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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真的?”樊蓠眼睛一亮。
“嗯!”
“你的意思是……我离开皇宫,不当这受气的皇帝也没关系?”
飘尘大骇,连忙跑到殿外查看了一番,才匆匆跑回来跪在地上:“陛下……您想离开皇宫,不再当皇帝了?”
“怎么了?”樊蓠故作失落:“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对我失望的,这是祖宗打下的河山,我却没本事守住,这就打了退堂鼓。”
“不,奴婢不敢!”飘尘连连摇头,“可是皇宫守卫森严,朝中大臣都盯着您,而且……那两位现在对您格外关注,脱身不容易啊。”
“就知道你真心对我好!”樊蓠笑眯眯地扶她起身,“你说那些啊,我明白,不过,只要咱们有心,总是有机会的是不是?飘尘呐,朕教你一句至理啊机会,只垂青于有准备的人!”
、起驾
樊蓠在濯央宫安安静静地休养了一阵子,又恢复到了曾经那种存在感微弱的状态,摄政王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11
和太傅大人没有再搭理他,于是满朝文武也就不再观望濯央宫这边了。
时机成熟,万事俱备。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清风怡人,女帝睡下之后,濯央宫陷入寂静之中……守宫门的小太监手提灯笼坐在台阶上打着瞌睡,一阵风卷起落叶,小太监打了个冷战惊醒,左右看看,又裹紧衣服闭上了眼打盹去了,丝毫没有察觉背后有两个人悄声走过。
皇宫虽然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居住之地,其实也就是凡人之所,每天也都有大量生活垃圾要运出皇宫。赵老六是负责每晚将垃圾送出皇宫的人员之一,今天晚上,他却空出了一只原本是装泔水的大桶。
“你们俩就是淑妃娘娘宫里要回家探亲的公公?”赵老六打量着面前这两个身形瘦弱的小太监。
此刻,樊蓠和飘尘已经换上了一身灰色的粗布衣、戴上了遮住大半个脸的毡帽,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飘尘之前已经以淑妃宫中婢女的身份和赵老六谈好了交易,说是自己有两个表弟想出宫看望一下病重的老母。
那淑妃洛惊羽本是东宫太子妃,只可惜太子已逝,如今洛惊羽在宫中正是个尴尬的境地,身边的宫人偷懒耍滑也没人过问,因此这两个“太监”怠工一、两天不算大事,所以赵老六乐得钱送人出宫。
樊蓠和飘尘一起躲进了大木桶里,被抬上了马车,与几大桶泔水为伍。两人瘦小,在桶里待着倒不觉得挤,只是那恶臭令人作呕,不过,好在是安全出了皇宫。
找了家客栈草草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借由店老板买到了马车,二人早早上路。
城门刚刚打开,一副小公子装扮的樊蓠拿着马鞭坐在车外头,想着自己这出金蝉脱壳,心里还不禁有点小激动呢。真要感谢夏泷包揽了所有原本该皇帝处理的政务,她这女帝毫无存在感啊在离开皇宫之前,她就做过试验,吩咐下人三天都不准进内殿打扰,说自己只要飘尘一人伺候即可,结果,一连五天都没人找她……所以短时间内都不必担心有人发现她不在了,真不知该不该庆幸。
刚出了城门,飘尘从车厢里探出头来:“陛下……公子,让我来驾车吧,您到里面来休息一下。”
“不用啦,我就想在外面看看风景呢,话说这时候的环境就是好啊,”樊蓠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空气清新,也没有噪声污染,好……”樊蓠猛地闭了嘴。
“怎么了?”飘尘正要爬出来,一把被樊蓠按了回去:“快坐好,我们赶紧走,我看到夏泷了!”
这一大早的,夏泷竟然已经来到了城外,身后只站着几名随从,看上去是在等什么人!
樊蓠拉低了毡帽,装模作样地赶着马儿向前走,眼睛却咕噜噜地瞟向夏泷那边还好,人家压根没注意到她们。
就在这时,马车旁掠过一阵疾风,一道红影飞快掠过去,是个骑着枣红大马、穿着鲜艳红衣的青年男子!
“有劳摄政王为在下送行,倒让陵飞好生忐忑了。”那人翻身下马,束起的栗色发丝在风中划出一个张扬的弧度,樊蓠看到他的正脸,手里的马鞭“啪”地滑落到地上……这个青年似乎是异域人士,面孔英俊深刻,一双狭长的眼睛深邃不见底,他的左耳竟然还挂着一只青蓝色耳环好个鲜衣怒马的美男子啊!
樊蓠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真的不该犯花痴,连忙拍了下马儿的屁股,匆匆离去,却不知自己会无数次看到这红衣青年……三日之后,樊蓠已离开京都千里之外,到达另一座城池,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两人在客栈里舒服地洗了个澡,换回女装。樊蓠下楼让掌柜的给自己寄了封信,又打听了下一个目的地城该怎么去华光公司的眼镜男已经告诉过她,要到达那个甜水小村该经过哪些城池,目前来看,她大约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
然后樊蓠就上楼去找飘尘,“咱们上街逛逛呗!”
飘尘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黯淡下去,“小姐,逛街可以,恐怕不能买什么东西了……”
“哈?哦,我们没钱了是吧?”樊蓠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打开之后给她看里面五颜六色的珠子,“当铺走起!”
飘尘立时倒抽了一口气,“陛下,您把龙床上的珠宝挖下来了!”
稍一打听,两人就找到了一家中等规格的当铺。
樊蓠不耐烦地瞥了眼柜台里面这个胡须灰白的老掌柜,“大伯,不的给个痛快话,我等着用银子呢!”
老头看了她一眼,为难道:“姑娘,这等宝贝来路非同一般,我这当铺若是了不知会不会摊上麻烦呐……”
呦,这是被认出是皇宫里的东西啦?不过这店里压根没旁人,老板这故作凝重的样子,是想压价吧?
樊蓠顺势做戏敲了敲桌子,将声音压得更低,“老师傅是行家,晚辈佩服,您知道吃这碗饭难,给开个良心价吧。”
老头捋捋胡子,伸出四个手指。
!这到底是多少钱啊?!
樊蓠不敢表露出一丝不解,只大大方方说:“老伯您就别故弄玄虚了,直说吧,多少银子?”
“四万两,不能再多了。”
四万两,折合人民币那可是……呃,好几万块钱呢!不过,她这些珠子可是御用品,不止这个价吧?
樊蓠扭头就走,“没诚意,这生意不做了!”
最终,两颗大大的黑珍珠和四颗翡翠珠子换回了二十万两银票,这还是在老头子老泪纵横地哭诉自己实在没有多余的现钱之后,樊蓠才饶了他,当然,她还剩下十几颗翡翠珠子。
又三天过后,京都的摄政王到了一封信封上注明“夏泷亲启”的信,信上书“濯央宫已空,龙榻下有大人所求之物。”
夏泷赶到濯央宫,方知宫人已经六日不曾面见女帝,推开正殿大门,哪里有樊蓠的影子?!
此时,樊蓠和飘尘已经风尘仆仆地到达了城……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popo一直登不上……现在才上来,赶紧更新~话说谁能告诉我pp这到底是怎么了?
、卖身
飘尘以往服侍樊蓠的娘、先皇后李沐鸯的时候,皇后回家省亲她们这些下人倒是跟着有出宫的机会,而且李沐鸯允许她们自行玩耍去,所以飘尘对于宫外的集市之类并非全然不知。
这次出了皇宫樊蓠就发现了,带着飘尘真是最正确的决定,这姑娘不仅了解民俗生活,还知晓不少药理知识,最重要的是对她呵护备至,绝对是旅途好伴侣。
到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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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带着飘尘上街,准备给她买些东西当是奖励,结果飘尘一路上净盯着她看了“公子,您这妆画得可真像!”飘尘抑制着伸手去摸对方脸颊冲动,“看上去的确像男子的皮肤。”
樊蓠这长相实在扎眼,保险起见,她扮了个男人(女帝这个扁平身材当真毫无压力),还给自己的脸画了妆是画上去的,毕竟是美术生而且毕业后当美术老师也是辅导了几个学生取得大奖的,专业水平不错。
“别老是盯着我了,今儿个不是出来犒赏你的嘛!”樊蓠拿着扇子四处指点,“瞧瞧有什么喜欢的,耳环?布匹?或者……哎那家店人好多啊,有唱戏还是说书的?”
濯央宫内,接受了女帝离开皇宫的事实之后,夏泷走到龙榻旁,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床头那十几个圆圆的坑坑洼洼,脸黑了黑,他要是没猜错,这里原本镶嵌着御用珠宝之类的吧?
呵,小丫头倒是实在,出门带足盘缠。
掀开床板,就看到床下有一紫檀木盒,内有圣旨一卷,书信一封,信封上又是“摄政王亲启”。夏泷先打开信,上书:“小小女子,无心江山,今拱手相让,此生与皇家再无牵连。望忘怀往事,两不相干。”
打开圣旨,上面果然是退位让贤之说,最后还有:“华太师一生为国为民,尽心竭力,朕不胜感激,心虽不舍,每念其年事已高,尤有不忍,故特准荣归故里。”
樊蓠走之前准备这些,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方面她让出了夏泷最想得到的皇位,是希望对方不再纠缠自己这个毫无威胁又下落不明的前皇帝,当然啦,夏泷势力再大,毕竟不是皇子王孙,说破了天也名不正言不顺,少不得要经受一番其他野心家的“洗礼”就是要给他添添堵!
至于关照华太师的未来,主要是因为不忍那老忠臣有凄惨下场,要知道夏泷当初只留下他这一脉忠良,无非是尊重其高风,顺便用他稍加遮掩自己铲除异己的恶行,可是那一点尊重熄灭不了一次又一次被华太师臭骂的怒火,万一哪天气急了把他砍了也不是不可能。再说了,樊蓠主动命令这老顽固离开,算是帮夏泷清了眼里的沙子,就是向他请个好希望他不再记恨自己呢。
“有意思啊。”安寻悠摆弄着圣旨,“学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通透,我这做老师的竟然不知道。”
夏泷把两封信平铺在桌上,“这上面的字迹明明就是她的,只是,行事作风倒完全变了一个人,樊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潇洒不羁,竟然丢下祖宗基业离去了?”
不过,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只为夺下仇敌的江山让他们尝尝国破家亡的苦痛,如今被个小丫头主动让位,真是没趣。丝毫没有获得复仇的快感呐……“她倒是想得美,玩这些小心思,”夏泷嗤笑着摇摇头,“本王要是偏不如她所愿呢?”
安寻悠很明白他的心思,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无聊得紧,原本夏泷找他图谋江山,本以为是条危险艰难的道路,谁成想这么简单乏味?
“那就找找看我的学生跑到哪里了,我也正想知道,她从那里学来这些小伎俩。”他可没有教过。
樊蓠和飘尘力地挤进了这家人气爆满的茶楼,这才发现戏台子中央没有唱戏的,而是在打架,哦不,比武。
“好!好!打他!”“我要发了!我们赢定了……”在一片叫嚷声中,一个壮汉被掀下了台,台上只余一名年轻男子静静地站立着。
这应该是类似于21世纪的赌拳吧。一个老头子站在台前不停地吆喝着:“还有没有要上台挑战的?如果没有,这位壮士将会获胜,还有没有……”
樊蓠一直瞧着那安静的男子,他大约25岁左右,蛮帅的,身材超好,长得有点像2015年国家的一个新晋运动员,看上去就是个好人。听到周围都在议论这家伙已经连胜七场了,樊蓠当即成了他的迷妹。
“不过呀,宋癞子这次可要赔惨咯,”一个茶客摇头叹息,“他押一万两给熊二呢!”
有人问:“熊二是哪位高人?”
那茶客一指台下:“刚刚被扔在那里的。”
于是众人纷纷感慨,今日这冒了头的陌生小哥肯定会被地头蛇宋癞子为难了。
台上的老头子正要将一千两纹银颁发给那年轻人,冷不丁一个胖子拨开人群嚷道:“台上那小子,有真本事敢赌大的吗?”此人便是宋癞子,凶狠骇人,“一万两,你跟我这些兄弟打!最后若是直着下台,银子拿去!”
他身后那十几人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不等台上的男子答应,便都目露凶光冲上了台。樊蓠正想喊那男子不要应承,那些人已经一拥而上,对着他一阵暴打!周围人纷纷避让,也有人好心劝樊蓠赶紧离开,说是那些人搞出人命来也是可能的。
飘尘悄悄拉着她的袖子:“公子,你看那个人,他的反应……好奇怪。”
“怎么了?”
“看他出手明显是有所保留,不想伤人性命,可是那些人可是毫不留情啊,他为什么不跑呢?跳下台认输不就好了吗?”
旁边有人连连摇头:“他签了卖身契,只要还活着,就必须接受所有人的挑战,否则是拿不到那一千两的。”
“看来他很需要钱啊。”樊蓠看得直心疼。飘尘点点头:“看他的眼神,好像并不怕死,既然连死都不怕,要钱干什么呢?”
那人又道:“据说是卖身葬妻。”
卖身葬妻?!樊蓠立即冲着台上大喊:“那个小哥,你别打了,我买你的卖身契,给你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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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
樊蓠拉着飘尘急匆匆地回了客栈,要了晚饭之后,就拉着飘尘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出去。
“公子,我该回房了。”
“不,今晚咱们睡一起,明天一早就走。”
飘尘顿时红了脸,“您现在是男人呐……”
“哎呀,飘尘宝贝,现在就不要讲究这种小节啦!”樊蓠现在心慌得很。今天她可是出风头了,一万两呀,就那么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了,出手阔绰啊,就怕贼惦记呀……那什么宋癞子,可是地头蛇啊,不好惹呀!
不过她一听见那个帅帅的小哥是卖身葬妻,她就热血上脑了,电视里只见过卖身葬父、葬妻的,牺牲的都是女人,难得有男人这么深情的,多感人啊而且,看着那个人被围攻时寂静如死水的眼神,她真是心酸得很,当时的形势太清晰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13
了,如果没人制止,那个男人也不会下台,直到被打死……两个姑娘战战兢兢地缩在一张床上,担心着会不会遭到报复,不过到了后半夜,还是没熬住睡了过去。
房间的窗户从外面打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翻进来,直接冲着桌上的行李走过去“大哥,这里面没银票,也没值钱东西。”
“会不会在床上,贴身放着……”
两个人凑到床边,借着月色一看,哎呦,这怎么躺着两个小美人啊?
“大、大哥,你看见了吗?原来白天那个阔少爷是女的!”流口水的声音。
“宋爷让我们偷了她们盘缠,还是拿了钱财就走吧,不要多生事端。”
“那我给她们翻个身……嘿嘿,看看银票是不是都放在枕头下面……”
樊蓠浅眠,今晚心里惴惴就更是睡得不安稳,被那两人的动静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咸猪手朝自己伸过来,整个人浑身一紧,猛地坐起身狠狠推开那人,同时大叫一声:“飘尘快起来!”
一人被推得踉跄倒地,另一人反应极快地一把捂住樊蓠的嘴,这时候飘尘也坐起身来,正要开口呼救,那男人“噌”地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刀,“都闭嘴!”
樊蓠哆哆嗦嗦地和飘尘抱作一团,“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有话好说……”她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两个歹徒,祈祷刚刚自己的叫声已经惊醒了其他住店的人。
之前被推开的那矮子拍着屁股凑上来,哪怕他背光,樊蓠也能看到他脸上的猥琐,“小美人,刚刚不是挺泼辣的嘛,现在这么可怜呢,哎呦喂,这吓得,脸都白了……”
飘尘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脏手,挡在樊蓠身前:“大胆狂徒!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拿刀的人立即警告性地晃了晃刀子,“少废话,钱在哪儿?”
果然招贼了!樊蓠心中叫苦不迭,就在此时,从窗外倏地飞进一个黑影,她拼命眨了眨眼:咋了?她眼花了?
她并没有眼花,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到一个黑影飞快地出现在两个贼旁边,然后,那两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刀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提醒她这并不是幻觉。
桌上的纱灯被点亮,他跪倒在地,然后整个上身匍匐向前,双手在地上摆成一个供奉的手势:“主人,您没事吧?”
樊蓠傻愣愣地看向飘尘,后者正拿外袍遮住她的白色中衣,同时小声道:“好像是白天那个打擂台的人。”
直到两个姑娘穿戴好站到了地上,男子才抬起头,是白天那个年轻人,英俊的脸上有些淤青,不过脸色依旧平静,“送葬亡妻花了一些时间,来迟一步,让主人受到惊吓,是我的责任……”
“等……等等!”樊蓠咬手指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过来?”
“您买了我的卖身契,我就是您的人。”
……god!“你不用介怀,我只是帮个忙而已,用不着这样。”樊蓠慌忙去翻行李包,抽出一叠纸递过去,“看,卖身契给你了啊,那个,沈、戒,是吧?赶紧过自己的日子去吧,别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人来历不明,身手神乎其神,她是真不敢留在身边呐。
沈戒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然后抬头望着她,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古井无波,但是樊蓠就是觉得他很失落、很迷惘……啊啊啊!她受不了帅哥这样看自己啊!
飘尘拉着她走到一边,“小姐,这人武功奇高,有他在正好可以保护您啊!”
“可是……”万一他哪天翻了脸,她们可是毫无反抗之力啊。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有办法制住他。”飘尘转身走向沈戒,“既然你想跟从我家小姐,”飘尘挺身而出,“是否也该表表忠心?”她瞟了眼地上人事不知的两个贼,“我必须保证,你任何时候都不会让我的小姐变成这样。”
“姑娘想怎么做?”
飘尘掏出一粒绿色药丸,“吃了,我家小姐就你这卖身契。”
沈戒接了药丸一抬头就吃下去。樊蓠大惊,吃的那是啥呀?
飘尘慢慢后退挡在她身前,“那是毒药,而且没有解药,毒发者会受尽噬心之苦全身溃烂而死即刻发作。”
话音刚落,沈戒皱紧眉头“砰”地倒地,整个人痛苦地缩成一团,他没有喊没有叫,但是颈部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飘尘!”
“您别急,要让他先尝尝背叛主人的滋味。”飘尘悄悄凑到她耳边,“没有解药,但是有抑制毒发的药,我不是要毒死他。”然后她又拿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沈戒,“只能抑制半个月,现在我只有这一颗,不过你不用担心,药方我记得很清楚当然,普天之下只有我记得。”
沈戒抬起头,已经满脸的汗珠,“现在,可以接受我了吗?”
樊蓠以前是注意到了飘尘对药物很有研究,她总是能调制出不一样的配方,不过真是没想到她还会制毒……虽然,原主的记忆中的确有母后给飘尘讲授医书的片段,不过问题又来了,她的母后李沐鸯究竟是何许人也呢?记忆中只是个太医之女啊。
“您瞧,”坐在马车里,飘尘偷偷拿出一本牛皮封面的书,“这是皇后……夫人留下的,有很多本,不过她让奴婢背完一本就烧一本,只剩下这一本了,小姐要是感兴趣,奴婢把背过的再默写给您。”
“有空再说吧。”樊蓠不在意地摆摆手,却接过了那仅存的一本书。她不爱背书,但还是看看吧飘尘虽然忠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京都之内,满城臣民都知晓当今女皇发布了一道圣旨,那就是她身体欠佳,于濯央宫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扰,朝政归摄政王夏泷管理虽说女皇的政权早已名存实亡,但这般撂挑子的作为,还是让百姓咋舌,劳作之余偶尔也会暗暗议论,这夏秦朝将要变天了。
圣旨当然是夏泷下的,玉玺他都拿到手了,想如何便如何。而之所以没有宣读樊蓠让位于他的那道圣旨……“我的学生比想象中更不简单呐,”安寻悠想起那撂挑子的女帝,总会轻轻一笑,“他们竟然没有找到她。”
夏泷知道他派人发散开来出去找人了,去往西南方向的那队人马打听到了一些可疑踪迹,然而,继续追踪下去,那小丫头却又消失了。
她真的只带着一个宫女就浪迹天涯去了?还是,有“贵人”相助?夏泷并不认为樊蓠有本事独自在外生存,所以,这一切必定有幕后推手!
这种认知让他兴奋,他倒要看看,那个推手想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14
搞什么花样。当然,安寻悠和他有同样的兴奋。
所以,夏泷偏偏不想按照那小丫头的旨意去登基。他不心急,反正,皇位最终是属于他的。
在他们犯了被害妄想症的同时,樊蓠已经到达了甜水小村,有沈戒的带领,他们的旅途无比顺畅他似乎知道许许多多的地方,认得每一条路!
甜水小村在山间,但是并不小,当时她们跟着沈戒在山涧里穿梭,几乎以为他想坑害人呢,然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连绵无际的田野、错落有致的房屋瓦舍有点像《桃花源记》中记载的情况。
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村庄,里面的人长相穿着与外界无异,只是气色更好、欢笑更多,看到他们到来也并没有讶异或敌意。
樊蓠对这个地方实在太满意了,青山绿水,花木繁茂,空气好得人都要醉了穿越公司的眼镜男好歹没骗她。有钱万事顺利,她买下了一幢豪宅,其实就是几间相连的青瓦房加上一个大院子,已经是村里的高级配置了。然后在沈戒的提议下,买下一个果园、一个菜园,当起了地主,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起米虫的生活了~(闲得太久,樊蓠就发现了村子的不同寻常,比方说完善的梯田设施,模糊的管理制度,那个只存在于人们口中的最高管理人,以及,这个村子的边界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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