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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小财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洗澡的兔子

    昨天,他就提醒自己欠债的问题,这就说明,他早就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他知道的内情,比自己还多几分。

    梁公公马上接收到了信号,他是个老好人,最擅长化解这种危机,当下就站了出来。

    “老奴听说,沈全是受了骗,才借债的,后来钱柜逼迫他还钱,陛下也知道,此人一向勤勉清廉,根本无力偿还,钱柜的人就逼着他抵押房产,他一时想不开,才投了湖的。”

    “竟有这样的事!”李世民声调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显然动了怒。

    “是哪个钱柜居间的牙侩是谁!”

    他看向沈安,某人一脸懵逼状,这些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听说,只得照实说道:“是永丰钱柜,一个姓钱的牙侩,就在昨天,他还上门逼迫,殴打了微臣,微臣奋力抗争,才赶走了他。”

    沈安抓住这个机会添油加醋,还挽起了袖管,展示手臂上的淤青,证据俱在,李世民怒不可遏。

    “传令下去,查封永丰钱柜!”

    什么

    这就要查封

    李世民的雷霆之怒,让在场众人彻底傻了眼。

    金吾卫立刻行动,李世民的表情说变就变,刚才好像要吃人,这会又和蔼可亲,拉着沈全的手,笑道:“今年十几了”

    “十四。”

    “原来是武德年间生人啊!”

    看看,还是个小孩,就要承袭父业了,按理说,他的年纪还太小,不够入仕。

    但这个职位,还是落在了他的肩上。

    “你知道吗,让你们父子承袭这个职位,还是朕钦定的。”

    原来他不是沾了父亲的光,而是托了李世民的福,沈安终于找对了恩人。

    看来,父亲沈全和李世民的渊源十分深厚,既然李世民提起这件事,这就说明,他有意继续这个话题,沈安连忙表态:“沈安一定尽心竭力,为陛下效力。”

    “你这性子和沈全是一模一样。”沈安恭敬的样子,让李世民又想起了沈全。

    “又不是让你上阵杀敌,你只需要看护好了御井就是,不必如此诚惶诚恐。”

    “昨日,父皇说,沈全是父皇的旧相识,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可否说来听听。”李治伏在李世民的肩头,奶声奶气的说道。

    “那可是一段难忘的交情。”李世民深情的说。

    他看着沈安,这个孩子看起来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沈全心里的苦处,李世民全都知晓。

    既然他不愿意告诉儿子,他也选择沉默。

    沈安眼巴巴的等了许久,也不见下文,失望至极,世民啊,世民,你和沈全的交情到底到了哪种程度,你好不好说明一下。

    也好让我有个准备,以后好继续挖掘资源。

    “沈安,你父亲有没有交给你一块玉牌”

    沈安一愣,怎么,李世民也知道玉牌的事

    乖乖,这东西到底是谁的

    “回禀陛下,家父确实交给微臣一块玉牌,嘱咐微臣一定要精心保管,微臣深知玉牌的重要,就把它收在家里,没有随身带着。”他眼珠一转,连忙扯谎。

    李世民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沈安努力控制,他总不能跟李世民老实交代,告诉他,他已经把玉牌卖给房遗爱了。

    “陛下想看玉牌”他试探性的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管李世民如何回答,他现在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块玉,他是卖错了。

    “不,不,放在你那里就好。”世民爽朗的说。

    沈安舒了一口气,这时,李治又给他出了个难题。

    “父皇,儿臣的宅院和沈公家紧邻,以后,儿臣想多出宫,见见世面,行不行”

    “你哪里是想见世面,明明就是想跑出去玩!”

    李世民丝毫没留情面,当场就揭穿了李治的谎言,李治遗憾的撇撇嘴,世民戳了戳他的脑门,亲昵的说道:“不过,有沈安在,倒是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

    这怎么又把球踢到他这里来了

     




第十四章 房遗爱偷吃冰糖(求收藏,求票票,感谢!)
    能从皇城里完完整整的出来,沈安真是要烧高香了。

    李世民对待沈安,那叫一个亲切备至,好像亲儿子一般。特赐了一架双辕马车,绝对是豪华型,方便他进出皇城。

    这样优厚的待遇是沈安绝对没有想到的,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李治送了出来,两人站在车前又说了几句话,表情极为虚假,场面非常尴尬,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各怀鬼胎。

    此番见面,沈安已经彻底体会到李治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的阴暗力量,别看他比自己小五岁,然而,那思想暗黑的,简直是深不见底。

    沈安刚才见死不救,李治心里是记恨的,李世民将他托付给沈安,料想两人以后的交集一定不少。

    这个小娃娃那是揣着心思要给他挖坑跳的,沈安从他的眼角眉梢里,阴恻恻的笑容里,就可以感受出来。

    沈安登上马车,车帘落下的那一刻,他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

    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了他们这对奇葩父子,实在是命运不济。

    这刺激受的,后脑勺更疼了。

    只有再赚两贯铜钱,才能弥补沈安心灵上的创伤。

    他匆匆赶回善和坊,刚一进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甜!”

    房遗爱,他怎么又来了!

    等一下,他说很甜的东西,莫不是……

    心里咯噔一下,他冲进了庖厨,果然,房遗爱正在大口大口的偷吃冰糖半成品!

    “你说这是沈郎自己做的”

    “是啊,郎君说,再过几天它就会变成结晶,到时候,就和冬天的冰块一样透亮。”芙蓉端着瓷盖子,也舀了一口。

    “这还不能吃!”

    你一口,我一口,两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沈安若是再不阻拦,可就一个钱都赚不到了。

    “沈郎你回来了!”房遗爱很惊喜,就是嘴上一直没停。

    “听芙蓉说,这是你自己做的,你小子行啊,还有这手艺。”

    沈安嘴角抽了抽,笑着说:“你想吃,我以后再给你做。”

    “不过,这个嘛,就……”

    他把剩了一半的冰糖半成品抢救了出来,向他解释:“要是再过几天,它就会更好吃。”

    “美食也需要耐心等待。”他笑容可掬,用更长远的利益诱惑着房遗爱,幸好这孩子只是四肢发达,脑子还没有那么简单。

    只见他吞了口唾水,勉强道:“好吧。”

    “等到做好了,一定给我留一份。”

    “那是自然。”

    几人回到堂屋里,芙蓉备好了茶水,又把买来的各式各样的毕罗都摆上来一点。沈安揭开盖子一看,洁净的水面上,漂浮着墨绿色的叶片。

    不错,芙蓉这小妮子还挺有品味,没有弄那些花花绿绿的汤茶,他满意的饮了几口。

    “二郎亲自到访,有什么事啊”

    房遗爱身上穿着狩猎服,显然是刚刚打猎归来,他爽朗一笑:“我是找你拿东西的。”

    拿东西

    沈安捂住胸口,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反悔了,他要把钱要回去

    都怪自己办事懒散,就应该钱一到手,立刻就去把账消了。

    钱这个东西吧,放到自己口袋里的时候,自然是满心欢喜,一旦要往外掏,那心里的痛啊,就别提了。

    这小子若是出尔反尔,他可就赔大了。

    不对,他这里还有李世民赏赐的黄金!

    折算成铜钱,足足八十贯!

    想到这里,沈安的心又放了下来。

    表情放松道:“拿什么”

    “这你都想不出”

    “食盒子啊!”

    “那天给你送吃的,饭菜是张美手家的,可那食盒子,却是房府的,你知道,我娘管得严,从来也不让我乱丢东西,这不,今早她就发现食盒子不见了,就责问我来着。”

    “我这才想起,食盒子落在你家了。”

    &



第十五章 欠债还钱不存在的(求收藏,求票子)
    沈安用殷切的眼神看着房遗爱,料定他一定受不了自己的眼神攻势。别看房遗爱比他大一岁,可他沈安的身体里,可是活着二十几岁的灵魂。

    若论心机,比房遗爱多了去。

    我就这样深情的看着你,看着你,房二郎说吧,说出来就舒坦了。

    果然,又过了半晌,房遗爱吃光了最后一块毕罗,擦擦嘴角的饼渣,终于吐了口。

    “其实,这玉牌是家父想得到的。”

    房遗爱搔搔后脖颈,从心底里觉得,这件事做得,对不起沈安。

    说到底,这也还是趁火打劫。

    “居然是梁国公”

    “正是家父。”

    沈安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居然是房玄龄!

    那这块玉牌的来历,可是大有深意了。

    就在昨天,在甘露殿中,天可汗李世民也提起了玉牌,他虽是随口一问,但沈安知道,若非这东西在他心里的位置至关重要,他绝对不会提起。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藏宝图

    神秘钥匙

    “其实,据我了解,家父和沈伯并不相识,他为何会想要沈伯的遗物”遗爱说道。

    “你仔细想想,关于这块玉牌,梁国公都说过些什么”

    房遗爱摇摇头,颇感遗憾。

    “就是因为没有头绪,我才想问你。”

    “家父听说你家欠了债,就告诉我,让我给你钱,把玉牌买过来,具体什么原因,一个字都没透露。”

    “我也试着问过好几次,可家父嘴巴很严,就是不肯说。”

    “这……”沈安也犯了难。

    沈全坐在古井边,深沉的模样,再次出现在眼前,沈全、李世民、房玄龄,这三个人肯定都知道玉牌的来历。

    可是一人已死,只能寄希望于活着的两个人了。

    李世民是断断不敢轻易惊动的,况且看昨日在甘露殿的情形,李世民根本不会轻易吐口。

    那就只能指望房玄龄了。

    “二郎,弟弟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房遗爱猜出了个大概,爽朗道:“有话直说。”

    “你能不能试着打听一下这玉牌的来历”

    说到这件事,房遗爱便犯了难。

    他也想弄清楚这玉牌背后的故事,不过,他爹一向严肃认真,整天绷着个脸。

    尤其是面对他,更像是前世的仇人,根本没有好脸色。

    “我阿耶那里是不可能打听到的。”房遗爱抚着下巴,照实说道。

    “那,房夫人呢”沈安提议。

    “你是说我阿娘”

    “正是。”

    这房遗爱还真没想到。

    他以往虽好奇,却并不打算深挖,所以也没有考虑到母亲这一边,确实,母亲与老房同甘共苦几十年,家里家外的事情从来都是一手掌握的。

    去问问也未尝不可。

    “好吧,我去试试。”

    “拜托二郎了!”

    “等过些日子冰糖成形,我一定给你留一份大的!”沈安承诺道。

    “好!一言为定!”

    …………

    翌日清晨,招待了来取水的人,给芙蓉他们安排好了活计,沈安便要独自上街。

    不管别人怎么说,沈安自认为还是个懂规矩的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就算是有皇帝给撑腰也不能赖账,再者,他现在也有钱了,不在乎那点欠债。

    他还寄希望于永丰钱库,说不定钱牙侩会知道父亲欠债的真正内幕。

    他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正靠在墙边上,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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