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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啊!敢情是个祸害!”樊蓠手一抖,把那玉环丢到了飘尘怀里。
飘尘愣了愣,捂嘴偷笑:“小姐~您看您吓得,咯咯~”她把紫玉送到樊蓠面前,樊蓠不愿意接,她只好把它好好地安置在床头,“小姐啊,您就放心吧,就算咱们带着它走在大街上,也没人会注意到的谁会相信靖南王能把传家宝送到他人手中?而且这紫玉外观平平,与寻常玉佩并无二致,如果不知道这是那霍公子留下来的,奴婢见了也只当它是寻常玩意了。”
樊蓠又细细看了看这紫色玉环,发现它上面只有一些极其细碎的花纹而已,的确看不出什么不凡,于是又嘟嘴:“这么说我也不能拿它去换多少钱咯?切~”
飘尘:⊙⊙
“但是这至少能说明他对您是真心啊!只可惜,您的身份他还不知道……”飘尘四下看了看,小声问:“陛下,您有没有想过向他说明这一切,或许,靖南王能给您庇护……”她说不下去了,只怯怯地看着樊蓠。
樊蓠伸手戳她的脑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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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吧?霍陵飞跟夏泷他们早有交情,他这次能顺利回南方接管王府,少不了那姓夏的推波助澜吧?男人之间的利益关系,你是不知道能紧密到什么地步啊!”为了一个女人,跟盟友翻脸?呵呵,她不信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还是不要妄想了。
“摄政王,靖南王,还有我那个便宜老师,以及朝廷里所有被他们拉进阵营的文官武官,他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指望哪一个人能保住我?”樊蓠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咱们还是继续在外边逍遥吧!你也说过,不该对夏泷心存幻想,我琢磨着我要是再一次出现在朝廷,他一定会弄死我,要不然他那么多疑的人,能安心坐皇位吗?”
飘尘连忙抬起头:“对了,小姐,奴婢这次外出一趟,还是没有听到那姓夏的登基的消息!”
“哈?!还没登基?”樊蓠忍不住抓狂,皇位让给你你都不坐,犹豫什么呀?“飘尘呐,你说,他是不是在等把我杀死,然后再安心当皇帝啊?”
“小姐您别吓唬自己了,依奴婢看,那叛贼是一时半会平定不了朝中局势吧,毕竟他是个乱臣贼子!咱们在这村子里安全着呢,他找不到的。小姐,您就安下心来,奴婢会一直保护您的。”
樊蓠皱眉,晃了晃手中的紫色玉环:“咱们是真的不能在这儿安心住下去了,万一这家伙的主人真的在三个月之内回来,怎么办?”
的过渡章节,有点嗦,见谅见谅o(n_n)o以后会注意的,语言还是要简练的好。
、不必搬家了
樊蓠这边叽叽喳喳地要搬家,沈戒知晓她的顾虑之后就劝她,说什么这小村庄是深山之中的一处秘境,在建立之初有高人在入口处设下阵法,外来者没有第二次进入村庄的可能吧啦吧啦……反正樊蓠是听不懂的,也不相信,就一个劲让他拾东西搬家搬家!
“小姐,您就放心住下去吧,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沈戒无奈,“那位霍公子离开的时候,我一直跟在后面,他大约也发现了出入口的不寻常,所以沿途留下记号您既然不希望他找回来,我去把那些记号消除就好。”
樊蓠和飘尘都表示不大相信这个小村庄的出入口有什么玄机,于是沈戒带着两人出村。
“赶紧把这些记号去掉!”樊蓠看着树上的一串符号,蚊香眼,“话说这是什么图案啊?”
飘尘细看了看,“小姐,这不是图案,应该是文字,奴婢瞧着有些眼熟……”
沈戒抽出一把短刀,“你们看,”他指了指四周,“这地方就是阵眼之一,那霍公子倒是好运气,还好我们现在可以除掉记号。”
“等等!”飘尘推开他的手,“小姐,奴婢想起来了,这是南哈耳族的文字,夫人生前还教过奴婢一点点呢。”
南哈耳是与本国南疆毗邻的一个附属小国,与南境各城池交流甚多、往来友好,语言文字也互相产生了影响,樊蓠的娘亲李沐鸯从小在南境生活,自然懂南哈耳族的文字。至于霍陵飞,他的家族就是在南境扎根的靖南王一脉,对于这种文字更是熟悉了。
樊蓠随口问了句:“你能看懂这是什么意思嘛?”赶紧看完了好让沈戒拿刀把它刮了呀。
“容奴婢回想一下……‘留下’、‘威武’、‘天下第一’……哦,知道了,连起来应该是‘天下第一的神武大王留’!”
樊蓠:“……”好中二呀。
出入的道路只有这一条,三人一路钻山涧、穿山谷,七拐八拐跨越崎岖路途,将霍陵飞留下的标记刮了个干净。不过樊蓠心底还是没谱:这山路的确难走,可是霍陵飞是靖南王啊,就算没这些标记,指不定人家也凭脑子记住路了呢。就拿她自己说吧,这两年每次出入都是有沈戒在前头领着的,她就偷懒不记路,可是今天这一路出来,她也记了个七七八八呀。
“沈大哥呀,你说的那什么阵眼,我是听说过,不过我可没发现哪里有什么阵啊。”樊蓠心里压根不相信这甜水小村的出入口有那么玄乎,你当这是桃花岛呢?“我看我们还是搬家吧。”
沈戒很是无奈,只好提议回去的时候自己不再领路,由樊蓠亲自感受一下。
樊蓠不以为意,拉着飘尘就往回走,这主仆二人倒是记住了所有的路口,该往哪拐弯都特别自信。沈戒就在后边跟着,不出声。
结果一直走到黄昏,三人还在山谷里转悠呢,樊蓠累惨了,直嚷着肯定是飘尘记错了哪里让他们兜圈子了,要不然半个时辰的路怎么会两个时辰都没走到。飘尘委屈啊,她还觉得是小姐记错了呢,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记的那几个路口是没错的呀,不过她当然不敢反驳。最后还是沈戒走到前头把俩人领回去了。
接下来又实验了三、四天,可把樊蓠气坏了,每天出村的时候还很顺利的,但是调头回来就不行了,就是进不了村!腿都要走断了就是找不到村口!这下樊蓠知道厉害了,心知这条路肯定有玄乎,要不然以她的记忆力,不可能这么多天记不住一条路。
飘尘可是心疼得不得了,看沈戒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觉得他就是一妖魔鬼怪,害得小姐受苦受累,还扬言要在他下次毒发时不给他药,让他疼个三、四天再说。
这天晚上,樊蓠再次梦到了“华光”穿越公司的那个眼镜男……“甜水小村外面到底有没有阵?是什么阵?管用吗?武功高强的人也能被拦住的是吗?”
眼镜男很平静地告诉她,甜水小村很安全,在其后的几百年都是没有战争的,是个世外桃源,至于外面的阵法……“设立者是另一位穿越的贵客,她通奇门遁甲,您大可放心,在你们所在的时空,目前还没有听说有第二人达到她的道行。”
樊蓠放了心,至少不用急着搬家了,只要能挡住霍陵飞,村口那阵法是八卦阵还是桃花阵她都无所谓。不过,“别人穿越都是大神,我怎么这么菜啊?郁闷!”
在她反复抱怨了自己只能躲在这小村庄当缩头乌龟完全没有自由之后,眼镜男大发慈悲告诉她:“您是平凡了一些,不过,您的运气好啊!您是不是得到了一块紫玉?传说,那玉佩与一批古老的宝藏有关,多少人想得到它呢,樊小姐真是好运啊。”
樊蓠冷漠脸:“我像是有本事去寻宝的人嘛?我打算把玉佩还给它的主人的。”
“哦,没关系,您还是很好运呐~最近几天,您和我刚提到的那位女士应该会碰面,我们公司会与她沟通,拜托她对您照顾一二,至于樊小姐能获得她多少庇护,就看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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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真的假的?有这好事?我说,你们可得跟她沟通好啊……”
“哎,说起来,你们也是有些渊源的呢。”眼镜男嘀咕着,身影慢慢消失在刺目的白光之中。
樊蓠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沈戒在院子里为一株桃树剪枝,飘尘正揪着他不放呢:“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说村外的那个阵法诡谲复杂、阵眼众多,除了这村庄里土生土长的村民,天底下没有人破解得了嘛?你是这村里的人!那你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卖身葬妻?又为什么带我家小姐回到这里?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经过这两年的相处,樊蓠认为沈戒并没有对自己不利的心思,但是她对沈戒的来历还是很好奇啊!于是樊蓠若无其事地拿着小水壶走出来,装作毫不知情地跟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院子另一边给自己的小花圃浇水,顺便竖起耳朵听那边说什么。
沈戒就说了,他没有阴谋,也不算是这里的村民,只是他曾经有一任主人住在这里,他也跟着在这地方居住了许久,就是因为知道这儿是与世隔绝的净土,才带她们来的。
飘尘又问:“你曾经那任主人是什么人啊?他在这村里吗?你为什么离开他了?”
沈戒刚要开口,忽地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一路推到樊蓠身边,“呆在这里不要动。”他低声嘱咐了句,转身盯住了半敞着的院门。
这次懒癌发作的时间太长,本绿绿深刻地反思……反思以后不能这样,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感觉原本积攒起来的一丁丁人气都要散了……深刻地检讨自己!
另外,作为补偿,这几天我会多更一点,(⊙_⊙)呃……大概,也许……吧……、姑奶奶,借您大腿!
这是、怎么了?
樊蓠直觉空气变得紧张起来,不过,倒也没有危险逼近的感觉,看沈戒的神情,严肃却不凝重。
“呀,沈戒,你真的回来了?”
这女声清爽动听,让樊蓠瞬间想起了山涧中溪水的流动、林间黄莺的晨鸣。
一名女子走进门来,她大约30岁左右,面目含笑,浑身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场对,就是气场!说心里话,樊蓠觉得自己这皮囊比她漂亮许多,可是在气势和气质方面,她必须承认,自己这点微光被这女人的强大光芒映衬得一点都看不见了。
沈戒微微笑了,“罗师傅,好久不见。”
“嗨~你好!”女人冲着樊蓠热情地招招手,“我是罗绡,是沈戒的老朋友了。”
沈戒又笑了下,“小姐,罗师傅是我曾经的一任主人,我以前就是因为她住在村里。”
“嗨~你好……”罗绡,真是个自带光环的人物啊!就像看到了荧屏上的人一样,比如政界英啊、商界大鳄之类的,樊蓠在心里赞叹着,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罗绡的目光被花圃旁边晾晒着的一张张画纸吸引过去,那画作上只有墨色线条,每张纸被分成四部分……这是漫画呀。
“原来是你。”罗绡似笑非笑地看了樊蓠一眼,“这些是出自夏姑娘之手吧。”
樊蓠(即夏如花)点点头,“有、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这种画法是我老家那边盛传的,”罗绡指了指画纸,“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真是令人欢喜!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单独聊聊?”
樊蓠心头一跳,忙不迭点头,一边敷衍地把担忧的飘尘推向沈戒,一边热情地去拉罗绡,“请进屋坐吧!”
一进房间,樊蓠赶紧关门关窗,转头就问:“您是‘华光’那边过来的?”
罗绡点头微笑:“我本来是想先看看沈戒,再去找你,没想到他的新主人就是你,哈哈,我们倒真是有缘分。”
“是啊是啊,”樊蓠狗腿地笑,“有缘!不过我这届主人比不得你啊~那个……”娇羞对手指:“穿越公司的人员有没有跟您说什么……”
“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他们让我照看着你。”
“嘿嘿,都怪我不争气,还得麻烦您。”
罗绡无所谓地耸肩,“举手之劳,我们既然有缘穿越到同一个时空,自然应该相互照应着。对了,我之前还有过一次穿越,你猜我那次是谁?”
“谁啊?”
“樊、云、绮!”
樊云绮?这名儿好耳熟……樊蓠猛地一颤:“开、开、开国女皇?!”
建立夏秦的是一名出身将门的女子,她从16岁发动起义,到24岁登上皇位,这一段故事堪称旷世传奇啊!不过,樊云绮在位不足六年便病逝了,她不曾婚配,自然也没有孩子,所以她的皇位传给了大哥唯一的儿子樊子洲,然后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就到了樊子洲的嫡长女樊蓠手中。
“打天下的人,就是你……”樊蓠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哇塞,开国女帝唉,现在就站在她面前呐,虽然不是同一副面孔,但是灵魂是一个人呀!
罗绡笑眯了眼,双手掐腰:“哈哈!论辈分,我可是你姑奶奶呢,侄孙女,还不快点过来问安?”
樊蓠麻溜地上前,嘴里感叹着,手上却偷偷地摸了人家好几把这可是大神中的大神啊,必须摸摸她沾一点神力!
“姑奶奶呀,借你大腿……”
“……哈?”
“我要抱紧呀!”
认识了罗绡之后,樊蓠很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就是她大靠山了,于是百般热情地缠上去,不停地在这位穿越大神面前刷着好感度。
不知缘由的飘尘都看不下去了,“小姐啊,这几个苹果您让奴婢送去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她家那么远、那么大,您愿意走那么长的路啊?”
樊蓠怀里抱着几只大红苹果,是那种外皮上带着吉祥字眼的苹果只要在果实生长之初蒙上遮光的东西,自然就会产生这种白色的印记,这都是光合作用的结果。
不过村里人不知道啊,樊蓠刚来的时候买下果园种出了这种果子,还把他们唬住了呢。为了讨好远离村庄的大宅里面的两位老人,她每年都会送一批过去,今年罗绡回来了,她才知道那两个老人只是看家的,罗绡才是正主。这不,樊蓠也给她送去,虽然在罗绡那儿看来没什么稀奇,不过这不是图个吉利话嘛。
“让你送?”樊蓠脚下不停地向前走,“看到罗绡,你心里不别扭了?”这一阵子飘尘跟沈戒之间的气氛愈加不和谐,她琢磨着是因为沈戒的前前主子罗绡出现了,而且是这么一个闪光的女性。“飘尘呐,要我说你也别想太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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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咱们对沈大哥还不了解嘛?他多仗义的一个人啊,对旧主还有情分很正常,但是也只是知遇之恩而已,没别的啦。”
飘尘低头不语,樊蓠不想让她尴尬,又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回去跟他好好沟通呗,我自己去找罗师傅就行了,给你们腾出二人世界~”
“小姐您说什么呢,”飘尘红了脸,“我还是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你就放心回去吧哎,你要一起去,那你不怕罗师傅家里那三个男的了?”
飘尘立即变了脸色,“那、那奴婢还是先回去了……”然后手脚麻利地调头走了。
樊蓠乐了:“这姑娘,那三个帅大叔有那么可怕嘛!”
是的,没错,罗绡这次回来,带来了三个男人。那一看就知道个个都不是凡品呐,相貌堂堂,气场强大,而且,每个都跟罗绡关系亲密夫妻关系的那种亲密。这可是把飘尘姑娘的三观都推翻了!其实樊蓠刚知道的时候也惊了,不过她很快就对罗绡更佩服了,心道人家咋那么厉害呢吸引了这么多出色的人,哪像她自己谈了四场恋爱都是飞快地被分手……好心塞!
走到罗府的大门前,樊蓠敲了许久的门,终于,门被拉开了,一个面色不善的脑袋探出来“谁啊?想死了?大白天的敲什么门,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哦,对了,罗绡的这三个男人啊,脾气都不是太好,反正对外人是这样,所以飘尘被吓跑了呀。
樊蓠恭恭敬敬地弯了下身子,“小姑夫,您好啊,我来看看姑姑。”
她跟罗绡这年龄差,叫人姑奶奶太怪了,罗绡就让她喊姑姑了。
章夏听到她这称呼就炸毛了:“你叫谁小姑夫?丑丫头你叫谁小姑夫呢?!大爷我像是做小的样吗?”
樊蓠心思通透,连忙重新弯腰问好:“大姑父您好,我来看您和姑姑。”可是您明明就是最后一个跟罗绡好的男的……这下这位臭美又龟毛的大叔级帅哥满意了,敞开门让她进去:“下次记住了,听到没有,丑丫头?”
樊蓠:“……”
留言米有,珍珠米有,是因为我不能稳定更新的原因么o(还是素得太久了?
本天才的读者跑到哪里去啦
下一章:怪你媚骨生香(听名字就知道有肉渣)o(v、怪你媚骨生香
樊蓠跟着章夏穿过宽敞的院子来到正厅,章夏点了点下巴“在这等着,那女人现在没空见你。”然后,就走掉了……樊蓠呆滞脸,四处看了看,干脆把苹果都堆到了桌子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下来等了。
章夏这一走就没回来,樊蓠将大厅里的摆设看了个遍、对屁股底下椅子上的雕花个数进行了24遍统计,最后一脸懵逼地呆坐着不动了:真、真的没人搭理她呀?!
还好在这里看院子的两个老人给她送了茶来,可是喝完了一壶之后,她也坐不住了。偏偏这时候,这儿的男主人之一出现了,面对一个成熟稳重说出的话压根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帅大叔,樊蓠很老实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在这儿乖乖地等姑姑来找她。
于是唐子乾颇为满意地走开。半个时辰又过去了,樊蓠有点……想去茅房她喝了两壶茶茅房在哪儿呢?
樊蓠走出正厅,沿着曲折的回廊,在丛丛的绿叶之中穿梭了许久,终于,眼前出现一个致的圆形拱门。
樊蓠走进去,看到一排朱红色的厢房,“姑姑,姑姑你在吗?我、我来找……”厕所。
没人应答,倒是房屋里传出了一些响动,樊蓠噔噔地跑过去。没看到房门呢,先看到了大开的窗户,樊蓠以自己20多年的节操发誓,她真的不是有意向窗子里看的!她是听到了一声女子的低声尖叫,下意识扭头去瞧的……
没节操啊,没节操!樊蓠捂住了眼呆在原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呃……虽然太阳快落山了,可这毕竟还没天黑呢,这就开始闺房之乐了呀!
“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飘进耳朵里,“不……停一下……”
“好,不停!”男人低哑的声音。
啧啧~樊蓠忍不住悄悄地张开了五指的缝隙,她就看一眼,就是看一下……朱红色的床帐因为男女的欢好运动而有节奏地晃动着,隐约可见其中律动的人影,在傍晚的微风中,那薄纱不时掀动起来,暴露了帐中人小片的肌肤……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哦,樊蓠猛地意识到,床上好像不止两个人呐!
罗师傅呀,您可是打下天下、赢得皇位的女强人啊,是我们21世纪独立自强的女性代表啊,没想到竟然白日宣淫哪,还是玩“四人行”啊!想想都觉得……好tm刺激!
樊蓠咬着唇闪躲到一边,不再看室内的情形,倚靠在墙上大口深呼吸,试图平复脸上那火烫的感觉。
“不要呜呜呜……呃啊该、该吃……饭了……”
“先吃你~”
“嗯~啊!不……哈、哈~啊、啊、啊……我饿了!你、你起开!”
“现在不正喂你嘛,乖,听话,把腿再分开些……呼~太紧了,心肝,放松……”
“我说你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大爷我没空在这看你们干完,快点的,把她的腿架住了穆歇,你把她扶好!”
……
看是看不见了,听着这些话,怎么感觉更羞耻了呢!
樊蓠被惊呆了的神经终于解了冻,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堪比见了鬼。院子里的罗大妈看到她还想招呼一声呢,结果樊蓠就像一阵风似地“嗖”地蹿出了大门“大妈麻烦您告诉姑姑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回到自己家,先跑去茅房解决私人问题,然后樊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湿……这一定是因为被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的缘故!!!一定是!她不管!
咬着指甲快步走向闺房,她现在只想静静……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浓情蜜意”的节日,刚走到偏房外面,樊蓠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呻吟……“啊~”
樊蓠浑身一个哆嗦,讷讷地转过头,走到墙根处,蹲了下来。
别怪她此刻把节操摔了一地,那毕竟是飘尘的声音啊!
飘尘,她是把沈戒拿下了?!樊蓠悄没声地探出头,扒在门缝里偷瞄了一眼嘶!那只搁在飘尘胸上的手,毫无疑问是沈戒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双练武的手。
只是没想到,这练武的手……也挺会作乱的呀!哎呦,沈大哥,闷骚的外衣终于被扒下了吧,够狂野的嘛樊蓠这时候是很想走的,毕竟她这是偷窥行为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24
,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欢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眼里其实特喜欢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硬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按照沈戒那闷葫芦性子,他怎么想通的呀?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出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软的叫床声,男方低沉的喘息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进去……樊蓠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身都有些无力,双腿酥麻,像是从前动情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腿,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进了被子里她干嘛一副到了发情期的欠操表现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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