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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油妖子
他们对贺容玖又敬、又怕、又恨。
又敬又怕不用说,恨的是家中老人莫不以贺容玖为榜样,叫自家孩子向他看齐学习,换言之,他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好棒棒”的典范。
“我把他们吓跑了?”贺容玖面无表情的问。
“不然呢?”宋琅略感无奈的笑看他,又觉得天地间如果只有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好像也挺好的。
相依为命,不离不弃。
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没把你吓跑就好。”贺容玖平声道,再靠近他一点,两匹马几乎要相贴了。
“不管谁跑,我是一定不会丢下美人跑掉的。”宋琅用鞭柄挑着贺容玖的下巴,浮浪调笑道:“美人儿,给小爷我笑一个。”
“你确定?”贺容玖微微斜睨他。
这斜勾一眼,竟仿如蕴有无尽风情,美人未笑,却魅比妲己,眼角钩子似的,要把人的魂魄都钩出来了。
宋琅一顿,讪讪然回鞭柄,干咳一下说:“咳,美人一笑值千金,小爷今天没带千金在身上,下回吧。”
贺容玖不着痕迹的勾了下嘴角,稍稍倾身靠向他,轻声调戏回去:“爷除了想看我笑,想不想看看其他地方?”
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明显透出诱惑的意味。
宋琅倏地从背脊底窜上一波电流,浑身打了个激灵,脸面莫名热了起来。
记得以前贺容玖一本正经,绝不会有这种轻佻言行,去了北疆三年,肯定有人带坏他了,说不定就是和女人这样打情骂俏。
这么一想,脸上的笑意瞬间都没了。
“你果然变坏了。”宋琅皱了皱鼻子,心中泛出一股浓浓的酸味来,冲口道:“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才不稀罕!”
贺容玖未应话,静静注视他,让人看不出情绪。
宋琅噘了下嘴撇开脸,蓦然生出一丝别扭,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感到不快,方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个小小念头便让他想赌气。
他不晓得,这种情绪叫做吃醋,而且是无端飞醋。
贺容玖嘴角的笑意难以查觉,只觉得这样子的宋琅好可爱,真想抓过来揉一揉。
宋瑞正好过来,说道:“时候差不多了,五弟,记得给三哥猎几只好狐狸。”
“当然!”宋琅扯起缰绳,“驾!”一声率先策马入林,用打猎转移心思,缓解不明原由的浮躁。
贺容玖紧紧跟着他,众人自是尾随在后,热热闹闹的展开游猎。
原本静谧的森林喧腾起来,呼喊声、笑声、哨声以及猎狗的吠叫声,嘈杂声音此起彼落的交错,惊起树林一片鸟飞。
宋琅对骑马射箭很拿手,此回他专注在狩猎狐狸上,对其他猎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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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心,不过仍顺手猎了几只獐子和大雁。
清川郡主一直想跟着他,可惜速度完全赶不上,总是好不容易瞧见他的背影,努力赶过去之后,人早跑走了。
还有那个贺容玖,实在太碍眼了!
清川郡主老觉得他看着宋琅的眼神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总之就是怪怪的,或许女人对于情敌,总会生出敏锐的直觉。
这场游猎从早上开始,午饭各人自行解决,贵女们则回到行宫更衣洗漱,一同用行宫备好的午膳,不再入林游玩,只在行宫中三两成聚,有的游园散步,有的吟诗作对,有的在临水角亭中一边喝茶下棋,一边闲话家常,聊的不外乎东家长、西家短,顺道品评各家才俊儿郎。
“贺九郎极俊,却极冷,我可不想日夜对着那张冷冰冰的脸。”许家小姐惋惜道。
“我如果能日夜看着那张脸,肯定每天多吃三大碗饭。”杜家小姐津津有味的吃着糕点说。“长那么好看,多下饭呀。”
“别一天到晚吃个不停,腰都粗了,人贺九郎哪瞧得上这饭桶样儿的。”陈家小姐调侃道。
“我猜他约莫喜欢会耍枪玩刀的,像玉衡女将军那样,能与他并驾齐驱,共赴沙场。”李家小姐猜测道。
“嗳,们怎不问问我,我小叔叔喜欢什么样儿的?”贺家小姐插嘴,她是贺容参的嫡长女,岁前刚过及笄之年,个性直爽率真,不似清
川郡主那般傲慢骄气,很受世家贵女们的喜爱。
众女望向她,李家小姐问:“他喜欢什么样儿的?”
贺莫璃表情俏皮,视线故意在她们身上溜一圈,最后放在正偷吃陈小姐的点心的杜小姐身上。
大家不可思议的觑向杜小姐,杜小姐一脸懵,心虚呐呐道:“我以为不吃,这放久不好吃的……”
众姊妹真想用手上的扇子打她,许小姐抢走她手上的糕点,说:“还吃,贺九郎可能喜欢呀!”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瞎了眼,这是不可能的!”杜小姐抢回糕点,啊呜一口塞进嘴里,再仰头咕噜噜喝一大杯茶压压惊。“们少吓我,贺九郎虽然很下饭,但他一定不想让我看着他吃饭。”
“!”小姐们异口同声的嘘她,忍不住轮流拿扇子拍打她。
“咳,我没说我小叔叔喜欢她。”贺莫璃赶紧澄清,再道:“真要说,小叔叔喜欢五皇子那样儿的。”
“可是清川郡主喜欢五皇子耶,郡主没家小叔叔好看,不下饭,肯定赢不过五皇子。”杜小姐嚼著糕点哝声道。
众小姐忍不住翻白眼,这丫头看人的标准,就是下不下饭。
“是说清川郡主呢?们可有瞧见她?”
“我没瞧见。”
“午膳后就没看见她了。”
“别是又去找五皇子了吧。”
大家瞧瞧我,我瞧瞧,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她们不喜欢清川郡主,因此不多注意她去了哪里,复又谈天说地,不拿她当一回事。
杜小姐:“家小叔叔长那么好看,笑起来是不是更好看?”
许小姐:“想说是不是更下饭吧。”
李小姐:“至今很少人亲眼见他笑过,听说笑起来会让人失魂丧魄,是真的吗?”
陈小姐:“他笑起来到底什么样子,璃妹妹,就给我们说说嘛。”
贺莫璃:“……不要问,很可怕。”
她绝对不会说,她家小叔叔笑起来鬼气森森,非常恐怖,的确能把人吓得失魂丧魄,还是让他的笑容成为神秘的传说吧。
贵家小女儿们嘻嘻呵呵,彼此逗闹打趣,笑语吟吟,莺声燕喃的煞是悦耳。
到了日铺申时,陪伴出游的嬷嬷来请,她们互相道别,各自乘坐自家的马车回府,女眷尤其是未婚姑娘,是不准在外头过夜的。
“谁有瞧见我家郡主?”清川郡主的一名丫环着急询问其他下人,竟无人见到。
她慌张的急哭了,生怕主子在树林里出事,连忙想让随行侍卫和行宫守兵去寻,却被王府嬷嬷拉住,说事关郡主清誉,千万不可张扬,必须私下找人。
此事到底如何,暂且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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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微h)
日暮时分,夕阳西下,游猎众人接连归来,有的满载而归,有的两手空空,真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日落西山,夜幕四合,甘泉行宫外围燃起火把,宫内点亮宫灯,火华灯明灿,映照月色更煌煌生辉。
主子们去沐浴更衣,下人们忙着架火烤肉,当众人再度齐聚时,已是肉香四溢,烧烤野味引人垂涎。
行宫前广场铺上地毯,摆设两排桌几,按照尊卑阶级入座,宋瑞做为此次聚会东道主,亦是身分最高的人,独自坐在中央前方的首座,宋琅则坐在他右手边,两桌比临,理所当然的和贺容玖同席。
宋琅的下首席位是江丹书,跟进忠伯世子同桌而坐,都是宋琅的少年玩伴。
“感谢在座诸位赏脸,陪小王至此一游,今日不必拘礼,定当尽兴才是,小王先干为敬。”宋瑞向大家举杯敬酒,不失皇室的贵仪风范。
“敬三殿下。”众人起身齐齐回敬。
接下来,大家拿出今天的猎获物拼比,宋琅猎到一只纯白、两只银灰的大狐狸,皮毛无杂色,皆是难得一见的上品,全送给了宋瑞,当做弄坏宝剑的赔礼。
许多人也将最好的猎物送给宋瑞,宋瑞面上有光,大为欣喜,众星拱月的感觉令他陶陶然。
酒宴气氛热烈,野味肥美,觥筹交错,喜好交际的人拿着酒杯在筵席间走来走去,递杯换盏互相敬酒,尤其是宋琅的玩伴们,个个是吃喝玩乐的翘楚,最懂如何炒热场面,好不热闹。
他们都过来想与宋琅喝酒,却全给贺容玖吓了回去,只见他在宋琅身旁盘坐如石,冷若冰霜,生人勿近,在热闹的酒宴中显得格格不入。
因此宋琅没喝几杯酒,且全是贺容玖给他倒的,别人倒的酒全进了贺容玖嘴里。
宋琅这人在某方面是有点没心没肺的,只要有得玩儿,没多久就将先前的忸怩情绪全抛开了,眉开眼笑,酒酣耳热,愉快的和旁人言笑晏晏。
“五弟,来,陪三哥喝一杯。”宋瑞捉了个空档,亲手替宋琅的杯子斟满,抢白道:“别人的酒你可以不喝,三哥的酒你不能不喝。”
“这是当然,弟弟敬三哥。”宋琅不疑有他,举起酒杯。
宋瑞忽感觉另一边的肩膀被人点了下,转头过去看是谁。
转瞬间,贺容玖抢过宋琅手上的酒杯,和宋瑞桌上的酒杯交换,动作敏捷迅速到无旁人瞧见,酒水没洒出半滴。
宋瑞没看到人,回头时,见宋琅略略睁大眼,他手中的酒杯依然是满的,催促道:“五弟,喝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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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喝?”
“哦,我喝。”宋琅仰头将酒喝了。
宋瑞目光闪烁,露出满意的笑容,望向贺容玖意有所指的再道:“今夜要麻烦表弟多多照顾五弟了。”
“嗯。”贺容玖颔首。
有人来找宋瑞敬酒,宋瑞转回去应酬,与他人谈笑风生。
宋琅手肘顶了顶贺容玖,低下头小声问:“你刚才做么呢?”
贺容玖把自己的酒杯换给他,再给他添满,小声回道:“我看见他在酒里放了东西。”
“不是吧?”
“你不信我?”
宋琅睐着他,不知该信或不信,宋瑞是他亲哥哥,为何想下药害他,难道怕他抢做太子吗?
这么想着,禁不住担心,怕是致命毒药,如果三哥今天给他自己毒死了,不说他冤不冤,三皇子在大庭广众下被毒杀,朝廷肯定又要动荡好一番了。
“放心,不会死。”贺容玖气定神闲,心里猜到八九分,宋瑞的暗示太明显,只差没直接剥光了某人往他床上送。
“你知道是什么药?”宋琅问他。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叫我如何放心?”
“你看他,像是要毒发身亡的样子吗?”
宋琅扭头看向宋瑞,见他面泛霞红,神比刚才更亢奋,偶尔偷偷拉扯一下衣领,臀`部扭来扭去,坐立不安。
“诸位,小王有些喝高了,先休息去了,大家继续尽兴的玩,不必顾虑小王。”宋瑞突然站起来说道,匆匆转身而去。
宋琅看着他急促匆忙的背影,怀疑道:“说不定只是巴豆,走那么急,或许是去茅厕拉肚子。”
贺容玖正喝着酒,差点一口喷出来,强忍住笑,他不想看那些醉醺醺的人鬼哭神号的样子,绝对比他的笑容更难看。
再过晌时,宋琅也倦了,偕贺容玖相携离席。
大家见贺容玖对宋琅如影随形,私底下笑说,贺将军简直像护老婆似的护着五皇子哩。
宋贺二人不急着回房睡觉,闲庭漫步,散散酒气,随兴走到一处野草荒蔓的偏僻处,隐隐约约不知从哪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嗯……啊……”
宋琅正想开口问什么声音,贺容玖快一步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眼睛往某处一瞥,示意方向。
宋琅眨了眨眼。
贺容玖拿开手。
宋琅好奇心旺盛,哪能不去探查究竟,用眼神说,走,去瞧瞧!
向来纵容他的贺容玖点点头,他们伏低身子,作贼般蹑手蹑脚,悄悄挪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一看不得了,宋琅险些惊讶的叫出来,贺容玖再度用手捂住他的嘴。
宋琅刹那目瞪口呆,对眼前正在进行的事不敢置信。
不远处的一棵歪脖子老树下,宋瑞衣衫不整,弯腰抱着树干,屁股光溜溜的向后翘起,他身后站着一个人,抓着他的腰前后摇摆下半身,一看便知俩人在干淫乱之事。
定睛仔细再看,宋瑞身后的人,赫然是清川王世子江丹书。
方才江丹书在酒中也到处拉人敬酒,不知何时离开了,谁能料到,竟然跑到这鬼地方和宋瑞乱搞。
是宋瑞药性发作时,恰巧碰上江丹书,于是就地取材?或者江丹书有意尾随宋瑞,待宋瑞无力反抗时趁火打劫?
宋琅胡乱猜测,竟看得目不转睛。
那两人沉浸欲海,没发觉有人蹲在旁边偷窥,愈干愈放`荡,江丹书大力揉搓宋瑞白花花的臀肉,玩起九浅一深,今夜的月光特别明亮,可见粗长阳具拉风箱似的,在宋瑞的屁股中插进抽出。
我`操!
宋琅心里不住骂了声粗话。
小爷我的眼睛快瞎了!
“快……快一点……啊!太深了……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
宋瑞忘情的闭眼呻吟,满面艳色红潮,春情风骚浪荡,竟淫媚得令人脸红心跳。
宋琅的脸不觉红了,胸口怦怦跳,霎那间不知如何是好。
19(微h)
出声阻止不是,不阻止好像也不是,哥哥和好友搞成这副淫秽不堪的模样,要让外人看见了还得了,天家颜面荡然无存。
荒郊野合,实在太不知羞耻,太不成体统了!
宋琅过于震撼,整个人惊呆了,忘了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礼教,贺容玖不提醒他,让他呆滞觑著。
龙阳断袖他当然听人说过,小伙伴们偶尔会不经意提到,猥琐打趣的说,男人玩起来比女人爽快等等之类的话。
宋瑞的呻吟声有时痛苦,有时快活,高高低低的浪吟不休。
埋首辛勤耕耘的江丹书蓦地抬起头来,眼神如刀子般射过来,如果偷窥的是别人,下一秒肯定会被扭断脖子灭口了。
宋琅仍处于震惊状态,一时回不过神来,因而没注意到。
贺容玖以凛冽的眼神回敬他,微一颔首,用只有宋琅能听见的声音说:“走吧,别打扰他们。”
他的嘴几乎贴著宋琅的耳朵,然后拉着人离开。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宋琅才呼出憋著的一大口气,忿忿说道:“竟然是春药?”
“看来是。”贺容玖淡应,毫不讶异。
“三哥为什么对我下春药?”
“听说清川郡主不见了。”
“她怎么会不见……”宋琅一顿。“难道,是想让我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好让她能嫁给我?”
贺容玖不语,他稍早听到清川郡主不知去向,猜测她可能躲在宋琅过夜的偏殿中,好巧不巧的,他们竟撞上宋瑞的龌龊事,恰好可带
宋琅另憩他处,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他心中有数,宋瑞绝对不是想成全她,而是想成全他,她只是个巧合罢了。
或许是宋瑞发现了他对宋琅的心思,或许是,贺国公告诉他。
无论何者,想算计宋琅,就等于想算计他,同样都不可原谅,尽管他的确很想得到宋琅,但不是在这种迫不得己的情况之下。
宋瑞害人不成反害己,自食了恶果,贺容玖心想,希望他被江丹书干个半死不活。
回到行宫中,贺容玖牵着宋琅去另一间偏殿,亲自侍候他洗漱更衣,最后同床共枕。
宋琅心神不定,迷迷瞪瞪的任贺容玖摆布。
“不必担心,那两人都见过世面,晓得分寸。”贺容玖和声安抚道。
纵然宋瑞愚蠢至极,但毕竟事关皇家脸面,又不可冒然对江丹书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件事他只能硬生生的吞忍下来,烂在肚子里。
“三哥自作自受,看起来应当不会有太大事,我只怕他事后杀丹书灭口。”宋琅掩不住忧虑。
除了与他交情颇佳,主要是因为江丹书的身分特殊,倘若明天被发现他横尸荒野,清川王必然不肯罢休,非追究到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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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不敢。”
“唉,希望如此,出来玩就好好的玩,何必弄出这么多事呢?”
宋琅有点忿忿,想这些人怎么这么不安生,非得搞些幺蛾子,真是吃饱太闲了。
“有我在,别多想了,快睡吧。”贺容玖拍抚他的背部,哄他睡觉。
宋琅心里乱糟糟的,身体热乎乎的,哪里睡得着,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啊!
脑中不断浮现宋瑞被侵犯的那一幕,他翻身看着贺容玖,陡不期然,那幕中的人竟替换成他和贺容玖,一下子他成了宋瑞,贺容玖成了江丹书,一下子两人交换了位置。
他给这想像惊得心头一跳,胸口小鹿乱撞,眨了眨眼,凝视著贺容玖的脸。
烛光朦胧,人也朦胧,然而再怎么朦胧不清,眼前这张脸他闭上眼都能清楚描绘出来,心想,九哥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呢?
愈看愈觉得好看,愈看身子愈热,脑中全是他操著贺容玖,或贺容玖操着他的想像画面,变来换去,抑制不住的欲`望愈烧愈旺,胯下阳’物鼓胀得异常难受。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童稚小儿,自然晓得男人的欲`望该如何抒解,他想起身去浴间自个儿弄出来,但他睡在里边,要下床得先跨过贺容玖的身体,一定会吵醒他。
实在受不了啦!
宋琅怀疑他可能也不小心吃了春药了,欲念难抑,难受得要命,忍不住伸手握住神昂扬的小小琅,偷偷摸摸的撸了撸,偷偷瞟一眼贺容玖,更受不了了,翻过身去加快勒动的速度,加重手劲力道,咬住下唇忍住声音。
冷不妨,一只手臂陡地从身后伸过来,准确隔着薄薄衣料握住他的手。
贺容玖在他耳边温热吐息,微微沙哑的问道:
“在做什么?”
宋琅身体猛地一颤,泄了……
胯间晕开一片黏腻濡,阳的味道在又密又狭窄的床榻中飘散开来。
怎么就这样……早泄了……?
“你不要理我。”宋琅小声嘟囔,羞耻欲死。
除了做坏事当场被抓到的惊慌,更是尴尬极了,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心慌意乱的想,九哥会不会觉得他肮脏下流,然后就讨厌他了?
贺容玖用宛如从后面抱着他的姿态,下巴搁上他的肩膀,极轻的笑一声,哄慰道:“男人有欲`望很正常,不须羞耻。”
“嗯。”宋琅闷应一声,仍僵硬著身子,动都不敢动半下,仍羞耻得好想哭,不由自厌起来,自我责备不该对贺容玖起了淫心,并做出自渎这么无耻的事。
贺容玖沉默片刻,再问:“长公主没替你安排侍妾或通房丫头?”
芊皇后薨后,宋玲长姊如母,代替母亲照顾才十二岁的宋琅,生活起居皆由她安排,出宫建府后依旧处处照看,房中事当然不会漏掉。
“有。”宋琅嚅嚅回道。“可是我没碰过她们。”
“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没你好看。”
贺容玖忍不住再无声轻笑,心中极其愉悦,轻轻抚摸他的手背,再问道:“所以你都自个儿来?”
“嗯。”
“要不要,九哥再帮你一次?”
宋琅的身子抖了抖。“可是……我……”
贺容玖用唇摩娑过他的耳后,着迷地汲取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如何?”
“九哥……”宋琅哽咽唤他。
贺容玖眼神一沉,将他翻过身来,二人直接面对面。
宋琅连忙将脸埋入枕头,作贼心虚不敢直视他。
“你已是男人,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贺容玖正经貌,看不得宋琅有一丁点委屈。
“可是……可是我刚刚……想着你……”宋琅嗫嗫支吾。
“想着我?”贺容玖眸中闪烁光芒。
20(肉沫)
宋琅一咬牙,破罐子破摔的抬眼望向他,坦白道:“我刚刚竟想着和你行那淫事,我、我怕你觉得我肮脏下流,你如果感到恶心的话,我……呃,九哥,你在笑吗?”
“嗯。”贺容玖努力控制脸部肌肉,尽量压下上扬的嘴角,想笑却不能笑,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忍不住想笑,不是嘲笑你,是因为高兴。”
“高兴?”
“你愿意对我坦白如此私密的心里话,我很高兴。”
“可是我在意淫你耶!”
“没关系。”贺容玖索性拥他入怀,将他的脸按在胸口上,不让他看见他的脸,然后放开脸部肌肉,尽情的展开笑容,说:“你喜欢怎么意淫,就怎么意淫,我完全不介意。”
而且非常乐意!
“真的吗?”宋琅咕哝,脸颊贴著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衣料,感受贺容玖的体温、气息、心跳,怦咚怦咚的,跳得又快又大力。
“真的。”
“不恶心?”
“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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