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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麦库姆斯先生
第八年
作者:麦库姆斯先生

老婆跟我在一起久了,年年琢磨着要分手。蔺怀安和白慈在一起很久了。第七个年头,终于忍不住分手了。第一次写东西,走意识流,没有逻辑。有出轨情节,介意请绕道。最后点开即有缘,先谢谢了。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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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
隔壁桌的女孩子围着花花绿绿留言贴,正叽叽喳喳的品头论足,嘲讽着这年头的爱恋居然还捏老掉牙的名著梗。
白慈站在前台等他的两杯美式,听到这,不由侧首,默默的看着那几个小姑娘笑了。
帝都的秋,疏朗开阔,每到这个时刻总有大批年轻面孔涌入c大,一张张脸,热切、疏狂又跃跃欲试。那群小姑娘大概是新生,热热闹闹的点评了一番,回头瞧见白慈,忽然莫名的,牵衣挽袖,三三两两的静了下来。
白慈温和,看着她们弯了下嘴角。
白慈今年二十有七,大约是在高校教书的缘故,三十郎当的人了也不见分毫中年男人的油腻感,一件白衬衫配卡其裤,高瘦清爽的行走在校园里,引得无数青年男女频频回顾。有人生来得天独厚,寻常皮相也气质非凡,单那份稳稳润润的书卷气,自有叫人心生亲近又不敢贸然打扰的魔力。
“白老师,您的美式。”
白慈伸手接过,一双手干干净净毫无饰物,唯有中指指节微微突出,是常年握笔留下的。
他朝着店员点头致意,道,“辛苦”。
此时不是早晚高峰,路况尚可,车载音乐是新海诚电影配乐《onemoretime,onemorechance》,白慈等着第四个红灯,神态安然的在方向盘上敲打着节拍。
蔺怀安昨天发来短信说是今夜的飞机,白慈没回复,虽说是这么不冷不热的晾着,但到底今天一天都在寻思着要做两道菜。
白慈这人多少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是懒怠做,二是有人惯,平日里兴起做的最多的是甜点,芝士蛋糕马卡龙都是挂牌糕点师水准,只是频次完全看心情。
今天心情不错,他打算做道醋鱼。
学校里都传言白慈老师有一位同性爱人,年长他五岁,出手大方宽容体贴,两人在一起已七八年之久。
关系好的同事曾向他求证,白慈大多只是笑笑并不否认。
白慈到家先是给家里的花花草草浇了浇水,趁着太阳未落挪了挪盆。这些花大多是房主蔺怀安买来的,里面有各色品种。蔺怀安喜欢买花,却不管养,时刻碎念着白慈常照看它们。
要命的是,家里的电视墙顶棚吊着五六株绿萝,洋洋洒洒,自由生长,白慈不看电视,但是每次看它们都要下意识的揉一揉自己的颈椎。
草鱼是清理过的,做起来方便,白慈手脚麻利的在七点前鼓捣出四菜一汤。此时华灯初上,二十楼的高层看下去的帝都靡丽而妩媚,白慈对着厨房玻璃,挨个下了筷,尝毕,轻轻一笑:嗯,味道不错。
装了盘怕凉,他只先摆了餐具,顺手拿出一瓶酒。
手机叮叮一响,白慈探身去看,笑容缓缓的僵在脸上。
来信人:蔺老板。内容:飞机延误,你早些睡。
下午四点的飞机,这时候本该到了,短信姗姗来迟,果然扫兴。
白慈有些悻悻,给自己斟了满杯红酒,拿起手机,键入: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学校同事经常羡慕他与伴侣感情稳定,虽是没有一纸法律保证,但七年来相扶相持恩恩爱爱。他有时听着,觉得这话可真好听。
白慈是个不较真的人,但今晚也真是有些气闷,他洗了澡换了一身棉质睡衣,躲进被子里,把自己弄得热气腾腾。
他射了第一波,高潮的瞬间舒爽却又有一分凄楚,白慈掀开被子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住喘息。白慈不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按平时这兴致也该消了,可不知怎的今日总觉得又生一股燥热。
抽屉里放着一只按摩棒,一端连着白色狐狸尾巴。
自他回国后,蔺怀安一直不满家里有按摩棒这种东西,照他的话说,你有活物不用存什么死物,但是当初有人送这个时倒是饶有兴致的下了,只可惜,两个人一直没来得及用。
白慈拆了那狐狸尾巴的包装,皱着眉瞧了瞧,然后取了润滑液给自己做扩张。他缩在床上,怎么做怎么觉得不舒服,心里也像是给人揪住了一样,火气来得毫无预兆,他啪的把尾巴一扔,也不管扩张了一半的后面,裹了被子蒙头就睡。
白慈压了一肚子暗火,虽说是睡了,但到底不太安稳。他模模糊糊的梦到他初识蔺怀安的那一天,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初秋,金风送爽,秋叶飒飒,他帮茶楼试了弦,将将配合完一起茶道表演,还不曾摘掉指甲,一曲已毕正巧有人走来。
白慈礼貌的站起身避让,谁知那人却站在了自己身旁。
“您好,冒昧打扰,”来人笑着朝他点了下头,“您弹的曲儿真是好听,先生,我能请您喝杯茶吗?。”
这搭话十分无趣,来人尽管克制却还是泄露了几分迫不及待,仿佛慢了一刻便要错失终身。白慈终于撩起眼皮看了那男人一眼,不知为何,就这一眼,只觉得恍然间大地逢春,万物生长,莫名觉得眼前的人,笨拙,却又可爱。
一眼就喜欢,真心的。
一句话就中意,彻底的。
白慈笑着朝他伸手,像是接受了小熊的邀请,“琴台遇知音,承蒙您夸奖。”
第2章
白慈睡前把自己折腾得一遛够,此时睡得正香,鼻息交错一时灼热,初始尚半在梦中半醒着,那人把他压在身下,勃起直接插进他后穴,这一下睡得怎么死也被惊醒了。白慈哼了两声,意识朦胧间抱住来人,让他一下下地干自己。
早些年白慈与蔺怀安厮混时,蔺怀安总爱问一些胡话,譬如哪种姿势舒服?什么地方弄有感觉?白慈不想理他口头上的调戏,最后被缠不过只能自暴自弃的说睡着的时候。
自此,蔺老板算是记住了。
其实白慈的话不算违心,睡得半梦半醒时身体最不设防,突如其来的性爱的确刺激。
“醒了……”蔺怀安小声问,他喝了酒,大衣的凉气混着酒气莫名的刺激情欲。
“唔……”白慈艰难吞咽,睁开眼。
卧室的灯没开,斑斑驳驳的夜灯闪烁着映着天花板,白慈夜盲,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可莫名的想要流泪。蔺怀安唇舌灼热,动情地吻了上来,白慈一下愈发情难自抑,恨不得软成一滩春水。
蔺怀安又说:“醒了没有?嗯?”一把烟嗓喑哑动听。
“啊!”一下子被顶到深处,白慈舒服得呻吟出声。
“醒了?”蔺怀安一边问道,一边也不再客气,剥了他的睡衣把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抬起他的屁股就这么直挺挺的顶了进来。
突逢激烈的入侵,哪怕白慈睡前做过扩张也是受不住的。他呜咽着推蔺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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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不便,后穴反倒拼命的缩紧,蔺怀安被绞得头皮发麻,一双手爬进了他的被子,用力的揉捏着他的身体,低声喝着让他放松些。
蔺怀安并无古怪性癖,只是在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二年末他脾气最差的时候甚至拿皮带勒着白慈的脖子干他,像拿缰头套牲口那样。那时候,窒息感总让白慈下面紧缩,蔺怀安爽得不住抽气,白慈却满脸涨红濒死般挣扎。
当时年轻,两个人都憋着一口气,相互较劲,也不知是要折磨谁。蔺怀安有一晚喝多了,越暴力,白慈越不配合,蔺怀安气急真的是要把他往死了操弄,宛如一场屠杀,直到给人折腾进医院,蔺怀安才晓得敛。
蔺怀安舟车劳顿又深夜归来,草草泄过火之后便翻身坐在一旁抽烟。白慈侧着脸埋在枕头里喘了片刻,缓缓放松了身体。屋子里很静,只能听得见鱼缸里供氧机的哗哗水声,单调又持久的回响着。
“怀安……”白慈哑着嗓子开口。
“嗯?”蔺怀安懒怠的回应,惬意的吞云吐雾中宛如一只餍足的豹子,晃了下手,指间的光亮在黑暗中闪了一闪,“想抽?”
“不是。”白慈有些疲惫道,“我最近想了想,觉得咱们还是分开得好。”
那只弹烟灰的手突然顿住。一点红光兀自闪的闪,无意中燃落一簇烟灰。
白慈最讨厌床上抽烟,这时候却抽不出一分力气去数落面前的男人,黢黑的屋子不必直面男人的表情,但他想象得出男人的反应。
白慈重复道,“我们分开吧,我明天搬出去。”
蔺怀安只卡了一瞬,忽而嗤笑一声,“你三天不回我电话短信,几个小时前说等我回家就等着跟我说这事儿?”
白慈不做声。
“别说分开不分开的,说得你好像真心实意跟过我一样,”蔺怀安咬着牙放着狠话,像是在踩着自己的心肺捍卫尊严,“你明儿也不用走,我走,你好歹跟我了这些年,这房子权当分手礼了。”
“那成,”白慈翻了个身,举重若轻,也不推辞,“你把证件留一下,我明天去过个户。”
婚姻中最折磨人的,不是冲突,而是厌倦。虽然白慈和蔺怀安并没有婚姻,但这话也是可以勉强套用的。两个人活到这个岁数,白慈对蔺怀安感到厌恶,蔺怀安何尝不对白慈反感。
其实很奇怪,两个人关系最恶劣的时候也没人提过分开,第一次住院白慈本来躺在病床上打好了腹稿,偏偏不知怎么,像个目不识丁的家暴妇女一样,蔺怀安眼中那一丝悔过和痛惜就把他准备好的话咽了回去。
这么多年藕断丝连,牵牵扯扯,也没见得到什么善果。就这样吧,一时冲动也没什么不好。白慈不想多想,闭上眼准备重见周公。
沉入梦境的时候,白慈皱了皱眉,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明明那么美好的相遇,怎么到头来急转直下,走到了这般地步。
七年前,蔺怀安还只是个刚从法国留学归来的大少爷,初入金融证券行业,被亲爹安排在公司的重组部当助理,但其实,重组部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总监只是辅政大臣。
当时蔺怀安刚完成一桩大买卖,少年人洋洋自得,立马给自己休了个小长假,跑去帝都去找酒肉朋友胡天胡地。朋友找男男女女陪他,他只觉得人脏,明里暗里推了,基友林城调侃他,“到底什么样的能如你大少爷的眼啊?”
蔺怀安跟他抬杠,状似胡扯道,“来个央音的学生那样的,至少能弹曲儿助兴吧。”
蔺怀安读了十几年书,骨子里虽然不是什么文化人,但对风雅一词倒是十足追捧。他听过一句话:通音律的人总是有丰富的内心世界,只觉此话真他娘的金玉良言,好不容易回国有机会接触古典音乐,就趁着休假在央音一通神溜,妄图找到自己的音乐缪斯。
这人没让他在央音找到,倒是让他在胡同里惊鸿一瞥。
当时是初秋,那青年坐在廊下弹琴,琴声铮铮,一方天地中自有放马千里的惬意恣肆,蔺怀安听得心潮澎湃,忽然起身想结交一下这位朋友。
“怀安!”林城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出声提醒道,“在这里,这种人,可不是能跟你交朋友的。”
北京很流行拿四合院来做高级茶馆,这些院子地价实在贵得离谱,按正经方法经营地价都赚不回,所以一个个独辟蹊径,暗里的生意门路层出不穷。
蔺怀安一时怔忡,反应过来后又有几分不甘与恼火。恼火朋友蔑视这青年,也小瞧了自己。
他一时却步,又心有不甘,俯视着外间,专注的看定。阳光灿灿照得天井有异样的温暖,那人一双手白得发亮,闲闲拨过琴弦仿佛能带起秋风,灰色风衣被掀起一角轻轻的摆荡,青年穿着合身的衬衫,露出一管细腰。
蔺怀安瞧着,有些移不开眼睛。
“去会会也无妨,”蔺怀安抬步下楼,暗暗将林城的话顶回去,“小爷我难道还包不起他吗?”
第3章
蔺怀安这一包,就断断续续包了七年。
两个人维持着金钱关系,俗称包养。
不巧的是,蔺怀安当年也只是二十啷当的岁数,没包养过人,没有经验,程序如何并不太清楚,相处时往往手忙脚乱。反观白慈倒是从容不迫,周末主动约他吃饭,泡吧,打游戏,言语中、肢体上时有调戏,分寸正好又撩拨心弦。
蔺怀安谈过的男女朋友不少,想着调动暧昧模式相处也好,谁知这时候所有经验都被狗吃了,整日被白慈撩得上上下下南北不分。
白慈其实当时正忙着备考,周末才抽的开身,更多时间泡在图书馆里,早7晚10,中间除了吃饭几乎无休。蔺怀安骗到一张校园通行卡,隔三差五就去寻白慈,白慈被他毛手毛脚的缠着也不见生气,只是温柔的安抚说等等周末。
蔺怀安不太了解包养这一服务行业的详情,只觉得白慈这种高材生应该会贵一些。再与林城小聚,蔺怀安说自己已不思蜀,基友骂他看见白慈,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蔺怀安却皱着眉认真问:“你说白慈会不会也对我有点意思?”
眼看一个月的小长假即将售罄,蔺怀安焦躁了。
包养这件事,蔺怀安一直没有和白慈明说,一是觉得白慈那般斯文人说起这个话题太过唐突,二是二人相处时天南地北话语投机、再过分得话捧哏逗哏中也打了马虎眼。相处久了,蔺怀安也怀疑白慈是不是少爷,问起那日茶馆经理,得到的答案也是含含糊糊。
眼看这不能再等了,蔺怀安再不行动,只怕他这一走,再回来,白慈已是他人入幕之宾。
周末泡吧,蔺怀安故意多灌了白慈,半夜揽着他那一把瘦腰摇摇晃晃的回了三环的公寓。在床




第八年 分卷阅读3
上,蔺怀安扯白慈的衣裳,白慈的脖子到胸膛被激得粉红,倒在床上有些迷惘的看着他。
他的双眼用力的聚焦,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攥住了衣襟的手紧握了,又松开,用几不可闻的气音求着,“怀安,我,我第一次,你慢点。”
就这一句话,直戳心肺。
蔺怀安听得心里又酸又软,死死的抱紧了白慈,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的第一夜可以说是混乱又模糊,蔺怀安的醉酒尚且可以助兴,白慈的醉酒却是实打实的醉了。
蔺怀安把他剥了干净,借着床头灯看他,一时只觉得嘴里津液横生。蔺怀安翻过他的身,把枕头塞在他肚子底下,小心分开他的腿,就着跪坐的姿势把阴茎顶上去。床头灯太暗,他根本看不清,加上酒作用,塞了半天,他终于觉得找对了地方,可怎么顶也进不去。
白慈可能是疼了,眼睛且开且合地,回头看他,小声的呜咽。
蔺怀安想想还是放弃了,恋恋不舍顺着他的脊柱吻了下去,之后揽过他一手抓着白慈的手往自己下身放,结结实实握上去,自己的手也圈在他的东西上,两个人对着打。
夜正深沉,暖黄的光热得烤人,两个人在床上抚慰着,裹着被子,热汗淋淋,隐秘而不可告人。白慈咬着嘴唇轻声的哼,蔺怀安看着白慈即将高潮的脸,绷不住先射了。
白慈醉得厉害,情欲被挑起,却射不出来,最后几乎被逼疯了,小动物一样发出痛苦的哽咽。
这一夜蔺怀安浅眠了几小时,醒来后委实纠结了一番。早早爬起来,坐在床头看白慈睡觉,一边战战兢兢的捏着支票,寻思着该写多少数额合适。
发了短信问林城行内价格,林城不回,一通电话打过去,林城迷迷糊糊的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这种小事儿你蔺少自己掂量着看呗。
“他说他第一次!”蔺怀安低声强调着,言语里有不可思议的执拗和珍视。
言语中,竟然是生怕自己不挨宰。
林城在电话另一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讽道,“他说什么你倒是信什么。”
这话可算是撞了蔺怀安的大忌,两个人几个小时刚腻歪过,此时白慈可就是蔺怀安眼中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别人半句不好蔺怀安也能立刻怼回去,“和他睡的是小爷,你又知道什么?”
“成成成,”林少爷无奈,急的补回笼觉懒得较劲,“5到8你随意吧,你他妈也算是栽他白慈手上了!
第一个月蔺老板付了七万。
说不清楚当时蔺怀安的心态,他当时拿着支票给被窝里的白慈报价时,又怕说低了白慈坐地起价露出势利嘴脸,又怕说高了白慈笑逐颜开表示真的是钱货关系。
还好当时白慈没什么表情,只是皱了皱眉,问他,“你没有恋爱关系的伴侣吧?我不插足别人感情的。”
他这一句话,蔺怀安也不知是该喜该怒,喜白慈总归在意他一些,不然哪来的劳什子不插足别人的道德标准;怒白慈真的是为钱而来,勾搭他只是为了扩大业务。
后来,白慈h大读研、出国访学、回国任教,两个人分分合合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唯独不同的是,蔺老板的包养金一路看涨,到第七个年头已有百万。
白慈一直那样,安然受之,偶尔被他试探,白慈只是淡淡的答:“钱嘛,到一定程度就只是个数字了,蔺老板乐意给,却之不恭。”
对待钱,白慈一直像第一夜温存后的冷淡,蔺怀安拿支票给他,他不觉羞耻,也不觉欣喜,点点头就下了。
这个态度,倒是让蔺怀安内心不安,以至于总上赶着在生活上为白慈披荆斩棘,只是白慈做学生时国奖拿到手软,没有他蔺老板用武之地,可算等到工作了,白慈一路评级评职称,他探到风声几乎要次次背后出手帮忙,比无欲无求的白老师积极多了。
好在白慈也不总是这副高岭之花的模样,自从把这个尴尬的话题说开后白慈的却冷了他一段时间,又过了半个月,蔺怀安实在想他想得厉害就又跑来了帝都。
两个人对钱绝口不提,回到三环的公寓就开始滚床单,蔺怀安一口气点两天的外卖,两个人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纠缠,除了吃饭、睡觉、做爱,不做他想,整整两天两夜没踏出屋门半步。
第4章
这一宿白慈睡得并不安稳,闹铃没响他便醒了,床榻一侧了无余温,想来昨夜蔺怀安匆匆而来又负气离开,白慈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盯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微信叮铃一响,白慈伸手去看,是同事老范发来的股票实盘截图这只股是最近股吧新冒头,股评甚好,老范清晨来信问他可否一买。
股友间互通有无,相互汇报一下一周战绩本是寻常。但白慈不炒股,老范来问,只是因为白慈消息来路多罢了。
不只老范,一些私交近友也总爱打电话给他,询问哪只股票能买,哪只股票有什么消息,白慈不乐意做二道贩子,但是对朋友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慈皱着眉研究了实盘,对这只股隐约有了几分印象,键入:庄家诱买迹象明显,顶多两个涨停……
回复完老范,白慈瘫在床上放空。
白慈现如今是本科生导师,主攻方向是现代国际关系,挂职某知名大报国际部编辑,有固定专栏。按道理,国际新闻所涉驳杂,他对经济新闻有一定了解并不奇怪,但远不应该如此熟稔笃定。
他之所以对国内经济形势、股市走向如数家珍,不得不说都是这些年蔺怀安的功劳,就像蔺怀安早已从八年前那个听到琴曲只会说句“好听”,到现在快速盲听出是13弦还是21弦。
白慈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被饭厅坐着的蔺怀安吓了一跳。蔺怀安听到声响抬头看他,一双眼熬得通红,也不知这一夜睡也没睡。
“醒了?我去热早餐。”他倒自觉,撑起身子就往厨房走。
白慈看着他明显带着讨好的举动,微微皱眉:这是蔺怀安的老套路了,两个人每一遭吵架之后他总要摆这样的样子,打着马虎眼想要揭过这一章,自欺也欺人。
“下周我换锁,钥匙就不给你留了。”白慈给鱼喂食,一边说,“我尽快办过户,你也尽快整理东西吧,车库还有你一辆suv和迈巴赫,记得叫人开走,对了,怀定要的哥大推荐信在床头第二个抽屉里,你记得拿去给她吧……”
厨房里蔺怀安僵着背脊等微波炉,高大的背影一时看起来有些可怜。
“还有,教授职称……你真不用帮我活动,我大约过几个月也要离职了……”
“你要去哪?”蔺怀安绷紧了声音。
白慈有些迟疑,“中东,还在申请。”说罢,耸了耸肩。
“不许去!”蔺怀安大




第八年 分卷阅读4
步冲了出来,捏住白慈的肩膀,又急又怒,“你别打量瞒我,我知道陆桓朝也在中东,你别打算瞒我!”
白慈呵呵冷笑,“蔺老板,请别用您的脑子,侮辱我的职业。”
蔺怀安和白慈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凑在一块谈天论地,妄议政经。白慈当时还是学生,想法虽不成熟但到底充满赤诚,谈起未来职业总是眼里带光。
白慈看着冷淡,实际上内心炽热,蔺怀安一直以为会有一个从事公共事务管理的爱人,进入外交系统、商务部系统或者其他涉外部委。白慈很少左顾右盼,这一路也不断朝着这个目标行进,那几年,蔺怀安真的是一面为他骄傲一面又替他担心,只是不曾想到,白慈于美国一朝归来,推掉无数offer,决定回c大做个教书匠。
饭厅气氛一触即发,白慈却不动如山,任蔺怀安赤红了眼睛。
白慈这副表情,本是无情却动人的模样,此时蔺怀安却只觉得冷漠,他像是被伤狠了的雄狮,恨极了也痛极了,口不择言道:“职业理想?你在我面前提职业理想?你那教书的行当让你赚了几个钱?我一直以为你白老师的正职只是躺在床上被人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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