翻开课本第一讲,开始划期末考的重点。”
全班群情激昂,都道果然没粉错老师,一学期的崇拜全有了回报,此刻的朝老师比九天仙女下凡还有看头,自带发光体质。
朝老师含笑,挥手压下他们的热情,顺便又瞥了瞥第三排第一个位置的女人。
蠢蛋,还写!不好好划重点,回家休想压着他的身子讨这讨那!已经着了你的道承诺给划重点,下回在床上就是玩死他也休想讨到一点便宜。
玉骨风清的朝老师脸热:下回临近考试的那几天,一定要搬回朝家住,躲着她,让她的身子无用武之地。
原来这次的重点是黄小善身先士卒,为全班讨回来的,真乃当代黄继光,正好她也姓黄。
自家男人不动声色瞧了黄小善数次,连坐她身后的裴远都捕抓到男人投注过来的目光,他低头嘎啦嘎啦撬着水笔的笔夹,嘴里都是苦涩。
熊孩子们齐刷刷握着笔杆,就等讲台上的男人一声号令了。
朝老师清喉,又重复一遍口号:“翻开公共政治学教材第一讲,我要划期末考重点了。”
班里几个猴的同学听出微妙,碰碰身旁人的手臂一阵嘀咕,很快全班都知道朝老师是为谁多说一遍口号,都暗地里捂嘴窃笑呢。
朝老师站在讲台上,底下的情况尽眼底,他面上无光,不自然地抚抚额头,拔出马克笔的笔帽,在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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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敲了敲,手臂虚影一晃,朝右边闪电地射出笔帽,逐字逐句再次重复:
“我-要-划-重-点-了!”
“诶诶,小黄,小黄,小黄”沈超把黄小善的肩膀摇得快散架了。
“干吗啊沈超,你发羊癫……唉哟……”
黄小善扭头不耐烦地骂沈超,脸的角度拿捏的不能更到位了,笔帽正中她的额心后弹出去落到地上滚到她脚边。
全班哄堂大笑,还因为他们的特殊关系给这出闹剧增加了不少笑料。
沈超也狂笑不止,被坐他身边的女朋友使劲拧了下手臂,低声尖细地骂他:“人家秀恩爱,你多什么事!”
黄小善丢尽老脸,缩着脖子不敢吭声,额头也不敢去揉,不作声地把公共经济学的课本抽出来盖在她一直奋笔疾书的外语课本上。
她的小动作被讲台上的男人看到,心里的火焰一蹿两米高:原来都积极给了其它课程!
“黄同学,请把地上的笔帽捡起送过来。”
黄小善悔的肠子都青了,怨自己不该在最后一节课还无视法纪,这回又要当一段日子全班的笑料了,在班级群里各种群嘲她、酸她。
她忙捡起笔帽,奴才样的小跑步到讲台再溜回去,划着期末考的重点,脑子想的却是刚刚朝老师低声说的悄悄话:
“下课后到我办公室!”
朝老师要给她开小灶,亲自教她课堂纪律。教的方式极端黄暴,建议15岁及以下的孩子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下课后,朝老师的教职工办公室大门紧闭,房中看不见男人,只有黄小善独自瘫坐在办公椅上,胸口透不过来气,红唇轻喘娇啼,身躯如蛇般扭动,全身舒服地宛如羽化登仙。
“嗯嗯嗯阿逆,你别”她全身轻颤,美艳艳的小脸垂柳般俯视幽暗的桌底,那里藏着只衣冠禽兽。
“别?别什么?”男人跪在桌底,分开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修长美腿,被舔过的裤心濡湿,颜色变深。手指顺着女人的大腿内侧摸到胯下,触摸被他津液沾湿的裤心。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出其不意地捅了捅她的肉穴。
“唔”黄小善条件反射地夹住大腿,小腹升起异样的快感,半颗心已经掉进他设下的情欲陷阱里,“唔,朝老师,我下次保证好好听课,你快钻出来!”
她的睫毛如风中飘絮,抖个不停,鼻端的空气开始变热。桌底下的男人不出来,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神圣的人民教师办公室里与他苟合,她可不止一次宵想过在朝老师的办公室被他操干。
“不稀罕!一间教室百来号学生,不缺你一个,我怎么敢让你因为听我的课而耽误了学习苏拉母语的时间!”男人解开她的裤腰,拍拍紧实的臀侧,“抬起小屁股,我要脱你裤子。”
“阿逆,西班牙语(西语)难学嘛,要记又要理解……”
“抬起屁股!”
桌底的野兽嘶吼,黄小善小心肝震动,眼睛眨个不停,忙不迭地执行野兽的命令,屁股起落之间,下体袭上凉意,跟着就是阵阵湿热的气息吹在内裤中敏感的肉缝上,热乎乎的奇痒无比。
担心愠怒的男人会对她的洞洞做出些反常的举动,她惊慌地扭动身子,间接使包在薄纱里的小可爱在朝公子眸低摇来摇去。
第两百章另一种情趣(二更,高h)
“这里都湿了……”
跪在女人腿间的朝公子轻声呢喃,雪白大腿颤巍巍的,根部一览无遗,薄纱丁字裤已经被汁液浸透,纱内阴毛柔亮,湿淋淋的在昏暗的桌下闪着点点金光,还能隐约看到乌黑的丛林中一条粉红肉溪,缓缓渗出黏液。
朝公子被眼前的美景引爆内心的情欲,鼻尖先磨了磨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不停在上面亲吻吸啜,等她紧绷的大腿松弛后高挺的鼻子一举冲入胯间的肉谷,马上嗅到深埋在她体内血脉偾张的迷迭肉香。
“咿呀!”
惴惴不安、猜不到男人何时出手的黄小善受到第一波攻击,不管蜜穴被他玩过千千万万遍,她的第一反应总是抗拒,手忙脚乱地推拒腿间的头颅,好从那份内心深处的羞耻中解脱。
俊脸深埋在她腿心的男人从下往上看她,恰好与同样垂眸看他的女人四目相撞,她惊得马上扭头回避,整条脆嫩的脖颈嫣红艳丽。
朝公子嘴唇贴着她的肉贝嗤嗤笑,“害羞了?”
“没有!”
“小手给我握。”
“我又不是小狗。”
黄小善扭了扭身子抗议,乖巧将手放入温暖的大掌中,立刻被紧紧包住,她还不乐意地抽了抽,眼神扭捏地投向旁处,把两腿开到最大。
“小黄真乖。”
朝公子亲了亲贝肉,用牙齿咬下她的丁字裤,嘴巴拨开腿心乌亮的阴毛,张口含住湿润的花瓣。
“呃嗯讨厌,这是他们乱叫的,不许你学他们那样叫我,嗯啊”她娇喘,情欲被挑起,不再往外推他的头颅,而是往里用自己的肉缝去挤压他的皓齿。
男人贪婪地吸食她阴道内流出的蜜汁,舌头忍不住钻入肉洞,沿着肉壁搜刮一圈黏液,然后灵蛇般往肉洞深处猛钻,尽量整条插入再抽出,进进出出不知多少回,仿照肉棒攻击她的下体。
黄小善紧扣男人干爽厚实的大掌,在大舌巧妙的顶弄下凝眉婉啭莺啼,腿心尽是丝丝缕缕的痒意,又被他的大舌刮搔得很舒服。
朝公子要人命的口技把她逗得春情大动,犹如置身仙境,大量热腻的蜜汁沿着他的舌沟灌入男人腹中,像一剂烈性春药,将他粗壮的阴茎烧得通红。
男人饥饿难耐,猛然蹿出桌底,抱起云里雾里的女人让她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复印机上,急不可耐地掏出阴茎,顶着娇小的穴口,整条壮硕优美的阴茎破体而入,冲进肉道深底。
坐在复印机上的女人为方便他顶弄,两腿高高架在他的肩上。眼皮底下,那根杀气腾腾的紫红阴茎从她的小穴慢慢抽出,从龟头至整根肉棒表面都蒙上一层乳色透亮的蜜汁,在低温的空气里冒着热气。
她怔住,盯着眸底的性器移不开视线,“阿逆,它在冒烟。”
“呵呵……”朝公子勾起她的下巴,捏了捏,“别说傻话,吻我,想赎罪就吻我,表现好了,我期末给你个a+,我才不管旁人是不是说我偏袒你。”
黄小善还等什么,欢呼后捧着男人的俊脸,热情亲吻他的额头、眼睑、高鼻,最后含住性感湿润的嘴唇,闭上眼,羞赧地吐出小舌和他的舔弄缠绕在一起。
朝公子舒畅压抑地低叫,阴茎又慢慢滑进肉穴,一分一毫的,突兀的碰到花芯。
“嗯你顶到了!”
黄小善大腿肌哆哆嗦嗦,娇柔倚靠在男人身上,穴里龟头肉顶在花芯上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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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胸口酸麻酸麻的发酥。
“乖小善,夹紧一点,让我冲撞得更爽。”
搂着她,湿润小穴中粗大的阴茎抽插渐渐激狂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脆弱的子宫口再迅速抽出,每一下阴茎上的青筋都狠狠刮过滑腻的肉壁。
“唔唔……好深,阿逆,太深了……嗯嗯,啊”
朝公子嘶吼,腰杆更加迅猛地挺动,带动两颗囊袋不停甩打她的腿心肉,把她撞得花枝乱颤。
黄小善揪住一直打她的囊袋,感觉肉洞深处有只野兽在撕咬她的蜜肉,全身热烘烘的,小腹遭到熊熊烈火的灼烧,本能地缩紧小腹,箍紧狂野出入她身体的野兽,一波又一波浓稠的阴涌出来,流经她的肉沟,流到复印机上,聚集了一滩水液。
她皱眉看着自己的体液,羞赧又难堪,推了推男人的肩头,“阿,逆,我们换个地方,机器进水会坏掉的。”
“不会,流进你骚水不会坏的,嗯,嗯,嗯……”男人沉声在她耳边呢喃,一边粗喘一边顶撞,阴茎又带出更多水液。
“啊你!死男人,被玩了洞洞还要听你的胡话。”黄小善面颊绯红如火,俏生生瞪了一眼满面大汗的男人,伸长手臂去够他身后桌面的纸巾要帮他擦汗。
“你别动!”朝公子大力顶弄。
“哇!”黄小善被他撞地身子歪斜,撑住复印机一角才稳住身形,不慎按下复印键,机器启动。
“咦?”
她低头看见复印机台面跑过一道白光,对他们红肿泥泞的交合处进行扫描,出纸口唰唰流出一张a4纸。
“哇,阿逆,快,快拿给我看!”黄小善像发现新大陆,乐地手舞足蹈,迫切要与朝公子一起欣赏由他们合力创造出的人体艺术品。
“该死的,你别动!”
她花穴乱颤,濒临爆发的男人倒抽一口气,死死钳制住她的大腿,准确掐住阴毛里的肉粒,拉扯重弹,阴茎连续几下重捣,往她子宫丢了颗深海鱼雷,射出弄弄滚滚的火热液。
紧紧抱住被他镇压才安静下来的女人,咬住她的唇一阵痛吻狂吮,好半晌,阴茎才眷恋地退出她的身体。
没想到玩心大起的女人趁机按下复印键,又相续问世了几张朝大的平面图。
朝公子咬一口她的小嘴,拿起图纸还没来得及销毁就被黄小善抢去,摸着下巴评头论。
“阿逆,不许回去!”黄小善抓住男人欲进裤内的大,“我要比对比对。”
朝公子觉得实在不像话,抽了抽半软的阴茎,未果,于是咬唇抄起桌上她的西语教材拍在她头顶上。
“还不放手!不然我把这两张破纸塞你嘴里,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第二零一章有些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日落黄昏,夕阳斜照,穿过窗户在教室内留下长且凝重的光影。下课走道学生多,光影中人头耸动。
直到教室清空,裴远还枯坐着。
思绪空荡荡的,良久才走出自己的内心世界,起身拾教材笔物,清朗白净的面容闷闷不乐。
他不想来上公共经济学这门全校必修课!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从学初一直活跃到学末,整个学期备受煎熬。
45分钟一节课,台上讲课的男人能与台下的女友眉目传情几次!那么多双眼睛在注视,相信他们并非有意秀恩爱,这是恋人间的一种默契。
她每次上他的课必坐前三排,不像其他课那样缩到角落开小差,裴远猜测他二人私下一定有过约定。发现这个规律后,他甚至有几次故意坐到她的斜前方,不作声地挡住讲台上男人的目光。
心里舒服后发现自己就是个遭受冷落的小孩儿在发孩子气罢了,恐怕在她眼中,他连讲台上那个男人的一片衣角也比不上!
裴远开始认真审视自己来港读书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躁郁地将东西一股脑儿乱塞进背包,垂眸合上拉链时偶然瞥见前排桌底静静躺着一本黑皮素描本,眨眨眼,他倾身取出后两面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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