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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多看一眼她都浑身发凉,所以她避开视线,只是盯着安寻悠,可怜巴巴地。同时也不得不在心底感叹,这货虽不是好货但外包装真是赏心悦目,让她因为那些“工具”而起的作呕感减轻了许多。
“我之前乱说的,您别当真,”她努力控制自己抽动的嘴角扬起十二万分友好的微笑,“老师何等胸怀,怒火怎会平白无故乱烧?”
安寻悠也微笑了下,“不,你之前说得对。选吧,看在师徒一场,老师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不要……”樊蓠已经控制不住哭腔。那些东西……她会疼死的!而且她凭什么要受那种罪啊?!
51、代价(3)(不卡肉,一次上齐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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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寻悠状似头疼地看着她,“你看看,小孩子脾性又上来了。听话!做错了事,就得受罚。”
樊蓠惨兮兮地连连摇头:“真的不是我,真的,你相信我……”
安寻悠似乎是失望了,沉下脸,“本想让他们拉匹木马过来的,但听闻那刑罚严厉之极,想着万一让陛下长眠于他乡就不好了。所以老师特意请教了青阳先生,挑了这些温和的过来,陛下怎就不明白老师良苦用心?”
他,刚刚指的是木马刑?樊蓠顿觉胯下一凉,下意识夹腿缩腚!我kaokaokao你大爷的!
“安安安……安大人,你就饶了我吧,这事真的跟我关系不大啊!”屁的赏心悦目!你看起来就面目可憎!
安寻悠状似不耐地皱了皱眉,“早做决断吧,我出了气,陛下也不必再受心理上的折磨。”说着从箱子中拿出一圆形木柱,点点头“就它吧,老师心疼你,不希望你被那些带勾刺的伤到。”
可是那根粗得几乎让你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才堪堪满握住!樊蓠只瞥了一眼便双膝发软地从凳子滑到了地上,那tm会弄死人的吧?!
安寻悠看着她若有所思,“看来陛下是要我亲自动手,也对,这样更能解我闷气,你倒是为老师考虑。”说着起身走过来,然而没等他碰到人,樊蓠先扒住了他的腿,尽管有只手伤着仍身残志坚死死圈住他不放。
“不!我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怕疼呜呜呜……”恐惧愈深,樊蓠压抑地痛哭出声,心中几乎被委屈淹没。她原本是想来这里享福的,现实生活让她很不开心、那些人和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想逃,远离原来的生活到一个可以放纵的地方作威作福,她只是想让自己松口气!可是为什么到这里她又是一个被人牵制的命运?为什么她不能拥有完全的自由?
那么她想回去吗?不,她不愿意回去面对那些糟心的人和事!可是,眼前这里的难题她该如何解决?她不想在21世纪受内心的煎熬,也不想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时空受肉体的痛苦。她忍不住地想,要是有一道雷从天而降把安寻悠给劈到千里之外该多好啊。可是那不可能,这个冷血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逼迫着自己。
“我求你了,求你了……”樊蓠抬头看着他,努力让自己哽咽的吐字能清晰一些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别伤害我,只要你不伤我。我、我知道那件事你憋着一股气,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人会知道,我绝不说出去,死都不会!”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截止到现在,即便房间里只有近竹,而且还是安寻悠的心腹,她也从未明说那件事是什么事。她也许不是大智者,但男人的颜面问题她还是能想到的。
安寻悠脸色僵了下,但并没有打断她,樊蓠把这理解为允许她继续说,于是她再接再厉:“我也不再争辩,就当做是我做的,我向你赔罪,我知道嘴上说说没用,我可以做其他的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伤害我,什么都行。我为你做让你开心的事,这比你单纯地撒火要实惠,对吗?”
一边说,樊蓠手上的劲是半分没松,她让自己像是长在安寻悠腿上一样撕都撕不下来,或者换句话说,她把他的双腿紧紧箍住了让他寸步难移,至少短时间内他没法拿那个东西用到他身上了。“如果伤害我,或许能让您一时觉得痛快,然后就没了,什么东西都没赚到对不对?但是如果您答应我,我会很听话,直到你满意,这对于安大人来说更重要,不是吗?”
安寻悠轻笑,抬起手指慢慢蹭掉她脸上的泪珠,“挺机灵,怕成这样还知道谈判。但你知道机灵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有点小聪明,可是四儿啊,跟老师谈判,小聪明是不够的。”
樊蓠的心狠狠一沉。
她瞬间石化的样子让安寻悠噗嗤一笑,知道她是彻底慌了。
近竹从头至尾都是懵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要说以前也没发现公子有性虐的癖好啊,今天怎么就如此执着地用这种方式为难女帝?他说有怒火,他说要出气,意思是女帝得罪他在先是嘛?可为什么对一个女人,非得用这样的方式?这不是公子的风格。
那女人恐惧的眼神不是假的,现下的哭嚎声更让闻者不忍,近竹觉得这房间有点待不下去了。但是公子没有让他离开,所以他必须站在原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那吓得哆嗦的女帝,可偏偏眼睛又管不住地要去瞄,这一瞄就被他捕捉到了公子眼中那一丝得逞。近竹彻底呆住了,他想起了一同训练的穿林,有次夜里府中混进一个不长眼的毛贼,惊扰了女眷,穿林对丫头苗秀说他们在找的是一伙江洋大盗,吓得苗秀紧跟着他寸步不离,那时穿林就是这种眼神,不知在得意什么。
刚刚公子就是类似那样的眼神,虽然转瞬即逝,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近竹还不懂那眼神的意味,但是他直觉不好,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该出现,不该因这个女人出现。于是近竹看向女帝的眼神变回了最初的冷冰冰,甚至多了些警惕。好在公子刚才的眼神那女人浑然未觉,她正迫切地叙说着自己会做些什么,因为急有些磕巴,也因为急甚至开始列数自己会做哪些菜她以为是来应聘厨娘的吗?
安寻悠终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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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却又释然,他扔开了手中那直径骇人的工具,唰地合上纸扇,“好吧,陛下如此诚心悔过的样子,的确是让老师的心情有所好转了……”
樊蓠眼睛一亮:她看到了希望。
“别高兴太早,”男人压低了声音,俯身靠近,鼻息间的热气几乎触到她沾满泪痕的脸,“我余怒未消,但是,想到让你做什么来赔罪了。”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你当然能做到。”安寻悠将纸扇在她锁骨处点了点,慢慢移至领口,探进衣襟。
樊蓠一滞,“我、我、我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猛然被提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那点力气在这男人面前是多么可笑。
“我不在意你的身体,”安寻悠把她压到圆桌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重要的是我的怒火该你来平息,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阴森的话语让樊蓠浑身一僵,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就被扯下了腰带,下身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哎哎哎”的叫唤声还没出口,就感觉有热烫的一根蹭过大腿根攻进了秘密花园……
“啊!”短促的痛叫声立即被樊蓠忍了回去,这屋里还有个男人,她实在无法尖叫个不管不顾。妈的,这姓安的是几时掏出家伙的她都没注意到!这是樊蓠在一瞬间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近竹已经稀里哐啷地闪出去了。
“嘶……啊”这下她好意思发出声音了,“太干了……你别、别……”你tm别硬顶啊!这么干你能顶进去嘛?于是她想到了第二个问题:上次不是百般撩拨他才硬起来嘛,这回是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
哎呦喂疼死了……肯定不能指望这男人,他巴不得自己疼呢吧。樊蓠挣扎着试图找到一个配合插入的角度,冷不丁瞄到旁边那个“工具箱”,顿时浑身一紧,下意识闭眼扭头看着那些东西她一辈子也放松不下来!
她的紧绷让安寻悠停了下,紧接着胯下之物愈发强硬地向内挤入。他停下来的时候樊蓠已经满头大汗,然而他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立即在她的花穴内大肆挞伐起来。甬道干涩,他抽插得并不顺畅,因此速度也不会太快,但是他很用力,樊蓠感觉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像是在撕扯她的穴肉,没有尖锐的疼痛,但那种胀痛以及心理上的折磨真是叫人苦不堪言。
“啊……”她咬了咬牙,只觉得这处境难堪至极,她既反抗不了,又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其中,真正是神和肉体都备受煎熬。
安寻悠扬了扬嘴角,手上用力地掐着她的臀肉,腰部发力让性器向她身体的更深处进犯,带动得桌子都“吱”地移了位。他俯身轻咬她的下巴和耳朵,粗喘的热气扑到她耳后,“我得承认,之前你那招够狠,我几乎都以为要落下什么阴影。现在我试过了,”胯部暗示性地耸了耸,“没有,所以,我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樊蓠有点惊讶高冷的安大人会有这种暗含下流的举止和言语,但猛然又想到他现在都把自己压在这儿了,下流有什么奇怪的,大约男人在性事上不分地位权势地都jb下流!
安寻悠一层层解开她上身的衣物,然后开始爱抚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上次他口不能言,没来得及说,“真的长大了。”其实在宫里的那次风流中她是何状态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印象中她一直是个干瘦的小丫头。一只手顺着女体的曲线滑至腰窝,力道恰度地揉捏着后腰的软肉腰线也很漂亮,让人见了容易想到香艳媚事的那种漂亮……
樊蓠被揉搓得身子骨都酥软,她明白他说他心情好是什么意思了,他是在爱抚她帮助她润滑起来好让她少受些罪。看来他并不像之前想得那样无坚不摧,这是樊蓠想到的第三件事,安寻悠就算再冷酷变态,可毕竟是男人,哪怕是个多么不一般的男人,到底是男人啊,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有欲,多好的兆头。
大脑告诉她,应该软下来,尽力地讨好他,她也确实在这样努力,她拼命地深呼吸,放松身下的小穴,她努力地想要跟上那肉棒进出的节奏,试图从中体味快感让自己分泌花液,可是做不到啊,神经始终紧绷着,身体自然也无法松弛,她被他之前拿来的那些准备用做折磨她的可怖工具吓到了,那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是多么可怕,所以她无法做到在这个人的身下绽放自己。
樊蓠甚至在心里苦笑,怎么自己每个月近似于发情期的那几天没赶上这时候呢,要不然这体质特殊的身子被男人碰一碰就会汁液丰沛了,那样自己不会疼,身上这家伙也可以被讨好到了,爽死他大爷的!
话说回来,自己感觉艰涩难忍,这男人感觉如何?这么老半天自己穴内都没多滋润,他还能舒服?唔,至少应该是比自己舒服……嘶!突来的一下猛顶让樊蓠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力深呼吸几下才缓过劲来。
“想什么?”
“想怎样才能让安大人更舒服。”
“……”一脸的不信。
“啊”实话呀。
身子被翻转过来趴在桌上,樊蓠被映入眼帘的那只箱子吓了一跳,这时候身后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抚摸到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腿重新进入。
“啊!”这一下是真难过,疼得她瞬间飙泪,大爷的!
安寻悠好像也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紧,停住不动了,掐着她腰的手稍稍用力,“我是可以更强硬一些,就怕你受不住,自己放松!”
樊蓠大喘着气呜咽:“我放松不下来啊……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些东西拿开、拿开?!”
并没有听到回答,樊蓠认为那是默许,于是她一伸手将那倒霉箱子狠狠推落,然后贴在桌子上不再看那个方向。
门外立即有脚步声靠近:“大人!”
“没事。”安寻悠毫不客气地挺进秘穴。
脚步声远去,他俯身凑到樊蓠耳边:“这下没什么再影响你的了吧?乖一点,好好配合,你说过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腿张开”
樊蓠抬手抹掉额头的汗,“我不一直配合呢么……啊没、没事,您进来……”
不存在,不存在,刚刚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具全都不存在,没发生过,没人要拿那个折磨我,没有没有没有。我不害怕,不害怕,不要想,不想,忘掉它们,忘掉半小时之前的事情,只要记得现在有个大帅哥在和我做爱,我要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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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我什么都不想,只需要集中神感受身下的秘境……樊蓠在心里不停地催眠着自己,她要忘掉可怕的事情,纵身欢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生存,而她还心怀希望,相信这一关总会过去,相信阴霾过了,仍旧有好的事情在前方等待!
水声黏腻的抽插声在安静得只听闻男人喘息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樊蓠紧咬着双唇趴在桌子上,脸颊通红。她也没想到,心理暗示的方法竟然真的管用……
安寻悠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直白又激烈地在她的口腔内大肆扫荡。
樊蓠愣住,回过神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离开,他依旧在深重地干她的肉穴,不发一言。可自己唇上的湿润水泽提醒她,那短暂的湿吻真实发生过……樊蓠微皱了下眉,悄悄偏头在手背上蹭了蹭嘴。
身后的插干加快了速度,料想这男人弄了这许久也该到了,樊蓠配合地改变着臀部的角度,让男人的阴茎次次都插进深处,当然这种做法也让自己难为不少,花心每每被重顶,直让她浑身都哆嗦起来。
不过这的确大大取悦了安寻悠,伞端闯入那幽穴深处便被讨好地吸吮,似乎不舍他离去一般,真是好滋味。而最让他受用的,是这小女人主动雌伏的乖顺姿态,美人在身下娇弱微喘,此情境为美景极致,他虽然一向不惑于美色,但欣赏到这样一幅图景到底是乐事。
樊蓠原本咬着手指暗自忍耐,紧贴着桌面的上身突然被抬起了一些,男人的手臂从她腋下环到胸前,雪乳被揉捏在两只手中,“你倒是会趴着偷懒。没睡着吧?”安寻悠的声音喑哑得可以,但听得出语调是快意的。
果然,他毕竟是男人,某种程度上是符合下半身思考的定律的,也许,以后如何对付他是有眉目了……樊蓠一边郑重地思量分析,一边扭开头不去看自己白腻的乳肉从这人如玉的手指间被挤揉出来……太淫靡了!
很快,樊蓠在上下夹攻中败下阵来,大腿根一抖,穴内泄出潮液,随着安寻悠的插干被带出穴外,顺着大腿嘀嗒而下。随后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狠狠冲刺了一阵,抽出肿胀的性器,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到小女人的腰背上。
“哈……”樊蓠有些疲累地擦擦汗,腿软地跪到地上。哎呦喂,真他娘的累啊,这天儿刚黑,她已经感到困倦了,而且,肚子好饿!
快感过后,空洞和冷漠接踵而至,樊蓠满身心都觉得无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后腰处的温热液体渐渐冷下去,向下滑落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她顺手抓了自己的衣服去擦,也没力气想会不会有人给自己准备换洗衣服。
地上扔的那些东西仍旧触目惊心,她避开视线,坐在桌子边草草地整理自己。因为只用左手,穿衣服有些麻烦,安寻悠突然伸手帮了她一把,真叫她受宠若惊了。但下一瞬樊蓠的心就悬了起来,因为安寻悠伸手扣了扣她的右手背
“以后不会再给你用锁链。想跑的时候,看看这只手。”
他恢复了冷漠面孔,不再多说,转身向外走,快出门时却忽地又停住了,回头看了看地面,对外喊了声:“近竹,进来拾了。”
也不知那近竹一直在哪里,总之片刻便传来了那声“是”。
“对了,”安寻悠忽地皱眉看着她,“好好洗洗,我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樊蓠愣愣地看他离开,翻了个白眼: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不过,终于有人注意到她洗澡这事了呜呜呜!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
阿蓠表示她这么配合姓安的是因为他比那什么细,希望他心里有点b数()
52、问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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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掉了镣铐,在温热的水里泡澡,这简直是这些天来最美妙的事情啦!
就是吧,安寻悠的这两个侍女非要给自己搓澡、按摩,拒绝也不行。樊蓠有些尴尬地由她们摆弄着身子,莫名地感觉自己像一块即将放到台面上的肉,正在被按摩以求口感筋道。
等到她们给她穿上漂亮衣服,送她到安寻悠的房中时,她意识到自己真是一块肉。
唉!原来刚才没吃够啊。樊蓠默默叹息着走向床榻,这张床上有安寻悠很糟糕的回忆,他是准备在这里再跟她大战一番以消除阴影嘛?
机械地坐到床头,摆出无比乖顺的姿态。她没有别的办法,反抗不了就必须妥协,她现在只能在妥协中等待时机。
没事的、没事的。樊蓠默默安慰自己,这些根本不需要在乎,反正……这也不是你的身子。她赖赖地想着,小女帝呦,你可别怪我,毕竟你留下的烂摊子它有点大,而你留给我那点薄弱的小武功派不上用场,只有这副美人骨有用。
她还有有用的东西,那就还有机会。于是她的眉眼神情愈发恬静,看起来分外美好。
然而桌案旁边的安寻悠却只是微皱着眉不发一语地看着她。双方静默了片刻,他幽幽道:“要吃饭了,你坐床上干什么?”
“……”
狠死人!纵然饭桌上菜肴纷繁多样,樊蓠依旧埋头夹自己面前那一盘尴尬啊尴尬,没脸抬头见人了啊啊啊!
安寻悠并不在意她如何,保持着自己贯有的用饭的节奏,毫无闲聊的意思,不紧不慢,对任何菜式都没有表露出格外的喜爱或厌恶,举止间尽是世家公子的礼仪风范。服侍的两名侍女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几乎没什么可插手伺候他的地方,当然了,那个艰难地用左手夹菜的女子,主子没有示意她们去服侍,所以她们目不斜视。
中途近竹进来过一次,报告辞呈已经给罗苏伦国王递上去,他们随时可以启程回国。樊蓠听到这句心头一跳,偷偷去看安寻悠,结果这家伙就让近竹下去了,也没说准备啥时候走。
犹豫了一会,樊蓠抬起头露出单纯的笑:“老师我们最近就要回去么?对了,老师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吧,都办好了吗?”
安寻悠睨她一眼,“这是在敦促我?”他这次出使,罗苏伦大约已人尽皆知,她会知道并不奇怪,但是她不该置喙。
就知道这人会小题大做地多想!樊蓠赶紧摇头:“怎么可能啊?我真的不是以那什么身份问的。只是听说您是来找罗苏伦国王结盟的,那应该会更快结束西虏国的入侵吧,这是大好事啊,我们小女子很怕打仗,所以我关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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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嘛。”安寻悠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总之一副不愿多聊的样子。
樊蓠也不好再追问,哪怕心急如焚。不知道罗姑姑发现她失踪了没有,风升一个人回去肯定是瞒不住的,罗绡应该会找她,她希望能在罗苏伦多逗留几天,给罗姑姑来搭救自己的时间。
晚饭后,侍女拾了桌子离开,近竹走进来,顺势关上房门。
“不用你。”安寻悠道。
近竹顿了下,想想也是,便又退了出去。
“你是怎么出宫的?”安寻悠打量着樊蓠,“外面有人接应?”
“啊?没有。”来了,终于盘问起正事了。可是,为什么认为有人在宫外接应她?她就不能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出宫嘛,切!
安寻悠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不相信。虽然在当时就查出了是看宫门的小太监见财起意放走了她,新登基的女帝存在感真的很弱所以那奴才不认识她也没有问题,但樊蓠若是没有接应人何以会有逃出宫的想法和胆识?
此时的樊蓠正心烦意乱地担忧自己离开罗苏伦以后罗绡还能不能找到她的问题。
安寻悠盯着她看了半晌,实在看不出她有撒谎的迹象,然而,他还是不相信。“你以为我会相信,从未出过京都的你带着一个略通药理的丫鬟,就能躲过‘搜影’军团的追查?”
樊蓠也有些懵。搜影是传闻中由夏泷组建的追缉军团,据说天涯海角碧落黄泉都会找到他们的目标。可仔细回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撞上过他们,或者什么可疑人员。
“可我真的没有人接应啊。可能,他们找得不是那么尽力吧呵呵……毕竟天高主子远,偷懒是有可能的嘛。”
安寻悠淡淡地给了她一个“你在开玩笑”的眼神,“你的行踪到城为止,他们再追查不到任何线索。那之后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一定有人在帮她,否则她就算躲过搜影军团,也躲不过盘风门。
樊蓠可不打算把甜水小村那种世外桃源供出来,没准她以后还能藏回去呢!“我就到处走啊……不在一个地方超过三天的,他们找不到也很正常吧。”
不过……城!那不是她买下沈戒大哥的地方嘛,她没记错吧?难道,是他?!嗯,越想越觉得是,那位沈大哥着实神秘,且一身本领,就是他加入了以后,她和飘尘的踪迹才消失了嘛!
安寻悠敏锐地看出了她的隐瞒,“你想到了谁?帮你的人?”
樊蓠打着哈哈:“帮我的人多了!天南有多卖给我一块肉的赵大婶,海北有帮我搬煤炭的王大哥,您指的是谁啊?”
安寻悠冷哼一声,他有点不耐烦了。樊蓠吓得心里一咯噔,她得意忘形了,怎么就忘了这人的冷酷本性!
“四儿啊,师徒一场,老师提醒你,”安寻悠慵懒地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阴沉道,“早早说了实话,比回到宫里再说,要舒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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