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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嘿,那玩意儿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转给别人了。”男生眼里有明显的怒气。
“随意。”女孩将手头的铅笔一扔,摔在地上。脆弱的笔芯应声而断。
“我说你还是咱们一中第一美女呢?就这点本事?”周博心下不满,也明白,除了她,基本上没人可找了。
“我说,要不直接……”男生的目光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打量。
白洛啐了他一口。“去你的。”
周博手上那东西,白洛是真想要。可现在已经不是东西的事了,比起这儿,她更加在乎的是林锴之这个人,她就不信他是真的油盐不进,无欲君子。
林锴之的手指在光滑的扉页上滑动,跟她说句话吧,碍不着你啥事儿。他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他知道白洛生气了,却不知是为何。也许是玩腻了,她想结束这个虎头虎尾的游戏了?想到这儿,林锴之心头又被什么给哽住了。
最终终是败给了想和她交流的渴望。
现在是自习课。同学们或在讨论难题,或者在开小差,或在窃窃私语。林锴之的头也转向了左边。
女孩今日难得穿上了宽大的校服外套,拉链被拉到胸下,身子紧靠着桌边。里头穿了件白色衬衣,解开了两颗木质纽扣,露出致的锁骨,旁边还有两只微微凹进去的锁骨窝。
这一次,白洛没出神,她感到到了男生的注视。
刚想开口,她忽然直起腰,胸前两团柔软刚好放在桌面上。
非礼勿视。这是他严格的家教要求的。目光往前,落在了满满当当的书本上。脑海里还是刚刚那一幕,让人心慌意乱。要是此时有人看过来,定能发现平日里高傲冷漠的学神不知何时红了耳尖。她发育的真不错,脑海里居然盘旋着这个念头。
可是,怎么有点不对劲呢?林锴之的脑子现在处于半死机状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
对了,刚刚好像有一处颜色比较深,刚好就是玉峰之巅。难道……
比脑子反应更快的是视线,林锴之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了验证这个事实还是纯粹想多看几眼那高耸。
她的上衣是柔软贴身的雪纺,隔着衣物,也能完全勾勒出白馒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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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上明显有凸出的两点,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主人更是不知羞,一提腰,那尖尖儿便来回磨蹭着桌面,乳肉也被挤压出诱人形状。接着,身子又往下一压,玉峰不堪重力,居然给压平在桌面上。她又再次直起腰来,只见乳儿颤颤,那尖尖儿,更是如破土春笋,将绵柔的布料顶出来一个魅惑的形状。
林锴之只听得自己心脏砰砰直跳,似是刚刚跑完三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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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孩转身,眼含秋波,望着他,粲然一笑。
林锴之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被揪紧了。
是勾引,很刻意,他心里早就下了定论。可是这种勾引根本抵挡不了,大脑宕机,肾上腺素飙升,一个心,活蹦乱跳。
她的手罩住了一团白面馒头,不知是手太小,还是馒头太大,并未完全拢住,点点嫩肉从之指缝中溢出来。
两人的位置在一个角落,因为林锴之身高过人,常年坐在教室后排。课桌上一沓一沓地书本层层叠叠地累积着,遮挡住了来自前方的视线。左边又有林锴之这个高大的身躯遮挡着,又给白洛的乱来增加了一层屏障。
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小尖尖儿早就不堪挑逗立在玉峰之上,露出浅浅的枚红色。摩擦她似乎能得到快感,只见女孩手指捏着那只乳尖,手指来回地拨弄着,红唇微张,吐出幽兰气息,偶尔的对视更是瞧见她眼里有泪光闪烁,犹如潋滟秋波。
不知何时,林锴之的眼里点燃了熊熊火苗。
他想,那儿必定非常柔软,否则怎么就能捏出这么曼妙的形状。
她的眼神好似带着小勾子,直直望向他。粘的人移不开眼。削葱玉指摸上了胸前的纽扣,如同只有一秒,就露出胸口大片白皙。
林锴之想,若是此时抓住衣领往两边一扯,就能一睹玉乳芳容。
他应该提醒她的,现在人这么多,要是被看见了,白洛就不要出去见人了。她居然已经是臭名远扬,在教室自慰这种事,真的太过惊世骇俗。
白洛心里何尝不是提心吊胆,要是突然闯过来一个人,那她可以直接从一中滚蛋了。仅仅是为了周博手里那东西,其实远不至于如此。她也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或许纯粹就是逗逗林锴之,看他失态。
下一秒,林锴之觉得自己整个手臂都僵住了。
他的右手被拉过去,放平在桌面,女孩身体侧下来,那只张开的手里被喂进去一只白皙玉乳。
“你帮我摸摸~”尾音微微上扬,就跟白洛每次来他这里抄作业的语气一模一样。
媚眼如丝,小脸娇俏。林锴之应该从容不迫地把手回来,义正言辞地谴责她这种不分场合发浪的行径,最后再配上他那个居高临下,将她视作蝼蚁的眼神,这才是一贯的“林锴之”作风。
可惜,理智回笼前,那只手早就违背主人的意愿,安安稳稳地接住了那只圆润玉乳。一摸到女孩子滑腻柔和的肌肤,手心便忍不住发力,一抓一握的,玩弄起来。
她并没有完全压下来,身子微微向上悬着,方便了男生的动作。
外面罩着宽大的校服外套,掩住了乍泄春光,若是以一个旁人的角度,只以为白洛是在靠着课桌休息,当然,此刻那只为非作歹的手除外。他正捧着一只白馒头,吃的津津有味,连她顶上的小蒂也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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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说,白洛男友一周换三个,个个是窄肩腿长小白脸。她也不在乎外头怎么败坏她的名声,反正这也是事实。男朋友嘛,不就是上街拎拎包,饭后牵牵手,至于想要更深的,白洛只能摇头了。
对着那些个急色的,欲火焚身的眼神,白洛真的不想接着往下玩。不是为了什么贞操,纯粹觉得没意思。
遇到林锴之之后,那身子都不听自己使唤了。有好几次,她都梦见,自己环绕着他的腰,他的唇火急火燎地吞咽着自己的射,他的手掌带点,在自己的肌肤上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皮肤表面的细小疙瘩都急匆匆地冒了出来,她梦见自己包容着他,双腿搭在他的肩上,身体无力地跟着一荡一荡。白洛第一次体会到被征服的快感。
那时候,白洛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早就不在她的把控之中了。其实她此刻又如何不慌?若是摸摸她的手心,早就被虚汗给弄湿了。
她是个多斤斤计较的人,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而另一位当事人却依旧能好整以暇看着她一个人出丑,多不甘心啊,于是,白洛就孤注一掷了。
幸好,他也没能幸,终究是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胸前那只乱动的手一点也不安分。刚开始只是试探性地抚摸着,好像是初次触碰最珍爱的宝贝,轻轻地,缓缓地,摸地白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很喜欢这种轻柔的感觉。渐渐地,这种力道不符合男生的需求了。
他开始加大力道,男生的手无论再不沾阳春水,再养优处尊总是比不得女孩子肌肤细腻。宽大的骨节,略糙的指腹,还有一下子就全部拢住乳肉的手掌都叫白洛小腹发热。这还不够,那指腹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尖尖儿上的小孔,胡乱地欺凌它,将它往乳肉里按压,吓得白洛险些叫出来。
林锴之的脑子头一次完全空白。他压根不敢设想,要是被别人发现之后该如何自处。和他父亲一样,从小开始,他走的每一步都要经过确计量,比起一般孩子,他是早熟,是没有童真。他的家庭,他的教育从小就赋予了他这种习惯,计较得失、利弊、成败早是他的习惯。
而现在,他不可为而为之。如同揉捏面团一般揉搓着那白白嫩嫩的玉乳,怕动作过大,只能用一只手,这种情况下,强迫症的林锴之还没完了雨露均沾。力地将两只乳房全都揽进自己手掌,再捏住两乳尖儿,相互摩擦着。
女孩头靠着书桌,嘴里的呼吸明显加快了,眼角更是飞红一片,脸上染上了一层媚色,俨然是对他无声的控诉。不过,林锴之更愿意将这看做是一种赞扬。
他不露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女孩合拢地双腿胡乱摩擦着,紧小腹,她能够明显感觉自己身下早就湿了一大块。
下课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两人迅速敛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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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物的白洛往旁边一看,那人竟然坐的端端正正,衣服更是一丝不苟,她情不自禁地皱眉,真是个衣冠禽兽。
夜里,白洛躺在床上,脑海里是课上冒险的一幕,胸前似乎还有他温润手心的触感。窗外的月光裹着一个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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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把它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梦里。
第二日,林锴之换上了一件整齐的白衬衣,罕见地没有拉起校服拉链,走进了校门。学神走路带风,自带光环的。严苛的纪律委员并未查到他的身上去。
等到白洛在他身旁落座时,林锴之居然觉得有点紧张。没错,这种与他格格不入的表情违和地出现在了他身上。
昨晚,林锴之本来是想送她回去的。一个女孩子,长得这么招眼,穿的又那么……总的来说,不怎么安全。可他刚才两人惊心动魄的亲密中回过神来,她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么一弄,他俩算是和好了吧。虽然他连白洛闹脾气的原因都没弄明白。
一秒,两秒……女孩身上淡淡的果香将他围绕。
那张扬起脸就灿若朝阳的笑容居然还没有浮现,那声娇媚柔和带着小勾子的“林锴之,早上好啊!”也没有听到。
林锴之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失落,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忘在家里的小狗狗。
女孩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那么随随便便地去跟他打招呼。凭什么?每次放低姿态的都是她,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他干够了,昨儿他不是摸得很享受吗?怎么现在就要僵着脸变成路人甲了?白洛狠狠地磨牙,果然是拔x无情。
一时间,气氛降低成冰。
讲台上,老师讲的津津有味,那唾沫星子忘情地喷在前排男生的脸上。以往认真听课,目不斜视的林锴之攒攒拳,从未觉得上课时间如此难熬。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白如玉盘的侧脸上,微风吹动耳畔的发丝,阳光洋洋洒洒落在她脸上,形成明暗交界的分界线。
倏地,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倒不是说面目有多狰狞,只是眼里火光明灭,似是愤怒,似是不甘,林锴之不能分别。两腮因为生气鼓鼓的,像是家里吃多了那只阿喵,让他给它挠挠痒,若是不给,便也这么凶凶地盯着他。,每到这时,林锴之就会戳戳它的两腮,手指比脑子反应的更快,等他修长的手指碰到柔软的肌肤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白洛准备了一肚子谴责咒骂的话语因为他神经质的动作而烟消云散。她差点忘了,她是要给把这个学神拉到沼泽里,没料到,人家带她到天空翱翔。
你怎么能这么没立场呢?
“对,对不起。”他有些无措。“是我莽撞了。”
白洛低声笑出来。“莽撞?能有昨天莽撞吗?”她身子往左移,险些要靠在他身上,嘴唇凑在他耳畔,“昨天你揉的我好疼~”声音娇软无力。
“我……”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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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回荡着老师有条不紊分析试题的声音。
课桌下,女孩稍稍张开了腿,将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了花户外头。
“别挣扎,我知道你喜欢的,像昨天一样。”看过蜘蛛吐丝吗?她语气强势又诱惑,就像是盘丝洞的蜘蛛将柔软的丝绸缠绕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再一步一步勒紧,将人彻底俘获。
林锴之是个正儿八经的小伙子,就算他再表面再正儿八经,再傲然正气,对性,依然是好奇的。他也妥妥在家里看过片子,也靠自己万能的左手解决过,比起那些接着释放的血气方刚的男生,他多的是一份自我控制力。所以面对诱惑,他能泰然自若,能恪守底线。他很明白,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天,不过是理智偶尔出走,他下次能做到更好。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那一层柔软时,理智再次崩盘。
“好痒……你帮我挠挠。”她轻柔地说道。眼里半是含羞的诱惑,半是深藏不露的挑衅。“学神,你不会怂了吧?”
林锴之不吭声。有她牵引的那只手突然脱离了她的控制,自顾自股罩住了整个花户。上头长了些小绒毛,被手掌轻轻刮过,就瘙痒莫名。
之瞧见男生咬住了腮帮,手掌按住那地儿就开始一顿乱揉。那处的神经得有多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弄得又红又肿,手指还扳开了那两片花瓣。虽然都是纸上谈兵,女生这儿的构造林锴之还是清楚的,也不至于跟个二愣子似的。
“嗯~”白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纸老虎,人家一上真架势,她便没有招架之力。
冷,双腿大张着,下头凉飕飕的,似有冷风吹过。她也是存着一股劲儿,要和林锴之一较高低,谁知道他居然反客为主。痛,手指不打招呼就挤进去了那干燥地儿,要知道两人之前除了斗狠可没调过一句情儿,可不干涩吗?白洛这时也较劲,硬是一声不吭的咬着唇。
林锴之见她微微皱眉也知道是他鲁莽了。他不知道白洛是不是跟传闻中一样水性杨花,但潜意识里更是把她当做一多娇花去爱护,跟前阵子的漠视冷待截然相反。
“我轻点儿~”他瞧见女孩眼里的泪花,凑在她耳畔哄道。
“谁要你轻点。”白领不领情,直接给他甩了个白眼,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了。
天知道,林锴之多想去轻轻她,哄哄她。可是老师火眼金睛,要是真弄出来什么动静,两人都不要做人了。
他放轻了自己的力道,用手掌轻轻拢住娇嫩的花户,不再粗鲁地揉捏着,而是轻轻覆盖着,缓慢地磨蹭着两片花瓣。
女性这个时候总是会异常敏感,她察觉到了他的态度,也感受到了那一处暖烘烘的,罩着她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是冬天靠着火炉,悠然躺在沙发里那种舒服。
终于,女孩不再像只炸毛的猫。这让林锴之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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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顺好了小猫的毛,手指也不再安分地待在外头游荡。约莫着女孩应该来了感觉,手指沾上了滑润的淫液。
“你湿了。”他嘴角一弯,眼里夹杂了几分得意。
手指分开触感娇嫩的花瓣,往更深处探索。胸上好歹女孩还自己偷偷摸过几次,这一处儿,除了清洗的时候会碰到柔软的花唇,里头,从未进过一丁点儿物什。
“我会轻点儿的。”他的指腹摩擦着外围的嫩肉,女孩明显刺激性的颤抖了一下。
一开始,林锴之还以为是自己动作鲁莽了,弄疼了人家,因而,手下的力道越发轻柔。过一阵子,他摸清了女孩的身子以后,才知道,都怪她过于敏感。
手指在洞口试探着,小幅度地抽插着,那处儿,就跟个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吮吸着,好似要把外围的手指给吸进去。
林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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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心里想的紧,他脑海里回顾那些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那些个女人,长得不怎么好看,那供人亵玩的地儿也黑乎乎的,直到扳开了那花缝,才能看见里头红嫩的肉色。他觉得,白洛那处儿肯定不一样。她本就长得那么美,那胸,也软绵绵的,富有弹性,让人怎么揉也揉不腻,这处也生的小小的,他连一根食指反复抽插多次才能进去一个指节。
教室里鸦雀无声,这是开始做练习了。
数学老师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工作制服,一本正经地来回在教室里穿梭。
令人讶异的是,林锴之这个大尾巴狼,左手手指埋进了紧致的小穴,来回抽插着,水儿溅了他一手。右手还能故作正常的写作业。
老师踱着步,走到了林锴之旁边。他一向是各科老师的重点照顾对象,尽管很少出错,年级第一,就该到重视。
白洛一见老师过来,手刚往下,想把他给拉出来。谁知那根调皮的食指居然一扭,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花壁,又进去了几厘米。
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师看着林锴之的作业,时不时提点几句,他那手,居然也不闲着,说一句,就往里头插一下。
白洛羞得将头靠在书桌上,不敢往旁边看。
“白洛,你做什么?”耳畔响起老师严肃的声音。
女孩充耳不闻。
“白洛!”她提高音量。
这时白洛才怯生生地抬起来。
老师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作业不做,居然还眼泛泪光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难不成她以为这是欺负她?
她本来就生的娇艳,在情欲的刺激下,染红了双眼,眸子里水光粼粼,自以为狠狠瞪着他是无声的控诉,却不知,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师,白洛身体不舒服,要不我带她去医务室吧。”林锴之将手从花穴中抽了出来。
白洛这才松了一口气,闭紧了双腿。
数学老师一看这姑娘是有点不正常,以往骂了她几句还会还嘴的,今个儿眼睛红红的,两颊也是一片不自然的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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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眼角滑下一颗泪,直接砸在桌面上。
数学老师愣了半秒,这姑娘,除了皮了点,倒也没犯啥大错。那么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她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了。
“是老师误会你了,你就跟着林锴之去趟医务室吧。”她悻悻道。
两人终于如愿逃出了教室。不过没去医务室,跑到了一个僻静的花园。
这儿常年无人问津,只有一两朵零散的无名花,花瓣掉落在地,染上了污泥,独留衰败的花蕊孤零零地立在枝头。曾经整齐种植的草皮现在只留下光秃秃的土黄色地面。
女孩坐在一张石板凳上头,低声哭着,一言不发,男生站在她身旁,高高的个子有种守护的感觉,盯着她,沉默许久。
半晌,林锴之看得眼睛都哭得红肿一片,才开口。
“你到底怎么了?我哪儿招你惹你了?”他确实不理解,那天不就一起吃了一个面,说了几句不愉快的话,接下来,白洛就一直这么怪里怪气的。虽然他很喜欢她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想到这儿,手上还残留几分柔软的触感,这让林锴之小腹一紧,语调都喑哑了一度。
女孩子就是这样,你不搭理我,我哭,你搭理我,我更哭。
要是林锴之是个纵情风月的老手,此时应该看着她默默流泪,等到她哭累了,就将人拢在怀里。用他富具标志性的嗓音说道,“你这个小傻瓜。”或者直接霸道总裁上身,二话不说用蛮力将人桎梏,仍她拳打脚踢,依旧火热地一吻封唇。
可是,他是林锴之,理科少年林锴之。
所以他开始作死了。
“你哭什么?因为我摸了你奶子?现在觉得羞耻了,可当初谁拉着我的手罩在你奶子上不放的,刚刚也是,你来学校还这么放浪,连个内裤都不穿,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周博手上那个限量光碟吗?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就行了,你以后也别做这些事了,挺危险的。”
其实林锴之想说的是,你以后别这样勾引了,咱们就正常处朋友呗。周博那片我给你弄到手,还有,以前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不只是翘奶子和小嫩逼。
这话落在白洛耳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林锴之。“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周博的事的?”
“从你做我同桌那天开始。”他想解释一句,因而他家境特殊,所以接触的人都会严格筛选侦查,并不是因为她过分纠缠而去特意查她。
“所以你一直在看我笑话?”白洛冷笑道。“怪不得你对我不动心,原来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目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不要脸,配不上你这个天之骄子。”
林锴之还未来得及否定,便被她眼里的悲伤给震住了。
“怎么样?你摸得很舒服吧?”她拉着他的手直接罩在自己胸口,“还有这里,你不是插得挺得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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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绪不对,林锴之张开了双手,正想给她一个拥抱,却被她一手推开,“林锴之,我真讨厌你!”
撂下一句话,人就跑远了。
林锴之当然没忘记她现在身下真空,若是碰见了坏人……便一直跟在她身后,瞧着女孩一边摸泪,一边扯着裙摆,他真有种把她抱起来的冲动。一想到她刚刚对自己的排斥,只能攒了攒拳头,安静地在后头跟着,直到她走进自家大门。
明天再跟她解释吧。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好好谈谈。
林锴之一向能够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可是,一想起这件事儿,身体火热,情绪低落,一晚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合不拢眼。
好不容易熬到了学校,白洛的位置却是空落落的。林锴之有点想念她那双弯弯的眼睛,笑着跟自己说:“林锴之,早上好啊。”明明是块粘人的橡皮糖,却甜腻腻的,让人舍不得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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