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他的吻比少年时代更加强势。舌尖不要脸地往温润的口腔里钻,勾住她的舌,舔过她的下颚,再扫过每一颗贝齿,吞咽她香甜的津液,恨不得直接把人给吞到肚子里去。
在他如火热情的感染下,笑颜的身子和脾气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九)h
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他的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笑颜的衣物给卸了个干净。肌肤相贴,燃起星星火苗,欲望先行于理智。
白皙丰润的乳房比记忆中更加圆润挺立,像是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在他含住顶尖那一刻,笑颜只听见细胞饥饿的呼喊,急需等待投喂。修长的手指在滑嫩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点火,引得莹润的身子时不时一顿乱颤,一时间,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着。
他一看到胸口丰盈,那白花花的嫩豆腐,犹如色中饿鬼,盯得那红嫩小尖儿都开始瑟缩着颤抖。
“你!”笑颜被他侵略饥渴的目光看得七上八下的。
笑颜心有不满,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不让他与自己贴近。
“乖,我都多久没碰你了,你看看我这儿。”他蛮力拉着女人的手往下,覆盖住草丛中的粗壮。
那玩意儿滚烫的笑颜浑身发软,花缝里潺潺流水悄无声息地流淌着。
“你流氓!”笑颜对着那张被情欲染红的俊脸实在骂不出什么狠心的话。与刚刚居高临下,商场英的距离感不同,现在的他才像以前那个食髓知味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身上。
“只对你流氓。”他嘴角一勾,直接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粗壮,按照喜欢的节奏摩擦起来。
陈默柏自小也没干过什么粗活,双手细致白皙,可和女人温软细嫩,肉嫩多汁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陈默柏的确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要不是每天早晨那玩意儿还能勃起,他真怀疑自己是无欲则刚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那个让自己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陈默柏也写了做前戏的心。
握住两团柔软就是一顿乱揉,那柔嫩在手里变化出各种形状,在上头覆满了自己揉搓出的红痕外,居然有种隐晦的成就感。那红缨自然是被特别照顾的部位,陈默柏还记得,她乳尖最是敏感,狠狠一咬,那花穴也跟着狠狠咬合着粗长的棒子,令他欲仙欲死。他两指掐着乳尖,往外拉扯着,再蓦地一松,荡出一道白嫩嫩的乳波。又咬又舔又含,十八种招式齐上阵,弄得笑颜手指无力地在他胳膊上抓弄着。
笑颜嘴里还在骂他“混蛋,流氓,不要脸……”只不过在他激情冲撞下,尾音拉的长长的,娇嗔中带了丝粘腻,让人恨不得化在这甜里。
不一会儿,白玉般的女体上布满了指痕和晶莹口水,红唇微颤,馨香吐露,看的陈默柏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
他手往下一伸,笑颜脸色一变。
他贱兮兮笑道:“宝贝,你水儿真多。”满手滑腻。笑颜满脸羞红。她的甬道比想象中要紧致,陈默柏也等不及开拓了,直接将火热抵在了紧闭的花穴门口。
“宝贝,我要进来了。”他捧着两瓣圆润的臀瓣,劲腰一挺。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h
熟练的姿势和体位,陈默柏直捣黄龙,戳到了最深处。
两人俱是一声低叹。这感觉,实在久违。
笑颜巴掌大的脸蛋泛着两团不自然的红晕,柳眉微蹙,眼里泪光点点,鼻翼翕张,呼吸急促。那儿实在太久没有被这么大的物什进入了,午夜梦回里,都是夹着单薄的棉被慰藉突如其来的凶猛情欲。花穴早就泛滥成灾,一看这粗壮巨物进来,马上夹道欢迎。肉棒上的青筋与花壁严密贴合,制造快感的褶皱也被一一撑平,饱涨又酸麻,整个人都跟被填满了似的,笑颜有种要被戳穿的错觉。
室内的灯光大亮着,居高处的男人仔仔细细注意她的一切反应。女人眼尾泛红,染上了难耐的情欲,修长的脖颈微微向上仰着,如同最致的白天鹅。那白润的胸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极容易激起某人的兽欲,胸上红润一点,硬的跟个石子似的,指腹一磨蹭,身子便是跟抖筛子一般胡乱颤着。
这还不够,最妙的那一处,瞧那小腹,隐隐透出一个龟头的痕迹,这便是吃饱了的迹象。花缝的边缘被撑到透明,没有丝毫血丝,似是惨遭蹂躏的小姑娘,那里头,更是别有洞天。紧致的息肉牢牢附在火热之上,好似有生命力,不同角度不同力道按压着,按得陈默柏头皮是一阵发麻。那花心更是像张了嘴的婴儿,咬着那根棒子,一吸一合的,似是不弄出里头的东西就不罢休,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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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柏很得把自己那两只卵蛋都给塞进去,让她好好揉一揉,吸一吸。
这般攻势陈默柏哪里受得了,双手捏着两只肥嘟嘟的奶子,劲腰就开始发力,专门挑着那凸出的地儿使劲撞,比记忆中更加生猛,褶皱被快速碾压,摩擦,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
“嗯嗯~”撞得轻了,总觉得不得劲,酥酥麻麻的少了点是什么似的。撞得重了,又痛又涨,嘴里也是“啊啊”地胡乱喊着。
这个时候,哪里记得什么十年之别,爱恨情仇,嗔怒憎怨都被这毁天灭地的快感被掀翻了。
他就像是没有明天一样,毫无章法地胡冲乱撞,那可怜的小穴早就媚肉乱翻,花液四溅,身下的沙发也湿了一大片。
笑颜美目半睁半闭,眼波流转间都是魅惑的勾子,勾的人力气如牛,恨不得撞死在她身上。
究竟是太久没发泄了,又掐着她的腰撞了几百下后,将自己的的子子孙孙都送到那个淫荡窝里。
“别……会,会怀孕的。”笑颜想去推他胳膊,结果手指半点力气都抬不起来。
“怀孕就怀孕!咱俩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你还想替别人生孩子?”男人剑眉上挑,怒气微露。
笑颜知道他的脾气,要是这个时候跟他唱反调,那绝对是会被干死的。于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可是,就算她听话,陈默柏也注定不会放过她。
搂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撑在沙发上,柳腰下沉,臀部上翘,将自己的火热对着那湿哒哒的小缝,往前一挺,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拍拍她的白嫩的翘臀,“太紧了,放松点。”
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一)
“笑颜,最近是春光焕发啊!”同事黄韵玲不怀好意地坏笑着,推了推她的胳膊。
“瞎说什么?”笑颜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笑颜,知名冷美人一个。认识她五年,无恋情无绯闻,无男友无性生活。黄韵玲一直觉得她是奇葩一样的存在。可是,这几天,如同老树开花,枯木逢春,原谅她太激动以至于用词不是很准确。
那皮肤水汪汪的,紧致q弹,眼睛里带着一股春情,上次在卫生间,还瞧见她脖子底下几颗鲜艳的草莓,一看就是被男人给狠狠灌溉过了。怪不得,她前天走路有点别扭。
“别掩饰了,看来那位挺龙虎猛的啊!”她试探性摸摸笑颜的纤腰,果然她敏感的往旁边一躲。
黄韵玲踩着红色细跟鞋走了出去,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远。
剩下笑颜一个人,茫然地站在卫生间的大号镜子面前。没错,她又跟陈默柏混在一起了。
脑海里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他似乎是兴奋至极,将她几次给做晕过去,偏偏他还不知疲倦地耕耘。
醒来时,那根棒子终于疲软了,耷拉着塞在可怜兮兮的花穴里。陈默柏太不知节制了。
她的身体简直不忍直视,若是不知情地看到,还以为她晚上遇见了歹人。白皙的身体上满满都是红痕,其中乳房,腰间,大腿根儿是重灾区,半红半青的,残留的白斑已在肌肤上结了痂,乳尖儿,花缝都给磨破了皮,一碰水,就隐隐作痛。笑颜从浴室出来,恨不得把沐浴露瓶子直接砸他脑袋上,一个虫上脑的混账玩意儿。
“笑颜~”他从后抱住她,昨儿晚上太累,眼皮还没有睁开,跟着小狗似的在她脖颈上蹭了又蹭。
撒娇的陈默柏不常见,尤其是这懵懵懂懂的眼神好生无害,好像昨夜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看得笑颜也不好意思生气了。
“手放开,我得上班去了。”她推了推紧紧搂着他的臂膀。
“上班?你那儿好像破了,能走路吗?”说着手撩起裙子就往里探。
还没摸到那销魂洞,就撞见她恶狠狠的眼神,手委委屈屈地缩了回来。
“那你等等我,我送你去。”陈默柏妥协道,摸不到那就多看两眼,保不齐人又给跑了。
他开的是辆黑色奥迪,设计简单,性能优越。与他一直以来低调奢华的格调相符。
路上,陈默柏给她递了早餐,买了今天的报纸,就跟普通情侣一样。
等红绿灯时,马路上一个模样可爱的孩子发起了赖,走路蹒跚的他哭闹着要爸爸抱,那男子也是绝情,冷眼看着小孩儿闹,不搭理他。没一会儿,小短腿也不闹腾了,眼泪汪汪的跟在男子身后,男子转身,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意地敲击着,目光悠远。“要是你当年不离开,咱们的孩子估计也得这么大了。”
那一刻,他的神情居然有几分落寞。
笑颜不敢细看,赶紧转过头去。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二)
笑颜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激情过后,现实就像大石横亘在眼前。十年,人会变,感情也会变,她几次把记忆中那个骄傲青涩的男孩和现在这个成熟的男人重合起来,却很难说服自己一下子就结束。好在那天之后,他都没有联系过她。
这样也好,一夜的露水情缘,生活继续踏入平平无奇的轨道。那人却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夕阳染红了高楼,天空也是暧昧的橙红色,一辆低调的奥迪停在公司大楼门口。明明没有注意过他的车牌,一看见相似的车总有种是他的错觉。笑颜知道,自己又是魔怔了,就跟当时高中时候一样,那种隐秘而小心的期盼,就像是尘埃里开出的花,战战兢兢。
“好想你。”他比以前更加放肆,当着同事的面直接将人揽入到自己怀里。现在的他独当一面,事业有成,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顾忌。
笑颜却极不习惯这种秀恩爱的行为,尤其是同事眼里那种八卦的神色。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他自己就后退了一步,牵住了她的手,牢牢的,不容她逃离那种。
比起以前的高傲冷漠,此时的陈默柏显然是很接地气。面对微笑跟她的同事打招呼,谢谢她们对自家女朋友的招呼,还说有机会请她们吃饭。
“抱歉,这几天有急事处理所以没来找你。”他目光紧锁在她身上,是很认真的道歉。
笑颜望着那张脸出神,眼前的模样跟昔日青涩少年气的脸庞重合,一样的鬼斧神工,一样的天之骄子。
陈默柏注意到她的目光,嘴角往上一挑,“怎么?看我太帅了移不开眼?”
“戚!”笑颜啐了他一口,“我在想,什么时候你的脸皮这么厚了?”
他闻言一笑,覆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忍得女人俏脸一红,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陈默柏哪里肯,拽着人胳膊就往自己的怀里塞。
“你放手,你个臭流氓!还有,谁说我是你女朋友了?”笑颜在他怀里挣扎。“我早就有人了。”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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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气他,谁让他每一次都是那么霸道强势,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你哪来的男朋友?”陈默柏不屑一笑。
他越是风淡云轻笑颜就越想惹怒他。
“我告诉你,陈默柏,我男朋友可是警察局的,小心把你找进去吃牢饭。”她信口胡编。
“那他肯定不行,喂不饱你?否则怎么那天我一碰你,你就发了水灾?”他故意逗弄她。
果然,笑颜怒了,羞得两颊酡红,这人居然在大街上就开始说荤话了,哪里还是那个干净的男生?
“笑颜。”他目光突然沉静下来。
“别折腾了好不好?”男人两眉之间起了一道褶子。“我们已经浪十年了,这十年,我从没有想过接受别人,从一开始,就是非你不可。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不想再没有你。”
也许这真的不是个适合告白的地方,人来人往,匆匆忙忙,嘈杂的鸣笛声是背景乐。遇见她,自己总是不在计划内。
笑颜脑子懵了。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三)h
就这样,笑颜再次不清不楚和陈默柏躺一起了。
那些被遗忘和忽略过的日日夜夜就靠数不清的肢体交缠凝聚在一起。他夜夜在耳边呢喃着,他的想念和爱。
陈默柏在她离开之后消沉了一阵,喝酒到酒吧闹事,泡在网吧不回家。最后还是他妈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他确实不应该就此放弃自己,若是有一点重逢,他可不能是天桥底下破烂的。他要一直活在她仰望的位置,告诉她,没有你我一样很优秀,明天的只会比今天更好,所以你要不要回到我身边来?他挤掉了他哥,撵走了他爹的正妻,终于爬上了这个位置。
不用他说,笑颜也能理解他的处境。她还记得那天他的母亲说,陈默柏是个多么懂事的孩子,他有前途,有未来,不能毁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身上。
对于笑颜而言,只不过换了个地方,依旧是上高中,考大学,毕业,找工作,甚至因为她母亲提供的那笔钱,她过得比之前更好。
“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在我身边就好。”他现在的情话实在太多了,就在严肃的工作室里,他依然能够若无其事说出情意绵绵的甜话。
女人,谁不爱听这些话?
笑颜今天休假,还没来得及睡懒觉,就被陈默柏的电话给叫醒了。
她还以为有什么急事?结果居然是,陈默柏让她陪他上班。
笑颜觉得她完全可以在天涯上发帖,有个太粘人的男友怎么办?
这一次,倒是没遇见那个献吻的女秘书。换了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长得很是清秀,说话却是一板一眼的。
比如总是喊她“老板娘。”
“老板娘,你需要咖啡吗?”
“老板娘,这儿有基本杂志,你可以看看。”
听得笑颜很是头疼。倒是陈默柏闻言,眉眼都舒展开了。新秘书一看陈总喜欢这个称呼,不管笑颜怎么要求,都不肯换称呼。
两人已经相处一阵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生活,他们远比想象中契合。
“今天去我家?”他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问道。
“不,不行。”这暗示让笑颜有点慌乱。
“可是我家小默柏想你了。”
“小默柏?你养狗了?”笑颜疑惑问道。
她的不通情趣没有打扰到某人的性致,拉起人家姑娘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笑颜手一抖,居然压到了微微抬头的火热。
“嗯~”陈默柏一声闷哼,眼睛发红。
笑颜刚想往后退,就被人拉的往前一摔,摔在男人坚硬的怀里。
“去不去?”于是说是邀请,更不如说是威胁。温热的大掌在乳侧游移着,好似无意,下一秒就隔着衣服罩住了那团丰满。
“别去了,我看这儿也挺合适的。”他的手掌直接隔着衣物揉捏起来,乳尖被男人给准地捏住了。
“别,别揉了。我去还不行吗?”火热隔着布料顶在花缝外头,传来的温热让花心一吸一张的。她的声音也开始发抖。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四)h
刚进玄关,还没来得及换鞋,笑颜就被一个强壮的身子牢牢按在冰冷的墙上。
“你!”火热的吻堵住了她娇嫩的唇。舌头翻滚舔舐,含着丁香小舌放肆吮吸,犹如一个在沙漠里行走了多年的旅人遇见绿洲,如同悬崖边上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笑颜被他如火的激情感染,身子没有半点抵抗力,任由他为所欲为。
陈默柏想,自己也许是疯了。一见她就疯了!一见四下无人,她眸子天生往上挑着,目光流转,便是无限风情。便便她还不自知,顺从的像只带爪子的乖猫,勾的他心痒痒。那饥渴多年的身子可不是吃了几次就能被填满的。
女人白玉藕臂搭在他宽厚肩膀上,十指一抓,居然带出了一条血痕。男人眉头一皱,将人捞进自己怀里,身子的巨兽早就被那没有骨头的小嘴咬进去半截,软绵绵的身子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馨香,闻之欲醉,想入非非。
“嗯嗯~”香滑的嘴儿哼着不成调的曲儿,娇软无力的玉体被冲撞的一荡一荡的,长腿交缠着勾在他的后腰,六神无主地一上一下的勾弄着,不知是碰到了他尾椎骨上那个点,男人一怔,下一秒,是男人更加猛烈的冲击,肉棒混着花液激烈摩擦着柔嫩花壁着褶皱,每一进出,都是暴风骤雨,惊涛骇浪。
他捧着翘臀,将修长的玉腿拉开到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窄臀一缩,劲腰一挺,将自己的送到了最深处。
那挺翘的乳儿骄傲地挺胸抬头,瞧,它比刚出炉的白豆腐还要娇嫩润滑,比橱窗里的致蛋糕还要软糯香滑,那立在顶尖的小草莓,更白雪中的一点俏红,被男人一低头,就给含住了,大口一吞,差些要把这丰乳的乳肉都给吞咽进去。
“啊~”她一声高亢的呻吟,眼眶也开始泛红。“轻,轻点儿。”她可怜兮兮求饶着。
“轻不了”,他喘着粗气道。美人弱柳扶风,娇不自胜,檀口微张,乳波微荡。真要是个男人,就没有轻点儿的说法。
明明是很充实的填满了,可越是激烈,身子越是觉得空虚,就像是水到了将沸未沸的时刻,每一秒都是高潮。
笑颜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他胯下凑。这才是真正的色令智昏吧。
卧室一厢春色。
刘香兰今儿得空,正想看看自己的儿子陈默柏。
这孩子,真是让她头疼。那年的事是她没顾着陈默柏的意愿,擅自做主。然而,若是真的任他自流,那可真是毁了他,也毁了她。
她在陈家这么多年,别说豪门的夫人小姐,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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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下人,哪个不知道她的来路,背地里说了多少酸话?她不怕,也不惧,她只是要自己过得比别人好,他的儿子会成为人上人。事实上,她也做到了。挤垮了那对吸毒母子,也送别了老头子,令她骄傲的儿子,依旧令人骄傲。
.勾引不成反被欺(完)
尽管手段不光明,她也算是现在年轻人说的完美逆袭,完成了社会阶层的高级跨越。现在哪家小姐贵妇对她不是笑脸相迎,卑躬屈膝,曾经的冷眼相对都成了过往,几乎就要忘却了。
只是自此以后,母子情分生疏了不少。
许是年纪大了,少了些不服输的硬气和骄傲。她有时想,当时留下那姑娘也没什么不好。顶多都点心,得自己儿子天天活得就不像个人。
一打开门,只见白色衬衣,连衣裙,高跟鞋,蕾丝内裤洒落一地。若是平常母亲,一见自己儿子带人回家鬼混,难有几分不悦。然而,刘香兰女士脸上却是笑得连皱纹都起来了。
他终于肯碰别的女人了!
一番云雨,笑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沉沉睡在了他的怀里。
醒来之后,居然不见那人身影。想必是做饭去了。真是奇怪!以前那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现在学会了做饭,据他自己说是,无聊。笑颜对此表示表扬之后,他更是再接再厉,恨不得一天三餐全都包办。
她洗了个澡,围了浴衣就出门了。
刚打开门,她就怔在房间门口。不止她,刘香兰准备给未来儿媳妇的微笑也凝在了嘴角。
“过来。”陈默柏朝她招招手。“给你准备了蛋炒饭。”标准男友的做派。
刘香兰毕竟是多年的老狐狸,下一秒,就恢复了长辈应有的慈祥。
“果然是女大十八变,阿姨险些都认不出来了。”她声音温柔。
“阿,阿姨好。”她有点不知所措。
接下来是平平常常的絮叨着家常,寒暄着过往,她眉眼带笑,问她哪里多的大学,在哪儿上班,言语间满是对她的夸赞。
笑颜有点受宠若惊的滋味。她哪里知道这些年刘香兰经历了什么,现在只要陈默柏身边出现一个雌性生物,她都会举双手赞成。哪怕笑颜确实膈应了点,不过她要是能让默柏结婚生子,一切都可以算了。
她还记得十七岁那年,刘香兰是怎么以稀疏平常的语气让他们家背井离乡,离开熟悉亲密的城市。现在居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不是不诧异刘香兰态度的转变,不过现在,纠结这个也什么意思。她很清楚,现在的她不是从前的她了,所有的主动权应该掌握自己的手里,而且陈默柏一直牢牢握着她的手,给她坚定的眼神,就算是为了他,也不应该懦弱了。
“你还怪她吗?”陈默柏大拇指与食指无意识地摩擦着,那是他紧张的表现。
笑颜自然是明白那个她指的是谁?
“你呢?”
陈默柏没想到她把这个球个丢了回来。他喉结滚动,眼神锁住她晶亮的眸子。
“没遇见你之前,我是怨的,怨她自作主张,怨她不择手段。所以我不找女朋友,不和任何女性亲密接触,惩罚自己,也在报复她。可是遇见了之后,什么也不怪了,什么也不在乎了,我只想和你好好的,长长久久的。她不干涉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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