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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他的妻子,有一双会在做爱过程中会说话的眼睛,但也就是因为这双会说话的美丽眼睛,这双总是会在他还没进入的同时便恳求他要温柔的眼睛,让他必须忍耐,忍耐着不让自己那如野火般的欲望烧坏了妻子!
于是,他宁愿默默的压制着自己身体正叫嚣着要解放的欲望,强逼自己不能心急更不能燥进,他明白着自己的妻子在性事这方面始终有着难以向他言喻的恐惧,也因此,齐真河希望能在这场性爱上,藉由他的人、他的手、他的口、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温柔与唯爱般的激情与来抚平、消灭、融化童对性爱所有的恐惧与不堪。
他深爱他的妻子,但却一直没告诉她:夫妻双方间的性爱应该是要彼此愉悦的、舒爽的、而不是带着献祭似的主动迎合,然后再为了不破坏气氛的独自忍受那被插入的瞬间,从心底深处泛起的那股极度恐惧却无法喊叫出声的惊慌感。
童一直以为他没发现,但其实他只是一直不说,他的妻子像个傻瓜一样的默默忍受,然后逼着自己的身体像棉絮般柔嫩的为他全面展开,或许嘴里也有着喜悦的吟调,但在最初的最初,让齐真河听来,都是害怕的、不安的、惶恐的、压抑的,完全与情动无关的可怜叫喊。
那样子微而又细的声量,却是让他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心总会不由自主的痛了!
他的妻子呀,将过去所受到的那些伤害深切的刻入了她的脑海与灵魂深处,不管他想尽办法不停的要擦去它,要让他的妻子遗忘过去那难言的伤害痛楚,但只要一与妻子上床,她眸中的阴影就会慢慢的出现,始终害怕他会如同那些男人一样,即使表面举止如何的人模人样,但一旦上了床,所有野兽般的技俩与步调都会用在她脆弱的身体上,逼迫着她必须无条件的接受;迎合甚至发出欢欣得令人酥软的叫喊:也要她身下的花穴不停的流出方便男性并滋润他且能使他更进一步的滑液………
这样如野兽般毫无温情与爱情的泄欲似,又毫无任何休息时间的交合,彻底的消灭了他的妻子让上苍原先就赋予女性在床蒂上理该自然拥有的风情与柔魅,连潜意识里那股对最初的男女性爱该感到本能欢愉的热情,都消失了!
齐真河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里,在屈指可数的短暂性爱里,在妻子美丽的瞳眸无意识透露的害怕与他进入她时下意识所显现的肢体僵硬都在在的令他心疼心痛又心酸无助,性爱原本就该是两情相悦的美事,但他的妻子,却无法同他一般的放开一切去尽情放纵与享受,她的过去,如同荆棘般形成了一个黑暗又巨大的网,将他挡在了她的门外!
这是他用尽所有办法也消不去的魔网!
但这毕竟,这是童的过去,他无法参与也无法改变过去的结局,而更讽刺的这也是因为上苍安排的这份过去,将童带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让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又让他恢复了健康,让他可以用以后的时间陪着她,等待伤痛褪去;记忆消失;等待童愿意解除她自身所制造出的荆棘之网;等待她愿意在床蒂上主动卸下她的一切武装,一岂享受只有属于他们夫妻俩的私密情爱!
一思及此,齐真河对妻子的温柔,更怜惜了,他松开了一直恋恋不放的乳果,一丝透明的白液随着他松开的唇牵线似的溢出………
齐真河松开了嘴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回弹声,童那细嫩的粉红乳头瞬间被拉长,然后迅速凹陷再弹回,接着立刻便回复到原先挺立的形状,童也因为丈夫这样情色的举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略为高亢的淫叫声。
嫩白胸脯没有太过明显的印记,只是微微的添了一抹小红,齐真河如同中邪般的又再度伸长了手,先在那红痕的周围处,轻轻摸了摸,再来到经过他的口水润泽得异常饱实丰满的乳头,那儿已开始充血挺立又夹杂着丝丝如溪涧般的奶露,他忍不住又稍微加了些许力道在那硬圆的乳头施压。
妻子又开始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开始低低的叫着,同时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当丈夫第一次压着她的乳头的时候,童已经有着很奇怪的感觉了,但当丈夫第二次再伸出手指压着同样的位置时,身体里似乎有什麽要跑出来了……………
童有些羞耻的发现自己,身下开始流出愈来愈多的露液,沿着自己那湿热的花穴顺着自己的腿窝处开始慢慢往下滴落,那声音,听起来好清楚,她觉得万般羞愧,但却又找不到地方可以将自己躲藏起来……
看着妻子这样带着慌张但更多是娇羞表情的齐真河,忍不住笑了,妻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在床畔上显现的风情是如何的迷惑着他的心智与灵魂。
他的妻子,即使连在床上与他一起缠绵欢爱,他都希望妻子永远晶莹玉白得像个不染世俗尘埃的天使,即使在他极力隐藏的潜意识里,他也想像个一般正常贪欲的男人般的,狠狠的将妻子从里到外的洁白用他胯下的热杵残忍得捣坏。
但是妻子那明显因为害怕而显得呆板僵硬的神情终究让他什麽也不能做,但现在妻子的神情并没有出现任何害怕排斥的举动,齐真河没有多加细想,他将妻子的白嫩大腿自然弯起后分得再开一点,这一次,他想要仔细的将妻子身下那处那神圣又私密的花穴给看得清清楚楚。
童被丈夫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丈夫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她下身的私花,那处她连洗澡都不敢多加正视的地方,那处现在还在流着汁液的穴口,在丈夫如野火般毫不掩饰的目光直视下,花穴深处的某一块,似乎整个都热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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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开始泛起了难以形容的麻痒。
童美丽的眸子一下子便添上了一丝水气,怎麽会这样,丈夫明明都还没碰触到她的私密之地,只是这样以肉眼看着她的小穴,才这样看着而已,她竟然便已经开始感到穴口深处的变化,身下的花液也似乎一下子就流出得更多!
齐真河看着妻子青白交错的神情,他明了妻子现在联想到了什麽,他先再度靠近妻子,很直接的亲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然后趁着妻子与他密密接着吻时,他轻轻得将一手的的手指探入了妻子醉人的花穴中- -
齐真河一边将手指潜入妻子的嫩穴,开始只是轻轻的在花穴口及两旁鼓得硬挺的花苞试探着,没有贸然燥进,一边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直到妻子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最初的惊慌变成适应之后,齐真河的手指才开始缓缓的慢慢的往那瑰蜜的禁地潜入,然后轻柔的开始来回滑动。
空气中一下子就布满了暧昧的液体撞击声,童嘴里的闷叫声也由刚开始的压抑变成了渐渐高昂的淫叫,丈夫的手指如同最神奇的钢琴师般,一键一键的打开了她所有感官的愉悦,花穴里有着许多她说也说不清楚的酸麻、搔痒以及钝痛,她的全身开始浮起了欲望的色,大眼也开始变得迷离。
似乎就要沉醉在这样甜美的抽动中;似乎就要接受丈夫这样体贴的举止里,但那都只是似乎而已。
因为应该要沉醉的记忆里,却慢慢浮现当年那些恶魔的嘴脸- -男人抱着已经几乎要失去神智的她,残忍的上下律动着,原先丰润雪白的玉乳,正一左一右分别被其他男人或吸入嘴中吮弄的渍渍有声或捏在指尖按压捻摸,想要哭着叫喊的嘴巴,却被男人的硬挺堵得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空隙。
身下已经看不出清楚的花唇形状,不过纯然是一根硕大的肉棍插入然后完全撑开女人的肉穴,脸颊及喉咙更是无时无刻都充满着男性椭圆的龟头形状,不论她怎麽移动,都离不开男人胯下那些泛着腥味的肉棒。
她就像被丢在岸边垂死的鱼,无论如何的舒展四肢想求得游回大海的一个机会,都会凄惨的被男人们捉回,然后再牢牢的狠干着她。
过往的回忆,一下子便让童的身体,冷了………………
即使童如此深爱着他,即使齐真河再如何温柔体贴;再如何的缓慢馀步调,即使她早就已经在丈夫面前全盘脱出,七年前她曾遭遇的所有荒淫与不堪,即使早就已经得到了丈夫全心的谅解与完全的包容及支持,但在性事上,童却始终仍有着相当巨大阴森又黑暗的恐怖阴影- -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场脱轨又失控的屈辱;男人们如禽兽般几乎毫无休息时间的对她轮番上阵的奸淫轮暴,像是毫无日夜轮序观念般永无止尽被迫的承欢,原先纯净粉嫩的花瓣,在男人们巨大的肉棍下连番的猛插猛抽,男人们连她的嘴都不愿放过,几乎她到现在都还清楚得记得当年,她留着完全不愿的珠泪,但被迫吞下春药的身体,在药力作用下不停流出令男人们疯狂的爱
液.........
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以各种羞耻的体位,逼着她的窄小完全的将他们胯下根根狰狞的肉棍吞食进去甚至在她吞不进去,还恶劣用手捏着她的乳蕾啃咬她的耳畔、颈部、肩胛以及背部所有完好的肌肤,甚至还强行用粗硬的手指探入她的后穴。
然后在她痛得张嘴欲叫时,男人不是用舌头堵住她的泣叫,便是直接将自己胯下的丑陋送入她的嘴,她几乎在男人们这样子上下的凌虐中死去,而男人们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乾净的身体射出液;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然后又开始周而复始的重复这些变态的性虐游戏。
当年的男人们,只是想着如何让她将他们的欲根每一根都吞到最底端,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对于她身体里的血液与男人们的液混合成一滩滩爱液等各种液体的互相交杂,只是让男人们骨血中的淫虐因子更扩张而已。
那三天三夜的迷茫与狂乱;也让她深深的恐惧与害怕,更让她永远都无法面对自己在男人们带着泄欲的欲望下,还能毫无自主意识的迎合男人、摆出男人们要求的各种姿态,然后任由他们迳自对她身体进行疯狂、变态的各种摆布及占有,也无法承认自己在男人们这样轮番上阵近乎变态的抽插下达到数不清的高潮;她更无法允许自己真的如他们口中所言是个只要有男人肉棒就满足的贪欲女子……
如果那时已经万念俱灰毫无生机的她,没有遇到真河的话,现在,她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吧?!
她看着正在她胸前如婴儿般恋恋吸吮才抽离的丈夫,那样全心全意,将早已被毁得残破不堪的她当成易碎珍宝般珍而重之的捧在了心上,不论说什麽;做什麽,都会顾虑着她的情绪;她的感受,连现在即将要进行的性爱也是- -
即使心脏已经不再有危险的丈夫,在这麽样激烈的情事上,却还是仍如往昔甚至是比那时候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她。
齐真河不会知道:当他觉得现在和她所共同创造的这一切都美得像一场梦境的同时,她其实
也正深陷在这场梦境里头,齐真河尽了一个丈夫应该尽的责任,他给了她所有身为女人最渴望拥有的一切,快乐甜蜜的爱情;安稳平淡的生活:他也拥有了一个男人所无法拥有的雅量与涵养,无私的包容她那难堪的过往,温柔坚定的陪她一起面对原本他并不需要面对的这一切。
看着看着,童晶莹的泪,忍不住再次的滑落,她何奇有幸,在她人生最绝望不堪的时候,上天送了一个这麽好的丈夫给她,而身为她的丈夫的齐真河又是何奇的不幸,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身形样貌都是人上之人的他,却娶了她这麽样一个不贞不净的妻子。
齐真河即使有着最恐怖的心脏病,他却依然值得配上一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来当她的丈夫,不论那个幸运儿对象是谁,都注定不会是她!
「,怎麽哭了?是我太粗鲁惹得你不舒服了吗?!」齐真河很快的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他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了身子,看着泪流不停的童,有些惊慌但又不失温柔的询问。
齐真河的这番温柔,惹得童的泪滑得更凶了,她的丈夫,在这个时刻仍然是顾虑着她的感受,和过去那些将她玩弄在掌心的恶魔是不同的,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是过往的恶梦却捆死了她。
她始终没有办法在两人如此相爱、如此亲密的时刻不害怕恐惧,当年的疼痛及撕裂感始终如影随形的在她脑海、心底及记忆挥之不去。
44.愉悦的欢爱(五章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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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颤抖泪崩的妻子,齐真河的心急速的疼了疼,聪慧的他当然知道妻子现在正在想着什麽,但他却对妻子现在所恐惧的,无能为力,他只能轻轻的翻身离开妻子,然后侧身躺在她的身旁,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温和的说:「,没关系的,我都知道,都知道,所以,我们今天到此就可以了,下次再努力试试,别哭,这并不是你的错!别哭!」
齐真河如春风般的亲吻轻而又轻的落在妻子的头上、额上及眼皮中,他极尽耐心的一点一滴的吻去妻子所有的不安与害怕,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可以吻去妻子心中所有的梦魇与心魔。
他甚至希望,妻子终其一生都在他的臂弯及他的怀抱中,忘记一切所有令她不安害怕与恐惧的绝望梦魇。
「真,你会不会,会不会,后悔、娶-了-我?!」童微微抬头,晶莹的泪眼望着丈夫,然后问出一直盘旋在她心中多年的疑问。
齐真河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眸里,迅速的闪过一丝火光,但又快速的熄灭,对着这样脆弱又毫无自信的妻子,他不忍责怪她的懦弱,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而这口气却将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突然十分害怕齐真河的答案会是肯定的,那这样,失去了丈夫也就一无所有的她,还能怎麽带着他们共有的儿子活下去?!
「,你也知道当年的我命并不久长,可是,为什麽我一求婚,你即使思索了再三,都还是同意嫁给我呢?那时的我,可是个快死的人呀?这麽多年过去,你就没有后悔嫁给我这个只能给你表面幸福的丈夫吗?」齐真河清朗的嗓音透着童的头顶低低的传来。
也只有在这麽样的时刻,齐真河才愿意对着妻子坦诚他的无奈,如果不是因为他随时会发作的心脏病,他也希望和自己真正所爱的女人能天天都能如鱼得水般的享受夫妻之间的甜性美爱,而不是每每做到一半,就不得不中途休息的短暂露水之欢。
童慌慌张张的抬头看着丈夫,那样温和俊逸的脸庞是一片淡然的寂静,聪慧的她立刻就明白了丈夫这麽问话的用意,丈夫不舍她仍独自记忆着往日的难堪伤痛,那她就舍得让丈夫自己面对冰冷无情的生死交界吗?因为丈夫,她害怕过去的伤害会一再重演,而丈夫却因为她,每天都害怕着不知何时会来到他面前的死亡。
她与丈夫彼此的害怕,其实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并没有轻重之分,而同样的,若问丈夫和她后不后悔娶了或是嫁了对方,那答案也是一样的,执手多年,她从不后悔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了齐真河这麽样一个丈夫,那同样的,丈夫的生命里也不曾遗撼自己娶了童这麽样的一个妻子。
他和她,都只是后悔彼此相遇得太晚。
在这一夜,在丈夫的身旁,在这个时刻,在丈夫的话中,她,终于真正懂了,也终于愿意努力再为丈夫试着放下自己想到过去时的惊慌害怕与无助。
有些东西,如果从未曾拥有过,那无所谓,而有些东西一旦得过了,之后无法再继续拥有,便会使人空虚不满,例如:人奇怪的欲望!
温文俊雅的丈夫将娇弱清丽的妻子紧紧搂在怀中,两人头部如同交颈鸳鸯般互相依偎,原本这应该是一幅美丽的画,但丈夫的眉头微皱,汗水也几乎快滴落下来破坏这场气氛- -
童像乖顺的猫儿般的躺在丈夫身旁,靠着丈夫的肩头,丈夫全身上下透出的气息如同最清新的海风,闻起来是那麽的令人舒服眷恋,她忍不住注将头又埋进了丈夫的耳根处,然后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丈夫的味道深深得吸入自己的脑海及心田里,接着她像个吃到了世上最好吃的糖果般甜甜的笑了。
这是丈夫的味道呢!令她无所畏惧的神奇味道!
「,躺好,别再乱动了!」
齐真河似痛苦又压抑的声音低低的从妻子头顶上传来,身体内的某处坚硬,正随着妻子这样带试探性的蠕动及碰触而重新苏醒,而偏偏童像个顽皮孩子般沉浸在这样探索奇妙味道的世界里,她甚至带点勾引般得舔起齐真河紧绷得发红的耳根- -
「,别这样,快睡吧!」齐真河几乎是咬牙地半低喊出声,但肌肤的绷紧与喉头的青筋还有下身绷得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却泄露出他心口不一的心境。
对于齐真河的这番呼喊,童当然是充耳不闻的,她知道丈夫其实一直忍耐着自己对她的欲望,打从确定她怀孕开始,丈夫便以孩子安全为由,与她虽同房却分床而睡,算一算日子,她和丈夫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做爱了。
看着眼前的丈夫还在试图努力得隐藏自己的欲望,用尽他的所能要帮助她脱离过去,面对这样子温柔的齐真河,即使目前得身体还不是很适合与男人欢爱,但童无法再要丈夫继续忍耐。
丈夫所能帮得就只有这麽多,剩下得,她必须自己跨出去,她的丈夫,和那些禽兽是不一样的,她的丈夫无论如何,是不会舍得让她受到伤害的。
她温柔的半坐起身子,然后羞怯分开了双腿小心翼翼跨坐在丈夫的腹部上,齐真河被童这样子得举动惹得全身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但当童将身上的睡袍脱去,露出只着纯白丝裤的近全裸身躯时,齐真河的身下立即有了明显的反应- -
全身柔白如同窗外的月光般的雪白瓷肤,毫无一丝疤痕的玉体灿烂晶莹得让齐真河舍不得移开眼睛,妻子羞怯的脸庞;纤长的玉颈: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延伸到那一对看似硕大却丰挺尖俏的雪白嫩乳,两粒小巧的玫果正颤悠颤悠的抖动着,再看向妻子那以往总是显得过瘦而略带着些许病态的躯体,如今却因为生产而变得微微丰腴的肌肤,这是一个母亲初孕育孩子后身体线条变化的伟大证明,这也是他愿意倾其所有也希望看得到的一切,如今,他已在这样的美梦中达成这个心愿。
真好,在这场梦境中,几乎他想要什麽、想看什麽、甚至连他接下来想干什麽,都能毫无阻碍的轻松达成,难怪有太多人愿意付出一切但能求得一场美梦。
齐真河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丝一毫也不敢遗漏的看着,连妻子肌肤里那因害羞而张开的毛细孔都看的分明,那是多麽美的一幅画,其实他从不曾像现在这般将妻子的裸体看得如此清楚仔细,现在却透过这个梦境中看得一清二楚,连妻子此刻跨坐在他腹部两旁还试图阖拢双腿遮住那正中的浅粉红花,都能看得出它正在缓缓绽放的美丽盛况。
妻子最私密的花唇,正透过她的腹部凝聚一股湿黏的热力,好几次,不揞技巧的妻子甚至不经意的或擦过、或滑过、或划过、或磨过得,以各种蜻蜓点水点水般的方式在无形诱惑着他那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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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奋。
齐真河甚至必须咬牙才能忍下那股想要一把将妻子扑倒,然后狠狠插入她甜穴的欲望,一方面他害怕自己突如其来的孟浪举动吓到正在试图为他做出努力的妻子,但另一方面内心那股愈来愈邪恶的欲望不停的在他耳边洗脑似的说:「再等等、再等等吧,看看你那单纯稚真的妻子,愿意为你做到什麽样的地步,再等等吧!」
于是,齐真河被动的享受妻子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真想要看到童能为他做到什麽样的地步,他真的极度渴望着妻子能因为这场欢爱而疯狂,他也想试试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如妻子所言,在激烈的性爱情事上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齐真河的潜意识里也想要看着自己,在床上,到底能将童要到什麽程度:爱到什麽地步、疯狂到什麽地步、邪淫到什麽地步。
他即使外表再如何温文,举止再如何清雅,骨子里,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有着正常欲望的男人,自成婚后,他无时无刻都希望能与自己的妻子行敦伦之礼,虽然,妻子总是能迅速无形的将满腔欲望的他在渴望成真之前就让他消失殆尽。
童与他的欢爱,总是被动居多;遮掩居多,她始终害怕自己全裸的身躯被丈夫看得太过清楚,她始终害怕两人交缠时的窒闷体热,她更会压抑着自己在床上的激情淫叫,即使他十分想听到,但童总是会死命的忍住,她在床上最大的极限就是咬牙压低或是发出似泣非泣的声音,大概只有在两人真正到邓欢爱的高潮时,害羞的她才会不自觉的为他伸展自己青涩的肉体,然后再发出绵密幽柔的叫床声。
被丈夫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童羞红了一张俏脸,但却没没有回避丈夫的注视,因为丈夫这样看着她的眼睛里,除了深沉的欲望之外还有满满的爱以及珍重的心意,这些参杂在丈夫的眼睛里,一瞬间,竟然让童觉得自己丝毫都没被任何人玷污过,她从肉体到灵魂仍然如同处女般的乾净。
是的,丈夫的眸子映满她的身影,乾净得让她也觉得映在丈夫眼中的自己仍然是无瑕的,她找不到一丝再害怕着过去;再害怕那突如其来的不经意戳刺及永不休止的撕裂疼痛,心里升起的,反而是一股纯粹想要被深爱的男人亲吻、拥抱然后占有的欲望,然后身下的小穴内似乎有什麽液体,一下子就缓缓的快速的流下……
童被这突如其来一下子就快速流出的液体弄得手足无措,她的小脸更为红艳,几乎都快滴出了血,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下的花穴正在流出渴望的爱液,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有这麽激烈,不但流得多更一下子就湿润了齐真河大半的腹部。
她甚至都还能听到自己那汹涌的爱液往下滴落的声音,怎麽办,丈夫一定也听到了,一时间,童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双手半掩着脸儿,无助的僵坐在丈夫的身上,然后开始咬着粉嫩的唇儿。
那不知所措的小媳妇模样,一下子便逗乐了齐真河,立即他泛出一朵温柔的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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