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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过年就过年,怎么愁眉苦脸的?”
赵杏儿不解地窝在谢析怀里,卷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里玩着。谢析这头发保养得是真好,黑油油的,发尾修剪得齐整,带着股木槿叶的香气。
“唉,杏儿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次回去,怕是要被太后指婚了……”
谢析刻意长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余光却紧紧盯着赵杏儿的表情。
只见赵杏儿眼睛一眯,冷笑道:“九王爷对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还指望我给你拿拿主意不成?”
“没、没……”谢析被赵杏儿笑得头皮发麻,干笑着握着她的手解释,“我这不是跟你发发牢骚么……”
赵杏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把手从谢析手里抽出来:“我可当不起!要寻红颜知己你跑那妓院娼馆子里找去,少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劳什子屁话!”
眼见着赵杏儿柳眉倒竖,话越说越毒,谢析却是心情大好。他重新握住赵杏儿的手,被甩开后却也不恼:“杏儿妹妹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给母后写信,八百里加急送过去:谁敢给我说亲我跟谁急!”
“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赵杏儿恶狠狠瞪了谢析一眼,便要穿衣服下床,“你娶你的官家大小姐,我做我的江湖野郎中,正好我逍遥自在。九王爷还是快点启程回京吧,别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这小庙可装不了你这大菩萨。”
谢析一把揽住赵杏儿,不顾她挣扎,硬是压回床上。等她恨恨地松了劲儿,这才压在她身上,笑嘻嘻说:“杏儿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这大菩萨可就喜欢往杏儿的小庙里钻,别的庙我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你愿意钻我还不乐意让你进呢,姓谢的了不起啊?”
“杏儿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哪回你这小庙不是被我这菩萨冲得发了大水,哭着喊着求我入得更深一点?”
这话越说越荤,语气越来越暧昧。赵杏儿被他逗得想笑,绷起脸白谢析一眼道:“哪有拿菩萨打这见不得人比方的?你也不怕哪天打雷劈了你!”
“好好好,不是菩萨……我这根秃头和尚就喜欢钻杏儿的洞,你摸摸,它想你想得都硬了……”
谢析抓着赵杏儿的手,便摸上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是一根粗长的肉棒,坚硬勃起着,龟头膨大,像个光滑的蘑菇头一样。
别说,还真是个秃头和尚模样。
赵杏儿终于绷不住失笑,谢析则趁机缠上她,低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娇嗔的眉眼,忍不住在那鲜艳的红唇上吻了下去。
唇瓣娇软,口涎香甜,一吻上去便再也不想停下来似的。谢析用舌头熟练地撬开赵杏儿的牙关,探了舌头进去,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玩弄着,直吻得她气喘连连,口中“唔唔”直叫,眼睛也水汪汪越发雾气弥漫了。
这小奶猫一般娇软又喜爱伸爪子乱抓人的少女简直迷人到不可思议。谢析一吻好容易结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用手替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低声喃喃道:“杏儿到底为何这么美?本王莫非是中了你的毒了?一想到杏儿就硬得难受……这次回京城一回去就要待一个月,让我该如何是好……”
赵杏儿声音软软地,带着鼻音儿,回嘴道:“你去找你的新王妃呗,天下女人都长一个样子,都是两个奶子一个,谁不是?”
“本王现在对着杏儿以外的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回头非叫人传出去阳痿了不可!”谢析难耐地三两下脱了衣服,压着赵杏儿,那肉棒便抵在了小口上,声音低哑地说,“我这好东西只想留给杏儿吃,旁的人我才不舍得给……”
“谁稀罕你似的!别忘了,方公子可刚喂过我一回呢。”
赵杏儿两腿一夹,那肉棒便被夹在腿中央进不去了,夹得谢析浑身过电一般舒爽。
“好杏儿,你这小嘴儿吃饱了,本王这儿还饿着呢……”
谢析探手进赵杏儿腿缝之间摩挲着,却摸了满手的黏滑,想来是方渐那个吃饱了的混蛋留的残。醋意夹杂着欲火烧得谢析头脑不清,偏偏这赵杏儿还死夹着两腿不让他进去。谢析扶着肉棒在洞口蹭了两下,起身抬起她屁股想换个姿势开凿看看,却不留神手溜进了黏滑的臀缝里,碰到了那朵紧缩着的小菊花。
谢析灵光一闪,忽然勾起嘴角,笑道:“杏儿前面那张嘴是吃饱了,后面这张小嘴……可曾被人喂过?”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谢析:“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往这后门里走一遭……杏儿意下如何?”
谢析笑得不怀好意,手指蘸着那黏滑,沿着臀缝便朝那肛口钻去。赵杏儿虽说前面的小穴早早就开了苞,这后门可是从未被人走过。她顿时慌了神,挣扎着想躲,反倒被谢析的手指寻了路子,径直钻进去。
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觉里带着丝丝刺痛。登时赵杏儿额头便沁出层细汗,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挣扎着,粉拳不住锤在谢析胸口上:“你做什么!那里是随意能入的吗?撑裂了你要我以后怎么办?!”
“好杏儿,你别乱动……马上就松快了……”
谢析被她菊穴里的紧致紧紧裹住手指,几乎动弹不得。只是入了根手指都这么紧,想也知道,肉棒子进去该是怎样销魂滋味。欲望上来了,什么良心什么怜惜,统统都靠边站。谢析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这手指进进出出抽插起来,打着圈儿在肛口里活动着。
赵杏儿是学医的,自然这各种花样的床事都略有耳闻。这玉树后庭花如何玩,她清楚得很。如今谢析劲头上来推搡不开,赵杏儿只能默默吃了瘪,恨恨地锤了他一拳,放弃了挣扎,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起那羞人的地方来。
玉树后庭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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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赵杏儿阅人无数,后面这紧窄幽径可是从未开垦过,谢析有没什么替人放松的经验,手底下一股子蛮力气戳进去玩弄着,一根还未彻底适应便入了第二根。赵杏儿疼得一声声短而急促地喘着,眼圈儿泛红,肛口绷得死紧。
“好杏儿,你要夹死我了,手指头都快被夹断了……”
手指头绷在原地进出不得,给谢析也急出一头汗来。下身的肉棒肿得发痛,可是若就这样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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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得撕裂了不可。
“你个憨货!”赵杏儿没好气地瞪了谢析一眼,疼得咧了嘴,“你不会多抠点穴里的东西进去润滑一下嘛?硬戳什么!”
“好好好……”谢析慌忙应着,长臂一捞,环着赵杏儿的腰把她翻过来,屁股朝上,便预备掰开臀瓣替她好好松松那屁眼儿。却不想一眼便看到那臀肉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巴掌印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谢析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乐了:“原来杏儿喜欢被打屁股?”
嫩白的臀肉上一片殷红,娇媚得像是幅雪中红梅图。谢析贪恋地摩挲了一会儿,接着,掰开两瓣嫩臀,伸手进去她小穴里抠了点黏腻的滑液来,好好湿了手指,复又探进肛口里扩张。
这姿势让手指进得比刚刚深了许多。谢析温柔地,一根接一根手指往里加着。手指进去了三根,把那皱褶密布的肛口撑开成了一个光滑的圆。指腹在肠壁上抠挖着,打着旋儿,小心翼翼地按摩。
异物入侵的疼痛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排泄的欲望,加上那肠壁的异样刺激,感觉奇妙得很。赵杏儿脸上泛了红,喘息也逐渐急促起来。
“杏儿……我的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抽了手指,掏出那根粗硬如婴儿手臂的赤红阳物,草草抹了些残留的淫水权做润滑,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着那微微长了口的后穴,火急火燎地插进去,一寸寸向内深入。
“痛!!!!不行、啊!!!!”
肛口宛若撕裂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着。那粗大的阳物又烫又硬,简直像是根烧红的铁棍,直往她屁眼儿里捅。赵杏儿疼得额头登时就沁了一层细汗,湿漉漉地黏了几缕碎发上去,眼泪都落下来了,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尖叫着痛骂着谢析。
“杏儿别动……我的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
谢析也忍得辛苦。肛口紧得要命,简直像是有人拿了圈带子硬勒在了他的肉棒上一样,才进去一半,便死活再也进不去了。内里一圈软肉包裹着龟头,宛若一张娇嫩的婴儿口在细细吸吮,然而半段处却死死卡住,入不去退不得,肉棒被勒得都有些发紫,快要爆炸的欲望在身体里流窜着,顶得他从鸡巴到卵蛋都在发痛。
“杏儿……杏儿你放松些……”
谢析一边好声好气劝着,一边试着轻轻把肉棒往外抽。自然是抽不动的。臀瓣被肉棒挤得分开,肛口一圈肉紧紧绷着,都有些发白。谢析急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低头看着那嫩生生的软臀,忽然灵机一动,抬手一巴掌下去。
“啪!”
臀肉被打得一颤,跟那水玉豆腐一样,颤悠悠摇晃出一道好看的柔嫩波浪。赵杏儿被打得屁股蛋一疼,身子一个激灵,屁眼儿处却忽然放松了,那肉棒也跟着微微滑了半寸进去。
眼看着这方法管用,谢析于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断往赵杏儿的屁股上打去。原本就指痕遍布的臀肉,现在更是斑斑驳驳不忍足观,刮痧似的紫红血点子从掌印里投出来,看得谢析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抽打。
“好、好痛…………王爷不要打了…………杏儿的屁股蛋要被打烂了嗯嗯…………”
“方渐打得,我打不得?”谢析一挑眉,又是恶狠狠一巴掌下去,“杏儿这骚屁股不就是用来打的?打烂了才好,肿上个十天半个月,让你一坐那硬椅子就想起本王来!”
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分外刺激,加上肠道里那根粗硬开始抽插着干,剐蹭着敏感的肠肉,蹭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原本还疼得像是要撕裂一般的后穴,逐渐适应了这肉棒的尺寸,细嫩的肠壁蠕动着推挤着进来的肉棒,吸吮着把它紧紧绞住,欲拒还迎。赵杏儿逐渐软了身子,痛呼变得软绵绵娇滴滴,穴里也越发湿了。
谢析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吸得酥麻不断,舒爽得让他眯了眼睛,钳着赵杏儿的细腰忍不住狠狠把肉棒送进去,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少女娇媚的喘息呻吟仿佛世间最烈的催情药,他长叹一声,猛地把肉棒送到最深,得赵杏儿惊呼一声,摇晃着屁股迎合。
“小骚货,连屁眼儿都能出水……真是浑身都骚……”
谢析探手到赵杏儿身下,揉着那两团肥腻浑圆的奶子,哑着嗓子一边说着荤话,一边耸动着腰肢干。
“嗯…………原来干屁眼儿也这么舒服…………九王爷的肉棒子真厉害…………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了…………”
“以后杏儿的骚屁眼儿就留给本王一个人干……不,以后本王干你的屁眼儿,再来个男人干你骚穴,两根一起入,杏儿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再深一点…………骚屁眼儿里面也好痒…………”
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那疼痛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丝丝隐痛仿佛成了催情剂。赵杏儿被干得骚穴直淌水,抬着屁股前后摇晃着,屁眼儿夹着那根肉棒主动套弄起来,让龟头的边缘狠狠刮擦肠壁的嫩肉。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不断顶在花心上,小穴里跟着越来越湿,酥麻不止。一时间,赵杏儿甚至格外期望能再有根肉棒子进来,狠狠自己小穴才好。
“啊!!!不行、小穴里好痒嗯嗯…………前面也想吃嘛…………”
少女的呻吟声娇媚得不可思议,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伏在床上微微拧过身子来,如丝的媚眼软绵绵望着这个正在她菊穴的男人。谢析被她刺激得浑身发热,低低骂了一句“骚货”,钳住她细腰,低吼一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肉棒被那肛口紧窄的一环套弄着,像是有张小嘴儿在给他吹箫一样。肠道里被刺激得出了水儿,抽差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谢析狠狠顶弄了一会儿,得赵杏儿呻吟都变了调儿,接着,忽然停下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骚货,本王就不信了,一根鸡巴还喂不饱你不成?”
贞洁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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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杏儿大张着双腿,瘫软成一滩春水似的伏在床上,猫儿似的背向后拱起成一张弓,发丝散乱地胡乱呻吟着。可怜的小肛口被撑开成一个婴儿壁大小的圆,紧紧绷着,紫红的粗大肉棒不断在里面进进出出,搅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行了…………王爷行行好…………杏儿要被烂了…………”
红肿的阴核磨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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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床单上,布料的每一丝纤维的磨蹭都变得无比清晰。偏生那谢析还嫌这不够似的,探了三根手指进她穴儿里,合着肉棒抽插的动作抠弄着,搅得小穴里一阵淫水横流。
“啊!!!不行!!!杏儿要到了!!!”
赵杏儿猛地哆嗦了一下,尖叫着,穴肉吃力地裹住谢析的手指猛地缩抽搐。淫水泉涌似的喷出来,落到谢析手掌里聚集成晶亮的一汪。男人却依旧不肯松力,肉棒狠狠顶进肠道里翻搅,得那后穴也涌出清亮的黏汁来。高潮席卷而来,赵杏儿浑身抖动着,脚趾蜷缩而起,全身泛起一层艳丽的樱粉色。后穴也跟着前面一起带动得抽搐起来,像是千万张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到口的大肉棒子。
谢析盯着赵杏儿窈窕的腰肢,纤细的美背,手掌抓着那红肿滑腻的臀肉狠命揉着。扒开的臀缝之间,是自己坚硬粗糙的肉棒不断进进出出,被那肛口不断套弄着吸吮,简直像是这娇媚的小屁眼儿在给他吹箫似的。
“杏儿记好了,今儿是如何被本王插屁眼儿插到高潮的……”谢析一边说着这淫荡的荤话,一边用这粗粝的肉棒旋转撵磨,大开大合地干。奇异的快感里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恍惚之间赵杏儿产生了自己正在排解的错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得赵杏儿两眼翻白,口涎如丝般坠落唇角,谢析这才门一松,一股子浓沿着尿管喷涌而出,通通灌进赵杏儿的后穴里。
等到谢析拔出那肉棒子,赵杏儿感觉自己后穴是火辣辣地疼,仿佛那根肉棍从未拔出过一样,异物感挥之不去,烫热的浓更是不断从那羞人的地方点点滴滴流淌出来。被方渐和谢析两人轮番抽打过的臀肉更是又肿又痛,她翻身想坐起来,却疼得直吸冷气,身子一软,再度跌回床上。
美人被得浑身斑驳、羞愤难当的样子,让谢析心中顿生一股满足感。他连忙一把捞过杏儿在怀里,掏出帕子,温柔地替她擦干净下体那些污浊,一件一件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赵杏儿没了力气,只能乖乖任由他摆弄着,只是一双杏眼没好气地连看都不看这罪魁祸首,红唇微微撅起,一副赌气的样子。
谢析知道自己今儿是把赵杏儿得罪干净了。他笑嘻嘻拉着赵杏儿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样东西来,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这是个纯银打的物件,螺旋似的银亮圆环一圈一圈盘绕,弯曲着在尽头留下个小孔。两端和底下各垂着一条银链子,一环套着一环,赫然跟那监狱用的镣铐似的。赵杏儿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没好气地问:“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以为随便给我个小物件就能给我打发了?这破玩意儿还长得这么丑,形状跟个鸡巴似的……”
“杏儿说的不错,这正是个鸡巴用的东西这是条男子用的贞操带。”谢析掀了衣摆,露出那已然软下去、乖乖垂在胯间的肉棒,“杏儿若是不放心我这一趟京城之行,把这贞洁带栓到我身上,落个锁头,钥匙归你管着,待我们下次会面,你替我打开便是。”
贞操带?!
赵杏儿讶异地望着手中的小物件。贞操带这玩意儿她听说过,有些个行商的大户人家,家主为防自己不在时家眷与家中男丁做出那通奸的丑事来,便用青铜打了穷绔让女子穿上,落上锁,钥匙自己着保管。穿上后,女子整个阴部被锁住,只留下个小口供尿水和经血流出,连自渎都不能。她自己便经手治过不少女子穿了这贞操带、清洁不当引起的妇人病。
只是,她还从未听说这世上有男子穿贞操带的!
“这是苗疆那边的匠人做的。”谢析卷了一缕赵杏儿的头发玩弄着,听懂了她疑问似的一五一十解释,“苗人善做银器,那边风气又是女子泼辣大胆、男人温和窝囊,整个与汉人反了过来。这汉人的贞操带传过去,便成了用来锁男人鸡巴的玩具,复又传了回来。听说现在在中原也是流行得狠被那有龙阳之好的人,用来锁自家的娈童男宠了。”
赵杏儿失笑:“这娈童平日里用的也不是前面那根啊,就算锁上了,随便找个谁的鸡巴,一样能被入得自己爹妈都不认得。”
“杏儿放心,本王可是只用前面这根。谁敢动本王后面,本王顶把他剁成肉泥!”
杏儿横了他一眼,问:“若是我动你后面呢?”
谢析一僵,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后臀,紧张地看着赵杏儿:“杏儿可别跟本王开玩笑……”
“凭什么你入得我后面,我入不得你的?”赵杏儿故意绷起了脸,冷冷地甩着手里的银链一圈圈绕在指上,“谢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从小你没学过?”
“我……我……”
眼看着谢析结结巴巴脸都胀红了,赵杏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起来,我给你锁上。”
赵杏儿起身,把银链子饶过谢析腰间,扣在背后的腰眼上。椭圆的螺旋环套严丝合缝扣到肉棒之上,下方的链子绕过腿间,搭扣扣上腰间的链子,再落上一把小巧致的钢锁头。
许是刚刚的言论真的吓到了他,赵杏儿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扫过谢析肛口时,身下这男人猛地瑟缩一下。
赵杏儿忍住笑,心道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机会定要让谢析也跟那方渐似的,体会体会这菊花被人穿的滋味。
钥匙上拴着条皮绳,被谢析挂到了赵杏儿的脖颈之间。两个穴口都被得红肿不堪的赵杏儿,被谢析抱着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送回了陈府。
第二日,谢析便辞别了桐湖,启程往京城去了。陈知县和方渐都前去送别,杏儿也跟着去了。城门口人多,也不好做什么亲密的举动。谢析礼貌拱手道了别,微笑着深深地看了赵杏儿一眼,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这一直死皮赖脸混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了。赵杏儿隔着衣服抚摸着胸口那把钥匙,望着远去的马车,忽然之间,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而方渐,则一脸得意地在这冷飕飕的冬月底摇着折扇,望着赵杏儿的眼神毫不掩饰,就差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了。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红杏出墙,陈汝耕倒是定力极佳,目不转睛望着城外,硬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直等到那马车没了影子,陈知县才一摆手淡淡地道:“各位,都回吧。”
谢析一走,方渐的纠缠是更




艳骨神医(H) 分卷阅读48
加变本加厉,甚至一直到了腊月底,临启程回去方家过年的当天,方渐还不忘大清早拉着刚到医铺的赵杏儿,去那无人的角落,狠狠在她小穴和嘴里都弄一番,这才舍得上马车离开。
结果,赵杏儿一整天都在对着南京府的方向恨恨地暗骂着,害得方渐在马车上是打了一路的喷嚏。
这些按下不表,刚刚过完正月十五,正是立春这一天,这知县府里却忽然来了两个风尘仆仆的皇宫钦差。陈知县连忙带了一家人去,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桐湖县知县陈汝耕自就任以来,施政有方,吏治清明,民有所安,百姓和乐。其才不可不嘉,功不可不赏。兹升任陈汝耕为蜀中益州路太守知州事,即刻启程。钦此。”
钦差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院落里。陈汝耕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愣了半天,直被那钦差侍卫笑着调侃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接旨!”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起身上前接过圣旨,跪下对着这圣旨朝天大喊一声:“多谢陛下赏识!臣谢主隆恩!”
赵杏儿跪得腿发麻,见陈汝耕起来,刚想揉揉腿站起身,忽然却见到那钦差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锦缎的卷轴来。
“陈赵氏可在?”钦差向着一众女眷的方向问着,“赵杏儿,出来接旨!”
“我?!”
赵杏儿指指自己,困惑地走上前,在众人前乖乖跪好。
“听闻陈家儿媳赵氏杏儿有绝世医术,治好朕手足疑难之症,且为民献染布之策,蕙质兰心,才绝过人。此等奇术绝不可私藏于己。朕欲在蜀中设立医术教学之所,特令赵氏杏儿前往,封西南医学院院长,官从六品。钦此。”
如果说刚才陈家一家子人还是惊喜,现在则是彻底惊得连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这年头,女子做官的本就罕见,让赵杏儿主管新开办的医学院就算了,竟然还封了个六品官?这皇帝,是吃了谁的迷魂药?
只有赵杏儿,咬着牙,挤出个笑容来,跪下接了圣旨,低头叩拜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大声骂道:
谢析!!!!你个借花献佛、公器私用的混蛋!!!!
看我去了蜀中怎么拾你!!!!!!!!
蜀中篇:御医章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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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府。
陈汝耕到任已半月有余。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陈太守也不例外,每日又是交接又是应酬,忙的是脚不沾地。
然而跟着一同前往的赵杏儿,却是在这“西南医学院”里,待得有些不是滋味。
受朝廷应招来这医学院的,大多是些资深年迈的民间名医,他们自然是不把这无名无姓的年轻小女子放在眼里。赵杏儿虽名为院长,又带了个从六品的官衔,却是根本使唤不动这些个心高气傲的糟老头子。他们眼里俨然只有朝廷委派来的另一位管事人太医院最年轻的御医、医学院的主事加副院长章南烛,竟然是生生把赵杏儿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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