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骆荣彦自然不是蠢的,知道这里面多半有什么事情,点头道:“行,你们先去。”
靖婉领着骆靖悠跟骆靖薇离开,出门前看了季姨娘一眼。
季姨娘微不可察的颔首,表示明白靖婉的意思。这件事与其让张氏来说,还真不如让季姨娘来说,正所谓说话也要讲究艺术,同一件事,不同的说辞,达成的后果可能有着天渊之别,季姨娘很明白自己的立场,所以,靖婉相信她会将这件事说得很“完美”。
如果白氏安分守己,靖婉自然不会将她怎么样,可是正如柳儿所言,偏偏仗着肚子里那块肉,作威作福,现在出了事,也不怪靖婉小小的落井下石一回。而在季姨娘等人看来,靖婉还是心慈手软了,要她们说,直接弄点意外,让她暴毙才最好,只是禁足,未太便宜她了。
相比落梅居,主院才叫热闹。
靖婉三姐妹前脚刚到,后脚三房的人也到了,只是相比以往,还多了一个女人。靖婉即便是对三房的姨娘们没什么印象,也立即就明白,这女人是她三叔昨晚带回来的那个。看上去倒的确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
按理说,一般的妾室,是没有资格到老夫人跟前请安的,尤其是骆老夫人这种不待见妾室的人,刘氏不是蠢人,即便是装贤惠大度,也不可能干出这等蠢事,那么,原因只有一个,骆荣平让她带来的,在老夫人那里过了明路的妾,自然比那些缩在后院无声无息死了都没人知道的妾好上不止一筹。可见这女人在骆荣平心中的地位。
“娘,这是三爷昨儿晚上带回来的妹妹,可是当成心肝肉一般呢,这不一早就让媳妇带来给您瞧瞧。”刘氏笑意盈盈的说道。可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笑容的牵强,话语里的委屈。
靖婉心里暗叹,这演技,绝了。要说她是被骆荣平扫了面子而怒火中烧靖婉还信,会委曲求全她还真不信。她的目的无非就是在骆老夫人跟前博同情,只要骆老夫人站在她这边给她撑腰,那么骆荣平再如何宠这个女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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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人长得好,这名儿也好,叫……”
“贱妾浣娘见过老夫人,老夫人福寿安康。”女子抢先一步开口道。
第067章:威胁,心难安(入v公告)
身为一个妾,没得主母允许,就随意的开口,更遑论打断主母的话,如此没规矩,刘氏本该在第一时间斥责,不过她非但没有,还露出一副不敢的模样。“娘,妹妹她毕竟刚刚进门,很多规矩都不懂,还请您见谅。”
这话如果换成张氏来说,旁人只会觉得她无可救药,可偏偏是刘氏,众人看她的目光就有点不对劲了。这是因为感受到威胁而转性了,还是……
靖婉的注意力倒不在刘氏身上,在她看来,刘氏不管做出什么反应,那都很正常,倒是这个自称浣娘的女子,看她的姿态,绝不是什么没规矩不懂礼数的人,她却做了如此不合礼数的事情,只能说刘氏要说出的话,对她或许更加的不利,正所谓两害相较取其轻,可是,刘氏要说的不过是她的名字而已,名字能造成的坏处无非就是“冲撞,忌讳”,靖婉的第一想法就是,她的名字可能冲撞了祖母。至于“浣娘”这名儿,多半是昨晚在刘氏见了她之后因为某些原因给改了。
而刘氏,说没说出浣娘原本的名字,她的目的都达到了给浣娘制造麻烦。
既然与自己无关,靖婉瞧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瞥了一眼有些萎靡的骆靖颖,以及相较往常却娇艳明媚不少的骆靖蔷,前者大概是被狠狠的训了一顿,后者的话,多半是快要挣脱束缚,不想要继续活在骆靖颖的阴影下,逐渐的绽放自身的光。
靖婉不知道,在她移开视线之后,浣娘反而在悄悄的打量她,小辈中最受老夫人宠爱的人,那份气度涵养,以及由内而外的淡然,那是无忧顺心随心才能养出来的,还真是让人嫉妒,不过,想要在这个后院立足,不能得罪她是真,但偶尔借她的手牵制刘氏倒也不失为好方法,毕竟,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老夫人不待见刘氏,用她的手算计刘氏,不管结果如何,吃亏的都是刘氏。然,行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被人知晓是她在弄鬼,那么她的下场只怕比刘氏还惨无数。
靖婉更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就有人将主意打到她头上,不过就算知晓也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是那些权势滔天的人,给她些时间,细细谋划,即便是不能将他们踩进泥里,也能让他们栽跟头,而这府里的牛鬼蛇神要拾起来就更容易了。
“你们三房的人,你身为主母,自然自个管好,何须我这个老婆子见谅。”
“娘说得是。”刘氏委委屈屈的应了,看着骆老夫人的那眼神,就像是自己受了小妾的欺负,非但没得到婆婆相助撑腰,连婆婆也一起欺负她一般。
就算是靖婉,也因为她这受气包的形象小小的震惊了一把,作为刘氏的亲闺女,骆靖颖更是被她娘这模样惊得说不出话来,更不用说其他人。
这画风未变得太快也太诡异了一点,若不是刘氏就一直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还以为是换了一个人呢。
不过瞧着骆老夫人原本淡漠的脸色,却逐渐的沉了下来,而且有越来越冷的趋势,其他的人受到影响,越发的安静,唯独刘氏,还是那副模样。
就在靖婉怀疑刘氏是不是也被穿了的时候,发现了矛盾的地方,刘氏的情绪并没有随着祖母的情绪改变而改变,这可就不是一个受气包该有的表现了,而且祖母就算不待见她,也没像现在这样拉下脸,那么就是刘氏真正的触怒了祖母。
靖婉仔细的瞧了瞧,再仔细的想了想,明白了,刘氏可没有被穿,她还是她,心机深沉,手段高杆,这一次被骆荣平气狠了,准备撕开那伪善的面具,做出破釜沉舟的事情。
刘氏的这幅模样,其实是威胁,如果骆老夫人不站在她这一边,那么,很快外面的人都会知道她这“受气包”的模样,她是铁了心要拉着骆家的名声为她陪葬。
骆老夫人冷笑一声,“刘氏,之前还真是瞧错你了。”
骆老夫人平日里虽然慈和,但毕竟是积威几十年,当真是气场全开的时候,刘氏是绝对扛不住的,脸色不由得白了白。“娘,儿媳也是没办法。”
其实骆老夫人真正在意的不是刘氏不折手段,而是她自私自利,为了自身利益,自己的脸面,完全可以抛弃她平日里总是挂在嘴上的儿女。如果当真是为了两个孩子好,她为什么不能忍,毕竟她是主母,适当的示弱,就算是让浣娘占了上风,舆论礼教也是站在她这边,只要她忍到女儿出嫁,儿子成人娶妻,到那时候,她就能放下一切的折腾报复,可她就是受不得丁点委屈,不想等,不愿忍。
要说她在骆家一直委曲求全,纯粹是瞎扯,她在三房作威作福就算了,骆老夫人没有压着她,更没有磋磨她,而几个妯娌也不曾给她下绊子刁难她,是她自己要装出一副贤惠大度中庸的模样,怪得了谁?就骆老夫人那脾气,就算是儿媳无所出,她也不会给儿子身边塞人,如果你真的醋性大,大闹一场的话,她指不定还就帮你撑腰拦住那些小妾不让进门,你自己愿意装,谁还会主动开口,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说起来,她能一直装模作样,不过是因为没被踩到底线,这不一踩到底线,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炸起,一下子蹦得老高。
刘氏可以不在乎儿女,骆老夫人却不能不在乎骆家的名声,真传出了她苛待庶子媳妇的事,被人说闲话还是小的,只怕是被人抓到把柄参骆尚书一个治家不严之罪,如果再有骆尚书的政敌给他扣上一个“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大帽子,官位被捋都有可能。
骆老夫人将目光落在浣娘身上,“回去将女诫女则各抄三百遍,再好好的学学为妾的本分,我身体不爽利,日后都不用再来请安,吵得我头疼。”
浣娘倒是不怨不怒的应了,低眉顺眼的。
不少人在心里叹一声,果然,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能把刘氏逼迫到用极端的方法找老夫人给她当靠山,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刘氏满意了,那专门恶心人的受气包形象敛了敛“儿媳回去一定好好说说她,日后定不会吵到您的。”这恶人让骆老夫人当了,即便骆荣平知道了,最多就是对刘氏恶语相向几句,他心肝受到的惩罚依旧要执行,除非他敢忤逆骆老夫人。
骆老夫人不痛快,靖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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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痛快,本来是想瞧着三房热闹,需要的时候再加把柴,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骆靖颖时常的针对她,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将爪子伸到她在意的人头上,就别怪她挥刀剁爪了。
“散了,没来的人也不用来了。”骆老夫人说完,直接起身,到后面去了。
靖婉让两个妹妹自己回去,她去看看骆老夫人,靖婉担心她被气出个好歹。
索性骆老夫人的郁气就那一会儿,又跟靖婉说起她的亲事,“晚些时候我就让人给你大舅祖母送个口信,让她给你三舅祖那边去信,相信最多就是一两月,就能定下来了,那时候,春闱也结束了,正好让敏哥儿来个双喜临门。”
“祖母这是让我给敏表哥添喜呢?”靖婉笑言。
“那可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骆老夫人故作正经的说道。
“祖母,孙女可是伤心了。”靖婉配合着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祖孙两笑作一团。
骆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都松了口气。
不曾想,骆老夫人这边的口信还没送去陈府,那边倒是先来的消息,说是他们那三弟,陈正敏的祖父,携着一家子又进京了,信从他们那边发出的时候,人也跟着出发了,这算算时间,最多再是十天半月,一家子就能抵达京城。
骆老夫人很是欣喜,能见到多年不见的弟弟不说,还能尽快的将婉婉的亲事定下,不怪骆老夫人那么着急,因为在靖婉的婚事上,她总觉得不怎么踏实,不落实了,心里总是悬着,虽然这感觉莫名其妙,骆老夫人却不得不郑重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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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来,大家一起做戏
内宅的事,哪怕是闹出了不止一条人命,在那些大男人眼中,也只是小打小闹,如果是碰触到了他在意的事情,或许还会插手管一管,而手段往往也是简单粗暴,若是受到某些限制,或许还会讲点事实,若他是家里的绝对权威,那么,不好意思,他心偏向谁就毫无原则的帮谁,其他人即便是气得跳脚,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们眼中的大事只在朝堂,除了那些真正心怀天下苍生的人,其余的,就算是自己本职的事情都未必上心,汲汲营营,攀附这个,结交那个,为自己为家族谋利,企图爬得更高,获得无上的权利,没本事开疆扩沙场觅封侯,就希冀从龙之功更上一层楼。
今日朝堂上的大事,无非就是昨日花市走水一事,因为救火不及时,不得法,整个花市几乎都毁于一旦,伤亡惨重,若说是意外,最倒霉大概就是潜火军,附带的或许还有城防队,可是很明显,这是一起人为的纵火案,因为火场的尸体太多,事关重大,在大火扑灭之后,缉拿凶手之事交由京兆府的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三辅共同查办。
只是短短不到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哪怕三人带着京兆府的所有人夜以继日,在朝会的时候还是没有半点头绪,甚至连那些死者的身份都没能弄清楚。
京兆尹眼中布满了血丝,跪在大殿上,被乐成帝劈头盖脸的一通狂骂。
京兆尹也很无奈,尸体烧伤实在太严重,即便是仵作也看不出太多的东西,不知道他们是被烧死的,还是在死后被扔进火场的,现场也找不到其他的线索,很像是人为抹去的,一切都指向人为,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越是这样,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
然,事实上,大殿上的不少人其实都知道事情“真相”,不过因为没有证据,一个个都闭口不言,心里边或许早就将对方的祖宗问候了几百遍。
没错,三皇子睿亲王认定是大皇子康亲王,而康亲王又认定是睿亲王,而作为棋子却始终不自知的可怜虫四皇子恭亲王也认定是这二人之一或者是暂时的联合一把只为坑他,心中恨不得将二人扒皮抽筋,他手中的势力本身就相对弱势,这一次的损失,于他而言,可不算少。
除开这三人,皇二子早夭,皇五子病弱几乎不出门,皇六子李鸿渊是万事不管的主儿,十次早朝,他能到一两次就不错了,现在亦不在,其余年满十六的皇子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不管是暗中投靠了某位强势的兄弟,还是亦有自己的野心,不管是知道这件事的内情,还是全然不知,都并不打算搅合进去,毕竟,一个不好就可能惹祸上身,被推出来做替罪羊还是轻的,丢了小命就太不划算了。
各派系的人自然不闲着,就算是与这件事扯不上边,那就捏造,再不然,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拿来攻讦对方,相互挖坑。明面上与暗中若效忠的不是一个主子,那就更不客气的使劲拉仇恨,反正实际遭殃的也只是明面上的主子而已。
因为少有战事,武将相对文官更势弱,可那是一群糙老爷们,其中以秦天鸣最初突出,一言不合就直接上拳头,即便是曾经被乐成帝廷杖也不知悔改。
乐成帝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正事没处理好,越扯越偏。“够了!”
原本就跟市场一样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刑部,大理寺,协同京兆府一并查办此事,限三日,若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相关人员全部罚俸三年,若有懈怠不尽心者,官降一级,再滚回去思过三月。退朝。”乐成帝冷着脸说完,直接拂袖而去。
“恭送陛下。”
事不关己的,向同僚们拱拱手,施施然的退出奉天殿。
而刑部,大理寺,京兆府的大人们就头疼了,这都什么事儿。最无辜的就属第五太卿了,身为大理寺卿,他昨日还恰好在现场,恰好他还属于中立,甭管刑部尚书与京兆尹背后的主子是谁,找上他都毫无压力。一句话:第五大人,您在现场不说,查案能力也是一等一的,能者多劳,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一声。
京兆尹就不说,官居四品,本身就比大理寺卿官位低,说话谄媚点也无可指摘,可是你刑部尚书,你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第五太卿冷眼瞧着他,可惜,对方脸皮超厚,半点不觉得羞愧,整张脸都写满了“有劳了有劳了”。
第五太卿冷哼一声,他是难啃的硬骨头不假,但也不是那种自持能耐喜欢大包大揽的人,明知道这件事弄不好可不是罚俸降职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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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如果真的是皇子们在背后斗法,说不得好会丢掉小命,谁会那么蠢一个人揽下来。“今日还是各自行事吧,明日汇总,处理好了自然最好,处理不好就继续查,没事大家都没事,有事大家一起扛。”绕过两人,快步的追上骆沛山,骆沛山虽然只在礼部,但是第五太卿从不小瞧他的能耐,他昨日也在场,问问他,或许能得到比较中肯的建议。
两人走到一处,骆沛山知道他要作甚,手一摆,让他什么话都打住,只是意味深长的给了第五太卿一句话:“圣上是要他满意的结果。”
第五太卿一怔,圣上满意的结果,可就未必是事情的真相了。第五太卿脸色沉了沉,他多半是给不了圣上想要的,那么,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行事方式,将事情理一理查一查就行了,不管能不能得到结果都无所谓,反正于他而言,就是走个过场,圣上都不会搭理他,反而害怕他弄出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东西,皇家兄弟相争,草菅人命,那可是大丑事,如此,他最多也机会被罚俸三年,这惩罚不痛不痒。
想清楚了,第五太卿也就不愁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恭亲王叫住自己的两位兄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两位皇兄倒是叫弟弟越发的佩服了。”
康亲王与睿亲王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毕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恭亲王一开始就是那只倒霉的蝉,显然,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对他下手,电光火石间,康亲王与睿亲王都想到了将事情推到对方身上,联手这个四弟,将对方弄倒了,再来扳倒好四弟,可就简单多了。他们真正承认的对手是对方,老四不过是在他们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起到平衡缓和的作用。
康亲王这想法尤其的突出,毕竟,睿亲王还忌惮恭亲王背后的左都督秦天鸣,可康亲王知道左都督效忠的是自己,这四弟就是个跳梁小丑不值一提,对于此,康亲王可谓得意至极。岂知,他自己也是被人耍弄的小丑。
“四弟……”康亲王与睿亲王几乎同时开口。随之又同时的看向对方,要说他们可是自幼就相争的老对头了,有时候对方的想法,不说十成十的了解,七八成还是有的,不必多言就知道了彼此的用意,很好,现在是什么都说不成了,那就只能私下解决了,就看谁有能耐将四弟拉到自己这边。一个笑得肆意张扬,一个笑得内敛斯文。
恭亲王气得肝疼,这两个人之间那种将他摒弃在外,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默契”,让他恨不能直接将他们活撕了。轻贱他,瞧不起他?他们是凭什么,自己哪点比他们差?等着瞧吧,总有一天,会将他们狠狠的踩在脚下,看他们摇尾乞怜的模样。
“瞧四弟这话说的,四弟的能力父皇可都是极为赞扬的,要说佩服,那也是三哥佩服你。你三嫂近日可是一直在叨念都没时间与四弟妹亲近亲近,三哥可是听说她们二人出嫁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今儿晚上,三哥让你三嫂备上薄酒,你带四弟妹到三哥府里坐坐。三哥这儿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睿亲王拍拍恭亲王的肩,再对康亲王点点头,转身便离去,似乎完全不担心康亲王会趁着这个机会就将恭亲王拉过去了。
恭亲王最大的依仗就是岳家,对自己的王妃自然格外在意,恭亲王妃可以说是在诸多的王妃郡王妃中,过得最快活的,夫君疼着宠着,王府里就算有侧妃侍妾,比起其他王府也是最少的,且完全不能对她构成威胁,还有父亲护着,宫里的秦淑妃是亲姑姑,而正经婆婆那是将她当亲闺女一样疼,真真是没有半点不顺心的。
就算有妯娌嘲笑她,她这日子啊不过是镜花水月,她也只当是她们嫉妒她。
恭亲王脸色有些难看,别的邀请方式他还能拒绝,唯独这个不能。不等康亲王开口,“大哥,弟弟也先行一步了。”
其他皇子绕着康亲王离开,生怕被牵连,成为他发泄火气的对象。
顾忌到现下所处的位置,康亲王生生的忍住了火气。要是换成其他时候,他完全能以同样的方式邀请老四,如果对方不答应,扣上一个“答应老三,不答应大哥,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哥”的帽子,可惜,他的王妃才没了,现在可不是宴饮的时候。那么只能另找机会了,而且还得快,拖到晚上,就麻烦了。
李鸿铭那个人,就算不能让老四跟他联手,也会激起老四对自己的仇恨,左都督毕竟是老四岳父,就算不顾及他,左都督也会顾忌自己女儿,老四真的对自己发难,也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想了想,康亲王还是准备去找自己母后,李鸿铭能从恭亲王妃身上下手,她母后要召见她,不也同样名正言顺。
恭亲王离开后没多久,就碰到了自己岳父秦天鸣。
“见过王爷。”
“快礼。都是自己人,岳父无需如此多礼。”
“礼不可废,况且现在还没有离宫,自然不能与王爷招来话柄。”
对于秦天鸣的态度,恭亲王很是受用,就算自己依仗他,可自己是皇子,是亲王,身为臣子自然该恭敬,如此,待日后自己登基,不让他掌权,至少也会让秦家享受富贵荣华,而自己王妃,即便不掌凤印,也会让她坐上后位。
要说恭亲王在秦天鸣眼中还是太嫩了,他是什么心态,秦天鸣其实很清楚,而自己不与冠军候府一条心,除了家里的原因,皇四子不值得自己辅佐也占据了很大因素。有晋亲王这颗珍珠在前,谁会看得上其他的鱼目。当然,那些野心极大企图手握大权的人,期望主弱臣强,最不济也不能让皇位上的人一言堂,自然最不想要的就是晋亲王那种能力强悍、手腕强硬、说一不二的强势君王。
秦天鸣很清楚,除非真的需要,他这位女婿不会找他商量什么事,他暗地里养了自己的谋士幕僚,这会儿大概就是忙着回去找他们。说了些看似很无聊,实则很有深意的话,只要他这个女婿不蠢,就该明白他的意思。
恭亲王看着自己岳父离开的背影,微微的眯着眼眸,两边敷衍,两边要好处,还真是……非常合心意的注意呢。
“王爷,御花园那边出事了。”一个穿着太监急匆匆的赶到恭亲王身边,显然,那是恭亲王在宫里的人。
“御花园那边能有什么事?”恭亲王不以为然的说道。
太监靠近他,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恭亲王脸色变得有些微妙,“此话当真?”
“奴婢怎敢欺瞒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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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得很大,其他王爷皇子乃至诸多后妃、各位公主基本上都过去了。”
恭亲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该说果然不愧是老六吗,还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话虽如此,其中的意思是何其的讽刺。“走,我们也去瞧瞧热闹,倒要看看这次父皇是不是依旧会包庇他。”他们对父皇纵容老六可是意见大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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