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三爷勾起嘴角,堵住她的嘴,巨大的龟头深深顶着蜜穴尽头早已充血膨胀的花芯有技巧地揉压,让她的蜜洞乃至全身都抖得不像话,丰臀疯狂上下扭动,四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娇声长吟:
“风”
蜜穴喷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水,烫得三爷的龟头绝顶舒爽,明显感觉到娇嫩的蜜穴一阵强力缩旋转,死命夹着快爆发的肉棒,夹得展风后背的脊梁骨麻麻的,仿佛升上九重天。
胯下重重地加速顶插,终于,龟眼对准她的子宫发射出密集浓稠的子弹,又一波销魂蚀骨的欢愉降临到抵死缠绵的爱侣身上。
夜深人静,云聚云散,当所有激情都陷入深眠,展风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睁开眼睛,黑暗中瞳仁非常纯粹、不掺任何杂质。
屋中只有一道纤细的呼吸,而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连睡觉时呼吸都轻到几乎没有。展风搂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聆听她沉睡时发出的任何微小的动静。
胯下熄火的阴茎被一只小手抓着,他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臀沟滑进自己的阴毛丛中寻到被她扣押的“人质”,成功从她手中解救出来,再把人轻轻挪到床上。
撩开她面颊上的碎发,亲吻后确定她不会轻易醒来,展风解下她脖颈上的项链进手心,捏了捏,下床光脚踩过地板,悄无声息地走进里间。
陷入深度睡眠的黄小善身下没了男人,发出一声梦呓,里间的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侧耳聆听,确定没有后续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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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他加快速度,一时半刻后走出套间躺回她身下,将项链重新戴回她脖颈上。
窗外远空悬挂着一枚残缺的冬夜冷月,临近黎明,颜色已渐渐苍白。
日上三竿时,黄小善和三爷面对面吃早餐,男人低眉顺眼,半真半假地说夜里被她的磨牙呼噜声吵得难以入眠,黄小善正与他争辩,听见敲门声。
三爷起身,被位置离门近的女人压下,屁跌儿屁跌儿小跑去开门,心想警察宿舍能有谁光顾,自然是三爷的同行咯。
推开门后她看见门口站着个一板一眼的外国人,愣了愣,才“啊”一声忆起他是谁。
心道这帮外国野路子也太嚣张了,连警察窝也敢大摇大摆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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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章黄小善的戏怎么那么多(一更)
黄小善坐在万里高空中,头顶苍天,脚踏祥云,周身紫气东光,不似神仙更甚神仙。
嗯,这是她心目中比较理想的状态。
现实是她大腿夹着手缩坐在机窗边,不敢交头接耳,这份亲切感让她重温了一遍扫黄坐警车那会儿的光景,好在这次不用蹲着,不然容易脚麻,噫,都是血淋淋的社会经验。
旁座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苏爷,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三护法,就是眼睛喜欢放冷气的那位,对,不是喜欢暗地里翻她白眼的gerry。
黄小善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她对自己在民众中吃软饭的形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据三护法说,苏爷还在北欧那个鸟不拉屎的战地前线,但今天也会回国,就是会晚她一步。
“鸟不拉屎”是黄小善自己加的形容词,她恨死那个破地方了,本来拉拉都准备好飞机要来香港看她出车祸死没死,结果临阵剧情急转直下!
苏爷后来在北欧与她通话说起这个事,她当下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表面还要故作大度地操着僵硬的声音慰问几句他在北欧的衣食住行。那个贱男人明明听出她的怨念,却故意装糊涂,对她的“温柔体贴”大佳赞赏,还有比这更恶心人的赞美吗!
好在媳妇熬成了婆,时间咻一声后,她就坐在了去墨西哥的飞机上。
对了,这里不得不吐槽下她人生中第一次乘坐的这架飞机,如果当初她在黑影院里那些黑帮电影没白看的话,这应该是一架军用飞机。未进机舱前,机顶上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制造出的飓风把她的头快吹折了。
如果苏爷陪在旁边,她肯定趁机扑进他怀里捏着猫咪的嗓音说:这个怪物好可怕,拉拉快抱我进去。
但苏爷不在,她要敢对三护法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估计一到墨西哥就得浸猪笼,也不知道墨西哥有没有猪笼。
进机舱时还发生了件巨尴尬的事,黄小善第一次坐飞机,还是包机。她顶着一头乱发,站舱门前思考要怎么进去才能为自己留下一个印象深刻的第一次,是要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还是两脚并拢来个僵尸跳?
嗯,就来个僵尸跳好了。
哪知她刚跳起来,被她堵在身后许久的阿曼达以为她对军用飞机有阴影,便好心地抓住她的手腕打算扶她进去,结果她一动,阿曼达以为她要跌倒,下意识紧手劲儿,整个过程像电影慢镜头回放:黄小善上下身都离地往前跃去,唯有手臂那点被固定住,导致身体被拉扯回去,脚绊到舱门底下的横杆,人瞬间下跪,给她人生乘坐的第一架飞机行了个跪拜礼。
阿曼达愣了愣,根本不知道自己好心办坏事,因为是苏拉的女人,他紧张地询问还跪在地上膝盖疼得起不来的黄小善:
“黄小姐,你没事吧!”
他“天真无邪”的声音让黄小善把涌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给憋回去了,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决定原谅他并把这件糗事伪装成一次意外事件。
阿曼达正要俯身查看她的膝盖,跪在地上的女人中气十足地说:“没事,不用扶我,刚刚我脚软而已,昨晚知道要去墨西哥,很兴奋导致睡眠不足。”
黄小善,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昨晚是因为什么睡眠不足的,这种漏洞百出的瞎话,亏得阿曼达不爱抓人小辫子,要换成gerry,肯定又多了件让他翻白眼的事。
黄小善可以说是一路尴尬到墨西哥的,偏偏三护法又直挺挺坐在她旁边当门神,怎么,怕她会因为人生的这点小波折跳机?!拜托,底下是万丈高空,拿脚踹她也不敢跳啊。
飞机抵达墨西哥城时已经日暮西山,一路如门神般坐在黄小善身边一声不吭的阿曼达终于抬起他的屁股,走到前面用西语与飞行员交流。
他一走,黄小善才暴露出小市民嘴脸,五官贴在机窗上俯瞰这座令人目眩神迷的千年都市,感受它在瑰丽暮色中焕发的异域风情。
飞机开始减速,低空掠过底下独特的房屋建筑群,贴在机窗上的黄小善甚至能感受到整座墨西哥城在向她扑面而来。
第一次出远门,连香港对岸的祖国大陆都没去过的女人看直了眼,毫不掩饰地展现出她来自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底层人民形象。
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什么,她慌张掏出手机隔窗拍照,再一键群发给老黄家的男人们,结果发送失败,因为网络不通。
墨西哥的网络挽救了一次她被家中男人们群嘲的尴尬。
飞机直接载着黄小善飞抵苏拉住宅的停机坪上空,她亲眼目睹苏爷气势恢宏的super豪宅后脸都绿了,才真正意识到她每天都在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上撒泼打滚,她每天都跟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嬉笑怒骂,她尤其心疼苏爷那只踢过老黄家破大门的尊贵大脚,真是让它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犹记得她因为心疼那扇破大门,趁信誓旦旦扬言以后来墨西哥一定要把苏拉家里所有的大门挨个踢个遍。
黄小善隔窗远眺一望无际的豪宅,抽抽嘴角,心想:她还是歇歇吧。
第二零五章地方是苏爷的,而苏爷是她的(二更)
停机坪外老管家领着几个女仆早已恭候多时,阿曼达怕这个首领找的香港女人下飞机时又来一个跪拜礼,损了首领在群众中的威严,于是搀扶时尤其仔细,甚至用上了扣押犯人的手法,正好被螺旋桨制造的旋风刮得摇摇欲坠的黄小善特别感激地看他一眼,然而对方全程扑克脸。
走出停机坪,她又笑又整理乱发,希望能给苏爷的小喽们一个好印象,虽然地方是苏爷的,而苏爷是她的,但整天在宅子里忙里忙外的可是这帮勤劳的员工啊,老话说的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她一个外来的尼姑,不入乡随俗能行吗!
黄小善这些待人接物的花花肠子都是在床上跟朝公子学的,男人睡着睡着她也能变半个人。
苏拉第一次主动往家里带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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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笑呵呵地弯腰请安,这让黄小善想起朝官邸的小忠哥,她条件反射地要喊对方一声哥,发觉不对后赶紧闭嘴,人家看起来起码有五六十岁,她要喊哥,那她成什么了。
要不,跟朝老爷一样喊叔叔?艹,这么喊不等于给拉拉找长辈!不合适不合适。
叔叔不能喊,那爷爷就更不能喊了!
结果黄小善什么也没喊成,一直干笑,在外人看来就是个东方来的傻姑娘,老管家身后几个年轻的仆人都松了口气,她们原以为一贯强势的家主找的女人十有八九也一个德行,人没来前还私下凑在一起担心难伺候。
现在看到真人,她们又担心太好伺候了。
黄小善笑,不会中文的老管家笑得比她还甜,这一老一少完全就是在用脑电波交流,最后还是黄小善在老管家堪比偶像剧男主角的笑容中败下阵来,右手往衣服上擦擦,伸出去,用她苦学一学期的蹩脚西语打招呼:
“hola(哦拉,h不发音)”
没料到黄小善会西语的管家双目爆睁,惊喜地双手一起握住她的右手,嘴里叽里呱啦蹦出一连串西语,听得黄小善整颗脑袋都绕进去了,懂不懂是其次,不停点头就对了。
“黄小姐,进首领家之前必须检查身上是否携带武器,请随我过去扫描下。”阿曼达提要求时眼睛一眨不眨,相当于睁眼说瞎话。
“武器?扫描?”
黄小善对这些字眼很陌生,她是从展风的警察宿舍直接被带上飞机来墨西哥的,连她提议要先回朝公子的公寓取几件换洗衣物都被拒绝了,除了身上穿的,她是两手空空来的。
当着阿曼达的面,她上下蹦了蹦,“你看,什么都没掉出来,我没带武器。”
黄小善画过很多二次元的武器,但三次元的武器亲手摸过的只有苏拉送她的那把银黑手枪,被她放在阿逆公寓的抽屉里没动过。
阿曼达依然是那张扑克脸,仿佛没看见她蹦达的动作,又重复一遍:“请跟我过去扫描一下。”
“那,那好吧。”
黄小善初来乍到,苏拉又不在身边,这里再奢华对她来说也只是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人她都不认识,心里也很不踏实,自然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敢说个不字。
扫描的过程很简单,阿曼达左手拿一台造型小巧的显示器,右手拿一根钢笔,按住笔头的按钮,从另一头射出一道绿色光幕,罩住黄小善从头到尾扫一遍,显示器屏幕上亮起红点。
阿曼达没抬头,扬起眼睑观察站在光幕中兴致勃勃眼珠子乱转的女人,见她一脸坦荡,于是回视线关掉电笔,在屏幕上快速点几下保存,把扫描结果发给gerry。
黄小善两步蹦到阿曼达跟前,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弯腰说:“看吧,我说没带武器你还不信,放心,我不会跟拉拉说你坏话的。”
然而她的关怀石沉大海,人家起东西调头就走。
现在唯一跟她熟点的人也走了,黄小善感觉像闯进别人家,没有安全感,而且她身无分文,这里与香港又隔着大西洋,周围还都是外国人。她不安地蹂躏双手,想给苏拉打电话,手机又网络不通。
饱经风霜的老管家一眼看出她的怯懦,体贴地问她老爷回来前需不需要进房休息一下。
黄小善听出休息这个词,再结合管家的神态猜出他想表达的意思,忙不迭地点点头。
管家将人带进苏拉的卧房,又端来果汁甜品,之后带上门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她。
苏拉一直在北欧,这屋子他个把月没住了,黄小善呼吸间闻到房中若有似无的男人味,是她大半年不曾闻到的气味,令她眷念的气味。她阖目双手环抱住身体,想象自己被苏拉拥在怀里,又侧头蹭蹭空气,宛如在磨蹭苏拉的胸膛。从香港到墨西哥城,这一路以来的兴奋、迷茫、不安都得到归宿,她笑着倒向身后的大床,卷进被中,闷声大喊:
“苏拉,快回来吧!你丫的藏了座这么豪的大宅子。”
从北欧处理完烂摊子归国的苏拉仰躺在皮椅上闭目养神,他乍然睁眼,深沉地凝视机舱顶部,少顷出声问:
“gerry,她到了吗?”
“首领,到了。”gerry顺便把阿曼达传来的文件呈给苏拉,谨慎地询问:“首领,您看要怎么处理?”
苏拉瞄了瞄,冷凝的俊脸神情不变,视线扫过gerry略显紧张的脸投映到机窗外一望无际的荒漠,沉声说:“马上停机。”
“首领,下面是荒漠……”
“马上停机。”
“是。”
gerry咽了口唾沫,恍恍惚惚看见自己头顶飘来一片乌云。
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准的,飞机停稳,机舱开门,gerry立马就被苏拉一脚踹下去跌到荒漠上吃了一嘴沙子。
高大的男人堵在机舱口,冷冷说:“我说过不准去碰她,你三番四次背着我对她搞些小动作,上次擅自调查你不该查的,这次居然敢联合阿曼达搜她的身!”说着抛给gerry一个打火机,“这里杳无人烟、空气清新,非常适合给你当改过自新的地点,饿了的话这里有很多沙鼠,渴了就喝自己的尿,等我几时心情好了自会派人来接你,如果你没死的话。”
原来gerry上次查出黄小善身边的男人有问题,他便连同黄小善也一起留了份戒心,得知苏拉派阿曼达去香港接她,他就怂恿对苏拉忠心耿耿的阿曼达到墨西哥后对她严加检查,以防这个香港女人和政局里应外合,在苏拉背后捅刀子。
飞机升空,扬起的风沙又刮了gerry一个灰头土脸,他脑子还是懵的,跪在沙地里目送越飞越远的飞机最后变成一个黑点。
捡起打火机,gerry第一个想烧死的就是多管闲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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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
gerry的戏也很多啊
看文的小伙伴记得投珍珠哈~
第二零六章温饱思
“她呢?”
苏拉脚下生风,疾步穿越走廊,身后跟着小跑步的老管家。
“小姐在老爷房里休息。”
他因下飞机后没看到人而弯下的嘴角这才平了平,挥手遣走管家。走到门口,握住门把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推开。
房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只除了凌乱的大床中间睡着一条毛毛虫,被单下,由她身体构成的凹凸曲线让他看一眼就心旷神怡。
波澜不惊的瞳湖中泛起快活的涟漪,苏拉悄无声息坐到床沿,碰碰正在酣睡的女人,指尖真实的触感让他确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
俯身抱住她,苏拉发誓从此绝不再和她分开。
许是舟车劳顿,她睡得很沉,男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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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压上她在睡梦中拧起的眉宇,注意到挂在她脖颈上外露的项链,戒指上的粉钻在昏暗的房中闪烁着一点小小的金光。
指尖拂过柔和的下颚线,沿着细腻的脖子摸上戒指,食指一撩,小小的戒指就套在他的指头上。他手下抚摸心爱女人的睡颜,左右转动指头,边看边挑刺:钻石这么小,真寒酸!
视线又落到黄小善脸上:你也真不挑,人家送你枚小小的戒指,说几句肉麻话,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我都差点被你供出去卖了。这枚加了料的破戒指,你爱戴就戴着吧,别到时急着脱下来就行了。
苏爷之所以对戒指横挑鼻子竖挑眼,大半的原因是黄小善第一次求婚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心里怎能没有微词。
男人桀骜地撇撇嘴角,把戒指放回去,没来由地心念一动,于是掀开盖住她下体的被单,脱光障碍物。
两条光滑洁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中发出盈盈微光,大腿内侧的肌肤雪白细腻的近乎透明,乖巧地夹住腿根隆起的阴丘,在他看不见的阴丘下端还藏有一条鲜红软滑的玉色肉缝,掩着无尽的春色。
苏拉喉结滚动,胸口火热,手插进女人双腿中,阔别多月的温暖肌肤再次回到掌中,这份惑人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在她大腿里爱抚、游弋。
这种程度的骚扰都不能将某人闹醒,苏拉直接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黄小善拧眉嘟囔,夹住腿里的作案工具搓了搓,脑袋换个方向继续呼呼大睡。
苏拉怀疑坐一趟飞机不可能让她这么劳累,于是分开她的双腿,拨开两片肥嫩花瓣,里侧的穴肉红得不寻常。
他狠狠瞪了眼半张脸埋进枕头里的黄小善:这只离不了男人的淫虫,小穴即使他不用,也一天不得空闲,抽出一根,总有后续者接着插进去,天天醉生梦死,哪天得了不干净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团圆了。
苏拉本想趴进她腿里用嘴叫醒她,现在却横竖看她不顺眼。这么爱睡,想来也不是很着急见他嘛,那你就睡个够好了,老子才不犯贱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操烂的穴肉。
黄小善初来乍到,还什么都没干呢就惨遭苏爷嫌弃,再没比她更冤的了。
苏拉亲密接触过后黄小善似有所察觉,加上人在国外,环境差异大,她之后睡得很不安稳,脑子浑浑噩噩的走马观花,初遇苏拉后她人生中发生的形形色色的回忆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脑子里抛掷,掷到一个数字就放映一个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闹的大学舞会、她的小爷们,形形色色的男女轮番上阵。
她闭目揪着被单,脑袋难受地在枕头上摇摆,脑海里的记忆凌乱纷杂,当神世界不能承载更多混乱时,她才睁眼醒过来,额头还冒出虚汗。
房间的天花板高耸,上面雕刻的纹路掩映在昏暗里,脑袋空空的女人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响才陆续听到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黄小善惊得脑袋赶紧转向声音来源处,见到背对她靠在窗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觉后醒来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那她还等什么!
跳下床,她光脚跑过去,人像猴子一样跃起挂到他背后,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苏拉,唯恐他会被月光带走。
苏拉勾起嘴角浅笑,手里依然拿着电话,赶猴子一样地赶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两个字叫黄小善听得浑身舒畅,四肢越发紧,鼻子在男人的脖颈、肩膀、发间迷乱地又舔又吸。
“拉拉,嗯,拉拉,你再多说说话,我听不够……拉拉,把电话挂了,认真跟我亲亲。”
男人不听话,继续讲电话,思念成狂的黄小善有些发疯,由不得他不听话,夺过苏拉的手机迎着窗外高悬的剔透月亮抛出去,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她要他爱她,狠狠地爱她,最好把她撕扯碎片,这样她心里才痛快。
苏拉将背后激动的女人扯到胸前,按坐在窗台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分别的爱侣在这一刻才终于四目交融。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怎么变成小狮子狗了,一见面就乱咬人。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是在其他男人的下想我的吗!”
黄小善捧住他的脸,笑容耀眼,大声喊道:“是!我就是这样想你的!你不服气就把我压你的下,让我在你的下使劲儿想你。”
苏拉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皱起鼻根,恶狠狠凶她一脸后擒住红唇,开始发动攻势。
撬开牙门,整条大舌全塞进她嘴里,压着她的小舌猛力刮搔口腔上颚,扫荡吞咽她的香津蜜液,等她的口腔被他点燃火焰后又将小舌拖进自己口中,一寸一寸吸咬。
口腔火辣辣的,从舌尖到舌根都被男人咬得生疼,这种凌虐式的吸吻既痛且爽,黄小善叉开腿盘上男人的虎腰,不怕死地拼命迎合他,恨不得他把自己整根舌头拔出来吃掉,她就是这么想他,想到要他把自己剥皮拆骨吃到肚中化成他身体里的血肉。
漫长的一吻,阔别多月的思念也在热吻中得到释放。
气氛正浓,黄小善都准备脱裤子了,身上磨人的死男人居然临阵变卦,强行中断亲吻,捏着她的下巴假模假样地吊她胃口。
“老子刚从北欧回来,现在肚子饿的什么也做不了。”他低倪坐在窗台上脸蛋潮红的女人,深刻的五官满载宠溺和兴味。
黄小善扒开外衫,急急说:“你肚子饿了来吃我啊!”
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色急成这样,只有苏拉。她口口声声哄骗每个小爷什么一视同仁的屁话,一见到苏拉,男人不想要她都上赶着往他嘴里送。
朝公子最清楚她不过了,知道她说一套做一套,那么恬淡高雅的一个男人才隔三差五与她闹别扭。
黄小善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性欲旺盛的苏爷居然不为所动,强行将人抱下窗台,牵起小手往门外拽。
“为什么!为什么!小苏拉明明站起来了!”不死心的女人急走两步,五指成爪,使了招猴子偷桃,袭向男人走动时一鼓一鼓的胯间,这一碰更了不得了,她欲望高涨到整只攀附到苏拉身上。
苏拉等于是带着她走路,拍拍她的后脑勺,怒斥:“你这个女人发什么骚,按说你也刚从香港飞来墨西哥,肚子早应该饿了才对,一醒来就知道找男人插你,是不是偷吃春药了?”
“对,我就是吃春药了,你苏拉就是我的春药!说我发骚,是你变冷淡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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