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花穴吐纳不止,下身的酸痒再度袭来,她忍不住想要弓下身,却被隋戬扣住腰肢,扯着洗漱穿衣,又被他抱上马去。隋戬不曾多带侍卫,反而亲自骑马,一提缰绳,纵马向山上跑去。
晨光挟着山风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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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扑来。方眠十岁那年做寿,越王曾送过她一匹小白马当做贺礼,那马驹不高,骑着玩玩还可以,她从没骑过正经的大马,此时虽然是侧坐,却也被颠簸得十分不适,尤其下体酸痛,被颠得如同火上浇油,只咬着下唇强忍。
隋戬也不理会她,看一眼天色,又一扬鞭,快速向山顶奔驰而去。半山腰的破庙和熠熠花林被甩在身后,总算在朝霞将飞之前抵达风波亭。他飞身下马,将方眠抱下来,也未松手,径直拦腰横抱着她走入亭中,“快了。”
亭中有桌椅,早有侍卫先行来打点了茶水。方眠定定看了一阵翻涌的雾中红尘,“‘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想必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隋戬倒不知道她还读过不少歪书,多看了她一眼,眼底带出一点笑意,在她身后负手站了,“是,不过如此。”
风声鼓动,山下红雾挟着金光紫电阵阵飞涌,使人不知今是何时,足下何地。方眠不再说话,直直看着日头升起的方向日出东方,越国在东。
行宫中一切从简,她今日没穿那素如白雪的医女服,而是一件稍微轻薄的春衫。裙角和袖脚都是属于少女的淡淡绯红,腰里束着细细的朱砂色腰带,勒得细腰几可一手环绕,而风扯过薄透衣料向东吹去,黑发猎猎扬起,像是一只盈盈脆弱的蝴蝶,即将被风吹向未知。
隋戬将她向后拉了一步,脱下披风往她肩上一披,沉吟了一晌,才开口道:“今后再也不必怕。”
方眠心不在焉道:“嗯?”
隋戬握了握拳,看着少女单薄瘦削得有些过于孱弱的肩膀,“早先太过大意,露了破绽,竟被人在朕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吃了这么些年的药,朕本该早就发觉,可你素来体弱,竟也不显山露水……倒是朕糊涂了。”
方眠猛地攥住了拳头,心底狂乱地跳动了起来,凌乱的思绪从脑中滑过,身子已然颤抖了起来。
隋戬却将手搭在她肩上揉了揉,安抚似的,“好在你还小。那些药固然有损伤,可这毒总还能拖三五年,留神调理,总能怀上。”
大难临头之感瞬间溜走,胸腔中空空如也。方眠长长地出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十分疲倦,“我吃了什么?”
那语调沧桑得与年纪极不相符。隋戬心底的烦躁之感重新涌上来,道:“不过是民间街巷常见的虎狼药,太医院里又不会教这个,问什么问!”
方眠淡淡“嗯”了一声,过一会,又问道:“陛下,我会死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隋戬只觉胸口一抽,呼吸短暂地凝滞了一阵,半晌才伸手将她拉向自己。柔软娇嫩的身躯贴在怀中,感到了温度,才觉得有些许实感。他顺着少女的脊背摩挲了一晌,强压着胸中的不快,“不会。君子一言九鼎,朕非君子,更可不择手段。方眠,若你信朕,朕不会让你死。”
方眠的脸闷在他怀中,许久才轻蹭了蹭,随即意识到不妥,试图挣开他,小声道:“陛下,当心被人看到……”
他反而扣得更紧,耳语道:“怕什么?这北宁山自今日起便是你的,旁人一步都登不上来。”
方眠愣了愣,隋戬已经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喜欢么?”
她只好面红耳赤地点头,隋戬又问:“朕既非君子,便要做些不君子的事朕投殿下以琼琚,可有琼浆玉液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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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男人的大手已隔着披风罩住了她的左乳。她本就敏感,隋戬用力又巧,就如热气从他掌心中传遍周身似的,她身子不觉软了,被隋戬拦腰捞在怀中。那双惯于断人生死的手从披风和春衫下灵巧地钻进去,在荫蔽遮盖中紧紧握住了少女滑腻丰盈的奶子,用了满满的力道,揉得她挣扎着低吟,“那里痛……”
隋戬好整以暇,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怀中扭动如蛇,“哪里?朕不知道。”
方眠被他一弄就有些失智,顺着他的话回答,“陛下、陛下捏的这里……奶子痛……”
“哦?那是为什么。”说着另一手用了些力气,让少女的后臀贴在他下身。胯间的硬挺抵着柔软的臀缝,隔着衣料,他那物已激动地跳了跳。
方眠感受到了贴在自己后臀处的火热性器,早已魂飞天外,一边害怕他真在这里干自己,同时隐约又有些淫贱的兴奋。这感觉太过刺激,她嘤嘤地摆着腰,“因为、因为陛下昨晚欺负我的奶子……”
“是么,朕倒不记得。”隋戬仍气定神闲,却早已撩开了二人的衣料下摆。她洁白玲珑的胴体半掩在衣衫中,唯独细腰下几寸开始不着寸缕,雪白柔软的小屁股畏寒似的微微发抖,那上头还有一片红红的指痕,正是他昨夜揉捏出的指印。股间隐秘的菊眼下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覆盖着层层的细绒,里面是汁液丰润滑腻的肉缝……
紫红火烫的性器抵着她的臀缝,颜色对比近乎狰狞,隋戬的呼吸蓦地加重,一身热血匆匆奔向紧绷的小腹,腿间的巨龙口干舌燥地吐着汁液,弹跳着叫嚣粗俗的话语,落在他眼底,令他的呼吸加重,周身血液似乎都在往紧绷的下腹流去,令那一物似野兽一般抬头叫嚣。
他捏着少女的乳房,捏得她嗯嗯啊啊来回摆腰,那性器就在她腿间来回滑动,继续着刚才的话头,“昨夜朕做了什么?从头到尾说给朕听。”
一根手指探到她口中,翻搅着丁香小舌,时而勾挑舌尖向外扯去。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唇角流出津液,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许撒谎。说吧。”
她被捏着舌头,意识早已模模糊糊,“陛下掰开我的屁股……把陛下的龙根插进去……嗯……给我……!”
男人循循善诱,长手指插入小穴中,轻捣着扩张,“插进哪里去?好好说。”
她皱了皱眉,“插进我下面的洞里……嗯……快给我……”
滚烫的龟头抵到了香甜的小肉缝口,“这里?”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快插进去……”
隋戬一耸瘦腰,阳具齐根没入早已湿润的小穴。方眠“唔”的一声,向前躲去,奈何腰被他紧紧扣着,只能扶住风波亭的柱子,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石柱上,“快……”
隋戬道:“又不记得了。然后呢?”
方眠闭了闭眼,卑微地指引,“抽……”
隋戬唔了一声,竟当真齐根抽了出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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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毒性所致,多年下来,方眠于性事上早已有瘾,下身猛烈的空虚感逼得她蓦地有些失控,哑声道:“别!别走!玉山”
隋戬似乎有些开怀,松开她的腰,“好好说。要如何干你,你才肯怀上?”
他两手提着她的臀瓣,掰开两半,贴近自己,使得她只能踮起脚尖站在他靴背上。这姿势使她如同挂在亭子里一般,她难受极了,扭摆着腰臀,已忘了薄薄的脸皮,“要、要你插我……狠狠插我……”
隋戬依言照做,再次齐根没入,撞得她前后摇摆,他掌中那对雪乳颤颤不已,随着她支离破碎的吟哦迭起红潮。“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插得快些……嗯!呜……”
灭顶的快感不断累积,执剑的手用力揉捏着少女发育完好的乳房,瘦的腰前后耸动,“当年想不到,殿下是这么个小骚货……只道殿下生得比花还好,却不知道底下这朵花也是这般销魂……早知如此,省得……幸得朕去得及时,不然岂不便宜了卫国那帮猢狲……方眠!不许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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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句话激得她紧张,方眠娇软尖叫一声,竟已抽搐着泄了,花穴里的皱褶一阵猛烈吮吸,那快感抽魂夺魄,隋戬只觉下身发烫,几乎被她生生咬出阳。
少女腿根内侧汁液淋漓,人软软趴在石柱上,喘得细而轻,眼圈通红地咬着牙,两腿已在打抖,若非隋戬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几乎就要滑下去。她喉中呃呃啊啊地含糊说着话,语调极哀婉,隐约是“求你……别说了”。
她额角汗涔涔,碎发贴着凌乱,面色隐有苍白。隋戬顾念她身子弱,倒也怕她受凉,仍小心翼翼地提着她的屁股,再抽插几下,插得她微微痉挛,抵到最深处的花心,才射了进去。热液叠了又一重,遍洒在敏感的褶皱深处,方眠腰身蓦地拱起,被他又一次送上高潮。
少女颤着失神许久,隋戬已又将紫玉塞子堵进了她下身。冰凉的物事想来弄得她十分不适,皱着眉,却无力再动,只弓腰蜷着。隋戬替她理好衣衫,打横抱起,放在马背上,缓步下山。
方眠在马背上又要睡着了。晚樱的香气缠过鼻端,她皱了皱鼻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泪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拇指拭去她的泪,“别哭。好好养着,等你怀上,就什么都好了。”
方眠怔忡着看了他半晌,眼中越发滚出晶莹的泪珠来。
隋戬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她却也停不下来,积攒的难过和委屈在那与“金歌寺”有关的香气里无所遁形,本就红的眼睛越发肿了起来。明莲见了,拿了一只鸡蛋来给她揉,小声说:“姑娘怎么了?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也是有的,可饭总是要吃的。用些粥?”
方眠坐起来吃粥。隋戬有谕,方眠今后的饮食都要仔细查验,明莲便拿着银针,在一边偷偷端详她。
她长得真是好,细长的颈子像天鹅,面容如明珠美玉,眉目之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骄矜,当真我见犹怜,无怪乎皇帝会丢了魂,更无怪乎皇后如临大敌。
明莲思及此,咬了咬唇,走到偏间,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随即走出屋外,将纸条塞进墙下砖缝。
砖缝有人接应,对方大概是随行的侍卫或者宫女,明莲并不认得,但今日午时,这张记着方眠饮食起居的纸条就会飞回洛城宫中。
皇后是重臣之女,皇帝不会轻易贬黜她,她却念着自己至今无子,不会善罢甘休。一颗钉子被拔出,她便重新敲进十颗明莲就是其中一枚棋子,阖家上下的性命握在显贵掌中,她躲不开,绕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阳奉阴违。
屋内十分安静,方眠似乎已经睡了。明莲蹑手蹑脚走回去,却见方眠仍呆呆在案前坐着,手里捏着一只小瓷瓶。
那样的白瓷小瓶许多人都有,装些解暑的草药。明莲正要说话,却见方眠拔出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放进口中,面无表情地嚼了咽下。
明莲心里突然一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她脚下向后一退,重新掩上了门。
当夜,一枚同样的药丸被混进方眠的白瓷瓶,而另一枚药丸被塞进了油纸小包,随着信鸽振翅,飞入了洛城的青空。
中宫皇后斜倚在美人榻上,捻着那枚药丸,皱了皱弯弯细眉,“太医,你的意思是,这骚蹄子不想怀上,自己还吃着一套虎狼药?”
老太医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她抿了口茶,“疯了不成?她为何如此,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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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山地界偏北,方眠本是南方人,还从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便有些水土不服,一连几日都是怏怏的。
隋戬公事繁忙,动了要她怀孕的心思,便也少不得常抽空回来折腾她,次次深深抵在她花穴里射许多次,非到方眠小腹鼓胀得要哭才肯罢休。
午后,梨花掩着的厢房里,横陈着一具白皙玲珑的女体,睡得不老实,已踢开了被子。少女眉目如画,隐约已可窥见来日长成后的冶艳气息,身量未足,越发显得胸前一对饱胀的雪乳艳得惊人,而双腿纤细修长得显然超了常人的水准,又映出了七八分的清丽飒爽。
不过,这叫人不忍多看的胴体此时一片狼藉,胸乳腰腹上横着暴虐的浅红指印,显然是欢爱痕迹。
少女大约是被摆弄得疲力竭,仍保留着性事后的姿势,臀部高垫,双腿向外大张着,露出细嫩大腿内侧的两小片梅花红痕,股间的肉穴靡乱不堪,淋漓糊着半干的淡白液和透明淫水,肉缝里露出半个木器头,一根银链从中穿过,系在她腰上。
方眠还没习惯这样难堪的姿势,在梦中也极不舒服,皱着眉扭了扭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轻轻嘤咛。
昨夜隋戬干得尽兴,胡言乱语地在她里面灌,可方眠身上本就不舒服,苍白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倒像是助兴似的,插得更狠了。末了,方眠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大张着昏睡了过去。
梦中一片光怪陆离,隐约是风波亭外红尘滚滚,她被顶弄得失神,喉间不自觉叫道:“陛下,放开……”
“闭嘴。”
腿间肉穴里的木塞被两根手指钳住抽走,异物突然离体,被堵在里面的水兴奋地钻了出来,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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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股缝滑到菊眼,又淋了瓷枕一面。方眠难受地摆了摆腰,“嗯……好涨……”
一只大手在她小腹上揉捏,她被按得酸痛难忍,可淤积在身体里的淫水阳也就这么排了出去。这空虚舒爽的感觉已好久不曾感受,她长出了一口气,未来得及睁眼,下体已经重又一痛,是热涨的阳具插了进去!
方眠虽通人事,却从来只经受过隋戬一个男人,体内那物的形状轮廓都极熟悉,她明知是谁,困得睁不开眼,含糊地哼着,“嗯……我累了……我真的不行了……陛下、啊!”
隋戬猛地挺腰一送。他胯间阳具又粗又长,勃起时青筋缠绕,方眠下身肉穴生得窄小,压根含不住,平时他都还算克制,这么一插,方眠在睡意朦胧间蓦地醒了过来,扬起脖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唔!”
隋戬的脸色不大好,并未看她,牢牢盯着二人交合处。方眠穴里的软肉被猛烈的抽插时不时带出体外,牢牢缠在他腿间那紫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浊白的液体,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隔夜的花穴干涩紧窄,起初方眠疼得发抖,但不知道隋戬这番是什么缘故,硬生生地不肯叫出声,只咬着牙推他,“疼、我疼!先……先等一等……”
隋戬毫不理会,大力将她翻过去,扯出腰带将她乱抓的两只小手绑在身后,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榻上,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全身蒙上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这个体位下,方眠只觉得屈辱,可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肢体,不多时便喷了阴,湿润黏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这才出了声,“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嗯!怎么了?”
隋戬冷笑了一声,“贱。”
方眠含糊地摆着头,睡意蒙蒙道:“别……别这么说我……”下身含裹的肉棒冲撞得越来越重,杀人凶器一般,次次顶到穴内最深处,似乎挟着恨意,恨不得将她插透操死一般。
方眠意识模糊,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觉出了害怕,不禁缩下体,想让他早点射,“啊……我不行的……”
“害怕?”男人冷硬的声音。
方眠的额头蹭着软缎,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被痛苦的欲望折磨得人鬼莫辨,“嗯……我害怕……”
下身突地一空,隋戬将性器拔了出来。肉棒紫红发黑,上头满是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犹自跳动。方眠的腰沉下去,似乎是松了口气。
下一刻,她只觉得头皮一痛,被扯着长发丢下了地,又被拉扯着摇摇晃晃在榻边跪下。没等方眠跪稳,隋戬已扶住了自己坚挺热烫的阳具,对着方眠因喘息不畅而微微张开的殷红唇瓣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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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咽喉里面,陌生的干呕感随之而来,方眠只觉得脸上一凉,是两行泪不由她控制地落了下去。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腥咸的肉棒抵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甬道,方眠又难受又恐惧,偏偏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这么被他按着后脑勺插,口中不停做呃。
少女喉咙深处的一阵阵涌动也像是吮吸,隋戬狂暴地齐根捅入又抽出,“不这么说你?你不就是贱?”
身下少女的小嘴含不住他越涨越大的性器,朱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紧裹着他胯下丑陋的巨龙。她脸上只挂着那两行做呃的泪,眼中满是惊恐,摆着头,却说不出话。
他冷冷笑了一下,“这副淫浪模样,装给朕看?事到如今,还要装么?”方眠红着眼圈摇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知道怎么了?”
方眠点不了头,眨了眨眼,又一行泪倏地落了下去,我见犹怜。
隋戬毫不动心,抽出性器。肉棒顶端的龟头离开少女的嘴唇,带起一丝晶莹的津液,浑浊的黏液有一半留在了她口边。方眠呛咳起来,隋戬视若无睹,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送到她眼前,“这避孕的东西,殿下吃得可安心?”
那药丸是小指甲盖大小,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幽香。
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方眠的脸色蓦地变了,隋戬却气定神闲,“姑娘身子不好,岂有福消受两份虎狼药?说与朕体恤一二便是,这是何必。”
方眠愣愣看着那枚药丸,隋戬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面色阴冷,“还有多少,够吃到殿下毒发送命么?朕也好准备棺椁。”
她满脸惊愕难堪,隋戬看得气结,两指夹着药丸,径直将药丸送进了她喉咙深处,未等方眠咳嗽,已重新扶正阴茎,径直捅了进去。
深喉的腥咸浓稠混着药味,令人十分不适。方眠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露了破绽,被隋戬发现她一直在吃着避孕的药物人言可畏,她若是大起了肚子,除了进后宫之外便无他路可选,偏偏最能折辱越国人的也是这一件事。
隋戬纯粹发泄,不留丝毫情面,方眠喉中传来的酥麻痛感渐渐不大明显,呼吸不畅,思绪逐渐空白,只有泪不停掉下来,只觉三年经营处心积虑全都付之一炬。
隋戬像是不想碰她,也不带丝毫怜惜,任凭她跪在地上被撞得左右摇晃,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发红。终于天色将暗时,他扯着她的头发又一次深深捅进她的小嘴,将浊白的液体灌在她喉咙深处,抽出性器,两手一松。
方眠早已脱力,被这么一推,便软软倒了下去。喉中的液体浓稠滚烫,她许久才发觉自己不能呼吸,猛然呛咳起来,淤青红肿的膝盖蜷缩着,被绑着的手在地上用力划出一道道浅痕。
隋戬便立在榻边,看着她咳得发抖,没有出手解开束缚的意思,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哪来的?”
方眠蜷在地上,呛咳着吐出满口液,看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没能落肚,竟也被粘稠浊重的液体带了出来,不由闭了闭眼,哑声道:“自己配的。”
隋戬冷哼一声,“本事不小,用错了地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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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死、今日死、拖到毒发死,不都是一样?”
方眠顿了许久,轻声说:“当日陛下不让我死,今日陛下握着我越国太子的命,如何一样?”
“你们越国从上到下烂透了,你真当有几个好东西?”
他话音轻蔑至极,方眠觉得如鲠在喉,眼前蓦地划过越国春日景象。越国天暖,这时该是满城扶桑,红花红蕊,开得猖狂如昨……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那沉默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宽敞的室内一瞬间变得逼仄无比。隋戬迅速站了起来,翻检她随身衣物,遍寻不着,只听“叮”的一声,那瓷瓶子摔落在地,滚到了方眠身前。
方眠不知自己是如何魔怔了,手虽不能动,却下意识地从旁一滚,试图将那瓷瓶压在身下藏起来。隋戬迅速蹲身,一把将她搡开,探手去取瓷瓶。方眠急得心跳如鼓,不知所措间,猛地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十分惶急,就仿佛那小瓶子里放的是身家性命一般,情急之下竟然用力不小,血腥味蓦地涌出,她被刺得一激灵,隋戬已一巴掌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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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巨响爆在耳际,方眠有一阵只听得到耳边嗡嗡,眼前一片虚诞,只能看见隋戬满脸怒色,薄唇一张一合,跟她说着狠厉的话语,听到最后,总算有一句明白,“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听着,朕要你。左右都是吃了药,事已至此,朕不计较是你自己吃的还是旁人喂你吃的。可从今往后,便由不得你做主。”
男人的手指紧紧抵着她脐下小腹,恨不得穿过皮肉掏出肺腑心肝一般,“这里头什么时候怀上朕的子嗣,你就什么时候再来跟朕玩这些虚虚实实,眼皮子底下,朕可不奉陪。”
方眠只觉血气上涌,胸口一阵抽褶,眼前金星乱冒,呛咳着弱声道:“陛下身边、陛下身边不缺女人……何苦跟我过不去?越国人早就断了念想,我也是……火上浇油、剖腹取卵,有什么意思……”
她苍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红指印,泪却再也掉不下来,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只剩了迷茫,“我算什么……不过是陛下泄欲的玩物,可我也伺候不好……不如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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