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笑颜扯扯嘴角,要是真能如此就好了。
两人在一起后,就像普通情侣,牵着手在自习室自习,悠悠荡荡在大马路上游荡,若不是被过分关注,似乎和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一日,笑颜随着陈默柏回到了他的小巢。这儿和初次相见时早已大相径庭。沙发上的粉色抱枕,卡其色的桌布,还有各种小巧致的可爱摆件不知何时早已填满了整个空荡的房间,给女主人狠狠秀了一把存在感。
陈默柏一进门,就将人压在门后,正想亲昵一番,被身后一段咳嗽声给打断了。
“妈。”他涩涩开口。
“阿姨好。”笑颜摸了摸凌乱的发。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慵懒的斜靠着,旗袍下双腿纤细均匀的美腿若隐若现,双唇和指甲猩红,竟然让人一下子看不出她的年龄。
“你先回去吧。”陈默柏知道自家老娘的手段。“我明天再找你。”他安抚着自己的女友。
笑颜走后,女人修长的手指中夹了一根香烟,空气氤氲。
“默柏啊,你不该犯糊涂的。”她状似感慨道。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二)h
陈默柏知道纸包不住火,何况两人的事闹得轰轰烈烈,他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家里的逼迫,事情就被母亲给当场撞破了。
没有他以为的暴怒发火,也没有对笑颜破口大骂,她像是一个真正的名门淑女,摸了摸他的头,说,“这不是你该做的。”
他扯扯嘴角,他们俩之间何来的母子情深。他知道他母亲泼辣得很,于是他一直防着,防着她母亲背后做什么小动作。可是,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做。
这真是他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周末两人一起在大街上走走停停,兴致来了,拉着她去时装店换衣服,在奶茶店大声说笑,她很喜欢吃抹茶味的蛋糕,要是心情好,还会分他两口,陈默柏不爱太甜的东西,皱着眉尝两口。他们也会去自习室,她认真做题时睫毛一动也不动,弯弯的跟把小扇子似的,那些题一点难度都没有,陈默柏一下子就做完了,然后拿根笔去搔她的下巴,她怕痒极了。一碰就敏感的脸上一片晕红,就跟个受辱的小姑娘似的。
因而床笫之间,陈默柏最爱给她挠痒痒。期末考一结束,笑颜就被人给拐到床上玩“挠痒痒”的游戏。
她总是笑得花枝乱颤,眼里晶莹泪花闪烁,衣裳早就被人给脱光了。珠圆玉润的身子泛着富有光泽的粉红,挺拔娇嫩的双乳也快要晃花他的眼,那小花穴,张大了嘴,把火热的棒子含的紧紧的,小腹一缩一缩的,简直要把他给咬断了。
花壁顺着青筋的纹路将那火热包裹的严严实实,陈默柏简直是进退两难,恨不得掐着那柳腰直接撞到人花心里去。
正是难耐之时,偏偏女孩懵懂的搂着他的脖子,小屁股一下一下往他身下凑,奶尖儿若有若无在他胸膛上磨来蹭去。陈默柏按着人后背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两团柔软的白豆腐就毫无阻隔地压上了火热的胸肌。
他身上已经汗湿一片,黏腻腻的,黑亮的鬓发站在脸颊,笑颜只感觉让人心脏一张一合飞快跳动的荷尔蒙迸发。
“好涨,给我吸吸。”女孩捧着一团白嫩嫩颤巍巍的奶子,红缨坚挺,硬的跟个小石子似的。
“你怎么这么骚?”两人是有段时间没做了,他哪知道笑颜何时变得如此奔放。
闻言笑颜一赧,低下头去。不防下一秒奶尖就被坚硬的牙齿给啃啮着,大嘴一张,含住小半乳肉,狠狠一吸,吸取了笑颜半边魂魄。
女孩修长的双腿勾在他的背部,摩擦着他笔直的背脊骨,嘴里咿咿呀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轻佻情波,充满了挑逗意味。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被心上人这般勾引,直接将那双白皙玉腿给掰开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挺腰前进,将自己埋进了最深处。
“不要,嗯~停下来~”他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一时间,室内只有暧昧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在啪啪地回荡着。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三)h
一醒来,便是和煦阳光洒落一地。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
“舍不得你走。”肌肤相贴,滑腻温柔,陈默柏难得的情绪外露。他搂着怀里的人儿,温热的吐息萦绕在她敏感的颈窝,笑颜身子一颤,往后安抚般摸了摸他的手。
“我跟我爸妈说了,这几天跟朋友出去玩。”
“真的?”
笑颜一回头,没错过他眼里一簇耀阳的光。她心头一涩,点了点头。陈默柏狂喜之下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当是她也离不开自己。
早晨最容易激动,何况还紧贴着一具纤浓有度,肥瘦均匀的女体,陈默柏摸着那湿哒哒的小缝,拉开了玉腿,就把自己给塞了进去。
这几日,简直是昏天暗地,毫无节制的欢好。陈默柏本想带她出去走走的,谁知笑颜总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一双美目里秋波潋滟,更何况室内开着暖气,她要不就只穿着他的宽大衬衣或是卫衣在屋子里闲逛着,里面更是一丝不挂,真空上阵。陈默柏食髓知味,看到这一幕便化身为狼,把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给吞吃入腹了。
七日里,客厅、厨房、阳台、浴室,书房……每一处没被二人的激情光顾过。
一觉醒来,陈默柏往旁边一伸手,没摸到熟悉的温热身子。他心下一惊,双目清明,便往外走。
只见让他担心一场的美人儿就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纤细的手指握着透明的玻璃杯。
“你醒了。”
他短短的发丝少许凌乱,浴衣宽敞,堪堪系了一条腰带,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面对如此男色暴击,笑颜不敢细看,假装若无其事端着牛奶往嘴里送。
陈默柏悬着的心放下了,突然觉得虚惊一场是世间最好的词,也许是自己过于紧张了,陈默柏暗暗地摇摇头,他这辈子就没得到过什么真正喜欢的东西,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陈默柏就恨不得把人给紧紧握在手里。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尝到了第一口甜,可不得日日夜夜宝贝着。
一口牛奶下去,纯白的牛奶也在她嘴边画了一个圈,就跟表妹那只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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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白猫似的。
“小馋猫。”
他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唇,轻轻摩擦着。笑颜僵住了。
一秒,两秒,三秒……
“好了……”她刚启唇,手指就顺着舌头的滑了进去,两指饶住一条柔软小舌。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夹着软舌,一进一出,还未来得及吞咽的牛奶伴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女孩嘴里来不及发出的呜呜声,荒糜又诱惑。
男神的目光瞬时暗沉了几分。
“你又偷穿我衣服。”不给笑颜辩驳的机会,他靠近,俊脸贴着胸乳,张嘴一颗一颗咬开纯白纽扣,脸颊若有似无磨蹭着丰腴的顶端,没几下,顶端红缨就挺立了。
“你喝我的牛奶,那我就吃你的奶子。”他一张嘴,就要住了奶头,狠狠一吸,真跟婴儿吃奶似的。笑颜居然也有一种喂养这大小伙子的羞耻错觉。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四)h
窗帘才刚刚被拉开,对面若是有人,定能看到两人在做什么。笑颜扯着他的头发往外推,他的嘴就跟黏上了这对肥嘟嘟的肉馒头似的,她往外拉,他也叼着红嫩嫩的乳尖往外,将圆润白皙的奶子扯出了一个锥形,再突然松嘴,大馒头便失去了控制,一上一下的荡着,看得人心热眼热。
“乖点,你会舒服的。”他不理笑颜的推拒,一手握住一只奶儿,那丰腴如同最上等的凝脂,滑而不腻,柔软却又弹性,摸得男生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能在她胸上揉出一朵花来。那一点红缨在他挑逗之下早就失去了立场,静悄悄在他手里绽开,抵在他的手心。
也许是男性在这方面本就能无师自通,也许是他天赋异禀,或许是笑颜身子太过娇嫩敏感,这几天又被陈默柏给调教的太好,仅仅是被揉搓着乳儿,腿心就一片泛滥。乳肉一片酥麻,乳尖那处仅仅是搓弄几下,就在这多汁的身体上掀起狂风骇浪,那一点点酸麻传遍了四肢百骸,没一会儿,演变为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血管里胡乱钻咬,引得女孩身子也是一阵乱扭。
陈默柏这几天确实琢磨出了一点名堂,瞧着她白嫩的小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眼神迷蒙好似覆上了一层水雾,红唇微启,呼吸急促,连带着胸口起伏也变大了,白花花的诱人沉沦,他知道,这姑娘,怕是早就陷进了这情欲深渊。
如此,趁热打铁,趁她不被分开了一双玉腿,跻身其中。白嫩的腿根之上包裹中一层深黑的布料。虽说陈默柏恨不得她里头什么也不穿,然而,从安全卫生的角度考虑,还是得穿内裤。于是,陈默柏就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几件内裤出来,新的,他不肯,就要给她他穿过的。于她,究竟是不合身的,偏偏他也不肯去外头买,笑颜暗暗骂他小气,究竟是男人那点心思。想象,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布料时时刻刻贴在她那花穴外头,包裹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她那儿也是他的味道,。真是想想就让人性奋啊。
笑颜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羞羞答答地穿着他的内裤,偶尔穴里还残留着他的液,被他给命令死死含住,真是让人抬不起头啊,简直是羞愤欲死,可他还眨着那多情的桃花眼,笑眯眯地望着她。
“湿了呢,你看。”那内裤中心明显深了一个颜色,他从缝边伸手一摸,果然是一手滑腻。
雪臀被抬高,男生的四角内裤被褪下,只见到那粉嫩的穴口湿哒哒的,似是恐惧男生火热的目光,瑟缩着又吐出了一口水。
“小嘴是饿了呢。”手指对着那探出头来的珍珠一弹,笑颜浑身一阵,就那么毫无准备地泄了出来。
陈默柏哪能再忍?提枪就上,塞进了那个诱人神秘的销魂窟。
泄了一室春光。
若是故事此时完结,那定是一个甜蜜的灰姑娘的童话故事。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五)
十年后。
华灯初上,烟雨朦胧,细丝敲击着玻璃,滑下一道暧昧的痕迹。从窗户往下看,依旧车水马龙。霓虹灯亮的出奇,闪烁如星,或许是上了年纪,陈默柏抚了抚额,居然觉得萧索。
“老板,我多点了一份炒面,要来一点吗?”李欣敲了敲门,脸上是俏皮的笑。
“谢谢。”他猛地抬头,眼神一闪而过。
那是落寞?处于女人独特的第六感,她觉得那是为了女人。憋住心里的酸涩,她抬起头,笑道:“依你的口味,特意加了点醋。”
她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如今,已经三年有余,从一个懵懂的女大学生蜕变成炼的职场人士,不得不否认,遇见陈默柏是她的运气。面对陈默柏,从一个生理心理都成熟的女性而言,他是有致命吸引力的。帅气干练的上司也是她进步的动力之一,只是认识他这几年,都不见陈默柏感情有任何动态。她悄悄跑到公司里的老人那儿打探,他们说,自从陈默柏成年后,就没跟哪个雌性生物亲密接触过?
英,禁欲,这两个字组在一起,会激起好强女性的征服欲,她也不例外。不敢做的太过分,穿着经常换点新花样,夜里陪他加班,贴心为他准备三餐,可是,除了礼貌疏离的感谢,薪水的上升,再也没有其他让她胡思乱想的地方了。
可能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她恶意揣测。可是他貌似对男人也没意思。要不然,是他那儿硬不起来?
或许这是一个契机?她极少见到上司如此情绪外露,好似被浓厚的悲伤给笼罩。
“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她斗胆问。
“烦心事?”陈默柏摇摇头,心中一涩,“只不过有个烦心的人罢了。”
“她,是你的初恋?”某天,陈太到了公司,让陈总去和江市公司董事的女儿相亲,陈总不依。陈太气极,眼泪都下来了。怒气冲冲指着陈总道,“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住你,现在人都已经找不到了,你这辈子还能为着那丫头不娶妻了?”
李欣这才知道陈总年少时期有段被棒打鸳鸯的初恋。
他目光一暗,扯扯嘴角。“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
她在心里撇撇嘴,不值一提你还为别人暗自伤神?果然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他起身拿起搁在椅背的西装,长腿一迈。
等到回到家之后已经是挨近十点半了。陈默柏草草洗漱一番就躺在了那张旧床上,时间久了,回忆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回忆起两人在这里用的姿势和体位,那时候真是年轻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
她怎么就这么狠心,编造出一个美得冒泡的梦境,再一针戳破这薄弱的泡沫。她现在在做什么?身边又陪着什么人?恍恍惚惚间,自己好像又成了那个不喑世事的少年,牵着她的手漫无目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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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闲逛。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六)
“陈总,这边请。”星级酒店大厅富丽堂皇,致典雅的装潢别具一格。
男人穿着黑色格纹西装,严谨的西装裤被长腿一撑,露出白皙的脚脖子,胸前的口袋里露出三角丝巾,仿若欧洲贵公子。
李欣从不觉得男人爱好打扮,只不过简单而又有心机的穿搭一搁在他身上,就质感与贵气并存,给人感觉生来如此。
两人因为最新的合作招标到了a市,当然,这不是浪漫出游,还有其他与合作案相关的工作人员一并下榻到了这个酒店。这次的合作基本上是包赚不赔的买卖,因而a市不少公司闻到风声便蠢蠢欲动。凌志公司是这次竞争合作对象中的佼佼者,连酒店也是他们安排的。
“陈总?这都十点了,我看他们也是没有合作的意思。”本来约了凌志负责人一个小会,结果呢,这么晚了都不见人影。李欣倒是乐意和陈默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而,男主人的目光都在一堆数据上流连,不禁让她有点气馁。
李欣暗暗退了出去,再进来时,手里提着一瓶成年红酒。
“喏,刚跟酒店要来的,等了这么久了,喝杯红酒助眠。”成年人的世界,含蓄矜持,朦胧中带点真实,她如此迂迂回回地试探,不就是为了退一步还能是正常上下级的关系。
陈默柏扫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李欣承认,她心怀鬼胎,都市男女,喝了点酒上头,发生了什么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正常情况下,陈默柏的心防太重了。
也许是她干涸太久了,看着他英俊的面庞,被红酒沾湿的薄唇,滚动的喉结,让她的肾上腺素飙升,恨不得舌尖在他身上舔弄,身体粘着他,那种隐蔽的欲望让她羞涩。
白纸黑字顿时又变的清晰,陈默柏摸了摸鼻子,红酒果然提神,长指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正想让李欣先回去,一转眼,发现她眼神迷蒙,瞳孔里头好似跳跃着火焰。
“李欣?”他试探性叫了一声。
“嗯?”毕竟是跟着陈默柏见过世面的人,她敛起自己呆滞的目光,假装伸展一下身子。“最近老坐飞机,有点累。”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睡觉吧。”他自然是将李欣的话理解成对自己的抱怨,她也算是跟着自己的老人了,自然不会为了这一两句话置气。
两分钟之后,她还坐在原处。陈默柏正疑惑,她已经开口了。
“陈总……”说什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口。明明想要酒后激情一夜,发现酒上头的只有自己。没错,她扯着他的领带,红唇猝不及防贴了上去。
陈默柏还是避开了,只碰到他犹如刀削的侧脸。
“陈总……”她立马松了手,无措地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看着她涨红的脸,陈默柏心里叹气。“要是你状态不好,明天就先回公司吧。”
李欣憋住自己即将溢出的泪,转身往外走。
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俏影。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七)
李欣一见自己献身被拒的事还被第三个人瞧见了,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抓个地洞钻进去,已经顾不得自己白领丽人的架势了,跟个没出校门的小姑娘似的,推开人低头就往外头跑了。
剩下两个人,四目相对,火星四射,剑拔弩张。
以前那个清秀的姑娘现在张开了,桃花眼轻轻上挑,流转间都是风情。陈默柏狠狠地捏紧了拳头,才没让自己伸手把她脖子给掐断。他以为,十年足以磨平所有爱恨,一切终将归于云淡风轻,一见她,少年的暴戾和残酷都一一觉醒,甚至,依旧有拥她入怀的冲动。
“十年没见,你倒是长进了。喜欢偷窥?”
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他学生时代的习惯,当他对某人某物起了攻击心或者占有欲时的动作,笑颜惊讶自己的记忆居然如此清晰。
“抱歉。”来人涩涩开口。打搅了你的好事。
“为什么抱歉?不辞而别?还是欺骗我天长地久,持之之手,与子偕老?”他嘲讽地勾了勾唇。
“那些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不想在这儿翻旧账,很明显,这些年,他过得不错,住五星级酒店,开公司,做事业,累了还有女人送上床。
“喏,这是凌志公司的文件。”她懒得和他纠缠,反正这个文件是她出车祸的朋友拜托她代交的。
“你就不觉得自己对不起我?”陈默柏冷冷开口。莫名其妙的消失,猝不及防的出现。
“我离开的原因你妈没告诉你吗?她让我爸妈失业,让我辍学,我能有什么办法?别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当时再聪明也就是一个高中生,还是个私生子,自顾不暇,拿什么来管我?”除了最后的不告而别,这段感情里,笑颜问心无愧,陈默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是干什么。
“那你现在来又是干什么?”
“第一,文件是我朋友出车祸了,我替他转交的,第二,我知道是你,不会来的。”比起记忆中那个温软内向的女孩,她似乎要无情的多。
的确,她说的是事实。那时候的她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是累赘,他只需在父亲面前扮演一个上进有天分的乖儿子,才能名正言顺继承他所有的财产。结果也如他所愿,父亲癌症去了,那个吸毒的老哥得了艾滋,他成了陈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又怎么会知道,那时候,他甚至想,其实不做继承人也可以,就像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学习,旷课,谈恋爱,是她,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挣脱束缚的自由,结果,却给了他一间更坚硬牢固的监狱。
“我先走了。”笑颜忍住情绪,再次见他,被紧锁的记忆奔涌而出。
“你休想!”陈默柏不知哪来的爆发力,大步一迈,扭了女人的手臂直接扔在柔软的沙发上,自己牢牢压着她的身子。
见到了她,沉寂已久的心恢复了跳动的活力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八)
“你干吗?”笑颜在他身下激烈的扭动着,女体的馨香一个劲儿往他鼻头里钻,让久旷的陈默柏有几分心猿意马。笑颜对他充满警觉,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一般又是挠他脖子又是扯他衬衣,活脱脱跟个泼妇似的。
“别动!”他怒斥道。
笑颜被吼得一愣,才发现小腹处被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给抵着。
“陈默柏,你到底想干嘛?”作为一个称职的前女友,她就像是死了一样。
“干你啊!”陈默柏示威般对着她柔软的身体狠狠一撞。
“你流氓!”自从和他那么一遭后,她就再也提不起恋爱的心情了。她长相俏丽,长期禁欲自带性冷淡
青葱时代(H) 分卷阅读24
气质,因被开苞的早,偏偏又添了几分妩媚,身边不乏追求者。可眼看都二十七了,成了大龄剩女,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结婚生子,她还是孑然一身。
父母问她,是不是还念着当年那个臭小子?他害得他们家不得不离开原来生活的城市,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落地生根。当年那一走,可是走得彻彻底底,因他母亲的的威胁,自此之后,亲朋旧友都不曾联系过。好在她母亲给了一大笔钱,足以供得起一家人优渥的生活。欣慰的是,之后在生活中,笑颜也没受什么苦。
笑颜笑着说,不是,谁还会念着他呢?他们俩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这个认知,笑颜一开始就有。只不过,是再没有遇见过顺心顺意的人罢了。
他在她上方,眉眼深邃了许久,褪去了稚气,大概经常皱眉吧,眉间夹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你有没有男朋友?”他开口,目光炬炬。
“关你什么事?”笑颜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想与他接近,又觉得变扭,不愿他脸上露出那种势在必得笑容,好像他就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那就是没有了。”他了解她的小习惯,比如现在,眼睛四顾地乱飘,那就是心虚了。
“我也没有。不如……”他欲言又止,眉宇间又是那种骄傲的神气。年纪越大,陈默柏就修炼的越发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一见她,似乎又成了当初那个易怒易喜的小男生。
“少装了。刚刚那个还跟你亲嘴来着。”笑颜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比以前更高不可攀了。这一次,她不要做不自量力的蝼蚁了。
“吃醋了?”他在心修剪过的流星眉,丰润的红唇中寻找昔日的影子,结论是,除了更漂亮之外啥都没变。“她是我的秘书。”
笑颜闻言皱眉,公私都不分了?
一看她的神情,陈默柏知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情急之下,一张嘴,含住那红润的唇瓣,堵得她不能再说出让自己的生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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