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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妥协吗?放下身段跟这些狐媚子一般争宠乞求他垂帘吗?她要强了半辈子,她做不到,尤其是她对这个男人全无好感,全无念想,她要霸着他,只因为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她的,就算她嫌弃不要,别人也别想染指;她霸着他,同样也是为了她的儿女的前程未来。
那女人轻轻的推拒了骆荣平的搀扶,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夫人贤良,贱妾却不能恃宠而骄没了规矩。”看向刘氏,弱柳扶风的模样,却规规矩矩行了大礼。“贱妾原本是要与夫人敬茶的,只是此时过去,恐会扰了夫人歇息,却不想叫夫人亲自走一遭,贱妾真真是罪过了,还望夫人赎罪。”





戾王嗜妻如命 分卷阅读69
刘氏扯了扯嘴角,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可是这种对手,让人全然畅快不起来。这女人本身就不好对付,加上有骆荣平偏帮,想要踩死她,想要弄掉她肚子里那个可能威胁到她儿子的贱种,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瞧妹妹这话说的,我知道是爷心疼妹妹,敬茶嘛,就那么回事儿,敬不敬都无所谓,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谁还能说什么不成。你现在身子重,好生养着才最要紧,有什么需要,只管与我说一声。”
妾室与主母敬茶,那是天经地义,不走这一程序,就是不得主母认可,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明白现下是什么处境,刘氏今儿的怨气实在太重,实在忍不住话中带刺儿。
骆荣平看向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正欲开口,那女人却悄悄的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妹妹初来乍到,自然要劳烦姐姐一二,到时姐姐莫要嫌弃妹妹麻烦就是了。”很乖觉的顺着刘氏的话就改了称呼。
她的动作,看似隐晦,却明显是做给刘氏看的,刘氏自然不会错过。她被刘氏刺了,却不反驳,更是不让骆荣平为她坏了他们间的夫妻关系,这种没有表现出来的隐忍,委屈,宽容,对比刘氏的作为,在骆荣平心中的形象无形间越发的美好可人,加之他对刘氏的心狠手辣一清二楚,自然越发的厌恶。“明早再敬茶,还有这边的事儿你不用管,一切花销都从我账上走,菀娘要养胎,日后请安也了,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第061章:又在背后使坏招
刘氏的指甲几乎陷入了肉里,三房没什么钱,她扣扣索索的过日子,而骆荣平却也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大手大脚,现在又要将钱财肆意的花在一个女人身上,好,当真是好得很!而这个女人,还真是半点不能低估,第一次短暂的交手,就让她一败涂地,刘氏活了半辈子都没这么惨败过,千万别落到她手上!
骆荣平如此的不留情面,刘氏也不想伏低做小,敛了笑,冷着脸,“爷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不过,菀娘?这名儿还是改改比较好,不管是哪个字,这一开口可就与三丫头的闺名撞上了,娘若是知道了,该不高兴了。妾身告辞了。”
骆荣平脸色变了变,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拉着女人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日后,爷叫你浣娘好不好?”事实上跟靖婉扯不上什么关系,可刘氏说的没错,骆老夫人会在意,他心里不痛快也得改。
“不过是个称呼罢了,爷想叫什么都可以。”浣娘靠在他肩头。“能得爷真心相待,便是叫妾身立刻死了都甘愿。”
“别胡说。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日后的日子长着呢。爷早与你说过,与刘氏只是面子情,她如果对你做什么,你不必忍让她,她是个好面子的,不会自己将事情抖出去,所以你大可不必看她脸色,小心翼翼的过活。”
“夫人是妻,妾身是妾,就算夫人做些什么,那也是理所当然的,闹起来总归不好看,正所谓纸包不住火,万一被人知道了,对爷的名声不好,这是妾身万万不愿看到的。而且算起来,是妾身跟夫人抢了爷,夫人不痛快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妾身是不会与夫人起冲突的,不过爷不会让自己吃亏的,爷且宽心。”
“你呀,说什么抢不抢的,爷就是你的。”浣娘的这份如同解语花一样的温柔体贴,让骆荣平很是受用。
浣娘娇柔的笑,甜甜腻腻的叫了声:爷……“对了,爷,刚才夫人提到三姑娘……”
“二哥的嫡女,老夫人很喜欢她,你别往她身边凑,她受老夫人影响,不喜欢妾侍,你惹她不高兴了,爷也保不住你。”骆荣平开口道。
要说骆荣平忌惮靖婉倒也不至于,在他看来,就是一姑娘家,早晚要出嫁,就算她压制自己女儿,他心里不高却也没多余的想法,他们三房与二房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不管她嫁得好不好,都与他没多大关系,在这一点上,骆荣平倒是看得很通透,至于自己那嫡女老是与她争锋相对,曾也说过一两次,后来是懒得再开口。不过自己的妾侍却不一样,有个万一,老夫人一句话就能打杀了,所以远远的避开是最好的选择。
浣娘的目光在骆荣平看不到的地方闪了闪,“妾身知道了。”
且不说刘氏回去之后如何的大发脾气,反正骆荣平带人回来且怀孕的事,骆家人基本上都知道了,毕竟在场的人不在少数,三房能在其他人的院子里安插眼线,他们院子里自然也有别人的眼线。龚嬷嬷对这些弯弯绕绕的非常清楚,往往听三分,就算不亲自去“听墙角”,也能往深里想到七分,如此,靖婉能知道得比其他人更详细。
靖婉趴在软塌上,由着丫鬟给她按摩,虽然手法没龚嬷嬷老练,但也不算差,龚嬷嬷脚上有伤,白日里却还是围着她转悠,虽然已经确定好了不少,靖婉还是不肯让她继续劳累,她不愿回去歇着,也就让她坐在一边瞧着。
靖婉听着龚嬷嬷经声细语的说着,原本昏昏欲睡的,倒是清醒了三分。颇为怀疑的开口,“三婶这般的欺负到我们二房头上,我还想着要怎么回敬她一下,不曾想,这刚瞌睡,就有人递上了枕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及时,而且还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想来是巧合了,那女子多半是早就被三爷养在外头了,今日才察觉出来怀了身孕,就趁此机会让三爷带了回来,毕竟庶出的子女,再加上外室子的名头就更不好听了,依照三爷对那女子的在乎程度,吹吹耳边风,达成进骆家的目的并不难。”龚嬷嬷说道。
“嗯,大概真的是巧合吧,如果是人为,岂不是早就在算计三叔以及三房了,三叔还不值得外边的什么人如此算计他,而自己家里边,三叔威胁不到大伯,大伯自然不会这等功夫,而我爹,还真没把三叔放在眼里。暂且瞧瞧吧,三房若是够热闹,那咱们瞧着就好了,若是不够热闹,倒是可以加把柴火。”靖婉说着,声音渐渐的低了,好似要睡着了。
龚嬷嬷有些神色莫测,是啊,骆荣平是不值得外人算计,可是那位就见不得姑娘你受欺负,欺负你的人,不用你动手,他都会帮你百倍千倍的讨回来,知道你与三房不睦,在你进京前老早就开始布局了,骆荣平不是其他时候将人带回来,偏偏是今日,还真的不是巧合呢,毕竟其他任何时候都不能将刘氏气得那么狠不是!
要说李鸿渊漫不经心的翻着从他那所谓的三哥跟四哥那儿得来的东西,这些东西若是抛出来,绝对够他们狠




戾王嗜妻如命 分卷阅读70
狠的喝一壶,不过想要直接扳倒他们还远远不够,不过,不管这些东西作用是大是小,李鸿渊兴趣缺缺,翻完之后,随手扔到一边。
沐公公给他续了一杯茶,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像木桩子一样的站在一旁。
“婉婉跟陈正敏的婚约基本定了?”似思考又似出神片刻的李鸿渊开口问道。
那语气淡淡的,异常的平静,像是在说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不过,在沐公公看来,这才是最不正常,骆姑娘要跟别人定亲了,主子应该各种阴沉,想方设法的弄死陈正敏才是常态,越是平静才越恐怖好不好。沐公公忍不住伸手抹了抹了额头上的虚汗,关于骆姑娘的“大事”,主子就没有不知道,可就算是这样,沐公公却不敢不应,可是他的答案会不会让主子立即暴走,直接拧掉自己的脑袋?“回主子,应该是这样。”
“孙宜霖送了一株魏紫给婉婉?”李鸿渊继续开口问道。
“回主子,是的。”沐公公背后开始渗汗了,谁来救救他?
“孙宜霖的身份勉强够得上,陈正敏着实太低了点,这次科考,给那边打声招呼,只要他的水准还过得去,最差也要是探花。”
“……是。”主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放弃骆姑娘了吗?不然为何非但不将即将成为她未婚夫的男人踩下去,还心力的助他一臂之力?
一甲三个人,有时候是陛下钦点,想要左右圣上的决定,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如果陈正敏刚好入了圣上的眼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您现在一句话,就不能干等着,为了保险,得想办法让陈正敏提前在圣上面前刷刷存在感。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当真是主子一句话,下属们跑断腿。
“孙宜霖既然已经入朝为官,怎么还有时间逛花市,不务正业。”
最不务正业的人难道不是主子您吗?想给人找事,没有时间接触骆姑娘就明说。
“陈正敏不是在陈府就是去骆家,是准备读成书呆子吗?”
人陈公子来京城几个月,去骆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虽不是隔三差五的参加文会或是会友,却也不是一味只读圣贤书,在骆家见到骆姑娘更是只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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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小天使们,中秋快乐,么么哒~
第062章:知情人眼中的他
果然,自家主子怎么可能不在意骆姑娘,虽然不知道为何只是将那些公子少爷与骆姑娘隔绝开而不是直接下死手,想来是另有计划安排。沐公公从不觉得主子突然心慈手软,不波及无辜,敢肖想骆姑娘那就是罪该万死,而与骆姑娘扯上关系,同样罪不可赦,就算不死也绝对会脱一层皮。
“本王不希望骆家三房太和睦,也不希望骆家后院鸡犬不宁。”
“主子您放心,就算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也只会是骆家三房,不会牵连到其他人的。”更加半点不会扰到未来王妃的。
“骆荣平的野心还可以让他再滋长一点,他跟本王那大哥那边的关系,给他牵牵线。”能力那么弱,爬得那么慢,想拾他都不好找借口抓把柄。
“是。”
“本王近来微觉疲乏,需要到白龙寺休养一段时间。”
沐公公微微怔愣,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了?“是。”不管什么原因,不需要多想,更不要犹豫,为主子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就是了。
片刻之后,李鸿渊再次开口,“沐安,你伺候本王倒是越发不经心了。”
沐公公骇得三魂七魄几乎离了体,忙跪下来,“主子恕罪。”面对李鸿渊的质问,不要试图解释,更不要反驳,你只需要请罪,然后乞求他宽恕。你如果还能活着,那么就赶紧反省,找出错误,然后弥补。趁着自家主子还没有发作,沐公公脑子里使劲的转动,自己到底哪儿不经心了,哪儿让主子不满了?主子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他不经心的?似乎是……突然间,沐公公想到了某个可能,“还请主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李鸿渊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还不算无药可救。”
沐公公诚惶诚恐。
都说不可轻易揣测上意,李鸿渊却是恰好相反,他并不介意下面的人猜测他的心思,如果你能将他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甚至都不用他开口,就能将事情办漂亮了,他还会不吝赏赐,可惜,他的心思向来诡异莫测,有时候看着似乎很没明显,但他心里的想法无人知道,这还是对他本性了解的人,换做那些全不知情的人,更是无知无觉的像傻子一样,什么时候得罪他,然后暗地里被人拾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沐公公算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十次里能猜到一两次就不错了,当然,这些一般都是私事,其他的事,还轮不到沐公公插手。而这几年,主子最大的私事就是骆姑娘,只要把那位的事情办好了,在其他地方犯了错也是可以被责的,所以呢,不仅仅是沐公公,可以说李鸿渊近身的所有人,都巴不得那位能早点嫁入晋王府,好把他们这位活阎王主子拴住了。
把未来王妃哄好了,哪怕你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也可以是活得最恣意的,简直就是他们这圈人里公开的秘密。
“秦天鸣还没来?这架子倒是越发的大了,本王还请不来他了。”
沐公公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秦大人已经到了,在外面候着。”
要说秦天鸣也真是冤枉,他在得知晋王爷召见,见到天色暗了就悄悄的过来了,因为他们见面基本上都是在晚上,今日他是老觉得眼皮子直跳,可以说比以往都来的早很多,一直在书房外等着晋亲王,可是,在等到他出现,见礼问安的时候,直接被无视了。
这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的一站就是将近一个时辰,没有茶点没有水,站在那里还不能随意挪动,这双腿都要僵了,结果却是活阎王忘了外面还有他这么个人。怎么一个憋屈了得。
在沐公公叫他进去的时候,松口气的同时又绷得更紧,庆幸不用继续罚站的同时又很忐忑,一般情况下,这位主儿不会召见他们,基本上遇到重要的事情才会,可是想了半天,也没觉得最近有什么大事,难不成是白日花市那场大火,其实与这位有莫大关联?
“下官参见王爷,王爷千岁。”
李鸿渊也没有叫起,就那么晾着他,究竟是死刑还是死缓,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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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鸣毕竟不是傅云庭,不说年龄是属于傅云庭父辈那个阶段,他带兵杀过敌,经历过血与死亡的洗礼,即便傅云庭因为傅家的变故而使得心智远超同辈人的坚毅,比起秦天鸣还是多有不如,面对李鸿渊虽然心有不安,事实上他也并没有太过担忧,他自认为没有做过不利于这位的事情,最多就是被他折腾折腾,绝对不会要命。
面前这位,虽然常常被人说是喜怒不定,阴鸷暴戾,除了一张脸简直一无是处,但是,私下里接触他的人会知道,他手段狠归狠,情绪无常归无常,却也绝不是控制不住自己,随意的草菅人命;一无是处什么的更是笑话,他沉稳有度,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学识渊博,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通兵法,偶有谈起,总感觉不仅仅是纸上谈兵,不管是排兵布阵,调兵遣将,各种谋略,无一不彰显着他是经历过无数大战的优秀将才。
晋亲王李鸿渊从出生就没出过京城,自幼脾气暴躁,做事随性,才学平平,是太傅们最头疼的对象,更没听说过他学过兵法一类的东西,可事实上,隐藏在表面下的真实,让接触到这份真实的人无一不是泛起惊涛骇浪。
他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学会这些东西的?而且经过他们仔细的观察推敲得知,这样的他,竟然连圣上都不知道,十六岁之前都在宫中,可是能瞒着圣上做那么多事,这是何等的能耐,可以理解他是为自保而藏拙,毕竟出生就没了生母,可是能藏得那么深,那就不仅仅是聪明两个字能说明的了。
圣上虽称不上千古明君,但能力也不算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对于国家大事的处理,不是件件得心应手,也不是件件令人满意,十之七八还是能得朝臣认同,这是个做了二三十年的皇帝,可是出了朝堂,在私下里,在朝会上基本不开口的晋亲王,对于天下之事往往能一针见血直命要害,对于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能解决,让某些老油子对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又通过他们这些人,将最佳的方法呈递上去,这次会让这个人去出风头,下次会是另外一个人,很好的平衡着朝堂的局势。
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掌控在晋亲王手中的,但,隐隐的觉得,他就算没有控制一半的朝臣,通过他的各方安排,或许无形中掌控了启元王朝的半壁江山。
他不是帝王,却早早的就做着帝王做的事,且有千古一帝的趋势。这是远超年龄的睿智,远超常人的老辣,能做到这些,依旧叫人很不可思议,却也心甘情愿的跟随他,辅佐他,他们从不怀疑,这江山会不是他的,毕竟其他皇子与他相比,那根本就是萤火与浩月争辉,便是日后圣上将皇位传给其他皇子,他们大概都不介意做一次逆臣,帮晋亲王抢过皇位。
李鸿渊多少知道些他们的想法,事实上是他们高看了他,他父皇虽然算不得多厉害,但是想在皇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触很多东西而不被他发现,难度非常大,更何况他周围还有其他人时时看着,这样还能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父皇得多无能,那些后妃得多蠢,皇宫只怕堪比那千疮百孔的筛子,而江山早就风雨飘摇了。
第063章:吓着了
他拥有的,不仅仅是一副好皮囊,还有足够聪慧的脑子,根骨上佳的身体,各方面都得天独厚,因此,不管是习文还是习武,都是诸皇子中最快最好的,该学的东西,他前世都学了,因此,惨遭欺骗与算计,不过这些东西也使得他成了最后的赢家,虽然赢得并不完美,之后仅仅几年时间,他的能力就能与史上最圣明的君主比肩,更何况,他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将近二十年,政务,于他而言,真的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他脾气不好,这一点可以说是天生的,只是前世的早年时候,他学着克制,后来因为那些变故,他将本性彻底的释放,因此,他虽然是天下百姓眼中的圣主,却是朝臣眼中十足十的暴君,抄家皇帝,灭门君主,杀的人太多太多,尤其是为了……
当一切重新来过的那一刻,不再学那些学过的东西,对他的父皇也不再仰慕渴望,更不再敛自己的脾气,有人既然愿意护着他,自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不是,随心所欲,高兴了,拾你一顿,不高兴了,再拾你一顿。
“你倒是养了个好儿子。”
在秦天鸣思绪纷杂的时候,李鸿渊突然开口道。
秦天鸣一怔,一时难以判断李鸿渊这是真话还是反话。“还请王爷明示。”猜也未必猜得到,于是直接干脆的询问,得将自己弄得更加的灰头土脸。
“秦天鸣,你是个聪明人,其他方面能力也不错,只可惜在教养子女方面还差了点,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你若是因为公务繁忙,没有时间教好他们,本王到不介意让你告一个长假,什么时候将他们教乖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李鸿渊端着茶,用盖子拨了拨,并没有入口又放了回去,一声轻轻的脆响。
秦天鸣知道,晋王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得出就能做得到,他或许不能直接动手摘了他官帽,就算能也不会这么做,晋王一向擅长借力、离间,冠军候府虽然同样荣耀,但是,如果他丢了左都督的职务,冠军候府必然一落千丈,而他们这一房的必然遭受最严厉的打击,毕竟,早年,他跟他老子的关系并不好,差点决裂,走到今日这一步,他手上不仅仅是战场上敌人的血。现在冠军候府看似一团和气,他父亲对他也格外看中,虽然看中的只是他手上的权利,世人都以为他为了名声向他父亲妥协,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不会在冠军候府支持四皇子恭亲王的时候,暗中投效皇后与大皇子康亲王,虽然出了点意外,他最终效忠的主子是晋亲王。
爬到左都督的位置,他付出了太多,就这么没了,就不会只是不甘心那么简单了。现在只想立即赶回去,将那些孽障一顿好打,问问他们,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这位活阎王,诸皇子后妃以及与皇帝同辈的那些王爷们都不敢招惹的人,冠军候的孙子,左都督儿子算个什么东西。
“是下官的过错,还请王爷再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回去后一定好好的教导他们。”
“都说你是个聪明人,很会审度时局,而且,相对其他人,你并不是那么惧怕本王。好在你这个人一旦认定了,就不轻易生出二心,只是,本王是你认定的主子吗?”
如果之前还算镇定的话,秦天鸣此时真的有些心生惧意,不过这个时候赌咒发誓




戾王嗜妻如命 分卷阅读72
的表忠心也没用,晋亲王不信这些,缓了缓神,才有些沙哑的开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下官与家父虽然不睦,但对于忠君卫国的信念毫不质疑,希望启元强大,期盼天下太平,那需要一个英明的君主,下官不知道除了王爷您,还有谁更有资格主宰天下。”
李鸿渊静默了片刻,“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天下在本王眼中并不是那么重要。”
秦天鸣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鸿渊,嘴唇颤抖的动了动,却一个字没能说出来。他很想说不可能,却感觉得出来,晋王不是在开玩笑。
“想问为何?既然不那么重要为何还要这般处心积虑?至高的权利,才能为所欲为,江山于本王不是最重要的,却是必须掌控的,另外,本王自认为,本王成为暴君的可能性远远大过明君,所以呢,你现在倒是还可以再考虑考虑,另择明主。”
秦天鸣自认为早已能处变不惊,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懵。
看到秦天鸣这模样,李鸿渊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本是让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笑,秦天鸣却骇得全身血液都凝结了一般,那眼中如此明显的嗜血与杀意,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晋亲王李鸿渊,不为人知的那一面让人拜服,世人所知的一面也是真实的,而非是伪装,他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却是真的全凭心情决定你的生死。
“王爷,王爷……”秦天鸣压住夺门而逃的强烈欲望,“命若没了,一切都是空谈。下官也坚信,王爷不管是明君还是暴君,肯定不会用启元基业开玩笑。”
“吓着了?”李鸿渊身体放松的向后靠,看上去心情颇好,很是悠闲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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