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紧窄的秘穴,完全不是为眼前这男人盛开的花瓣,被上官开阳这样完全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刺入,完全没有感受过的剧痛瞬间袭卷了童的意识,她惨叫一声,头儿往后一扬便直接晕死在上官开阳的肩上。
几乎是在童晕死过去诋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立刻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肉体拍打撞击声。
这实在是一幅淫秽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的场景,昏迷中的女体的双腿呈现大幅度的散开,男性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大力的顶开进花穴,每一次都直塞到子宫口处再狠狠的拔出,但随及又用力的桶入,在男人这样可说是如同禽兽般的攻击之下,童的花穴内璧开始流出一点一滴令人晕眩的花血,对花穴的前戏完全没有做;加上童由里到外并没有完全为上官开阳动情湿润,上官开阳此时野蛮的进犯,无疑如同强奸。
即使意识已经完全陷入昏迷,但童的肉体却似乎还是有那麽一点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她娇小的身躯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野馒的撞击而不停上下起伏,小嘴张张合合,一阵又一阵柔媚的呻吟声不停的从她的嘴里倾泄而出………
上官开阳整个人已经完全迷失在童温暖又湿润的包裹中,从知晓性事开始,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表现出得如此强烈又畅快,他是享受性爱的的,但从不深入也不特别为那个女体着迷,而如今,他却在童的身体下迷失,即使童已非是处女,但她的花穴却紧致的如同处女一样,虽然刚开始他几乎被卡在花穴中无法深入,但随着血液及液的浸润,抽插开始顺利,但花穴并不因为上官开阳不停持续进出扩展中而微微松弛,几乎在他每一次的进入,花穴内部
就会不由自主的会因为想要抵抗肉棒的持续深入侵犯,而更加紧致,似乎已经到了要将男根包夹困住让它无法再做下一个刺入捣弄的激烈动作了。
在门口边双方站立做爱的姿势,的确次次都可使男根完全的将女人紧窄的嫩穴给抽插填塞得完整得毫无一丝多馀的缝隙,但随着抽插的律动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分,再加上童昏迷瘫软的在上官开阳的肩上,即使身经百战的上官开阳也开始略感力竭,他面力先将身下的肉棍抽离童,然后抱起还没有意识的她,再回到了大床,一将童放上大床,他随及急切的拉开童的大腿,可怜的花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还在缓缓出血的血液和男性的白浊液混杂,令人看了不禁在心生怜惜之馀,更想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
对着这样的童,上官开阳再一次选择- -将她的嫩白双腿拉开,然后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童在剧痛中昏迷,又在持续不断的闷痛中悠然醒转,身下依然持续着一阵她不熟悉的胀痛感,即使脑子里仍有些浑然,但当她感受着由另一道躯体上传来的火热温度时,泪水忍不住从她的眼角里一串串的滑落,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她终究还是失去了,失去了自给过真河已来便乾净无瑕的身子,身上的上官开阳察觉到她的醒转以及情绪变化,他冷笑,无论如何,他已经犯下这个他永不后悔的错,他已经得到了她,即使只是身体,一思及此,上官开阳对童肉体的进犯更加的用力了。
对童而言,此刻两人紧密相连的的交合处传来的感受,不但屈辱而且疼痛,如同被人用利刃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刮着那处极敏感之地,童从来就不曾感受这样割肉刮骨的剧,即使当年她被他们轮暴也不曾如此觉得痛到一秒都撑不过,她无意识的颤抖着身体,但看在外人的眼中,她那颤抖着身体的姿态却更像是一种主动的迎合。
随着上官开阳的强劲抽刺到了尾声,童整个人已经放弃了要挣扎逃离的念头了。她柔顺的躺在上官开阳的身下,紧闭着双眼,缓缓的流下了晶莹的泪,所有的肢体耸能接的唯一一个指令就是:倾她所能的完全柔软下来!
但她终于服软的顺从,似乎并没有得到男人对她的一点怜惜或是同情,反而像是完全地引发男人天性里地残酷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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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着她身下花穴的攻势更趋猛烈,
猛到了童即使已经伸出了手去试图要阻止他的狂浪,却还是只能一次次的由她的身上,连同他们在律动间所产生的汗水朝四处飞溅开来。
下处愈来愈酸麻的疼痛感,男人不停在她花穴插入抽出;身体在不停的被摇晃后下的晃动造成的晕眩感,此时上官开阳一边继续插弄着童那已经泌出了爱液的小穴,一边恶劣的空出了他的单手,放在她圆润的胸前,开始轮流揉捏、旋转、兜弄那两粒成熟的花蕊,上下两处都被如此恶意的戏弄,童发出了细微又无助的痛苦哀鸣。
夜正深,大床上,两具交欢的身子似乎不还知疲倦的交缠着…………
19.欲蛊
不管这世间的人类与万物是如合的变化着。时间依然坚持故我的持续着以他自己的步调在这世道运行着。
女性忽高忽低的吟叫及男性兴奋的粗吼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回响在这个空洞的黑色房间里,在上官开阳似乎永不疲倦的操弄下,童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刚开始,她还会试图抵抗上官开阳对她奸辱后抵在她子宫深处的射出的男性液,但是情场老手的上官开阳总是很轻易的挑弄赏玩起她的肉体,脖子以下的肌肤已是一片青紫瘀痕;两粒沾染着浓浓情欲欲色已怒挺到几乎要爆裂开来的红艳玫果;花穴内时而温柔的轻戳;时而厚重的狂刺以及时而缓慢的轻抽最后再加上粗蛮的重捣- -
对于性事仍十分生嫩的童,根本就无法适应上官开阳娴熟的性爱技巧,被上官开阳压到发麻的大腿呈大字型的张开,一摊又一摊男女交欢中溢出的白液大块大块的洒满床单的大小角落,大大盛开的花唇因为长时间遭到男性硕大欲棒的插入,两旁原本浅粉乾净的媚肉已成为一朵淫秽不堪的红艳血玫,在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性爱上,上官开阳每次都将液捐滴不漏的射入童娇美的蜜穴内,让她乖乖承受他灼热又肮葬的液,几次下来,童心里再不情愿,但再也受不了被男性肉棒一次又一次毫无节制插入玩弄造成剧痛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接受上官开阳的插在花穴里硕长阳物,已经被扩张到极致的花穴缓缓的绞紧它,想要藉此硬逼着它放慢抽刺的速度- -
上官开阳又再一次的液射入她的体内,他趴在童娇弱的身子上,感受着她和他一样跳得的剧烈的心跳声,他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笑意,似呼女人此刻和他跳得一样剧烈的心跳声,便等同于他与她不止身体结合了,连心都相溶了,看着童白净却气弱犹丝的脸,上官开阳忍不住爱怜的吻吻她泛着微微湿汗洁净的额头,他还没有完全泄出来,但眼下这个初次承他欢爱的小女人却已经是再也应付不了他的索求,他深邃的蓝眸盯着童,然后缓缓的抽离她的身子,刚从花穴男根仍呈现怒挺的状态就像还未在女人的体内射出一样阳刚争气得很,似乎刚刚的对女体的抽插都发泄只是昙花一现。
上官开阳裸身下床,走了不远处一座放满典藏名酒的酒柜立定,然后敝眼仔细的沉思了一会儿,良久,才像是完全下定决心般的,上官开阳伸出手朝正中央移动了一瓶红酒,然后按下了放置在酒瓶下里面一个小小椭圆形状的红色按钮,紧接着酒柜缓缓自动的从两旁分开,正中央出现了一个玻璃柜,而柜内则放置了一瓶装着小小的透明小瓶,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深蓝液体,上官开阳伸出手拿下了它,然后再将机关回复到原先的寻常酒柜模样,接着再度回到了大床上。
「以后,我的命,是你的,而你的人,此生都离不开我!」上官开阳打开了瓶盖,抬起了童的脸庞,对着她说了意味深长的这麽一句话后,然后喝光了瓶子的液体,俯身吻住了童,分开她已经没有力气的软绵大腿,再一次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 ─
童嫩白的身子再次随着上官开阳的插入而摇摆,体内的每一处媚肉都似乎在抗议被使用过度般叫嚣的奋力绞紧了那带着全然恶意入侵的棍棒,上官开阳奋力在童的身子再抽动了几下后,在快要射的同时,将肉棒抽出,然后欺到了童的胸前,半跪在她的两肩,大掌微拉开她的下巴,将男性的肉棒强硬的塞入童的嘴中,然后射出…………
清澈大量的液争先恐后的射入童的嘴内,没有意识的童本能却将嘴里的男性液吞咽了进去,然后,原先昏迷的身体似乎有了小小的变化,身体仍然白皙;乳头依然娇红;花穴依然鲜艳,但童清秀的脸庞似乎有什麽说不出来的不同了,上官开阳浮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刚对自己及童下了上官家祖传的欲蛊,也让童吞下了自己的液,此后,只要他轻轻或稍微去触碰或抚摸童身体的任何一部位,童身体里蛊液马上会回应他的索求,而这欲蛊也足够让童满足他对她的需求,长则半月,短则五天,童必须和他做上一次,得到他的液才能平复身体的欲求,否则,她会激渴而死,而他,这个施蛊者,也会血竭尽而死………….
事情在毫无预料下走到了这一步,他终究是只能得到肉体的她,以这样卑鄙不堪的羞辱方式来得到她。
「真,救我……….」像是已经预见了未来的悲惨命运,即使童人仍在昏迷之中,再一次的他出自于本能意识的从嘴里吐出了齐真河的名字,随着她嘴里的名字说出了口之后,小巧的泪痕缓缓的从她眼角流落………
20.调教(三章合并)
男女的激烈交欢仍在持续着,不过这次由床上转战到了水气氢匐的温热浴室里,在约可容纳十来人的小型浴池里,上官开阳让童背靠着浴池的一角,让她双腿大张的交叉环绕上他的健腰,硬挺的硕长紧紧的镶嵌在她的私花,维持稳定频率的一下又一下牢牢的撞击她。
童眼前一片雾气迷朦,原先还万分不愿的肉体及意志,此刻却仅剩意志仍清醒的做着不屈服的挣扎,而身体,却已经习惯、不,应该说是已经开始懂得回应上官开阳对自己那几乎永不休止的侵犯,绵软的肉体;娇柔的四肢;艳红的双颊;挺立的蓓蕾;湿滑的花穴,再再都显示她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身心都不依顺的童了。
男人已经彻底的利用了他先天上的所有优势,不管是他的体力还是他正施加在童身上的性爱技巧与方式,再搭配上他自身熟悉的地理环境内,几乎就在才一沾上了童的身体,就如那已经正在花蕊上采蜜的雄蜂,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那泛着诱人香蜜的芬兰花圃,不将这花圃内的每一滴花蜜吸乾采尽绝不离开。
上官开阳利用温暖浴池的水中的浮力,在水中和童做爱完全不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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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之力,由于水流来回凌动的浮力,自然而然使得童的花穴不再那麽窒碍难行,即使他从开始到现在都已经每滴液完全射入童的花壶里,但童的花壶构造极为奇特,即使他射了再多的液体进去,但每当男根的前端欲进入时,往往才刚进去一个龟头圆体时,花穴两旁的媚肉已本能有自觉的会自动向中心点缩紧,因此常造成男根还未整根没入的状态下,前端就已经被迫卡在花穴的初阶了,即使上官开阳再如何的施力想要强行硬挤,却连连中心都进不去。
不信邪的上官开阳。刚开始根本就没顾得上娇弱的童是否可以禁得起他这样几乎是疯狂的占有玩弄,在试了好几次,硬是把童插弄得哭得涕泪涟涟连连昏死过去好几个回合之后,才不得不对童如此紧窄却又极富弹性的花穴彻底的服软了下,改抱着已经完全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摊任他揉捏摆布的水人儿来到了浴室里来试试看。
童全身滚烫,不管是脸上或是此刻正在跟上官开阳交缠的肢体,望眼所及可看到的肌肤不管从理到外全部都是一片水光,搭上她那如上等白瓷般的肤色,更让人看着看着都会以为她根本就是从这水气缭绕的浴池中诞生的水人儿。
童已经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昏迷了,面对上官开阳这个在欲望上几乎不知餍足为何物的激烈索求,她甚至希望自己可比就这麽昏死过去,然后永远不要再醒过来面对这难堪的一切。
她甚至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像她之前所做过的恶梦般,只要醒了,那梦里所发生的一切就会烟消云散,但可惜的是,不管她试着闭上眼睛后再缓缓睁开,那个一直潜藏在恶梦里的恶魔却从来没有消失过,一如现在,花穴内部再次被男人的硕大给恶狠狠的侵入之后,又一如之前那般开始摩擦着她那已经颤抖缩到无力的敏感点上,男人的顶端十分有耐心的将对她敏感之地的折磨时间拉长再拉长,应又敲又打,非要将那敏感的小点给玩弄到不由自主的凸了起来,上官开阳才会满意。
「唔,不…不……饶了我……唔~~好痛~~呜呜~~~~放过我~~~~」
童已经无力再应付上官开阳的索欲了,下身那娇嫩的花穴已经快被他那依然还未消褪的肉棍给撑到快要裂开来,那是一种即使连在昏迷中都可以清楚感受到疼痛的的感觉,已经被上官开阳彻底开发使用过度的童,此刻她的脑海中再也想不起什麽,不管是她从刚刚就在内心深处呼唤了千万遍的丈夫名字;还是她对上官开阳那种恨不得要食他的肉挫他的骨的终极怨恨感,都已经在这无边无际的疼痛中彻底的屈服顺从了下来……………
上官开阳看着童被他的肉棒插弄弄得半死不活、小嘴不停喊着求饶话语的既痛苦又可怜的卑微模样,他再如何冷硬的心,此刻也终于不得不柔软了下来,看着那水面下那被他肉棒撑得已经到要裂开来的地步,那几乎已缩成一团皱摺的女性私花,上官开阳光是仅用肉眼看着,便可以知道此刻的童在承受着他的欲望时有多麽的疼痛,而这还还是他硬给她服下了欲蛊之后的模样。
更别提童在没服下欲蛊承受他的情形,刚刚童未食欲蛊之前,青涩的肉体根本就完全承受不住上官开阳肉棒野蛮的穿插及蛮横抽刺,童顷刻就疼得小脸变形,眼泪汇集成河,更别当上官开阳整根狠狠末入时,花穴流出的鲜红血液- -
当那股鲜红的血液搭配着男人浊白的液,红白相间的参杂时,上官开阳体内那股纯男性的欲望彻底的被满足,他也有种夺得童初次的错觉,他如同激渴已久般的旅人低下头去寻找童口腔里鲜甜的甘霖之露,即使脑海里不停的悲泣叫嚣着要拒绝这样子的热吻,但童终究没有任何反抗,上官开阳的唇如入无人之地的进去,将她的小嘴塞个密密实实,不仅像吸盘似的要吸乾她的口水,更强迫她的粉舌要回应他的舌头,在暧昧的渍渍声下的两舌纠缠下引出的口水牵连着,在灯光的照亮下,显的万分色欲。
上官开阳嘴里吻得深,他胯下的男剑也插得深,水中的站立,水流的浮力,以及完全不反抗的童,他次次都是整根尽入再抽出,那样强劲的抽插使得童身体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兴奋颤动,而童化在他嘴里融化的含糊哀鸣,再再在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被完全的满足,欲蛊的效用的确让他不用再着脑子想着要怎麽驯服童,接下来,他只要再继续不间断的对童的肉体开发及调教一阵子,一但童体内的幼蛊成熟之后,女人最终会完全的臣服在他的欲望下,从此再也不为任何男人展开她的肉体。
「以后,只要你敢在跟隐月他们有牵扯,我就让你再也下不了床!」
上官开阳结束了这个缠绵至极的热吻之后,将薄唇轻附在她的耳边,一边温柔的像是对着她呢喃,但实际上却是威胁,话语的最候。后色情的用舌头扫了一圈她的耳廓。
面对上官开阳这番带着浓浓威胁的话语,童只是昏沉的别过头,低低的哑声说:「明明是你当初把我送给他们的- -啊- -」
话未竟,上官开阳灼热的怒挺再一次灌入,完全直入的怒意,让童不得不抬起头痛叫了一声,他捏了童臀部的嫩肉,好让童将自己的欲棒吞得更深,深到几乎已经到了子宫璧,童皱紧了一张脸,眉角不停的在抽蓄着,深!太深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痛到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了,这次上官开阳真得插得太深了,深到她的小腹都能感觉他男性肉棒的棍状,她痛得开始槌打他- -「痛~痛~痛~放开我,放开我,变态!」
「你还没看过什麽叫变态的,齐真河上过你这里?还是你已经让隐月、御轩、子辰、宣昂跟凤忍他们搞过你这里了!」听到童的指责,上官开阳不怒反笑,他右手一摸,来到了童小小的,还未绽放的菊蕾,然后将一指的半个指节探入,同时下身更用力的撞击。
被上官开阳这样带着恶意的玩弄前后的密穴,童痛得哭花了小脸,但身体的感官却敏锐得让她在异样的快感中不知所措,前后两穴纷纷开始缩紧,搞得原先只是无意打算逗弄逗弄她的上官开阳也激动了起来,其实他知晓性事玩女人已经十馀年,从来就没插过女人的菊蕾,也从没想过要插,但看着在他身下哀叫泣嚷的童,手指抽动中的异常困难感觉,阅女无数的他已经知晓身下的女子,菊蕾仍是乾净的,并未经过任何一个男人采撷- -
一想到终于可以得到童真正某部份的初次,上官开阳整个人突然变得莫名的亢奋……
上官开阳又探入了一指,原先就紧窄的穴口已经是万分吃力的容纳着上官开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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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修长手指,此时上官开又邪心大发的硬是再加了一根手指头,这次二根手指头同时在童的菊穴进出的压力终于使得她发出了不适的闷叫声,剧烈的疼痛与羞辱使得她反抗得更凶了,但身体的扭动只是让她更上下摩擦起上官开阳健硕的胸膛,小巧的乳头更因为肉与肉的不停摩擦碰触而变得更硬、更挺,即使在水流的浮力下,上官开阳的手指在童的菊蕾中移动仍显得困难重重,即便是他已经将一根手指头变成了两根伸入菊穴进去好生探索扩张一番,但女人的菊洞却依然紧得像是恨不得夹断他的手指好藉此来阻止他的继续侵入。
面对男人这番犹如野兽般的残酷暴行,童整个人由里到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的慌乱不堪,所有的痛苦迷惘慌乱失措的神色都跃上了她的小脸,挺翘的臀部不停的对着男人那恶意探访的手指左闪右躲,试图要抵抗男人这般邪恶的举止,但却总是徒劳无功的不但闪躲不成,反而还被男人的手掌抓住了臀部,不但又在臀肉上捏出了一波波新的红印,这中间更是又狠狠的深入了菊穴几个回合,将它狠狠的搔括掏弄了好生一番才算是满意。
不同于童的慌乱与不安,上官开阳的心境却是十足兴奋的,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在他身下,被他抽插的不停淫叫泣嚷的女人,她的所有,她最私密的两处穴口,都会是他的- -
虽然有浴池的温暖水流顺着上官开阳的手指在童的菊蕾进进出出,并一直十分有耐性的持续在童的菊穴不停的来回伸入、挑勾、旋转及扩张下,试图让她的菊穴和前头的花穴一样汁液连绵:但童回应的却似乎明显显得事得其反,她的菊蕾却是完全的僵涩,即使她前方的花穴是完全的湿润绞紧了上官开阳的粗长,但后方的穴口和前方的花穴内壁一比,即使虽然也有着温水透过男人的粗指来润泽了一下后方的菊穴,但除此外,就似乎没有多大的用处了,童的菊穴除了是更为紧致难进之外,几乎和前面蜜花的回应大相雷霆,但却让上官开阳产生了一股各异其趣的兴奋激动的变态感觉。
童又开始的在上官开阳的怀里拼命的挣扎起来,即使她已经无奈的正视了她被迫被上官开阳强暴的事实,但上官开阳现在正对她后穴所做的邪淫意味,对她而言,却是比被强暴还要更让她觉得羞辱的举动,对于上官开阳正在自己后穴翻搅的行为,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难以启齿的痛楚,她追打着他宽厚的肩膀,娇弱的拒绝着:「不要这样,求你,拿开,我好痛!不要这样对我!」
上官开阳看着这样涕泪涟涟的童,打从他从刚刚干她干到现在,她的泪水没有停过,其他的女人在他的身下,也会泪流不停,但那都是感受到性高潮,因为绝妙甜美的兴奋感而流下的眼泪,唯独她,这个目前还在他的身体里,花穴还被他的肉棒填满的娇小女人,潮红的小脸却流着不情愿的痛苦珠泪,他看着这样娇气不停喊痛的她,她在性的理解及配合度上,始终如同青涩的处女一样,也不难理解,七年前,为什麽他们到最后,必须让她吃下春药。
如果七年前她没有吃药的话,他们之中随便一个,当晚就能插坏她了。
一思即此,上官开阳的眸色黯了黯,如果他能早些发现,她有这麽吸引他的特质,如果他能正视当初她对他的真心真意,那麽现在,她在他的身下,应该就是完全的心甘情愿吧!环绕着他的身体是那麽纤白、柔滑,丰挺圆闰的奶子浮贴着他的胸膛,他并不偏好女人有太丰满的胸部,但却对童的胸部爱不释手,也喜爱在一边插入进出她的蜜穴的同时,大手一边狠狠揉捏把玩她的丰乳,也因此烙印在她胸部的瘀痕,一团一团的如同花瓣般的盛开在她的整个胸前。
上官开阳在此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如果不是他强势的托住了她,压逼着她将双腿交叉扣在他的窄臀,底下的肉棍再如同钉桩般的将她钉在她的身下,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馀力再回应他的性爱了,恐怕早已直接沉入了浴池底部,难怪她会完全跟不上他的抽插力道而频频求饶,除了身型如同成熟的女体,花穴却紧窄得如同十二、三岁的幼女般,随便抽插,似乎都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她的子宫,不但让她更轻易的感受到性爱的的高潮,更让与她做爱的男人在她的高潮回应中得到全然的满足与征服。
再加上童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在性爱这方面,似乎都是个极致敏感的俏人儿,全身上下的肌肤,只要一入手,无一处不滑嫩;怎麽抚摸那手感就怎麽样的好,更难能可贵的是:女人除了肤白嫩滑得惑人之外,连他下半身的花穴都是个宝穴,不管他已经深埋在其中、大进大出多少次了、那娇嫩的窄穴依然如同他最初探访的模样、那般的小、又那般的紧、就像是完全为了迎合他而生的小穴般、在勉力将他的男根紧紧套住之后、便没有打算在让他离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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