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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如果童的臀部没有被男人的肉棒先行一步的开张扩大,他的手指搞不好已经被童夹伤了,但臀部正被他的手指入侵的童并没有凤忍那样复杂的心思,几乎是在凤忍的手指入侵到她后方的菊穴时,她眼泪立即夺眶而出,身体恨不得立刻缩小,小到他们再也找不着她;抓不到她的程度,甚至她就此希望可以消失。
永远的消失在这群恶魔及禽兽的视线之中。
「不要!不要!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不要碰那里,不要碰我!」童像个脆弱的迷途小孩语无伦次的慌张大哭,之前被上官开阳那怒张肉棒插入菊穴的恐怖回忆又再度袭上脑海:男人完全不顾她的泪水与哀求,强迫她像求欢母兽般的双手撑着床铺半跪立的将身体往后露出她的整个臀部,用怒勃巨大的几乎让她止住呼吸的肉棒,咨意抽插玩弄着她的臀缝,硬逼着她露出菊穴,然后凶狠的刺入,紧接着在那令她感到连言语都难以形容的羞耻部位,大起大落、横冲直撞、粗鲁蛮横的放肆抽插,她在永无止尽的剧痛中颤抖挣扎,肢体及臀部随着男人在她身上使尽的各种欢情动作时而左右摇晃;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前后震荡,最后还被男人滚烫的液浇烫到失魂……
「忍,她是真的害怕,以后再找时间慢慢调教她,现在先把手指拿出来吧!」
看见童毫无隐藏的惧意及哭喊的神情,上官隐月开口打断了欲再往她菊穴更进一步去探索开发的凤忍,被开阳掳走强暴的那三天三夜,对童的身心一定造成了生不如死的重创,他十分明白他的双胞哥哥,一但他确定对童的心,那麽他会毫无保留的将他的一切奉献给她,然后以十分残忍的手段逼着她接受他所愿意奉献给她的一切。
即使无法看清楚童菊穴的伤口,他也能知道,在这麽细嫩小巧的后方小穴中连吞吐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一根手指都能痛到挣扎皱眉的童,要能在非蛮力的温柔下,要能完全将开阳那尺寸惊人的硕大肉棒吞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上官隐月能想像得到:上官开阳一定是以言语都难以形容出的性爱暴力手段来强迫的开启童那比前穴还紧闭的菊穴,而且还不止一次,才会让童如此害怕。
其实,现在这样惊慌失措的童,含着泪珠的苍白神态竟带有一丝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摧残蹂躏一番的病态神韵与美感,除了心疼现在这样备受凌辱的童之外,心里还泛着一丝说不清的微酸醋感,夺走她菊穴第一次的男人,竟然会是那个口口声声说配不上他的哥哥。
40.无尽的承欢
持续不间断的暧昧黏液滴落声正密密传来,被男人干得昏天暗地,泪眼自始自终都不曾乾过连带连四周景物映在她的眼底都是模糊成一片的童,上官隐月在浴室狠要了她一回之后,便又将她带回大床,和其他人一同分享,他全裸高挑的将童紧紧抱在怀中,那令人不敢直视的粗长,还牢牢的如同木桩一样,钉在她那小巧薄嫩的花穴深处,随着他每一次抬腿走路,都会次次将物事的棍身根根将花穴插到最底处,整颗硕大的龟头也可以连带磨尽她穴内所有的香滑媚肉,而无助的她不能拒绝男人的狠欲,只能时而闭紧双眼呻吟时而因为太过剧烈的性器磨擦刺激而睁眼失魂。
而其他人看着上官隐月抱着童走路的淫乱姿态,皆是有志一同的森森一笑,这一次,他们,可以玩得很长、很久、很尽兴,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不需要再对着她下春药就能够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回应与接纳,这一次,她终于能被他们每个人都能完整的独占一回……
下身仍是持续被上官隐月下身傲人的硬棍抽插不停的童,半昏沉半哀叫如同一个性感的充气娃娃,整个人几乎已经完全与上官隐月连成了一条线,已经数不清自己那无助的身体承受过他们多少非人的泄欲,男人们急促的却又十分讲究规矩似的,将自己那丑陋肉棒内酝酿的污秽液全部射入她的体内,就像不让她整个人被他们液完全浸淫填满似的不罢休,而每当花穴被灼烫的液射入,她的内璧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然后夹紧对着穴内射的那根肉棍,似乎就想藉此把它夹断,让它再也出不了射到她的体内。
可是即使她的花穴无意识的做出绞紧男根的举动,也终止不了男人接二连三在她花穴内疯狂射的冲动,大量的白浊几乎彻底盖住了她整个花穴,再也看不清原先还有着娇娇粉粉的浅莓色泽,原先如幼女般紧紧密合的阴道,早已经被各根不同尺寸但随便一插都能令阴道瞬间紧缩惨叫的肉棒给撑开,已然红肿的肥美的阴唇微微外翻出一条细缝,也仍可以隐约看见坚硬得仿若不曾被喂饱而稍显疲软之态的男根正愉悦进出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女体的身下女穴,而抵在上官隐月胸膛并随着他的步伐一上一下磨擦着两粒布满吻痕、咬痕、吸痕等各种大小不同的齿痕印记的乳头,更是早已红水亮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童全身虚软的被上官隐月抱回了大床躺平,她已经流不出任何一滴泪,在欲蛊快速的成熟之后,所有失去的记忆与神智都在一瞬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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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到她的脑海里,她双眸空茫得几乎没有色,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轮奸她,所有她从不曾想过,卑鄙的、的、肮赃的、下流的性爱把戏,通通都使在她身上,而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绞紧、吸取与回应男人、每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做得色情举动。
她一定是疯了!疯了!疯了!
怎麽可以回应他们对她施加的肉体折磨;怎麽可以迫切的需要他们的拥抱与贯穿;怎麽可以柔顺的在他们的身下承欢;怎麽可以在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射中欢欣的失去神智?!无数的怎麽可以在她的脑海撞击不休,她羞愤难当的用手遮住了脸庞,内心却不停泣求这只不过是她曾做过的恶梦之一,清醒后、她还可以当那个被齐真河捧在手心、全心全意爱恋无休的童。
「看来,我们的宝贝儿似乎清醒了?!」
雷御轩含笑的嗓音传来。
「欲蛊已经完成成熟,以后,她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们!」
上官隐月轻冷的嗓音却似闷雷一样重击在她的心房,欲蛊?她们对她下得不是和七年前一样只要药力散了就会褪去的春药吗?!他们对她下了蛊,欲蛊,童放下了遮着脸的手,表情有些呆愣又有些不可思议,凤忍已经趋向了前,直接抓起她的纤手包裹住她的粗壮硬棍带领她上下摩搓,有些低淫的说;「以后,你,是我们的了!」
手掌心的肉棍是那麽直、那麽挺、又那麽剧烫火热,童有刹那间的失神,手掌心的热度似乎也再度传到了她的下身,香甜的花液又开始密密的流出,宣昂也向前,分开她的双腿,向着红肿的花穴探入中指轻轻一抠,查看花液流出的粘腻程度,邪淫的故意在童的穴内恶意的旋转兜弄,然后再缓缓的抽出,带出一长串令人脸红心跳的白露滑丝- -
41.下流的渴望(二.三章节合并)
「现在连忍的一根手指头都让她吞得这麽痛苦了,我们还得要再花多久让她如你所愿很快的适应?!她或许一辈子也不想适应我们!」
随着宣昂的话语开始在童的菊穴里恶意抽动手指头的凤忍,童痛得浑身颤抖几乎窒息,意识在清醒与痛苦中徘徊,但同时她的肉体却又开始在那份难堪屈辱的抽动中开始泛起热意……
比痛感还清楚的热意袭上她的脑海,即使她再如何的愚蠢,她也知道这次和七年前那场下药强迫性的欢爱完全的不同,彻底的不同,即使那时她被迫在药力下回应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也还有清醒的时候,也还有理智面对的时候,而不是像现在,她明明清醒着;肉体明明被强迫着,打从内心万般不愿的她却在凤忍这样子变态的以手指进出菊穴的恶谑举动中,不自觉的夹紧、湿润、缩,让凤忍的冷薄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随着凤忍放入了愈来愈多的手指、二根、
三根指头,不停的在她的后穴来回扩张、旋转、搔刮…………
然后在那样羞耻难言的地方,居然开始有了水流般的液体声,在男人呕心的手指操弄不停进出的状态下,所有的原先想要反抗的意志竟然都消失无踪,而最先冒出来的感觉竟还是说不出的欢愉,童此刻脑筋一片空白,心底却不停的泛出无声的泪滴自问:童,你已经是真的妻子了,为什麽却还能这麽下贱的在陌生的床上,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轮流对着她的身体与心灵做出最下流的侵犯。
她被迫陷落在这样的恶戏中,柔软无力的躯体像战败的俘虏般臣服伸展,所有哀号与尖叫完全像坠落掉的落花似的无能为力的硬在舌尖,即使脑海里盘悬了数千万个“为什麽不放过我,我并不想要!”即使想要声色仁厉的严词拒绝,但却没有任何力气开口,事实上,在男人们这样残暴狂烈一连串毫无休止的欢爱之下,她的嗓子早已喊到沙哑,手脚更是比棉花还要轻软无力,连想要抬起双手制止的力量都没有。
「幸好,让她喝下了欲蛊,不然,她大概会比七年前还要来得辛苦!怎麽她的菊穴和前穴都会如此的吸引我们呢?!偏生又这麽样的娇弱,玩不到几个小时,就哭得令人心疼,真可怜但却又令人想狠狠的干坏她!」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带着点残忍的同情味儿这麽说,然后,她感觉菊穴的手指头似乎退出了,正想轻轻呼出一口气,却发觉臀缝的灼热,男人炙热的铁棍似乎已经蓄势待发的顶入了她的那嫩薄的缝儿里,童的神智在一瞬间恢复清明,原先昏沉闭上的双眸突然睁开了。
半张着双眼儿的她脆弱无助得如同不知所以然的迷路小孩般模样儿,那股少女般的稚真柔美风情却又奇异参杂少妇般的清雅艳丽的成熟韵味,两者毫不相干却又诡异的互相融合深的吸引住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一时间,平凡无奇的脸孔映在男人们的眼中,竟然是如此说不出隽词美字来形容她此刻迷人万分的诱人风情。
在场所有男人- -上官隐月、宣昂、雷御轩、白子辰及在凤忍,他们直到年老死去,都忘不了在他们身下,被他们所共同拥有的女人,是如何在他们拥有的那一刹那散发出无与伦比只独属于她的耀眼美丽,所有的午夜梦回回荡在他们脑海及心中的,也就只有那麽一个她,完全抓住他们的心的她!
「,你永远都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了!」
或许是体谅已经被他们的狂欢耗尽了所有完整的体力的童,凤忍整个健壮的上半身完全的靠在童的美背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平躺,他在她的耳畔轻柔的、带着点调情味儿的呼着热气对着她说,满意的看着她柔嫩的耳朵因为他的这番暧昧话语而变得抖动薄红,胯下火热的欲龙已经快要按耐不住欲念而开始疼痛的叫嚣,他用着健壮的左大腿微微的几乎可说是轻而又轻的力道,去顶开童已经酸软无力的大腿,只见两人的单侧大腿暧昧的相叠。
一白皙一黝黑;一硕长一细致;一粗喘一娇吟,再再都勾动着所有人的目光,男与女在这张大床上的火热欢爱最明显的对比,莫不过如此。
凝视着童娇酣诱人的小脸,眼底倒影里满满都是说不出的心动与爱恋- -「你,真得,让我一刻都舍不得放开你,真得想就这样在你的身体里面,什麽都不做,就只让你能够紧紧绞紧就好了,只要你一个就够了!我的心底只要你一个就好了,,留在我的身边,那里都不用再去了,只要能在我怀里,乖乖的当我唯一的女人就够了!」
凤忍胯下的欲棍随着他半是怜惜半是告白的话语,开始来来回回的轻轻戳刺着童甜蜜的花穴,不一会儿,花穴里香腻的花蜜便捐捐的流出,那眩惑人目光的晶白,开始一点一点的如同恋着花瓣的露水般的沾染在凤忍那赤红的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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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那透亮的露液再延着硕大的龟头伞状蜿蜒而下,那根紫色鲜明的红色肉棍中却盈满着净白的比白贝上的珍珠还要来得珍贵的白露,两种不同的色泽却在观者的眼中是如此奇异的融合与协调,而且更带着言语都无法形容的醉人美丽,彷佛它们天生就注定该是如此的合成一体,天生就该补足对方缺失的部份。
下身花穴再度被硕大的肉棍紧紧充满,童忍不住不适的闷哼了一声,也许她一辈子都适应不了这种令人害怕的饱账酸痛与麻热感,她永远都无法预期这些野兽何时会撕裂她的肉体与灵魂,身体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害怕着,害怕着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插穴侵犯,她或许可以忍受男人在她的身体上大胆地、色情地、下流地、放肆的、毫无节制的碰触与抚摸,但却无法忍受男人们如恶魔般疯狂的、冲动的、完全的、突如其来的占有。
那种完全要入侵到深处的执着与疯狂,真的令她感到彻底的害怕与无助……
凤忍修长宽厚的大掌将童的嫩臀往两旁大力的掰开,露出了最勾动人心的那条鲜红粉嫩的薄薄细缝,细缝里那像鲜血般红润色泽勾起了凤忍内心深处最渴望嗜血的欲望,跨下那深紫又粗壮的恐怖肉棒紧紧的抵了抵那条诱人的沟缝,微微的在那条薄薄透净缝儿转了转圈,试着在让自己陷入疯狂的对着她激烈索取之前,希望多给她一些温柔,让她能再泌出再多一点爱液。
凤忍那小小的忍耐得到了童身体最直接的回馈,已经被男人们的欲望训练得异常敏感的身躯不自觉的在男人肉棒中含着欲情渴望的旋转捣磨下,缓缓的并开始幽幽绽放接着回应的流出香浓的甜液,滴滴暧昧的滴落,缓缓的沾上了男人欲棒的龟头前身─ ─
凤忍知道怀中的女体已经准备就绪,不需要再多做任何前戏,不再迟疑的提起早已经硬挺的渴望疼痛,奋力的冲入了那方令人心醉,细嫩又小巧的那一方菊洞里,即使在途中已遭到肉缝抗议似迅速阖起试图做出紧密状般的阻止,即使已经感受到怀中女体在遭受入侵时浑身僵直的无声哀鸣,但凤忍仍然选择放纵自己的欲望,直挺挺的冲入那几乎可以让他死在里面的小巧肉穴里。凤忍微微仰起头皱着眉头,在这样侧身插入的体味中得到难以言喻美妙的性爱快感。
被凤忍从背后紧抱住然后插入菊穴的童,容颜褪化成一片斑驳的青白,被男人火热又巨大的肉棒插入后,身体被迫随着男人高色欲的占有撞击而摇摆,从菊穴里泛出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都无法停歇的火热痛感及以已深到脊髓深处的酸麻感,似乎即使能顺利逃出他们的视线,但不管能够逃到那去,她都永远无法躲得了这种恐怖的疼痛酸涩交加的麻热感,她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发出破碎得无法成调的求饶低语:「痛!痛!我好痛!放了我,放了我!再插下去,我会坏掉的,我要坏掉了!坏掉了!」
看着童半侧着身体,被自己最好的挚交同时也是血亲的凤忍这样快狠抽插菊穴的宣昂,眸里也泛起令人恐惧的欲色,他和正在童菊穴里进出的进出不停的凤忍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凤忍稍微缓下了在童体内菊穴的攻势,让宣昂可以顺利的稍微抬起她的上半身。
看着童涕泪交错的小脸,宣昂的胯下也硬崩得难受,他再抛出一个诡谲的目光给正在童身后的凤忍,两人交换着外人都难以了解的默契,宣昂伸出了双手,捧着童苍白的娇小脸蛋,细细的审视她在被男人插穴时的每个脸部的表情变化,不错过童在让凤忍侵入的激烈情动时,白与艳红交错,呼吸时而低喘;时而高亢,声调时而低媚,时而哀吟等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异样,都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然后,捧着童小脸的宣昂微微低下了身体,如同毒蛇吐信般贪婪的张大了口,将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童那小巧的嫩唇整个含住,然后发出了高度的吸吮声,十足的密实,也十足的色情,这也是他今生自知晓情欲以来,第一次,像是要将他对她所有的感情一股脑子完全掏出在她面前般呈现,他完全的吻住童,薄舌如同滑溜的蛇般,在她暖嫩温热的口腔里不停的搅动,不停的吞咽着她的口水,彷佛那是全世界最甜蜜、最甘美的金汁玉露。
那股子色情的连吻带含;连吸夹吮的清晰暧昧声音,足以令在场所有男人疯狂,宣昂整个人已经也学童侧身,可说是和凤忍一前一后起包夹着她,已经不能再满足于只能唇对唇亲密又火热的亲吻,他松开了对童口腔的掠夺,延着她美丽的玉颈线条一路往下,沿途还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黏腻的吻,如同火焰般火热的修长指节也随着那湿热黏腻的吻一路往下滑动,然后来到了饱满盛开的花谷前….
只不过是才微微的在花谷周遭轻轻的抚摸按压试探着,便已经摸到满手指的黏稠,宣昂阴沉的笑了笑,话中却带着一丝连他自身都察觉不到的酸味:「又湿又滑,都还没进去呢?!水已经流得这麽急又这麽多,真是我见过最会流水的女人了,而且又那麽会吃,忍,我前你后,一起上她吧!」
凤忍没有答话,他只是更用力的抓紧童的蜜臀,更凶狠的朝着她的菊穴连环猛撞,每一下都让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整个人已经几乎和宣昂的身体相连,她下方的花穴更在这强烈的撞击中若有似无的和宣昂跨下的欲棒相对………
童的腹部泛起一阵彻骨的剧痛,下体开始不停的涌出一波波的热流,男人却还不知疲软的分别在她的前后两侧撞击戏弄着,她很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再应付男人们对她接二连三强取豪夺的食鲸吞、生猛掠夺....
在昏迷的前一刻,她最一个清楚的意识:『也许能这样死在男人们的欲望之下,对她,才是真正的解脱!』
然后,她陷入真正的昏迷,错过了剧烈的撞门声以及男人们为她的昏迷时下体突然流出大量的鲜血而陷入的惊恐高亢的气氛。
42.难堪的决定(一至四张节合并)
对于这突如其来剧烈的撞门声,房间内的男人们心中早就有所淮备,雷御轩还开口讽刺道:「现在才到,开阳未也太不济事了点!」
雷御轩话完的同时,硬实的门板禁不住外来者猛烈的撞击破坏,瞬间就被踹出裂缝,然后由外面伸入了一只男性的厚实大掌,徒手便将门板的裂缝扩大到单手可以进入的空隙,接着探了进来后淮确的抓握住门的握把,握紧、旋转,迅速打开推入,动作是一气呵成的流畅,然后,一张铁青的灰色俊美脸庞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毫无意外的,那是他们双方彼此都很熟悉的挚交好友(兄弟)- -上官开阳




绝欲(H) 分卷阅读50

上官开阳震怒的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火辣镜头,不久前,他与童在这张大床上的欢爱场景还历历在目,转瞬间,床上的男主角却已经换了人,在车库前看到隐月他们的车子后,上官开阳已经对之后可能必须要面对的一切,心里大概有了个清楚的底细与雏形,只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在看到童一前一后被夹绕在宣昂及凤忍之间任他们咨意夺欢时,心里竟然是那么的难受与酸涩。
但更多被引起的,却是那自心里悄然升起无法自拔的欲望……
在上官开阳愤怒的目光中,上官隐月他们丝毫不受任何影响的继续原先他们的之前的举动,凤忍更是故我的狠狠抽插着已经瘫软的女体,即使他十分明白现在让他抽插得后穴的女体主人已经昏迷,但连在昏迷中都还被她的菊穴吸咬得死紧,他畅快得在这样毫无保留的律动中得到极致的性爱欢愉,更在上官开阳的注视目光中迎向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然后尽情的在她的后穴内释放出自己全部的华浊液…..
「造成这样的结果,您还满意吗?!我亲爱的哥哥!」
上官隐月悠然又讽刺的音调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缓缓传来,涣散成了一句语不成句的模糊音调,上官开阳没有回应双胞弟弟的这句别有用心的讽刺问话,他只是不停看着已经在童菊穴里射出液的男根,却仍像个撒娇孩子般的孺慕依恋在她的穴内不肯撤出的凤忍。
那样子淫糜的场景,是多么的熟悉却又陌生,因为不久前,自己也是这样子将童压在身下,尽情的逞欲夺欢,即使已经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全部,即使已经用尽力气,但只要还停留在她温暖紧致又潮湿的体内,还能确切的感受她在怀里的那轻而又轻的呼吸与心跳声,他就似乎又可以安心的放松自己,随同她一样静静闭上眼。
再也不需要担心放开她后,她就会如同朝露雪花般消失不见,即使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抹去了他的身影,但这对他来说,没有关系更构不成任何阻碍,被下了欲蛊的童今生无论生死,都已经注定离不开他,他有得是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再重新找回以前那个非他不可,以他为天,奉他为地,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她。
那个最初他因年少轻狂不懂她而错过的她,那个他现在愿意耗尽一切或失去所有也要冒险执着去赌上让她回心转意的她,即使将来他被千夫所指、万人臭骂说他以不正当又卑鄙的手段强夺他人之妻也要夺取过后来护在怀中的她。
但那又如何,他不过是要让属于他和她之间的那场年少纯爱再回转而已,可是,他和她之间,却加上了他同父同母的弟弟、生死相交的挚友们,这如何能不让他痛苦又无奈,即使当他们七人之间的情况是如此的错综复杂,即使他在此时此刻在属于他的老宅里,撞见他们如同毫无纪律的禽兽在她身上的逞欲,即使在连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难堪下,他仍不愿再放开童!
所以,他必须先和他们好好谈一谈,至少他要知道他们对童抱持的想法再来决定该如何处理,但有人先抢在他一步之前开口,那语调难得的惊慌竟然一下子就震慑住在场的男人们- -
「你们两个都先离开她的身体,她的下体正在大量的出血,昂、忍你们立刻离开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未发言的白子辰,是第一个发现到童异样状况的人,也是第一个看到她下体正血流不止的男人。
宣昂原先正兴味昂然的用胯下的肉棍前前前后后的戳刺戏玩着童下身的私密柔嫩,一听到白子辰的话,马上急忙的将臀部往后挪,人也迅速欲起,和早已经动作迅速退出童菊穴的凤忍两人动作一致的跳起,而房间内的其他人也皆快速俐落的往大床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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