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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油妖子
岂止不恶心,贺容玖简直开心坏了,嘴角都要裂到耳边了,吓人指数破表。
宋琅对他也有欲`望,这表示除了兄弟般的情感之外,已生出更多情愫。
他的小殿下终于长大了,等待时机更成熟时,他将由里到外、完完全全的拥有他的小殿下。
“九哥……”
宋琅低低轻唤,心跳耳热,魂荡神摇,小小琅再度抬起头来,贺容玖身上的味道太诱人,他觉得自己像只饿狗闻着一大块红烧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嗯?”贺容玖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忍不住摩娑他的背部,强忍着吃掉怀中之人的强烈渴望。
“我又想要了……这样是不是不好?”
“你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不打紧的。”
贺容玖说著,手伸进宋琅的亵裤中,轻轻握住已成长为男人的地方,触感饱满光滑,尺寸倒是不小呵。
“九、九哥?”宋琅惊吓的颤了颤。
“别慌,我帮你。”贺容玖声音又沉又柔的安抚他。
宋琅双手紧紧揪住贺容玖的衣服,浑身臊热如火烤。
贺容玖的手,就是炙烤着他的那把火,火彷佛从那处漫延至全身,错觉连每根汗毛都烧起来了。
难受极了,比刚才更难受。
因为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九哥……九哥……”
呢喃低唤,忍不住凑身子过去,说不出口的乞求。
贺容玖深呼吸忍耐著,稍微加重手劲,有技巧的又撸又揉,长著薄茧的粗糙手指扫过光滑的顶端,抹开从铃口渗出的清液,润让捋动更顺畅,并磨擦出渍渍水声。
“嗯……”宋琅抑不住呻吟出声,感觉又刺激、又舒服,比自渎更胜百倍。
贺容玖俯下头,轻轻含住他圆润的耳垂,吸`吮著、用舌头逗弄著。
“九哥……这样感觉好奇怪……”宋琅浑身一颤,呼吸急促。
“不喜欢?”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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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玖轻舔一下他的耳廓问。
“喜……喜欢……”
宋琅没完全说出口,只要是九哥,做什么他都喜欢的。
贺容玖故意时缓时快,时重时轻,操控着他的欲`望忽上忽下,像吊着他的魂魄抛过来荡过去。
“九哥……我想要……别这样了……”宋琅咽声颤颤,几乎快哭出来了。
太舒服,又太难受了!
贺容玖忍住亲吻他的嘴的欲`望,还不到时候,陡然快速勒动,很快将他弄得喷发而出,射了满手雪白水,床榻之间的味道更重了。
“呼……呼……”宋琅闭着眼大口喘气,舒爽到像魂都一块儿泄出了。
贺容玖终是忍耐不住,飞快轻啄一下他的嘴角,翻身下床。
宋琅睁开眼急问:“九哥,你要去哪?”
贺容玖令道:“躺着别出来,当心着凉,我去拿块布来帮你擦擦。”
“哦。”宋琅应了声,安心的乖乖躺好,身子软绵绵的,还沉醉在舒爽无比的快感中。
贺容玖捧著宋琅的水进入浴间,解开裤带,掏出坚硬如铁的勃发阳`物,将手中的体液涂上去,快速有力的勒动,喉结滚动,手臂青筋浮突,咬牙闷声不吭,尽量用最快的速度泄了出来,抒解快爆炸的欲`火。
再忍忍!
他咬了咬牙告诫自己,未到完全成熟的时机,不得躁动急进。
行宫浴间随时有热水可取用,贺容玖飞快弄干净自己,再打了盆热水替宋琅擦拭身子,换上新衣衫,抱着他一起睡了。
宋琅丢之后,身体彻底放松,倦意与睡意袭来,舒舒服服的躺着让贺容玖侍候好,给拥进温暖厚实的怀中时,打了个呵欠,心想,如果能每天都和九哥睡多好。
当然,如果睡前都能这么耍一次,就更好了,给九哥弄,真的太舒服了。
恍恍惚惚的想着,羞耻心什么的,不知何时扔到哪个爪哇国了,很快坠入香甜梦乡。
贺容玖没他那么没心没肺顺心顺性,心思难得多了些、重了些,弯弯绕绕了一大圈。
最后,得感谢一下宋瑞,若非宋瑞的愚蠢,不会这么快就能触碰到宋琅的身体,诱发出他的情`欲。
宋瑞的本意是想将宋琅送给他,得以讨好拢络他,用了春药这等下九流的手段,简单粗暴却最有效,岂知宋瑞弄巧成拙,自个儿享用了,想来他和江丹书还酣战不休,正大战三百回合,他等著看明天呵。
贺容玖低笑出声,反正宋琅睡着了,不怕吓着他。
这一晚的甘泉行宫中,有人睡得酣声震天,有人彻夜不能成眠,有人则是直到天亮了,才能上床好好的睡。
21
隔天,因为休沐日的关系,加上昨夜大家都喝了酒,大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各人陆陆续续告别回家去。
宋琅睡到自然醒,醒来时,贺容玖已不在身边,枕榻微凉,想来起床有些时候了。
他坐起身来,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脑中浮现昨夜的事,不由再度面红耳热,羞臊得不行,可莫名十分欣喜,整个人舒畅得不得了,抱着被子乐滋滋的笑。
他偶尔会自渎,只是少年人发泄生理欲`望的单纯天性,他十四岁时第一次在睡梦中遗,嬷嬷立刻找太医来为他检查身体,说明原由,叫他不必惊慌,他只是长大了,要成为男人了。
后来,十五岁出宫建府,宋玲做主将他的贴身宫女升为侍妾,安排了两个通房丫环,让宫中老太监教导他房中事。
他看到女子光果的躺在床榻上,着实兴趣缺缺,提不起劲儿,半根毛都没碰一下,想着没九哥好看,如果换成九哥躺在那,他或许会比较高兴。
回忆起当时,贺容玖刚离京数日,那时宋琅还在跟他呕气,气他不愿留在京中,明明已请皇上赐他御前侍卫的职位,他却执意远赴北疆,投身戎马,放著京城舒适日子不过,非去凶险苦寒的地方吃沙受难。
贺容玖说,男儿志在四方。
宋琅反驳,在京城同样可为民造福。
贺容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去三年,浴血沙场,闯过鬼门关好几遭。
人总算平安无事的活着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宋琅心中万分庆幸,心想,九哥肯定一直对王爷笑,吓得王爷不敢留他。
人称贺九郎是玉面罗,哪里晓得他笑起来是真的像罗呵。
想着那人时,那人走进来,听到床里头传出吃吃笑声。
“起了?”贺容玖走近床边问,他习惯天刚破晓时,即起来打拳晨练至少半个时辰,未曾休停过一日。
“起了。”宋琅哝哝回答。
贺容玖掀开床帐,见他眉飞色舞,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迷糊,甚为娇憨可爱。
“起来吃早饭。”
“好。”
宋琅朝气蓬勃的跳下床,双眼亮晶晶的,显然心情相当好,让宫女侍候他漱洗更衣,再与贺容玖同桌用膳。
“嗳,九哥,你昨天问我有没有侍妾和通房丫环,那你有没有?”宋琅一边吃,一边问道。
“家里安排了几个。”贺容玖平声回答,挟了一个小汤包到他碗里。“小心烫口。”
“哦。”宋琅眼神一黯,又变得不太爽快了,筷子尖戳破小汤包,流出的汤汁都像酸味,胸口郁闷闷的,心说难怪手法那么熟练。
“不过我没碰她们。”贺容玖再道。
“为什么?”宋琅望向他,双眼又亮了。
“她们也都没你好看。”
“真的吗?听说邯金国的女人都很美,邯金公主更是国色天香,你在北疆见过吗?”
“全比不上你,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吃饭。”
“呵呵。”宋琅傻乎乎的笑两声,又开心了起来,喜怒哀乐皆形于色。
贺容玖看在眼里,不由莞尔一哂,用碗掩住嘴角的弧度。
宋琅喜笑颜开的吃完早饭,贺容玖说带他去别处玩,于是他们去向宋瑞道别。
服侍宋瑞的宫人略面有难色,说三殿下还睡着,殿下吩附过,不用特意道别,自行离去即可。
宋琅和贺容玖互视一眼,挑了挑眉,彼此心领神会。
他们不知那药厉不厉害,不过想必昨晚江丹书干得狠了,宋瑞大概暂时下不了床。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三皇子这样的了。
当他们从偏殿出来时,又好巧不巧的和江丹书撞了面,他说他也要回去了,想向宋瑞道别。
宋琅拍拍他的肩膀,佯装松口气道:“丹书,我本以为从今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幸好你没曝尸荒野,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向清川王交待。”
“咳嗯。”江丹书尴尬的干咳一声。“有些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的确天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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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宋琅揶揄道,再拍了拍他。“你快进去吧,我哥正等着你呢。”
“真的吗?”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江丹书闻言,喜滋滋的进去,灰溜溜的出来,哀怨瞪了宋琅一眼,还可隐约听到宋瑞的咒骂声。
宋琅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看完好戏,拉着贺容玖走了。
三皇子和清川王世子这笔桃花烂帐,他们自个私下慢慢算,反正俩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谁都占不了谁太多便宜。
贺容玖好笑,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不得不提醒道:“宋瑞记恨,别让他晓得,徒增麻烦。”
“知道啦,走吧,咱们去其他地方玩儿!”
宋琅淘气爱玩的性子未改,他总是想,未来会如何无法预测,那么,及时行乐最重要了,况且有九哥在身边,哪想那么多呢?
昨日酒,昨日醉。
今日醒,今日欢。
鸟雀呼晴天,芳郊红绿遍,正是春最明媚时,与郎携手入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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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日子似乎风平浪静了,谁该做什么做什么,各司其职,各守其位。
朝会上一批旧人不见了,站了一批新人。
顺安皇帝一改以往的温和作风,变得愈来愈雷厉风行,臣工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给抓到了错处,轻者罚俸一年半年,重者廷杖或贬黜。
数个月来,将好几个旧臣贬到山旮旯子去,个个都写了封忏悔自责的奏章上呈,字字血泪,乞求圣人垂怜。
老皇帝阅看之后,或摇头叹息,或嗤之以鼻,语重心长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琅任职兵部侍郎两个月,对军政了解得都差不多了,老皇帝让他和宋珑对调,去当户部侍郎,他已十分习惯朝政之事,调到户部不久,很快即上手了。
贺容玖正式接管羽林军,调换了一批旧部兵员与侍卫,并且每日须上朝议政,成为殿上人之一。
宋珑依旧行事低调,愈来愈摸不透老皇帝的心思,愈感到忐忑不安。
至于宋瑞,仍坐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上,闲闲无啥大事,恰恰能让他心有余力的在朝野之间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哦,还有和清川王世子成了死对头,每回撞了面都针锋相对,原因为何,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朝会上,宋珑、宋瑞、宋琅三位皇子并列于众臣最前端,文武诸臣恭列于后,一切都安安稳稳,顺顺当当。
只是每隔数日,就会有大臣当殿提出册立太子一事,祈请皇帝尽早选定储君,稳固社稷,安定民心。
今日老皇帝脸色微沉,问:“诸卿以为谁合适?”
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人敢回复。
“左丞相,你说。”
“启禀皇上,恕臣斗胆直言,臣以为三皇子殿下谦和贤能,是合适人选。”
“启禀皇上,臣以为大皇子殿下为嫡又为长,依礼依法都应该由大皇子殿下承位。”右丞相马上站出来说,自然是保嫡一派。
“启禀皇上,我大绍向来选贤与能,嫡庶平等视之,不该囿于古法迂礼。”一位大臣也站出来。
“启禀皇上,大殿下仁孝天下皆知,乃为万民表率,方可彰显我朝以孝治家、以仁治国之根本。”另一位大臣跟着出列。
“启禀皇上,三殿下贤德才智兼备,胸怀天下苍生,必能成为英主明君。”再一位大臣也跳出来了。
“呵,英主明君?”老皇帝忽笑了笑,不辨喜怒的缓缓道:“朕都还没死,就出现英主明君了,真是天下大幸事,不是吗?”
“父皇,儿臣该死,求父皇恕罪!”宋瑞赶紧跪下,先自我请罪。
“臣等该死,求皇上恕罪!”左丞相这方的大臣全噗通一跪,吓得面色如土,两股战战,这失言的罪名大了,简直像在咀咒皇帝早死。
“朕已明了诸卿的意思,今日到此,散吧。”老皇帝倒无追究,起身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跪送。
三位皇子先起身,众臣才跟着站起来,左丞相等人冷汗直流,神情惶恐的欲走向宋瑞。
宋瑞不悦哼了声,拂袖而去,心中骂他们是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
右丞相等人则面露得意,落井下石的嘲讽他们,双方人马差点当庭打起来。
然而这些争执,都与宋琅无关,他迳自去找贺容玖,与他说说笑笑的走出殿外,将风雨全抛在身后。
五皇子与贺将军过从甚密,众人习以为常,无人认为有何不妥。
宋琅问他:“贺将军,今日可有事?”
贺容玖回答:“末将无事。”
“那来五王府陪我下棋。”
“末将遵命。”
宋琅愉快的去户部衙门了。
贺容玖愉快的去羽林军了。
贺国公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低叹喟一声:“今日之后,这两个孩子恐怕无法再这般走在一起了。”
这日午后,皇帝单独召来宋珑,先讨论一会儿政务,蓦然徐声问他:“大皇子,你可有自信成为江山之主?”
“回父皇,儿臣力犹未逮,恐怕操刀伤锦,无法担此大任。”宋珑此次未有踟踌,恭恭谨谨,诚惶诚恐。
“难道你想让三皇子继承大统?”
宋珑一掀袍?,单膝跪地,恭首拜揖回道:“父皇,儿臣力荐五弟入主东宫,五弟虽年少,然实为帝王之材,儿臣愿效股肱之力,尽忠贞之节,一生辅赞其左右。”
“你当真这么想?”老皇帝直视着他问。“愿意屈居你弟弟之下,未有私心?”
“儿臣不敢妄言,望父皇明察。”宋珑改以双膝跪地叩头。“五弟是儿臣的同母亲弟弟,此即儿臣私心,相信五弟能成为英明君主,再创我大绍荣耀。”
老皇帝沉吟久久不语,才道:“朕知道你的心意了,起来吧。”
“谢父皇。”
“你以前唤朕父亲,自称儿子,你我父子二人何时竟生疏了,朕明白你心里怕什么,你怕落入那二人的下场,是不?”
“父亲……儿子……确实有苦不敢言。”宋珑垂首恭立。
“说吧。”
“恕儿子直言,儿子自知性子优柔寡断,空有恭和仁孝之心,却无杀伐决断之力,天下初平,父亲虽夙夜忧勤,却仍有百废待举,仁孝能治家,却不足以治国兴天下。”
“嗯,你能有此自知之明,为父心中甚慰。”
“儿子希望父亲心常宽慰,莫有忧虑。”宋珑言语极为诚挚,掩藏在袍袖中的手握了握,似在极力忍耐著什么。
“好孩子,你自去忙吧。”
“儿子告退。”
宋珑离开后,老皇帝闭目凝思良久,吐出一口气,说:“去把五皇子叫过来。”
23




卧榻之侧,容卿睡睡 分卷阅读22
不久,宋琅来了,规规矩矩的见礼:“儿臣参见父皇。”
近半年来,他日渐沉稳,不再老是年少轻狂的模样,然而眉目间依旧明朗,带着抹不去的天真孩子气。
老皇帝瞧见么儿心里就欢喜,这孩子的相貌太像芊皇后了,多少将对发妻的思念移情到他身上。
“琅儿,到父亲这儿来。”老皇帝表情慈祥,朝他招招手。
“是。”宋琅走近御案。
御案上是一副展开的江山地理图,出自名家之手的百年古画,大致描绘出大绍山河,空灵而壮丽。
老皇帝指著画问:“儿看此画如何?”
宋琅仔细看了看,老实回道:“画是好画,不过有些地方画错了。”
“哦,何处画错了,你指给为父瞧瞧。”
“豫安县应该在这里,大禹山应该再偏一些,这条河现在叫俊川,不叫大蛇河了,还有这里……”
宋琅一一指出来,显然已对大绍山河了若指掌,老皇帝微笑点头,父子俩自然而然地聊起各地风土民情,宋琅大多是听来的,他离京三百里以上的次数很少,最多只到江南地方罢了。
他现在任职于户部,对百姓与民间的事了解更多,常找家乡在他处的官员问询地方事,又问了些吏治问题,纵使是欢脱爱玩的性子,可做起事来务求完善,力求甚解。
宋琅顺口提出几个治理地方的想法,笑说自己是纸上谈兵,空谈而已,他希望能亲自去那些地方走走看看,直接听听老百姓的声音。
老皇帝叫他多说一点,他们像一般父子谈天说地,宋琅神态自然亲,清朗的声音令老皇帝开怀,笑声连连,不像在其他儿子面前的威严肃穆,指责他偏心也罢,他不否认,这心确实偏到没边儿了。
聊著聊著,老皇帝陡不期然的说道:“父亲欲立你为太子,你以为如何?”
宋琅霎时怔了下,其实心中略略有所预感,然而并无喜悦之情,原本轻快声音不禁沉了些,回道:“孩儿年岁尚幼,阅历浅薄,见识不足,敢问父亲为何想立孩儿?”
“你大哥优柔寡断,你三哥多疑善妒,都不适合。”
“孩儿亦不比兄长优秀。”
“为父知你不愿争位,然无论品性才德、胸襟气度,均于他们之上。”
“许是父亲偏爱了,看孩儿什么都好。”
老皇帝再问他:“琅儿,你不愿意?”
宋琅心中再一沉,眼神微黯,低眉顺眼回道:“孩儿但凭父亲做主。”
老皇帝指指山河图,笑说:“你瞧,咱们大绍的山是好山,水是好水,江南秀丽,北境壮阔,不都挺好的。”
“嗯,很好。”
“儿不喜欢?”
“孩儿喜欢。”
“唉,为父知晓,你更喜欢亲眼去见五湖四海,而非坐守金城,在纸上指点江山。”老皇帝叹道。
“孩儿当以大局为重。”宋琅恭顺回应。
“为父不强迫你,你好好想一想。”
“孩儿会的。”
老皇帝再暗暗叹了一声,怜惜宠爱的摸摸他的头。“为父也不忍心,可是这大绍江山唯有你最适合继承,希望你能谅解为父的苦心。”
“父亲,您不要这么说,孩儿心里都明白。”宋琅握住他枯瘦冰凉的手,将脸偎上去,充满孺慕之情的说:“是孩儿不孝,总想您能安康长寿,顶天不坠,忽视您撑得太辛苦,孩儿如若能为父亲顶着天,那么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说著,宋琅心口疼得想哭,为父亲的辛苦与为难,身为儿子,他只能尽量的顺其心愿,分忧解劳。
老皇帝几乎流下泪来,摸着他的脸不停的说,好孩子,都是我的好孩子。
宋琅有些浑浑噩噩的离开御书房,让宫人去户部知会一声,他今日先离开回王府去了。
他不想当太子。
他想展翅高飞。
他想和贺容玖一起去天涯,去海角,一起吃遍天下美食,喝尽四海绝酿,过著潇洒快意的人生……
24(端上小肉汤)
时近傍晚,贺容玖依约前往五王府,领路的下人说殿下已在寝房中等他了。
贺容玖稍微挑了下眉毛,心说今天怎么这么猴急?
自甘泉行宫游猎之后,宋琅喜欢上了那事,甚至有点上瘾。
第二次是在五王府中,贺容玖闲暇时来找宋琅,原本好好下着棋,宋琅却心不在焉,频频走神下错子,脑中充斥行宫那夜的事,愈想心跳愈快,心如擂鼓,面红耳热,小小琅神昂扬,叫嚣着想让贺容玖再摸摸。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值力充沛,血气旺盛,初尝情`欲妙趣,难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
贺容玖自然会注意到异状,那日他特意穿上一件束腰窄袍,展现宽肩蜂腰的完美体态,襟领宽松,隐约露出锁骨,侧脸四十五度微勾眼角,摆出宋琅最喜欢的样子,并有意无意地触碰宋琅的手指,整个人散发出诱惑气息,总之活像只开屏的雄孔雀。
刻意的引诱,逮到了时机,半哄半骗地再次帮宋琅泄了身。
用现代话来说,贺九郎压根就是个闷骚心机boy!
“怎么了?”贺容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何事不开心?”
宋琅回过头来,难得没有笑脸相迎,只是默默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贺容玖未追问,安静而耐心的等待他开口。
宋琅蓦然紧紧抱住他,直白道:
“九哥,我想要。”
“好。”
贺容玖直接在闲榻上解开宋琅的衣物,手掌附上他,肤质温润无瑕,养尊处优却不柔弱无力,四肢修长匀称,肌理紧致无半分赘肉,秀骨天成,是具很漂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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