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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朱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随着阳入体,那些绯红的花痕已尽褪了,只剩大腿内侧两朵殷红梅花。
隋戬皱了皱鼻子,只见那盆埋着青龙玉珠的栀子花竟在这一场欢好时静静开了,原来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门出去,他接过侍卫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微一点头。霍晨江看了,立即将明莲推了过来。
明莲年纪大约比方眠大一两岁,个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张脸亦是清秀可人,进退得度,看着倒是个大孩子了。
隋戬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莲方才听墙角的过失,慢条斯理道:“上次是你去凌霄殿报信?”
明莲跪在地上,连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赏。”隋戬低头看了看女子的细腰,“你可明白?”
明莲慌得连连磕头,“今日之事,明莲只会烂在肚里,绝不会言与旁人。”
隋戬轻摇了摇头,“言与旁人倒没什么。里头那位,”他将茶碗递开,“身子素来弱,从小娇生惯养,脾性也坏。”
明莲一愣,改口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明莲定然挡在前头。”
隋戬“嗯”了一声,“好生照顾姑娘。”说完在一边的笸箩里抓了把白芷闻着玩,抬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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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将养了一阵,又被隋戬掐着日子叫去两三次。隋戬国事繁忙,那阁楼虽是起来了,却不常有空上去赏景,素来是挥挥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渐深,宫墙里的白玉兰纷纷开了。方眠沿着宫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头,多看一眼那饱满莹润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莹透明的阁楼在阁楼上头看满宫花香如雪,应是美景如画。
细微的念头牵起情思,脑中忽地漏出一线微光,方眠隐约间想起梅开那日,阁楼上密密掩着帘子,外头是冰雪红梅,里头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静谧。昏黄灯火拥在隋戬威严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扬眉一笑,将白纸丢给她,叫她去榻上歇着。
只是极其短暂的画面飞掠,却如巨大的青铜车轮般碾压过蝼蚁的背脊。方眠心中蓦地一寒,强行转回身,逼迫自己从那罪恶的暧昧中回过神来,埋头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么?”
霍晨江弓着背,“姑娘贵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转眼就到初八。”
陈国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来要去北宁山行宫春猎,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时若是天气好,便径直住到夏季才回国都洛城。
斩朱砂的毒是断然熬不过那么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过往年因着教习嬷嬷的缘故,打点离宫都颇周章,今年倒没有了这重顾虑,因为太医院里早换了一茬人,新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至于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人人都惮于问。
流言随之嚣然而起,不少宫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话尾往往“啧”的一声,“装模作样多少心思,迟早不还是要卖了?可怜越国人盼得苦,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人还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可时至今日,那牌坊的白石头上终于现出了第一道裂缝。
方眠轻吐了口气,“有劳公公转告陛下,就算有一日,我也把名姓挂在了绿头牌上,越国人也还是越国人。我不过是个废了的公主罢了,既活不了多少年头,又无处去惹是生非,陛下这般对付我,实在得不偿失。”
霍晨江低着眼睛,“奴才不敢妄测圣意,可陛下断然不是那意思不过姑娘这话说得好,就便是入了陛下的后宫,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说得轻巧。若是五十年前越国鼎盛时,越国公主做陈国的皇后还可算作一桩美谈,放在今日,小小越国的公主进了陈国的后宫,莫说皇后之位,连一个水花都不会有。上兵伐谋,攻心为上,隋戬太明白这道理,太明白如何将国破心不死的越国人踩在脚底。
方眠全似没听到似的,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霍晨江在她这件事上吃的软钉子不少,也不在意被她多驳几次面子,笑眯眯送她回去。满宫都是玉兰花瓣的馥郁香气。
方眠心下烦躁,回到房中,便往榻上一歪,轻舒了口气。
初八转瞬就到。太医院的掌事亲点了人手跟随行猎,方眠便抱着药盒子上了车。医女们原本在谈笑,一见了她,纷纷把笑容一敛,谨小慎微起来。
方眠心里苦笑了一声,不过她打小习惯了这样的排场,也不觉得有多大不适,将头往车壁上一靠,闭目养神。天气晴干,不少贵族士女受不住舟车劳顿,车轮辘辘碾压过泥土地,便时不时一停,点医女下车过去看顾伺候。
不多时,车里便只剩了方眠和明莲二人。及到车子又一停,掌事掀开车帘,瞄了里头睡着的方眠一眼,“醒一醒,上头叫人。”
方眠脸色略显苍白,流丽的五官上盖着一层与生俱来一般的矜贵,在梦中也皱了皱眉头,似是厌恶被人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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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莲见状,想起要看顾方眠的事,连忙起身道:“小臣去吧。您”
掌事是惯了见人下菜的,心里最清楚明莲家世困窘,当即一巴掌拍在她腰上,轻蔑道:“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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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泡尿照照。谁叫你了?”
明莲煞地明白过来,脸色一红,慌乱转身掩住面上一闪而过的嫌恶,推推方眠,轻声说道:“方姑娘,掌事叫你去看顾人呢。”
方眠迷迷瞪瞪“嗯”了一声,困得眼也睁不开,下车走了几步才有些清醒,急忙折返回去抱起药箱,小跑着追上掌事,气喘道:“掌事,是哪位叫人?我这箱子里只有些消暑解乏的……”
掌事笑着说:“那便够了。”指了指前面,“姑娘去吧,莫让人等急了。”
方眠在太医院素来是夹着尾巴做人,不肯有一点行差踏错,更怕人对她的身份姓名多加盘问,故而万分小心地等宦官掀了帘子扶她上车,一抬眼,便把脸上的紧张一,无奈道:“陛下。”
隋戬不知怎么坐的乃是一架平平的马车,故而外头看不出什么不同,里头倒看得出是下头的人花过心思的,四处铺着软垫锦绣,熏香都格外别致一些。
方眠平白上了他的当,自觉他用心险恶,只好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不适?小臣医术不,恐怕唐突了龙体,莫若小臣去请掌事来”
“传闻公主玉雪聪明,琴棋书画无不通,怎么学了三年,竟连落枕都不会治么?”车上置了张小几,眼下摊开书卷,隋戬信手翻过一页。
方眠到底年纪小,心里藏得大事,可面上也容不住小情,被这么一激,便下意识仰头答道:“自然会治。”
少女跪在马车里,小小的膝盖陷入软垫,腰肢勒得止盈一握,面孔微微仰着,十足傲气清雅的样子头发却有些乱,毛茸茸地拂在耳畔,不知是在何处胡乱蹭的,面颊上有些红晕,想来春困难耐。隋戬淡淡扫了一眼,便指指颈侧,“劳驾。”
她话已出口,只好取了药膏出来,跪坐在隋戬身后。她心里自然是不信,但上手一捏,方觉那小麦色的颈后肌肤确有一片尤硬,不禁低低“哎”了一声,手里突地失了准头,轻轻一捏,被隋戬一反手在手腕上一点,“轻些。在这里扭断朕的脖子,可不是什么聪明事。”
方眠忙抽回手来,“谁要扭断陛下的脖子了,我可没有。”
“朕说是你,那便是你。”他闲闲又翻了一页书。
方眠不知为何,脸色一红,幸而隋戬不曾回头。她只小声道:“我说不是,那便不是。”
隋戬“啧”了一声,“好好揉。灭你们越国的又不是朕,朕不过是黄雀在后抢了卫国军的战果,殿下别拿朕的脖子报仇。”
一国子民颠沛流离的事,被他说得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巧。方眠咬了咬下唇,“陛下嫌揉得不好,小臣替陛下去请掌事来。”
他终于回眸看了方眠一眼,“你倒乐得清闲。这点事都不肯做,闲着日理万机么?不也就是成日睡觉。”
方眠口中不答,默默低头揉按,半晌才争辩道:“成日睡觉怎么了?我还在长个子呢。”
她手指绵软,笨拙地按在颈间,香软的呼吸有节律地扑在耳后。隋戬脑中突然涌出那日少女的小女儿情态,娇小的身躯瑟瑟跪在他身下,似乎一搂便能折断似的小腰软弱地摇摆着,泪眼盈盈地求,“爹爹……”
他下腹蓦地一紧,额角涌出汗来。偏偏那妖不肯轻易放过他,似是跪得腿麻了,或是揉得手累了,她软声求道:“让我歇一歇好不好?”
马车外的笑语声一阵远一阵近,风吹过车帘。皇帝不亲近后宫,出猎时素来不带后妃,此次也不例外,故而都是贵族男子骑马奔突纵横,马车跑得极快,开满玉兰的洛城似乎早被远远丢在世界之外。
隋戬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带向身前。
方眠猝不及防地向前摔去,腰身被及时一搂,轻轻掉进软垫的簇拥里。男人俊挺的五官近在咫尺,眼底似是撒着碎冰,只不过阳光照耀,也有几分冰寒之后的熠熠。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胸前小白兔般惊惶的乳房,薄唇一动,“歇?朕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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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戬早年辗转军旅,手劲极大,方眠身上的伤原本还未曾痊愈,这几日穿衣睡觉都酸痒难忍,眼下被他一碰,便下意识地瑟缩着一抖,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隋戬自幼教养于宫廷,出手极有轻重,竟然没在她身上多动,反而抬手点了点她的眼皮,“睁开眼睛,看着朕。”
方眠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硬着头皮睁开眼睛。
少女有一双过于明亮的眼睛,睫毛的弧度柔软俏丽,马车的车帘时不时被风掀起一角,阳光透进来,瞳仁被照得发出琥珀杏仁的颜色,真真是一双含情目。说话的语气也极有趣致,正经说话时仿佛是个堪当大任的大人,有时又不自觉地撒娇,这时便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尤其是在床上辗转承欢之时,便几乎是个不识人事的豆蔻少女,纯净易碎,勾得人不禁想要暴虐揉碎……
隋戬虽然心痒,却也起了逗她的念头,“你怕朕?”
她咬了咬嘴唇,用大人的语气说道:“四境六合,无人不是陛下的臣民,应当怕陛下。”
“平日倒看不出你怕,这时倒怕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似有若无地拂过耳朵,方眠身子敏感,被弄得倏地脸红了,心里却猛地一跳在这车上承欢?她等会要怎么下去?旁人会如何看?
她试图挣开隋戬起身,一边红着脸说道:“平、平日是我冒犯……”
隋戬呵了一声,“朕看你怕冒犯的倒不是朕,是外头那些人吧?也就是看准了朕不同旁人嚼舌头罢了。有人在跟前,便温良恭俭让的,眼下没人,捏个肩膀都要偷懒。”
他的手缓缓捏过少女细嫩的柳腰,极富技巧地揉按肚脐下的小腹。方眠只觉下身中像是有团火升起来了似的,气已经喘不匀,“不是、不是偷懒……是因为我好困……”
隋戬低下头来,齿列轻轻衔着她的耳朵碾磨。身体末端的脚趾突地蜷缩了起来,方眠不可遏抑地呻吟了起来,同时向后躲去,想要逃出那百蚁抓挠般的酥麻。
隋戬哪里肯,松松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已扯开了她的衣领。缠缚着细腰的腰带仍紧紧箍着,上身的衣裳却落了下去,两团白腻腻颤巍巍的雪乳已露了出来。上头仍有些红痕交错,想来是伤口就快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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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戬颔首下去,叼着一颗将将绽放挺立的乳头挑含了一晌,等到小美人发出了一声朦胧含糊的喉音,舌尖便恶劣地刷过那一条条粉红的新肉。新肉本就酸痒,长在那处,时时尴尬,眼下被他一激,便像是点火一般,方眠喉间的呻吟蓦地转成了哭腔,“陛下……我没有偷懒……嗯,我只是困……唔……饶了我……”
隋戬极近地端详着少女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眼下却确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诱道:“你如今长了本事,有什么事,总是不说,”他的指尖轻轻刮磨着少女湿淋淋的乳头,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来将雪乳送到他掌中,显然已经沉沦于情欲。
他偏不碰那对诱人的乳房,也不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裙子。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难耐地绞在一起,内侧的嫩肉被她自己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方眠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肉粉白,穴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肉缝。
马车的车帘被风卷动,带进一阵春风。方眠下身一凉,瞬间呻吟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隋戬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细小,于是那只被舔舐得湿淋淋的乳房便被自己的膝盖挤压得变形,膝盖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液。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来了,下身却罩上了一只暖热干燥的大手,蛊惑的声音落下来,“告诉朕,为什么困?谁不让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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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从懵懂初育时起就被隋戬拨弄,起初是“斩朱砂”的毒古怪至极,不得不把身上桩桩件件的故事都说给他听,好让太医试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这个敌国的男人脚下跪拜;背过所有人,这个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习惯。
她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隋戬对之了如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雨之中缠裹的是她。
偏偏隋戬在床事上的兴致有些偏门,似乎是将当初以越国为饵、三日灭卫国大军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嫔妃侍寝是什么境况,总之她在隋戬身下只有被欺负得直哭的份。
到了这个关头,方眠早已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摊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担心,带着哭腔老实回答:“……睡觉难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戬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凤栖虽然是越国皇帝与宫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强势,她自小在越国王宫就似隐身的一般,但毕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国国破之后,为了保全宗庙,公主与太子到陈国为质,外界传说陈王铁腕,不准许太子与她见面,实则方眠是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万事不顺心,她便渐渐敛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娇嫩皮肉恐怕不是轻易改得过来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圆润玲珑的肩头,对着那通红的小耳朵引诱道:“朕的后宫床软。”
方眠的左腿挤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隋戬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隋戬皱了皱眉,在少女下身早已湿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么?”
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可体内弥漫开的空虚感叫嚣着,要熟悉的肉棒挤压抽插,要热烫的龟头撑开宫口。
方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睛,探手下去,撩开了隋戬的锦袍下摆,小手笨拙地找到了男人腿间早已昂扬的凶恶,喘息着将那紫涨可怖的肉棒握住,另一手撑地,半支起身坐了起来。
隋戬倏地吐了口粗气,埋在少女体内的三根手指准确地按向肉穴内里那处稍有些粗糙的皮肤。高潮激烈的预感劈头而来,方眠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谁知隋戬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来。
方眠全身蓦地颤抖起来,被缠绵滞涩的折磨抽光了力气,勉强抓着隋戬的腰带才没倒下去,贝齿却咬着下唇不肯松,只让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流露出来,“嗯……别走……要到了……呜……!”
马车碾过土石,车轮辘辘,外面的马蹄声一阵阵远去,隋戬捏住她的下颌,端详着她被情欲扭曲得尽是骚浪的崩溃神情,竟带着笑意摇摇头,附到她耳边,“小骚货,谁叫你那里头长得那么深?……”他那沾着蜜液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剐蹭过殷红的朱唇,染得遍是晶亮,“手可满足不了你下面那张嘴,坐上来。”
隋戬将她推开,信手取了帕子来擦手,坐回案边。方眠跪坐在他膝边,只觉得跪都跪不稳,大腿内侧一阵阵打抖,搔痒酥麻一阵阵涌上上身。此前从来不曾试过她在上面的体位,更没有试过在马车上,她有些紧张,又难受得紧,抽着气直起身,扶住了隋戬腿间狰狞的肉棒。
那东西粗大得一手难握,表面上又遍布着勃起的青筋,此时握在手中,仍觉得吓人,难以想象她竟是被这样的东西干了那么多次。方眠跨坐在他腿上,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有些进退两难,送向身下,却不敢真的插进去。
她下身早是一片狼藉,花肉被隋戬弄得凌乱分开,露出小缝,那穴口饥渴地张合吞吐着,腿根间早是大片湿滑粘腻,透亮的花液沿着腿内侧缓慢下滑,花户上更是沾了淫液,慢慢地滴下来一滴,正落在她手中隋戬的龟头上。
性器被温热香软的淫液激得一跳,方眠吓得突然松了手。隋戬始料未及,喘出一口粗气,抑制不住,怒道:“笨蛋!”
方眠手足无措,眼圈红红的,却不敢看他。隋戬叹了口气,“朕就教你这一次,可要记住。”
见方眠点头,他便向后一靠,教道:“握住朕。从根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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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硬着头皮依言照做,手都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隋戬又道:“坐起来,靠近些。撑开两瓣,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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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形逼仄难堪极了,方眠却被体内的空虚难受煎熬得难耐不已,烧红着脸,低着头,探手下去摸到自己股间。花核被久久未到的高潮折磨得肿了起来,其后的小穴被两瓣软肉皱褶遮着,她拿手指将肉瓣分开,露出小孔,扶正对准,将那性器送向股间。
隋戬又提醒道:“只插个头进去就是了。”
方眠不明就里,听他这么一说,倒松了口气,提着一点心,强忍着害怕将龟头送入肉穴,咬住了呻吟。湿软的内壁立即紧紧缠上去,裹住龟头绞动吮吸。
久违的快感总算唤起些微,她腰身一软,车外却突然响起霍晨江的声音,“陛下,前头是风堂山道。”
方眠紧张得一缩,下身的缠搅愈发紧密,她却不敢再动,嗫喏道:“……陛下,然后呢?”
隋戬咬了咬她的乳尖,笑道:“这前头的路不好走,颠簸得很,你今天来对了。然后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方眠蓦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却猛地扣住她的后腰,向自己胸前一扣。插在肉穴口的阳具突然直抵到花心宫口,方眠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唔!”
道路骤然变得崎岖不平,辚辚山石从车轮下滚过。马车颠簸起伏不断,方眠被隋戬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紧紧含着粗大火热的阳具,看似动弹不得,实则下身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套弄狰狞的凶器。
隋戬腿间粗大的肉棒时而高频率地戳刺少女体内的花心,将她操弄得呃呃啊啊话不成声。过一阵,马车又突地高低剧烈起伏,那小儿拳头似的龟头便恶狠狠地挤压内壁的敏感,方眠摇乱了头发,迷乱地挣扎哭泣,“轻、轻一点……不行,我不行的,太、太深了!我要被穿了……我会死的……啊!呜呜……”
隋戬一手紧紧扣着少女的后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嘤嘤娇啼,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方眠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她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股间的紧窄穴口被勃起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地干,她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哭了多少次,又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套弄得不舍离去,耳边响着马车辚辚,掺杂着腿间花穴被捣弄的水声。
隋戬肩头的衣料被泪濡湿了一片,身下的衣裳却是分毫不乱,只有紫涨的性器露在外头,反复操弄着少女。二人下体交合处被抽插弄得有一圈淫液的白沫,挤在肉穴外头一圈,香艳无比地发出液体撞击声,直到隋戬将阳液尽数射在里头,才算是停了。
方眠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凌乱地倚在隋戬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办啊……?”
隋戬伸手整了整她汗湿的乱发,“什么怎么办?”
方眠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外头好多人,要是他们看见了……总、总是这样……这毒……”
隋戬一笑,拍了拍她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隋戬道:“怎么?”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隋戬将她摊平,拉过被子盖上。
此处离行宫已经不远,隋戬又看完半册书,车已停了。他敲敲车壁,叫霍晨江安排方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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