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雪白柔腻的乳波随着少女身体的抖动而一波波乱颤,粉红的蓓蕾被刺激得战栗发硬,腰肢上本就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的青紫红痕,现在更添了无数横斜痕迹,腿间那一处地方有细密的黑色绒毛遮挡,可湿淋淋的淫液沿着腿骨向下流淌,显见得某处地方仍在吞吐。
嬷嬷顿了一下,方眠满身是汗,早已神志昏沉,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剩口中发出声声听不清楚的低吟,如同梦呓,“嗯……痛……饶了我……母后……”
嬷嬷绕到身后,“还有多少?”
明莲哭道:“……十四。”
方眠蓦地抖了一下,喉中隐约喃喃道:“十四……我终于死了么……”
嬷嬷挥起竹篾,向那绷紧的雪臀上抽了下去。她臀上原本已浸满淋漓冷汗,被一抽便更加缩紧起来,嬷嬷却偏捡最难堪的地方抽打,臀缝里的花唇不断被打得颤抖,方眠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冷汗沿着碎发滴进眼中。
不知何时,她终于嘶哑着呜咽了一声,全身颤抖的肌肤蓦地一顿,人已昏了过去。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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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流不出血,热血淤积,渐渐变成青紫肿胀。高热随之而来,方眠只觉盖在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仍然觉得冷,越发蜷成小小的一团。
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似乎明莲偷空回来给她喂过几次薄粥,奈何牙关紧闭,渐渐连水都喂不进去。
方眠起初烧得浑身红透,大夫拿了丸药来喂下,足足过了三日才有些起色,再过了一夜,却像是连血都枯了似的,面如白纸,煞白憔悴得吓人。
明莲往她干裂的唇上蘸了些水,盯着她紧蹙的秀美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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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说:“我看你要是死了,这太医院都得陪葬。我该不该去告诉那一位?”
她推了推方眠,方眠毫无知觉,只无力地往被中缩去,过了半晌才微睁开一线眼眸,茫然地看着某处虚空。
一个医女叩门,探头进来,“明莲,嬷嬷叫你去一趟。”
原来是方眠有访客,嬷嬷叫她去应付两句。明莲心下奇怪,方眠国破家亡,连越国帝后都早就死了,太子方驭在学宫里做伴读,等闲进不来,哪来的访客?
她一边想一边从侧门出去,却见前头是一个高挑的少年。那少年一身短打,手里握着马鞭,等不及似的原地踱步,容貌十分俊俏,尤其一双眼睛尤其明亮,十分眼熟。
明莲心里一动,“难不成是……”说到这里就卡了壳,不知如何称呼。
少年朗然一笑,笑起来更像方眠,“姑娘叫方公子便是。家姐呢?”他压低了声音,“在下难得进宫,有几句话一定要跟家姐说,劳驾姑娘帮忙。”
明莲抿唇,只好领他到里头,“公子有所不知……太医院规矩极严,公子又是宫外的人,方姑娘不好出来,有什么话,隔着窗说便是了。”
方驭神色一黯,片刻后重又展颜,轻轻敲窗,小声叫道:“姐姐!”
明莲早绕到屋内,一推方眠,使个眼色,抽身重又出去了。
方眠怔怔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使力坐起身来,起得太猛,又是一阵晕眩,险些栽下榻去,张了张嘴,偏偏出不得声,手忙脚乱取了冷茶来灌下去,润润嗓子,才轻轻“嗯”了一声,“阿驭?”
方驭的声音隔了太久,竟然早已变了声,是清朗的少年音,“前几日有一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便是因为这件事,皇帝召我进宫来,才有机会来这里一趟。”
方眠知道是什么事,喘息着咳了一声,“你应对得如何?”
“极好,新封了官衔,这就去城西金歌寺整理古籍。”
她松了口气,“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屋内女子的声音极怯弱,方驭不知怎的笑了一下,突然发觉姐姐原来其实只有十七岁,不过还是个小姑娘,不由得柔声道:“姐姐放心。姐姐在太医院当差,守身如玉,贤名远播,为的是保全越国的声名,我明白的,定当不负。总有一日,阿驭会带姐姐回家。”
方眠喉中火烧火燎,又抿了一口水,发觉自己的手在抖。这承诺重过百座城池,放在肩上,一时沉得负担不住。想了想,正要开口,外面的方驭却似是同人交谈了几句,极快地对她说:“我得走了。金歌寺的大弟子在外头替我放风极好的人,今后介绍给姐姐认识。姐姐,保重。”
方眠只“嗯”了一声,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远,就似琴上被抽走了琴弦似的,软软向后一倒,把头埋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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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是早产儿,自小身子虚弱,又在“斩朱砂”里耽溺了三年,更是雪上加霜,又过了三五日,低热才勉强褪去,强撑着去前头做活。
安排到方眠手上的活计不过是捣药熬药而已,就在一偏厅里。明莲端着做好的丸药出去,方眠继续蹲在药炉旁扇风,片刻后只听人声脚步声渐近,老太医们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
老太医唠叨着:“这金瓯国的药再金贵也有限,陛下怎还亲自来……”
那人声线低沉,顺口道:“送了他们的使者出去,顺路罢了。”
方眠正呛得流眼泪,抬头一看,连忙跪下,死死用力平息着咳嗽,没料到隋戬竟然停下了脚步。
她摸不清隋戬是什么意思,不知是不是方驭那天来过的事走漏了风声,正有些心头发毛,只听隋戬道:“咳出来。”
跪在地上的少女低着头,露出后颈上一片雪白的肌肤,竟是瘦了许多,隐约可见皮肉下的玲珑骨骼,脊背正有些起伏,仍不敢咳。
他素闻太医院规矩严,又问道:“这位是?”
嬷嬷忙道:“是越国的质女。”
隋戬便“哦”了一声,“原来这便是方眠。”面色仍是淡淡,同霍晨江吩咐几句,拔腿走了出去。
皇帝素来冷漠,霍晨江便转告了太医院的嬷嬷,只说越国乱象四起,陛下有话要问越国公主这才将方眠带向后院。
后院中晾晒着满庭纱布,绕过几重云白的帷幔,隋戬正负手站着。霍晨江把方眠送到,便悄无声息地退开,隋戬道:“咳吧。”
方眠脸色一红,终于弯下腰去,拿手支住侧腰,咳了个昏天黑地。她的长发只用缎带束着,震得散开,青丝流泻,越发勾勒出细得魅人的腰肢。
隋戬摇了摇头,“什么古怪毛病。”
方眠摆摆手,哑声道:“那种柴呛得很……陛下不知道。”
他指着眼前的笸箩,“朕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是什么?”
“虫草花。”
“这个呢?”
“白芷。”
隋戬便“唔”了一声,不再问。方眠等了许久,捡起绸带来,“陛下要问什么?”
“宫灯。”
方眠想了半天,终于恍惚想了起来,一拍额头,“哎呀,我给忘记了。今晚就画起来,回头给陛下送去凌霄殿。”
她仍是少女情状,隋戬不由得稍微挑起唇角,“什么时候?”
方眠低头想了想,“……再过个七八日,如何?”
隋戬脸一沉,不知又是如何不满意,立刻就向来处走了回去。方眠轻出一口气,抬手拢住一头黑发,正要将头发重新束好,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她的手腕,“漏了一束头发。”
手腕上满是伤痕,方眠疼得“嘶”了一声,眼圈立刻一红,回头去看,原来是隋戬。见她情态有异,那道威严冷漠的剑眉一拧。
她心里一抖,隋戬已经变了脸色,劈手捏住她的手指,将宽松袍袖向上拢去。这素衣质地粗糙,露出的少女玉臂却细腻白皙无比,上头交错淤紫的伤痕更显得可怖。
方眠急忙缩手,“当心有人……”
“谁干的。”隋戬没松开,捏得她骨节生疼,“说。”
他霸道得很,方眠急红了脸,“没有谁,是我……”
隋戬见她不说,立刻甩开她向前殿走,“霍晨江!叫那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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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跟朕解释”
上次的事本就让人羞愤欲死,虽然太医院人人口严,可方眠到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见他要问,更是急得眼圈通红,慌得三步两步抢上前去,也不管够不够得着,快步跑上台阶,转回身将他的嘴一捂,“不要说了!”
隋戬蓦然睁大了冷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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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从前本来性子跳脱顽皮,一时忘了,眼下也吓得呆了,一手还捂着隋戬的薄唇,另一手竟呆呆擦了下刚掉出来的眼泪,这才把两手垂下去。
隋戬隐约猜到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缘故,挑了挑眉,“还不说?”
方眠脸颊通红,硬着头皮,小声说:“陛下可还记得那珠子么?”
隋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看见她苍白消瘦的面孔,想到那些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能下这样狠手,隐约又心寒动气。当下敛了笑容,“还给朕。在哪里?”
方眠只好带他去自己的屋里,她这屋子十分简陋,隋戬却没多看,只皱眉道:“脱。”
方眠默了一默,突然觉得脱衣服给男人看这事在凌霄殿还算顺理成章,在自己房中却怪异羞耻已极。
隋戬见她出神,难不耐烦,将她衣带一拽,将里里外外衣裳扒了下来。他动作已算小心,方眠仍是疼得轻声呼痛,光裸的双肩耸起,双手遮住胸前软雪,嗫喏道:“过几天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小心地划过交错纵横的伤痕,在雪白腰肢上引起一串战栗,甚至拂过两腿缝隙中隐约露出的花唇边缘,激得方眠小小瑟缩,“什么时候的事?”
胸前被他划得酸痒痛楚,方眠轻轻呼气气,“就是那天夜里……”
“那便是已过了七日。”
“陛下圣明。”
隋戬的手指突然在她青肿的乳尖上一刺,惩罚似的,刺得那小花骨朵立刻立了起来,方眠难受地“嗯”了一声,他才道:“过了七日,还是如此,因为你不曾上药。”
方眠日日只觉得累,又觉得羞臊,更是怕疼,当下竟不知怎么答。隋戬在她腰上一推,叫她倒在榻上。
硬榻拍得方眠又是一阵疼,禁不住皱眉蜷缩起来。隋戬没料到她后头也是伤,一言不发,将她拽起来,背对自己赤条条跪着。
从背后看,方眠的身体几乎仍是幼女一般单薄,尤其蝴蝶骨极其突出漂亮,只是上头也横着一道青紫。臀部略小,两瓣雪肉紧张地聚在一处,死死遮着那下头隐秘的阴部。
隋戬信手取了药盒,打开来看,果然是满的,摇摇头,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一次都没用过?”
方眠答也答不出,他那一巴掌正拍在臀部伤口上,那处不知怎的格外疼,她被这么一抽,不知怎的竟十足委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隋戬今日动她一次她便哭一次,只觉万分无奈,当下不再乱动她,扶着她肩叫她小心趴跪下去,“朕看看,下头又怎么了?”
方眠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踏上,咬住拳头,“我、我不知道……就是痛……”
少女雪白的胸乳被挤压在榻上,塌腰拱起屁股,就像一个求宠邀欢的姿势,露出了形状圆润的花穴门户,嫩红的蚌肉包裹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几乎像在渴求着被狠狠插入干。
圆润的两瓣雪之下,大腿根部上头最接近阴部的那一处竟叠加着十几重伤痕,大约打得太重,这处竟出了血,伤口干涸着,结了层薄痂,离那软嫩敏感的小穴不过一两寸。
隋戬眸色蓦地一深,骂道:“胡闹。”
方眠被吓得一抖,还以为他在骂自己,连忙要起身,“我、我错了……本是不该取出来的,可是实在难受极了,就……”
隋戬按住她,一手蘸了淡绿的药膏,向臀瓣下的伤痕涂了上去。女孩的臀瓣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抽出腿,隋戬道:“你再动一个试试。要朕在这里办了你么?”
明天继续三更,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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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隋戬一处处上药。过了七天,她腿根处的那两朵朱砂梅已经重又散了颜色,极为浅淡的绯红花枝向下铺展到膝盖骨,向上只缠到腰间。
隋戬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盖,“到这儿了。疼么?”
方眠忍着疼回头,看见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间,连忙摇头道:“还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总要再过三天才厉害。”
“那倒巧。”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过胸前乳尖上的伤,方眠战栗着想躲,“陛下说什么?”
隋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胸前的硬挺。这发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几乎是一碰就起反应,甬道则是狭窄湿滑,里头一重重阻碍九曲十八弯,便是世间男子追逐的逐欢名器。
“没什么,今日先给你,如何?”
方眠连忙摇头,“我等得的。这里……这里人来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她这般面红耳赤,就算是她等得,看了摸了许久的男人可等不得。隋戬已褪了亵裤,露出腿间性器来,揉搓一阵,那肉棒圆头已然硬了起来,小孔贪婪地张口,吐出阳液来,“得了。”
少女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间,“别动,今日不折腾你。”
她战战兢兢,高拱着屁股,肩抵在榻上,咬着手指不敢动。软腻的胸乳被压下,腰间伤痕兀自战栗,向下是一丛耻毛,里头包裹着珍珠小核,隋戬的手指热烫,在那小珠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吟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肉,拨开闭合的肉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液浇湿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么……”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么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操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一根略微粗粝的手指已撑开娇嫩的软肉,挤入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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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刚刚浸湿的肉穴里。那花穴极窄,里头更是一层层凸起,细长的颈口拥着娇媚的肉,立时紧紧缠吸住了那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陌生柱体。
“做梦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肉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隋戬另一手按了按自己腿间难耐跳动的阳具,那物紫红着勃起青筋,蘑菇头混着腥咸气,已开始吐出危险的粘液,“做梦都在跟朕捅进你浪穴里头的珠子玩么?”
方眠肉穴里蓦地一紧,愈加急迫地含裹着那根手指抽动起来。她感受到了自己下体违逆的淫浪迎合,一阵难堪,将头整个低了下去,柔亮发丝间却露出渐渐发红的耳朵。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那难耐神情让人心里的邪念熊熊,隋戬腿间那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少女莹白的耳垂,“这么说,朕猜对了?你玩那浪穴里的珠子,玩得被拖出去了?”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骚货,怎么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男子的大手勒住脖颈,窒息感蒙了上来。少女的脸渐渐发白,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淫水早淌了下去,湿亮地滑过臀下那道伤痕,激得臀瓣一耸。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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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肉棒。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肉棒塞进眠眠的浪穴里,狠狠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淫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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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
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少女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敏感,淫水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她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陛下……求你……嗯……!我要坏掉了……”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方眠无伤的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抽插,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塞进去一般。只见不过片刻,少女粉嫩玲珑的小脚上都泛起绯红,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全身轻轻抖动,穴口里一阵阵颤抖吮吸。
他知道方眠的身体向来敏感得过头,小穴里弯弯曲曲,男人轻易就能射在里头,高潮时,肉棒就如同被千万蠕动的小嘴一齐吞吐。这样的身体构造,好处是操弄起来双方都快意,弊处却是难让她亏损过多。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
斩朱砂(H) 分卷阅读11
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方眠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隋戬将她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她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瘦的腰,将灼热的元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自寻了块方眠的帕子来擦净,整理衣襟。
榻上的小美人无知无觉地微撅着屁股,露出腿间白浊的欢好颜色。腿根兀自微微颤着合不拢,小小的穴口被插送得还未合拢,眼下是个小洞,洞里吐着淫靡的水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在静室中更添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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