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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那多情的大王子现在我手中,”安寻悠难得多说了几句,“那些海盗不知他的身份之时,我就已经到消息把人……‘赎回’说起来花销不小,改日要向他父王讨回来。”
樊蓠咋舌:“你们那女手下倒是够好使的。”
罗苏伦民众之中早有传言,那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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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国王中意的继承人选,也是他们罗苏伦未来的唯一希望。早年间国王其实是很能生的,有八位王子,可后来王子们死的死、残的残,如今健全的就只有三位王子,而且三王子年幼贪玩、一心追求文人骚客之风流,二王子城府又太深,对上恭敬对下严苛,连民众都听闻其阴险狡诈为人,只有大王子距国王期冀甚近,勇猛无敌、忠义无双,在用兵上强于弟弟们百倍且手掌兵权、颇有人望,只是鲁莽了些、急躁了些,国王也有意磋磨,这不,先前他为自己的将领出头打伤了二王子的嫡长子,老国王罚他去了边域,但谁都知道那只是做个样子,实则还是在为大王子日后继承王位做打算。
“可您是怎么让二和三闭嘴的呢?一般来说,他们应该很乐意夺嫡之战中少了这个大哥吧?”
“无奈他们二人自身难保。”安寻悠专心致志地看着地图,“那小的自诩风流,只谈风雅不问世事,结果把自己二嫂都拉到了床上。”
“咦……老二不知道?”
安寻悠抬头瞥她一眼:“他知道了我还怎么拿捏老三?”
“对,对。那二的呢,他做什么了?”
“知道大王子为何被贬至边关吗?”
“有所耳闻,据说是打断了侄子的一条腿。”
安寻悠轻哼:“他没打断,是他那二弟生怕兄长罪名太小,刻意让大夫做了手脚。”
樊蓠倒抽一口冷气:“是亲爹吗?!等等,该不会……他早知道媳妇给他戴帽子,那儿子不是他亲儿子……”
戴帽子?安寻悠思索了下,隐约也明白这说法的意思,有些无力地叹息:“想这么多真该去说话本子。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件事,他的王妃终日郁郁,给了老三可乘之机。”
“这样……哇,安大人,您真的是消息灵通啊。”啧啧,你跟姓夏的,水是有多深?这等细枝末节隐私之事都能掌握!“知道这等龌龊事,让他们两人乖乖配合赞成您借兵就轻而易举了,厉害厉害。”
当然,也无怪乎人家会派人追杀。高高在上的王子,未来王位的继承人,他们的脏事被人而且不是一般人知道了,虽然或许不是能够将他们击倒的大事,但这种事件的发生不可能不让他们警醒。今天能被威胁答应借兵,是,这基本不损害他们的利益,但以后呢?不杀安寻悠,难道等着他以后抓住更大的把柄去威胁他们作出更大的妥协吗?樊蓠无奈摇头:看来这一路将异常凶险哪!
有些冷了,樊蓠紧了紧领口,这才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是多么显眼,赶紧把衣领拉得更紧。
安寻悠恍若未觉地翻着书,“过誉了。是那百年王室沉疴太多,又没有担得起重任的继承人,在我看来,他们真该好生祈祷不要江山易主啊。”
总感觉话里有话啊,这是讽刺谁呢?樊蓠不自在地陪笑两声,呵呵。
“所以说,”安寻悠施施然卷起地图,凉凉道,“那老国王也太不称职,身为皇室成员,别的做不好,总得能生啊。最怕就是人丁单薄,一群瘦子里面挑壮汉,有什么可选?选来选去,不过选个庸人。若是只剩下一根独苗,哪怕再蠢笨,皇位总得有人继承,也只得由他来坐了,可悲,可叹呐!”
“……”就知道你别有所指!一个大男人这么毒舌,骂谁蠢笨呢?吃你家核桃长脑子啦?切!
马嘶声骤然响起,不等樊蓠反应过来,马车猛地停住,她猝不及防扑倒在地……又来了!又来了!这回又是谁的人啊?
***
琢磨着也许得画个地图的草图才行,要让大家对这个时空的国家疆域有个大致的了解嘛对吧,恩恩……敬请期待本天才绿的灵魂画作吧~(#^.^#)
55、刺杀:蛊毒
1
这一次刺杀与之前的小打小闹相比大有进步,堪称是用心良苦这一点,是在一个月后他们即将到达边境线时,樊蓠才明白过来的。此处先按下不表,只说当下,马车外的厮杀声愈演愈烈,听着倒像是对方有百人之多。
虽说这马车坚固,箭矢无法穿透,安寻悠的人也势必死守这辆马车,但是,樊蓠还是忍不住害怕,万一外面的人都被杀光了呢?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啊,而安寻悠这支队伍,不过三十余人……
“能、能、能不能……把门关上?”她哆嗦着紧贴住车厢内壁,就怕有人突然掀开帘布杀进来。
这马车极为宽敞,在帘布内的确是有推拉门的,一旦将那半边门抽出来堵住出入口,这马车就真成了密闭的箱子了。
“你想让我们憋死?”安寻悠斜睨她一眼,那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瞧你吓得那样儿,像什么陛下?果然难当重任。
樊蓠哀求:“关上吧,我怕……”她自己不是没长手,但她怕自己挪到门边就被人砍,所以当然是请这人代劳。鄙视就鄙视,命重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高手不怕刺客?不过这人也是,别人在外面为了保护他浴血厮杀,他这真正的高手悠哉地坐在这里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后来樊蓠才知道,这人是自诩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劳动他亲自动手的……
安寻悠不耐地甩开折扇,尊驾劳动将门拉上。
厮杀声顿时变得渺远,这马车隔音很好,樊蓠虽还悬着心,但身体终于不再蜷缩成一团了。
安寻悠轻哼一声,不再看她。
樊蓠焦躁地嘀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边冷不丁扔过来一句:“到夏秦皇宫。”
樊蓠一噎,小声地冷嘲:“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皇宫。”过了会又忍不住仰着可怜的小脸,问:“你会确保我的安全吗?”
“……你听话就没事。”
樊蓠顿时心有戚戚,心道原本的小女帝从未违逆你们,可你们何曾给她活路?虽然不是你们亲自动手弑君,但你们的存在让她毫无帝王的尊崇反倒成了众人的弃子,多的是人为难那可怜的孩子以作为向你们示好的信号,她已经被你们这些人逼得服毒而死了,知道吗?
“回到皇宫之后呢?”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总有一天你们不会再需要一个傀儡,那是不是我就要听话地消失?”安寻悠现在没有让她无声无息地死于异国他乡,樊蓠便料想是有什么情况,让夏泷还不能顺利登基,他们还需要她维持表面的平和,但时机总会成熟的,那时候谁会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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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江山留下威胁?
安寻悠瞥了眼她低垂的脑袋,没有回答。
“其实我真的不是她!”樊蓠突然抬高音量,急切地坐到他身旁,“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虽然,我也知道那是很难以置信,但是你那么聪明,你没有发现我跟原来的樊蓠是两个人吗?她从来没学过骑马,但我可以,我画画十几年了,你听说过《星空》、《拾穗者》吗?其实如果坐飞机的话,从这里到夏秦只要几个小时,哦,就是几个时辰……”
“碰、碰”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公子,抓到一个活的。”
安寻悠拉开门,跟着近竹离开。
樊蓠颓然地靠在车厢内壁上,她明白了,安寻悠他未必意识不到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但他不在乎,刚刚自己说那么多,他除了一开始怔愣了下,后来就再无表情了。他们那些人,只是要达到他们的目的,至于过程中利用了谁,都一样,她现在顶着女帝的身份,对他们来说就具有女帝的作用,难道他们真会心去追究这躯壳里装的是谁吗?
她抱着头坐了一会,还是决定下车去看看情况。只当这是个虚拟世界的游戏好了,大不了不想呆了或者待不下去了就回到现实,虽然那个世界她也并不喜欢……
“我们死了五个,三人受伤。”近竹和安寻悠正站在几具尸体前面,樊蓠不敢过去看,视线飘向他处,就看到有一负伤的年轻女子正被五名红衣男子包围那五个戴面具的人之前分明不在队伍里啊。
安寻悠很快就被近竹引至那女子面前,樊蓠也默默地跟过去,前者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于是红衣男子中的一员也不再避讳,拱手向安寻悠禀告道:“大人,此女说他们是三王子手下。”
安寻悠轻笑,“哦,这么爽快?”
近竹拔剑上前,一下便刺穿了女子撑在地上的手掌。樊蓠打了个激灵,听着凄厉的惨叫声,默默退远了些……
“派你来的是谁?”近竹冷冷发问。
那女子满头冷汗,竟很快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盯着他露出一丝堪称娇憨的笑容,“这位大哥这么粗鲁,家中一定没有夫人。”樊蓠听见她用罗苏伦的语言如是说。但……听她的口音,樊蓠并不认为她是罗苏伦人。
近竹看向刚才说话的那名红衣男子,那人正要翻译给他听,安寻悠却抢了先:“说你粗鲁。”
他竟然隐去了后半句?这倒让樊蓠有些意外。
近竹神色没有一丝波动,拔出剑架到女子的右肩上:“少废话。再不说,可就是一条手臂了。”
听完红衣男子的翻译,女子委委屈屈、波光潋滟地看向安寻悠:“我不是已经说了嘛,我是三王子的人,他们也是。你们要杀就杀,何必折磨我一个女人?”
“我们公子要听的是真话。”如此轻易得来的情报任谁都难以相信,还是多逼问几次为好。近竹将剑刃向下压,献血顿时浸染了女子的灰衣,“劝你招了吧,斩掉四肢可不算完,我有的是耐心把你的皮肉寸寸剥下。”
这是樊蓠第一次听这冷面小哥说如此狠辣的话,不禁有些侧目,这一眼就瞥到了那女子的肩伤处似乎……
“劝你不要那样做,”女子慵懒妩媚地抚了抚长发,“否则,苦的可是你们自己哦。”
樊蓠稍稍靠近了一步:那是,有什么东西吧?流出来的血里面……
“敬酒不吃。”近竹刚听完别人的翻译,手下一个用力就要斩此女手臂
“不要!”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樊蓠立即大叫。
近竹被她嚷得顿了下,只一瞬间,那女子隔着包围圈向她投来极其怨毒的眼神,然后飞快闭上眼念叨着什么。
樊蓠脚下慌乱地向后退,“快躲开!”
“保护大人!”在炸开的血肉雨中,五名红衣男子齐齐挡在安寻悠身前,近竹拉着自家公子飞速闪开,他们速度都很快,但血肉飞溅得也很快,无数的蛊虫一窝蜂地飞出来,瞬间便席卷了数个立方之内的空间!
樊蓠抱着头蹲到地上,她来不及跑掉,她没有他们那样的速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害怕地闭上眼,可刚才那可怖的一幕却不停地在脑海中闪现,她能感觉到有数不清的飞虫扑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带来一下下的刺痛……
耳边都是惊呼声,隐约听到有人在说去拿尔兰香,樊蓠心说干得好,她曾在李沐鸯留下来的那本医书上看到过,对付这种蜷缩在血液中接触到空气才会瞬间变态发育的蛊虫,尔兰香是见效最快的。她没办法张口说话,还好这些人中有人知道。
很快,一股淡淡的香气充盈到空气中,耳边的“嗡嗡”声渐渐消失……樊蓠脱力一般坐到地上,慢慢睁开眼睛。
一块血肉就落在她脚边,吓得她赶紧挪向另一旁,然后就看到之前那五名红衣男子赫然成了尸体,他们裸露的颈部血迹斑斑散落着蛊虫的尸体。樊蓠赶紧去摸自己的颈部和脸,也有血迹,她努力支撑起发软的双腿,踏着满地蛊虫的尸体快步走向安寻悠
“用尔兰香的香灰冲水服用,可以排毒,快!”
安寻悠主仆二人都回头看着她,前者点了点头,近竹立即转身去办了。
“你怎么知道?”安寻悠用手帕缓缓擦拭着手背上的点点血迹,他面上倒没什么伤口,一边问着一边走向那五名红衣尸体。
樊蓠一愣,忙跟上去解释:“我娘以前写过几本书,我看过其中一本,记得一点儿。这种蛊虫叫金翅蛊,适宜大面积寄生和培育,毒性比较低,但是发作快,大规模攻击时很有杀伤力。”她有些艰难地瞟了眼地上的尸体,“他们、当时距离最近,一瞬间就接受了数千只蛊虫的毒素……”首当其冲。
“什么书啊?有空也让我看看。”安寻悠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
樊蓠正愁怎么接话,恰好近竹端了一碗水过来:“公子……”
意外地,安寻悠竟然示意他端给了她:“你接受的毒素应该也不少,按照你的说法,还是你早点排毒吧。”
樊蓠愣了愣,这会可顾不得谦让,接过那香灰水猛灌了一口,然后赶紧跑回马车上,翻出镜子……
“呃!”她被自己的模样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镜子里的人,脸上脖子上都是血迹,尤其是颈部,跟那五个死人比起来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啊!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73
她、她、她真是太命大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呕!”樊蓠扑到马车外呕吐起来。
这是排毒必不可少的过程,外面已经有不少人跟她一样差点把胆汁吐出来。当然,排毒还包括排泄……
樊蓠弓着腰去找安寻悠的时候,突然想到:你丫的平时再怎么冰清玉洁的做派,现在还不是要跟我等凡夫俗子一样上吐下泻!这让她开心得很,觉得这次刺杀做得太好了,一时竟忘了她差点也被毒死。
“安大人,我要去方便,不是逃跑啊……什么?这也要让人跟着?!行吧,给我派俩小姐姐……”
入夜,队伍就地扎营,樊蓠这时候又觉出这马车的好了,宽敞坚固,躺下去可以假装是睡在房间里而不是风餐露宿。就是吧,为了彻底清除毒素,车里还点着尔兰香,所以窗户不能完全关上,因为安寻悠说他不想被憋死贻笑大方……是的,她得和这男人一起在这小空间里过夜了,毕竟她不想出去睡帐篷,外面又冷又危险,打死也不去。
***
本文提及的蛊虫什么的,纯属剧情需要、胡编乱造2333333
本来吧,秉承同一个男主不能霸屏得会腻的原则,是想让阿蓠跟安大人赶紧分道扬镳的,可是写着写着就感觉这马车太好了不震一下太亏了(灬 e灬)所以下章就来吧哈哈!
56、夜半情事(1)(这么好的马车不震一下吗?)
1
樊蓠悄悄抬头看了看另一侧的安寻悠,其实因为车厢里太黑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他没有动静,应该是睡着了。想想他也不可能对自己这满脸“疮痍”来神,樊蓠安心躺下。而且,有这么个警觉的高手在旁边,也不用怕刺客半夜来偷袭了,反正他肯定先发现。
闻着尔兰香的清香气味,樊蓠很安心地昏昏欲睡。要说因为这香料跟和柳木的特殊反应让她吃过亏,她原本是对它畏而远之的,可如今却恨不得把它抱怀里当救命的大宝贝。嘿,这罗苏伦皇室真是下定决心要取安大人狗命啊,百河之地的养蛊人都给找来了……
樊蓠是被脖子上的瘙痒给弄醒的,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又有什么蛊虫,吓得立即瞪大了眼!
什么都看不清,但知道是有人在吻她的脖子和耳根,没什么蛊虫。什么人啊?!她下意识地去挡这人的咸猪手,握住对方的手的那一刻就反应过来了,是安寻悠,那像白瓷触感的手指,除了他还能是谁?
“喂!是安老师吧?”
“嗯……”模糊不清的应答声。
“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樊蓠不耐烦地低吼,“你不睡觉我还睡呢!”扰人清梦!
人不理她,动作一点没停,这么一会已经直奔出题去掀她的裙子。樊蓠原本是脱了厚实的外袍当被子的,这会可给人家省事了,就喘口气的工夫,那人的手已经摸上了她光裸的大腿。
“我说……你发情能不能挑个时候?”被吵醒的烦躁感让樊蓠胆子大了些,抬手就去掐他的腰这才发现这人的身体隔着一层中衣也烫得很。
安寻悠开始摸索她的秘处,手指急躁地探进去,干涩的甬道被扯得有些疼,樊蓠咬咬牙,烦躁到了极点:“能换个我状态好的时候嘛?”
大爷的天刚黑那会你不要非得半夜把人折腾醒!是不是那会对着满脸伤下不去口,现在乌漆嘛黑看不到你才来感觉了是吧?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很困?!
樊蓠闭上眼,挺尸一般动也不动。你能上就上吧,姑奶奶我照样睡觉!
然而对方根本不在意她动不动,很快就把她两条腿分开压在两旁,将那勃发的一根抵在她下身的穴口戳弄。樊蓠真是完全没起感觉,在马车上颠了一天了她很想睡觉、很想休息,花穴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所以安寻悠一时无法进入,反倒让她觉得又烫又疼。
安寻悠似乎是急了,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然后一个用力,让阴茎的前端愣是挤了进去。
“大爷的……”樊蓠骤然抓紧身下的毯子,低骂了一句。
正待她骂出更多的话,安寻悠突然伸手扶住她的脸庞,然后低头吻住了她,先是堪称缠绵地厮磨了一会,然后舌头就撬开她的牙齿探入口腔内,温柔又热烈地扫遍每一个角落。
樊蓠有些懵,觉得这种互动真不该是发生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或者说这种事不太可能由安寻悠做出来,她一直认为他那种人永远不会认真地亲吻女人。可是现在,这男人就是在做这件事,哪怕她并不回应,他依然十分投入的样子,专注地细细亲吻着她,就好像在吻他深爱的人一样。
樊蓠甚至被勾起了对曾经热恋的回忆,这有些奇怪,他们竟然能像此刻这样,交换彼此的呼吸,心跳渐渐同步。
趁着她出神的工夫,插在下身的那根巨物一点点深入,最终彻底占据了紧绷的甬道。
安寻悠放开她的唇,压抑地低喘两声,腰间使力开始抽插她的小穴。今夜的他似乎格外亢奋,樊蓠尽力吐气放松着身体,仍旧觉得穴内胀得很。
“做吧做吧,早点做完早点睡。”她嘀咕着,更加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这让男人的阴茎得以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安寻悠闷哼一声,好像情难自控一般再次吻住她的双唇。他很激动,热烈地含住她的唇瓣厮磨蹂躏,如此热情,让她的双颊也热起来,只能说,这男人想要让别人舒服是很容易的。
一边操干着她的花穴,安寻悠现在有空去剥她的上衣了,他的动作依然焦急,却并不算粗鲁,只是依然不说话。那火热的手指顺着樊蓠的腰线揉捏抚摸而上,热烈地玩弄着软绵的乳房。安寻悠放开她的嘴巴,樊蓠刚得以喘了一大口气,乳首就被他含进嘴里遭热烫的舌头舔舐吸吮,惹得她浑身一颤都忘了呼吸。
这身体到底是天赋异禀的,只要她稍微放松心防,而对方又略懂调情,它就会很快产生感觉。樊蓠这下是腿也软,胳膊也软,整个人都慢慢软化了,下身秘穴也渐渐变得润滑柔软,这想必是让安寻悠格外的舒服,他的呼吸变得滚烫紊乱。
车厢内的空气似乎都燥热起来,樊蓠压抑地咬着唇以自己在某一次猝然加重的撞击下叫出声来。她可不希望大半夜地把别人给吵醒了。
但安寻悠似乎毫无这方面的顾虑,他今晚着实和以往都不同,堪称热情,动作极其热烈奔放,似乎要向她展示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74
全部的爱意一般。樊蓠已经被他压着插了好一阵,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兴奋状态,像是得了一件心爱之物那样,手掌和唇舌一遍遍巡视领地,那肉棒一次次兴冲冲地进到她的花穴深处,偶尔还放肆地在其中撒欢一番,搅弄得她控制不住地小腹紧缩、眼眶温热。
一次突然的大力冲撞,子宫口被猛顶了下,樊蓠的身子都被顶得向后一滑,这坚固的车身跟着晃了晃。樊蓠大惊,忙去推安寻悠的肩:“你轻点!喂,轻点!我可不想让别人大半夜的都来看这辆车!”
安寻悠反压住她的肩膀,嘟囔了句:“他们早听见了。”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反倒变本加厉地一次次去试探那甬道深处的小口。
“kao!”樊蓠低声骂了句,忍着小腹内那股奇怪的酸慰感,将两条纤细的长腿更多地缠到他的腰间,努力地让自己下半身抬高。她是琢磨着减少自己跟车底盘的接触面积,是不是就能减轻车身的震动,结果这样一来,她的私密处仿佛供奉一般上呈着,为异物的入侵提供了更灵便的角度。
安寻悠呼吸粗重了些,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激烈地亲吻,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揉捏着臀肉,身下的巨物直上直下地着肉穴,每每都能直捣花心,阴茎的冠首一次次挑逗着甬道深处的宫口。
樊蓠察觉到自己犯蠢了,不过也无暇他顾,她被捣得泪眼迷蒙,忍不住地张口要叫,正好给了男人机会,舌头伸进她口腔内进行再一次扫荡。她只得再次暗叹安寻悠竟然这么会亲吻,竟然吻得如此温柔多情,他勾着她的小舌一同纠缠,让她避无可避,完美示范了什么是色情的湿吻。
樊蓠的脑袋昏昏沉沉,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其他,口津顺着嘴角的缝隙滑下,下身也有汁液从肉棒与穴口之间挤出顺着臀部向下滑,她像是化成了水,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
没错!本天才绿写嗨了,还没震完呢,下一章还是!快打卡上车23333(* )=
57、夜半情事(2):情毒
安寻悠抽插得更快更猛,樊蓠此刻已经软化得彻底,任由他肆意享用.气氛浓烈到了顶点,安寻悠最后湿黏地舔过她舌头底部的舌根,终于移开薄唇还她自由呼吸,樊蓠被这一下弄得头皮发麻,同时,下身也被干到发麻,穴肉一缩,一股热液浇到入侵的巨物顶端.安寻悠轻吟了一声,那声音在他往日的清冽以外多了一丝情欲的沙哑,真是性感到人骨头都酥软.一阵狂烈的抽插,樊蓠感觉子宫口被顶住,热液一股一股地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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