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昏迷中的童已经毫无意识却自我保护性蜷缩着身子,手放在腹部上方,脸色已经如同死人般的青白,下体正急剧的大量出血,已经染红了三分之二的床单,过度的失血让陷入昏迷中的她连冷汗都流不出一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若不是还能勉强看得出她胸口细微的心跳起伏;若不是有习医经验的白子辰当机立断的抓起她的小手测起她的脉搏后说:「脉搏非常微弱;呼吸频率也开始变弱,她需要立刻紧急止血然后就医!」
他们,都几乎以为她已经在他们的视线中死去,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同时停止住跳动,和她一起同时失去力量,但同时浮现在他们脑海中的,竟然是完全放松的满足;至少谁都不用面对以后无她相伴的窘境;至少,他们不用面对他们和她之间难解的错误难堪:至少,他们谁都没有可以能够完整的得到她。
「欧阳,有位病人目前正处于失血过度的状况,我无法移动她,需要你过来做紧急的处理,直升机已经在本宅的停机坪等着,还有,我需要一位女性护士随同你过来诊治!」
「血流了这么多,是不是我们做得太激烈了,她会有生命危险吗!忍?!」
宣昂目不转睛的看着童身下那摊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稠鲜血,生平第一次,心里竟然泛起害怕的感觉,他问起了站在他对面的凤忍,就像小时候偶尔那趋指可数的生出不安又疑惑的感觉时,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问起一直在他身边但却才早他两个月出生的表亲-凤忍。
「不会的,不是因为我们的缘故,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她会撑下去的!」
同样看着童身下那一摊刺眼鲜血的凤忍,表情阴沉让人望之生畏……
墙里墙外;房里房外,都是两个世界,上官开阳一行人已经由刚刚的黑色主卧大房间内转移到了医疗室内的手术室隔壁的等候室里等待着,自刚刚就被紧急推进去进行手术的童,已经状况未明的在手术室里待了六个小时之久,虽然在上官开阳挂断电话后的不久,自幼便为上官兄弟俩看诊看到大的家庭医生很快就带着随行助手搭着上官刊阳特地为他们安排的专机来到,但失血过多的童状况在被送进手术室仍是令人纠心得不见一丝乐观。
六个人看着手术室上方那颗不停旋转的刺眼红灯,彼此心中都是五味杂陈,但浮在心头共同的想法竟然是:这次的的确确是做得太过分了,忘了童仍如同七年前那般的青涩,甚至是更加娇嫩的脆弱,即使吞服了欲蛊,也无法完全应付他们六个壮硕健挺的大男人。
而他们肆意贪欢,放纵情欲的后果,便是造成现在只能在手术室外面乾着急等待的下场。
「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呢?就这麽活生生拆散她原有的幸福,让齐真河彻底失去她吗?阳?!绕了这麽多圈;了这麽多心力,使了这麽多心机,只是为了抓住曾经完全属于你但现在却已经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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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恋你的她,值得吗?!早知如此,当年你又何必非要让我们碰她呢?」
上官隐月伫立在离他们五人最远的地方,他轻沉开口打破了这将近六个多小时来他们六人虽群聚一屋,却皆哑然无言的窘境,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下显现出上官隐月的俊美如雕像般的隽永脸庞却毫无任何笑意,深沉的几乎不见底的担忧凝聚在他深邃的眼中,形成一片幽蓝的苍郁蓝海……
因为上官隐月这沉痛的问话,凤忍。宣昂、雷御轩及白子辰等四人一致将目光定在了自刚刚就一直沉默无语的上官开阳身上,上官隐月要的答案,也是他们所追求的,他们,等着上官开阳开口说出决定,即使因为童,让他们和上官开阳之间有了嫌隙,但在现在这个重要时刻里,在他们彼此已近三十馀年的友亲与亲情交错间,他们仍然选择相信上官开阳这个男人的决定!
只因为,他们不仅是有血缘的血亲;也不仅是八拜之交的挚友,更不仅彼此背后权势财力的对比或扶持,而是他们六个人彼此都共同持抱有不管发生什麽事情,他们之中只要随便一个人出面,都足以代表彼此解决周遭发生的事情。
因为,他们,皆用生命来信赖对方并守护对方,所以在面临现在这样牵一发便动辄悠关生死的情况时,他们才会共同来寻求上官开阳的指示,同时并听从他的指导,除了上官开阳是他们之中处事中思考最有头绪和条理,办事也最为乾净和俐索,更因为他们一向就尊重上官开阳所做的任何决定,即使决定的本身就是个错误!
从童被送进手术室动刀之后便默不作声的上官开阳一直闭着眼睛,长这麽大,处理任何人、事物以来都可说是轻轻松松、游刃有馀,绝不拖泥带水也不优柔寡断、踌踌躇躇,生平第一次的今天,面对一个因为他而正在手术室中生死挣扎的女人;一个曾经深爱他、他却错过的女人;一个他愿意付出所有也要让时间到转回七年前那个她爱他爱得如痴如狂的女人,这麽样的一个女人,让他生平第一次陷入了难以抉择的两难煎熬……
他很清楚:外柔内刚的童在经过他以及他们如此惨无人道的性侵与虐待之后,无论他们之后为她做得再多;给得再多,都已经挽不回她!他也了解:如果现在忍痛放开了童,让她回归到她最深爱的丈夫身边去,这才是对她最佳的解决方法以及最好的补偿!他早明白:如果今天不是用欲蛊来控制住童,用激烈的性爱手段及技巧来驾御她;逼迫她,逼迫她在他及他们面前显现出最渴淫的姿态;最狂欲的神情以及最羞人的情动反应,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在这样的女子媚态面前,为她疯狂,随她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与高潮里。
如果没有真正抚摸过她那比蜂蜜还要丝滑的身体;没有真正吻过她那清新鲜嫩的一如当年嫩唇;没有真正舔咬过她那深不可测醉人的芬芳浑圆;没有真正插入过她那比处子还要来得紧致柔滑的花穴及菊穴;没有在这从抽插两穴中那种连脊椎骨都要麻痹的快感中,真正去感受到她幽穴的私密灵魂对他男根的缚与紧咬;没有听过她如娇如泣的催促着要他再插深一点;动快一点;射多一点;没有听过她体力已然用尽再也跟不上他的性爱步伐的哀哀讨饶声,如果他完没没听过也没见过童这样勾人心魂的声调与淫艳万分的姿态,都完全没有的话- ─
要他,上官开阳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天上星辰日月都摘得下手的天之骄子,放弃一个在众人眼中与他毫不相配的平凡女人,那又有何难?!
耳边甚至还不停回响着不久前在黑色主卧房内,她坐立在他身上,眼波流转、颊畔深红、香汗淋漓,那丰硕的雪白美乳如同娇俏的一双小白兔儿般的,被他的肉棒大力生猛抽插那已经满是液斑斑也遮盖不住红肿蜜花里,被强迫性的上下乱动不行,让一边舒爽干着她一边看着她那对圆润又尖挺浑圆玉乳在他面前如同打击乐器般的上上下下的时而大幅摇晃时而小幅震动着,这样绚人耳目的动人美景,不但让他一身健实的肌肤鼓起得更为有力,原先还只能搔搔痒般微微碰触到她小巧的乳蕾果实,一瞬间,两粒深色的男性乳头已经可以与女人那对艳红如桃花般盛开的乳蕾紧密的碰触再剧烈的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和她上下摩擦起伏- -
甚至在彼此全身私密处相连得最紧密、肌肤被迫崩得最紧得那一刻,上官开阳还恶意得将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的童用力往上顶,再趁着她神智迷离得回不了神的同时,迅速的将她整个上半身做九十度的下压,露出她那对抖动得不停的美乳,紧接着在屈身向前,朝着那对惑人勾心的美乳狠狠吸吮撕咬一番……
然后在童痛得全身缩紧,高声惨叫,在她香黏得溢满花汁的紧致的蜜花中,双双都达到了连笔墨都难已言明的强烈欢畅高潮…………
那一句『怎麽做呢?!』如同录放带般的一遍又一遍的盘旋在这个十分空旷但却令人觉得气氛窒碍的室内,上官隐月他们都在等着,等着上官开阳的决定,时间就在这样紧绷的气息下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上官开阳终于从刚刚在脑海里那场惊心动魄的性爱馀韵中回神过来,终于真正正视了同在一间房间的他们。
上官开阳冷厉的眼看着离手术室最近的凤忍与宣昂这对堂兄弟,然后横扫过在位居中段的白子辰与雷御轩,最后在森森的定住在离他们之间最远的上官隐月,那个无论是长相或是身型都与他如出一辙,难分轩辕的男人,那个让他自小到大怀有最多难喻心思又抱有最复杂情感的男人,他的血亲;他的弟弟。
那个和童拥有最多过去的男人,那个从以前到现在都恋着童,将她珍而重之的放在心上的男人,上官开阳愈看着上官隐月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心里愈溢满了所有痛苦、不满、忿怒及不堪,几乎已是他三十年来的人生中,囊括了所有负面情绪的百分之九十,叫他怎能不恨?!
过去所犯的错误清晰得历历在目,鲜明得让他无法忽视,再加上他刚刚看见他们之中与童做爱交欢而神魂备受震撼的那一幕,沉沉震痛了他的心也让他深深明白:即使他已经那麽努力的想将童隔离在他们的视线之外;深锁在自己的羽翼之中,让自己成为她今生唯一的男人,但所有的一切努力都终究成为空谈,他们和他一样,宁愿付出所有、不惜牺牲一切,也要将童的人与心彻底掠夺在他们各自的掌心中细细珍藏- -
上官开阳可以硬逼着自己勉强接受和宣昂、凤忍、白子辰、雷御轩这几个挚交彼此分享童,他可以宽大的承受被他透过肉棒而深深紧紧的镶嵌在身下哀吟不绝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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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身之后,继续无助得在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捣弄下承欢泣嚷,他可以忍受不得不与其他男人分享最爱女人肉体的难堪,但唯独不能忍受这些男人当中有他的弟弟。
上官隐月,这个差了他一刻锺出生的弟弟,这个从小到大都不论在各方面都只和他差之毫厘的弟弟,这个笑起来如同暖月般的温润,气质也如同山岚般清朗,行事作风更如同圣人般高洁的弟弟,这个用了心计激怒了他,逼得当年的他将童赠与他们轮奸玩弄,最后却率先得到童初次的弟弟- -
如果当年上官隐月不先用了心机、施了手段,他对童,不会做得如此狠绝不留任何情面,毕竟那短短的三个月里,童的真、善、纯与那隐然的娇美;对他全心的爱恋、信赖,看着这样子单纯善良只认他是她一的男人,这麽样的她,他不是毫无所觉,曾经,他承认自己的确被这麽样纯粹的爱和心感动了,曾经,他有机会改变的,可是,他那弟弟,设了局改变了这一切的局面,而如今,竟然还有脸反过来问他该怎麽做?!
怎能接受这样子的他来加入这场戏里?!怎麽能?!怎麽能?!
在这个房间等待了这麽久之后,上官开阳终于有所动作,他漂亮又匠气得令人察觉不到一丝人味幽蓝色双眸,轻轻的往上官隐月的方向瞪了过去,那馀光,完全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彷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和他共同生活了三十年的同胞手足,而是一个他恨不得能除之而后快的阴险狡诈的仇人。
这一刻,上官家百年前的血咒在他身上运种,几乎在那麽一瞬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亲手弑亲,而上官开阳看着隐月的那副森然神情,也让在场的其他人觉得不对劲,就在气氛一秒比一秒来得紧绷,在火药的引信即将燃尽然后爆炸的那一刻,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
原先紧张的喋血气氛瞬间又被打开的门全盘转换,为上官家长年看诊的老医生及他带来的年轻女性护士将昏迷不醒,脸似白纸的童连床带人的推出,男人们皆围了上去,看着这样苍白盈弱、手里还垂挂着一袋鲜血的她,心里都忍不住泛起一丝微痛。
老医生叹息的目光及女护士不满又惧怕的目光朝他们淡淡望来,这事儿,他们做的,终究是过火了!
「出血已经止住了,现在,我需要把她推到观察房里去观察72小时,如果这72小时,她没有再出血,那就是渡过危险期了!」
「欧阳,让她直接把人推到观察房去就好了,我需要和你谈一谈她目前的状况!」上官开阳开了口阻止要推人的老医生,老医生随及停下了手,推了推挂在鼻梁的镜框,然后示意另一旁的年轻护士推床去观察房。
「阳,她值得信赖吗?!」
凤忍看着护士推着病床浑身颤抖不停的背影,看似平静温和的音调,却冒出淡淡的杀意,致俊美的俊容也悄然的添了一抹诡谲。
「大少爷,欣儿是我的独生孙女,你也知道我儿子媳妇死得早,从小丧父丧母我一手拉拔大的,跟着我习医很多年了,以目前病人的情况,你们和我都需要她来照料着,有我在旁边看着,欣儿不会出任何一点差错的!」
「欧阳,不该说的话;不该做的事,您可要让她知道得清楚楚,明明白白,直到她病好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得要牢牢的、牢牢的看好她,否则,真出了大事,谁都保不了你那宝贝孙女!」
「是!不用大少爷叮咛,我会看好她的!」
「那现在,我们到书房去吧!」
听着上官开阳与老医生一来一往的对话,看着他们一前一后步行而去的背影,凤忍阴灰的恐怖脸色仍然未散,一向熟知他心意的宣昂,再度开起口问着上官隐月:「月,真能确定那老头与丫头一点问题都没有,不会到时将童的下落告诉给齐真河?!」
「在上官家,欧阳的地位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家庭医生而已,二十五年前,他的儿媳为了救我母亲和我们而惨死,欧阳是我们兄弟俩的心腹,既然开阳信任他,那麽一切,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有死人才不会有任何问题,也才能守得住秘密,月,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这丫头,并不像她表面上那麽的无知生嫩,是不是齐真河派来的人马或许难说,我们都可以不择手段的绑架童还囚禁奸辱她了,又怎能认为齐真河不会不顾一切的要想尽办法带走童?!」
凤忍那阴森的话,让上官隐月、宣昂、雷御轩及白子辰等人再一次陷入无声的窘境,直到许久,才由雷御轩打破沉默说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更何况,上官家、雷家、白家及宣凤二家,不是随便一个黄毛丫头或是几群乌合之众的家伙就能扳得倒的!先去看看她的状况吧?!」
「欧阳,她的状况如何?不许隐瞒,说!」
才刚进到书房,门都还来不及掩上,欧阳老医生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喘口气稍微休息一下,在他身前上官开阳已经极具威严的开口询问才刚帮童从鬼门关拉回一条命的老医生。
「肉眼所见及身体所能辨识出的一些人为的捏伤、抓伤、瘀伤还有咬伤都还不算大碍,按时擦药及服药便可以康复,阴道及肛门的撕裂伤也已经做了紧急缝合手术,比较复杂的是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而依照孕妇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过激的房事不但会伤害孕妇,连带体内孩子也会受到影响,最好是等到胎儿稳定或是生下来之后,再来谈!目前,孕妇需要稳定好神跟情绪,也十分需要充足的睡眠跟营养,才会有充足的元气来生下健康的胎儿!」
「一个多月!原来她会出血不止是因为怀孕了,打掉它!我完全不需要这个孩子!」
「哥!」
「阳!」
随后入内并听到上官开阳和欧阳一番对话的上官隐月及白子辰他们忍不住叫了出声,叫声里都有藏不住的惊慌。
而上官开阳回应他们的,却是一个冰得不能再冰得眼神。
「孕妇先天的体质并不是很好,依她子宫状况来看,她之前也有过一次致命的小产,再加上刚刚的所紧急帮忙她所做的输血手术来看,若这时再替昏迷的她做人工流产的手术,体质过于孱弱的她很可能会承受不住而陷入永久的昏迷!」
「之前小产过!原来当年她的消失是因为怀孕了?!」
听闻此话的雷御轩难以置信的自语道。
「欧阳,无论如何都必须保住她及她体内的孩子,需要什麽就直接向我或是开阳开口!一定得让她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这儿没你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这儿当随传随到的医生吧!」即使同样难掩震惊之色;即使仍有很多话想开口询问,但现在这个时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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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不适合,于是上官隐月淡淡的开了口遣离了欧阳。
「无论如何,都要让童保住这个孩子!」
然后在确认欧阳离开书房之后,上官隐月神情严肃声调凝重的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若是让齐真河知道童怀了他的骨肉,那麽拼死,他也会夺回童,你们或许不将瘦弱的他放在眼底,但你们却不能不将他背后的凤泰放入心底,如果目前凤家有谁能与我相互抗衡,那非他莫属,他可以为齐真河放弃很多事,但他也能为齐真河做尽很多事,这个孩子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我认同阳,我们不需要这个孩子也不能让它被生下来,趁童还不知道她怀孕,堕掉它是最好的办法!」
凤忍接在上官隐月的话尾后面阴侧的开口。
「你们刚也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如果现在硬要将孩子拿掉,童的身体会受不了,有可能会永远昏迷不醒,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背后衍生一连串的问题就伤害了童,大家不都是因为爱着她才愿意一起搅和在这场戏里,如果只是因为不能忍受她怀有齐真河的孩子而想毁掉它,那这样子做的我们,和当年那时候轮奸她的我们,有什麽不同?」
白子辰也开了口,此时的他也才有一袭温文如沐的气质,或许,本质里,他其实一直都是个温和善良的人。
所以,他才会对当年发生的事,一直到现在,都还有着难以言喻的亏欠感!
「那年,在我们都还不知道的时候,我们曾经当过一次父亲!也失去过一次孩子,如果孩子现在还在,又会是什麽模样呢?!」
雷御轩神情幽然的看着远处,轻轻的说了句触动了在场众人,除了开阳之外的话。
「阳、忍,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吧!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会死的!心碎而死!我们已经让她失去了齐真河,不能再让她失去孩子!」
上官隐月再度开口为童腹中的孩子请命!
自此,凤忍没有再开口,他看着上官开阳,眼里传达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上官开阳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上官开阳环顾着在场的众人,他根本也不需要做出任何决定了,即使他本质里仍然想杀了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这个会让所有情况变得复杂难测的孩子;这个会让他每当想起便恨到骨髓的孩子,但欧阳和白子辰的话让他动摇了,童的身体状况也让他犹豫了。
七年前,他已经狠狠的伤了她一次,七年后,他又怎能再夺去那已经成形的胚胎再带给她生不如死的重创?!
于是,一切就在上官开阳未开口的不置可否中,宣告定案!
43.瑰丽的梦境(一至六章节合并)
他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实而华美的美梦,连一呼一吸都不需太过力,脑子里的思绪更是一整片清而又清的透明,乾净的透明,有多少年了,不管他人在那里,他似乎从没有这麽安心的自在过。
即使他娶了一个全世界最美好的妻子,在某些时候,他仍是有着淡淡的莫名惊恐,始终会担忧着当他每天醒来时,原先应该有着两个人躺着的温热的床铺会只有着不隶属于她的空位与冰凉。
脑海里才刚想到妻子,原先清而又清的透明立刻窜出一丝迷雾,接着,他的眼皮缓缓的动了动,渐渐的,那双如黑钻般耀眼的璀璨黑褐瞳眸在眼睛睁开后,本能的先望了望水蓝的天花板,那是他熟悉的颜色,也是属于家的温暖,家里的布置,他亲手设计然后一笔一划拼凑出来的,空间的颜色,她亲自挑选然后层层对比采绘出来的。
看到了他熟悉的景物及颜色,这是他和童一起的家,当脑子里接了这个讯息之后,齐真河刚刚还慌乱不安的一颗心,在此刻终于自然而然稳稳的放了下来。
在自己的家里还有什麽好不放心的!
但当他的眼睛才刚有了自主意识的抽动,那只总是握着调色盘的白净左手已经不安份的像是要确认什麽又像是要抚摸什麽似轻轻往旁伸出,再将头转向右侧,毫无意外的看到了他想看的可人儿,连他那画笔都难以绘出美丽曜眼神的妻子- -童。
只能挂在嘴边,让他只能轻而又轻似朗诵又近呢喃的温柔低吟,他今生唯一的,他此世唯一的结发妻。
童侧头就睡在他身旁,神态是前所未有的美丽、宁静与安详,即使他曾经无数次的的看过妻子的睡颜,但这次他仍是就这麽又看着看着,然后痴了,手指正想要将黏在她鼻头的一缕顽皮柔发给拨开,一声很轻的,又像是婴儿哭声般的声音响起,他顺着声音往下看,这一看,整颗心脏都差点提了起来- -
一个不足月,但五官眉目轮廓都已经具有清楚可辩识的雏型,此刻正不停的试着挣扎翻动他小小的身躯,眼睛及嘴巴也不停的在蠕动着,看起来像是因为寻找什麽却找不得的急切,但毕竟还只是个连眼睛都很难张开看人的小小婴儿,使力不到一会儿,婴儿的嘴巴开合了一阵子,终于,完全张开,然后扯开了喉咙,发出了像猫叫声般的尖锐哭调。
齐真河几乎可以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小小的婴儿,就这麽躺在他和童的中间,眼泪爬了满脸,虽然盖着小小薄被但不一会儿就因为挣扎出了整身汗,齐真河就这麽和这个哭泣的小婴儿对峙着发愣,他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他昏迷时候所做的梦境,但婴儿的哭声却是那麽的真实,而即使是他曾做过无数的梦,但所有的梦境里,他也从未想过要有孩子。
虽然在不久之前,他才真正的与童成为了夫妻,他明白自他们真正成为夫妻之后,童一直都渴望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也曾在他面前与他讨论过孩子的事,但对这事儿,他始终都维持着淡而又淡的,既不太过热烈但又不失过于冷淡的几乎可说是模拟两可的不置可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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