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霍晨江咬了咬牙,“娘娘,陛下是仁厚之”
皇后未理会他,错开一步,已遥遥拜倒。宫人内监随之纷纷行礼,人潮如山呼海啸,“恭迎陛下!”
随即静了一静,又是一声:“恭迎贵妃娘娘!”
霍晨江心里一寒,回头看去,只见那辆马车径直越过宫道行至凌霄殿阶下,侍卫打起车帘,身形颀长的男子走下车来,面色冷淡地扫过漫漫灯火,看向皇后。
他面色如常,并无太多讶异,就像只是平时在宫道上碰到皇后似的。皇后却蓦地攥紧了拳,掌心渗出冷汗。
然而隋戬的目光只是随意掠过,并无太多深意,只回过身去,解下披风,将车里的人牢牢一裹,打横抱在怀里,稳稳向阶上走来。夜风吹动衣料,他怀中的少女露出面孔,在千百道探究目光里微微蹙着眉,面色虽然苍白,但五官冶艳之极,被宫灯璀璨一映,几乎有种勾魂夺魄的妖异矜贵,却软软地倚着男子的胸膛,双目紧闭,不知是醒是睡。
那披风是雨过天青,绣着金银龙纹,上头却隐约沾着些什么东西,走得近了,方知原来尽是一点点干涸的血迹。皇后突地明白过来,身形一晃,扶住侍女,险些摔倒,涩声道:“……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
霍晨江把头垂得更低,已不敢答话。隋戬一步步迈上玉阶,走得近了,脚步渐渐放缓,终在皇后身前停住。
凌霄殿中灯火通明,照得人脸上所有细微的威严和怒气都无所遁形。他声音不大,却挟着万钧重的分量,“中宫送朕的贵妃?这是将功补过,还是将过补功,中宫可清楚?”
他怀中的少女面色苍白,无力垂落的指尖上沾着殷红的干血,显见得这“贵妃”来得不合时宜。这话说得不重,细咂摸来却隐有凶气,皇后双膝发软,蓦地长跪了下去,慌乱道:“臣妾、臣妾冒进了!国舅前日回洛城,便有些风声,臣妾”
隋戬冷淡地“嗯”了一声,抬步向殿内走去,“中宫的大礼,朕了。都散了罢。”
皇后心中一轻,一团乱麻却愈发乱缠,“陛下!”
隋戬已迈进门槛,停下脚步。霍晨江瞧科,急忙叫阶上的内官侍女们全跟自己退下去。隋戬这才回过头,漠然看了她一眼,“朕会给你一双儿女。”
皇后一怔,眼圈迅速红了,杏眼中流波宛转,是个美人。隋戬继续道:“那年先帝将你指给朕,朕给过你旁的路,可你也是死心眼。那些东西,从来就不值得你如此。今后莫在朕身上再心思,你可明白?”
眼眶发烫,皇后慌乱将额头抵上青砖地,咬住了一声哽咽。再抬头时,凌霄殿门已经关了,冷森森地将整个王城隔绝在外。
她突地起身,想要推开那扇门说什么似的向前迈了一步,明莲慌得急忙抱住她的腿,“娘娘不可!”
皇后恍惚了一瞬,旋即甩开明莲,快步向阶下走去。
谢谢同学们的珍珠!我居然有五十颗珍珠了!这谁能想得到啊!开个打赏章开心一下!(如果我能学会这种高级操作的话)
今晚八点加更一章~!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1
雨丝纷纷落在琉璃顶上,簌簌作响。方眠在梦中恍恍惚惚地被一个白衣少年拉着手,大步向前跑去。穿过大片光影斑驳绿意葱茏,她上气不接下气,“阿驭!我们这是要去哪?”
方驭回头笑道:“嘘,小声些,那地方要被你吓跑了。”
越国的春天是惯常阳光明媚的,越王宫的花圃里开着大片山茶,门一推开,轰地腾起万千纯白蝶翼,蝶翼夹着气流,香气阵阵扑来。
方驭站定,折一支山茶,簪在她腰间,“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阖宫上下,除了要做日子的礼官,也就只有方驭对这个来路不正的凤栖公主上心。那时她只觉少年的笑容明亮纯净得灼人眼目,现在更觉那笑容连带着整片家国的温度烙在心尖。她揉了揉眼,力翻了个身。
琉璃阁楼中只亮着一盏灯,宫人压低声音,端着器物茶水进进出出。隋戬这次倒没批阅奏折,就立在桌前,垂首翻着一册东西,背对着她,宽肩窄腰的轮廓被暗暗一照,竟让人心安。
方眠嗓子发涩,便没出声,直到一个小宫女扫了一眼,捂唇“啊”地一声,“贵妃娘娘醒了!”
隋戬回头,正跟她四目相对地擦了一下。他挥挥手叫人全都下去,端了水走到榻前,先蘸水润了润她干裂的嘴唇,又将手臂穿过她肋下,将她半扶起来,在腰后塞了一只靠背,也不把茶杯给她,就将杯沿凑到她唇边,微微抬起杯底。
温甜的蜂蜜水穿过喉咙,方眠渴了,仰起脖颈,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隋戬却将余下的半杯端了开,“喝多了当心又吐。”
方眠便“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外间雨声阵阵,琮琮如乐音,她突然问道:“玉兰已落了么?”
隋戬将杯子放下,便立在琉璃墙边,负手看着外间雨景,半晌才道:“茶花便要开了。”
方眠屈起膝弯,将下颌抵在膝盖上,听了一会,终究还是问道:“什么贵妃?”
她终究年纪小,心里压不住事,有事便忍不住要说
斩朱砂(H) 分卷阅读29
。隋戬轻笑一声,摇摇头,转身半倚在整幕琉璃墙上,一开口,把话头扯得极远。
“这三年间,你每次来朕这里,都活像做贼,怕宫人知道,怕侍卫知道,更怕外头知道。朕想让天下人知道朕金屋藏娇,你既如此,也便罢了。”
凌霄殿占据宫中最高一点,从此看,男人背后是墨天白雨,他就像悬在空中一般。他指了指流光溢的透明屋顶,“实在忍不得的那日,朕想,天下人不能知道你是朕的,那便叫天知道也好。便有了这琉璃屋子。……你却也只来过一次。”
方眠怔怔看着他。那少女脸上的惊愕仿佛尖锐的鱼骨,刺目地哽在喉间。隋戬迎着那目光,紧紧盯着,片刻不放,“此去北宁,朕头一次发觉不做君子的好处。那便好,强取豪夺也罢,小人行径也罢,便是拼着天下之大不韪,朕也要你在朕身边。朕等不得了。”
方眠垂了垂眼睛,“是我等不得了。”
隋戬面上突地现出一线愠怒,方眠视若不见,“陛下一直在等我,我仗着这个,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她低着头,还要再说,后颈已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轻轻揉一揉。原来她未察觉隋戬何时走到了榻边,腰后的靠背被他抽走,重又将她放倒在榻上。腰背被熨贴地展开,方眠扬了扬脖颈,浓长卷曲的睫毛颤颤地拂动,闪得眼底如有流光跃金,她微闭上眼,只觉眉心一暖,是隋戬吻了下来,听他含糊道:“病糊涂了,睡罢。”
她轻促地笑出声,“陛下不愿听,可我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这掩耳盗铃……”
“天下万事,解释最是无趣。你做便做了,有什么好说。”男人暖烫的唇舌堵住她的话,方眠大约是当真有愧,居然真肯服软,微张开略显苍白的小口,莹白齿列间露出一小截淡红的小巧舌尖,任他的牙齿咬住了,舌尖在她香软的口腔内深深浅浅地戳刺。
她从未如此顺从,隋戬索性分开两腿压在她腰侧,居高临下地低头,发烫的舌头在她羞怯绵软的口中四处纠缠逡巡。方眠神志被他搅得天翻地覆,也食髓知味,呜呜咽咽地抬臂揽在了他后颈,又怕又欲,进进退退躲躲藏藏间,时不时偷偷在他状似薄凉的唇上一舔。
隋戬的呼吸彻底凌乱起来,顾忌着她的身子,强自忍着,只逮着那段小小的香舌欺负。方眠大约被弄得难受,轻哼着躲,眼角泛出微红泪意,他稍一松开,她竟撑起上身,迅速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像只小小的野兽。
浑身泛起酥软欲火,隋戬忙将她按住了,有些气恼,“作死!想说什么?”
他身下的方眠被吻得满脸绯红,嘴唇有些肿,红亮地泛着水泽,软绵绵的两臂仍环着他不放,闻言娇憨一笑,“陛下,待我死了,你将我埋在哪里?”
撑在身侧的粗壮手臂蓦地一僵,隋戬就像被兜头摔进冰湖一般,面上的表情一瞬间紧绷得可怕。方眠笑意隐去,有些怅然,松开手,转而拉了拉他的胳膊,自是没有拉动,只好求道:“躺下来好不好?我冷。”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1
隋戬起初仍动着气,经不住她撒娇,最后也躺了下去,隔着被子将人锁在怀中,听她絮叨,“我有过鸿鹄之志陛下大约觉得可笑。我想要越人回乡,想要太子归政,想要越国复国,算计了陛下许多次……但那也不过是为了那些待我好过的人。”
话音渐渐轻弱,她挑唇自讽似的一笑,“可就算真有那么一日,我等不到了。我想还给他们,却来不及,便算了,只好看顾好我自己。可我自己身后的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她有些恍惚,隋戬理了理她的碎发,“快些怀上,你好得起来。谁待你好?到时朕替你还。”
方眠慌忙低下头,胡乱摇了摇。闪电寂静地划过夜空,照得室内有一瞬冷白如云端,他怀中白生生瘦伶伶的一段后颈被映得有种妖气森森的美艳。
过了一会,她反手轻握住了隋戬的指尖,极小声道:“陛下待我好。待我死后别生气,倘若我没能治好待我死后,陛下要替我还自己一生如意长安。”
“轰”的一声,春雷落了下来。
洛城街头巷尾叫卖栀子花串的小姑娘们纷纷笑闹着避雨,方驭在雨地里站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走到酒馆阶檐下避雨。
酒旗招展,丝丝缕缕的话音传过来,伴随着猥琐的笑声:“那宫门一关,连块砖都带着一股子骚味,哪有什么干净饽饽?”
“没名没姓,哪门子的贵妃?既要藏着掖着,我看……”那书生挤了挤眼睛,“没准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越国人。”
酒馆中发出一声哄笑,一个武将醉醺醺地探出头来,“是!越国小娘们骚得很!爷们在宫里头玩过一回……嗝……皮肉嫩,骨头长,模样又好,叫声又浪,几十个人来回,下头那小嘴儿都出了血,还是紧得跟小娃娃似的,天生就是妖……嘿嘿,陛下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岂有不丢魂的理!”
众人啧啧有声,有人劝道:“越国算陈国辖内,越国人不也就是陈国子民?这几年上头严令禁止欺辱越国流民,上月那姓王的不就被发配充军了……你小声些。”
那武将又道:“唔……不过倒是听闻……听闻那凤栖公主模样更好,想必床上功夫也是……”
方驭猛地攥紧了拳头,五指发颤。有人又诡诡秘秘道:“若是个寻常唱歌跳舞的,想必也不用这么大周章。你们说,那贵妃,会不会就是凤栖?我听闻凤栖也就是个野种,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话音未落,只觉颧骨一烫,被人大力径直压下腰将脸按在了茶炉上,皮肉烧焦,发出难闻的气味。他杀猪似的嚎了起来,方驭犹未解气,一拳又一拳落下,打得那人出气多进气少。酒馆中顿时乱作一团,四五个人强拉不开,有人喊道:“官爷,您倒是管管!”
方驭已打红了眼,那武将也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凑到近前,视线模糊中,忽横起一根手指指向他,“这人……眼熟。是不是……见过?这狗脾气……”
久远的记忆里,少女在银杏树下急得跳脚,鹅黄的裙角一荡一荡,指着他:“别乱动!我去叫人……谁叫你上去捡风筝了?”
方驭爬在高高的树枝上,面红耳赤,“不许叫人!多丢脸!”
方眠气得脸都红了,奈何教养极好,搜肠刮肚找不出骂人
斩朱砂(H) 分卷阅读30
的话,只好说:“狗脾气!”
同样的一个人,长大了些,声音更柔婉清媚,隔着窗户纸,极小声地告诉他:“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这些年来他在外头,万千风声过耳,知道越国境内大股流民纠结作乱,打着造反复国的名头,实则占山为王行土匪之事。只有那五千死士神出鬼没,扫净不少污泥,左右支绌地立着“越”字大旗,为他铺开复国归政的道路。
这些年来,陈国自上而下地将越国焦土死死握在手中,“一视同仁”说来容易,但对于陈国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越国而言,一国的脊梁更是绝无如此易断之理。他在街巷中颇有几处耳目,方才得知越国东境上又出了一股反军。
一队士兵呼喝着从街上拍马而过,向着南城门的方向,马蹄杂沓,显然受着如山军令,不得不冒雨赶去前线。有人猜道:“越国又出事了?”
武将还未站稳,众人眼看着这少年蓦地回了手,大步走进雨中,转瞬就没了影子。
一个小女孩在深巷里躲雨,闻声探出头去,小心地捂住了嘴。
深巷中光芒昏暗,那俊美高大的少年穿着一身短打,双眼通红,半晌,忽低低恨声道:“那年你为什么没有走?哪怕跟他们死在一处……你为什么也来了这里?”
他咬牙狠狠砸向墙面,手骨与土石撞击,发出令人骨头发酸的闷响。一拳又一拳,紧紧攥着的指节被撞破出血,露出森森白骨。
那情景可怕极了,小女孩拿了一串栀子花,想要送给他。
她刚迈出一步,少年突然把额头重重磕在了墙面上。旋即,狭窄的巷道吞噬了少年压抑的哭声。
小女孩脚下生钉,只听少年咬着牙根,带着疑惑和思忖,自言自语道:“你……你是为了什么?”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1
一场春雨久久缠绵,等得雨停,又是连日阴湿潮冷。
陈国少有如此黄梅天,琉璃墙上都已腾起薄薄水雾,方眠抱膝坐在地上,隔着模糊的水汽呆了一会,想起幼时和方驭玩的游戏,于是抬起手来,手指悬了半日,竟不知道写什么,只停在那里。
身后有人说:“地上凉。”
隋戬昨日去城外大营点兵,彻夜未归,今日下了朝便径直回凌霄殿来,屏退宫人,自解了外袍丢在一旁,伸了伸腰,走到窗前,“看见什么了?”
从北宁山回洛城后,隋戬便再不曾让方眠离开凌霄殿阁半步。比之在太医院时的消息灵通,方眠如今听不到一星半点越国的消息,但也隐约猜到必是又出了什么事,故而这场软禁来得如此突兀长久。二人之间有的就是这半分默契,他不想让她跟越国再有半分关系,她便绝口不提,粉饰太平。
方眠仰头看着他,竟微微笑了笑,神色间的赌气嗔怪却遮不住,“陛下回来了?”
少女笑靥如花,青丝松松挽着,穿着家常衣裳,倒像是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似的,有些小小的怨气。
隋戬蹲下身去端详了她半晌,这些天时时腻在一处,倒没发觉她又长开了些,眼瞳更深长,脸上的嫩肉也下去了些,烘出了女人的骨骼。他突然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下一句是什么?”
方眠脱口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隋戬带笑“嗯”了一声,方眠的脸已红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要走,却被隋戬一把勾住了手腕,拉向怀中,“想朕了没有?”
她小小软软的身躯贴在他怀中扭动,柔软的雪乳颤颤地在衣料下摩擦,殊不知自己越挣越是助兴,细腰在他大掌下,死死贴着他胯间的硬挺,已渐渐觉出那物缓缓发烫站了起来,她嗫喏着:“一回来就这样……”
“一回来就找你。”隋戬也不理会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只扣住了她的腰,缓缓揉捏着腰侧薄薄的软肉,皱眉道:“瘦成什么样。”说着,修长的手指已拨开了她松松的腰带,摸向里头,只觉入手竟没有亵衣,直接便是一片滑腻皮肉,他径自粗喘了口气,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浪货!在等朕么?”
方眠摆了摆臀,意图躲开巴掌,“不是,是那东西弄得我难受……啊!”
微微粗糙的手指已拨开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握住了紫玉塞子的木柄,向里推了推,“怎么难受?这样么?”
圆润的紫玉头冲向花穴更深处,顶得里面饱胀的液体向宫口拥挤而去。方眠蓦地呻吟了出来,被顶得慌乱反手去拉他的手臂,“别……别欺负我……要、要捅穿了……”
她话音娇柔,带着难掩的颤动,隋戬只觉腰眼发麻,勾住了木塞头,用力缓缓向里送去,弄得她绷紧了腰身,几乎哭出来,难耐地求着:“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想朕了没有?”隔开双腿的大手握着要命的东西,抽插起来,次次顶到花心,又连根拔出,只剩一个头埋在里头,堵住前夜的淋漓水,“朕走的时候,你可是在榻上,如今怎么在这里了?亵衣也不穿,这么走过来,这东西不往外掉么?”
“掉、掉的……难受极了,可、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陛下生气……”方眠呻吟着缩腰,已是满脸晕红,仍试图离开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却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肉穴,“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颈侧,“怎么走过来的?走回去给朕看看,朕便准你拿出来。”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下身的抽插骤然停了,方眠紧攥着他的衣领,只觉肉穴里面一抽一抽地发烫,情热未退,甬道吞吐着那玉塞,可紫玉太重,不由得往外掉。隋戬偏偏拿开了湿淋淋的手,将那些透明的淫液抹在她腰上,顺势扯掉了衣裳,“不许掉了。”
紫玉正撑开肿胀的肉壁滑向地面,方眠连忙伸手下去握住了,重又塞回肉穴中。本已纾解了的花穴重被填满,她喉中嘤咛一声,腰身软了软,软绵绵地提步向榻边走去。
少女浑身赤裸,泛着情欲的晕红,腰身极细,曲线柔美的胯似乎比之前圆润了不少,的确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只是那双细长纤弱的腿古怪地绞着,怕里头的东西掉落,一只手捂着腿间,姿势尴尬地缓缓前行,行动间隐约露出臀缝下的小肉唇,那双厚厚的红唇微微嘟着,含着一只硕大的木塞,木塞头被少女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却因沾满淫液,不住滑来滑去。
她停住脚,眼睛红红
斩朱砂(H) 分卷阅读31
地回头,嗫喏着:“我到了……”目光扫向隋戬腿间撑起的帐篷,咬了咬下唇。
隋戬好整以暇,“坐下。”
她依言行动,一只手扶住了床栏,忍受着下身因为巨物难以弯曲而生出的酸胀,慢慢坐在榻边。隋戬看她动作,目光极欣赏似的,摸了摸下颌,“松开手,张腿。”
她依言分开双腿,沾了淫液的小手犹犹豫豫地移开,指腹和木塞间拉出一道稠腻的银丝。肉穴被撑得有些红肿,失了阻碍,里头的粗壮紫玉迫不及待地挤开肉缝,裹着浓浓的稠白液体探头探脑。
隋戬眯了眯眼,见那满是褶皱的肉唇被分到极致,里头的嫩肉也裹着冒了出来,挤过了最粗的腹部,那紫玉一往无前,“咚”地跳出肉缝落到地上。
被撑开的小肉洞尚未合拢,下身的液体一瞬之间沿着孔隙流淌了出来。浊白的阳和淡色的花液相混,沿着肉穴下臀缝一股股地淌在榻边,落得满是湿淋淋的一片,肉洞犹自吐着,最后只有几滴浓稠留在洞口。
方眠咬住下唇,在突然袭来的空虚感和私密处被人聚会神观赏的羞耻感中低下头,喘息也急促得压不下去,胸前的雪乳因之起伏颤动,两点蓓蕾早已怯生生挺立了起来,小声叫道:“陛下……”
隋戬眸色发沉,大步走过去,忽在榻边蹲跪下去,两手压住了她的膝弯,俯身咬住了她下身的两瓣肉唇。坚硬的牙齿咬得红肿的肉唇一阵颤动,齿列扫过肉唇包裹的小珍珠核,她通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蓦地呻吟出声:“别!脏”
已来不及,隋戬的舌尖已灵活地探进了未曾合拢的小肉孔,有无数小点的舌面四下戳刺,她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一刮弄,立时又泄了身。温热香甜的花液在他唇下涌了出来,他含住了那两瓣颤动痉挛的唇,狠狠吮吸搓抿,在她骤然拔高了的尖细哭吟中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松开了她的腿,起身将人按倒在榻上,一边亲吻着微凉的嘴唇,一边扶正性器,抵住小口研磨。
方眠只觉下身被滚烫的阳具顶着,偏偏不肯进去,被刺透顶弄的情爱预感迟迟不能实现。口唇却先花穴一步被他蹂躏作弄,隋戬口腔中沾着两人体液的气息,有腥咸有甜腻,口腔被他一寸寸染遍,弄得人三两下就哭了出来,忍不住抬起小屁股去套弄那迟迟不肯插的热烫,“给我……”
“想我了没有?”他慢条斯理地碾磨,弄得那小珍珠下的肉穴一股股吐出淫水,不多时就将臀部弄得湿淋淋。她迷乱地吻他,“想……”
他拧着她胸前软雪般的乳,一下下将那花蕾弄得几欲喷血,“我是谁?”
方眠茫然睁开眼睛,怔怔注视着他,眼底散着的薄泪顺着眼角滑入鬓角,“……是玉山。”
斩朱砂(H)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闷沉沉的天空中憋着风雨,花田被冷阴的气流压着,山茶全低垂着头。室内一室温暖淫靡,只听得到肉体相撞的拍击声,间杂着水声叽叽。方眠已高潮过许多次,双眼朦胧地盈着泪,两手却被瘦修长的赤裸男人压在自己的膝弯,两膝大开,抵着自己的两乳。
少女柔韧的身体被她自己强行弯折,完全暴露出身下惹人爱怜的肉穴。没根进出的肉棒上裹着一层透明的花液,花穴边缘被反复弄得积了圈淫液打成的白色泡沫,眼看得就要糊得菊眼一片模糊,却忽被男人抹了一把,将那些粘稠的香液尽数涂在了乳首。乳尖冰凉黏腻,她难耐地“嗯”了一声,“快些……”
隋戬耸动着腰臀,猛地捅进去。方眠“呜”地哭了出来,两手不由得松了,双腿软软盘在他腰后,下身已开始不断弹动抽搐,阴尽数洒在阳具龟头上,失神地望着他,口中喃喃,“你欺负我……我好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