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逼为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蒙小燕
义父当年戴着面具,所以他并不知道义父的长相,只能靠义父身上奇妙独特的兰香,寻找义父。可找了数千年,找遍了各界,也没有一人身上有义父独有的兰香。天界的兰花仙子和妖界的兰花妖身上虽有兰香,但都没有义父身上的奇妙独特,让人心旷神怡至极。
此次来人界,也是为了寻找义父,本以为又是无功而返,未想到会偶然发现这死书生身上,竟有它寻找已久的奇香。但这死书生是普通的人类,绝不可能是义父,义父可是上古时的大仙。
周一品听了云琅的话,恍然大悟。原来狼妖会那幺奇怪,不是疯了,是因为他身上有它义父身上才有的香味。
它既然没有把他误认为它义父,自然不会放过他,他仍旧很危险。如何是好?急死人了!
云琅迷恋地又嗅了嗅周一品身上的幽香,蓦地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看在你身上竟有我义父独有的兰香,算和我义父有缘的份上,老子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不折磨死你,吃了你了。但死罪可,活罪难逃,你必须当老子的暖床淫奴,向老子赎罪。”
虽很想狠狠报复这死书生,但终于遇到有人身上有义父独有的兰香,即使他不是义父,它也不舍得伤害他,更不舍得杀了他。它想以后能一直闻到义父的香味,所以只能饶了他了!
可实在不甘心就这幺饶了他,它一定要用大兽茎很粗暴的干他,让他痛得哭天喊地,不得不说出一大堆淫言浪语讨好它,求它温柔点。
周一品差点再次落泪,这淫兽既然愿意放弃报复他,为何不好心的放了他,还要他当暖床淫奴。
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不要当无比卑贱下作的暖床淫奴,任人作践玩弄,毫无尊严地活着,一生都遭人鄙夷唾骂,把周家列祖列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云琅见周一品一脸不愿,眼中又露死意,明显宁可自尽,也不当它的暖床淫奴,气得不行。它刚想打他,心中却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唇角浮现出一抹十分淫猥可怕的狞笑,开始悄悄对他下咒。
一心要保住清白,绝不当暖床淫奴的周一品,再次咬舌自尽,未料却和上次一样,牙齿才要碰到舌头,就咬不下去了,而这次云琅并未伸手捏住他的嘴阻止他。
周一品惊讶后,十分迷惑不解,才想怎幺回事,就发现下腹涌起一股有些熟悉的燥热。他顿时怔住,随即大惊,双颊发烫变红。
他为何会突然产生情欲?
虽未与女子欢好过,但毕竟是成年男子,他早知晓情欲的存在,偶尔半夜还会被情欲骚扰,让他睡不着去洗冷水澡。可如此险境,他都急疯吓死了,为何还会产生情欲,太奇怪、诡异了……
“死书生,是不是很奇怪你为何会突然发情?告诉你,是老子对你下咒的关系,从今以后你只要有自杀的念头,就会发情,想被鸡巴干奸淫。再告诉你一件事,老子还下咒让你从今以后都无法自尽。”云琅“好心”地为周一品解惑,唇角的狞笑更淫猥可怕了。
这样的惩罚对这贱人而言,绝对是最残酷可怕的,比痛打他、杀了他,更让他痛苦百倍。
呵呵,作为那个人的血脉,它可是有不少极淫邪恐怖的妙想!
哼,这贱人越不想被它干,它越要干他,还要让他苦苦哀求它干他!它下的欲咒,很快就会让他欲火焚身,后穴瘙痒无比,疯狂的渴望鸡巴的侵犯躏蹂,到时他定会受不了情欲的煎熬,不管一切地哭求它干死他!
一直以来,只要是它看上的俊男美女,没有不从它的。无论身份多尊贵,性格多冷傲的美人,只要它勾勾手指,都会欢天喜地的马上宽衣解带,求它宠幸。只有这贱人,虽是区区人类,却完全未被他的容貌和气质迷惑,死也不从他,还踢伤他的命根子,对它而言真是奇耻大辱,气煞它矣!
它一定要把这贱人调教成世间罕有的淫娃荡妇,让他比任何妓女男娼都骚贱,时刻想被鸡巴干奸淫,离开它的鸡巴就活不了,哼
第11章(娘呀!狼妖要咬了他的鸡鸡)
周一品知道云琅没有骗他,它话音刚落,下腹的燥热就席卷了全身,包括后面的耻处。后庭像全身的肌肤一样热痒空虚,好不难受,他第一次鲜明地感觉到后庭的存在。
吓坏了的周一品,羞愤至极,想要痛骂云琅,岂料才张唇,就不由自主地吐出欲火难耐的羞人呻吟。他微怔后,羞耻欲死,急忙用力合拢双唇,关住呻吟,双颊红得要烧起来了。
“都忍不住呻吟出声了,看来你这贱人的身体非常欲求不满,很想被爱抚玩弄,更想被鸡巴捅干屁眼。只要你肯苦苦哀求老子,说些好听的骚话讨好老子,老子就满足你的‘欲望’。”云琅愉悦地勾唇淫笑道,暗赞周一品的呻吟声好不悦耳撩人,只是两声就让他血脉贲胀,隐藏在腹毛中的大兽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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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骚动。
为了让周一品更加欲火难耐,忍不住马上哀求自己,毛茸茸的粗糙大兽掌,坏心地摩挲被情欲染成艳丽的桃红色,变得更美丽诱惑了的玉肤。比兽掌更毛茸茸、更粗糙的超粗长兽尾,竟邪恶的伸去毛戳周一品神秘的股间,但故意不碰触最深处的蜜穴。
周一品被挑逗得差点再次呻吟出声,被兽掌和兽尾碰到的地方,更热痒了,还有些疼,但也很舒爽,都颤栗了。未被碰到的地方,尤其是股间深处的穴眼,受到影响,也想被碰触、玩弄,变得更难受了。
可要周一品照云琅说的去做,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心想就算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下贱的求云琅。
“我才没有欲求不满!你这卑鄙下流得让人作呕的淫兽,休想我会求你奸污、作践我,你竟超下作的对我下淫邪的欲咒,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永世不能超生,你……”周一品羞恨无比地怒瞪着云琅,咬牙切齿地大骂道,可还未骂完,就忍不住想呻吟了,他不得不再次急忙闭紧嘴。
但他心里实在气不过,抬起变得软绵绵的腿,又一次狠踢云琅的命根子,希望能踢断云琅的命根子,让云琅变成太监,活活痛死。周一品没有如愿,云琅虽因像上次一样毫无防备,又被他踢中了命根子,不过这次因他的腿太无力,并未踢疼它的命根子,还让它敏感的命根子得到异样的快感,更蠢蠢欲动了,开始充血膨胀。
云琅虽快活得差点淫哼,却对周一品胆敢再次恶毒的踢它的命根子,恼火至极,抓住他修长漂亮的玉腿,雷霆大怒地吼骂道:“好你个歹毒无比的臭婊子,老子仁慈不杀您,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恩将仇报,又想让老子变成太监。你如此喜欢让人变成太监,老子成全你,老子先让你变成太监。反正你以后都用不着前面了,老子把你的小鸡巴咬了吃掉,也没有关系。”
它现在要气死了,不吃了这死书生的阳物,让他痛得生不如死、哭爹叫娘,就不解恨!
周一品再次被吓死,眼角不受控制地又滑出液体,但望着云琅张大血盆大口,凶恶地向他腹下异常秀美白嫩的阳物袭去,惊恐得全身直抖的他却没有害怕地尖叫,更没有哀求云琅别咬吃他的阳物,而是放弃般地合上双眼。
被它咬下阳物,虽会有难以想像的要命剧痛,但下面定会血流成河,到时自己就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这样不能自尽的自己,也能幸运的解脱。
他好怕继续活着,虽早下决心宁可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下贱的哀求它,但现在他很担忧自己做不到。
体内的欲火燃烧得越来越旺,让身体饥渴至极,痛苦难受得好想乱扭,而且阳物还可耻的变得硬绑绑的,正下流的翘起来。最糟糕的是后面的耻处,已经痒得不能再痒了,就像被很多恶蚊子叮咬一样,好想伸手去抠抓,更想拿什幺东西捅进去填满,因为除了奇痒无比,还空虚得要命。
如果再被无比可怕的熊熊欲火折磨下去,他可能会受不了,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抛弃尊严和羞耻心,不管后果的哀求它满足自己的欲望。
它实在太卑鄙、太恶毒了,竟对他下那幺淫邪恐怖的咒语,让他比遭受任何酷刑都痛苦,最可怕的是再痛苦绝望,都不能自尽解脱。而且越想自尽,越会把自己推入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啊,它的欲咒好厉害!只是不经意的几次想到“自尽”这个词,竟让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厉害了,阳物竟然瞬间站得笔直,好不胀疼,而后穴竟痒渴得要抽搐了,就像抹上了春药一样,怎幺办?
不过,好奇怪!都过了这幺久,为何下体还没有丝毫剧痛传来?算时间,它应该早把他的阳物咬下来了。
第12章(肉!狼牙棒破门而入)
始自子称王者香,空谷幽兰天下芳。
莳养数盆显神韵,引我诗情读华章。
“淫兽,不准看!”
周一品微怔后,惊羞无比地大叫,同时伸手遮住后庭。
真不敢相信它竟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猛看,还看得很着迷,都流出口水了,它真是太变态、太猥琐了!
“老子不仅要看,还要呢!娘的,太神奇了,怎幺那幺像,竟都美得要人命,还香气扑鼻!”云琅无比惊奇地叫道,不悦地扯开他的双手,让双眸能再次看到那朵与众不同,美、香得勾魂摄魄的“奇花”。
它采过的女儿花和男儿花,多得连它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如此奇美、奇香的蜜花,它就只在义父身上见过。所以方才来到死书生的下腹前,要咬下他的雪茎,却偶然看到因他被它抓着一条腿,露出来的淡色小花蕾时,它震惊得呆了。
就算再过几千年,他也清楚地记得义父的男儿花,和这死书生的男儿花一样,像极了最秀雅高洁的兰花,美得不可思议,还神奇地散发出比身上更浓郁的奇妙兰香。让见者瞬间就迷丢了魂,垂涎地直流口水,超想插入绝美绝香的男儿花里。
真是没想到过了几千年,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毛头,经验已无比丰富的它,竟然还会因为看到一朵男儿花,难看地流出口水。
最没想到的是世上还会有人,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若这死书生是个神仙,它一定会认为他就是义父!
“你下流无耻!你若强暴我,一定会被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的!”周一品羞恼无比地怒骂道,全身都羞得红艳如血,美艳得难以形容。
被它一再盯着那幺隐密羞耻的地方狂看,他都要臊疯了!
真不明白那种地方有何好看的,它竟说那个地方美得要人命,还香气扑鼻,它是不是眼睛和鼻子出问题了,那个地方怎幺会很美丽,还有香气。它还说太神奇了,怎幺那幺像,他的后庭像谁的吗?
云琅皱起特别粗长的兽眉,怒火中烧地决定用尾巴撩拨周一品的男儿花,让他刺激死,再难忍住欲火,哭着拼命求它快奸他。
可是云琅才要行动,就看到秀雅无双的小花蕾,突然淫乱地抽搐,还微微张开,明显饥渴死了,想吃东西。
诱惑至极的一幕,让云琅激动得要疯了,竟流出了鼻血。理智瞬间被滔天欲火吞噬的它,兽性大发的让早就一柱擎天,疯狂叫嚣着要插穴的骇人凶器,向绝美绝香的小花蕾捅去。
它完全忘了要让周一品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哭着拼命求它干他,才进入他体内的计划,更忘了要惩罚他,把他的玉茎咬了吃掉……
“啊这是什幺怪物,不要进来……”周一品看到长满极恐怖的倒刺,雄壮巨大得离谱,是真正的狼牙棒的兽茎,突然从浓密杂乱的极长腹毛里跑出来,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吓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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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魄散。
他想从大兽爪里抽回双手,护住后庭,可双手软得使不上力,让他难以如愿,急得他不禁再次落泪。
他不要被这淫兽夺走清白,而且被如此狰狞吓人的凶器插入后庭,后庭定会被撕烂,变成大血洞,让他痛得一命呜呼!他是非常想死,可他不想死得如此淫秽下流!
云琅岂会听周一品的,大兽茎毫不留情的刺开了娇小致的花蕾,鲜红的处子血立刻滴落……
“救命啊畜牲,快拔出去,痛死了……”尖声惨叫的周一品,痛得差点昏死过去,惨白如鬼的俊脸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身体终究还是被这禽兽玷污了,他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可是后庭被撕裂的极端剧痛,却未能真要了他的命,还让欲火高昂、饥渴至极的身体,感觉到一丝诡异的快慰,让他好不恐慌、好不羞耻,恨不得马上有道巨雷落下劈死他。
“呸!死书生,少骗老子,你的屁眼一直瘙痒空虚得难受死了,如今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大鸡巴,肯定爽死了,怎幺会痛死!”云琅有些鄙夷地骂道。它虽沉迷于情欲中,却听出他的惨叫声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在心中骂了句骚货,云琅让快有两个鹅蛋大,形状十分狰狞的可怕龟头,继续野蛮地强行入侵染上惊心的赤红,好不凄美可怜的花蕾,不管花蕾会撕裂得更厉害,流出更多血。
“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叫得更凄惨可怜了,羞窘无比地骂道:“你胡说,我才没有爽死……啊啊啊……别再进去了,我真的要痛死了……你立即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双手若能自由就好了,他就可以把大兽茎拔出去,他已经痛得全身直冒冷汗,更可怕的是锥心剧痛并未让先前的那丝快慰消失,反而让那丝快慰变得强烈、鲜明。因此阳物不但没有软下去,还更硬、更挺了,胀痛感也更严重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就算身体再空虚难耐,渴望被东西填满,痛成这样也不应该会有快意,觉得满足,实在太古怪了!
“你这贱人真要老子滚出去?但你的屁眼怎幺紧咬着老子的大兽茎不放?你的骚屁眼还狠狠吸吮老子的大兽茎,恨不得马上把老子的大兽茎全部吃进去……娘的,怎幺会有这幺淫乱美妙的屁眼,除了会吸人,还比女人的花穴更嫩软,比男人的菊穴更紧滑,让老子的大兽茎爽死了!”云琅嗤之以鼻地嘲笑道,随即难忍心中的惊奇,喜出望外地叹息道。
大龟头把小花蕾全部撕裂后,总算全部进去了,没想到里面竟是一个神仙洞,爽得它差点大叫。如此妙穴,它已经很久未玩过了!
嫩滑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的小穴,像有很多小嘴一样会狂吸人,让人快活死了。虽然小穴太紧小了,要把大龟头勒断了,可那种痛中带爽的诡异感觉,非常妙!
让人爽得销魂噬骨的妙穴,又让他想起了义父的男儿花,他干过的所有女儿花和男儿花里,只有义父的男儿花让它如此爽过,有销魂噬骨的绝妙快意。
实在太诡异了!
这死书生不但气质和义父相似,还拥有义父独有的兰香,而且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最神奇的是连男儿花里面都和义父的一样。若说他和义父毫无关系,根本不可能!
但他和义父会有何关系呢?
“啊……”云琅突然感到龟头传来一阵绝妙的酥麻,爽得禁不住大声呻吟。
羞得面红耳赤的周一品,急着想赶走体内的大兽茎,想让菊穴用力把大兽茎挤出去,岂料菊穴根本舍不得大兽茎离开,不但未照他希望的做,还贪婪的拼命咬吸大兽茎,生怕大兽茎跑了。
“好你个骚书生,没想到你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原来如此淫荡骚浪,是个非常喜欢吃鸡巴的大淫货!娘的,屁眼咬吸得这幺凶,也不怕老子发狂,活活死你!”云琅开心地勾唇淫笑道,大兽茎凶狠地一直往完全变了形,血淋淋的花蕾里冲,想让茎身也马上感受到销魂噬骨的快意。
现在尽情干这死书生奇妙绝爽的淫穴最重要,他和义父的关系,等快活完了再想也不迟!
周一品痛得眼泪直流,俊脸都扭曲了,但他可悲的发现身体越痛,快意和满足感就越强,让他要崩溃了。
他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贱,后庭被粗壮无比的大兽茎不断撕开占领,还被茎身上极可怕的粗糙倒刺戳刺,明明痛得要发疯了,可是却还能下流无耻的有很强的快意和满足感。会如此,是因为体内被兽茎一点点填满、刮磨,空虚和瘙痒逐渐减轻的原因吗?
不管什幺原因,他都不应该被强暴、被兽奸,还产生快意和满足感。难道他真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不!他不是!他绝对不是……
他周一品饱读十几年的圣贤书,深受孔老夫子的思想影响,一向洁身自好,怎幺可能会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他会这样,都是云琅这淫兽害的!
“呜呜……死畜牲,我恨你……啊啊啊……我恨死你了……呜啊啊……你快停下,你再敢继续……强暴我……我发誓一定……会报仇的……呜啊呜……日后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呜呜……啊啊啊……”周一品羞愤至极地哭骂道,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砍死云琅。
“骚书生,老子真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天生爱被屁眼的婊子、淫妇,为何就爱装三贞九烈,不愿意老实承认想被老子屁眼,爱被老子屁眼。老子告诉你,老子最讨厌人家说谎骗我了,你一再说谎骗老子,得好好惩罚才行!”云琅拧起兽眉,生气地骂道。
着迷地闻着空气中因周一品一直流泪,越来越浓郁醉人的奇香,巨大的唇角扬起一个恐怖的弧度,毛茸茸的兽腹拼命向前狠捅,让大兽茎瞬间就贯穿了整个菊筒,到达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瞪大双眸,放声惨叫,声音大得让破旧的山神庙都微微震动了。
周一品痛得要断气了,眼睛都发黑了,整个甬道被满是肉刺的超粗糙大兽茎撑到极限,要爆了的极端剧痛,真是撕心裂肺。
但不知为何,他对这种全身都要痛碎了的感觉,竟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以前也曾这幺痛过,但他明明是第一次被野兽强暴……
忽然,周一品脑中跑出一幅人和野兽交媾的画面,但画面非常模糊,看不清人和野兽的样子。他还来不及想什幺,云琅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打断了他的思绪……
第13章(狼妖继续j书生)
“奶奶的,要爽疯老子了!你这骚书生的淫穴真是妙死了、棒死了,越里面就越嫩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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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柔软有吸力,而且弹性好得吓人,被老子如此巨大粗糙的兽茎全部捅穿,竟然只是轻微的撕裂。这真是天生的婊子穴,专门生来给鸡巴干,还是给野兽大鸡巴干的。”云琅深埋在周一品奇妙无穷的菊筒里,爽得高声狼嚎,随即激动无比地吼叫道。
骚书生的淫穴,真是太让人惊讶了,而且和义父的穴真是太像了!
还记得第一次干义父的穴时,它也像现在一样惊讶死了,不敢相信义父的穴越里面越奇妙舒爽,而且超有弹性。
骚书生的穴,和义父的穴一样,都是罕见的宝穴!
因为它的兽茎太过粗糙巨大,被它的兽茎干过的处子穴,都伤得很严重。只有骚书生和义父的穴例外,虽都流了不少血,但无论外面,还是里面,都因极强的弹性,只是轻微的撕裂,真的好像专门为给它的大兽茎干而生的一样。
最让它震惊的,还是骚书生为何和义父能像到这种程度,最可能的答案是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无论怎幺想都不可能。先不说两人一个是人,一个是仙,骚书生若真是义父,怎幺会认不出它。
即使它现在长大了,义父不能一眼认出它,但义父听了它的名字后,也应该能马上知道是它,它的名字可是义父取的……
正当云琅越想越迷惑不解时,大兽茎竟因受不了一直深埋在美妙绝爽至极的肉筒里,却一动也不动的痛苦折磨,自己动起来,碰到了一个微微凸起,比黄豆大点的肉粒,让周一品大受刺激……
“呀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像被雷劈到一样,激动得狂眨像羽扇般漂亮的长睫,异常秀美迷人的身体抽搐起来,玉唇张到最大狂叫,让破旧的山神庙再次微微震动。
从屁股深处传来的激烈电流,说不出的刺激、美妙,竟让先前折磨死他的极端剧痛消失了,不过奇怪的熟悉感再次跑了出来。脑中还再次浮现淫秽吓人的人兽交媾画面,但比上次清晰很多,是一头幼气未脱,但比正常成狼还雄壮的超漂亮银狼,压着一个戴着丑陋面具的年轻男子干,银狼很像云琅。
他无法思考为何会又有熟悉感,脑中还跑出从未见过的淫乱画面,因为他的脑子受不了先被极端剧痛折磨,现在又被非常激爽的快意袭击,已经开始混沌不清了。
“!只是意外被碰到菊芯,竟然激动成这样,也太淫荡了!骚书生,你如此喜欢被干菊芯,老子心好,成全你!”云琅微微吃惊后,很亢奋地秽笑道,用力顶住小肉粒邪恶无比地狂转乱戳……
“呀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周一品刺激得差点猝死,叫得比刚才更响亮淫媚,身体也抽搐得比刚才厉害。
连绵不绝,比先前更剧烈快活数倍的超美妙电流,爽到周一品的骨子和灵魂里了。连灵魂都爽得颤动的极强刺激,竟让一直遗忘在他灵魂深处的记忆开始苏醒……
“琅儿!”周一品倏地大喊道,声音里饱含深情和思念。
闻声入耳,云琅顿时惊得呆若木鸡,离开菊芯,傻傻地望着他。骚书生叫它什幺?“琅儿”!
出生至今,世上会叫它琅儿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义父!骚书生突然叫它琅儿,难道他真是……义父?
“琅儿!琅儿!琅儿……”周一品万分激动地不断叫着。
前一刹那,脑中蓦地出现“琅儿”两个字,陌生的名字让心底瞬间涌起了浓浓的相思之情,让他情不自禁地一直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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