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那你就去向轩他们说吧!我不打算再遵守任何协议了!」
「你打算做什麽?」
上官开阳并没有回答弟弟的疑问,他只是露出一个森冷无笑意的冷笑后离开- -
8.愿望
无边无际的欢爱终于累垮了童,在上官刊阳离开不久,她便毫无预兆的发起了高烧,而且十分迅速的转成了肺炎,得到通知的男人们,纷纷放下了手边工作大事,群聚在她的床畔,等着医生最终的通知结果。
「她的状况不妙,肺部浸润的状况太严重,必须立刻送到医院治疗,再拖下去她的肺部很可能会受到难以估计的损害!」
听完医生说出口的这番话之后的男人们立刻全都沉下了脸色,他们看着童烧得苍白的脸蛋及泛着泪痕的眼角,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胡言乱语着,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们这六个人在她的身体、记忆以及灵魂深处都深深留下难以抹灭的伤害,她对他们所强加在她身上的这一切的负载以及容忍量都到了极限,他们第一次发觉到:童,这个完全掳获他们这六个人的心魂及身体的女人,她正在挣扎,挣扎着要离开他们,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们!和她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家人们团圆,但他们却谁也没开口,因为他们都在等着上官开阳做出决定。
「那就立刻送!等到她好转后再接回!」上官开阳果决俐落的下了指示,离童最近的凤忍马上抱起了她,而宣昂、雷御轩及白子辰三人则尾随在后,跟在凤忍及医生之后出门,房间里又再度剩下了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
「造成这样的结果,您还意吗!哥哥!」上官隐月不愠不火的声音淡定的自上官开阳身后传来。
「该是让她见孩子的时候了!月,现在就和我去把永善带去医院见她吧!」上官开阳没有理会弟弟淡然的讽刺,他反而开起了另一个话题。
「她的儿子,还活着?你没杀了永善!那什麽要让她们母子生离这麽多年?!」面对上官开阳渐渐在他眼前消失的局傲的背影,还来不及阻止哥哥步伐的上官隐月只能在他身后吐出这麽一串话,对于上官开阳刚刚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上官隐月竟然有些惊讶以及陌生!
「你当我是什麽人,怎麽可能会下手杀了当年还那麽小的孩子!」对于弟弟暗地自以为是的杀孩事实,上官开阳还是忍不住皱了皱英挺的剑眉,冷冷的回了一句明显不悦的话语。
「齐真河临死前将儿子命名为永善,残忍的隔离她们母子,不让童见到儿子,是因为早产的齐永善遗传到齐真河的心藏病,三岁之前,永善天天都在跟死神拔河,如果不是我一直不停的为他花医药用;一直为他找尽世界各国的名医,永善也活不过三岁!」
「那永善现在的状况已经能够见到妈妈了吗?万一出了事- -」
「他三个月前便已经在俄国完成换心手术,孩子年龄小,恢复的效果及体力都会比大人来得好也来得快,我原本想要让永善再调养好一点才安排她们母子相见的,只是没想到的突然发生状况- -」话到此,阳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一点不满的指责。
「所以你其实一直瞒着我们当好男人,独自偷偷将永善的一切打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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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在最好的时机将他带来给,然后独得给你的所有感动以及感情?」不愧为一卵双生的双生子,上官隐月完全能抓得住他这个双生哥哥脑子里都在想些什麽。
「不论我再为做什麽,她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齐真河一死,她的心也死了,我到现在还留着永善这条命,不是因为齐真河死前留下的遗言,也不是因为我不忍心杀掉他,而是无论如何,他的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的,而我爱她,我无法下手杀了她的儿子,即使我恨!」上官开阳的声音到这个时候听起来已经没有稍早的狂放怒张,此刻,这个权倾天下可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话尾里流露出一丝丝的凄凉- -
「恨的人又岂只有你!我跟轩他们,都恨,如果十年前,我们不那麽恶劣的玩弄她;遗弃她;如果十年后,见到她那麽幸福的爱着一个人,我们可以忍耐微笑祝福她、成全她,那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是已经发生了,这些年对她的禁锢还有伤害,我不后悔,至少永善活着,她再如何因我们而痛苦,也会努力为永善活下去!只要有永善,她才能会继续当我们的女人!」
「等她病好,永善要跟我们住?会不会不方便?」上官隐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提出来。
「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之前长期照顾永善的褓姆及医生们会跟着过来,她们受过很专业的训练,不会让孩子占住属于她跟我们的时间的!她的身体再调养一段时间,该让她生个孩子了,男女都好,只要有一个属于我们跟她其中一人的孩子,她才会死心,然后才能完完全全的待在我们身边!」
「让──生─下─孩─子?我们其中一人的孩子?」彷佛像是听到什麽离奇惊异的事情,上官隐月即使再如何的稳定淡然,此刻的声调也终于忍不住浮出一丝破洞。
「昨晚我和做了一整夜,没用上麝香,也许,她很有机会会怀上我的孩子!」上官开阳的话语在此刻竟然有一丝丝的期待及兴奋。
「但这个时机,适合吗?」
「虽然希望很渺茫,如果她能怀上,那就太好了,毕竟,我和你以及他们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娶妻生子,现在我们都还可以这样拖着,但等几年过后呢?我们的家族及集团还是会需要有领导者,我希望我们的一切由我们的儿女来继承,如若我们得不到童为我们生的孩子,那麽我们拥有的这一切至少必须交到我们能信得过的人手上!」
「有可能吗?生永善时她大出血,再加上我们每次和她做的时候,都用了一堆避孕药材,连温泉水的成份都有,医生说她可能不会再怀孕了!」
「如果真的命中注定我们跟她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那也是上苍给我们的惩罚!但目前我们有她及永善就够了!」上官开阳话尾里得无奈在这间空荡的房间回转得令人心酸!
「是阿!不论最后如何,我们有她及永善就够了,好好养大永善吧,这不但是顺应她的希望,也当是我们所能为齐真河,抢走他深爱的女人,做的唯一补偿!」
两个有着一样脸孔,泛着一样阴郁神色的男人一前一后的站立着,对于他们共同女人所深爱的男人,将原本可以幸福厮守的他们给硬生生的拆散,他们仍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庆幸,虽然他们此生已输在爱情的起跑点,但命运对他们六个人一样公平,残忍的公平,毕竟死人是无法占住还活着的她的!
9.七年
「你愿意嫁给我吗?」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阴雨霏霏的黄昏,那个他,用着如捐捐清泉般的温和笑容,没有缤纷多的鲜花;没有贵气逼人的戒指;没有浮夸俗艳的台词,就这麽简简单单的、毫无掩藏的说出口,就在她承受过这麽多的伤害后,他依然执意娶她- -
「你值得娶到更好的女人,我,不行,配不上你,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很葬,真的很- -」男人突如其来的求婚,似乎吓到了眼前这个荏弱稚嫩的少女,只见她一脸惊惶,不停的低着头儿,带着完全是不知所措的迷乱,嘴里是一个劲儿拼命的否定自己,正打算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不堪的过往一一吐露时时,她的脸庞却在此时轻轻被抬起,男人微凉的薄唇轻柔的映在她的唇上。
她微微张大了眼,男人俊美斯文的脸映在她的眼前,总是苍白的双颊因为亲吻了她而红润,男人的吻,纯洁而神圣,奇异的盖过了她曾经经历的那些不堪记忆。
世界似乎在一瞬间只为他们而静止,在脑中似乎有什麽要爆开的同时,男人气喘嘘嘘的放开了她,但只放开了一刹那后又紧紧的拥住她,男人温柔但坚定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女人了,她现在正在我的怀中!今天以后,她将成为我今生唯一的妻子!童小姐,你愿意把后半生托付给我吗?我知道现在这麽任性要求你的我很卑鄙,因为或许以后的我,可能会让你泪流不止,可是我希望你可以完成我最后的愿望,让我将来,可以没有遗撼的离开!」
那一刻,男人的脸庞竟然在她面前变得模糊难辨,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她才知道原因,她一直以为嫁给齐真河后,她可以安稳的在他们一手建立的家庭中幸福的渡过馀生,然后用齐真河对她的爱来终结她曾经拥有的黑暗过去,让它像潘朵拉的盒子一样,永沉地底,可是,她没想到,最初的那个他、最恨的那个他、希望离开以后生死不相见的他,会出现在真河的画展里。
她只能紧紧抓丈丈的手,面无表情甚至是可说制胆怯懦弱害怕的拒绝和他交谈接触,上官开阳看着这样惊慌害怕的童,血液里流窜的情绪竟然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浓浓兴奋,自从七年前最后一次相见后,就彷佛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他从没刻意的想过她,至少不像雷御轩跟白子辰会偶尔在聚会里提到她;也不曾千方百计想寻找她,他暗里知道他那个圣人弟弟私底下托人在找寻她,童,这个他连上都不屑上;还转手让给朋友们玩弄她三天三夜的女人,此刻,正一脸苍白又无助的站在他的面前- -
「怎麽了,太冷了吗!要不要先回去!」齐真河发现了在他身旁的童莫名的颤抖不停,以为是展览会场的冷气太冷,他马上脱下了身上西装,温柔的将它披在妻子身上。
「不是,只是这里的人有点多,我有点怕,不是冷,你还是先穿着吧!」听着丈夫那一贯温和清逸的音调,最初见到上官开阳的惊慌害怕奇异的被压抑了下来,没有花太多的适应时间,平静下来的童连忙在将齐真河刚刚覆盖在她身上的男用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再俐落的帮丈夫穿上,现在这种春夏交替的时节,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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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身体不太能够生病,即使只是不小心得到一个小小的感冒,都会加重他的心脏负担。
看着童对他如此紧张兮兮的神情及浓浓的担忧语气,齐真河忍不住笑了笑,他很明白妻子对人群的恐惧感,面对会场上来来去去的陌生人,这样明明就比他还要害怕的妻子却压下了自己的恐惧,反过来担忧他的身体,他抓住妻子冰凉的手,像是要给她支持的力量似的给她一个温柔的笑容,上官开阳冷眼将这一切看在的眼里,心底竟然浮现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异样感觉,像是嫉妒又像是不悦,一时之间,他那如雕像般出众俊美的脸庞,竟然显得有些阴沉起来。
「齐先生和太太两人的感情似乎很好,两位刚新婚吗?」上官开阳的阴沉神色很快的一闪而过,他的蓝眸若有似无的看着眼前这双紧紧交握的双手,就如同一根芒刺深深插入他的心尖上般,他有些刻意的对着眼前的齐真河提出询问。
「不,我跟结婚今年刚好迈入第六年!」
没去揣测到上官开阳对童异样的复杂心思,紧牵着妻子右手的齐真河坦率的回答。
「六年,原来齐太太十七岁就结婚了,是怕嫁不到好男人,所以一但相中满意的对象就赶快自动送上门吗?」
上官开阳的话里字字讽刺,但发问的音调却显得十分生疏有礼。
「是我赶在还没机会认识好男人之前,就先娶了她,上官副总,如果没什麽事,恕我们夫妻俩还要处理会展的事,不招待您了,欢迎你还是有空可以留下来四处看看,谢谢您今天的到访,不送了!」
心思本来不做他想的齐真河在此时终于明白上官开阳似乎是蓄意针对他的妻子而来,也在此时聪敏的联想到妻子刚刚这些异样的不安害怕等一切不寻常反应,他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随及对上官开阳的反应也不再像刚刚那麽热诚,他回了一段场面话,随后拉着妻子就走。
上官开阳,冷冷的看着他们夫妻俩走远,其中童一脸担忧,纤白的手还不停的拍抚着齐青河的胸口,然后,未再回头看他一眼- -
在见过上官开阳之后,童便失去了笑容,她一方面恐惧着前方未知的命运、一方面害怕她的过去会完全的、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摊在真河的面前,她担心一旦让真河知道完整的真相,她便会,永远的失去真河。
齐真河不是未曾发现到妻子的不对劲,他敏感的觉知妻子和上官开阳之间必然认识,那天妻子慌张失措的神情看在他的眼底,也映入他的心底,一直都是温柔似水,即使在面对外人也不曾表露出如此恐惧害怕的态度及样貌过,很明显的,他那娇柔的小妻子打从心底恐惧上官开阳这个男人!
但为什麽恐惧呢?齐真河却完全都不知道原因!
这样的妻子令他陌生又困惑,七年了,他已经习惯妻子冷淡漠然的面对外界的人、事、物,总是紧黏着他,依赖着他,满心满眼满脑的只有他,齐真河一个男人而已,可是如今上官开阳的出现,让妻子面对外界时的面具有了巨大的龟裂!
齐真河开始浮起一丝连他都难以形容的感觉,他开始害怕会失去现在的妻子、现在的幸福生活,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会完全毁于这个名叫上官开阳的男人之手。
「该喝药了!」
熟悉的香气自身旁传来,妻子正端着药对他盈盈而笑,他回以淡笑,接过妻子手中的爱心中药,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的微皱了下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深深的憎厌着自己病弱的身体,但他不忍违逆妻子对他的情意,他仍是以碗就口,一饮而尽。
「真苦!」
他像个孩子一样努努嘴,童看着这样微显孩子气的他,忍不住微笑:「那,你需要一颗甜甜的糖果润润喉吗?齐真河小朋友!」
「好呀,那我需要一颗很甜很甜很甜,甜到黏住整个喉咙的太妃糖!」
「可是,我没有太妃糖,我只有- -」
他的妻子没有给他任何一颗糖果,但却给了他足以媲美糖果的,甚至比糖果还要甜腻的动人深吻,他们唇舌以沫,辗转相容,对齐真河而言,世间最美妙无比的时刻,不过如此- -
他们深吻了很久,当放开彼此时,都还能听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跳声,童羞红了一张脸,她用着近乎耳语的吴侬音调低低的在齐真河面前呢喃着:「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吧!真河,我想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求求你,让我、让我、让我、让我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吧!」
齐真河看着在他面前对着他开口近乎哀求的妻子,内心说不震撼是骗人的,相识七年、结发六年,他和她,一直都只有夫妻之名,却毫无夫妻之实,结婚头三年,妻子对做爱的恐惧大到他无法想像,每当他想要更进一步和妻子有亲密举动;他想进一步除了亲吻以外,他甚至曾在最情动的时候,也曾不顾妻子的惊慌推拒,强硬将手伸进妻子的花穴- -
可是妻子冰凉的泪水及僵硬的身躯,浇息了他所有想要的欲望,他不是圣人,他是个男人,他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求,即使他先天身体上有着病,但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成了他的妻子与他朝夕相处晨昏相对时,他也想要让妻子,从里到到外都成为自己的人,身体里都有着自己的气味,可是,对着那样的妻子,他办不到,连开口对着她说:『我想要和你做爱!』都办不到,于是,从那次之后,他总是用他的身体无法应付激烈的床事性爱为藉口,但最大的主因是他深知妻子过去的阴影,始终如影随形的尾随在她身后。
身为童的丈夫,他当然希望等到她身心都能完全接受他的时候,能像他深爱她一样的深爱他时,那麽,夫妻之实自然会顺理成章,他一直以为明天,他就能等到,明天过了,他会再等下一个明天,抱着希望等过了无数个明天,但当这天真正来时,他,竟然是失望的- -
上官开阳,这个男人竟然让童下定决心要和他做爱!
面对这样的声声哀求的妻子,齐真河,却痛恨着这样义无反顾的童,他不希望童不是因为想要忘却什麽或是逃避什麽才愿意和他做爱,他希望,第一次,至少第一次和妻子做爱,必须在双方互有爱意的状态下做- -
「再过一阵子吧,最近画展刚开,我有点忙!」没有直接拒绝妻子,他转过身去装作巡视画作的模样。
听闻丈夫的话后,童的脸一下子由红润变成了惨白,丈夫间接的冷淡比直接的拒绝还要来得伤人。
「我、我、我真的想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不想失去你,真河!」
童压抑的哭泣声音自他身后传来,真河的背影一动,转身,妻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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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能自主的脸庞那样的委曲;那样的无助,出现在他的面前- -
齐真河的心剧痛,他在教堂上发过誓永不再让妻子对着他哭泣的,他健步一跨紧紧搂住了妻子,深深的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我只是不希望你明天醒来会后悔,,我希望,你是真的愿意爱我,接受我,希望我成为你的丈夫,才愿意与我做爱!」
童仍然无法扼止的哭泣,这些日子来的惊慌害怕已经将她逼到了极限,那天上官开阳嘲讽的话语言犹在耳,她十分害怕,齐真河最终会因为知道她那一段肮葬污秽不堪入目的过去而离开她- -
「你会离开我吗?会因为我的过去而离开我吗,真河!」
「除非死亡,否则没有事能逼我离开你,,我们很久之前就说好的,为什麽,时间过了这麽久了,你却还在问我这个问题- -」
「你不知道的,你一直都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发生过什麽,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麽,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把我送给了他的好朋友们,让他们一个一个轮奸我,那三天三夜,他们完全没放过我,还对我下药!还把一切拍成光碟拍跟照片!这是我的过去,肮葬污秽的过去,你知道了吧,知道我是一个什麽样的女人吧,你不会想要再碰我了吧!」
然后齐真河松开了她,震惊又惊扼的俊脸呈现在他的面前- -
10.救赎
在齐真河面露惊诧推开她的那一刻,童终于知道自己已经被深爱的男人遗弃,她浑身颤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抬头看着丈夫,她那像潘朵拉之盒的过去,还是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心无芥蒂接受的,齐真河这几年来对她毫无保留的爱意与眷顾,让童天真的以为,在揭开过去的前一刻,她还一直以为能在齐真河,这个全世界也许只剩下一个他愿意无私单纯的爱她的男人面前,得到救赎- -
但,一切终究都只是一场她自欺欺人的幻梦而已,而如今梦醒了,她又回到了最初那个残忍的现实之中。
夫妻相对无语,上一刻的甜蜜亲吻已经沉入时光的河里,远不复见,似乎在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童都快站立不住时,齐真河温柔又悠然的嗓音从遥远的山谷传来-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早一点把这一切都告诉我呢?你一个人,独自承受那麽多,而我,我是你的丈夫,却对你遭遇的一切无能为力,为什麽!」
童讶异的抬起了头看着齐真河,齐真河的双眼泛出了晶莹的泪,毫无杂质,那是只为她一个人的悲惨过去而流的心碎之泪,童从他的眼神之中,发现了爱,圆满的爱,即使她的过去再葬,即使她的身体已不复乾净,齐真河却还是愿意爱她,她激动的硬咽向前紧抱住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更早一点告诉你的,可是,我没有勇气,我害怕,我害怕会失去你,因为我爱你,如果连你都离开我,我会死的,心碎而死的!」
「答应我,不论以后再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再瞒着我,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会陪着你一起撑过去,答应我!」
两人双颊紧靠,齐真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果断的吻上了他的妻子,童也热情的回应,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和她,需要浓烈的激情来抚慰彼此身体的痛及心理的伤,寂静的黑暗里,童全裸嫩白的身体如同温暖的月光一样,温暖了齐真河微凉的身体,他温柔的吻尽童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双唇,她的玉颈、锁骨、圆润的肩头,紧接着来到妻子姣美的丰盈,在妻子已然情动立起的小小淡粉乳头上,轻柔的含舔、吮吻、吸取,在丈夫温柔的技巧引导下,童双颊艳红,红唇微张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
在两个人彼此都情动的浪漫夜晚,任何言语已经不再需要,只有激烈的肢体交缠及亲腻的发肤碰触才能够安抚她们彼此早就已经伤痕累累的灵魂。
齐真河温柔又湿热的唇一路往下,来到了妻子羞涩的私花处,两片嫩粉的花瓣紧紧遮住了妻子的美好,但遮掩不住私花泄出的情蜜及小小细微的颤动,他难耐情动,整个唇吻上了妻子的花唇,童全身下意识的僵直,但齐真河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时间,他继续坚持的深入、探访、温柔的诱烘哄妻子为他而展开,渐渐的,妻子的私花在他面前春情荡漾的慢慢绽放开来……….
面对在他眼前整个人如同一朵圣洁白莲花含苞待放般的妻子,纯白;稚嫩又蕴含着一丝丝无畏的无瑕,在刚刚明白了童的过去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麽的剧烈后的齐真河面对着依然羞怯,试图在他的面前将自己依然颤抖着的身体呈现出最大伸展幅度,清亮的美眸却闪着坚毅的流光。
童努力的用身体向齐真河证明:过去,已成过去!
这让体认到这个事实的齐真河的脑子及胸口又是沉沉的一热,他的小妻子,明明已经让过去的荆棘给戳刺得已经是浑身是伤,但为了他,忍住了那几呼要撕心裂肺的痛楚,只为了在他的面前,向他献上她的灵魂深处还残存的一点真心。
齐真河曾在脑海里幻想无着数次的美丽风景;曾在潜意识里放纵的进出奔驰过的无数次的娇研女体,她的妻子,全裸的、洁白的身体,全然的为他而奉献,他内心激动难抑,重新再压上了妻子的身体,他的灼热缓缓的抵在妻子娇嫩的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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