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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朱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霍晨江避开人群,走回行宫的天子寝殿。夜幕四合,殿内点了灯,隋戬已在那里检看行猎的兵器,头也不回道:“叫陈平来问话。”
霍晨江是个人,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是。”
陈平是三年前经手方眠的太医,“斩朱砂”的毒是卫国军中独创,当年卫国攻打越国时,将“斩朱砂”的毒水倾倒入河水,瘟疫由此所向披靡,几乎杀尽了一整个国都的人,只有王宫中人锦衣玉食,幸于难唯独凤栖公主未能逃脱,只是她中毒的缘由和旁人并不一样,乃是被淬毒的箭头伤了脏腑。
故而方眠身上的毒稀奇得很,陈平钻研了数月,才得出这么一个以阳为药的馊主意,但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隔得日子久了,依旧要毒发,而长此以往,总有力不能支的一天。若要从根上解毒,恐怕只有怀孕生子这一个法子。
隋戬拿绸帕擦过长剑,“她三年未孕。陈平,朕要个解释。”
隋戬的后宫中没有子嗣,常有传闻说这位年轻阴郁的皇帝不亲美色,但隋戬早年在军中荒唐时,也闹出过人命官司,自然便可证明他身上没有问题。而方眠年纪轻,身子又清清白白,更是不该不能怀孕。
陈平“噗通”跪了下去,冷汗从额角落下来。沉吟许久,他突然抬头,“陛下,微臣有一猜测,请陛下……检看方姑娘的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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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山天气和暖,皇帝率众进山行猎,闲杂人等便能偷空在行宫各处游玩,连皇家佛寺的和尚们都不用待命讲经。太医院的医女们得了机会,早就纷纷不见人影,方眠只觉长日无聊,也换了身轻便春衫,与明莲上后山踏青。
后山上开着成片的晚樱,粉粉白白,纷纷簇簇,风一吹过,漫山遍野便如雪飘长空。方眠提着裙子踏过落英缤纷,明莲突然站住脚,指着前方山顶上,“那是座庙么?”
方眠向云雾中望了望,“是座亭子,叫风波亭。”
明莲奇道:“这你也看得见?”
方眠抿嘴笑笑,没有答言。越国皇家典籍丰富,她儿时窝在书房里闲翻诗人游记,其中有一篇便是讲陈国北宁山,“北宁多雾,山顶有亭,亭名风波,朝暮下望,红尘滚滚,如隔浩浩风波”,想来便是这里。
明莲向上几步,“渴了没有?前头有个破庙,有井,不知道干涸了没有……待我看看。”
方眠跟上去,只听前方响起一个清朗温和的男子声音,“贫僧所见,未曾干涸。女施主要水?”
那破庙前开着烟霞般的粉红樱花,庙前站着一个影影绰绰的白影,走近了方知是个年轻的和尚。
这人穿着层叠白衣,身形高挑颀长,面容倒也真如那把声音一般温润如玉,唇边携着笑,观之可亲,而一双深目又隐有奥色,使人摸不透看不穿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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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背后的是什么,如石窟中的佛般高贵慈悲。
明莲不知怎的,被他注视得低下头去,竟有几分狼狈。
方眠走得累极了,没有多想,道过谢,接过木杯喝了井水。井水清甜,沁人心脾,倒比寻常的茶更好。她又要去取水,那和尚劝道:“女施主,此物寒凉,若非必要,少用为好。”
方眠弯起盈盈双目一笑,“不碍事的。”又取了一杯。
明莲看着她捧着木杯喝冰冷的井水,多少有些欲言又止,但也不曾说什么方眠坐的是荒芜的井沿,但她腰身娉婷宛转,坐姿正如青松,无端凭空带着七八分不可侵犯的贵气,倒真像话本里那些落难公主,总有一日要重回朝堂似的。
和尚也不再多言,拿木桶喂了白马,便牵马下山。
方眠也放下木杯,随明莲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小师父。”
马蹄笃笃,是和尚牵马拨开晚樱花枝绕了回来,“施主。”
方眠问道:“佛说尘世冥冥,万事皆有定数,今日你我三人山中寻水有缘,可还未曾请教师父法号。”
和尚注视着烟霞中眉目飞扬的少女,面上仍带着笑,话音温和敦厚,却简短极了,只有两字:“弘秀。”
明莲掩了掩口。
“弘秀”这名字在洛城如雷贯耳,是金歌寺这一代的大弟子。传说他在金歌寺内降生,其时雪停云霁,慧相吉祥,三岁可讲经,六岁拔得头筹,几乎是佛祖青眼所垂的年轻人。他十三岁后闭门读经,洛城中见过他的人不多,传说此人倨傲无比,可面前的人明明温和极了!
方眠倒像是没有多少惊讶,只垂眼想了一晌,“金歌寺弘秀?”
弘秀道:“是。”
方眠笑道:“好,弘秀小师父,有缘再会只是晚霞就要来了,美景不等人,我们得抓紧上山,不然可就白跑一趟了。”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方眠加快了脚步。明莲心下奇怪,分明她是被自己拖出来的,方才恹恹的,和弘秀说了几句话,却像是心情很好一般,快步爬到山顶,气喘吁吁在亭中一坐,长长地出了口气,柔美明丽的面颊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方眠平素在人前多是低着头,在人后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般的笑可不多见。明莲看得心里打鼓,生怕她就从这山顶上跳下去,提心吊胆连拖带拽地将她带回山下行宫,才问:“你怎么了?”
方眠哼着陌生的小调,如梦方醒似的,“人说在林间走走修身养性,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明莲知道她在搪塞,也不多说,自回屋洗漱。方眠早听说今晚皇帝率贵族武官等人在山中扎营,也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叫了水,舒舒爽爽地泡了个澡。
她自小洗澡时惯常将自己浸在水里走神发呆,仿佛往水下一躲就再也听不到流言蜚语似的,长到这么大也不例外。她靠在木桶里,没多久就滑进了水中,捏着鼻子闭住气,暗自盘算。
上次方驭提到“金歌寺的大弟子”,想必就是弘秀。如今方驭身边有陈煜方这样自由出入宫廷的御前侍卫,又有弘秀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兼之他自己少年英才,进退有度,如此想来,接下来的许多事
“方眠!”
水面上骤然传来一声怒吼,平静的水面被一只大手劈开,径直探手将方眠扯了上去。方眠吓了一跳,手臂被箍得极紧,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同时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站在桶边的人竟是本该在山中扎营的隋戬。
隋戬面上满是怒气,劈头盖脸骂道:“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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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下意识抬手攀住了木桶边沿,试图将手臂向回拉,轻轻抽着气,“陛下……”
隋戬没松手,恨不得将她的胳膊掐断似的,看样子是还想说她“想死”。但方眠虽然半只脚在鬼门关里踩着,偏偏从没想过死,总觉得活着一日都大有可为。她洗澡时喜欢憋着的毛病,隋戬也是知道的。
她端详了一阵,总算在隋戬略微发红的眼底找到了蛛丝马迹。隋戬早年在军中历练,酒量不浅,几坛入腹也七情不上脸,照例谈笑风生只是背转过公事上的人,这位私下的酒品委实有些怪。
方眠大着胆子问:“陛下,你喝了多少?我没有想死……你忘了。”
隋戬低头瞪着她,半晌才想起来似的,“我没忘。”却仍没松手。
胳膊上那只手越箍越紧,隋戬喝了酒时是当真不会讲理的。方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掰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隋戬一动不动,看着泡在水汽氛蕴里面红耳赤的小美人,神情像是看古画似的,气定神闲又神飞天外,手底下的气力却渐渐像是要弯弓射雕一般。方眠急了,索性一口咬了下去。
少女的唇齿碰到他的手腕,嘴唇软,牙齿尖,全带着如梦似幻的不真实之感。隋戬任她咬了许久,倏地抽回了手,转而穿过她肋下,将人拦腰抱了出来,话音竟然出离温柔,“别在水里。”
她被隋戬往肩上一扛,天旋地转之间,方眠一声惊叫出口,又怕人听见,急忙捂住嘴,生怕醉酒的人一松手把她扔出去,叫苦不迭地慌乱扯住了他后腰的腰带,小声道:“陛下、陛下要去哪?把我放下呀……我、我还没穿衣裳呢……”
隋戬在她光溜溜湿漉漉的小屁股上狠狠一拍,示意她闭嘴。方眠只好噤声,被隋戬扯下披风劈头盖脸一裹,继续扛在肩上向寝宫走去。
方眠在心里哀叹一声,心知他酒后胡搅蛮缠得很,今夜必然不能善了,却仍有些不甘,“陛下不是去山中了么?”
隋戬不知今日又处置了什么糟心事,像是心情极差,哪怕喝了酒也未消气,冷冷哼了一声,将她一股脑丢到软榻上,没等方眠从披风里挣脱出来,已倾身压下去,竟在她额上一吻。
酒气扑下来,方眠手足都被困着,本就动弹不得,被酒气熏得也有几分醺然,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味道好重……”
隋戬仿似未闻,在少女蒙着水泽的面孔上一路吻了下去。从鼻梁到鼻尖,又咬了咬人中,最后咬开她的唇瓣,舌尖灵巧地长驱直入,拨开香软的牙关,在气味芬芳的口腔中翻搅湿润。
方眠被唇齿间的撩拨弄得浑身发软,呼吸早已乱了,眼睛不自觉地闭上了一多半,朦胧间微张红唇,去依附吮吸他薄薄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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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溢出一声嘤咛,极轻声地,“嗯……陛下……”
那软糯的小声音落在男人耳中,就如催情的春药,烈火泼天而起。隋戬被她的小舌头舔得下腹发紧,放开她,转而向下,在她颈间咬啮吸吮,落下一片片红痕。少女肌肤敏感,被吮得呜呜咽咽,软软的身子扭动难耐,哼着求:“今天不要了……”
咬在喉咙上男人的齿关瞬间加重了力气,方眠抖抖索索地试图推他,没提防隋戬突然伸出舌尖一舔。微微粗粝的舌面刮过细嫩的皮肤,她颤了起来,不禁发出一声自己都不知道的呻吟。
隋戬捏了捏她的脸,“眼下说着不要,过一会儿又要求朕。”
这男人温柔的笑意堪称陌生,方眠被火烫了似的移开目光。隋戬却像是再也等不及了,在她身上裹着的披风上四处摸索,半晌未能解开,竟径直恶狠狠一撕!
方眠在尖锐的裂帛声中一哆嗦,下意识闭眼。隋戬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温热的五指落在胸前软雪般的乳上,入手如乳酪般滑腻腻颤巍巍,他红着眼睛盯了许久,突然呵了一口气。
温暖潮湿的气流涌过乳头,娇弱敏感的蓓蕾受惊般哆哆嗦嗦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那堆软肉上,隋戬笑了笑,轻轻点着乳头尖,激得她痒得难耐扭动,他却笑道:“眠眠是个好孩子。”
方眠迷迷糊糊地,“嗯?”
隋戬用气声在她耳边道:“好孩子这对奶子,三年前可没这么大。”
方眠羞红了脸,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偏开头去不看他。隋戬却十分恶劣,掐着她的下巴令她转回头来,看着他一低头,含住了一粒小小的粉红花蕾,轻吮一下。
方眠全身蓦地一弹,只觉浑身血液温度都涌到了他口中,偏偏隋戬吮了又吸,恨不得将乳房里的东西全吸出来似的,左左右右吸不出什么东西,他索性轻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碾过娇嫩敏感的乳尖,犹如火上浇油,方眠全身骨头全被拆散了一般,五指都伸展不开,只能在他腰间无力地推,血脉喷涌间,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啊……别!陛下、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别、别这样作弄我……好难受……”
隋戬舔舐着那只已湿淋淋布满红痕和津液的可怜乳房,两手向下按住了她窄窄的胯,控住她不断挣动的下身,“眠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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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下身花穴里又酸又痒,两腿摩擦不动,更难受极了,眼中已涌出泪意,“……嗯?”
隋戬重新吻上她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四处亲吻,胡茬带着酒气,刮得她脸颊发痒,“……给我生个孩子。”
方眠在迷乱中蓦地一怔,心腑中如刷下一桶冰渣,胸中某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中几乎要掉下泪,她慌乱转过头去。
她这点异样落在隋戬眼中,仿佛只是害羞似的。隋戬笑着点了点她的大腿内侧,那两处如朱砂梅般的红痕今日并不明显,“这东西不好。虽则你还小,可这毒不能再拖……生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今后……”
方眠全身无力,被他拨开早已湿漉漉滴着淫水的肉穴,让那柔软脆弱的肉缝与他胯间坚硬如铁的凶器赤裸相对,对准刺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插得寝殿内布满了暧昧的水声,以及他压抑的喘息,还有她难抑的娇声呻吟。
方眠身体敏感,淫水流个不停,被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尽数沿着股缝流到榻上,不多时便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泽。
她被热水泡得有些脱力,软软的小手指只能在隋戬后腰上推,却如抓挠一般,反而助兴。隋戬被她弄得性起,又是狠狠一记插进去,她“唔”的一声,遍身泛起红潮,下身里面的甬道一阵阵疾速吸吮起来。
隋戬腿间阳具被那张紧致窄小的肉嘴吸得几乎泄了,他只觉腰眼发麻,不禁在她胸前乳房上狠狠一捏,捏得那丰盈跳动的奶子变了形,“小妖。”
方眠腿间的软肉仍在抽搐,她在绵长的痉挛中半闭着眼,皱着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更多的是迷乱狂热。
隋戬抽过瓷枕,垫高她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瘦的腰身。她眼含春色,无意识地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两腿搭在隋戬肩上,喉间嗯啊呜咽,“要折坏了……嗯……啊啊……太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尚小,方眠下身那处小穴不管如何弄都紧致可怜,毫无稍微松动的迹象。殿中灯火明亮,映得方眠身下花穴的红肿肉瓣格外惹人怜爱,细小绒毛上沾着粘腻的体液,花穴下头的菊洞上也蒙着晶亮的水泽,他不禁将一根手指放在菊眼上,轻轻按了一按,让半个指尖没了进去。
小美人全然不知身下正在经受怎样的蹂躏,犹自闭着眼睛享受,菊眼处传来的不适让她全身一震,蓦地哭出了声,“不要……我怕……第一次疼……”
她还记得三年前的第一次是如何疲力竭。隋戬眸色一暗,俯身将她搂起,紧扣在怀中,就着酒意,将她眼底掉出的泪全舔走,“我不乱动。”
方眠抽噎着嗯了一声,听了这句不伦不类是“我”非“朕”的话,想起他今日脾气温存,借机服软,淫声浪语道:“我累了,要折坏了……下面好痛,不眠眠了,好不好……嗯……”
隋戬红着眼睛看了她半晌,突然摇头道:“不行。今后都不行。”
他将方眠放回去,索性跪坐起来,提着方眠的膝盖,高高控在腰间,对着少女腿心的娇弱,继续大力耸动抽插起来。
男人怒涨的性器被缠裹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次次直顶花心,捣得她话不成声,只能呃呃啊啊地用呻吟回应。她力气全失,只觉得全身发烫,眼睛酸酸的,喉中不停求他慢些,花穴深处的宫口却不停缩涌动,贪婪地从龟头的小孔里吸干最后一滴液。
“又、又射了……不行,不行的……要撑破了……”隋戬已射过几次,都不拔出,就着温暖的内部重新硬起来,再送她到高潮,趁着那时候射在她绞动的宫口。方眠次次被烫得全身痉挛,眼看着小腹表面一次次显现着阳具的形状,渐渐被阳和淫液填满,鼓胀酸痛起来。
隋戬按压揉捏着她胸前软软的奶肉,腰间毫不留情,再次一顶,尽数射在方眠体内。热液泼上内壁,她被烫得四肢突然抽搐起来,狂乱地摆着长发,弱不可闻地求道:“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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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好多……就像想小解一样……好难受……唔……!”
“不怕。”隋戬理了理她的头发,将眼角的薄泪拭去,小心地将阳具抽出。方眠松了口气,控制着下身缩,试图将那些温烫腥咸的液体挤出去,却猝不及防地感觉肉穴里一凉,被填塞进了什么冰凉巨物,“……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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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戬已将一根黄瓜粗细的紫玉塞子塞进了她尚未合拢的肉缝里,小穴刚刚高潮过,犹在吸吮翻动,那紫玉塞子被吸得径直向里爬去,眼看就要没入湿润的肉缝,却停住了塞子圆短,弧线滑润,顶端有一颗比塞子直径大一圈的木珠,木珠子被挡在入口,肉缝艰难地吞了一半进去,终究难以为继,剩下半颗尴尬地留在外面,撑开了肉瓣的褶皱。
紫玉塞子顶得极深,方眠只觉下身里面的异物凉得让人发疼,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东西挤出去,“好凉……!我、我怕……要顶坏里面了……”
隋戬醺然一笑,摸出一根极长的细银链子,穿过木珠头的小孔,另一端向上牵起绑在了她腰间,捏了捏细细的小腰,“眠眠能耐得很,怎么都那么紧,是不会坏的。凉的是帮你怀孕的药,这么插着,里头就将阳吃干净了。”
方眠都快哭了,“这怎么睡得着?”
隋戬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大概终究不懂女儿家的难过,以为她是被瓷枕弄得不舒服,于是将瓷枕从她臀下取开,宽宏大量道:“当真怕,你便早些怀上。这是第一日,饶了你罢,不必垫了。”
方眠睡不着,左右都想把东西拿出来。隋戬酒后虽然脾气上佳,可也禁不住她屡次要溜,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扣,她腰间银链被他扯了一半,往他手腕上一缠。如此一来,方眠随便一动,下体里的紫玉塞子便轻轻挪移,那股饱胀感激得人之直想小解,片刻后塞子便重新划回原处。
方眠被折腾得不轻,心里沉沉地装着事,一夜数次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蜷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睡着了。梦中都在哭着求,“拿出来……好难受……”她原本是不爱哭的,可在床笫之事上实在弱势,纵使百般不情愿,次次也都被隋戬弄得如淫娃浪女,事后回想起来,更是无比羞耻,由不得她不委屈。
有人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冷漠,“醒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眼皮又酸又涨,“陛下……”
天色未亮,红烛仍在摇曳,隋戬已站在殿中换骑马的轻甲,又挑出一柄长剑,面色冷肃,酒气早已不翼而飞,只凛凛看了一眼她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见她仍是满脸睡意,又走到门外,“叫陈平来。”
霍晨江问过原委,忙道:“姑娘昨夜是歇得不好,抑或哭过?姑娘家是常有这样的毛病的。”
隋戬这才面色稍霁,挥手叫霍晨江退下去,自己走过来按住她的眼睛查看了一番,“朕不过是喝多了两口,你哭什么?”
方眠小声说:“难受。”
“没出息。”
他语调冷漠,方眠不敢说话,跪在床边,下体十分不适,只咬着嘴唇,“我……能不能拿出来?真的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隋戬酒醒时不好说话,威严得吓人,于是连眼圈都红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隋戬果然不为所动,任由她嗫喏到了最后,仍旧没松口,“今日叫明莲看着你。”
方眠别开脸,迅速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委屈起来,“看着我做什么?这样子连路都不会走。”
她知道若是顶嘴,照例要挨骂的,但小孩子脾气上来,也忍不住要刺一句。隋戬却破天荒地没冷言冷语,反而伸给她一只手,“走路?朕教你。”
方眠不得不从,光裸着身子,被隋戬连扶带拖弄下地,脚一沾地,便“嘶”的一声。
隋戬皱眉,俯身去看,立即握住了她小巧的脚腕,将那只莹润光洁的小脚抬起来,凝神看了看玉足上的数个水泡,啧道:“怎么回事?”
方眠被他自下而上一看,心知自己腿间难堪的塞子全给他一览无余,更觉得尴尬,“昨、昨天去北宁山上看晚霞……”
隋戬冷笑一声。他在军营中浸淫日久,等闲小伤并不放在眼中,也不叫太医,自取了银针来,将水泡一一挑破,将透明淡黄的脓水挤出。
方眠自小要强,虽然疼极了,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隋戬站起来,丢开银针,“闲情逸致多得很,正事倒不操心。”
方眠站得艰难,扶住床柱,“什么正事?”
隋戬看了她半晌,终究欲言又止,最终视线落到她腿间少女细长的双腿紧紧绞着,耻毛间隐约看得到巨大的木塞,显然难过得站也站不直,双膝紧紧簇在一处,还在打颤。
他神色一软,“罢了。北宁山上的晚霞是次等,朝霞才是一等一的美景,你既然有心玩乐,便带你看看。至于那塞子,开始时必然艰难,今日先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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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不明就里,还在琢磨他是什么意思,隋戬已走来将她的后背抵在怀中,微微粗粝的大手划过光裸的肌肤,像是对那一身暧昧的红痕视而不见,径直摸到了少女因为紧张而夹紧的腿间,分开柔腻的大腿根,擦过木珠边缘。
他的手热热地蹭过肉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肉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肉穴,方眠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嗯……疼……”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女体泡了一夜,早已像花穴里的软肉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穴口,那小小的肉洞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方眠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隋戬射在体内的阳,此时才流了出来。隋戬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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