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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田螺回家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鱼么狐狸
王嫣然往昔低垂时的眉目,抬脸时的笑靥,每一个都深深雕刻在红狐狸的心里,挥之不去。
她虽为妖,是一个能让凡人都觉得害怕的存在。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当一只傻傻的毛团,用并不锋利的牙齿咬咬人。
这个世间对她最好的人,就这样死了。
之后,她勤修道行,为的便是能快一点化成人形,代替王嫣然回到家中,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回到王家,见到老泪纵横的王员外和员外夫人,她偷偷揩掉了眼角的眼泪,笑盈盈喊道,“爹,娘。”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你们说一个日常。
娘:那塑料盒子你给我拿一下。
我:在哪呢?
娘:啊呀,不就在哪里,哪里么?
我:哪儿呢,哪儿呢?
娘走过去,自己找到了东西。
娘:你说你那么大眼睛做什么用呢,家里什么东西也找不到,指望你能做什么?
我:excuseme.....
我也好绝望啊
第7章我捶你小胸胸
红狐狸缩了缩肩膀,抬起头,小小地瞟了一眼李文钰和怀夙,“所以,王小姐早就死了,我就是代替她还留在王员外家中。”
“哟,真没看出来,狐狸还能长出颗人心的一日。”怀夙冷笑一声,他今儿个不住嘴,出来的话都毒舌的要命。
红狐狸这厢像是被踩着了狐狸尾巴似的,也冷然笑道,“你的思想也太极端了,难道妖里就没个好的坏的?王小姐对我好,我生生世世都记着王小姐的恩情,你这样说话,恕奴可接受不。”她瞟了一眼怀夙,“再者,你不也是个妖么,凭什么你能做到是事情就觉得旁的妖就做不到了?”
怀夙站起整了整身上的袍子,一双点墨般的眼眸子全是咄咄逼人,“那可不,我这妖和你这妖当然不一样。我们这种从母体肉胎里生下来的妖,和你们这种后天幻化的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就你那么点道行,能从书里头出来都算是不错了,还各种跑各种跳,蒙谁呢?甚至是现在还变成了人形。”怀夙抱着手臂,双眼透着绿光,“别骗人,我的道行比你高了不知道多少,别用什么修炼之类的胡话来蒙骗我。”
红狐狸悻悻道:“修炼如何就不能形成人形了,少看不起我们后天的妖。”她闷闷地低下了头,“我,我就是修炼得来的。”
怀夙哼了一声,“这话你拿来骗骗这呆子吧。”
李文钰摸了摸鼻子,“这同我又有什么干系,皇,我们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票人,许是真受了王小姐的事情给刺激的,这,哎,忘了问了,那姑娘怎么称呼?”
红狐狸落了眼眸,几分魅惑丛生,“先生唤奴阿朱便好。”
“哦,阿朱姑娘。”他轻咳了一声,“皇,许是人阿朱姑娘就是有这天赋呢。”
怀夙瞧着这眉来眼去的分,一股子憋闷的火气又上来了,道,“你这不知廉耻的书生没资格说话,滚一边待着去。”他走到红狐狸身边,视线停留在她的手臂上,眼眸半眯,“你们这种妖,若是真要靠自行修行练成人形,最少也得百年的功夫,你花了几年的功夫就形成人形,我可不见得你这只狐狸身上有这等的天赋!你要是再不说,本皇就将你这红色的毛团整个丢进河道里喂鱼。”
红狐狸根根毛发竖起来,显然是气得不行。但是呢,她又打不过他,真的好气。
她忍着磨牙的劲头,恨恨地说,“早些时候,一次机缘巧合,我得到了一粒珠子,后来才晓得,那是鲤鱼珠。带着那东西之后,我就的修为能比原先高好几倍。所以,我能修成人形,还能掩盖在自己身上的妖气,从而不被发现。”
他眼眸微微垂着,“鲤鱼珠?要是粒普通的鲤鱼珠能有这功效,还能叫你的修为提升那么多倍?也是委屈了这粒好东西,到你手中成了个绣花针般的东西。”他的手顺势拿过她的细白的手臂,唇畔笑意渐深,“今儿,本皇就给你长长见识。”
他说罢,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竟让红狐狸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怀夙从手中演化出一把刀刃。这刀刃没有任何实体,像是一道透明的光,但是拿在怀夙手中却莫名的令人恐惧。
李文钰眉头一皱,伸手拉住怀夙的手,“皇,你,你这是做什么?”
怀夙也担着诚心捉弄他的心,脸上笑开了,“我嘛,觉得这狐狸虽然骚气十足,但是,这身皮毛倒是亮眼的很,搭配我这通体白色的玉石壳,觉得相当不错。你起开,我要一剥到底,要成片的狐狸皮。”
“先生,救我,救救我啊!”
李文钰听着狐狸叫声,也急了,“皇,皇咱能不能有话好好说。”
怀夙唇角含笑,眼睛里透着一股子邪邪的坏,“我同你这个呆子有什么好说的!”说时迟那时快,一刀子下去,连血珠子都没有见到。
星隐,月匿,红狐狸这下连张嘴都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白玉般的手臂被挑开一条长长的血痕,怀夙从中间掏出一粒浑白如玉的珠子。
他眉眼里带着点笑,“同你说,这不是普通的鲤鱼珠,这可是千年锦鲤,腰身可比这书生都要大,花了不知道老子多少力才将那锦鲤给擒了,得了这珠子。如今倒是便宜了你这只狐狸了。”
他松了手,将锦鲤珠放在自己手心,没一会儿子就消失了。
红狐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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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没有了什么修为,只能化成红狐狸躺在地上,一双眼睛幽怨的很,没过多久就嘤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怀夙这档口倒是不在折腾那红狐狸了,没想到在这里住了几天,就得到了他一直在找的东西,他心里可得意着。他神情愉悦地坐上床头,翘着二郎腿,惬意极了。
李文钰叹了口气,当下就一阵心软,将那红狐狸给抱到了自己怀里。
红狐狸委屈地瞧了一眼李文钰,嘤嘤嘤哭得越发厉害了。
怀夙可不理她,这东西本就是他的宝贝,他干嘛要送给那只骚狐狸。而且,这书生的眼神是什么情况,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
他心里气得不行,手上倒还是给那只是狐狸止了血,咬牙切齿地说,“老子能给你止个血就算不错了,信不信老子给你吊起来,把血都给放干净了!”
李文钰说,“皇能不能别吓唬她了。”
“哦。”他眼眸一暗,“我不介意多放一个人的。”
.....刚想开口的气势瞬间没了,马丹,我捶你、小胸胸.....
气势上弱了不少的李文钰声音也跟着弱了不少,“她是代替王小姐呆在王员外家的,你若是将这那么灵验的珠子给她抽走了,那她往后还怎么保持人形,尽孝道。那王员外家的人也受不住这打击啊。”
怀夙竟是很认真的同他探讨了句,“这事儿同我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小主们,我有罪,那么久才来更新。但是,我弃坑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大家放心~因为我有职业病,肌腱炎发作,疼的厉害,别说码字了,连个手机都托不住。所以~万分抱歉。但是我肯定会上来更新的~~
第8章一地鸡毛
有些人的气势就摆在那里,不讲理的模样也死放在那里。按着从前的性子李文钰当真想冲上去同他怼。但如今有什么办法呢,这田螺就是个不讲道理的野蛮妖怪。做什么事情都被他压得死死的,真是要气死了。
李文钰抱着红狐狸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大步往门外走。
怀夙坐在炕上稍有愣怔,立即反应过来,语气不善道,“死书生,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我去静静,看着你烦死了!”
“哟,还反了你了!”怀夙一下子就从床上下来,施了个定身咒将李文钰要跨出门槛的脚堪堪停住。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为了一只从书卷里出来的骚狐狸居然敢跟我闹离家出走!死书生,你有能耐了啊!”
李文钰心里愤愤,到底没忍住脾气,“你说你法力如此高强,何必在意这一颗珠子。总归,你有珠子没珠子又不妨碍什么。你将它放在阿朱姑娘的体内又当如何,等她能自己修成人形了,再还给你不就得了。人就想报个恩,你怎么就那么小气。”
“有趣。”怀夙笑了笑,但那笑真是令人看得毛骨悚然,李文钰这才发现,他后知后觉间又将这大田螺给得罪了。
听得他漫不经心地道,“死书生,你想当老好人,你去当。老子可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就算这珠子没用,老子也不愿意浪在这一只骚狐狸身上!”他说罢,眼神中有绿色光一闪,一把将李文钰手中的狐狸抢过,只听“嗷呜”一声,红狐狸就给抛了出去。
李文钰见她狠狠摔在地上,看着就一阵肉疼。那红狐狸转过头,幽怨地望了一眼怀夙。怀夙也不当紧,用那双绿的发黑的眼睛看着她。红狐狸瞬间将耳朵竖了起来,转眼就跑的不见踪影。
“唔,你瞧,这畜生还是有点眼力见的,”他抬起手捏了捏李文钰的脸,继续风轻云淡道,“那你呢?嗯。”
他尾音一拖,道,“本皇可不想为一只骚狐狸再浪一晚上的好眠。倘若你继续那么在我耳畔吵吵嚷嚷给我发小脾气,我可真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李文钰觉得自己心间上飘过一阵凉飕飕的风,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怀夙见他总算是老实了,又施了个咒语才将他给解开。也不知这怀夙怎么想的,手离了脸蛋之后,倒是放在了李文钰腰侧,幽幽说了一句,“啧啧,还是瘦。”
这话要是搁在小情侣身上别提有多甜蜜了,偏偏从怀夙嘴中说出来,越发令人心底生寒。
怀夙摸着他瞬间立起的寒颤,心满意足地回了手,又心满意足地躺上了炕头。
当夜,怀夙没再回水里,用一种十分霸道又诡异的睡姿霸占了整张床,而李文钰缩在床角,终于认命地爬到床底下睡着了。
隔天起来的时候,怀夙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那锦鲤珠子果然不一样,有了它,原本只能维持一半的人形就累得不行,如今轻轻松松能维持人形了,连带着法力也恢复了不少。只放了一粒就是这样的效果,若是将后面的三粒给找齐了,那他还担心个什么事儿。
这个时候,李文钰认命的从后厨里拿出粥,恭恭敬敬地捧着碗给怀夙送去,嘴上道一声,“皇,家中没什么吃食了,您将就着用。”
怀夙抬眸,望着李文钰轻轻一笑,“那后头养着的鸡是做什么的?死书生又要框我了。”
李文钰闻言,惊地睁大眼睛,“我说呢,我后面养了八只鸡,为什么今天起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只鸡和一地的鸡毛了!”
怀夙说,“那又怎么样!拿着条破鱼就想打发我呀!你也不想想我生活在上面地方!我要吃会跑的!会跑的行不行!”
一番谈话结束,李文钰忧郁地想起那一地的鸡毛,伤感地说,“那些鸡崽子是小小的时候就跟着我的了,比较有感情,你杀之前都没有同我说一声,我也想和道别啊。再者,你吃鸡就吃鸡,你咋不看看公母,你就留了一地鸡毛跟一只公鸡,连个鸡蛋都不会下了!”
“哟,这事儿也怨我?”
“不敢。”
“哼,”田螺冷哼一声道,“这也简单!我回来再把它给炖了不久行了!死书生,别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他继而挑剔地看了一眼青菜配白粥,“你说说,这种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给本皇吃,真是笑死人了。”
李文钰憋下胸口的闷气,“那皇打算吃点什么?”
怀夙翘着腿想了想,眉眼里透出几分春意盎然的艳丽之色。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眉眼真是好看极了。明明一肚子的火气,瞧这他这模样,又生不起来了。
他道,“书生,我们去镇上逛逛!我听黄鳝那老家伙天天在我耳畔念叨,有个全聚楼,里头的烧鸭很不错。啧啧,还有那什么桑落酒,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他越说越觉得这酒滋味不错,明明也是个河皇,听黄师爷讲起来,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什么好吃好喝的没有见过,偏生对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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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挂齿的民间留恋不已。
但主要是,他虽攒了不少的银两,但也经不得这般开销啊。明年开春了,还要买种子,母鸡没有了,也还得去添几只鸡崽子。他一来,原本还富足的生活,一下子就变得捉襟见肘了。这一趟去镇上,指不定要花多少钱呢。
田螺见李文钰半晌不开口说半个字,眉头还皱着紧紧的,没由来地就觉得他碍眼极了。他拿起一双筷子敲了敲碗口,“喂喂喂!你当真就拿着那七只鸡就想要敷衍我啊!门儿都没有!说好要好好养着我的呢!”
李文钰连忙说,“哎哎哎,去了去了,谁说不去了呢!”言罢,便准备了路上要吃的干粮说,“镇上路有点远,家中没有代步工具,皇,咱走着去吧。”
“去你的!那么近的地方,老子随便施个法就能去了,还需要走路么!”蠢书生,太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点发文,是不是很赞,我宠辱不惊地接受你们的表扬。
第9章四目相对
李文钰也算是听惯了怀夙的冷言冷语,再大的火气上来了,他也只在心中默念,“唯田螺与小人难养也!见之,绕道而行!”
他道,“皇,那怎么施法?”
大田螺睨了他一眼,一手用力抓住他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带,紧紧相贴,唔,好像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是四目相对,嗯......距离是不是太近了点。要死了要死了,这手,哎,这手,能不能别放在这里,我从小怕痒啊。
大田螺迅速弯起眉眼,唇上艳红,笑容里带着绝对的邪气,像是勾人魂魄似的将李文钰的魂魄都要勾走了,“书生,我这身肉可比得你的阿牛哥,嗯?”他最后带了个尾音,阴魅的很,“是不是比他的要紧致多了。”
李文钰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勾了魂终于回来了一点儿。他象征性的推了推大田螺道,“我又没有摸过,我哪里晓得?”
这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了怀夙,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对着他越发蛊惑的笑了一声。
要死了,这一身寒毛啊!
好不容易等怀夙松开了手,李文钰终于回过神来了。虽明白这田螺自打得了那什么了不起的锦鲤珠,那法力就恢复了好些。但能从村子里,瞬间转移到热闹非凡的镇上,还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李文钰抬眼的时候,就瞧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怀夙身上的衣衫也给换了一套。一身天蓝色水墨阔袖袍子,袖口还有一圈滚边,这饶是在长安城里都算得上是十分讲究的衣着了,更何况他们这里那么个小镇上。
李文钰额头青筋乱蹦,着实受不了这大白田螺显摆风骚的模样!出个门也得那么高调。
李文钰嫌弃怀夙的档口,怀夙也瞧了一眼李文钰如今的打扮。
他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蛋道,“老子真不想说你这糟蹋模样,得了,我委屈下算了,让你当我跟班吧。”
李文钰“哦”了声,心道,好想等下在路上装作不认识他啊。
一身贵气的怀夙走在大街上,一时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姑娘家家的眼睛,简直都要黏在他身上不挪开了。
怀夙眉眼间的春光越发明媚,他手中一把小破扇子,哎呦,扇得也特别厉害,看得李文钰的眼睛都要花了。
而今儿上街的人似乎分外的多。李文钰掐指一算,才想到,今天是庙会的日子。
“哟,看这搭台的戏班子,敢情今儿个是庙会?”怀夙眉眼弯弯,薄唇微抿,将手中的的扇子一,“穷酸书生,吃过花菇鸭掌没有,那海里的海参加地上的菇,再配着那鸭掌,啧啧啧,来点小酒就更好了。”
“怎么样,没吃过吧,老子带你去吃啊!吃完了逛庙会,老子虽常年待在河底下,吃山珍海味,但也不是吃不得这民间的小吃。爆炒田鸡,香煎藕饼,老子也吃,等会儿逛庙会,吃个透!”
景李文钰面上有几分松动听着他这话,想起自己到这个朝代好久了,还没有赶过庙会。
为何?
许是怕看到旁人都是一道一道,而自己是一个人,就觉得寂寞吧。有时只是不愿想起穿越前,同家人在一起的温馨快乐,他告诫自己回不去了,想也没有用,只是徒徒增加自己的忧伤罢了。但是触景生情难,他就不让自己在这样的日子上街,就好了。
他抬头见,恍然看见怀夙眼中有点儿说不出的璀璨明亮,听着他道,“老子说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倒是应一声啊!老子是谁,难得答应人出来吃吃喝喝!死书生,真是看书看傻了。”
李文钰轻笑一声,眼眸中有轻微涟漪掠过,“好,去吃。皇,吃完了,我还要去看唱戏!”
怀夙手中扇着扇子,偏过头,嘴角噙着玩笑似的笑,低声应,“成。”
忽而远处飘来一阵浓浓的香味,是栗子,有人将新抄的栗子拨开,压成栗子饼,再裹上红枣核桃和金色蜂浆,热腾腾的栗子饼就做好了。李文钰赞叹道,“好香啊,我们去看看吧。”
就当他兴致勃勃的准备过去时,一把被怀夙拉进自己的怀里。他猛一回头就看到怀夙冲着他说,“小心点,看着前头,呆子!”
李文钰一抬头才看到前头正在舞龙呢。舞龙,在庙会实属于常见的活动,屈曲随人匹练斜,春灯影里动金蛇。几个半大的孩子咯咯咯地笑着,追着龙尾巴跑。这种吉祥的瑞兽,为庙会增添不少欢乐的气氛。
怀夙的动作确实有些敏捷,他今儿个已经是第二回同他靠得那么近了。感受到来自怀夙那紧实的肌肉,他感觉往后退一步,脸都红到耳根为止,才开口说,“不,不是要去全聚德么,走,走吧。”
他拿了扇子在手中敲了敲,不明所以,“唔,你这耳朵为什么那么红,难道是热的?”他皱着眉,“要不要买凉粉冻,老子天热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个。”
“不要,去全聚德。”李文钰头也不回的说。
怀夙望着李文钰的背影,“老子好心建议你,你这死书生!”他走了几步,突然有一种顿悟,眼睛里都放出某种神采,“唔,呆子!你该不会在害羞吧!喂,老子可不是那种人,老子是那种说断袖真断袖的人么!哎,你走慢点行不行!你赶着去投胎啊!”
李文钰越发听不下去,走的比原来更快,嘴里道,“我,没往哪方面想。”
怀夙挑眉,非要同他肩并肩,“老子不喜欢隔着老远同人说话,死书生!慢点走,小心又撞上东西。”
两个人吵吵嚷嚷终于吃上了传闻中的烤鸭,等从全聚德里出来时,天不多时已经暗了下来。
此刻大街上一派热闹,大街小巷都挂起了七色琉璃的灯。人来人往如织,熙攘




捡个田螺回家炖 分卷阅读10
的铺子一家连着一家,售卖各种有趣的物件。有卖吃食的,有卖面具的,还有少女的胭脂,文人的水墨,沽量议价的声音带着江南的呢哝分外的动人,连带着空气里都飘忽着着迷的香气。
嗯,那就是庙会的味道。
第10章月亮惹的祸
三尺生绡做戏台,全凭十指逞诙谐。美仑美奂的影人、高亢委婉的唱腔,用一方小小的戏台,展现了人生的百态。说好去看唱戏,结果两条腿在这个位子就动弹不得了。
怀夙站在一旁,看着皮影戏里唱的正好是武松打虎的片段。一只老虎跑出来的时候,将周围一片儿的孩子都惊的不行,连声喊“好好好”。待武松开始同大老虎打斗的时候,声音越发激昂了。
怀夙对这种戏码向来是没什么兴致,不过是李文钰还看,就陪着他也一道看看。这一看,还就看出点儿意思来了。
一个小孩,在皮影戏快结束的时候,拉着那大老虎的尾巴,一副十分喜欢的模样。
那演皮影的人全靠这几样东西吃饭,忙一个劲地道,“不行了,不行了,这出唱完了。你要听,等下一场啊,松手吧,孩子。”
那孩子不说话,就只是执拗的握着那只老虎。
“阿,将那东西松开,人需要靠这吃饭。”人群中出来一个少年,天青色道服,发带绾起黑色长发。他长得眉清目秀,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却颇有些古道清风的味道。他一双清冷眼眸在琉璃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味道。直到那个名叫阿的孩子转过头来冲他笑时,那冰冷的味道才算是冲淡了一点。
“朔轻!”孩子眉眼里攒出一份笑意,但片刻之后又不是很乐意了,“我喜欢这个小老虎,朔轻。”
朔轻语气坚决,“不行,你不松手,我就回去了,你一人留在这儿。”
万般无奈之下,这孩子终于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小老虎。
两人路过李文钰和怀夙身边时,李文钰的手心里的汗水都给溢出来了,紧紧的抓着怀夙的手不松开。
怀夙倒是挺自然地让他抓着手,只是那眼角、嘴边都噙着笑,“是不是觉得那人长得还不错,对我宣誓主权呢?”
李文钰拉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主权你个鬼!
“我的皇,那人是个道士。你现在法力低,要是真被发现了,做成蒜蓉大田螺就不好了。”想到这里,李文钰就一阵后怕,“好在这道士看着年纪轻轻,道行应该不高,否则,真是不堪设想,不堪设想......”
怀夙听了这些话,却没生气,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死书生,你也别欲盖弥彰了。要是我被抓走岂不是更好,省的在你的窝里作威作福。你这就是打心眼里头看上老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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