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侧,容卿睡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油妖子
“那就吃了我。”宋琅轻喘,脸上的酒意化为春色。“九哥,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他虽仍为处子身,可晓得龙阳性`事如何做,他想要进入贺容玖,同样愿意让贺容玖进入他。
或者说,他更渴望贺容玖狠狠的侵犯他,而他愿如献祭般,毫无保留的将血肉全部献给他。
两人又缠吻起来,贺容玖像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剥开宋琅身上繁复的外袍内衫。
宋琅也伸手去扯他的,可戎装与一般衣服穿法不同,更加复杂难解,扯半天扯不开,急了,恼道:“以后侍寝直接洗干净脱光了,躺好等朕临幸!”
“遵旨。”贺容玖莞尔答应,自行一一解开戎装,直到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亵衣领口敞开,健美的胸肌半遮半掩,极其性`感撩人,很好吃的样子。
宋琅的口水快流出来了,伸手拨开他的衣襟,裸露出上半身,两点粉红乳首在黝麦色的肌肤上衬得格外鲜嫩,猫崽舔人似地凑上去轻舔一口。
贺容玖身子微微一抖,以往做这种事的人是他,一点一滴的蚕食鲸吞著宋琅,早已摸遍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后庭那处尚未触碰过,现在换成宋琅这么做,实在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好想立刻把人压倒,狠狠的操!
今天是宋琅的登基日,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贺容玖同样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完完全全的侵入他、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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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琅见他反应,生出顽皮心来,嘬住他的乳珠,用力吸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贺容玖再按捺不住,将宋琅推倒在龙床上,扑上去啃噬他的脖子。
一路啃下去,在他的胸口烙下无数红印子,对两个乳`头又吸又咬,弄成两颗肿胀的红樱果,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臀`部,丰润的臀肉弹性极好,手感极佳,搓面团般的用力揉`捏。
宋琅给弄得有些疼,这种疼痛却让他更兴奋,感觉到贺容玖今天特别激动,不再刻意保持理智,宛如一只冲出栅栏的饿虎,叨住了一块肥美的肉,一口一口的把这块肉吃掉。
这样很好,宋琅呼吸急促的想。
他喜欢贺容玖失控的样子,因为能让冷静自持的这人失控至此的人,是他,世上唯他能看到贺九郎的这一面。
略含暴虐的爱`抚,引发二人更强烈的情`欲。
“九哥……”宋琅低吟,双手插入他的发中,将他往下推去。“那里……我想要……”
贺容玖如深潭的墨瞳中欲色汹涌,俯下头去,一口吞入宋琅挺立的阳茎,品尝青涩迷人的味道。
“啊!”宋琅低叫一声,下意识拱起腰来,那物事随之更深入贺容玖的口腔中。“好舒服……”
这是贺容玖第二次用嘴侍弄这里,第一次那回宋琅简直快疯了,极度羞耻,却舒服得不行,才给舔弄吐纳了几下,便耐不住的射了贺容玖一嘴巴。
贺容玖竟全吞了下去,正经著一张面瘫脸说,龙种珍贵,不可浪。
那当时宋琅羞得把自己埋成驼鸟,臊得没脸去看他,但舒服又舒畅的快感令他回味久久,之后贺容玖没再这么做过,他想要却羞涩得开不了口要求。
今天喝了酒,酒意加上长久的期待,全然抛开矜持和羞耻,放飞所有的欲`望。
其实贺容玖每回都想弄宋琅这处,但总是强忍着,让他先尝过一次滋味,然后吊著,直把他的念想吊到最高处,让他渴望成狂。
一如现在,宋琅意乱情迷不能自已,满面春情的模样又淫又美,哪还有高坐金銮殿的威严肃穆,在龙床上成为欲`望的俘虏。
成为他贺容玖的俘虏。
“啊……不行了……九哥……我想要出来了……”宋琅摇晃着头,腰枝一颤一颤的跳动,阳`物胀得塞满贺容玖的口腔,龙就快泄出。
贺容玖吐出那物,唾沫与那物之间牵出一条白丝,景象极为情`色。
宋琅呼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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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却空虚得厉害,几欲喷发的欲念陡地中断,叫他难受极了。“九哥,我还想要。”
“这次给你更多,好吗?”贺容玖沙哑问道。
“好,好,快点儿!”宋琅迫不及待的扭了扭腰。“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
贺容玖内心喜悦愈狂,抑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扯来一条丝帕,缚住宋琅的眼睛。
“九哥?”宋琅忽目不能视,有些慌,直觉要去拉下丝帕。
“别扯下来。”贺容玖抓住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乖乖躺着。”
宋琅当真就乖乖躺着了,全身心的信赖著这个男人,若是有异心者,可能趁此割下他的头,天底下有太多人想要皇帝的头了。
贺容玖轻笑,肆无顾忌的展开笑容。“真听话呵。”
宋琅一顿。“九哥,你笑了?”
“嗯。”贺容玖爱怜的重新亲吻抚摸他,说到底,绑缚双眼只是为了不让他看见笑容。
此一时刻,他不想再忍耐的绷著脸,他想尽情的笑,却不想吓到宋琅,怕给一脚踢下了龙床。
生为一个貌比潘安,却笑比鬼怪的大帅哥,贺容玖表示──
老子他娘的也很哀伤好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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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琅噗嗤一声笑出来。
“莫笑我。”贺容玖有些恼羞地咬一口他的唇,无可奈何的说:“我虽天生不喜笑,可我看着你时总会想笑。”
“容卿忍得辛苦了。”宋琅扬手摸索到他的脸,摸索著软软的唇,心中同时软得一塌糊涂,笑道:“容卿,你实在太可爱了哈。”
贺容玖执住他的手,亲吻他的掌心,爱恋着此人多年,为之痴迷到执迷不悔的地步,今夕得偿所愿能拥抱此人,死都值了。
“陛下,我此生必不负陛下,在此乞求圣恩,乞求陛下亦莫负我,否则我必疯狂。”卑微的请求,道出内心最深沉的恐惧。
玉面罗杀佛杀魔,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宋琅一人,内心深处藏着刻入骨髓却又卑微的爱情,可撼天动地的英雄,却愿意为这份爱情卑微到尘土里去。
他们之间于今朝横亘出君与臣的鸿沟,宋琅不再是天真率性的皇子,而是大绍天子,他必须掌握至高权力,必须掌控宗族世家,必须制衡朝堂势力,有太多太多的必须。
或许某一天,他必须为了回兵权,而不得不除去贺家,除去贺容玖这个人。
“陛下,末将不怕死,若要死,只愿死在陛下手中。”贺容玖将宋琅的手掌贴到脖颈上。“假使有朝一日,陛下不得不杀我,我会引颈就戮,请陛下亲自在这里割下一刀,然后,让我死在陛下的怀中。”
“九哥,父亲说过,当我喊你一声九哥时,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阿哥,这辈子,你永远是我的九哥。”宋琅柔声说道,感受到掌下有力的脉动,一下一下震撼着他的心。“假使有朝一日我不得不杀你,我会先杀了你,然后再拿杀了你的那把刀,杀了我自己,你说过不离不弃,生死相随,我心同此誓言,要死,咱俩死一块儿吧。”
贺容玖胸口盈满暖流,俯头亲吻宋琅隔着丝帕的眼睛,极致的温柔与虔诚。
宋琅明白这个男人内心的忧惧,贺容玖了解他,他何偿不了解贺容玖,这个男人用生命爱着他,他又何偿不是?
痴迷于彼此,为对方疯狂,几乎欲疯狂成癫。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贺容玖吃,再把贺容玖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吃掉,吞噬彼此,该是最美好的死法了吧。
“容卿,你若疯狂,朕许你在这龙床上疯狂。”皇帝陛下微微一笑,诱惑道:“要死,咱俩一起死在龙床上。”
说著,伸手摸索悬在上方的男人身体,愈摸愈下去,碰著了横亘在二人之间的火热巨物,摸索著光滑的前端。
贺容玖眸色一,转而轻咬宋琅的耳朵。“陛下,末将正在表诉心迹,这就是陛下的回复?”
“少唆!”宋琅不耐烦的拽他那里一把。“平时话少得跟什么似的,在龙床上谈什么死不死,多扫兴,要死也是欲仙`欲死。”
贺容玖呵呵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充满磁性,竟是又好听、又撩人,一点都不可怕。
宋琅耳朵给他的气息搔得痒痒的,笑声更是搔到心尖子上,然后浑身都发痒了,一边拽着手中热物,一边说:“玄戈将军的玄戈已在弦上,朕可等著看将军的这把箭何等厉害。”
贺容玖忍抑不住,笑得更大声,听起来十分愉悦。
宋琅想看看他此时的脸,一手欲拉掉脸上的丝帕,却被中途截住。
“陛下,乖乖的不要动,末将马上让您见识这把箭。”贺容玖说著,将不知何时沾取润滑膏脂的手探向宋琅的后庭,涂抹上去。
宋琅那里不曾被触碰过,极敏感的夹起臀肉,紧绷得让贺容玖得其门而无法入。
“陛下,放松些,让末将进去,末将问询过御医,这处如不先好好润滑拓展,怕会疼痛受伤。”
“你竟然问御医这种事?”
“嗯,这瓶膏脂是御医给的,陛下莫怕,末将会好好侍候您,不会让您疼痛受伤。”
宋琅的脸热了起来,本来抛到九天开外的羞耻心回来一点点,心想,现在大概整个皇宫的人,都晓得了今夜皇帝寝殿中会发生何事。
“你……这种事何必问御医?”
“陛下是初`夜,慎重起见,必须要问。”
贺容玖又恢复成正经八百的贺大将军了。
初`夜……
宋琅心里噙著这两个字,滋味甜甜的,不觉放松紧绷的肌肉,乖乖躺着让贺容玖侍弄。
由于目不能视,身体触感变得异常敏锐,感觉到双腿被打开,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进入后庭中,里里外外仔细涂抹膏脂,将那处涂得水水滑滑的,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随着手指进出次数的增加而习惯,甚至生出一种异样的舒爽,想要更深的、更粗的、更用力的……
“嗯……”极敏感的某处给刮搔过,激起一阵快感颤栗。“你摸到哪里了……啊……就是这里……”
贺容玖压抑住爆胀的欲`望,认真盯着令他血脉贲张的小菊花,认真的做足水磨功夫,晓得找到花心处了,一下子按压,一下子抠揉,弄得宋琅遏不住呻吟出声,扭动腰枝迎合他的手指。
后庭愈来愈放松,旋即再加入一根手指,涂上更多膏脂,专心而耐心的开拓,直到滑松软,能轻易吞入三根手指,贺容玖看着吞纳自己三根手指的地方,嘴角勾起邪气横生的一弧笑,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了。
“九哥……九哥……”宋琅迭声唤他,体内欲`火炽盛,双手攀住他的肩膀,抬起屁股难捺磨蹭,恰好蹭著二人的阳`物,真真是火上浇油,再耐不住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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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够了,九哥,我想要你!”
贺容玖见火候已到,缓缓抽出手指,改由剑拔弩张的硬热肉`棍抵上去。
“陛下,末将要进去了。”
“废话少说,闭嘴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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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容玖嘴角上的笑意加深,缓缓的挺身进入。
那儿虽开拓足了,可毕竟是第一回,紧致生涩的很,且他阳`具巨大,只进了头部便给紧紧绞住,无法再得寸进尺。
“嗯……疼……”宋琅低吟,十指紧抓着贺容玖,几乎快抠进肉里。
侵入的一瞬间真是疼,然而伴随疼痛而来的,还有一种异样的饱胀充实感,九哥的东西那么巨大,不禁有点儿害怕,不想要却又非常想要。
贺容玖停顿住,双手再度温柔抚摸他的身体,低头亲吻他的嘴,安抚轻哄:“莫怕,听说刚开始总是会有些疼,过一会儿就不疼了,忍一下可好?”
“……嗯。”宋琅闷应一声,乖乖忍下了,努力放松再度紧绷的肌肉,勉强去适应体内的巨物。
贺容玖不断的抚摸他,亲吻他,絮絮呢喃著平时说不出口的爱语。
宋琅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疼痛感减轻了,慢慢适应了那侵入的巨物,体内重新燃起欲`火,尤其当贺容玖说:
“宋琅,我喜欢你,当我的娘子好不好?”
“好。”宋琅糯糯回应。“你也要当我的娘子。”
“好。”贺容玖笑着用力亲他的嘴一口,明显感觉下`身的紧束感松了些,微微再挺腰,缓缓的再次进去,卡住时再抽出,然后再进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啊……好大……好胀……”宋琅颤抖呻吟,疼依然会疼,但同时冉冉生出陌生的、和手`淫截然不同的快感,更让他难耐难受,却想要更多更多。
贺容玖压抑不住了,克制不了的加快速度和力量,一下一下的浅出浅进,一次一次的捣开紧密的穴径,愈来愈深,直至几乎尽根而入,填满了宋琅的身体。
“九哥……九哥!”宋琅仰头叫唤了出来,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难受极了,却一点都不停下来。
身与身相楔,揉入彼此的骨中血中肉中,连心魂都相互缠绕住,牢牢紧紧的永远不松开对方了。
贺容玖咬住他的喉咙,舔舐他微微突起的喉节,下`身猛地狠狠一抽,再狠狠一插,狠狠的尽根没入,二人之间再无间隙。
“啊!”宋琅浑身颤栗,魂魄像要给撞出来了,一道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头皮一阵酥麻,对这般奇妙滋味欲罢不能。
贺容玖活像只野兽,咬着他的脖子抽`插起来。
起初还能不快不慢的,渐渐慢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捣得那处汁水横流,愈发进出顺畅无阻,了身下一片锦绣朱被,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彻寝宫,混合著水声渍渍,吟哦浪喘,龙阳春光艳浓,满殿活色生香。
刺激的快感升腾,宋琅身酥骨软,神昏智乱,只能听见贺容玖粗重的喘息,意乱情迷地胡乱叫着他容卿、九哥、爱卿……
无论叫哪个,都能让贺容玖一阵激动,比上阵杀敌的兴奋更胜千百倍,杀伐著,征服著,这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人,成为他的……
“我的,皇帝陛下……”
“你的你的……我是你的……”嘤咛宛转声似浪吟,似哭泣,玉柱高竖空摇曳,津液汨汨流不尽。“太快了,容卿慢些……啊啊……怎么更快了……啊啊啊……”
贺容玖忽跪立而起,双手各捞起宋琅的一条白长腿,杀红了眼的狂抽猛插,一下重过一下,每一下都阳根没尽,直捣黄龙深处,仿佛想把他的皇帝陛下操穿了。
他脸上的笑容没了,表情仿若更狰狞的凶神鬼兽,如他正大肆杀伐的武器,显得凶狂而残暴。
“啊……我快要……”宋琅承受着猛烈撞击,胯间阳`物跟着剧烈摇晃,拍打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拍一打的刺激他未用手触碰,即飞升似地攀上高`潮。“啊啊啊──”
龙陡地泄了出来,贺容玖仍不断的狂野操干,害宋琅的水四处飞溅,乱七八糟洒了一身一床,红锦点点雪露,景色香艳淫靡。
“不行了……不要了……九哥……你先停停!我快受不了了!”
正操得入魔的男人哪里停得下来,阳根给温热的肉壁绞得极度爽利,愈加爆胀塞满整个后庭,失控的杀进杀出。
直到宋琅的喊叫声带了哭腔,才蓦地稍微回神,俯身吻住宋琅的嘴,继续操操操。
“唔……嗯嗯……”宋琅被堵住了声音,忽然感到委屈起来,心说九哥一点都不体贴,这是他的第一次呀,怎么能就操得这么狠。
嗯……那感觉又来了……啊啊……更强烈了……又快不行了……啊啊啊……
咱们的皇帝陛下此时还不知道,往后多的是操得更狠的时候!
贺容玖初尝甜美肉味,不可自拔,大开大合的疯狂冲杀,真应了方才宋琅说的,要死,咱俩一起死在龙床上。
腰眼窜升一阵阵酸麻,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猛地捣入最深处停顿住,一股股阳全发泄在宋琅的身体中。
宋琅脸上的丝帕早松脱蹭掉了,却仍闭合双眼,满面泪水,太过刺激的感觉令他分不清快感还是痛苦,或者两者皆有,只觉得身体和魂魄都快给撞散了,当真欲仙`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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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容玖亲吻他的脸,温柔舔去他的泪水,待二人的喘息稍平缓,微微一笑道:“陛下许末将在龙床上疯狂,末将怎好违背圣意呢?”
“我差点要喊救驾了!”宋琅睁开眼瞪他,却已见不著刚刚那抹微笑了。“第一次就想操死我吗?”
“陛下想被我`操死?”
“我才想操死你!”
“如果陛下能打得过我,被陛下操死也无妨。”
“别陛下陛下的直喊。”宋琅没好气,明知他打不过武艺高超的贺大将军。
“可我喜欢这样喊你……陛下。”贺容玖在他耳畔嘶哑低唤,这声“陛下”极致缠绵悱恻,能撩死个人。
宋琅打了个激灵,脸热耳热,浑身都热,还插著根硬杵的私密处更热。
得了,给这人操死也无妨。
爱极这个似神似鬼的男人,如同这个男人爱极他一样。
双手捧著贺容玖的脸细细端详,不住叹喟一声,心中再道怎么看怎么好看,果然美色误人,勾得人不色授魂与也难,现在看好像更好看了呀。
事实上,皇帝陛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贺容玖确实很好看没错,可并非真到绝色无双艳冠天下的程度。
忍不住揉搓这张在他眼中好看得天怒人怨的脸,孩子气的又掐又捏,揉来揉去,稍微平衡一下心态。
贺容玖乖顺不动,任由他欺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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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充满宠溺与温存流光。
守候多年,总算完全拥有这个人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是他的,真好。
这一晚,皇帝寝宫响动了一个时辰左右,后来安静了,因为皇帝陛下累极睡着了。
贺将军彻夜伴驾,携手同入巫山云梦中。
隔日,宋琅趴在龙床上压根起不来,幸好皇帝生辰宴后都会休朝三日,让皇帝好好的休息或游玩。
贺容玖自然随侍在侧,洞房初`夜方过,二人宛如新婚燕尔,正是最浓情蜜意时,你侬我侬的都快揉成一块糖糕了,又甜又粘。
宋琅:“下回别蒙我眼睛,我想看着你。”
贺容玖:“可是我想笑。”
宋琅:“那就笑呗。”
贺容玖:“怕吓着你。”
宋琅:“……说的也是,指不定我那儿就吓软了。”
贺容玖:“……”
贺大将军四十五度角仰望苍天无语,非常的明媚,非常的忧伤。
◆
先皇顺安帝遗诏圣谕,国丧半年即可,莫要打扰百姓生息。
未及弱冠的年轻新帝初登大宝,刚开始难受制于朝堂各派势力,老臣恃权持重,宗族世家则常把祖制挂在嘴边,无法一下子大展手脚,大刀阔斧的做事。
宋琅参考德治帝时期的治理政策,决定修改前三任皇帝留下的苛政旧法,施行以民为主的新法,撤销贞武帝为筹军饷的各种税赋,还富于民,并且回许多被地方官员盗卖的土地等等。
种种改革非一蹴可就,其中牵扯到太多利益冲突,新旧两派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争议许久仍无法定论。
宋琅虽身为天下之主,但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改革如果太过急进,反而适得其反,会激起朝野党派斗争,殃及无辜百姓,官怨民恨,政局自然又会动荡不安。
历史中太多因改革而付出巨大代价的先例,当然,付出代价是一定要的,如何权衡利弊,获得所能做到最好成果,考验著宋琅与改革派的智慧与手段。
某一日,殿上再度吵成一团,不知是哪个起头,和另一个撕打了起来,原本劝合拉架的人也被卷入,平时最重视言行儒雅的文人大臣打起混仗,一时间拳来脚往,扯衣服拉头发,缠在地上打滚,完全不顾仪表形象了,鞋子笏板满天飞舞。
武官们哪敢加入混战,搞不好不小心就一拳打死谁谁谁了,大多闪到旁边隔岸观火,津津有味的给大臣们的花拳绣腿下评语,这个拳打得不错,那个腿踢得不够有力云云。
宋琅简直傻眼,偏头躲过天外飞来一记笏板,又无奈又想大笑,眼前场面实在太滑稽,用口形无声对底下矗立不动的贺容玖说:
快笑。
贺大将军眼神微动,侧转过身,回眸一笑。
美人回眸一笑当是百媚生,可偏偏他这个美人,是百鬼生。
大殿瞬间噤若寒蝉,个个安静如鸡了。
从此,民间稗官野史如是描述贺家九郎:
貌美如潘安,一笑比钟魁。
当殿回眸笑,群臣滚尿流。
46-end(微h)
韶华荏苒,光阴似箭,匆匆三年过去,人总在不经意之间一年一年的添增岁月。
或许连老天爷都特别眷顾宋琅,三年以来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无啥太大的天灾人祸。
这一年,最重要的事有二:
一是皇帝孝丧期满。
二是皇帝年满二十。
礼部大张旗鼓的为皇帝筹办生辰宴,低调了三年,礼部官员个个摩拳擦掌,忙得不亦乐乎。
皇帝生辰宴那日,是个艳阳好天气,按例休沐三天,举国同欢,万民同庆。
休沐结束,宋琅神采焕发的上朝,和贺容玖黏黏糊糊了三天,心情好得不得了。
直到诸位大臣共同上奏:“启禀皇上,后宫至今空虚,无后无妃,礼法不就,望皇上择淑女入宫,期早日诞下皇嗣,繁茂枝叶,方能安定民心,实乃社稷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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