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小财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洗澡的兔子
但沈安有的是办法,他让芙蓉把那日购买的豆酱坛子拿过来,房遗爱帮着揭开了盖子,才发现
第四十九章 商机的气味(新书求收藏,求推荐,感谢!)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房遗爱笑道:“难不成,你还害怕老房”
“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上次你还勇闯尚书省,现在不过是到我家做客,你怎么反倒不愿意了。”
“非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房遗爱的热情邀请,让沈安不好回绝,可阻碍沈安造访房府的,绝对不是房玄龄,而是淑儿。
房遗爱的心思,他不是猜测不到,这女人现在在房府,就是个祸害,他巴不得天天都有贵客盈门,转移视线,让淑儿无从下手。
房遗爱见他答应,欣喜若狂。
又连碰了好几杯酒,这饭桌上,最开心的就数芙蓉和阿钱,这么多的好菜,他们是左一筷子右一筷子,嘴巴就没停过。
不一刻,芙蓉就开始打嗝了。
到底是个女儿家家,要注意形象,尤其是还有房遗爱这样的贵客在侧,更不能没有体统。
可这雕胡饭实在是太美味了,要不是房遗爱在这,芙蓉非得再吃一碗不可。
她拨弄着所剩无几的米粒,忽然想起一件事。
“说起菰米饭,我听说,近来,郊外的菰好像染了病,许多都不结子了。”
“再这样下去,下半年都没有菰米饭吃了。”
“城中百姓已经请了道士作法,想要祛除疫病呢。”
“疫病是什么病”沈安心下一震,似乎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是疫病啊,很诡异的。”
说起这件事,芙蓉就来了精神,本来从刚才开始,她在饭桌上就毫无存在感,只顾着吃了。
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什么形象都没了。
这一回,可算是找到了表现的机会。
“菰苗的中间部分,原本是应该结子的,可却没有结子,长出了黑乎乎的,像肉疮一样的东西,这还得了,这菰米可是城中百姓赖以为生的食物,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渡荒的时候可怎么办!”
想起这件事,芙蓉就恨得厉害。
她小的时候,可当真是受过苦,挨过饿的,那个时候,多少饥民为了一餐饱饭,天天在山里忙活,什么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当成是好的,菰米有营养口感又好,采摘也容易,可算是长安城平民的一种重要渡荒食品。
若是今年不结子,明年还不结子,天长日久,百姓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她的悲哀却丝毫没有感染到沈安,自从听了芙蓉的描述,他就呵呵傻笑。
弄得芙蓉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郎君,有什么问题”她不解道。
“就是,从刚才你就一直笑,难道,这菰米受病,还是好事”
房遗爱近来也是被他给带坏了,看到什么都觉得能卖钱,能发财,众人的目光都向沈安投过来。
他却没法给他们准确的答案,到底能不能开发出新的赚钱门路,还得见到实物才能确定。
“你们先别急,等明天我去郊外看看,才知道。”他故作高深的说。
啧啧,还是能赚钱啊!
这几个人现在对沈安的套路也是很熟悉了,不必细说,只看他那张狡猾的脸就知道,发财的机会又来了。
房遗爱积极表示:“太好了,明天我同你们一道去!”
“啥”沈安愣了,这厮是打算常驻了吗!
“二郎,你不是说,卢夫人管的严,不让你夜不归宿吗”关键时刻,当然要找卢夫人当救兵。
“我娘啊,她现在巴不得我在你家住。”
“放心,我早就跟她说了,她说,沈郎家我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
“难道,你还不欢迎”他挑眉,一脸坏笑。
又来这一套,我能说不欢迎吗!
好在,房遗爱也知道,强行住在人家家里,这事有点不地道,所以,也就不再继续逗他。
现在的重点是,谁能帮他躲避淑儿,谁就是大好人。
…………
房遗爱走后,房府重新回归宁静。短短的两天,卢氏已经抓到了一些规律。只要儿子不在家,淑儿也就不会闹腾。
这个家就可以维持微妙的平衡。
在没有想出解决淑儿的办法之前,
第五十章 看你还敢不回来(新书求收藏,求推荐,感谢!)
卢氏刚要开口,却见淑儿又抢白道:“淑儿自知有罪,罪无可恕。可淑儿既然已经许配房家,生是房家的人,死是房家的鬼,绝无第二个去处!”
话音还未落,她就瞅准了屋内的梁柱,猛地奔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卢氏尖叫着起身,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淑儿就好像是一匹失控的野马,正冲向那根乌木梁柱。
“啊……”她发出了绝望的叫喊。
千钧一发之际,房府的婢女从旁边现身,把淑儿推到了一边。
“好险,好险。”
卢氏按着胸口,心跳的好像疯了一样。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她也已经冲到了淑儿的身旁。
淑儿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解救她的婢女,倒是很快就爬了起来。
卢氏抱住淑儿的身子,哀嚎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小小年纪,怎么如此想不开”
淑儿掩面而泣,并没有回答卢氏的问题,而是抽抽啼啼,嘴里不停念叨着自己的罪过,泪珠子就好像是断线的风筝,扑簌簌的往下掉。
卢氏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人虽强硬蛮横,却从来也没有应付过这样的女人。
怎么说呢
既软弱又执拗。
淑儿这么一闹,卢氏也彻底慌了。
连忙唤了两个婢女,将淑儿搀扶起来。
淑儿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整个身子轻飘飘的,如今,她站也站不住,就靠着两个婢女搀扶才能勉强起身。
就在这一刻,卢氏也缓过些精神来,她看着淑儿的惨状,心有余悸。
淑儿表面上还在哭泣,可这心里早就恢复了镇定。
幸亏小婢女反应快,要不然真的撞上,可让她怎么办
不说丧命了,就是毁容也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抽抽搭搭的,很快眼泪就铺满了整张脸,这眼泪,有一部分也是发自肺腑。
为了骗房遗爱回府,她容易吗!
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慌慌张张的卢氏急于安抚淑儿的心情,且退了一步:“好吧,既然你口称有罪,那就等着向遗爱请罪吧!”
“看他要如何处置你,”卢氏眯着眼,审视着淑儿,这可真不是个善茬啊。
可也别以为老娘就对付不了你。
淑儿暗笑:只要房遗爱回来,还怕她挑不起事端
“不过,”卢氏话锋一转,又道:“遗爱回来,他说了处置,你也一定要遵从,不可有二话。”
“这是自然。”她唇角上翘,掩饰住眼中的锋芒。
只要房遗爱回府,还怕他不就范
一场对峙以等待作为结束,然而,两个女人,谁都没有放弃争取最后的胜利。
她们回到各自的房间,都开始提笔写信……
傍晚,甘露殿。
日理万机的李世民难得休息,这几日他心情极佳,李治的身体康复了,高阳因为奸计得逞,也消停的很。
在儿女的围拢之中,李世民不时哈哈大笑,与寻常人家的慈父没有一点区别。
“父皇,孩儿听说,保乐坊新进了一批狮子骢,都是西域进贡来的,可否牵出来,让孩儿过过瘾。”
高阳的案上,摆着新春樱桃,其上浇了香浓的羊奶,这就是风靡长安城的奢侈水果小食。
樱桃酪。
酸酸甜甜的樱桃搭配滋味浓厚的羊奶,风味绝佳。
高阳拈起一颗,送到李世民面前,看着红艳艳的樱桃,被娇美的女儿递过来,李世民就笑的更欢了。
高阳估计,她扬鞭狮子骢这件事是**不离十了。
岂知,李世民一连吃了好几颗,脸上的笑容就没变过,一张嘴,还是不同意。
“父皇,怎么样,就让孩儿见识见识”
“是啊,儿臣也想看看。”李治亦帮腔。
高阳投来赞许的目光,李治心领神会。
他们两人日常关系很好,对各自的本来面目都十分了解。
在玩乐一
第五十一章 姐弟密谋
淑儿进房府,确实是她们俩一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他们制定了秘密通信的制度,互通有无。
原本计划十天一封信,可现在,不过五天而已,这信怎么就到了。
“拿来,我看看!”高阳心里着急,连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静儿连忙将信封递给她,高阳展开纸卷,才发现,书信很短,只有一页。
信的内容,令高阳大呼不可思议。
自从淑儿入府,房遗爱就很少回家,在有限的几次接触中,房遗爱似乎都在刻意躲避,不想与她有过多的交流。
房遗爱的表现与她们一开始的设想毫不相同。
倒是房氏夫妻,并没有像当初料想的一样,对淑儿横加指责,态度虽算不上是热情,可也还是彬彬有礼的。
如今,淑儿已经使出了一计狠招,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把房遗爱逼回来。
但卢氏的反应也让淑儿惴惴不安,她总觉得,以卢氏的强悍作风,她不会善罢甘休。
故而,在和房遗爱对峙之前,她希望高阳能做好准备,若是情况有变,一定要想好对策。
岂有此理!
高阳读罢,怒不可遏,连连跺脚,几下就把绢纸撕碎,她的反应,静儿是早就预料到了,连忙劝慰一番。
她虽然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可却熟悉高阳的脾气,公主殿下是那种沾火就着的性子。
淑儿这么快就来信,所叙的,一定没什么好事。
公主发急是必然的。
“没想到,这房二的把戏还挺多的!”
高阳攥紧了拳头,心里盘算着新的招数。
她下定决心,必须扳回一局。
“走,去拾翠殿!”
车夫听应,立刻调转了方向,静儿心下疑惑,去拾翠殿做什么,不是刚才见过吗
拾翠殿,正是晋王李治暂住的地方。
他虽然几乎是呆在甘露殿,在皇宫里却也还是有正经的住处的,一个月里,总也有十来天是在这里度过的。
拾翠殿亦属西内范围,距离甘露殿并不远,马车行进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达了目的地。
高阳急冲冲的进殿,却发现,李治并不在殿内,问了太监才知,他正在后院练习射箭。
小子还挺心急的,这身子骨才刚刚恢复,就操练了起来。
高阳见他一身狩猎服,搭弓上箭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心性野着呢。
这些年,若不是受制于身体,说不定会是兄弟之中最能玩的。
随着嘣的一声响,一支鸣镝破空而出,一瞬之间,就直抵了箭靶的中心。
“好!”
“太好了!”高阳猛拍手,清脆的响声唤回了李治的注意,他偏头一看,就笑了。
“高阳,你怎么来了”
他单手持弓,欣欣然向她走过来,其实高阳比他要大好几岁,可他却从来也不叫她姐姐,只称封号。
从他记事起,众多的姐妹中,就数高阳性情最为泼辣,胆大,时常和兄弟们混在一起。
跑马遛狗,打猎蹴鞠,样样不落人后。
在身体瘦弱的李治看来,高阳就好像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时常想,若是两人的性别若是能调换过来,或许也不错。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
看到李治眼中现出了勃勃的生气,高阳也十分欣慰,她甚至有点遗憾,再过些日子,她就要出嫁,无法和弟弟时常相见,也见证不了他成长为英雄好汉了。
“其实,你不必这么心急的,锻炼身体也要慢慢来。”她把弓箭接过来,也作势瞄了瞄准。
“你不懂,我都九岁了,像我这么大的时候,父皇早就骑马射猎了,可我还什么都不行,这以后,岂不是要变成贵戚之间的笑柄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