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然后一道清晰的男性嗓音沉沉的传来- -「不论生死,你,都是我们的!」
然后在男人愈来愈频繁的撞击,原先还眼角湿润含着泪的她,再一次昏迷过去,即使连在昏迷中,她的身体还诚实的回应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
34.摊牌的警告
而在离上官古宅二百公里远的台北的凤氏医院里的第一手术室里进行的心脏移植手术,在经过长达四十小时,三十名全台顶尖的医疗团队合力帮忙之下,一直亮着红色的灯,终于灭了,手术门,也开启了。
上官开阳也在红灯熄灭的那一刻站起身,然后,一切的局势,开始转变,命运的转轮从此刻开始,改变了一切……
凤泰的神色虽然难掩四十小时马拉松式开刀后的深层疲惫,但他的眼睛却异常的炯亮有神,看着一直守候在旁等着开刀结果的上官开阳,他不冷不热的说:「手术顺利成功,现在只要他能清醒恢复意识就可以了!」
而跟在他身后被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推扶着病床的齐真河,也随及在凤泰的示意之下,立刻被转入医院的格离加护病房接受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的顶级医疗照护。
上官开阳对凤泰这一连串的安排点了个头算是知情之后,随及转身准备离开,既然齐真河已幸运的脱离心脏病复发的风险,那麽,他,便再也不需要留在这里等结果了。
其实在等待的过程中,上官开阳是非常难熬的,一向无所畏惧的他,竟然会担忧着,那个他曾经错失却又得到的女人,会再度从他手中消失,然后逃到他再也寻觅不到的地方。
他很清楚;如果这一次再错过童,那便是永生,直到他死,都再也得不回她- -
想起她娇怜的瘫乏在床上挣扎;想起她无关痛痒的垂死贫打;想起她涕泪涟涟的哀求;想着她情动万分的激合,不论是她的那一种面貌,都似乎能让他瞬间全身紧绷、坚硬如铁,此刻的他,竟然连一秒的时间都不愿再留给凤泰,他情愿就这麽立刻消失在这些不干他事的闲杂人面前,迅速的回归到童身边,从此,只守着她,再也不愿放开她!
「非常感谢您跟令弟的鼎力相助使得真河的手术能够顺利结束,近而能获得新生,而现在,也该是请你将一直占据不放的人,完好无缺且物归原主的还给我的堂弟了!」
将上官开阳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的凤泰,先行在上官开阳已经失去耐性,转身欲跨开大步迈开步伐离去时,先声夺人的出口且以话中有话的方式来暗示着抢了不该抢的人的上官开阳。
「我从不会抢不属于我的东西,尤其已经是别人的东西,凤先生这话倒有些令我玩味,我和齐先生完全毫无交集,印象中,我也是直到昨天将齐先生送来医院后,才真真正正的见上了他一面,怎麽着,齐先生丢了什麽贵重的东西在我这里吗?」
「我相信上官先生是个聪明人,非常清楚,我此刻想要对您表达什麽,东西,或许失去了,可以再复得,但有些人,即使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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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多麽记忆犹新,一旦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再也挽不回留不住,一味的强求只会造成三方的痛苦,您是万人之上的人中之龙,天之骄子,不愁万紫鲜研的佳人绝色任您采撷,何苦非要强夺人妻!」
对于上官开阳的充耳不闻装傻似的反应,早已将之预料在心底的凤泰并不惊愕也不动怒,虽然声调仍如刚刚的温朗,但那张端正俊逸的脸孔已经毫无笑意,或许应该这麽说,从刚刚自手术室出来面对上官开阳以后,他便已经失去笑意。
「我不会强夺他人的东西,早在七年之前,她,已经是我的了,而现在,不过是让我遗失的,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而已!」
「上官开阳,若非童,我和真河与你,远无私交,近无私仇,本就该是毫无交集的世界,今日若真河无意于童,我断然不会对你这麽说,但他们夫妻俩彼此相知相许而相爱,虽才结发七年,其情却已胜过鹤发伉俪,如果您是一时的贪鲜,那时间也该过了,我的堂弟有生之年都不能失去他的妻子,君子有成人之美,请你高抬贵手,让他们夫妻俩可以早日团圆,这何尝不也是美事一桩!」
对于凤泰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情深的不识相话语,上官开阳心底对齐真河仅有的一丝愧疚感也缓缓的消失无踪,毕竟,他已经给了齐真河重生的机会来换取得到童的代价,而凤泰却硬是要在此刻苦苦相逼,上官开阳再也无法维持从刚刚就挂在脸上的疏离面具,也彻底沉下了脸色,无论如何,童的人已经从内到外完全彻底让他占有,体内已被他种下欲蛊的她,今生今世除了他上官开阳一个男人可以满足被体内欲蛊操控住身体欲望的她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近她的身与她亲密接触,即使,是她最爱的齐真河,也休想再能拥抱她!
「我的回答还是只有一句:我不会去强抢不属于我的东西,刚动完大手术的你一定也很疲累了,是该先好生的休息一番养足好元气,我相信齐先生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会非常希望见到你健康安泰的在他身边照顾他的!」
话完,随及毫不迟疑的掉头离开!
「真河的一切胜过我的命,若有人伤害了他,我将不惜付出一切的替他讨回公道!」
凤泰厚重的嗓音穿过医院的长廊朝着他沉沉而来,上官开阳缓了缓脚步细听,确认了他话里的认真程度,随及在大跨步的往前离开,即使已不在凤泰的视线内,上官开阳都还能感觉到凤泰整个人在他的身后,如最剧毒的芒刺如影随形的在他的背后扎根似的着!
上官开阳的左掌用力的握了握,一双湛蓝眸色此刻正显现灰黯的阴蓝色调,他薄唇紧抿,内心已十分明白:愿意为齐真河不惜一切向他宣战的凤泰,话里的宣战意味并非是玩笑儿戏,一旦病后的齐真河对童仍是执念难舍的话他必然会透过凤泰的双手替他要回童,而愿意为齐真河拼其一死的凤泰,最终必将成为他与童之间的最大祸患!
非不得已,他不会让自己的双手沾上不该沾上的不值得闲杂人的鲜血,但,也不代表他就能眼睁睁看着童被凤泰重新带回齐真河的身边。
『凤泰,你最好还是好好的看顾你的齐真河,劝他忘了早已经不会再是属于他的女人吧,如果你硬要为齐真河强出头,那我也不会介意就让你强丢了命!』
心里喃喃得这麽想着的上官开阳,随手从上衣的西装衬衣拿出了纪樊西的深黑墨镜,然后打开车门,坐入驾驶座,发动车子,只见一台名贵的蓝宝坚尼如箭矢般的射出了医院停车场。
35.禁忌的轮欢2-2
女人低柔的嗓音飘荡在整个房间内,随着暧昧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弦律演奏般的上上下下、高高低低的起伏着,挑动着在场所有观赏者的眼与心。
即使小穴里才刚盈满了宣昂刚刚射入的液,但刚抬起她的大腿,不做前戏就直接冲入的雷御轩在急速冲刺之馀仍然微皱着俊眉,童的小穴仍像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十分的紧致,即使小穴内璧已经十分的湿滑柔嫩,但才刚刺入花穴初部的肉棒,却仍像是被处女膜挡住的窒碍难行,雷御轩只能轻轻咬牙再将童嫩白诱人的大腿分得再开一点,试图让自己胀的硬痛的男根再深入童的小穴一点,而童两侧的浑圆蜜乳也遭到男人们唇舌及手掌的欺玩与戏漫。
在这样的情况下,童又再一次被男人们的肉棒及床技搞得哀淫连连,即使潜意识想要拒绝这样淫浪的自己,即使想要拼命咬紧牙关抵抗这样欢愉的热浪,但却都在男人恶意又湛的技巧下溃然失守,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蓄意的进攻下驼红着俏脸、紧皱着眉头,在男人粗壮硬挺且异于常人的肉棒中,献上自己白嫩甜美又紧致湿滑的诱人肉体及花穴……
从知晓性爱开始,从来就没有这次的性爱来得惊心动魄;做得这麽惊天动地,雷御轩几乎可说是欲罢不能的死命的撞击已经瘫软在身下的丰美女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察觉:自己原来也能对一副女体如此的执着,甚至愿意被她榨乾自己身上所有的力,他真的愿意,就这样被她绞紧深缠在她的极密之处,就这样死在她的深处!
雷御轩发誓:他,真得愿意为身下这副女体,献出他所有的一切!
而对半昏半醒的童而言:肉体的剧痛和空虚的欲潮,轮流交织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被迫在一边感受剧痛又一边对欲望完全的臣服,在经过上官开阳那头猛狮三天三夜不堪的孟浪,再到现在宣昂及雷御轩先后倾巢而出的疯狂,几乎不曾间断的休息;毫无知觉的狂欢、疲累、清醒再到慢慢失去神智,一次又一次重复轮回,男人们几乎榨乾了她。
她像个没有生命灵般的布娃娃,在这张肉欲横流的大床上娇媚的伸展自己的肉体,任由男人们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可口的美食般让男人眷恋不堪,即使白污痕或多或少的沾染着她身体的白嫩;即使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已被专属于男人们的浓烈麝腥窒香给取代,却都还是阻止不了男人们对她的进犯与掠夺。
即使闭上了双眼,即使下意识拼尽全力也想带她逃离这场欲望风暴,但他,上官隐月,终究还是对现在在他面前上演的这一幕幕的激情狂欲无能为力,耳边听着他最深爱的女人正被他最要好的朋友们轮流玩弄、侵犯,即使他离得再远,再如何的试图关上心门,催眠自己,都敌不过那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那一声声几乎响彻云霄的淫语媚叫声,上官隐月完全骗不了自己:一切都没发生,他没找到她,她仍然失踪!
可是,竟然在她遭遇到这样凄惨的状况下,他,却完全没有一丝后悔,心底有的、仅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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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完全的庆幸,是的,他庆幸着;虽然是以这样卑鄙肮葬又无耻的方法得到她,可是,从他们得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所有关于他们和她的一切,都再也变了调。
他的哥哥,回不去了,他们,也回不去了,她,更是再也无法和齐真河携手到老,他们,全都回不去了,齐真河之前那耐人寻味的话语:『只要你紧紧抓着她,不让她有时间思考失去我的情况,她会活下去的,只要,死命的、紧紧的抓牢她、困住她、绑着她,她会活下去的!』
这般清冷的音调此刻却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而这时童痛苦的叫声又响起,只见雷御轩用力的将整根肉棍刺入到她的深处,完全解放的射出液,然后瘫软在她的身上。
雷御轩才刚在童的身上不过几秒,白子辰已经迫不及待的推了推他的肩膀,雷御轩斜睨了他一眼,才依依不舍将自己的肉棍从童诱人的花穴中缓缓的抽出,-而当雷御轩一抽出自己的硕根,童的体内马上遭到另一根欲棒的插入,身体及心灵都再也无法负荷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让灵魂彻底沉入黑暗中哭泣。
男人仍毫无所觉的在她体内律动,肉与肉的激烈撞击;白子辰发现只要自己在她的体内,那股想要深深冲刺、在花穴里完全射出,甚至愿意就这麽只和她一个人一起沉沦在这样永不停止的欲望之中的愿望总是会就这麽不由自主的油然而生。
即使童已经陷入昏迷,花穴内也因为男人们持续不断灌入的浓而变得湿滑,但那穴内那股紧窄感却依然自我的存在,并顽强抵抗着不曾给予她休息时间的入侵者们的肉棒,当肉棍每一次的抽插、冲撞、穿刺,都只带来了反效果,白子辰几乎扭曲了一张俊脸,以往的欢爱,他从不曾感受过肉棒被夹紧的剧痛,反而都是他让女人痛得比较多。
而如今,童,这个他七年前在床上曾短暂拥有的女人,却同样在七年后的今天,同样在大床上的欢爱,让他确认了她在他心里的份量,也让他终于不用说服自己:那七年不曾间断的打听她的下落,原来不是为了心里那深霾的愧疚,而其实是他心理最初也最深的爱恋。
童,是他今生最重要的女人,他宁死也不会再让她离开,在这麽深想的同时,小穴挤压着肉棒已经来到不得不射的时间点,看了眼她昏迷中却含着悲凄的脸庞,胸口忍不住一热,胯下开始尽情的横冲直撞数十下后,接着射出液。
童因为这股热流的射入,身体忍不住自主意识般的打颤,但却仍然没有清醒,只是眼眶中再度滑出了细小的泪珠。
为什麽这次会痛得这麽久,是不是她注定要被他们玩弄,如果这是以后她要面对的下场,她的馀生都必须去承受这些恶魔异于常人的恐怖欲望的话……
现在死亡,会不会是残忍的解脱,但,在没有见到那个人就死的话,她在地狱里都会遗撼的;在没有确定他的健康状况是否稳定时,她怎能独自抛下他离开呢?一想到此,她忍不住发出了叹息,但她叹息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不知道是谁轻而又轻的抱起了她,也不知道是谁那麽怜情蜜意的替她擦拭着身体;更不知道是谁小心翼翼的以口就水喂补着她;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
但她唯一能知道的是:不管那个谁对她多麽的温柔,他,都不会是齐真河!
而在离上官古宅二百公里远的台北的凤氏医院里的第一手术室里进行的心脏移植手术,在经过长达四十小时,三十名全台顶尖的医疗团队合力帮忙之下,一直亮着红色的灯,终于灭了,手术门,也开启了。
上官开阳也在红灯熄灭的那一刻站起身,然后,一切的局势,开始转变,命运的转轮从此刻开始,改变了一切……
36.拥有的思索(两章合并)
深蓝色的蓝宝坚尼,在夕阳馀晖的照耀下如蓝色火线般流畅的划驶在高速公路上,车窗玻璃内照出上官开阳格外俊美摄人的半边侧脸,如雕像般致诱人的完美棱角,光是半边侧脸便已经足已俊煞旁人,更何况是他完美正脸显现并以正面示人的无懈可击。
这样子不论内里还是外在都是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任何人都知道他是一出生就柱定会走上天之骄子般的路途!
这样外在完美无缺的他,这样有权有势不用为三餐一宿奔波劳碌的他,竟然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也无貌的平凡女子,甘愿忍受他人施予的“强夺人妻”的臭名而不多加还击。
上官开阳抿紧一张弧形优美的嘴角,眼睛的蓝光如湖光般随着夕阳的照射下的角度变化而显得幽的莫测高深,刚刚凤泰的那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句句都重击在他的心脏,也字字都紧贴在他的脑海,他的确是强抢了拼命拒绝他的童,还逼迫她回应他的强奸- -
大床上性交所引起强烈的震动频律似乎也扩散到了空气中,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抓住女人的柔软腰侧,强迫着半瘫在他肩上,驼红着一张小脸,眼神却空茫失焦得找不到焦点,可见神智已然昏沉的女人,极富技巧性的压逼着她一上一下的吞吐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巨根,男人对女人的瘫软无力与低柔的求饶轻泣视而不见,只是大掌用力的制住她的腰侧,舒爽的感受她柔嫩花穴对男根激渴的吸绞、深缠与吞咬,赤红狰狞的深色肉棍的进出都带出一圈又一圈浓稠且大量的乳白色液体,然后再一圈一圈的缠在棍身上。
花穴在这样坐立的激烈性交姿势上,更显得饱盈而脆弱,原先细小浅嫩连男人前半个龟头都吞不进的窄小花穴,此刻已经被男人灼热的肉棒攻入,完全的被男人的巨大撑大、扩张并拉扯,床上的男人是个极有经验的玩家,他很清楚怀中女体的敏感带在那里,他十分色情的舔咬着女人柔嫩的耳垂,甚至好几次都将舌头卷起然后插入女人的耳内,和胯下那不知疲累还在花穴内奋勇狂插的粗长一样,戳刺着女人小巧的耳道。
性爱经验不及男人丰富的童,生嫩的根本抵挡不住上官开阳的狂肆,只能身体剧烈的颤抖,低低的闷吟着,上官开阳花招百出的性爱点子除了让童难以招架之外,他甚至比她还清楚自己敏感的部位在那里,也热衷并执着去开发她新的敏感所在,每当发现她身体一处新的敏感地带,男人会如同得到新奇玩具般的小男孩一样,不停去逗弄、嬉玩、摸索着那处敏感的地点,一如现在男人正在对她耳朵的玩弄。
「你真敏感,看看,我随便一弄,你的身体就会自动起反应,你的全身上下,都很想要我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吧!」上官开阳紧抱住怀中红嫩香艳的娇美躯体,好看的薄唇亲腻的贴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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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旁,嘴里却吐着和他那俊美仪表完全毫不相符的粗鄙话语。
「不、不、不是,没有,我没有,放开、放开- - -啊!」原先已经被上官开阳的欲棒插得昏昏沉沉几乎没有意识的童,在听到上官开阳这番恶劣的玩弄话语,脑中瞬间回复了几许清明,花穴绵密又不间断的持续刺痛提醒着她从刚刚到现在的肉体羞辱,才刚试图要挣扎离开上官开阳的身上,上官开阳却因为童突如其来的反抗而使得花穴内更加抽紧…………
他吼了声,不顾童如幼猫般的反抗挣扎,双眸大张,大掌强硬的将童微微抬起的丰臀,野蛮的抓握住,然后十足用力的往下压,任由胯下的肉棒直挺俐落硬狠的整根强势的插入,彻底挤除穴内媚肉所有的顽强反抗,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然后自他尾椎骨根处缓缓传上来的令人几乎颤栗的麻痹快感,他狠狠的撞击在靠近童子宫处的某一小点,然后放任自己快速的冲撞- -
大床上,男人紧抓着女人,下体“噗噗噗噗噗”沾染着春潮形成一片水声拼命的连环猛撞深击,一点都不顾已经全身瘫软的女人是否还有能力跟上或是迎合他的撞击,即使咬破唇都忍不住疼痛的童,原先的红艳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她双眸空洞的大张,身体彷佛有自主意识的夹紧了男人,嘴唇无意识的开合,流出失魂的口水,男人看着她如此淫媚万分的姿态,更是难掩情动,他缓缓的已舌就着童微开的口,温柔的滑入,然后在完全的仆倒着已经完全无法有意识的她。
大床上,谁在低吼!谁在哀吟!谁在逞欲!谁在承受,在男人与女人赤裸的肉体撞击交缠中,一切,早已不再重要!
男人对于这样贪婪的交构似乎热此不疲,即使从刚刚到现在已经让肉棒插在肉穴中将近四十几分,但自制力稳定得出奇的男人,就是可以持续让自己男根埋在湿软滑腻的女穴中,还能保持令人惊讶的硬度,在他们周围的床单到处都可看到令人不忍目睹的白浊爱液、液,两者彼此相互交错,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足可见证两人在这场情欲律动中无可救药的淫乱与疯狂- -
童的脸已经在上官开阳过度的逞欲之下,再度恢复成没有表情的漠然苍白,她微皱眉头紧闭着双眼,长长湿润的眼睫毛微微的卷曲着,那是从刚刚到现在不停流泪的结果,她如同被玩坏的娃娃,青苍破败的躺在他的身下,似乎只要他再度发狠的把肉棒捣入她的私花一次,她就会娇弱的全部散成碎花飞去,上官开阳看着这样娇弱乏力又细致脆弱的如同一朵玫瑰的她,向来冷硬的心也不禁在此刻为这样的她而柔软了几分。
上官开阳忍不住在心里牢牢的叹息:「是如此娇弱的一个小女人呀;是多麽需要人捧在掌心中细细呵护与深深宠恋的小女人呀?!」当上官开阳的心底一开始对童浮出了这样的感觉时,他的心里便开始慢慢的升出了一抹愧疚与心痛,修长宽厚的大掌忍不住附在童光洁的额头上,轻而又轻的替她拭去满头的汗水,但上官开阳的脑海中却忍不住回想起七年前- -
众人欣羡又妒恨的看着这个亦步亦趋跟在光夺目、俊美逼人、身价非凡可说是天之骄子的上官开阳身旁的这个貌不惊人、一无是处、平凡到近乎到乏善可陈找不出字句来形容的女孩,跟在上官开阳身边的童几乎不敢眨眼,她觉得她正在做一场非常甜美的梦境,数日前她不慎撞到的男孩,原来是校园里最出类拔萃的风云人物,原以为男孩对于她这样无心的擦撞会表现出不屑的忿怒,会出口讽刺她也是藉图引诱他的那些不自量力的女孩们之一,但却出乎她意料的,男孩并不计较她的无心之撞,反而对她十分的温柔。
男孩今年高三,算是高她二届的学长,原本,他与她,就该是两条平行且毫无交集的楚河汉界,但男孩却在刚刚的下课出现在她的班上,一句很温淳的:「你下课应该没什麽事要忙吧!可以麻烦你和我去一趟学务长室吗!学务长请我们两个人过去找她!」
于是,在这样温醇的嗓音牵引之下,连思索着该拒绝还是该答应的话都还未透过口中说出,她却已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这麽被上官开阳一路拉往了所谓的学务长室,过程中还不停的被围观的众人用各色复杂揣测的眼光围剿。
这一切的迷障在进入到学务长室之后打破,空无一人的办公桌面对照出他俩人手牵着手却不真实的模糊身影,而就像夏娃偷吃禁果的美梦般,当果子吞下了肚,眼前美丽的伊甸园却瞬间荒芜,只剩自己赤身露体的难堪,领悟到这点的童忍不住松开了原先无意识紧握住上官开阳的手掌,脸色也由原先的羞涩微红褪成了淡然的白皙。
上官开阳冷眼看着童由刚刚不知所措的兴奋迅速转变为莫名黯然的沮丧失落,刚刚明明还那麽快乐的任由他牵着她的手,此刻却又做出与刚刚言行不一的举动,虽然和之前那些千方百计耍尽手段要引起他回眸一顾的女孩们,她的手段显得既生嫩又乏味,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尽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之后,童这道清粥小菜的出现,确实是勾起了他的胃,也对了他的味!
他微微勾起弧形完美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对着满脸惶惶不安的童走去,然后很快的将大手搂住了童丰软的腰身,然后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耳垂边呢语着:「在想什麽呢,脸都吓白了,真可怜!」
当上官开阳健臂搂上她腰身的那一刻,终于由一连串不安回过神来的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脸蛋又迅速胭染上几抹淡红,一半是初次与男性肉体初次面对面的初次接触而惊徨不安,一半则是出于对自己比一般女孩还要来得丰腴的肉体的自卑感,她下意识的想挣扎脱离男性肉体密实的搂抱,才刚试图推拒,男人以强硬的力道勒住她的腰,腰身处蔓延的疼痛感使她忍不住张口欲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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