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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定是她落下的。
她一下课就与男人牵手离开,从走向判断,现在多半在男人办公室闲坐,之前他送材料时已经撞破几次了。
男人伏案办公,她七倒八歪地瘫在会客沙发上不是打游戏就是吃零嘴,见他进来也不知避嫌只会咧嘴笑,反倒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华侨放不开,粗略回应她的问候后匆忙退出去,然后站在走廊上靠墙懊恼。
掂了掂素描本,裴远挎上背包,迈出落日余晖中的教室,走向行政楼。
心想:借着还东西顺道见见她,这次不能再犯浑了,她的问候,自己一定要搭腔。
到地方后,他叩响房门,唤一声“朝老师”,无人应答。他歪头看紧闭的窗帘,猜测他们相偕回家了。
许是刚刚在课堂上受了刺激,他今天一反常态,出奇的执着,敲门后无人应答又试着去转门把手,还真让他转开了。
教师不在私自进入他的办公室于理不合,裴远踌躇片刻,心道自己把本子放在桌上就马上离开,于是推门进去。
屋中飘着一股奇怪的异味,裴远本能地辨出这股檀腥味是男人液的味道,不用说,与檀腥味缠绕在一起的甜腻蜜香一定是她下面流出来的……
未经人事的裴远面上红白交织,大口大口喘气,反而吸进更多异味。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他们怎么能在办公室里做、做……被人听到她的声音怎么办!
小宇宙爆发的好学生裴远这么一看特别像黄小善高中的教导主任,他心口火在熊熊燃烧,其中参杂着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妒火。
他一刻也不愿在这间道德沦丧的教师办公室待下去了,把素描本拍在桌上,掉头就走,心烦意乱之下不慎踢翻桌边的垃圾桶。
烦躁地扒扒头发,蹲身把背包放在脚边,将倾倒出来的废纸捡回桶里。
正巧被他注意到一个纸团上的图画有古怪,鬼使神差的,他摊开纸团,第一眼没辨出这是什么东西的扫描图,第二眼就厉害了。
裴远的瞳孔慢慢放大,面红耳赤,心脏强力的咚咚跳动,赶紧把垃圾桶里的纸团都打开检查一遍,果然又发现一张图画。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惑乱校园的事!完了还把这种东西乱扔,被其他人捡到看见她的……怎么办!
裴远心慌意乱,半天才摸到背包拉链扣打开包,将两张皱巴巴的纸塞进去,垃圾桶放回原位,想了想,又一并拿走桌上要归还的素描本,低头逃出朝公子的办公室,就像他不曾来过一样。
他紧紧抓着背包肩带穿越校园,慌慌张张的好几次与人差点撞上,他都迅速侧身以防背包不被别人碰到。看过心上人的伊甸园被男根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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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物图,对一个未开荤的小年轻来说震撼不可谓不大。
直到来年新学期开学,裴小哥都像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正眼不敢瞧一下朝黄这对小两口。
z大期末考结束后,香港警察宿舍。
展风手提一大包印有麦当劳logo的油纸袋,拧开宿舍门把手。
屋中传出形同鬼魅的男音:要不起、三带一、压死、快点吧等的我花都谢了……
还未踏进去他就想夺门而逃,真的,他从警多年,还未遇到过如此凶残血腥的恶徒。
陷进沙发里的女人浑身没骨头似的,翘着二郎腿,高举平板玩她万年不变的休闲爱好,估计沙发太软、环境太安逸,她哈欠连天。
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德行,让展警官想起革命斗士鲁迅先生的名言:有些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男人热烈、正义的视线黄油条早就不痛不痒了,盯紧自己的牌,翻个身,拿屁股欢迎下班回家的人民公仆。
展警官看看手里的洋快餐苦笑连连,这孙子居然威胁他不买就要把‘四弟’招来,晚上大被同眠。
展警官起嘴角,敛目凝眉走过去将发烫的油纸袋搁她脑袋上,抬脚推推她的屁股。
“我的宿舍都被你搞地乌烟瘴气!起来,最看不得你一天躺到晚不干正事,快十九的姑娘了还这个死德行!本以为优秀的男人多了,你怎么也能从我们身上学到点优秀品质,戒掉一些坏毛病。哪想年纪越长越回去,你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怎么,四弟喊你几句‘黄鳝’,你还真当自己真龙附体啊!你起不起来……”
三爷破天荒一次说这么多话,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恨铁不成钢。
平板屏幕的亮光照得黄小善的黑眼珠闪闪发亮,全神贯注看紧自己手中的牌,已经进入忘我境界了。
展警官太阳穴突突跳,哪里见过这么顽劣又打骂不得的女混子,抬脚又推了推她的屁股,低吼:“起来吃饭!”
他本不抱什么希望,看见某人霍然蹦起反倒愣了愣。
“嘶,好烫好烫!”
黄小善按着被油纸袋里刚出炉、温度还很高的洋快餐烫到的额角,斜睨正笑她活该的男人,没好气地说:“自己说自己优秀,脸真大!我这么优秀,我到处显摆了吗!”
三爷被她的不知羞耻逗乐了,大长腿带着腿风和啸声向她扫去,腿速是刚好她能接住的速度。
“吼!”
黄小善抱萝卜一样抱住男人送上门的大长腿,夹胳肢窝下,手放嘴边哈了哈气,在奸笑中去刮他的脚底板,坐等铁骨铮铮的小三爷丢掉警察的威严,娇喘连连。
然而刮遍整个脚底板,男人抱胸,眼皮眨都不眨,不用言语仅凭眼神就能羞辱她于无形。
不怕痒是吧!看你怕不怕狗咬!
黄小善驴脾气一上来,脱掉男人的袜子,一口咬住脚背。
像小奶狗在咬他,三爷舒服的五官都柔和了。考虑到这张小嘴晚上还有其它更重要的用途,只让她含了片刻就缩回脚,脚背上出现一圈亮晶晶的小齿印。
“起来了就不许躺回去!”
他警告后进里间换衣服,再出来时变成穿着卫衣阔裤的居家型男,宝剑入鞘,把锋芒都藏匿了。
黄小善盘腿坐在地上,男人弯腰坐到她身后把人圈进自己腿间,从她肩头伸出脸,见她用薯条叠积木。
为了不让积木中途倒塌,她满脸严肃,每搭一根薯条都非常小心翼翼。三爷扬眉嗤笑,在未施粉黛的颊畔亲一口,“倒在地上的东西等下你自己全吃了。”
黄小善手拿薯条,神情凝重,操一口老和尚的口气,慢吞吞地说:“你-眼-睛-瞎-啦,没-看-见-底-下-垫-着-一-张-纸?”
“哈!”三爷被她滑稽的语速逗笑,加倍把人搂紧,又去亲她的脖颈。
“松-一-松,你-的-大--顶-到-我-了。”
三爷埋进她脖颈里闷笑,故意用裤裆里的大顶了顶她的臀缝,给她捣乱。
“你-要-死-啊,信-不-信-我-召-唤-小-鸡-巴-来-作-妖。”
她一提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苏拉,三爷的鼻翼就开始反复刮搔鼻下细腻的脖子肉。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知夫莫若妻,黄小善的语速依然很缓慢。
男人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肉,舔一口问一个问题:“真心要他进门?”
第二零二章我不,我要戴着它去见拉拉
黄小善缄默不语,专注摆弄手里的薯条,片刻后挥手低呼:“啊哈,叠好了!”拍拍男人手臂,“来来来,我们轮流抽,谁抽到倒,谁就把这些薯条全吃了,中途不能喝水。”
三爷暂且放下问题,咬着她的耳朵挑衅道:“抽就抽,怕你啊。”
“你咬我耳朵!扰乱赛场秩序,犯规!”她找到耍赖的机会,侧身捏着三爷刚毅的下巴摇了摇,吧唧亲一口,“罚你在原来的基础上多抽一根,什么时候抽由我决定。”
“赖皮你最行。那,这样扰乱,你又能怎么罚我。”三爷一下子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五指大张在两只乳房上重重抓了一把。
“呀!”黄小善惊叫,掰开胸脯上的手,在他腿里扭腰摆臀,本能地想挣开男人的禁锢。岂料屁股刚离地,就被他按住肩头又重重跌回去。
“乖乖坐我腿里不准离开,跟你比赛就得就近监视你,不然赖皮起来更加无法无天。”
亲一口她头顶的秀发,三爷先开始在叠地歪歪扭扭的薯条积木中抽出第一根,因不是平整木头搭建,受力不均匀,才抽第一根,整堆薯条就轻微地晃了晃。
黄小善因此得意地回头翘起鼻孔,大意是告诉他现在知道难度了吧。
“瞧好吧,纵使你手枪使得跟筷子一样6,今天也定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大话等你赢了再说,现在……”男人下巴指指薯条,“该你了。”
“好嘞。”黄小善亲一口三爷小嘴,进入薯条争霸模式。
香港的冬天虽然大多是暖冬,入夜依然寒冷。冬夜寂静,二人团抱着坐在地板上,两颗心叠在一起,你一根我一根玩得不亦乐乎。
轮到黄小善抽时三爷的手臂就圈在她的小蛮腰上,厮磨耳鬓,欣赏她一本正经拧起的蛾眉和抖翘的睫毛,从上往下看,她整片腮帮流粉凝媚,披着一层轻薄的弧光,看上去就像皮肤在发光。
三爷欲随情动,感觉裤中那根挨着她翘臀的肉棒已经硬到有点胀痛了。
决定好要抽哪根薯条的黄小善顿住手,挺起腰杆,手肘捅捅身后男人的腰腹,提醒他管好自己的“手下”,别又骚扰她玩游戏了。
“女贼,妖,孙子,祸害,瘪三……”
三爷用骂她来缓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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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了就伸舌舔一口小脸,缩燥热的小腹,在她耳鬓上吐露浊气。
“很好,接着骂,骂一个名堂你多抽一根,以你刚刚骂的份量,这局也不用比了,我赢是妥妥的。”她屁股往后靠,挤弄三爷从游戏开始就没消停过的分身。
“那好,不玩了,我认输,我们玩你最喜欢的叠叠乐,今晚我躺着不动让你压,犒赏你一学期乖乖读书。”
三爷早准备提枪上阵了,搂着她的肩膀顺势将人推倒在地板上,张口将她小嘴堵了个严实,舌头像只撒泼的兔子,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男人的雄性悸动就顶着黄小善私处,她心里一荡,在男人身下不停晃动身子,哼哼唧唧啐道:“,别闹,我还没吃饭呢,给口饱饭再斩首吧。”
一句话把男人雄起的火焰熄灭一半,恼怒地在她口中吼叫,又压了她一会儿才把人抱起,搂着软绵绵的身子在地板上干坐,最后才肯放她起来进食。
天大地大,黄家主吃饭最大。
黄小善吃饭时特别贱,她把最华的汉堡肉分出来,把余下的面包、菜推给三爷;把墨西哥鸡肉卷里的鸡肉挑出来,把面皮推给三爷;把炸鸡的鸡腿肉剔下来,把鸡骨头……那倒没有,她还没完全丧尽天良。
三爷由不得她挑食,全部推回去,铿锵简洁地说:“吃!”
黄小善拿起面皮就塞嘴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狼吞虎咽、吃相难看,三爷笑着摇摇头,刮掉她嘴角的奶白,笑问:“一放寒假就来找我,我受宠若惊,你的心肝肉朝二爷呢。”
“别这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心肝肉,我谁都不偏袒。”黄小善挖一大勺她不喜欢吃的土豆泥贴心地送到三爷嘴边,“阿逆他啊,好像寒假有个学术会议学校要他出席,最近几天都在学校开会探讨。”
勺子空了,黄小善紧跟着又挖了一大勺殷勤送过去,“,你说说,阿逆一个靠走后门才能在z大当教授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谦虚谦虚,把这次出国演讲的机会让给其他老教授,居然非常积极地响应学校的召唤。学校想跪舔朝家,有好资源都让他上,学校里其他更有资历的教授肯定都在背后扎小人诅咒他呢。啧啧,二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慕名利执意要到大学当穷老师的二爷了,不过我黄小善还是当初的黄小善。”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三爷听后着实老怀欣慰,大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方才说她脑子越长越回去,还冤枉她了,她往日的不学无术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厮又能瞎掰又能哄男人,长得也不错,时不时还能抖个小机灵,在床上发起娇来能迷晕三五个大汉,真是草根阶层走出来的好苗子。
男人赞赏的目光让黄家主的尾巴快翘到天花板了,她做作地撩动头发,哼道:“快点夸我,让我骄傲骄傲。”
“没人要夸你,耍两儿嘴皮子就想讨表扬,不害臊。”
三爷把嘴边的第三勺土豆泥原封不动推回去,监督她张口乖乖含下。买回来就是要让她荤素搭配的,他吃两口意思意思还想糊弄他整碗吃完,就会窝里横,抖出来的小机灵都用在自家男人身上了。
刮她一眼,想了想,三爷重提刚刚她没吭声的问题:“真心要让四弟进门?”
品行正直、不屑争风吃醋的男人一个问题提两次,由不得黄小善不多个心眼推测这个问题背后是否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故作若无其事,东西照吃不停,点点头。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苏拉?”
“寒假去墨西哥找他玩的时候。”
“你寒假要去墨西哥?”三爷讶异。
黄小善把最后一勺土豆泥直接塞进眉头紧锁的男人嘴里,“是啊,咦,我没说过吗?啊,好像真没说过。”
她在心里捋了捋去墨西哥后香港三个男人的动向:
朝美人要出国参加学术会议;
小鸡巴她期末考还没结束就跑得不见踪影,之后才发了条很长的短信说什么有大买卖上门,要去撒哈拉沙漠宰什么沙漠飞鹰,在短信里直喊这一单的佣金抵得上他进老黄家而损失的聘金,还说宰完人要把沙漠飞鹰老巢里的金银珠宝都搬空。
黄小善汗颜,说他杀手强盗一起当。从短信能看得出小鸡巴非常兴奋,搞不好他不是因为爱财才去当杀手,而是天生就爱杀人才去当杀手,爱财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小鸡巴每次提起自己的职业时从骨子里流露出的那份自豪和臭屁的模样,黄小善猜他在杀手界里的等级应该很高。饶是这样,每次听他说要去哪哪儿几天,她总会忐忑不安,怕他哪天技不如人,被人一枪毙命,扔到哪条犄角旮旯的臭水沟里。
黄小善甩甩头,看向唯一会留在香港的三爷,试着勾引他:“风,你请假跟我一起去墨西哥腐败吧。”
三爷想不到她居然会放弃与久未谋面的苏拉过二人世界,带上他这个拖油瓶一起去,算她有良心,方才的土豆泥没白帮她吃。
因突然得知她要去墨西哥,千百个念头齐齐涌上展风心头。他抓起油腻腻的小手认真擦拭,不甚在意地说:
“怎么办呢,我寒假警局也有安排。至于你,乖乖去墨西哥找你的心肝肉团聚,与他过完年再回来。我也看烦了你分明想死他了却怕我们吃醋,不敢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的苦瓜脸。”
黄小善连连惊叹,不愧是警界英,洞察力出神入化,她眨眨眼的功夫就能知道她是要放屁还是要放电。
三爷为人耿直,在家里从来不争不抢。当初小鸡巴的事,阿逆闹成那样,也摆明了要拉上他一起反对。黄小善以为凭当初阿逆对三爷进门一事的帮助,他肯定会借机还阿逆人情,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结果却谁都不帮,然而他谁都不帮就等于在帮她,并且阿逆私心极端膨胀的那段时间,他好像还劝过阿逆。
你说说,他这样怎么能不招人疼呢。
黄家主心里一个劲儿的夸三爷,三爷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又变,手指探向她脖颈上的项链,一勾一挑,拉出婚戒。
摩挲着戒指,展风生硬地说:“这个你就不要戴去墨西哥了,被他看到,怕会扫了你们的兴致。”
黄小善从他手里抽走戒指攥在手心,急急表态:“我不,我要戴着它去见拉拉。”
第二零三章从哪里被你打断,从哪里开始插你(h)
浴室门开,扑出滚滚热气,黄小善手甩毛巾,哼着小曲儿,悠闲散漫地晃出来。
徘徊在门口欲求不满的男人嗅到猎物的气味,双目凌烈,快速掠过去抱住浑身热烘烘、香喷喷的女体,转一圈,压在墙壁上,低头擒住娇艳的小嘴。
突然的变故让黄小善来不及惊呼就落入三爷的爪牙中,挣扎不脱,男人的气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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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紧逼,她只好无奈地打开一条口缝让他逞凶。
今晚已经让他憋一回了,她足够聪明的话,这时候就该好好配合警察“办案”。
人被三爷压在墙壁上挤弄揉压,狂野地亲吻厮磨,男人冲动地想马上把阴茎捅进她的肉道,拼了命才压下冲动,他想再多啃啃这副喷香四溢的身子,等他的激情飙到顶点后再插她才够刺激。
“唔停一停啦!”
被吻得连连娇哼,她刚泡过热水的肌肤更加滚烫,攥着他后背的衣服试着把入魔的男人与自己的嘴分开,否则,她的嘴要报废了!最后还是欲火有所缓解的男人好心放过她,额抵着额,口对口喘息。
“下次还敢乱打断我吗!”三爷在说玩游戏那会儿他被某人打断的好事。
“不敢了不敢了,太可怕了,你看我的嘴,现在一定成香肠了,我坏你好事,你马上就还了件好事给我。”黄小善瘪嘴,头颅委屈地耷拉下来。
刮刮她鼻根,三爷手臂穿过柳腰往前一推,人就撞到硬如钢铁的身体上,男人高挺的鼻梁闯进被秀发掩盖的脖颈里深呼吸,自己在超市买的极普通的男士沐浴露,他记得没这么香的,一定是她穿着衣服他才没闻清楚。
拍拍屁股,批评她:“平时的小聪明都到哪儿去了,还穿着衣服出来,组织是怎么培养你的,枉你陪组织睡了那么多觉。”三爷口中的组织是指家中各房侍寝的小爷。
“呸,你当你们是什么好组织,专睡良家妇女的邪教!”
“不,我们专睡圣女。”他附耳暧昧地呢喃:“圣女,你是要自己脱衣服还是要属下帮你宽衣解带?”
黄小善惊叹,欲望果然害人不浅,三爷堂堂的国际高级公务员,居然拿邪教来跟她玩情趣,还自称“属下”,够刺激。
她身穿三爷的大t恤,捏着衣服下摆,微微侧身躲避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虽然与这些男人巫山云雨不计其数,她也一向口花花的很放得开,但女性天生且根深蒂固的羞耻心让她每次需要自己宽衣解带时总是心慌又难为情,他们还很坏地故意一直盯着她脱衣服。
衣服落地,露出的雪白胴体三爷已经里里外外都享用过了,每次看到依然会让他全身血液逆流,只想一辈子压在她身上蹂躏,插她个天翻地覆!
“你别老是看。”
黄小善娇嗔举起手,三爷两眼抹黑,突生一股别样的情致。他双掌跟着感觉,万分细致地在女人的雪肌玉肤上攻城略地。
撩动丰盈软嫩的乳房和娇小可爱的粉红肉粒,轻抚软绵柔美的细腰,滑过平坦小腹,又玩了会儿玉润娇翘的臀峰,最后手指滑进她的大腿间……
“嗯”抓住他的手臂,黄小善双腿酸软无力,很快就溢出细细的喘息。
手指伸进她穴里抠挖,三爷倾身压着她的胴体发泄似的在上面扭动,没两下就发出困兽的低吼。飞快脱光衣服,挺着深紫红的狰狞肉棒,那么炽热,那么坚硬,抵在她的小腹上不断摇动,糊了她一肚子透明的黏液。
黄小善的指尖摸上男体,慢慢摸进他小腹下那一丛乌黑的阴毛,手指在里面穿梭,揪一下后摊开手,手心躺着几根脱落的阴毛,她高举至男人面前,把阴毛往他脸上吹去。
心想:等小鸡巴进门后定要拉上他和风,三人大被同眠一次,让小鸡巴仔细瞧瞧大男人的毛发量,他好有个奋斗目标,就照这个量长。
三爷稍一用力把人放倒,健硕的身体压在她的娇嫩软滑上,强行分开双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做好准备,狠狠刺入湿润的蜜道中。
“嗯”一声莺啼,随着巨物越进越深,黄小善腰间升起激荡的肉欲,狭窄的肉道被顶入填满,她觉得很胀、很充实。
肉棒静静插在她的体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说:
“从哪里被你打断,从哪里开始插你。”
随后,他的巨物开始在紧窒的肉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弄起来,进进出出,渐渐加重力度,让身下的女人陷入欲海。
“嗯,嗯,嗯……嗯,嗯,嗯……”
黄小善阖目,后鼻音发出莺啼,手臂缠上男人的后颈拢,美腿盘上他的后臀紧紧夹住。
她很喜欢三爷不花哨、干脆利落、力道十足的撞击,更喜欢闻他做到身体微微发热时从体内散发出的雄性气味,特别是在这样的冬夜与他做爱,心里幸福的冒泡。
男人的窄臀不停耸动,黄小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缓缓吐息:“风,我喜欢被你插。”
三爷呼吸凝滞,肉棒在她蜜道里的抽动越来越猛烈,火热地交媾,掌心扳着她的肩头埋首在胸口的雪白乳沟中,叼住一粒含羞带怯的可爱肉粒,疯狂吸吮。
“啊”
黄小善挺起胸口,仿佛整颗心脏被他含在口中像吃糖果那样在舌头里滚动,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升上云端。一股股暖流从穴口淌出,浸湿两人的交合处,全身跟随肉棒的抽动顶入,一起一伏,蜜道的肉壁夹着粗壮滚烫的肉棒缩再缩,两套性器撞击又迅速分开,啪啪的肉声清脆悦耳。
肉棒不停掀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两人腿间的三角地带一片通红,奋力进攻的男人闻到她下体飘出浓郁的魅香,那是她濒临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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