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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樊蓠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冷了下去,但是她顾不得了,连忙解救出自己的双手,想拿回衣服穿上,结果霍陵飞抢先一步把她的衣衫丢开,随后揽住她的腰,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来,向花丛深处走。
“哎,哎?这又闹哪出啊大哥?!”
“花花你好像也不想在刚才那里,那我们再换,你挑一块好地方。”
樊蓠简直要被这种熊孩子似的作为气疯了,偏偏她现在就被人家像小孩那样挂在身上,男人胯间那硬挺的东西就磨蹭着她的屁股!
“怎么还说不听了呢?”她只能放软口气,“陵飞,我们现在就这样,太快了是吧?说到底,我们刚认识两个月……”
“够了。我爷爷相中我奶奶,只用了一眼这里很好,”霍陵飞放下她,动手解自己的衣服,“我也是一眼就爱上你。”
他们已经走到花丛深处,樊蓠坐着的时候触目皆是绿草繁花,恍若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两个人一样,如果对方不是一直想着上她,这真是不错的意境。她环抱着自己,试图远离这个男人,霍陵飞也不拦她,只径直将鲜红的外衫铺在花丛上,然后堪称温和地把她拉回来,压倒。
樊蓠真是无力了:看来这次是逃不开啊,这家伙可是武功卓绝的,自己就算抛开面子撒开腿出去裸奔,也跑不过他呀!
而且,在看到霍陵飞结实的胸膛之后,她觉得她的身体有点放弃抵抗的意思……话说这男人果然是健康的小麦色,她最喜欢男人是这种肤色了啊啊啊,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陵飞!你、你……我说了我不爱你,你也不在乎?”
霍陵飞顿了下,然后继续黏腻地舔吻着她的锁骨,“我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
嘿!你只顾你自己的意思了是吧?怎么越来越像中二少年了呢,又自我又幼稚!樊蓠正要吐槽他,一张口却发出了压抑的轻吟:“哼~不要……你不要这样!”
男人原本正不知轻重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白馒头,听到她变软的声调,眼中立即一亮,两手齐上阵新奇地把玩,只觉得掌中绵软柔嫩,甚为舒爽。又见那两点红豆愈发挺立,颤颤巍巍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捏一捏,带着薄茧的指尖霎时让豆粒更加肿大,鲜红欲滴地点缀在豆腐般的肌肤上。
“不要碰……”樊蓠带着哭腔伸手去阻挠,却被攥住手腕受牵引着环住对方的后颈,她已经全身酥软,只好任由宰割。
霍陵飞盯着眼前鲜嫩草莓般的两粒,忍不住将两团雪白握到一起,张口将两粒乳头一齐含进嘴里,舌头细细舔舐着,品味个中滋味。
樊蓠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好、好痒,被他舔着、咬着的地方,好敏感,像是需要他更大力地吮吸……她的身体,就是如此明白地告诉自己,它的感受,那就是,它觉得舒服!
这让樊蓠倍感羞惭,她的确之前有过两个男人了,跟他们有过极其疯狂的性爱,可那时候她有春药助“性”啊,压根没心思去想羞不羞的事!可现在她是无比清醒的,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如何敏感地被这个男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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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拉入情欲之海,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腿间分泌出了湿润。她有点搞不清楚,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是因为霍陵飞技术好,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对他略有好感?
这些她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搞清楚了,因为对方的手已经到达她的花谷,那修长又带着茧子的手指爱抚着她的花户、摩挲着她的花珠,一点点探入花缝间……“啊!”紧致的秘地下意识排拒着外来物的侵入,樊蓠低叫了一声,只觉得身下疼得纠结。
“不怕不怕啊……”霍陵飞抬头亲亲她的脸,说是让她不怕,自己的脸色倒也没轻松多少。他很有耐心地拨弄着她的小花瓣,时不时抬头问一句这个力道可以吗,把樊蓠羞得伸手捂脸(虽然她原本就是蒙着面纱的)这家伙,你一大老爷们要做就做,老是找她这个女孩子交流什么?难不成要她教授他如何给女性私处做前戏?!
只一会儿,樊蓠就觉得空虚难耐,她这身子啊,太厉害了霍陵飞瞪着眼看她身下的花儿绽放开来,像是一张小嘴翕张着想要吃进什么,淡紫色的眸中刷地燃起熊熊火焰,“花花……”他喑哑着嗓音叫了她,却再也说不出多余的字来,只知道手指被那张小嘴裹吸住,细嫩的软肉缠绵地包围着他的食指,并且想要把它拉入更深的地方他从善如流地探入到更深处,呼吸愈发急促,“好多水……”他禁不住搅动起手指来,“花花,你流了好多水。”
“唔~”魂淡!干嘛说出来?!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虽然还是在前戏,但是本宝宝莫名地羞射了o(v)o大约是因为最近天气炎热,一直清心寡欲吧,不过我还是会继续炖下一章(e)、绿野鲜衣
樊蓠并不明白,是这具身体原本就对情欲敏感,还是自己的灵魂影响了这具身体,总之,她现在,异常的兴奋,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这摸摸蹭蹭的,她就湿了……而且,真的像霍陵飞说的那样,很多水,在如此浓郁的花草香之中她都能闻到从双腿间羞处溢出的甜腻味道。
霍陵飞直勾勾地盯着她身下翕张的小嘴儿,浅紫色的眸中欲火炽烈,一边伸手爱抚着敏感的花核,一边低下头将她颤抖的乳房含入口中用力吮吸,不一会便让樊蓠眼中水汽氤氲,咬着嘴唇轻微地扭臀迎合。
“你好香。”他吐出被吮得殷红晶莹的乳头,一只手仍揉弄着她的娇嫩敏感的小乳,另一手的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她的小穴,“真想把你吃掉,好吗?”
私密处被外物入侵的刺激让樊蓠瞪大眼,不自觉地挣扎了下。
霍陵飞安抚性地亲吻她的额头,“不要怕……唔,你好小,放松,别怕……”长指试探着浅浅插入紧窄的洞穴,抽出之后稍微插入得更深一点,再抽出,直到她的穴内不再抗拒外物的侵入,他才将长指全部插入,缠绵悱恻地抽插搅弄。
这种挑逗对她的身体来说,真是要了命了……
樊蓠难耐地拱起腰,皱紧眉头轻声呜咽,“好了,进来、进来……”
霍陵飞双眼发亮地盯着她,执起她的一只手湿濡濡地舔吻着,“当然。”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一手捧起她的小臀紧紧地抵住自己挺立的欲望,另一手揽住她光滑的脊背,樊蓠整个人被他牢牢控制在怀里,不会有挣脱的可能。
“我、我开始了……”粗大的茎首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
这种久违的疼痛让樊蓠一时无法呼吸,恍然地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这两年来她被飘尘呵护得很好,愈发像温室中娇嫩的花朵,现在的剧痛比起当初发情时被破身尤甚。她踢腾着小腿,“不行,tmd!”
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迫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双乳不断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双腿间的羞处被男人的肉棒贯穿着,自己想动一动都没有可能。
“疼?”霍陵飞额头冒汗地看着她,“觉得疼你可以咬着我。”
樊蓠毫不客气地“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阴茎前端被紧紧包裹的销魂快感远远盖过了肩头的那一点痛,男人腰下使力,继续向前顶进,这次一鼓作气地冲开层叠软肉的阻挡,龟头进入到花房的深处。
“啊!”樊蓠大叫。这男人就不能缓一缓啊?!横冲直撞的要死啊!
霍陵飞气息紊乱地亲着她的脖子、耳垂,“好了、好了……不疼啊、不疼……”
她忍不住要翻白眼,这人哄小孩呢?你说不疼就不疼了?倒是想点办法让她能好受一点啊,懂不懂技术?
男人接下来的表现就是在告诉她,不懂。
从未有过的快感带来巨大的刺激,霍陵飞呻吟一声,微微撤出欲根,再迅速插入……在秘处进出的巨物尺寸骇人,滚烫又坚硬,樊蓠张开口大喘着气,全身慢慢涌起灭顶的热潮。她的身体真的很容易适应这样的入侵,下身不一会就分泌出更多的湿润,花穴内变得润滑更加方便巨物的进出,它抽出,她的阴道不舍地缩紧,它又钻入,她的穴口如花儿般绽放,花蕊接受重重的捣弄。
“啊、啊、啊……”她软软地娇啼,瘫软在男人身下。
明白她逐渐可以接受自己的入侵节奏,霍陵飞加快速度,小心却坚定地进攻着她最柔软私密的部位。
樊蓠咬紧嘴唇,身下的幽穴颤颤地抽搐……她、她又想到两年前经历过的,那种令人心悸又心动的感觉了,那种欢愉到极点的享受!身体如今又被唤醒了记忆,这次没有任何药物助兴,可她还是在第三个男人身下,觉得越来越舒服,天呐!
还是会经历那种感觉头皮都要爆炸的高潮吗?她绷紧了神经,既恐惧,又有些期待……两年之后,两人再次相见,樊蓠还会想起二人间的这第一次,明明是传说中极其刺激的“野合”,她紧张害怕得不得了,还在心里叮嘱自己一定要控制一下得高潮的时候太疯狂,然而……在她即将被推上快乐的顶点时,只感觉穴内一热,有热流涌向花房深处。
这男人射了……
⊙⊙加上“快”这一条,你们是不是会很不喜欢这位男主角了~( ̄ ̄~)(~ ̄ ̄)~其实,他真的只是个纯情的处男而已,这样……也没错啊()还有最后一门考试,本绿绿就快回归了(☆_☆)、绿野鲜衣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早泄?
哇……尴尬了……
樊蓠不自在地动了动,她身上的霍陵飞红了脸,低头看向自己疲软的“兄弟”……“花花,我、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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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你不是、不是……”原本的羞窘立即褪去,男人的脸上只余震惊和暴怒。
樊蓠浑身一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你没看错,我不是处女了。”她冷冷道。
霍陵飞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
樊蓠冷冷淡淡地看向一旁,不搭理他,心里却又怕又气。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虽然比历史书记载的那些朝代要高了不少,但是女人就该守贞的观念还是扎根在每个人心中的,就算在21世纪,直男癌也不少啊。看霍陵飞这脸色,好像要发飙呢,不过他凭什么呀?是他自己缠上来要做,她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不知人事的小女生!
“是谁啊?”霍陵飞抓住她的肩膀,“是……那个沈戒?”
“你说什么呢?”樊蓠厌恶地推开他,“关你什么事啊!”说到底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凭什么质问自己?切~不怕他,要是他再敢吼一句,她绝对咬死他!
谁料霍陵飞突然软化下来,脑袋在她颈间拱来拱去,“你不要生气嘛,花花,我就是……就是不服气,不管、那个男的是谁,明明我最喜欢你嘛,凭什么让他拥有你……”
樊蓠看天翻着白眼:这男人是不是会变脸啊?而且,花言巧语不要钱地往外蹦,啧。
“再说了,”男人面上多了些羞赧,“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呀,你、你得为我负责!”
“……嘶”难怪有点……快。
霍陵飞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是不是没让你舒服?”抚摸着樊蓠光滑的肩膀,他忽地邪气一笑:“那接下来我可要努力。”
“……”
这、这样,也太努力了吧?!
“你太用力了啊、啊……轻点……不、不要……啊~”大面积的花草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摆动泛起层层浅波,女子甜腻的泣吟声时不时从花丛深处飘出……男子压在小女人身上展开狂猛的冲刺,每一次深捣,粗壮的茎首都撞上幽穴深处的嫩蕊,进行一番放肆的摩擦顶弄,强迫她窄小的甬道如花朵般开放到极致,更加完整、更加深入地接纳他的进犯。
樊蓠的呜咽声因身下的撞击变得支离破碎,那娇嫩处受到暴烈的摩擦而产生剧烈的疼痛,和无法忽视的快感……两种矛盾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全身,又痛又舒服,她觉得灵魂都被快感洗刷着,在男人的插入和抽出之间,似乎自己在慢慢变成另一个人……“不,不行……啊~停、停下……”快感的天堂那么诱惑,却是致命的诱惑,樊蓠挣扎着,不愿自己完全沉沦。
“不要。”霍陵飞执拗得像个孩子,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提起她的脚腕将两条细白长腿折到她的身体两侧,巨硕龟头再次顶住那因为没了填充物而紧缩成小手指粗细的穴口,顺着花穴吐出的滑腻液体,毫不迟疑地再次挺入。
“呃~啊啊啊……”这男人!说了要努力,真的就很努力啊!
果然男人对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吗?
可是她真的好累!
“这次我是有进步吧?”男人紫眸发亮地盯着她,一滴汗珠滴落到她的额前,“你感觉怎么样,花花?我觉得好舒服!”他又垂头看着她的身体,看着那一对挺立的小乳因为她的挣扎时不时磨蹭到他的胸膛,殷红的乳头偶尔还会擦到自己的乳头……哦,这感觉太棒了!
樊蓠生怕他男人的自尊再次受损又要发疯,而且她……嗯,真的觉得很舒服,于是特别诚恳地回答:“感觉很好了,你很棒,快点吧……”快点射吧,时间太长也不好啊,很累的!
然而霍陵飞无比开心地扶住她的腰,“你喜欢就好!我会更快的!”随即更加快速地在花穴中冲撞起来……哎?好像有哪里不对……“不!不是、啊啊啊……这个快……呜呜~慢、慢点……”可惜这时候樊蓠没有说清楚话的机会了,语言都在高频率的撞击下碎成了粉。
她万分后悔,只能依靠自己试探着缩身下的幽穴,希望这家伙能受到影响快点结束!可是她真是没试过这样的,而且这男人太快了,她跟不上节奏,最后只能瘫在那里被插……霍陵飞咬咬牙,抵抗着那紧致小穴里绞缠的汹涌快感,邪笑着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花花真可爱~呀呀地叫,像我府里的那只小猫。”
这是什么破比喻?!樊蓠愈发地羞恼,却是完全没气力组织语言反驳,只能软绵绵地瞪他一眼,偏偏嘴里又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轻吟。
男人笑得更加开心,胯下动作也越发孟浪,“花花,我好喜欢你~真的要把你吃掉!”
“啊啊啊啊……又、又到了!”樊蓠颤抖着,腿间小穴又一次喷出阴。
霍陵飞深吸了口气,享受那湿热液体洒在马眼处的快感,同时也压抑了下自己欲射的冲动。粗喘着捧住她的后脑,伸手顺了下她汗湿的黑发,“看你好多汗,很热的吧?把面纱摘下来透透气……”
“不行!”樊蓠猛地拉回了一丝理智,连连摇头,“我不摘!你别想啊!”
“这么执着?”霍陵飞拿开手,“好吧,等你愿意的时候,我再看你的脸。”
结果他的手沿着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慢慢向下移动,她不住地颤抖着,“你……啊……手要干什么……啊!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
他的手摸索到两人相连的性器之间,手指捻着她充血的蕊珠,樊蓠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这种刺激太强了,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哇!体内的充血柱体已经深入到了一个她不敢想的深度,真的太激烈了,好深啊……肚子好像有点痛,天呐,该不是受伤了吧?
她没办法再思考,铺天盖地的情欲之火燎原而来,只感觉男人的阴茎抽插得她无比的快活,这快乐盖过了一切!
情到浓时,欲望正炽,霍陵飞亲昵无比地舔吻着她的乳房、颈项,那粗重的喘息声和密不透风的炽热呼吸让樊蓠一阵晕眩,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张不开眼睛,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连绵不绝的情潮从私密处涌向全身。
一个吻隔着面纱落到微张的粉唇上,霍陵飞用唇摩擦着她的唇瓣,低声说说了句“你等我回来娶你”,身下重重地深捣入水穴,欲望喷薄而出……樊蓠艰难地眨了眨眼,透过湿漉漉的睫毛看着慢慢暗下去的天幕,心道开了窍的处男真是可怕啊,天都快黑了呢,话说飘尘他们怎么还没来喊自己回家吃晚饭啊,该不是俩人在街上开房了吧?
然后她彻底晕厥过去……
、定情信物
“昏过去了?!”霍陵飞大惊,“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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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樊蓠的私密处,就看到一股股的红色血丝混合着他的液从翕张的穴口溢出来真受伤了?!是不是自己动作太粗鲁?
霍陵飞脸色极差地伸手去探樊蓠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同时面色一点点泛红,“这么巧啊,葵水来了……”
初秋正午的阳光还是很强烈的,樊蓠在白花花的光照下艰难地睁开眼,想抬手遮一下阳光,结果这一动全身那腰酸腿疼的劲儿都上来了,她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同时,小腹有种坠疼实在是难以忽略,她正汗颜地想着是不是自己昨天太疯狂导致的,就感觉到两腿间好像垫了什么东西……樊蓠脸蛋一抽,猛然想到这是大姨妈造访了……“小姐,您醒了……”飘尘揉着手绢踌躇着走上前来,“您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她这样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樊蓠眼神飘忽,“咳飘尘啊,那什么……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飘尘四处张望了下,关好门窗,这才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奴婢在太阳落山后回到家中,发现小姐和那位靖南王都不在,就和沈大哥出门寻找,结果在果园那边没找到人,回到家却看见小姐已经躺在床上,不过您别担心,面纱那时候还在呢,是奴婢后来给您除了的!”她红了脸,“后来,奴婢为您检查了一下,见您身子已经清理过,就没把您再叫醒。”
樊蓠的脸又僵了,敢情霍陵飞还给她洗了个澡,那“我这姨妈巾也不是你……帮我的?”
飘尘早已经习惯了她对于某些事物的奇怪称呼,脸红地摇头:“不是。”
嘶那就是霍陵飞做的这事了。樊蓠默默扭头缩进了被子里,啧啧,这霍公子真是、真是……你说这事是一般男人能做的吗?他的心是够强大的呀(⊙_⊙晌午过后,霍陵飞几次到门外询问,樊蓠正羞恼无比,不愿意让他进门,然后这男人就跑到了窗子边,锲而不舍地自说自话,内容无非就是诉衷肠。
樊蓠是一个字都不信,她实在是不相信这靖南王真的会爱上一个连长相都没看到的女孩,那些好话可不要钱,尽管说呗,不过就是想把她哄好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在跟你做爱前说的话不能相信,因为他不过是想哄你跟他做啦;那在做完之后他说的话就更不可信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你了嘛,自然会敷衍喽樊蓠对这类毒鸡汤深以为然,于是婉转而又坚定地表示:霍公子不必再提起此事,小女子以为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不必纠缠。
然而这男人只当没听见。为了躲他,樊蓠一下午都不敢出房门。
入夜后霍陵飞又站到她窗前,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因为天儿已经很晚了她真的很困呐,昏昏欲睡地看到窗前的剪影离开了,她也彻底睡了过去。
一夜不安稳,恍惚地醒了几次,天光大亮的时候,樊蓠颇有些憔悴地起床了。
飘尘敲门进屋,忐忑地走上前来,将手里的物件捧到她面前“小姐,奴婢今早才发现,您的窗边系着这个……”
樊蓠歪头一看,那是个被银白色丝带串起来的紫色玉环,这东西她认得,是霍陵飞整天戴在身上的。拿过来一瞧,丝带上面写着字呢:“家中急事,暂别,三月为期,必归来迎娶佳人,惟愿珍重自我,早晚相念。”
“这、这、这……”樊蓠瞪圆了眼,“他人呢?他走了?!”
她倏地火冒三丈,倒不是她在乎这人会不会留下来为她负责,而是……怎么说呢?她一直觉得那位靖南王在自己这儿住着,自己招待很周,结果人就这么走了!他、他……他懂不懂礼节呀!
飘尘点头,“今早离开的,沈戒还跟了一程,发现他的确出村了哎?小姐,昨晚,那位不是在窗外跟您辞行了嘛?”
昨晚?哦,大晚上的,他站在窗边是说了这个事啊。不过她当时没听清……樊蓠卡巴卡巴眼,心里有点空落落的。“那,他留下这几句胡话是想干嘛?什么‘迎娶‘啊?我可没说要嫁人呐,更不会嫁给他!”
飘尘有些惊讶,“小姐啊,奴婢冒昧地问一句,您对靖南王……是什么心思呢?您之前对他那么好,可是昨天,您甚至不愿意见他……啊!该不是他逼迫您……”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么,那就是一个意外,意外。不过,我之前对他很好?”樊蓠扭曲着脸,“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对他芳心暗许?”
呃,她的确是霍陵飞的颜粉,应该算是喜欢吧,不过,不过,她平时也就是表达一下对帅哥的热情,别的可没多想!
不过,在这时代,她这么主动示好,大约所有人都以为她对霍陵飞情根深种了吧?
樊蓠连连摇头,“我对他不是那种感情!真的!”
飘尘猛点头:“嗯,不管小姐怎么想,奴婢都站在您这边!”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哆嗦着指向樊蓠手里的紫色玉环,“小姐,这个……是第一任靖南王送给王妃的定情之物,后来传到这位霍公子手里,已经成为传家宝一般的存在!再想想霍公子留下的话……小姐,您该不是接了他的定情信物了吧?”
樊蓠一愣,蓦地想起两人纵情欢爱时霍陵飞一直念叨着“你嫁我可好”,整个人都僵了“这么严重?就这个玉环有那么重要?”
“不止呢,奴婢还听说,这宝贝似乎和一个寻宝的古老传说有关,朝野内外都有很多人想参详其中奥秘呢,只是碍于靖南王府的势力,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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