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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孤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边的月
岳飞这些年在官场之上,一直面临着这样尴尬的。当时大将之中,唯有吴是对他交心的。吴派属官到他这里议事,属官回去汇报说,岳少保的宴会上非常冷落,没有一个佐酒伴舞的歌女。吴听后异常惊讶,立即就派人在成都搜罗了一个世家女子,又花了两千贯购买珠宝首饰作为嫁妆,千里迢迢送到了鄂州。他虽然没有留下这名女子,但对吴少保的一番心意铭感五内……
岳飞正在前思后想的时候,地平线处渐渐现出了桅杆,继而是巨大的船只的轮廓,随即隐隐听到了飘渺的歌声。隔得太远,歌声不知含义,但已觉出音调悠扬。等船离得再近些,声音就逐渐清晰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
岳飞一怔,竟然是女声在反复合唱自己的满江红。他的第一个念头是,真不愧是吴少保。继而眼中一热,他长到这么大,从来都是他照顾别人,没有别人照顾他的。吴少保对自己真是实心实意,跟讲义气的大哥没有什么两样。
是以,当五十名戎装女子从坐船上鱼贯而下的时候,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岳飞没有丝毫惊讶。“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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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与五十姬在江船上玩耍得热闹,此时意犹未尽。胜胜和丽丽一左一右护卫在吴两侧。就在荆湖宣抚司众幕僚侧目之下,吴哈哈大笑:“岳五,我在船上一直猜,你长得什么样。现在一看,果然是个英雄好汉的模样。投我的脾气。”
岳飞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吴,但他见过吴的长子吴拱,此时见吴果然也是英挺豪迈一流人物。“吴相公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比不上少保在和尚原杀金坪力挽狂澜,英雄无双。”
“岳五,在我面前少来虚的,”吴抓住岳飞手臂,“我在西蜀立功,你在庐州也没少杀金人,何况还逮住了王伯龙。你再谦让,我就要生气了。咱俩是一见如故,不许再说有的没的事情了。我问你,你觉得我这班女侍卫怎么样?她们刚才唱的满江红你听见没,还过得去吧?”
五十美女的目光刷地一下都盯住了岳飞,有一个算一个火辣辣地。
岳飞低头瞅着脚尖,实在为难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责备吴耽于安逸、渔色成都吧。
“我兄这必定是效仿孙子训练吴王宫女的遗法,我看小娘子们个个挎弓配剑,想必功夫颇深。”
吴大笑。“岳五煞是有见识,让你猜着了。话说某一日我突发奇想,宣抚司的歌姬们若是只歌舞升平太过浪了,不如把她们也纠集起来,另做一队。于是,选其中敏捷的加以教练,果然到了奇效。只一条,不许你叫她们女娘子。她们是我的护卫,自然得有另外的名字。你看她们穿的衣物颜色,是不是像霓虹一样分作五色?我就叫她们虹值了。”
果然,五十名美姬服饰颜色分做赤橙黄绿蓝,很是规整的十人一列排为五列,远远望去恰如雨后天青,长虹吸水的景致。再配上虹值的名号,既英武又有几分迷离情致。
吴继续道:“岳五,这曲满江红只能在你这里唱,等到了庐州城,她们就再不能唱你的词了。你要是没听够,我再让她们唱一遍。或者干脆分给你一角霓虹?”
吴少保说话仿佛他用兵,都是出奇制胜的风格。岳飞则如才入私塾的蒙童,不知该如何解先生出的难题。想当初一个美姬都被他退了,今天变成一送十人如何是好?
吴大笑:“胜胜,你给岳少保说说,你们姐妹们的武艺如何。”
一直按剑侍立吴身后的胜胜越众姬而出。
胜胜身材高挑而匀称,英气勃勃,朗声道:“秉岳相公,咱们分为赤橙黄绿蓝五小队。赤队的姐妹们通弓箭,橙队的姐妹们是近身肉搏的高手,黄队专是养鸽子的遇到紧急情况她们会放出信鸽,绿队的姐妹们虽然一般不上阵。却也不容小瞧,个顶个的雅擅文墨,遇有军情,文书措辞一挥而就。”说道此处,胜胜停了下来。
岳飞只好问道:“那蓝队的呢?”
胜胜目光本来一直炯炯地盯住岳飞,此时转向吴,笑道:“相公,我也是蓝队的,蓝队姐妹们的本事我不好说。”
“哦。”岳飞点头,心里胡思乱想。一众幕僚一起浮想联翩。
吴跺脚道:“丫头,什么不能说。岳五,我来告诉你,蓝队的赤橙黄绿的本事都会一些,外加一样,特别地能吃苦。每天吃齑菜也不会有怨言。岳五,我就把蓝队送你如何?”
当初岳飞拒绝吴送的侍妾,用的就是不能同甘苦的理由。这回,吴的虹值连这个漏洞都事先堵上了。岳飞面红耳赤脱口而出道:“谢吴相公好意,可惜我家里却没有这许多的齑菜,供诸位蓝队的侍卫们食用。”
此言一出,不只吴,连岳飞身后一直毕恭毕敬的幕僚与部将们也忍俊不禁。那些五斑斓的虹值们,更笑得险些跌跤。胜胜尤其欢快,用手捂住眼睛,趁机从指缝里又瞟了几眼岳飞。
“岳五呀岳五!”吴指着岳飞,“可惜这次朝觐没把老二(吴)带在身边,错过了给他好好上一课的机会。”
……
“家里的齑菜不够,还有干菜,干菜不够,还有鲜菜,再不够,我现去种。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姐妹们。”岳飞与吴谈完公务后,招待他参加自己的家宴。吴首先要见的就是李娃。李娃此时带着几个子女,陪坐在席上。
“正是弟妹说的这个道理。”吴笑道,“鹏举,以后我要再送你礼物,就不知会你了。直接给弟妹,我看更能物尽其用。”
李娃抿嘴微笑。其实吴蓝队的虹值们,最是整齐,都是一般的高矮,□□间与李娃有几分相似。李娃猜吴的本心,可能确实有相送之意。这哥哥当的也是贴心。不过她与岳飞之间深情厚谊,也不愿平白有外人插进来。遂道:
“吴相公,鹏举和我这里,蒙官家恩宠,真是应有尽有了。但要说没有一丝遗憾,却也是违心之言。鹏举经常跟我提起,他最舍不得的放不下的心愿,是至今未有与吴相公并肩驰骋疆场的机缘。鹏举时常为此惆怅,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了此夙愿。”
时年四十五岁的吴,目光明亮,顾盼生威,常人不敢直视。此时看向李娃却多了几分敬服。“弟妹,我今天才明白,鹏举为什么会如此特立独行。你也是女中豪杰,容我敬你一杯。”
吴和李娃一饮而尽。
吴又道:“老弟的心愿我是一清二楚了。我看,这心愿不久之后就可以了了。老弟攻洛阳,我来取潼关,届时,咱们就是里应外合,杀虏人一个尸横遍野!”
岳飞感动地亲自为吴又斟满一杯酒。他自己则端起一碗甘草汁:“等到那一天,我再好好与吴相公一醉方休。现在,我只能饮一碗甘草汁,不敢相劝,先干为敬。”
吴海量,并不在意,笑着干了。
岳飞忽然转开话题,轻声补充道:“孝娥的文笔也是上佳,闲暇的时候还会帮我润色诗稿。平日里操持家务,管理田庄,经济账目也都管得一清二楚。”
吴一本正经道:“老弟,我早看出来了。弟妹会算账。”
“哦?”
“知道你家里的齑菜够养几十个人的。”吴自顾大笑不止,“鹏举,我看弟妹是人尖子里的人尖子,万里挑一的,被你给娶了,真是天大的福气让你占了。你既然不喝酒,再陪我三碗甘草汁。”
岳飞自开宴以后,一直在饮甜水。甜水喝多了也恶心,此时已经有些勉为其难。
“吴伯伯,不要欺负我爹。甘草汁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次席上一个梳抓髻穿白衣的小女孩站起身。“吴伯伯,你酒喝得太多也伤身体。不如咱们换个法子,改投壶,输了的吃肉。”
李娃斥道:“安娘,不可以胡乱说话。”
“弟妹,你不要吓到孩子。”吴又向女孩招手道:“过来过来,这么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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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俐齿的,让我好好看看。鹏举,你那两个男娃娃,也一起上来吧。”
安娘年纪虽然小,但落落大方,闻言起身,走到吴面前,提起裙裾,道了个万福。岳雷岳霖也随着一左一右站到安娘两边。三个人个头正好按高矮排做一排。
吴见到安娘姿色,笑道:“可有十二了?”
岳飞道:“别看安娘个子高,今年才九岁。”
“巧了,跟我那二儿子一般大!”
吴又问最矮的岳霖几岁了。李娃代为回道,只有八岁。
“更巧了,和我那幺女一样大小。”
吴又拉着岳雷问道:“可曾入学了?鹏举,你家老二生的这么斯文白净,看上去是做状元郎的料呀。以后,是不是打算换文资,走仕途了?”
这哥哥真是贴心,连儿女仕途都替老弟操心。岳飞笑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要看发发(岳雷)日后的造化。他确实与祥祥(岳云)不一样,打小文弱,时常生病。我虽然也教他武艺,但更多是为了让他防身健体的。目前主要还是读书。”
“好好好。鹏举,等你家出了状元郎,我要榜下择婿,你可不要推辞。”
吴是铁了心要和岳飞攀上亲。
作者有话要说:
论吴制、服、诱、惑的恶趣味。
昨天眼睛疼,写的太草,今天改了改。
第142章五年平金(72)
“发发自己的志向也不过是能够考取功名,不走恩荫的路径。真要如他所愿,我已经心满意足,却是从来没有指望过这孩子能高中一甲。燕雀之志,怕是让吴兄失望了。”岳飞笑道。
当时,大将之子不从恩荫一路入仕途,是非常少见的。岳雷愿意读书考进士,已经称得上卓尔不凡。何况岳雷此时虚岁不过十二,尚是孩童之年。吴立即赞道:“鹏举,你过谦了。这正是虎父无犬子。你的长子是一军的无敌勇将,二子又有这样的志气,规划还如此的长远。你把发发称燕雀,我家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岂非成了地上的小耗子了?”
吴称赞岳飞规划长远,暗指他家门风乃文乃武,算是顺应了赵宋崇文的潮流。吴在与岳飞谈话之前,倒从来没对自己的子女做过这样细的打算。他一手拉着岳霖,另一手拉着安娘,眼前站着岳雷。三个娃娃一个是亭亭玉立,一个是活泼可爱,还有一个少年老成。他越看越中意,不顾岳飞刚才并没有接他榜下择婿的话头,直接挑明道:“看来,我也得好好管教一下我家那班小耗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得给他们立个榜样。鹏举,你家的几个娃娃可曾许下过人家?”
宋代的婚姻从来就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根本与爱情陌路。一桩婚姻,意味着两个家庭维系在一起,本身承担了太多的政、治意义。不少世家靠着联姻保证家族的富贵与权势。吴已然见到李娃,知道岳飞绝不会接受自己送的侍妾,就索性提出了另外一个交好的方案。
岳飞不得不回答道:“承蒙兄长厚爱,二子虽然年幼,倒是已经有人家了。”
吴啧啧两声:“倒是我来晚了,不知发发要娶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并非是大户人家,乃是部将之女。”
吴原本心中颇为遗憾,听了岳飞的解释反而释怀了。他自己的长女就是嫁给的部下王俊。王俊作战勇猛,但为人傲慢,不听吴号令。吴只好用这种手段加以笼络。就连张俊也将守寡的儿媳妇嫁给了部将田师中。岳飞一说娶新妇,他首先想到了张宪,含混说道:“爹是一表人才,女儿也不会差的。”
李娃闻言,冲着岳飞微笑不已。
事情并非如吴所料,岳飞却不知从何说起,憋着吃了几口菜,忍不住道:“兄长,发发的新妇并非是我军中大将之女。她爹在淮西不幸身受重伤,膝下唯有这个孤女,临终之时他托我代为照看。我见此女与发发年龄相近,就主张了这门婚事。”
吴惊讶地放下了筷子,他与部将联姻是为了利益,岳飞这是图什么呢?吴眯起眼睛,连喝了三杯酒,猛地将杯子一摔,大声道:“难怪你的部将会为你效死力!鹏举,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古之良将。当今之世,论起英雄好汉,唯我二人而已。”
吴是枭雄一流的人物,连官家都不放在眼下,说话自然也没有顾忌。安娘第一个拍手道,“吴伯伯是大英雄,我爹也是大英雄,今天就是双雄会了。”
岳飞正愁没法回答吴的赞誉,板起脸训斥安娘道:“小孩子家乱说什么话,还不回去坐好!”
吴不依,反而笑着让安娘坐到自己身旁。“鹏举,你也太谨小慎微了。安娘还是髫龄,说话却这么敏捷,要是我的女儿,奖赏还来不及,你怎么舍得责备她呢?”吴笑道:“安娘,以后到吴伯伯的成都做客,伯伯带你好好耍一回,你愿不愿意?”
安娘扬头,岳家孩子不饰华丽,她的头上也只束着简单的头绳,却自有天然去雕饰的美丽。“去巴蜀我是愿意的,不过不用吴伯伯带我耍。何况吴伯伯是大英雄,要排兵布阵,哪有空闲和小孩子玩闹?”
安娘不知道,吴日常有很多空闲时间和大姐姐们“玩闹”。
“说得太有道理了,那你一个娃娃打算在成都做什么呢?”
“我在家要看万卷书,出门自然是行万里路,看山川形势,看长江大河,以后帮着爹出谋划策。”安娘笑吟吟地答道。
岳飞好不尴尬,自己的女儿在吴眼前把志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尤其日后还要做自己的谋士,她哥岳云都不敢这样大言。岳飞咳嗽了两声,示意安娘不要再多说了。
吴假装看不懂岳飞的意思,继续问道:“安安志向如此远大,那伯伯就不带你去成都了。伯伯先带你到渝州,再逆流北上,过了汉中后,再绕到马衔山看看塞外风景,你可喜欢?”
安娘望着岳飞,知道刚刚说大话让爹不高兴了,一张小脸涨得痛红,不肯答话。
旁边岳霖接道:“好呀,吴伯伯那你也带上我。只带安安一个人,她回来又要跟我炫耀了,还会笑话我是小书呆。伯伯,安安平日里仗着自己长得高力气也大,最喜欢欺负我,玩骑马打仗的游戏,都要让她扮成大将军,我却只能扮金人。”
吴因为安娘是女孩,所以举动不能太过亲密。岳霖是男孩,就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吴大笑着一把抱起岳霖,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不怕,你多吃一些,不愁以后超不过安安。”
安娘听了,对于弟弟吃里扒外的举动很是生气,朝岳霖吐舌头做个鬼脸。
吴问道:“两个娃娃我一道带走,鹏举,你舍得吗?”
两个娃娃不清楚吴所说路线的用意,岳飞却




快穿孤忠 分卷阅读202
清楚得很,这条路线把整个巴蜀地区囊括在内,最后的马衔山正在自古的阴平道上,也是对金人用兵的一条路径。吴这是有出兵之意。岳飞笑道:“兄长看得起我的两个幼子,肯让他们随你历练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
吴摆摆手:“你先不要高兴,我话还没有说完。到时候我把你的孩子带走,替你这当爹的养娃娃,岂非是吃了大亏?要是我把那不成器的长子送到你这里,做你宣抚司的机宜文字,鹏举你可愿意帮我管教?”
岳飞没想到吴会忽然提这个要求,若真如此行事,鄂州宣抚司与川陕宣抚司必然将结成紧密的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吴的用意就得好好揣摩一下了,刚才所言是单纯说笑抑或是别有打算?他先不回答,边想心事边向吴劝酒。
吴大笑:“就知道鹏举你不乐意。我家的那个可是比不上你家的应祥。大哥今年也二十岁了,不要说独当方面,就连冲锋陷阵平日里都只敢闭着眼睛去撞。你家的应祥十六岁已经勇冠三军了,大哥还只敢跟在我身后。大哥做你的机宜文字,怕是没个几年不能称职。我就不勉强你了。”
“兄长就不要提岳云了。”岳飞听吴夸奖长子,心中高兴,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我对岳云疏于管教,他性子野得很。在我手下的时候,就经常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如今年长几岁,略知道些人事,总算尚能将就一用,但本性难改。其实不瞒兄长,现在岳云在安老手下听命,我在鄂州,时常提心吊胆,生怕他会闯出祸事来,有辱家门声誉。”
吴乜斜醉眼:“你也是多虑。我看岳云在安老手下,一定是十分乖顺的。何况,他一个宣抚司机宜文字,又不是你初从军的时候,哪有什么祸事给他闯的?对了,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愿听上司命令的。跟王子才(王彦)的时候,没少违逆他的意思吧?年少轻狂,谁又不是飞扬跋扈的?”
“我……”岳飞一时语塞。吴知道太行山时自己和王彦冲突的详情,想来是因为王彦是西军出身,后来又是他的属下的缘故。当初,王彦因为张所被贬,不愿继续执行张所复华北诸地的命令。岳飞基于义愤,面责王彦。王彦不得已听从了他的劝告,勉强出兵。后来虽然复了新乡,但也招致金军大军围剿。这件事情最终导致岳飞和王彦分道扬镳。宗泽更因此险些处斩岳飞。
“我什么我呀。我看,应祥是最随你的。应祥这孩子,目中无人或许是有的,”
岳飞张口结舌。目中无人这评价也算相当负面了。这些年,岳飞一直致力于改正自己恃才自傲的性子,自觉已经小有成绩,忽然被吴相公一针见血地指出来,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吴继续道:“但应祥大关节上行得正,不会做亏心事,有大将的气度。何况,王子才与吕安老也不是一路的人。应祥在安老那里,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吴相公说得对,鹏举,安老是天下奇男子。你呀,这是什么自扰之。”李娃笑着将安娘搂在怀中,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恩荫:宋代官员品级在一定之上,可以给予自己子弟任官的待遇。
大哥:宋代父亲管自己儿子叫x哥,按排行比如大哥二哥之类的很常见。
有事,先更这么多
第143章五年平金(73)
吕祉设想过许多次,面对岳飞的时候该如何措辞,才能体面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暗示明白。向岳飞隐瞒这样的大事是不可能的,即使他想瞒天过海,张俊也会把事情闹到人尽皆知,反倒不如由自己先说。至少还能给岳云留下转圜的余地,不能平白受他爹的委屈。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吕祉、韩世忠与岳飞、吴甫一会面,寒暄几句之后,岳飞便首先疑惑道:“缘何不见张宣抚?”
韩世忠已经知道了双方大打出手的经过,笑着将目光投向吕祉。
吴平素目高于顶,向来看不起韩、张诸人,东南诸将也只和岳飞交好。见张俊居然不尽待客之道,心中早有几分不忿,很不客气地大声道:“想来是老张有抽不开身的事情,比见咱们还重要,这是忙着措手他的事务了,不见就不见吧。左右也有见的日子,岳五你急什么?”吴又问吕祉,“安老,张宣抚该不会是忙着募新兵去了吧?我听说,他那银枪子弟兵可是没少为国捐躯。”
在此之前,吕祉关于吴的记忆还仅限于那个正牌留下的深沉有大志,现在算是正式领略了吴的傲慢。不过,吴在此前金军南侵之战中,与金人互有胜负,总体而言未落下风,也是有鄙视张俊的底气。毕竟军中都是凭战绩说话的,资历反而在其次。
韩世忠报以暧昧一笑:“真让吴老弟猜对了,张伯英(张俊)今天是肯定脱不开身了。尤其岳五,你可千万不要私自去打扰,否则怕是伯英心里不快活,说出些难听的话来。”
岳飞听出韩世忠话里有话,再次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吕祉。“若是张相公遇到不快活的事,我原是张相公的部将,更应该一问安好,周到尽礼才是正理。”
岳飞这句话表明了立场,他原是张俊部下,所以才对张俊如此恭敬。饶是如此,吴还是刺了岳飞一句:“岳五,你就是总觉得礼多人不怪,要我说,反过来念人怪礼不多才对。何况,韩相公都说了,唯是你不应去打扰,你省下些周到好好歇歇脚岂非更好?安老,不要怪我话糙,我和岳五离得最远,这些天日夜兼程总算赶到了庐州城中,身子乏得很,只欲睡个一天一夜。”
吕祉暗道,任谁有五十美女相陪一路,恐怕都不了肾气不足,肾气不足难会求助于丹石,难怪历史上吴两年之后就一病不起。不过吴这牢骚既然是冲着张俊发的,吕祉也不多理会。他这回会全了一众有名的中兴大将,遍观诸将,的确是岳飞最为恭谨。然而吴说得也是极对,张俊这人是再恭谨也无法共处的。他苦笑一声:“吴相公既然身体困乏,想是旅途劳累所致。相公柱石川陕,尤需为国保重身体。祉岂敢强邀,还请相公自便。”
吴大笑:“咱们都是柱石。安老柱石淮西,韩相公柱石淮东,岳五柱石荆湖。合起来就是四柱(算命术语)。排完了四柱,咱们明天再把八字排了,正好功德圆满。”
吴唯独漏了张俊。吕祉发出会心一笑。吴识人既明,言语也爽快,纵然心高气傲,但十分地招人喜爱,不愧是一时俊爽人物。“不用等明天,择日不如撞日,我现下就来为诸位相公推演一番。我看无外乎八个字,国运昌隆如日中天。”
吕祉巧妙地把吴的玩笑话引申到国运之




快穿孤忠 分卷阅读203
上,这国势蒸蒸日上自然是诸将的功劳,恭维地既得体又不露痕迹。
韩世忠、吴两人听出其中门道,不约而同一捶桌案,赞道:“安老,佩服佩服。”
唯有岳飞神色平静,缓缓道:“下官实在受之有愧,不敢言柱石二字,唯愿今后能少雪国耻而已。张相公据守建康,此地为沿江之重镇,国家的要害,也是干城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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