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黄粱客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大王
这一出连孟安和姜文瑜都呆住了,更不要说君澜了,她怔怔的看着他。
“此剑可斩帝王,可杀奸佞。朕在此向上苍许诺,若有朝一日,朕有负永珍皇后,便叫此剑,斩朕之首级!”
“孟渊!”她小声急促的喊道,眼眶却已经红了。
孟渊猝然回首,下袍一撩,在君澜和在场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半跪于地,君澜一惊,急忙跟着俯身去扶。
他半跪在她面前,仰首看着她笑的傻呵呵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另一只手举着剑递给她。
“我曾许诺,今生绝不让你委屈,一直待你好,可我怕终有一日,现实会侵蚀你我。身在高位,我怕我会变,让你难过我万万不能,我不敢拿你去赌这万一,那么,便将这万一都交予你,若真有那一时刻,你也不要心软。”
君澜俯身看着他,孟渊难得如此温柔感性,他在她面前,向来傻气的很。
她跟着半跪在地,接过那把剑,“好。”
话出口一瞬,眼泪猝然砸落。
她终于明白清和所执着的是什么,也终于知道,自己得到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不是天下独有的宠爱,不是万众敬仰的羡慕。而是这个人,他倾尽一切的奉献,尊重,疼惜,给予。他没有在口头上告诉她这件事,他直接做了这件事。
“不会有那一日,你若亡矣,我但凡回想今日,便生不如死。”她红着眼眶道。
两人在封后大典上一番惊世骇俗,稀奇的是众人惊讶过后,竟然也平静接受了,实在是有了抵抗力了,皇上连国政都让皇后管理,真要说起来,若有一日皇后起了心思,怕是立刻就能架空皇帝。
孟安和姜文瑜不适应了几天,也就放开了,孟安怜惜妻子半辈子操劳,两人包袱款款去游历天下了。
而南武皇帝,一生征战,南征北伐,平定天下,初步奠定了中原版图。
支持并推行永珍皇后所有的政令,这二人所在这一阶段,景朝将中原历史时代发展至最高。潮,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都空前盛大。
二人共孕育五个子女,三儿两女,二子与小女儿则跟随君澜的姓氏,这件事自然又引起孟氏族的不满,从古至今,别说皇帝了,普通男人不是上门的都没有这么做的。
但孟渊任性,在古人思想中,这样祝家才算有后,孟渊是个古人,有他独有的大男子主义,也有他古板封建的一面,但是他用尽全力,想尽了办法对她好。
两人相依相伴了几十年,直到孟渊过了六十大寿,普天同庆。
而早在二十多年前,孟安夫妇就含笑而终了。
孟渊因为征战沙场,身上暗伤不少,老了浑身都疼,不过他没敢让君澜知道。
但几十年的伴了,她哪能不知道他,每每都为他擦药按揉。
直到某一日允州闹事,一开始君澜没把这当回事,直到后来,允州刺史被人灭门,允州军造反了。
她蹙着眉,看着折子上请求二圣尽快出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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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自邕州的急件,到如今,他们已经被叛军困了五日。
据说此次造反,对方头领是前朝皇亲,早已蛰伏多年,允州军的驻守大将,便是前朝安插已久的一枚棋。
“父皇母上,此次便让孩儿去吧!”长子孟宇出列,躬身请命。
跟着武将队列分次站出人来,都在请命要去允州。
他们生的五个孩子,长子只爱舞刀弄棒,和孟渊儿时一般,见了酸文就头疼,最让君澜操心学业。
次子爱好风雅之事,尤擅书画,一张嘴辩才极厉害,几次与异邦相交,全凭巧舌如簧让诸人哑口无言,和大哥天差地别。
五子最合适做皇帝,也是君澜最满意的继位之人,她想着,等她和孟渊百年之后,就让老五继位。
两个女儿早已嫁人,性子倒是都随了君澜,这让孟渊多年得意,且在孩子们面前多次庆幸,要是闺女像了他,他可头疼死了,皮的不行,又不能像儿子那样揍两下。话是这么说,但谁不知道他就是嘴巴厉害,见了孩子满脸的笑。
君澜敲击桌面,颔首,“也好,你也多次历经沙场,是一名老将了。”
孟渊蹙着眉,一直没吭声。
直到回了寝宫,才和她商量,想亲自御驾亲征。
“成日里头想的什么?”君澜接过他的外衫放在一边,睨了他一眼。
“我是想了许久的,这次允州之事与前朝有关,而且我也多年没有打仗了。”孟渊柔声道。
“回想当年啊,我第一次出征,是爹带着我的,那时候害怕呢,后来经历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还战无不胜,如今做了皇帝几十年,也十几年没活动了,更是没有一次陪着宇儿上战场的,心里颇觉得遗憾。”
君澜顿了顿,将一碗甜汤端给他,轻笑,“行了,夫君,你我之间哪里需要那么多理由,我明白你的。”
“你永远是我的大将军,身为一个将士,你的一生都在沙场,我懂。”
孟渊轻轻将她揽住,他做了不到十年的将军,做了四十年皇帝,征战三十多年,他更多的是一个将军,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种信仰。
她没有拦他,临走时将麒麟剑给他,只是她没想到,她等不到这个人再次将剑带回来了。
“启禀娘娘,陛下……陛下他,驾崩了!”
“啪”血玉手镯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君澜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镯子,她就是想他了,所以今儿整理他送她的物件,可怎么就摔碎了呢,这可是她最喜欢的。
孟渊死了,终年六十一岁。
他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孟渊主动暴露身份引走大半的人,让孟宇有了绝地反击的机会。
但孟渊身中敌方将领三箭,救治无效,没了。
第70章君澜
“孩儿无能,孩儿该死!”孟宇已经是过了而立之年了,儿子都好几个了,却哭成了小孩子。
君澜看着躺在那里的人,她蹲下身来,带着些奇异的揭开白布,好像在好奇到底是谁。
孟渊苍老的面颊已经发青了,身上连尸斑都长出来了。
她看了半天,垂眸看到他紧握的手,一角布料,她抽了出来,是一个老旧的小荷包。
上面绣着小小的“澜”字,是很多年前,她赠给他的装吃食的那个。
打开,里头是一块娟帕,也是多年前她回来那一天,不甚遗落给他的,娟帕都旧的起边了,绣的花纹都脱落的差不多了。
“噗呲……”君澜轻笑一声,整个殿内的人都呆住了,抬头见她笑着,眼睛却通红。
“我还说你长大了,结果你到老还是这副德行,偷偷摸摸的藏着,不让人知晓。我给你做了多少荷包帕子?你就带了它们……”
她说着含着泪笑,跟着眼泪就跌落出来,洒在孟渊脸上。
“你父皇有没有说过什么?”她看着孟渊问道。
“父皇临终时交代,最放心不下您,他说,他是一个将军,身在战场,马革裹尸还,乃是他的宿命。”孟宇说的有些犹豫。
毕竟孟渊是南武皇帝,世人敬仰的武帝,结果对自己的定位却是这个。
“你父皇战无不胜,一生少有败绩,这次赢了吗?”她又问。
“……赢了。”但南武皇帝死了,赢了也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敌军首领说,这三箭,是替生父前朝南郡王,还给父皇的。”
当年孟渊和南郡王一起打进皇城,但是孟渊当机立断杀了南郡王,接管了他的部下,成了南武大帝。
“……出去吧。”君澜没什么要问的了。
孟宇不安的看了看母亲,见她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带着人退下。
殿内空无一人,君澜却笑开,泪水随之滚落,“你骗我……你骗我……”
她哽咽着,不知道和谁说。
“你骗了我……”
当年她问,南郡王是否不能杀。
长息回她,南郡王与孟渊未来有关。
原来便是这个,南郡王当年杀进皇城被孟渊反杀之后,他的死忠带着一位身怀有孕的美人逃离,那腹中之子,便是如今的敌军首领。
“本君说的便是事实,他的确与孟渊未来有关。”时隔多年,长息再次现身。
“可你没说……”她将孟渊抱在怀里,一遍遍揉搓着他的脸,期冀着再次温暖起来。
“即便本君说了,你真的会在那时杀了南郡王,改变历史么?”长息道。
君澜抱着孟渊,怔怔的坐着落泪,“这世上最艰难的选择,却总是要让我来……”
当年的岩奇牙便是,不过岩奇牙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儿子篡。位,他被看管起来,每日里不见天日,没人说话也没有自由,一天仅有一个馒头一碗水,据说早就疯了。
“所以本君没有告诉你,没有让你选择。”长息淡淡道。
君澜一把握住了孟渊腰间的麒麟剑,长息知道她想做什么,没什么神色波动。
“你的阳寿还剩十年,你还有十年帝王要做,这是你的历史责任,你的使命。”
她握紧了刀把,神色挣扎。
“为什么会是我?”她喃喃自语。
这么多年,她早已能够面不改色的处理一切,孟渊或许也觉得,自己的死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吧,所以才敢这么就走了。
“这世上有紫微星降世,乃为帝星,有将星守护。帝星一生波折,历经人世艰辛,聪慧能忍,善治国。”
长息看着她道:“而你,便是帝星,孟渊,是你的将星。”
孟渊不是皇帝,他只是因为沾了君澜的光,这才能夺帝位而不被龙气克死活到如今。
可是君澜才是帝王,她阳寿已经不多了,即便她再不愿,但孟渊,已经注定阳寿终结。
他们二人的命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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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就注定,孟渊是属于她的星,永不可能被旁人夺走。
这是天道安排的命轨一环中,为后世中原奠定基础的重要一步。
只是祝君澜在还未成长起来就被人害死了,天道无奈只能按照命轨让孟渊顶替帝位,希望勉强掰回来。
但是没有君澜,孟渊被紫薇之气所克制,且本身受了刺激,三十一岁便没了,阳寿生生折了一半!
“我……”君澜方才是伤心绝望,如今却是难过不能自抑,“为了这责任,所谓的使命。他付出了一生,却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我,他没有为自己过,我的孟渊没有为自己活过……”
她哽着嗓子,抱着他哭出声来。
长息再次隐没,徒留她一人在空旷的殿内无助的哀鸣。
武帝早有旨意,若自己离世,永珍皇后还在,便让永珍皇后继位。
他自小背着君澜教育孩子也是如此,凡事以她为主。
君澜登基,改国号为渊,称文帝,在位十年,终年六十八岁。
孟渊的使命完成了,他打下了天下,君澜来治理,并且将这江山守好。
由两人第五子莒继位,渊文帝死后与南武帝合葬同棺,两人的爱情传说,传奇故事由此流传不息。
千年后景朝皇陵开启,渊文帝怀抱麒麟剑,南武帝所持的却是一件荷包,只是开棺瞬间,便化灰了。
学术界虽然对渊文帝心狠手辣没有怀疑,但是武帝之死却一直是争议点。
有人认为武帝是战死,毕竟武帝身上有伤口作证,有人认为是渊文帝借刀杀人,毕竟武帝一死她就急着上位了。
但更多的人,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十分羡慕推崇,两人用彼此的名字作为国号,让自持浪漫的人十分向往。
南武帝被誉为古往今来最痴情的帝王,也是最善战的帝王。
……
君澜跟着长息往回走,再次恢复年轻貌美的模样,她神色平静,多年的政治生涯,让她早将心磨砺的坚硬无比。
只是到了门前,长息定了定,随即挪开目光,将袖中的金箔扔进去燃烧。
黄粱客栈外边看起来本就不大,客栈前此时坐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更是将身后的门堵了一半。
男人一身盔甲,面目肃然冷厉,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拄着剑,一身的煞气冲天。
怪道这路上小鬼都没见几个,铁定是被他吓跑了。
君澜原本平静的神色愣住,急急上前几步,立在男人面前,眼泪瞬间砸了下来。“孟渊……”
孟渊缓缓抬头,原本冷酷的神色见了她的泪,顿时慌张起来,魂力凝结的剑消散,头盔被扔到一边,他抬起手,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干眼泪。
“不哭不哭,烟烟别哭了,我在这呢,我一直等着你呢,没见到你,我哪敢跑远了啊,不哭了啊……”他轻声哄。
长息越过孟渊径直入了门里,抬眼一扫,柜台后苑娘正在打扫。
抬头见了长息,忙的了法术,“主人回来了!”
她喜气洋洋的唤了一声,长息颔首,“对了,狐姬骑着龙马跑现世玩儿了,门外头是九年前从地狱桥头过来的,据说走了一年才到了这儿。”
孟渊初时到了桥头,莫名挤进队伍里头往前,他急忙跑出来。
而身为皇帝,他的金银可不少,洒了大把冥钱,有和龙马那大嘴巴交好的小鬼要了他的灵房,一边喜滋滋的搬家,一边悄声告诉他。
“你这愣头皇帝不懂,从地狱出去往前,两三千里地罢了,有个神仙爷,那手一招便是千万时空,变化无穷哩!你说你不想投胎,想等你的皇后,叫什么君澜?嘿嘿,算是问对鬼了!我和神仙爷座下的龙大爷认识,那叫君澜的,听龙大爷说是个帝命,受了冤屈,和神仙爷做了交易,被带回现世当皇帝去了哩,也不知是不是你的君澜,想来也差不离的。”
“咱在这逍遥快活的过着,这多年来,这么多痴情鬼苦苦等候,八。九不离十啊,几乎全是神仙爷的客鬼情郎,我看你啊,也没准呢。神仙爷那里好进不好出!你在这地狱里头等,几十万年都没辙,不如去客栈碰碰运气。”
说着,那小鬼还扯着孟渊的手臂将他拉到桥下,指着黄泉边上槐树底下,“瞧见没,那个是咱地狱里头鬼鬼都晓得的圣僧,这可是佛爷!他的女子与神仙爷交易了,无穷无尽的期限呢,他搁这等了好几十万载了,反正小鬼我啊,来的时候他就在这儿了,没见去过别处。在地狱里头,除非你成神,不然哪,乖乖等着时光过去吧。”
小鬼说完便回了孟渊的大房子里,这房子做的妙,还有不少金银元宝,并好些伺候的纸人。
孟渊心里存了希望,便转头往地狱外头走,他初初当鬼,把自己还做凡人一般,又不识得路,走了一年多才到了客栈门口,一屁股坐那便不动了。
……
话说回来,孟渊不肯去投胎,非要陪着君澜待在这,两人决定一边修炼一边等着时光过去,若是换了自由投胎而去,孟渊怕下辈子找不着她了。
长息没意见,多一个劳工她还往外推不成。
“主人……”苑娘小声唤道,下巴往大堂方向扫了扫。
长息看过去,那边坐了两个女子,具是气度不凡,长息扫过命轨,顿了顿,都是厉害的。
一位身着四爪螭蛇黑袍的女子,脊背拔直,眉目冷清,长发倾泻而下。刚和君澜回来,长息轻易看出对方也是个手掌大权的女子。
另一位面上神色温良淡雅,但长息却从对方身上感应到极浓烈的邪煞之气,竟是个天生邪物。
第71章画境
见她看过来,两位女子同时颔首,“画境见过长息君子,久仰。”
“尊见过君子。”
一温雅含笑,一冷厉寒凉。
“唔,两位客人安好。”
长息拿了酒喝,一边往楼上走,摇着酒坛淡淡道:“苑娘,本君素日里规矩不严,没多管着,你们便当没有规矩了吗?”
苑娘一惊,急忙垂首认错,“是苑娘未曾管教之责,与她们无关。”
笑书到现在都没回来,即便传了话长息回来了,她估摸也是因着主人从未管教,所以渐渐放松了。
一言便罢,长息并没有成日里头说教的心思,喝完酒倒头便睡。
三月后。
长息醒来,懒懒的倚着二楼栏杆下楼来,笑书捧着茶,屈身道:“是笑书倏忽了,还请君子勿恼。”
“恼什么?你们上下一心,又哪里是你一个人的问题。”她又不糊涂,自己客栈这些人合起伙来糊弄她,只是她本就懒散,她们没什么坏心思,她也没管过,但凡事得有度。
“两位客人,来此所求为何?本君此处,唯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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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梦,与后悔药二物。”
“她先来的。”尊倒是个很讲理的,虽看着性子霸道。
长息目光转过来,画境淡淡与她对视。
“千年僵尸。”长息道,却是笃定的语气。
画境颔首,“正是。画境曾沉睡三百载,但之前早已听闻君子大名,只是一直未有机会相见,如今见到,方不为憾事。”
看她身上穿着衣物,“你所来自的世界,乃是异次元,你可知道?”
画境的打扮看着是现代衣物,但是有些失去新潮,长息打眼一瞧她生平,才知这老僵尸出土的时候是八十年代。
且她的世界是很稀有的二次元世界变迁而来的,换句话说,她来自书中世界,而那世界因为万千生灵的愿力所求,书生灵性,化作天道,成为世界。
画境默然,半晌点头,既然来到了这儿,她当然对自己的世界有了认知。
“主人!主人!快来啊!咱这回帮她行不行……”老远,门外就传来了狐姬的声音。
她骑着龙马在天际现身降落,手里拉着一个女孩踏步而来,那小姑娘张着小嘴还在左顾右盼。
长息蹙眉,狐姬扬着的笑脸一僵,了神色,将小女孩向着长息一推,“主人,您可瞧瞧,那些凡人太过分了,还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呢,就这么心狠手辣。”
龙马早了教训,站在门外,在狐姬背后探头探脑的,大舌吐出,眼看着是累得不轻。
“此是生魂,还未死亡,你将人离魂带来此处是做甚?”长息面色严肃。
狐姬顿时一脸愤愤,“主人您可不知,这孩子跟死了没什么两样了!现代才高一呢,被人害了成植物人了,搁床上躺一年了,奴家这不是看她爹娘哭的惨嘛,成日里砸锅卖铁给她治,求爷爷告奶奶的,让奴家这心哪,也酸酸的……”
“且……”狐姬面色尴尬一瞬,“且这孩子祖上吧,曾经与奴家有些恩情,七百年前,奴家过了头一回雷劫,眼看着活不成了,她的太太太太太□□爷,进山采药,为奴家包扎伤口,且养了一段时日,这才有奴家今日。不过后来奴家没来得及报恩,对方就没了,然后便遇见那负心汉,后来便到了这儿了……”
说着她面色不好的嘟了嘟嘴,苑娘挪逾,“哟,狐妖报恩,你怎的没瞧上人家太太太太太□□爷啊?看上那么个薄情寡义的。”
狐姬小腰一掐,一手指向苑娘,“好你个小贱人,成日里头和老娘作对,这是皮子又痒痒了?”
“那太太太太太□□爷当时都有娘子了,奴家可不做那乱勾搭的狐狸!”
“好了,把她送回去。”长息眉目淡淡,却不容置疑。
狐姬脸色一变,“别呀主人,这姑娘家多可怜啊,她爹娘就这么一个闺女,两都是四十来岁的,把她当宝贝疙瘩,如今闺女成了植物人,想想就心酸。”
她虽然狐狸,但她可比人的心肠软得多。
那小姑娘左右看看,眼前的人具是穿着电视剧里头的古装,说话都是古味,她好奇的仰头看着长息,“我竟然梦见这么好看的姐姐。”
“你这丫头,这可不是做梦,你这是真的到了地狱了,不过如今有个机会就在眼前,你可以醒过来孝顺你爹娘,还可以让那些欺负你的学生得到报应。”狐姬急忙跟她使眼色,让她多说好话。
长息不吃她这套,“把她送回去,狐姬,本君这里不受生魂,也并非慈善之地,且,这丫头年幼,情感单薄,非是这客栈的客人。”
那姑娘愣生生的看着这几人,低头看看小手,“姐姐,你说我成了植物人,真的吗?”
“对啊,你才十五岁,奴家听那大夫说了,你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你爹娘哭的可难过呢。”狐姬见长息拒绝,沮丧道。
“咳咳……”苑娘头都疼了,这狐姬怎么张嘴就惹祸,没见那姑娘眼泪汪汪了嘛,跟那长舌马还挺配。
“这里真的是地狱吗?我真的死了……”姑娘说着张嘴就哭。
“诶诶诶,别呀。”狐姬顿时手忙脚乱,急的狐狸尾巴都出来了,她抓了抓雪白的尾巴,扫扫脸颊,尴尬的蹲在哭的凄惨的女孩面前。
“闭嘴。”长息淡淡道。
“嗝。”姑娘一噎,闭紧了嘴,抬眼小心的看着她,看着倒是软萌可爱。
“先把她送回去,标记好你带她离魂的时间点,本君之后处理。”她道。
“好咧!多谢主人!”狐姬立马应了下来,只那小姑娘还拿着眼神看长息。
等人走了,长息再次看向画境,“不知你来此是求何物?”
“……自然,是后悔药的。”画境顿了顿,言道。
这让长息有些惊讶,但凡修炼到如此地步的,少有会要后悔药的,这对他们千年修炼来说,实在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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