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秦天鸣垂下头,沉默不语,他是真的吓到了。
“你们忠诚与否,其实同样无所谓,你们有那能耐,有那胆量,另寻主子,甚至向父皇告发,本王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本王若是被你们扳倒了,那是自己无能,若是扳不倒本王,那就是你们倒血霉了。”
简直狂妄到自负,秦天鸣不敢质疑,沐公公不敢质疑,暗处的暗卫们不敢质疑。
“回去吧,好好调教调教几位公子,你好歹也算一员虎将,别养出一窝狗儿子,对于虎崽子,本王也不吝提拔提拔。本王也不惧什么功高盖主,有那能耐,一门一公一候算什么是,一门双公,便是三公四公,也能成全你。”
大棒给得狠,这蜜枣同样也诱人至极,秦天鸣还没有从骇然中挣脱,又闻此言,激起了骨子里的血性与野心,两项相加,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哆嗦。“王爷……”
“还不滚。”
“下官告退。”秦天鸣起身,踉跄的一下,不是因为腿麻,而是因为有些无力,不敢失仪,于是放慢了动作,后退着出了书房,夜风一吹,后背凉飕飕的,秦天鸣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
今日其实算不上什么刁难,然而,心理承受的压力却是前所未有。
秦天鸣回了冠军候府,将几个儿子,不管嫡庶都叫到书房,即便是他们睡下了,或是还在行周公之礼,也不得有半刻迟疑。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啦?
“你们今日都做什么了,与我一一道来。”
父命不敢违,从老大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开始细说,越听,秦天鸣的眉头皱得越紧,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恰恰相反,看似最出格的行为,也不过是逛逛花楼,喝喝小酒,或是小赌一把,这京城的公子哥们,十有八九都干这些事儿,根本算不得什么,单单是这些,晋亲王肯定不会过问。
“你们确定没有隐瞒?”在得到他们肯定的点头后,“再说一次,任何细节都不能遗漏。”
看他如此的严肃,只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顾不得那么多,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掰开了揉碎了讲一遍。
第064章:夜探香闺
秦天鸣的眉宇皱成川字,什么疑点都没找到,而且依照晋亲王那性子,若是有他在场的时候得罪了他,他绝不会什么动静都没有。可无意中的一句话,一件小事,即便有冒犯晋亲王的地方,也不至于就传到他耳朵里,到底怎么回事?
秦天鸣大概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只是因为他的嫡幼子,脚欠,因为迁怒而踹翻了墨牡丹,骆家姑娘靖婉心疼那花,李鸿渊心疼她,当时不能表现出对她的在意,那么就只有背地里找人算账了,秦天鸣那嫡幼子还没资格站到李鸿渊面前,那就只好他顶上了。
万般无奈之下,秦天鸣给儿子们下了禁足令,有公务的,办完之后立即回家,没事的,不准踏出家门半步,即日起,丢掉的书本重新捡起来,荒废的武艺再次拾起来。
几位秦公子被自己老子这一手给弄懵了,有官职的都还好,没有官职又爱玩的,诸如秦天鸣的嫡幼子,这简直是要老命了,正想要习惯性的反驳两句,结果他老子一个眼刀甩过去,乖乖的闭嘴了,有老娘护着的时候,他还能硬气硬气,但他老娘也不是毫无原则的护着他,遇到正事儿,一个不好,拾他比他老子还狠。
秦天鸣怀疑这次的事儿很可能就是这嫡幼子惹出来的,平日里就树他最能惹事,因此更加没有好脸色,相比其他人,更加的眼里三分,警告他若是敢偷跑,直接打断他双腿。
不过就是秦天鸣这样简单粗暴的做法,倒是让他这一支更为昌盛,也让他的嫡幼子避开因为此次花市走水而带来的报复性打击。
秦天鸣只得暂时将事情这般解决,还不知道那位主儿会不会满意。
秦天鸣惦记的那位主儿,此时此刻正在惦记别人。
要说这本来就不吃素的凶兽,一直克制着没有沾荤腥,但在今日突然舔了两嘴香喷喷的大肥肉,还是他惦记了很久的那块肉,只因为诸多限制,不能张口整个的吞下去,才克制了,或许是环境所影响,在当时放弃到嘴的肥肉,还不至于是难以忍受的事情,可现在夜深人静,就忍不住去回味那滋味,似美味无比,又似什么味儿都没尝到,越是这般,越是难耐,体内的邪火也越发的躁动。
沐浴的时候都是直接泡冷水,沐公公瞧着是心惊胆颤,现在晚间还有些春寒,这么泡万一寒气入体该如何是好。其实,沐公公更加不解的是,主子为何如此的委屈自己,明明皇子之身,亲王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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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风流的名声在外,当真是夜夜换人暖床,也无人可以置喙,事实上,就他所知,主子还真一个女人都没有,他有时候都要怀疑主子是不是有隐疾,然而,作为近侍,主子的身体状况他还是很清楚的,分明好得不能再好。
排除所有的可能,剩下那个最不可能反而成了唯一的原因主子在为骆姑娘守身!是什么原因,能让主子这等骄傲且尊贵的人做到这等地步,而且还是在对方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他们知道主子身上有秘密,因为主子表现得很明显,不曾隐瞒,也不在乎让他们知道,至于到底是什么秘密,他们无从探究,也不敢探究。
李鸿渊足足泡了一个时辰,可似乎还是没什么作用。
沐公公被李鸿渊叫进去,原本以为是伺候他就寝,不想李鸿渊已然穿好衣服,玄衣锦袍,腰束腰封,脚踩同色锦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配饰,只是头发还湿哒哒的,披散而下,没有掩去那份冷厉,反而因为某些原因让人越发不敢靠近。沐公公却不得不上前为李鸿渊将头发绞干,花了些时间,然后,自动自觉的给他束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可不能再有第二次。
这大晚上的要出门,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沐公公有感觉,今夜的目的与以往怕是不一样。
跟在李鸿渊身边的暗卫,原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去办,等到了骆家的院墙外,想到某种可能,一个个都有些不敢置信,然而等看到自家主子干脆利索的翻墙而入,想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暗卫有忍不住目瞪口呆,还好,那僵硬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想到白日里主子劫人的事,似乎再干出夜探香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暗卫是干什么的?主子谋后,他们动手于前;主子出事,他们舍命相救;主子杀人,他们递刀善后;……现在主子要偷香,他们自然要把风。相互之间瞧了瞧,该在外面的在外面,该进去的进去,分工默契,都不用语言交流。
李鸿渊虽然从未到过骆家,但对于骆府的格局却非常的熟悉,都不用绕路,避开巡夜的家丁,直接前往海棠雅居。此时的海棠雅居自然与别处一样在黑夜中沉睡。
听到那熟悉的暗号声,龚嬷嬷立马警醒,利索的起身,却无半点声响,侧耳仔细的听了听,声音很轻微,全然影响不到旁人,龚嬷嬷掌了一盏微亮的灯,行至院中,看到那傲然而立的人影,明显就是一大男人,很明显不是暗卫侍卫一溜的人,瞬间龚嬷嬷就反应过来那是谁。龚嬷嬷恨不能狠狠的啐他一口。
龚嬷嬷上前,借着微光,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果然是那说一不二的活阎王。“见过王爷。王爷深夜驾临,着实不成体统,失了规矩,还堕了王爷威名,没了气度涵养。”
跟在后来的暗卫们,一个个险些冒冷汗,他们不曾知道,女护大人各方面能耐了得,这两也不是一般的大,在为她捏了一把汗的同时,也隐隐的心声佩服。
“本王以为,嬷嬷早该知道,这些东西对于本王而言,什么都不是。本王要见婉婉,你是拦不住的,该做什么,想必也不用本王教你。”
龚嬷嬷忍住了心中怒火,明明有匹饿狼窥视自己姑娘,她却不得不做那帮凶,要是让其他暗卫动手,一群糙男人,姑娘身边的丫鬟们该遭罪了,于是只有她用些温和的方式,让那些丫头们好好睡一觉。“还请王爷稍后。”
李鸿渊站在院中,等看到靖婉房中亮起微光,迈步径直的走了进去。
因为脚上有伤,靖婉坚决不让她守夜,而靖婉也不喜欢让人谁在脚踏上,于是今晚谁在外间的是两个大丫鬟,不过这会儿已经被龚嬷嬷挪到别处去了。
龚嬷嬷候在房中,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李鸿渊也将她无视个彻底,只是随手将一物抛给她。龚嬷嬷下意识的接住,打开包裹在外的锦帕,看到里面的东西,还真不该露什么表情。夜明珠这种顶顶名贵的珍宝,他就用来夜窥美人?!
李鸿渊走到靖婉床边,撩开纱帐,看到靖婉那宁静而美好的睡颜,躁动的心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前世,他见她睡颜的次数并不多,然而,每次都是眉头紧蹙,似乎始终处在梦魇之中,难以解脱。
李鸿渊伸手,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眉宇,平滑而细腻,顺着眼角,手指没入发丝,养护得极好的青丝,让人爱不释手。
龚嬷嬷将夜明珠装入镂空的香薰球,悬挂于床头,帐内顿时清晰可见。
靖婉原本极好的皮肤,此时更是泛着如同珍珠般的光泽,相比前世,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抱她,虽然因为原本底子好,可经历了风霜雨露,各种磨难,终究是变得糙了,可是就是那样的她,让他沉醉,让他变得无耻而不折手段。
这一世,一定要将她护好了。
李鸿渊不紧不慢的扯开腰封,……
第065章:旖旎
“王爷……”龚嬷嬷尽管压低了声音,可还是透着几分厉色。
李鸿渊回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让龚嬷嬷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龚嬷嬷蹙了蹙眉,那眼中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仿似一头画圈占地盘的野兽,谁敢阻挡他,或者敢试图抢走他的“猎物”,立马就会扑出来将对方撕得粉碎。
“要么滚出去,要么给本王闭嘴。”
龚嬷嬷板着一张脸,几息之后开口道:“王爷当真心疼姑娘,不管做什么之前,都请为姑娘想想。”随即蹲了蹲身,退了出去。不论喜怒,她始终不忘规矩礼仪,她对自己向来严苛,对别人却足够的宽容,而对靖婉可谓无微不至,靖婉的丫鬟们对她虽有敬畏,更多的却是当成至亲一般,她在某些时候就是最好的教条。
白日里,她提醒过李鸿渊一次,这是第二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有的话,对有的人而言,说不说都一样,李鸿渊这个前主子,脾气不好,常常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且向来随心所欲,换做别的什么事什么人,真的别指望他克制,但这人换做自家姑娘,龚嬷嬷对他却有很深的信任,就凭他对她的那份在意,真的是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有时候甚至觉得若是让他在江上与姑娘之间做出选择,他都会选择姑娘,那份疼惜绝不是作假,毕竟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然更不可能做给他们这些人看。
能做到这个份上,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对姑娘不好的事情,当真是一时没忍住占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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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身子,他必然也会想方设法的善后,不会让姑娘的名誉受损。
龚嬷嬷想通了这一点,也就不继续伫在这儿招人嫌了。
龚嬷嬷出去与否,李鸿渊还真不在意。
依旧慢条斯理的褪去脱了鞋袜,再是外袍,再是中衣,整个过程还真的是相当的让人赏心悦目,最后取下头冠,一头不属于靖婉的青丝散落而下……
要说靖婉同样是被龚嬷嬷用了点东西,不然,就这场景,她也并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扑上去,毕竟吧,一个颜值爆表,身材看起来也很赞的超级美男,在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还是处在最让人遐想的地方,做着如此诱惑的事情,更关键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装着的全是你,有几个人能拒绝他?靖婉觉得,她多半也会在那一刻变成俗人。
可惜,靖婉睡得沉沉的,因为还加了安神的东西,连梦都没做,自然对外界无半点感知。
李鸿渊将手放在亵衣的领口,犹豫了一下,缓缓的将亵衣也扯开,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躯,麦色肌肤,即便是大男人,因为养尊处优外加养护得当的关系,看上去同样细腻。
李鸿渊掀开锦被,正准备滑进去,身体却不由得僵了僵,盖因为被子下面的情况与他所想相差甚远,看上去睡得规规矩矩的,下面可是一点也“不规矩”。
龚嬷嬷因为习武的原因,听力远超常人,在外间听到隐隐的响动,蓦然间想到,自家姑娘那个纠正不过来的“不良”习惯,本来就是一匹饿狼,再这么……真的有点不淡定了。
原本对外界没什么感应的靖婉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恰好与李鸿渊四目相对。
或许李鸿渊也没想到靖婉会醒过来,一下子有些怔住,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过靖婉因为不舒服的原因,在他身上蹭了蹭,这反应,让李鸿渊瞬间明白,靖婉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清醒,不然,一个闺阁姑娘突然间遇到这种事不可能是这模样。
李鸿渊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惋惜,他倒是做好了被靖婉发现的准备,只是,有些事情不好解释,他还是更希望等到两人大婚之后,有一个相处的过程,然后,他做的某些事情就算是有些出格,他也能理直气壮的说就是一眼相中她了。不过他李鸿渊又不是圣人,背地里什么都帮她做了,她却一无所知,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爽快。
靖婉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既然“醒了”,李鸿渊就当两人是两情相悦……
那格外好听不停的在她耳边唤着“婉婉”。
李鸿渊经历前世今生,尝遍酸甜苦辣,踏过风霜雨雪,跌宕起伏,阅历是无数人几辈子都没有的,所以,他的理智其实绝对超乎任何人的想象,即便是沉沦,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因此,并没有彻底的放纵。
龚嬷嬷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才听到活阎王叫他进去的声音。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龚嬷嬷在闻言之后也快步的走进去,有几分失了平日里的从容。
李鸿渊松散的披着外袍,用被子裹着靖婉,抱在怀里坐在一旁的软塌上,头发披散,眼眸半阖着,神情中带着几分懒散,平日里常见的戾气与阴沉全无,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也因此而显得越发的吸引人,便是龚嬷嬷见到,都忍不住怔了怔。
也就短短的一瞬,看了看靖婉安静的睡颜,龚嬷嬷快步的走到床边,撩开纱帐,看着凌乱的床,心里堵得慌,万幸的是,并没有发现血迹。
龚嬷嬷动作麻利的将床上的东西换了,回身看向李鸿渊,“王爷,奴婢让您的人回去给您取了衣服,给您倒些水,到净房将就着擦洗擦洗?”
李鸿渊睁眼看了她一眼,抱着靖婉起身,将她放到床上。
龚嬷嬷给他兑了些温水,放到净房中再折回来给靖婉擦洗,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自然不能大动干戈的沐浴。
龚嬷嬷掀开被子,看到靖婉身上半点痕迹也无,不知道是该佩服他忍耐力强,还是该怀疑他对姑娘的用情,所谓情到深处难自控,就算是有隐疾的男人,也不妨碍他能留下些痕迹吧。不过,显然,龚嬷嬷这些想法都有些过早,在将靖婉翻过身擦背的时候,那密密麻麻的痕迹,龚嬷嬷几乎气背过去,这肤色几乎是没有一处是正常的,有些印痕里面还有颜色更深的针尖大小的小红点,这要是不擦药,姑娘明早醒来,肯定会察觉到。
这让龚嬷嬷险些绷不住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
李鸿渊从净房出来,龚嬷嬷正专心的给靖婉擦药,心中有气,自然没给他好脸色,不过,李鸿渊虽然只是尝了点肉味,离吃饱还远得很,现在心情也还不错,懒得计较。
给靖婉拾好,包括头发都梳得顺顺的,最关键的是,给她套上了亵衣,眼瞧着李鸿渊这会儿是不会走的,龚嬷嬷拾了东西就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李鸿渊单手支着头,侧躺着看着靖婉,手指将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本王原本没准备做什么的,是婉婉你这么不矜持引诱本王在先,所以呢,也怪不得本王不是。”
如果靖婉听到他这话,恐怕都要暴躁,晋亲王,脸呢?
或许是因为此生最想要的就在怀中之故,李鸿渊在之后睡得很好,乃至于龚嬷嬷进屋,直到走进床边,轻轻的唤了两声才醒过来,这对李鸿渊而言,可谓是头一遭了。
第066章:后续,演技绝了
李鸿渊抱着靖婉温存了片刻才起身,龚嬷嬷知道他若非必要,不喜欢人近身,也就没有上前帮他更衣,他却能抱着姑娘一整晚,从这一点而言,他对姑娘的确是格外与众不同。
李鸿渊快速的穿好衣服,梳洗一番,又坐回床边,定定的看了看靖婉,最终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照顾好她。”这才离开。
一直守在外面的暗卫们,不敢有半点怨言,而且在发现主子身上没那么重的戾气时,还忍不住暗暗高兴,再一次期盼未来王妃能早点过门。
趁着夜色,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除了少数的几个人,连当事人靖婉都不知道堂堂晋亲王夜游骆府,这一游还就是近三个时辰。
李鸿渊倒是神清气爽了,靖婉就不太好了,醒来之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没像往常一样直接起身,而是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一晚上都在做梦,还是那种上辈子最躁动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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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怎么做的梦,有些烦躁的扯扯头发,到底怎么回事,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绝对没有半点这方面的心思好吧。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而且床上的东西都换了,尤其是龚嬷嬷还刚好走到了床边。
“姑娘,要起了吗?”
靖婉忍不住脑补,自己昨晚上是弄出了多大的动静,才连同外面守夜的人都发现了?没脸见人了好不好。“嬷嬷……”靖婉动动嘴,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龚嬷嬷人不老却成,岂会不知道靖婉的想法,“想来姑娘昨夜是做恶梦了,奴婢恰好进来瞧见了,姑娘一身的汗,就给姑娘擦了擦,换了褥子。”
靖婉闻言,松了口气,不过,她觉得龚嬷嬷是为了维护她的脸面才这么说的,也挺庆幸不是丫鬟们发现的,至于龚嬷嬷为何会晚上进来,倒是半点不奇怪,她晚上几乎不会起夜,更是基本不会要水喝,可是龚嬷嬷就是将她当小孩看,生怕她掀被子,得了风寒,一晚上不瞧上两三回,好像就难以心安。
“嬷嬷,备水,我要沐浴。”总觉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尽管她知道那只是错觉。
龚嬷嬷早有预料,因此热水很快就被抬入了净房,靖婉再次确定,昨晚自己闹出了“大动静”,其实靖婉也不能肯定丫鬟们是否知道,头一次有了鸵鸟心态,没让她们伺候,继续劳烦了龚嬷嬷。这倒是正好是合了龚嬷嬷心意,毕竟让丫鬟见到姑娘背上的痕迹,少不得一惊一乍的,就算她能想法子掩过去,也很麻烦。
靖婉舒舒服服的窝在水里,渐渐的忘了之前的尴尬。,其实她心中还是有疑问,怎么嬷嬷给她擦身子、穿衣服,她都完全没有感觉,至于睡得这么死么?好吧,本来就羞耻度爆表了,而且依照众人保守的思想,就算是龚嬷嬷,靖婉也实在问不出口,那么就只能到此为止,快些从脑子里抹掉就好了。
就算感觉很真实,尤其是对方那双几乎将人溺毙了双眸,以及那低沉性感的声音,按照前世的某种说法,耳朵都要怀孕了,可靖婉将其纯粹的当成是梦,心很宽,遗忘起来也半点也不含糊。
可是看着她后背的龚嬷嬷就不知道多心堵了,而且依照她对那活阎王的了解,有一就有二,说不得日后时常干出这种“夜袭”的事情,还只能给他兜着,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捧在手心娇养着的姑娘,非但不能好好的护着,还要作为帮凶,将她“送到”饿狼嘴里,越想越气闷,一没注意,下手就重了些。
靖婉嘶的一声,倒吸了口两次,其实也不是太痛,只是来得突然,特别敏感些,不过,这身皮嫩到柔软的巾子稍微用点力擦都能疼的地步?真的快变成豆腐做的了?
龚嬷嬷忙放轻了力道,“姑娘,可是疼了?”
“没事,只是不知怎么的,感觉怪怪的。”
“是奴婢不好,一时走神,下手重了些。”要是能瞧见自己后背,就不会觉得怪了。
沐浴后,还是像往常一般给她护理身体,自然又擦了些药,痛感不会再有,只是这痕迹一时半会还不会消失。
靖婉拾得清清爽爽的开始晨练,即便是在一身大汗之后还要再沐浴也无所谓,高门内宅的姑娘,有那个条件,就是这么任性。
半个多时辰的晨练完成,再次沐浴之后,靖婉又恢复了活力,照例吃了一碗滋补粥品,去给她娘请安的时候,遇到了她爹,似乎因为宿醉的原因,神不太好。随后季姨娘苹姨娘以及两个庶妹相继的过来,兄长不必说,庶弟的年龄都不算小了,倒不用日日来请安。
“白氏呢?”骆荣彦没见到人,随意的问了一句。在他看来,就算是怀上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只是请安而已,又不是多远的路,还能累着不成。
靖婉看了她爹一眼,这是还不知道白氏的事情?!所以说,靖婉对她爹是尊重有余,亲近不足,站在自身的立场,自然是希望他不将姨娘们放在眼里,可是站在姨娘的立场,他就是个十足的渣,而且他也不算个称职的父亲。轻轻的捏了捏准备开口的张氏,让她娘来说,还不知道会将事情说成什么样,而且还有两个妹妹在场,将那些龌龊事大咧咧的说出来算是怎么回事?
“爹,女儿瞧着您脸色不太好,不若女儿先带两个妹妹去给祖母请安,你们晚些时候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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