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童摇摇头,她还是无法开口对丈夫说明刚刚发生的事,而且她也不想让丈夫知道刚刚他们二人对她做了什麽,齐真河看着这样默然不语的妻子,难掩担忧,又回想起刚刚凤老太爷交待自己的一番话,他凝视着凤忍一会儿后开口;「我已明白告知凤老太爷,有生之年,我不会回凤家认祖归宗,自然而然我也不会继承属于凤家的一切,请你们不要因为这个问题来为难我的妻子,她对这一切完全并不知情!」
因为齐真河的这番话,凤忍意味深长的回视了齐真河一眼,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些话,等到今晚的宴会,你再留着对所有凤家人说吧!」然后冷漠的越过齐真河的身旁,离开了他,宣昂也跟在他的身后退出了房间,还给了他们夫妻俩一个安静的空间。
当他们两人终于离开,齐真河才痛苦的抚着胸口处颓然跪地,童连忙向前扶起他,惊慌的喊道:「真,怎麽了,心脏又痛了吗?慢慢来,深呼吸,别生气!」
缓缓的呼吸吐呐几番之后,齐真河苍白如纸的脸吃力的给了妻子一个安稳的微笑,半搂着她,温醇轻语的说!「,对不起,再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凤氏新任掌门人的正式接班晚宴,除了凤家人及有姻亲关系的宣昂到访之外,凤忍自高中时期起最要好的朋友们-横霸北半天的上官集团的两位双生子董事-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权倾中半部的雷氏集团的雷氏少东雷御轩,执掌东半部的白氏企业的白子晨全都齐聚一堂来为他的正式接班做个见证及祝贺。
「恭喜了,终于成功把那个死老头子赶下山头了,我看他看得也都快生厌了!」
酒会里,五个西装毕履,相貌俊挺,身材硕长、姿态英朗,举手投足之间都能让众家女子神魂巅倒以及路过的各路男人暗自咬牙嫉恨的男人们正齐聚在一堂,由雷御轩率先开口祝贺凤忍成功夺得凤氏大权。
「我暂时先着这声贺礼吧,等会我的表哥上台宣告放弃他那45%的股份后,我才能真正入主凤家!」
「表哥?那个表哥能让那一脚踏入棺材的死老头送他45%股份,凤泰、凤修、凤尧这几个都不太可能,还有那个遗漏的?」
「我也是前几天才刚知道,我有个姑姑二十九年前跟人私奔生下来的,不过放心,对方脾气挺傲的,死活都不想跟凤家沾上关系,所那45%的股份他会原封不动的退回来给我!」
「哇!这还真是你们凤家的异类,等等介绍来认识吧!」
「你们不需要认识他,只要认识他老婆就够了!」
「认识他老婆,没事干嘛认识- -」
「我们上过的女人之一吗?忍」
「是呀,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月跑那去了!」
「我念念不忘的,谁- -」
「时间快开始了,我该去请我们亲爱的表哥上台了,你们先去找一下月吧,等等你们就会知道了!!」凤忍忙着准备和齐真河一起登台,其馀的四人则开始分头去找上官隐月。
「你,幸福吗?!」在偏僻的一个小花园里,他看着在前方细数花瓣的她,忍不住满腔的思念走了出来,向着她问。
原先正在数着花瓣打发时间的童,看到了来人忍不住愣了愣,眸子里布满害怕与惊慌,但却在经过那麽几秒之后,她的害怕与惧意稍降,但仍是升起满腔的敌意与防备感,如果可以,今生直到老死,她都不想再看见这麽样的一个男人,即使,他跟他,是完全相反的人;即使,他的问话是那麽的单纯而无害。
上官隐月贪婪的看着童,七年的时光并未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那岁月几乎不曾在她的容颜刻下痕迹,平心而论,童真得称不上是美人绝色,五官组合比例顶多称之为清秀,但她胜在那异于一般女子的气质,时而沉静,时而灵动,上官隐月深深恋上她独特的沉静,在经年累月的家族派系的争斗里;在不时和双生哥哥比较的压力下;她的微笑、她的沉静;她的淡然,让他可以暂时忘记现实,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日子总是过得很舒心,没有什麽烦恼,也不需要烦恼什麽。
他一直认为无论风雨会陪着他到最后的人,他一直细心呵护与爱恋的女人,他认为这就是他所想要的平凡感情,简单的幸福,他一直以为:他可以跟她一起,走到最后,只可惜,他的双胞哥哥,毁了这一切。
见童仍是微微低首不答话,上官隐月有些着急,他又向前一步,嗓音却是擎得不再轻得的柔软温柔:「我,永远都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只想知道:嫁给他,你快乐吗?他能让你忘了,我,我曾在你身上造成的伤害吗?」
上官隐月的话里是那麽真诚,童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即使他有着和上官开阳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庞,但他的眼神却有着上官开阳完全没有的清亮与明朗,他的眼睛让童跌回了往日的时间海里,当年,他也是用着这样清亮的眼神,温柔的,耐心的,缓慢的,一步又一步的牵领了她,让她走出了只有自己的世界,他是那麽的温柔,如果不是后来发生那件事,其实,其实她真的,当年曾经有那麽一瞬间,为他………
但事情终究发生,时间终究过去,现在的她,有了真河,想起丈夫温柔深情的凝视,童的心甜了甜,只要过了今晚,上官隐月,不,应该说是她的那段过去都会重新被尘封住,然后直到她的馀生尽头,都会成为滔滔江水,消失在红尘的河里。
上官隐月将童的一举一动尽眼底,原先还偷偷存着一丝小小火热的心脏,在看到了童的神情举止之后,那丝火热一点一点的被突然寸出的寒流给浇熄了,慢慢的,原先还火热着跳动着的心脏,那一瞬间,慢慢的被冰封住,接着,慢慢的停止了跳动!
童,这个他曾经用真心爱恋的女子;这个他至今难忘的女子:这个他已彻底失去的女子,他终于情难自禁,大步走向前拥住了因为他的举动而吓得全身僵硬的她,他的下巴温柔又强硬的摩搓着她的头顶:「就让我最后再抱你一次吧,像当年那样,我很抱歉那时伤害了你,可是,我不后悔,不后悔在那样的情况下得到完整的你!请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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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好好的和爱你的他生活着,答应我,好好把握你得来不易的幸福!」
上官隐月抱得十分用力,童一时之间无法挣开,只能让冰凉的脸贴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上,感受他那急促不已的心跳声,她的眼眶忍不住一热,几乎在这一刻,她愿意原谅了他,曾经对她所做的所有伤害,可是,在她试图要蠕动双唇开口时,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在童惊讶张大了眼时,上官隐月的脸庞映在她的瞳孔里,那麽的深情,在那一刻,她竟然闭起了眼,因为她无法面对这样的上官隐月,心里已经深爱齐真河的她,只能颤抖的承受上官隐月的亲吻- -
在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那一刻,上官隐月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童,深深的再看了这个用尽他前半生真心去爱恋手护的女子,上官隐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浅笑之后,转身离去。
童轻抚着跳动不停的胸口,愣愣的看着上官隐月离开的方向,刚刚上官隐月突如其来的一吻,彷佛像在告别,她的心里在浮起一丝淡淡的失落感后又讯速的消失,也好,这样子的方式,是对曾经伤害她的他与被他伤害的她,一个最单纯的告别方式,不再让自己多想,她往宴会的举办中心舞台走去,真河应该已经结束了,她一心急着想见到丈夫,并没有发现有人尾随着她,然后自她身后一把住她的红唇,连抱带拉的将她拖往一旁的梁柱。
突然其来的被人挟持住让童吓得不停挣扎,但对方的体力比她显然要好得太多,轻而易举的制住她的柔拳秀腿,直到终于被对方放开,在月光照出的一丝光亮处,她看到了上官隐月正一脸怒意横生的瞪着她,但随及她又从他的神色及姿态中,认出他是另一个,也是她的恶梦- -
上官开阳。
16.决定
梁柱内,两人身影暧昧的紧贴着,几乎毫无缝隙,虽然上官开阳一脸冰冷的看着童,可是身体却因为童奋力的扭动而炙热了起来,他利眸微眯的看着这个在他怀中却不停试图要推开他的女人,刚刚上官隐月和她深吻的那一幕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看着双胞弟弟吻着她,就彷佛是在和她接吻一样,从以前到现在,他不曾真正和她做过唇对唇的碰触,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上官开阳的脸色立刻变得森冷肃杀起来─ ─
没有发现上官开阳脸色突然阴暗的童并不理会上官开阳现在在想什麽,她只想要完全的挣脱这个男人对她的掌控,但被他运用男人先天的身材及体力优势
给制住身子的她,上半身被迫和上官开阳的胸膛完全紧贴,彼此都能听到彼此正噗噗跳动的心脏声,面对正一脸气喘嘘嘘奋力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中脱离童的,上官开阳几乎没什麽力道的就轻易瓦解她的防备及抵抗,而且竟然开始邪恶感受她因为挣扎而在他身上引起的摩搓。
气力很快用尽的童胀红了一张脸,女人先天的直觉终于让她敏感的发现到上官开阳紧压着她身体的用意,她止住了挣扎,用着一副冷淡但厌恶的生疏口吻向他说道:「请你放开我,上官先生!」
「上官先生,我们,应该没有这麽不熟吧,儿!」上官开阳阴冷的给童一个冷笑,然后故意煽情的附在她耳边用着彷佛是情人细语般的音调刻意的向她说,语末,甚至还故意的轻含住她柔嫩的耳垂。
童的脸庞又更加艳红几分,但大部份是羞恼,她张大眼睛,强做镇定的再重覆一次她的要求;「请你放开我!」
「七年前,对我,你不是既主动又热情的要求我不要放开你吗,怎麽,现在,有了别的男人就打算把我抛之脑后了吗?」
童冷冷的看着上官开阳,这个她曾经用真心去深爱的男人,她看着他俊挺的如同雕像般深邃的冷漠侧脸,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曾如她爱他般的深爱自己,她当年为他所做的一切自以为是的爱情举动,原来都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所以,那时,他才会毫不在乎的将她当成玩腻的玩具随意让人把玩。
这一刻,她终于顿悟当年的他为何要让她面临这麽凄惨的命运了,这一刻,对他的情绪,无悲无喜,彷佛他是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听到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也可以很自然的叫着他的名字而心里不会翻江倒海,童明白:上官开阳这个男人,不论是过去、现在或是未来,都已经与她无关。
上官开阳看着她突然平静无波的侧脸,看着她用像陌生人一样的态度对待她,却和隐月恋恋亲吻,上官开阳的心底泛起了一股连自己都难以分析的情绪,似乎,他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童,没有再多做细想,出于本能的反应,他重新压制住了童,然后不顾她的反抗与槌打,强迫的和她接起了吻。
这个吻,激情但没有温柔;占有但没有感动;童被迫锁在他的剑臂中,承受他的深吻,舌头与舌头间的纠缠,口水与口水的交合声,她的推拒更令他备感兴奋,难耐情动,他双腿大步的插入了她的双腿,放任自己的昂阳开始摩搓她的下处,童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进了嘴里,整个口腔都充满令她备感痛苦的男性气味,下身羞人的撞击让她明白上官开阳正打算要对她做什麽,她羞忿至极的开始不顾一切的反抗他,终于在逮着一个空隙,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力的赏了上官开阳一个巴掌,总算得以成功挣脱他- -
上官开阳没去理会脸上的红印,他瞪视着童,童浑身上下发着抖,但却无畏的用着清楚的声调一字一句对上官开阳说:「上官先生,我已是有夫之妇,这是公众场所,请你自重!」
上官开阳回以一个冷酷至极的笑容:「你的丈夫,不知道你的过去吧,不知道他今天遇到的男人当中,有五个是你的入幕之宾吧,不知道你在床上是很会夹紧男人的吧?」
童恨恨的看着他:「对我跟真而言,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真从来都没在意过!」
「真,叫得真亲热,是呀,你的丈夫看起来像个傻瓜圣人似的,你就算跟男人上了一百次的床,他都会笑着跟你说他不在意!」
童不想再听到上官开阳开口说出对齐真河更恶毒的评论,不远处正响起一振又一阵的欢声,轰隆隆的由远而近的慢慢传由空气中传送了过来,童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真河应该已经宣布放弃继承凤老太爷预留给他的股份了,那麽,她可以跟齐真河回家,重新再过他们那小小单纯但却幸福平静的生活!不再理会上官开阳那阴晴未定的脸庞,童跨过了他,准备迎接她的丈夫,回归到他们最初的宁静- -
「你想去那?」
蓦然,上官开阳一双大手拉住了她,明知故问的问着她,童不再挣扎平静冷然的用着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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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陌生人说话的口吻回答:「我该回到我丈夫的身边了,上官先生,请你放手吧!」
「放手,不,从现在开始,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会放手!」
上官开阳的话语低沉有力似乎从遥远的山谷传来,这是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上官开阳击中颈部,半昏迷的倒在他的怀里- -
「送我到老宅,记住!我有要紧的事出国一趟,不管是谁问起都说要等我回国才能处理,她的事情,你要是泄露半个字出去让第三人知道,下场如何,你应该很楚- -」
「是的,少爷!」
景物不停摇晃,童觉得脖子处一片剧痛,即使她努力挣开双眼,却仍是感觉眼前一片凄黑,她隐曰能感觉出自己正被男人蛮横的抱在怀中,她的警觉性一下子恢复,连猜都不用猜,她便知道是谁掳走她。
「放开我,上官开阳你疯了吗,这是绑架,放开我!放开我!」
「你只要再扭下去,我就立刻脱了你的衣服,先在这里和你做一次!」上官开阳冰冷无温度的话语吓住了童,他的大手已经放在童的胸前,似乎只要童再动一下,他就会立刻撕裂她的衣物。
「放过我吧;求求你,上官开阳,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让我回去,求求你,找不到我,真河会死的,求求你!」
童的痛哭及哀求全都被上官开阳蛮横的以唇堵住,不让她再有任何机会发话,绝望的泪水顺延着两人的热吻冰冷的蜿蜒而下…………
「我已经放弃了股份,为什麽你们还要抓走我的妻子,她是无辜的,而且什麽都不知道,快放了她!」
会场内,遍寻不到妻子身影的齐真河心急如焚,胸口处立刻泛起一阵如火焚的裂痛感,整颗心脏就像是要从胸口处爆出来似的,他痛苦的抚着心窝处,一向平静温文的脸庞罕见的泛起一丝薄怒,他追问着凤忍。
「我不会做这种掳人威吓的事,你放心,人是在我凤家的地盘上丢的,我会负责给你一个交待!」
「要多久?」
「三天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齐真河自此之后没有再发话,剧烈的心绞痛夺去他的意识,昏迷之前,他紧抓着从刚刚他心脏病发作便一直在旁照料的表哥凤泰的手:「我还你的人情回到凤家看了“他”一面,请你,让我妻子毫发无伤的回来,表哥,帮我!」
然后,他陷入了昏迷……………………
17.前奏
童几乎是浑身瘫软,面色驼红的被上官开阳一把抱进上官家的老宅,在车上拼命抵抗上官开阳侵犯的结果,便成了她现在这副模样,不论她怎麽闪躲,上官开阳都有办法固定她的身体,强迫性的和他做不同程度的亲吻,每一次都在她的口腔内不停的深入再深入,滑溜的舌头狡猾压迫、旋转、伸占她的口腔内的所有角落,让她避无所避的和他唇舌以沫;好几次,被吻得乏力不堪的童都能敏感的察觉到上关开阳高升的体温,是那麽灼热- -
几乎都要烫伤了她…….
上官开阳轻松的抱着已经浑身虚软的童,每一步的脚步都很轻快,瘫在怀里娇软的她竟然让他有种像个急于要新娘共渡新婚之夜的毛头小子,他低头看着正闭目喘气,眼角仍泛着泪光的童,心底对她泛起了一丝爱怜,他忍不住低下头,舔拭着她的泪痕,柔声的说:「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这已经是自傲自负的他所能对童说的最贴近告白的一句话,可惜童只是将泪水落得更凶了…………….
房间的门已经被缓缓的开启,也如同开启了禁忌之门,上官开阳轻轻的将童放在了黑色的大床上,纯阳刚的黑色调房间更添加了童内心的压力,当上官开阳一将她放到了床铺上,她马上撑起了身子,尽力拉开和他之间距离,晶灿的眸子泛着泪,她带着恨意的朝向上官开阳泣嚷:「你疯了吗?我已经结婚了,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求你,现在马上把我送回去,送回真河的身边,我不能没有他,求求你,放过我吧!」
上官开阳原先还算柔情的脸庞在听到童这些话之后肃然变色,他冰冷的直视着童,看着她晶亮的瞳孔里却再也没有他的倒影,上官开阳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容,当年的事情,他终究是做绝了,也做错了,这个曾经对他心心念念,以他为天的女子,终究消逝在那一场他存心造成的悲剧里。
童提心吊胆的看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满心希望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可以打动他,她透过上官开阳的背后,渴望看着那扇对她而言有段距离的门,看着上官开阳只是一直注视着她没有动作,童天真的认为她已经说动了他,于是她轻手轻脚的挪动了身子,准备往左侧的方向下床- -
就在她脚才稍微踏上厚重地毯的那一瞬间,上官开阳已经如一头凶猛的猎豹向她扑了过来,在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状态下,将她压进了软绵的床铺里,童慌乱的挣扎,惊恐的推拒,纯然的男性躯体及气味以及早已抵在她下处的坚硬,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明白,上官开阳想对她做什麽,她拼命的想挣脱上官开阳的压制,哭喊着!「放开我,你不能这麽对我,我不是你的,放开我,真,救我!救我!」
上官开阳没有回答童的任何一句话,看着这样楚楚可怜的童,他的欲望瞬间就燃到了最高点,已经完全找不到他记忆的一抹存在的童,他知道她的人及心,已经完全属于那个叫齐真河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放她走,万一他强掳童的消息在上流社会传开,那被影响到及牵连到的就不会单只是他上官开阳一个人而已,但是面对这样着哭着求他放手的童,上官开阳心底那股强烈的情绪衍生出的不甘心及忿怒,让他选择忽视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以及她哀痛的眼泪,他压上了童软绵的身子,开始亲吻她,已有准备的童,试图拼命的将头扭到上官开阳的双唇触碰不到的地方,紧闭着双唇,失去光采的脸庞满是嫌恶的神情。
上官开阳心知童对他的厌恶,他也不燥进,有力的大掌直接在她挺翘的臀部摸索,然后空气中传来清楚的衣物撕裂声,童嫩白的,只着着小小淡粉色内裤的下半身一下子光洁的出现在上官开阳的眼前- -
他眼里的欲色,更深了,他双腿直直的插入的童的双腿中间,大手摸着她白净的臀部,然后用力的捏了下去,童痛得微张开了嘴,只听到他如恶魔般的嗓音在她耳后传来- -「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然后在趁她因为臀部的疼痛微张开嘴时,上官开阳将舌探进了童的嘴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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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开始撕着童上半身的衣服,渐渐的,被淡粉色内衣包裹的雪白、丰满的女性成熟圆润的胸部也出现在他的眼前- -
18.失去
上官开阳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童身上,一方面好能够彻底去感受她的柔嫩与细致,一方面也困住了她所有一切欲反亢的的举动,让她只能被迫锁在自己的身下,紧密的贴合着自己那已经是泛着高热的身躯,让她完全无处可逃,他的大手更是彷佛已有自主意识的已经将童身上的衣服撕毁的差不多了,脱着童的衣物对上官开阳来说也是个新奇的体验,因为以往的床事,他通常都是被剥除衣物的那一个,女人都很乐于并主动的和他完成性事的。
但现在身下这个涕泪涟涟的女人,却是全身僵硬的用尽一切力气抵抗他的需索,看着这样子不情不愿带着极度痛楚与厌恶的表情完全显露无遗的童,上官开阳露出了无奈又森冷的笑意,他微微支起上身,下半身仍然完全将童的双腿压制住,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他明白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不可心甘情愿为他脱去衣服的。
看着上官开阳开始在她的眼前慢慢的脱去了上半身的衣物,童却恐惧得几乎不能呼吸,她不明白上官开阳为什麽突然对她有了兴趣,可是她却绝对清楚:一但她真得和上官开阳发生了肉体关系,那麽她就再也不能回到了齐真河的身边,她会彻底的且真正失去这个爱她至深至诚的男人,上官开阳已经完全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一身结实健壮但却不肌肉贲起到夸张得令人生厌的匀称肌肉线条出现在在童眼前,接着他对着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自己伸手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当他微微抬起下半身欲将裤子往下拉时,童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了他,然后不故三七二十一的翻身下床- -
没有预料到童会做出最后的困兽之斗的上官开阳,一时间就在没有防备的状态下,被童推下了床,他虽然表情有些难掩错愕,但他的反应很快,暂时的任由童卖力的往门口跑去,他则趁这个机会快速的脱下了裤子和内裤,接着迅速的原地跳起,往童的方向奔去,赶在童即将打开房门之时,他追上了她,将她整个人大力的往门回撞,嗓音低沉的说:「好好在床上你不要,就喜欢玩刺激的,我成全你!」然后大手一撕,童的下半身顿时全裸,挺翘的臀部和的男性欲望直接相对,还没来得及反抗,上官开阳紧紧抓着她的小腰,男性独有的巨大结实让女人望了都要为之生畏的粗硕阴茎便由她的后方直挺的、准的插入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柔嫩花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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